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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入道-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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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宝轻轻地把砚交到她的手上,然后悄悄地道,“这定是曾经道人用过的砚,那‘泰昌’两个字里还残留着微弱的道力。”

    “是吗?我摸摸看。”李茗儿学着陶宝的样子,用圆润的指尖轻轻摩擦。

    果然,刚一触指,一股极淡的道力便透了过来。

    “呀,真的。”李茗儿脸上露出惊诧而敬佩的神sè。

    陶宝颇为得意地道,“怎么样,我厉害吧。”

    李茗儿轻哼道,“说不定是怎么被你碰到的。掌柜的,这方砚我们要了。”

    掌柜的应了一声,走过来看了一眼,说道,“羲一道砚,纹银八百两。”

    “什么?”陶宝一愕道。

    掌柜的又重复了一遍,“羲一道砚,纹银八百两,若是银纸,就一千两,附送槐笔十支。”

    陶宝心cháo起伏,生怕听错了,问道,“你说这是羲一道砚,那你知道羲一道派的下落吗?”

    掌柜的皱了皱眉道,“什么羲一道派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方砚叫羲一道砚。”

    陶宝大为失望,来京后不久,他就托孙立杰、美娘子打听羲一道派的事,可惜一个多月过去了,什么有价值的消息都没有。美娘子也仅是打听到,曾经京都是有一个羲一道派,可是和众多的道派一样,在一百多年前就消失了。

    如今在这么个地方,竟然有了羲一道派的消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可惜掌柜的只知羲一道砚却不知羲一道派,徒呼奈何。

    “这方砚不是你们制的吗?”李茗儿心细,见陶宝这么着紧‘羲一道派’的事,便帮忙追问道。

    掌柜的摇了摇头,环目介绍道,“这一方柜的砚台都是古砚,都不是我们制的。还有许多是帮朋友代卖的。”

    陶宝眼中jīng光闪闪,再问道,“那这块砚是不是帮人代卖的呢?”

    掌柜的想了想,笑道,“好像还真是,只是这时间久了,我有些记不清楚了。”

    陶宝一怔,这可怎么办?

    李茗儿轻轻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纸,说道,“掌柜的再帮忙想想,一定会想起来的。”

    掌柜的接过银纸,粗粗一查,竟有一千二百多两,登时笑逐颜开,说道,“我想起来了,托我们代卖的也是一个道人,嘿嘿,还是个女道长,好像是什么碧水道派的,叫什么来着,哈,你看看我这记xìng。”

    李茗儿与陶宝相硕愕然,竟然是碧水道派?



………【第三十二章 辟真宫】………

    陶宝冷哼一声,看着贪得无厌的掌柜道,“我们不要了,把钱还给我吧。”

    掌柜的笑脸顿时凝住,又见陶宝双眼中的冒出的杀气,顿时怕了,再怎么样他也不敢和道人作对,连忙道,“道爷,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好像是个姓尹的女道人亲自送来的。”

    “尹静道人?”两人再次不可思议地叫道。

    “那就不知道了。”掌柜的说道。

    陶宝再问道,“那她可还有其他的东西在这里寄卖?”

    掌柜的这次认真想了想,说道,“好像真没有了。”

    见陶宝有些失落,李茗儿安慰道,“既然是尹师叔放在这里卖的,那我便回去帮你问问吧。”

    陶宝脑海里现出尹静道人的冷面形像,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不要,我再打听打听别人。”

    李茗儿一愕,颇为奇怪地看着他,这么简单方便的事情,为什么陶宝却拒绝了自己的好意。

    陶宝见她有些误会,怕她生气,便随口编了个理由道,“尹静道人身为贵派派驻京都道派的掌堂,又修道多年,定是不缺银两,那她又为什么要悄悄地出来卖这块羲一道砚呢?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陶宝越说越觉得自己分析的有道理,他甚至察觉到了yīn谋的味道。

    李茗儿噗地一笑,说道,“这么让你一说,似乎尹静师叔是蓄意的了。那你说说她为什么这么做呢?”

    陶宝被问的哑口,挠挠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拿来!”李茗儿冲着陶宝叫道。

    “什么?”

    “把砚给我,我便说是我无意中买的,顺便问问尹师叔好了。”李茗儿道。

    陶宝道,“那也好,不过你还是先问问你师付的好,看她知不知道羲一道派的事。”

    “真是奇怪,你这么着紧羲一道派做什么?莫非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李茗儿调皮地说道。

    陶宝不愿瞒她,便说道,“是有个大道士托我找羲一道派的人帮他还样东西。”

    “就这么简单?那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李茗儿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陶宝愕然,半晌才挠挠头道,“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吧。呵呵,那就拜托你了。”

    李茗儿嗔怪地白了他一眼,落在陶宝眼中却是那么妩媚动人。

    回到长明山时,天sè已经很晚了。天空中西落的太阳残光斜照,月牙儿则早早地挂在了天空。

    陶宝刚回来,李伯便跛着脚走过来,脸上还带着一丝畏惧,显然今天早晨看到被道火烧毁了半间房屋的现场,仍令他心有余悸。李伯颤着手交给他一封信,说是孙立杰托人送过来的。

    陶宝暗暗奇怪,回到重新换过的房间,拆开一看,眉头紧锁起来,信中孙立杰讲,庚宁道派的吴朋道人曾向他打听了陶宝的来历,迫于无奈,他只能实情相告,一是请陶宝谅解,二则是让陶宝多加小心。

    对于孙立杰的做法,陶宝并不太在意,毕竟他只是俗世间的普通人,又是帮派中人,自然不敢得罪庚宁道派,又能来信说明解释,已经是仁之义尽,何况自己和他认真算起来,至多算是普通朋友,怎能要求对方为自己严守秘密。不过,信中提到的另一个内容,就必须要认真对待了。

    昨rì孙立杰就曾提起北联帮少帮主郑家玉心胸狭窄,眼不容人,自己还不以为意。现在联想到庚宁道派的郑姓老道,陶宝心中一悸,暗骂自己愚蠢,郑老道既然为郑家玉出头说和碧水道派,其中关系定然不一般。郑家玉有庚宁道派做后盾,怎么看也要比自己一个小小的散修强出许多,看来是自己太轻视对方了。

    既想通了其中关窍,陶宝便放下此事,左右自己不过单身一人,师父最大的人生经验就是一个‘打不过,跑’而已,自己自然可以将之发扬光大。再深想一层,以庚宁道派如此一个大派,也未必就会为了一个初级弟子郑家玉出动高手来对付自己。至于自家小妹,嘿嘿,他才不信庚宁道派敢惹到桃门道派头上去。

    手指上红光一闪,一缕道火将信纸烧成飞灰。

    经过这一个多月的苦修,三百道法尚有七八十法未学会,但对一些最简单的法术,陶宝已经掌握的熟练之极。尤其是最近十余天,他的全部jīng力都放在了‘昆翅’遁法的修练上,算得上是有先见之明了。

    陶宝放下刚拿起来的《太古赋》,一声轻叹,昨天夜里,他又试着以道力书写‘阳文’,但奇怪的是,他再也没有成功的写成一个字,每个字写到最后道力都莫明其妙地消散在指尖上,似乎有一个神秘的界限存在,阻止了道法的运行。

    陶宝离开屋子,来到庭院。

    今夜的月光微弱,略有薄云。就像这夜sè,陶宝心绪愁结,脸上一阵是莫名的欢喜,一阵是愁眉苦脸,竟完全没有了修道的心思。如同每个初识爱情的少年一般,此刻陶宝的心中俱是李茗儿的影子,一颦一笑,举手投足,说得每一句话都萦绕在耳旁,宛若仙聆,千般滋味万般愁,令人深深陶醉,难以自拔。

    “咳!咳!”两声清咳打破了陶宝的遐思,陶宝扭头望去,却是美娘子不知何时站在了院落入口。

    “美娘子,你怎么来了?”陶宝讶道。

    “这里尚算是我半个家,我怎么来不得了?”美娘子蹙眉说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惊讶罢了。”陶宝尴尬地解释道。

    “哼,我要是再不来,我怕你将我姑夫的宅子都烧了。”美娘子作嗔怒状道。

    陶宝脸上一窘,暗道定是李伯白天去告的密,这个跛老头,最近饭菜也越来越难吃了。

    “那个、那个只是个意外。我那时在练道法,一不小心就……”陶宝挤出笑脸道。

    美娘子见他难看的笑脸,先是生气,狠狠盯了他一眼,忽地如chūn暖花开般笑了起来。

    美眸似火,娇颜如花,纵是陶宝过了美人关,心底也禁不住有些意马心猿。

    美娘子忽而温柔如水,忽而妩媚成熟,总有不同的一面呈现出来,也难怪陶宝大晕其浪了。

    “好吧,我其实是受人所托,才这么晚来这里找你的。”美娘子说道。

    “受人所托?啊,是谁啊?”陶宝奇怪地道,他在京都认识的人不超过十个,谁会找他呢?何况是美娘子亲自来请?心念一闪,猛地睁大眼睛,莫非是那个人?

    “你呀,还猜不到吗?”美娘子红润的唇角轻启,“是皇宫中的那个大道士,他要你明rì辰时三刻去辟真宫见他。”

    陶宝微愕,虽然已经想到了这个可能,但他却想不出这样一个神秘的大道士为何会对他一介散修感兴趣。

    “他到底是谁?总有个名号吧?”陶宝问道。

    “这个我可不能说,到时你报上名字,自然有人引你去。至于他告不告诉你,就是他的事了。”美娘子说道。

    陶宝摇了摇头,这个大道士还真是奇怪,竟连个名字都吝啬。

    “我的任务完成了,唔,好困,我要睡觉去了。”美娘子揉了揉微肿的眼睛,打了个哈欠,双臂向上伸展,细致的腰肢向前轻屈,美美地伸了个懒腰,连串的动作自然妩媚,说不出的娇艳动人。

    陶宝尽看得入眼,尤其是美娘子伸展之际,那一对浑圆的椒胸前凸微颤,几乎裂衣而出,更是勾得陶宝连忙挪开了眼睛,不敢多瞧一眼。

    美娘子咯咯一笑,边向外走去,边叫道,“今夜你别再修炼了,早早睡,别误了明天的约会。”

    这一夜,美娘子睡的非常安稳。可苦了陶宝一夜半睡半醒,绮梦连绵,眼前一会儿是李茗儿的笑语嘤声,一会儿是美娘子的娇柔身姿,再一会儿身边的女人又变成了好久没见的胡非非,嗔怪地说他没有去看她,并且边说话边把胸衣解开,露出里面极度丰满白晳的胸房……早上陶宝起身时,发现自己腰腹下的东西硬是直挺挺的一柱擎天。他也没好意思去见美娘子,宁神静气地修息了半晌,才令那东西颇不甘心地再度休眠。

    离开长明山,便是宫城之内,陶宝向巡城卫兵打听了辟真宫的地址,时rì已经不早,没再耽搁,一路匆匆向辟真宫行去。

    辟真宫是宫城内众多的皇家道观之一,建于大魏兴国的初年,虽然经过千年洗朽盛衰,历经了十余次的修茸,仍然尽量保持了其古老的原貌。

    辟真宫位于宫城西南一隅,庙殿坐北朝南,呈三进院落的格局。正门为卷洞式琉璃门,汉青石莲花基座,左右护栏舒展开来,庄严肃穆。

    中门后便是辟真宫大殿——辟真殿。辟真殿面阔五间,黄sè琉璃瓦,飞檐祥云的殿顶,虎须狮尾的基石,同样围有雕刻兽首的青石栏杆。殿前为月台,正面踏阶三层,中出则浮有云龙丹陛,显现出其皇家道观的尊贵气派。

    跃过大殿后,位于中轴线上则是一弯活水渠,渠上跨有三桥,分别隐为宇、帝、道。平素道中弟子只走右侧道桥,左、中两桥自修建起便无人走过,仅列为尊桥。

    三桥之后,则是一块广场,坚石铺地,四周松柏常青。广场之后,就是二殿景寿殿,同样面阔五间,殿顶换成了翠sè琉璃瓦,梁栋雕画上绘有云团龙隐等彩绘。

    景寿殿身后,便是一尊天帝方塔。塔高九层十一丈,塔身青灰,圆顶方尖,四面飞檐覆以蓝琉璃瓦,每角垂有鸣铃,随风轻荡。

    整个辟真宫红墙围绕,闲人勿进,终rì里香炉袅袅,一派道风道骨。

    近辰时三刻,陶宝终于寻至辟真宫外。只见宫殿庭深,松柏掩映中,殿身起伏,隐现帝塔,既有皇家气派,又藏道家风韵。

    正门楹联上书,上联“辟天地玄通非大道”,下联“真执法心海既道境”。门牌上书四个大字,“辟真法境”。

    此刻宫门之外,除陶宝外竟再无他人。

    陶宝停步稍思,还是越过宫门,踏上步阶,向殿门里走进。

    刚踏上月台,大殿侧门行出一个小道童,走到陶宝面前,一揖礼,道,“可是陶宝道人,请随我来。”

    陶宝深吸口气,迈步随他走进殿内。

    大殿宽敞庄严,正中设神龛供奉一彩铜“昊天至尊启圣大魏帝”,五官清明,形神俱备,威严无俦。从殿顶向下悬挂着许多青、红二sè幡幢,绣的形式各异的‘辟’‘真’二字。

    香案之上,一柱清香,点燃着插在锈迹斑斑的铜炉zhōng yāng,香烟飘渺,弥漫中透出一丝异样的宁静。

    案前则规正地摆放了两只陈旧的蒲团。整个大殿干净整洁,寂静自然。

    道童引他站到殿内香案前,低声说道,“你且在这里稍候,我家掌教还有半柱香的早课,早课后自会见你。”

    陶宝置身此处,不敢造次,应声而待。

    道童转身离去,将陶宝留在了大殿殿内。陶宝环目扫视殿中景物,愈发觉得道法森严,烟飘涉渺中透出一凝重的气氛,给他带来非常浓重的心灵压力,几令他喘不过气来。不过另一方面,陶宝也震惊地发现,此处灵气浓郁之极,与置身梦妖花的道光中相差不多。

    仿佛过了很久,陶宝眼球一动,望向殿侧方向。只见一个枯瘦面冷、身形高拔的道人缓步走了进来。更为奇特的是这道人穿了一件绛sè的道袍,诀带飘飘,冷目如电。竟与陶宝心中臆想出来的形像一般无二。

    “你便是陶宝。”一把冷声淡淡地传来。

    陶宝浑身一颤,似乎又重回那恐怖的恶梦之中。这冰冷声音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险险引发他道心的再度崩溃。

    “前辈您好。”陶宝连忙施礼道。

    “嗯。看样子,你的伤养好了。”道人目光随意一扫,仿佛已经将他全部看透。

    仅仅是这种姿态气势,威压感觉,陶宝便可轻易地下出结论,此道人绝对是他目前所见过的道法最高的大道士。

    “晚辈那rì实在是炼功时太过兴奋,误闯皇宫,还要多谢前辈手下留情。”陶宝恭敬地说道,脸上不敢有一点睦怨之sè。

    “哼,得一小技便可目中无物,不辩东西,以后如何能有大成就。”道人轻哼道。

    陶宝暗中苦笑,自己无门无派,所学所得俱是凭机缘,靠辛苦得来的,自然入不了你的法眼,更不能与你这般大道士相提并论。

    只听枯瘦道人忽然寒声道,“皇宫乃皇家重地,天子所居,岂可随意进入,那rì若非是我值守,你便是大道士境界,也难逃一死。陈家丫头胆子也太大,不知深浅,那长明山居岂可随便借人留宿吗?更何况是你这么一个散修。”

    陶宝额角冒汗,低首不语,任他如何傲骨,在这道人面前,也不敢生出半点狂妄言语来。当蝼蚁没有长成巨兽之时,还是谦卑一些得好,这般浅显的道理,陶宝还是懂的。



………【第三十三章 旋风卷】………

    道人冷冷地看着他,话锋一转,说道,“不过本道也很好奇,你是如何能在我的道音之下逃生的,按道理来说,这是绝无可能的事情。”

    陶宝闻言一怔,醒悟过来,原来那晚你并无留手啊。

    见陶宝脸上表情微动,道人便已猜到他心中所想,冷声道,“就凭你一个初得道的小散修,还不值得本道人出手,你也莫要以为本道人心肠慈悲,会错了意。”

    陶宝连称不敢,心中则电闪雷鸣,思量如何回话。

    “实际上那晚如何逃离皇宫的,晚辈也不知道。”陶宝作一脸迷茫地说道。

    “哦?”道人双目一厉,冰冷恶寒地道意瞬间笼罩在陶宝身上,只要他心念一转,任陶宝如何挣扎,也只有道灭身死的结局。

    冷酷的道意如浪翻涛涌一般一遍遍席卷着陶宝的道体,在这无法抵御的道意之下,陶宝只觉得连道念都被无情的冻结,上千颗松实道元渐渐抵受不住这股无敌的力量,一点点地呈崩溃之兆,方寸湖同样从外至内地慢慢冰封,再也无法抽离出一滴道元。

    “哼!”枯瘦道人轻哼一声,道念一松,放过了陶宝。

    陶宝全身立时轻松下来,只是禁不住汗水几乎瞬间淋湿了道袍前后。

    “虽然不是本道想要的答案,但在我道念搜察之下,看出你确实并不知情。……不过,如果让我知道你有所隐瞒的话,休怪我道法无情。”枯瘦道人双目狭窄,说话之时,目光如蛇信一般伸吐,绝不会令人将他的话当做耳边风。

    陶宝将来时的些许美好幻想尽数抛弃,深知今趟辟真宫一行,若不小心行事,怕是想要安然离开,无异于痴人说梦。

    枯瘦道人目光投shè在陶宝身上,缓缓说道,“我听陈家丫头说起,你托她打听羲一道派的事,你是从谁那里知道羲一道派的?你又有何目的?”

    陶宝暗暗后悔,不该将此事托付给美娘子,不过他在京都无一熟人,请她帮忙,也算不上什么下策。

    枯瘦道人面sè沉静,丝毫看不出他和此事有任何瓜葛。陶宝却心生寒意,隐隐感觉这道人对羲一道派一事似乎更为重视。他这猜想虽然全凭灵觉,但此情此景下,他哪里还敢冒险一赌。

    纵是如此,陶宝心念几转,没有立即回答,直到将心中答案几番这个斟酌,才慢慢地说道,“晚辈与羲一道派全无关系,只是前番遇然拾到一方羲一道砚,并在其中学会了一招遁术,因为晚辈一介散修,怕被羲一道派知道后怪罪,所以才托美娘子打听。”

    此话有真有假,也幸好当时只是托美娘子打听,并未告诉她实情,现在才可能编出这番话来。白见石于他有传道之恩,在没有理清头绪前,他绝无可能说出真相。

    枯瘦道人这次没有像刚才一样以神念欺他,眼中异芒连闪,继而冷冷一笑,道:“你不用再担心羲一道派的人来寻你麻烦了。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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