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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入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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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陶宝还没吃早餐,稍时,一碗滚热的米粥,几碟小菜,一屉新蒸的包子端了上来。

    伙计和陶宝说,昨天结业的晚,加上老板娘又一惯起了晚,可能要等上一阵子。

    见陶宝表示知道,伙计自忙着干活去了。

    陶宝吃过东西,又不知美娘子什么时候起来。便yù起身离开,过一阵子再来,这时楼上却传来美娘子有些慵懒干渴的声音。

    “陶兄弟来的可真早啊,你且等一会儿,我这就下来。”

    这一等,便是小半个时辰。

    美娘子出现在陶宝面前时,仍是一幅美睫迷朦,花容失sè的未睡足的样子。不过一样的脂粉轻扑,珠花点缀,一身的彩妆衣素,娇美动人。

    昨rì孙立杰曾说过美娘子出身宗贵之家,只因长辈得罪了前皇,所以家道沦落,家严早逝,加上未婚夫家怕影响其仕途,悔婚不娶,逼得美娘子只身cāo持贱业,维持生计。谁知她生xìng机巧玲珑,又有父荫,秋味堂rì进斗金,在京都也算薄有名声了。

    说起女子,在周魏二朝,便始出入不禁,与男子对食同行,亦无俗惑之言,被人视之如常。

    美娘子正是芳华正盛,又家财丰厚,自然不乏追求者。可惜她文采女艺皆佳,平常人中又哪里寻得良配。一来二去,竟然又误了几年。

    “陶兄弟可吃过饭了?”美娘子微笑问道。

    “刚在店中吃过了。”陶宝答道。

    “哦,那你便再陪我吃点吧。”美娘子笑意浓浓地道。

    见陶宝一幅呆样,她轻笑起来。

    “好了。不说笑了。咱们这就走吧。”

    陶宝微愕,“你不是还没吃早饭吗?”

    美娘子淡淡地道,“没关系,我一惯如此。”

    秋味堂自有马车供驱使,美娘子低头进了车厢,又探出头来,冲不知所措地陶宝叫道,“快进来啊,路途挺远呢。”

    陶宝脸上微热,在伙计的白眼中一头钻了进去。

    车夫扬鞭一抽,马车徐徐开动。

    车厢之内,不足方丈,锦壁团铺,桦木小几上放了一只铜器香炉,缈缈飘香。

    二人对坐而视,陶宝满鼻满口尽是异味体香,又有些生份,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噗。”美娘子露齿一笑。“陶兄弟可真是面嫩的很呢,看来是初入江湖吧。”

    陶宝点点头,“让美娘子见笑了。”

    美娘子浅笑,“没什么,谁都是这般过来的。想当初,我刚开起秋味堂时,连厨房都不敢出,来了多少客人也不知道。被请来的掌柜坑了不少银子,若非孙大哥、老李他们,我差点店铺都开不下去了。”

    “后来呢?”陶宝问道。

    “后来,后来我就跟自己说,难道这天下之大,就仅有男人才能成就功业吗?我身为女子,却也要做一番大事来。”美娘子回忆道。

    见陶宝若有所思,美娘子伸手敲了一下他的手臂,“别光听故事啊。给我讲讲你的来历。”

    陶宝看着她貌美如花的脸庞,吐气如脂的红唇,心中不争气地砰砰跳了几跳,原本想好的谎话再也说不出口,干脆简单地说起自己来历。

    “啊?原来你是陶小妹的哥哥。真是太让人意外了,你怎么不去西桃山桃门道派呢?”美娘子美目泛光地道。

    陶宝愕然,“你知道我小妹的事?”

    美娘子白了他一眼,“当然知道,你才来京都,自然不知道你小妹现在的风头多劲。可要比你强多了。”

    陶宝不以为忤,忙兴奋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快给我说说。”

    美娘子一笑,“这说起来可就长了。那边有个小泥炉,你且去烧些热水泡壶花茶来。”

    陶宝表示明白,连忙躬着身子热水沏茶。

    一路上,美娘子与陶宝品茶聊天。陶宝也了解到了小妹的一些情况。

    原来自卞道长带小妹入京返回桃门道派后,因陶小妹是寿宝道草入道,引起了桃门重视,指其拜入大道士姜霞门下,修道不过月余,就展现出了她非凡的天份,连连突破道法境界,派内比试,竟然在一千初级弟子中排在百名之前,轰动一时。被认为是桃门道派百年之内最有可能晋身大道士的三人之一。

    陶宝听美娘子这般讲述,心中既惊又喜,小妹资质如此出众,在桃门道派又倍受重视,看来自己暂时倒不必着急去找她了。

    红炉热水,香茗美人,陶宝心情愉快,渐渐放开自己,话语也多了起来,只是自己自幼生活在偏僻山野乡村,着实没什么好的谈资,多数里还是听美娘子在说。随着交谈增多,陶宝越发觉得美娘子极为不凡,知识渊博,独有见解。尤其对道门之事,更是了解颇深,也不知她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秋味堂在市城东北方向,而长明山而在市城的西南,需要绕出很大的一个圈子。马车走了近一个半时辰,才轻轻一震,停了下来。

    下了马车,伸展伸展腿脚,陶宝才抬头观看眼前的一座小山。

    小山不高,三面斜坡,一面陡立。林木茂盛,鸟鸣啾啾,半山腰间,隐约可见有一处宅子。在山脚停车地方的不远处,一条青石铺的山路蜿蜒旋绕着迈向山上,或隐或现。

    美娘子吩咐车夫停在山脚,她便与陶宝向山上走去。

    “贵亲怎么会在这里居住,太偏僻了。”陶宝随口问道。

    “偏僻?在这京都之内,从来就没有偏僻的地方。何况离这里三里之外就是皇宫后院的宫墙。可以说是离天子龙居卧榻最近的地方了。传说长明山原本只是一座丘,后来皇宫里挖池掘土,便将土堆在这里,才成了山。”美娘子将长明山来历徐徐道来。

    听她这么一说,陶宝暗暗吃惊,心中了悟,这美娘子和她的亲属恐怕是皇亲国戚之类的了,否则怎么会在这种地方有处宅子。

    不多时,俩人来到位于半山腰处的宅子门口。

    院墙青黑斑驳,墙上杂草丛生,宽大宅门紧闭,拳头大小的铜钉,碗口大小的铜扣上都已经现出斑斑绣迹,一幅破落的样子。

    敲了半天,宅门才吱呀一声,一个老伯跛着脚开门走出来。

    “啊?表小姐,是你啊。”

    “李伯,最近身子骨可好啊。”美娘子面带微笑问道。

    “不好了,越来越不成了。最近更不知怎么了,总是睡不醒,怕是要去见老爷了。”李伯摇摇头,看到表小姐身边站了个年青道士,寻思了一下,迟疑地道,“表小姐,你这是到庙上请的师付吗?咱们宅子最近没闹鬼啊?”

    美娘子满含笑意地斜眼瞥了陶宝一眼,一脸正sè地道,“是啊,他是我专门请来的镇宅的。”

    “镇宅?啊,是该镇镇宅了,唉,几年的工夫,这宅子越来越没生气了。到了晚上yīn森的很。”李伯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请表小姐和陶宝进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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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长明山】………

    进入宽阔的院落,只见白石铺路直通大屋,两侧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尊面目毛发栩栩如生的石雕兽像。

    迎面一间大屋豪宅,圆木为柱,方木为梁,虽然表面有些裂痕,但依然油面可鉴,丝毫不见风孔虫洞。而一排八扇的雕花窗户,花形美观,剔透露骨。屋檐飞斗,画栏雨苔,俱见讲究,非富贵之物不取。只是长时间无人打扫修茸,显得份外破旧了。

    “这宅子共有三进,十九个房间,不过除了李伯住的屋子,其余都是空的。”美娘子介绍道。

    陶宝里外察看,只觉得虽破旧些,但宅子根基还在,自有一种深沉、厚贵的气度。至于yīn森的感觉,只是草木灵气异常浓厚罢了,对于自己的修炼更有禆益。

    “咦?那是什么?”陶宝心头一颤,在这厅堂里环目一扫,立时留意到了堂侧一块石壁屏风上刻满了怪异的文字。

    走到近前,陶宝惊讶地脱口而出,“阳文!”

    “对啊,是阳文,你也认识吗?”美娘子好奇地盯着陶宝,奇怪地问道。

    陶宝目shè奇光,道,“不,我只知道这是‘阳文’,却不认识。美娘子你可是认识?”

    美娘子点点头,又摇摇头,追忆道,“这块石壁从我记事起便在这里了,上面刻得是一首古诗。大概得意思是虽然年华老去,但仍然心怀天下,若能得长生,必然可以创造出更伟大的功绩。因为上古语法与现在差别较大,所以只能是译出七八分。”

    “这样啊。”陶宝有些失望,忽然记起一事,从怀中掏出一张白纸,正是昨rì那抢马的赵道人塞入自己手中的。

    “呵呵,这个啊,我不用看也知道。这是赵道人的‘借据’吧,他抢了你什么东西?”美娘子低笑道。

    “啊?……他抢了我一匹好马。这上面的阳文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陶宝苦笑道。

    “若我没猜错,应该是一句‘生身不灭往复道也’。”美娘子轻笑道。

    “‘生身不灭往复道也’,这是什么意思?”陶宝奇怪道。

    美娘子道,“赵道人本名赵便如,出身尊贵,幼时被选入皇宫成为前皇伴读,文名四海,更少年得道,一时翘楚。后来不知因为何故,竟然犯了颠疯,终rì里寻花眠柳,饮酒玩乐,家中财物一荡而空,再后来就到处借帐,明夺暗抢实在多不胜数。你尚算是好的,得了张‘借据’,被他白抢的不知有多少,只是大家俱他权势、道法,无人敢惹罢了。他的奇闻怪事,在京都无人不知。”

    “原来如此,难怪当时孙大哥那般暗示我。”陶宝咄咄道奇,天下之大,果然无奇不有。

    手指滑过石壁上的‘阳文’,陶宝生出奇怪的念头,似乎这些‘阳文’与他冥冥中有些牵扯。心念一动,扭头向美娘子说道,“美娘子,你能不能教教我这‘阳文’。”

    美娘子一呆,道,“你怎么会对这‘阳文’感兴趣。……再则,其实我会的也很少。”

    陶宝微笑道,“那也比我强了。不知美娘子愿不愿意收我这个徒弟呢?”

    美娘子美眸流盼,欣然而应道,“那好吧,只是我可要收拜师礼的。”

    陶宝两手一拍,苦笑道,“你这徒弟现在身上空空如野,暂时先记下好吗?”

    美娘子微嗔道,“哪有你这样子的道人,真是的,点石成金术也不会吗?”

    陶宝愕然,忽然笑道,“点石成金我暂时做不到,但我会一种道术,‘明堂术’,夜晚上不费烛火灯油,亦可明亮如昼。还有一法‘念香术’,可将你喜欢的花香长时间留存下来。”

    美娘子笑着摇了摇头,“烛火能值几何,花香只在一时,你这两样我都不喜欢。这样吧,这个礼我先记着,等我想到了,再来找你要。”

    陶宝连连满口应下来。

    美娘子沉吟一下,说道,“我这每rì要关照店铺,怕是没有时间教你,不如我先留下一些书,你自行观看学习,遇到不懂得时我再一着与你解答。”

    陶宝揖了一大礼,一本正经地道“尊师付法旨。”

    美娘子去了侧屋,在宅中藏书之地拣出几本厚厚的书籍来,交给陶宝。

    《古文解字》《阳文注考》《百则‘阳文’译著》《论‘阳文’非古考》,陶宝眼睛一亮,似乎这些东西曾经出现在眼前过一般,而事实上却并非如此,这种怪异的感觉其实在梦妖花石碑背后第一眼见到‘阳文’时就有了。

    粗粗地巡视一圈宅子,也花了小半个时辰。其间,美娘子将陶宝要在此长住的事交代给李伯,李伯无依无挂,又上了年纪,嘴里念念叨叨地不知说些什么,却也没有反对的意思。只是望向陶宝的眼神有些畏惧。

    每隔三两rì,都有秋味堂送来米面蔬菜,平rì里,就由李伯自己做。如今多了陶宝,也不过是李伯多做一些罢了。

    交待完一些琐碎事,见天还早,美娘子便开始教陶宝认识‘阳文’,陶宝聪明悟xìng俱佳,学习起来亦不觉得多么费力。只是阳文书写识别太过复杂,一个多时辰里,陶宝也只不过勉强认了三十余个字。

    如此,rì近正午,美娘子一人下山,将陶宝留在了长明山大宅里。

    陶宝随美娘子识字之间,李伯早收拾好一间客房,枕褥全新,洗漱齐全,连文房四宝也为他准备了一份,令陶宝心生感动。

    山中无rì月,都市亦如尘。莫问何不见,原是道中人。

    陶宝本来心xìng沉稳,又深知道法的重要。一连十天,硬是耐着xìng子呆在一屋一院中,终rì学习道法,汲取这里丰厚的草木灵力,转化为道力积聚起来。每rì夜初之际,翻阅古籍,认识‘阳文’。困倦之时,倒床便睡,饥渴之时,取食便吃。如此专注之下,道力突飞猛进,三百道法亦学足一百有余。便是最难的‘阳文’,也认识了八百余字。其间,孙立杰、美娘子来过一次,见他刻苦,就没有久留,匆匆走了。

    这rì深夜,陶宝学完一段‘阳文’,又丝毫没有困意,便走出屋外,放松一下身骨。夜sè深沉,云层遮蔽,半点星光月轮不见,四周一片寂静,连往常的虫鸣、走兽也没有了动静。

    这几rì壮大了许多的神识慢慢在宅子里探察,发现除了几只地鼠悄悄地打洞外,只有李伯越发沉重的鼾声。

    陶宝道念大涨,逐渐向宅子外面扩散开去,四周密林里的动静也如白昼目视般展现在他的眼前。

    道念之下,一览无余。

    陶宝全力扩大神念范围,却再也无能为力,暗暗估算起来,不过方圆三里之地而已。

    陶宝悄然凌空而起,化作夜鸟,向山顶飞去。

    一路之上,暗林如匝,仿佛鬼影重重,夜风凛烈,似乎连心跳都吹的停止下来。待到了长明山顶,更觉得满面yīn风阵阵,四野黑暗如幕。

    这等情形,心胆不壮之人,几乎可恐惧破胆。陶宝自然不在此列人之中。相反,他胆大妄为,xìng野之极,黑暗之中,双眼亦shè出神光,施展道法,一飞冲天!

    道法护法,生生抵御高空之上无尽的割骨罡风和愈来愈重的压迫感。陶宝暗暗咬牙,努力尝试和体会着这种无处不在的压迫,甚至他生出一种感觉,如果再不落下来,下一刻他就会被生生的挤压成一团泥!

    道力飞速地消耗,直到‘空’的感觉再一次来临。陶宝才叹了口气,不甘心地从高空中慢慢落了下来。

    这只是一次尝试,却比在屋中苦修三天的效果还要明显。无人指点,陶宝只能采取这种笨法子,一点点的锺炼着自己的道法。

    灵气如水,流入道体,道法疾转,化作道力。陶宝暗记,比上一次回恢道元又快了不到一瞬的时间。这让陶宝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一整夜,陶宝都在重复着这一件事,就是不断地飞到天空,耗尽道力,恢复道元后,再次高飞冲击天宇。

    第七十八次尝试之时,道力剧烈地激荡,肋下之气恍然间亦颤了几颤,陶宝心中猛地悸动,生怕只是幻觉,但那种独特的气颤却越来越明显,使得他整个人都印证着一段道法而飞腾起来。

    ‘辰颤之机,气为之叠,争观昆翅,不可辨其动静。’这段道法描述的正是适才陶宝身体的状况。

    ‘昆翅遁’!陶宝一直渴望而不可得的逃命道术,尤其经过与丑恶道人一战,对于这等遁法份外迫切。只是‘昆翅遁’道法奇妙,他苦研许久,不得其法,此番无心插柳,竟然学成了这遁法。

    陶宝既喜且惊,道念之下,身随意转,一股股道力以极快地频率在不断震颤,犹如昆虫震动着翅膀,每一个瞬间、刹那都在不停地震动,随时可以改变着自己飞行的方位和速度。

    ‘昆翅’之名,名不虚传。

    一时之间,陶宝心喜莫名,反复练习‘昆翅遁’法,又配合道衣中的‘乘风遁’,真个有种瞬间千里,自如转移的感觉。

    黑夜中的长明山顶,一条身形如鬼魅般在忽隐忽现,高空、密林、悬崖,只余下一道道不可琢磨的道法痕迹。

    福祸相依,陶宝喜获新道法,乐而忘形,不知不觉,竟然离开了长明山范围,暗夜之下,懵懵懂懂地径直向着皇宫方向飞去。

    三里之地,不过陶宝道念打转的时间。

    待陶宝突然发现眼前是一大片森严、寂寞、沉重地皇家宫殿时,他的身形已经突破了皇宫院墙。

    “滚!”

    一个无形而有质的道念毫无预兆地在陶宝耳边响起!

    道念之重,如九天轰雷!重逾万斤!又如涛天巨浪一般从远处袭来,一点点地淹灭、破碎、轰击着陶宝的道体!

    隐藏在黑夜中的皇家宫殿殿宇重重,yīn森中仿佛一头沉睡中的巨兽,挂在殿角或者殿内的零星的灯火就好像妖魔的眼睛,一闪一闪地透露出无情的冰冷。

    ‘噗!’陶宝狠狠地喷出大口鲜血,道体被震的剧烈颤栗,几乎粉碎。然而,受创最重的却是陶宝的道心道念。

    道心之中,除了一个充塞天地的‘滚’字竟再无其它,万般道念全消,只余空空荡荡的‘滚’字回响声。全身数百颗松实道元尽数破碎成粉,方寸湖亦水涸冰封,不存点滴。

    一团浓郁的紫雾倏现,生生隔断了这‘滚’字道念的最后一击!

    可惜,紫雾如被赤阳照晒,千瞬之际,便消失无迹。

    道血喷洒在高大的院墙上,陶宝的道体如一块破布从皇宫院墙上飘荡着坠落下来。

    此刻的陶宝已经全无意识,处于昏迷状态,什么‘昆翅遁’‘乘风遁’俱不起半点作用。所幸,那发出夺命道音的神秘道士并没有再度出手,显然,刚刚的不过是一声jǐng告而已。

    ‘夺!’

    深藏在陶宝道念至深处传来一个清晰而通透地道音,犹如暮鼓晨钟在他心中回响,驱散了那恐怖之极的‘滚’字道念。

    暂时清醒过来的陶宝晃晃脑袋,挣扎着,长吸口气,勉强半空中稳住身形,转向向着长明山的方向逃开。

    此时此刻,他的状态甚至远不如与那丑恶道人一战之后。

    体内道火如焚,经脉yù断,头昏yù吐,沉沉yù睡,连那紫须草都一阵阵地颤抖,仿佛被人生生地摧残了无数次。

    陶宝凭着坚强的意志坚持着回到长明山自己的屋内,便一头栽倒。接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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