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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圆走到圈-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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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的。我从地上捡东西的时候,在这个柜子跟墙壁的缝隙中看到的它。我以为是以前住在这里的人掉的,所以,才捡起来看的。”
  这人边说,边用手指向相关地方,似乎那些地方可以给他作证似的。
  阮蓝始终没抬头看他,她弯下腰,想脱掉鞋子上床躺下,因为,她感觉身体已经没有半点力气了。
  但随着她弯腰的动作,她突然间猛烈地咳嗽起来,气都上不来的那种剧烈地咳嗽着,一张脸很快憋的通红。她双手撑着床边的柜子缓缓蹲在地上,对着地上的痰盂吐出一大口鲜血。她甚至还没缓过气来,便突然被人抱起来朝外面跑去。
  她听见他语气急切的一遍遍地呼喊着医生。
  阮蓝只想让他放自己下来,静静的不要动,她一会儿缓缓就会好。可是,胸口里传来的强烈的呕吐感使得她说不出一句话,只能任他抱着自己百米冲刺般在走廊上跑着。
  模糊中,阮蓝看到走廊上的人,无一不略显紧张的让到一边。
  幸好,这时阮蓝的负责护士正推着放药的推车,朝他们的方向走来。
  起先,这位护士也被那人狂奔的动作吓了一跳,以为他怀里的人怎么着了。随后,当她看到他怀里人的脸时,立即朝他喊道:“停下来,赶紧将她放下来。快停下。”
  终于被安稳地放在地上,阮蓝深深吸了口气。刚刚的颠簸,令她几乎无法呼吸。
  “就这样让她靠一会儿,一定不要动。我去拿水。”那人单膝跪在阮蓝身后,并将她靠在自己怀里。护士看到阮蓝脸上的表情稍微平缓了些,便如此说道。
  阮蓝只感觉眼皮像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刚刚就像要死掉似的。不过,好在终于可以顺畅的呼吸了,那阵强烈的呕吐感在这样平静的状态下也渐渐退去了。
  后背上传来一阵阵温暖,那样像“他”的怀抱。泪水从她紧闭的眼睛里流下来,她口中喃喃地喊着:“奥阳,奥阳……你怎么才来,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那人听到这个名字后,眉头微微蹙了蹙。这名字,他不陌生,他在她的日记里不止一次见过。
作者有话要说:  

  ☆、思念,排山倒海

  护士拿来水,阮蓝喝了几小口,终于睁开了眼睛。她听见护士在训斥那个刚刚抱着她狂奔的人。
  “你这人怎么这样?刚刚多危险啊。她那是治疗反应,需要稳定安静才是。你可倒好,以为是在百米赛场啊?你看看你那个速度,就是身体健康的人,被你那样抱着跑都吃不消,病人能受的了吗?万一发生意外怎么办?”
  阮蓝从那人怀里直起身,由于背对着他,她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是怎样的。只是护士那般严厉的训斥口吻令她觉得有些抱歉。
  就像李奥阳曾经说过的那样,她一向这样,怎么也不肯因为自己让别人难堪。
  她伸手抓起护士的手,声音微弱道:“我没事儿了,没关系的。他也是好意。”
  “好意就能办坏事了?刚刚幸好遇上了我,否则,他还不知道要把你抱到哪里去呢。你看看,你的脸现在还被憋的这样红呢。我现在想想都后怕。”护士依旧不依不挠。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没弄清楚状况就……”
  阮蓝听到他的声音从头顶处传来。
  “你现在感觉如何?可以动了吗?”护士丝毫没理会那人的道歉,只顾盯着阮蓝询问。要知道,这病人可是院长亲自指定要她监护的,她可不希望病人在她的监护下出什么意外。
  阮蓝点了点头。
  护士见状,抬脸看向阮蓝身后的人,语气强硬道:“别傻愣着发呆了,劳您再给抱回去。地上这样凉。”
  “哦哦。”那人倒是应声的痛快。
  他手臂依旧小心翼翼地揽着阮蓝的肩膀,然后身体慢慢移到她身侧。一时间,局促地不知要如何抱她。
  阮蓝这才看到他的脸,或许是刚刚跑的太急,也或许是因为护士训斥的过份厉害,总之,他的脸红的很,眼睛难为情的找不到着落点。终于,他再次轻轻地、试探着将阮蓝重新抱在臂弯中,缓缓迈步朝前走去。
  他的臂弯郑重的有些夸张,仿佛捧着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走起路来也小心的过份。
  护士推着车走在前面,几乎听不到后面的脚步声,回身看了一眼,那人一脸紧张的样子令她哭笑不得,不免道:“早这样,她不就不用遭这样大的罪了嘛。”
  将阮蓝在床上安顿好,护士便给阮蓝的手背消毒,准备注射。直到一切就绪,阮蓝偏过头去,发现那人还站在床的另一侧,正茫然地看着她。
  “你,”他局促的双手好像不知要放到哪里,说,“你,还好吧?”
  “我没事儿。你出去吧。”阮蓝看着他,又说,“不管怎样,刚才都谢谢你。”
  阮蓝的这一声道谢,使得他的脸又不自然地涨红,他说:“刚才都怪我,我太缺乏常识了。”
  “怎么能怪你,你又不是医生,”阮蓝淡淡道,“你出去吧,我累了,想要休息。”
  “哦。”那人道,“那你好好休息。”
  见阮蓝闭上眼睛,他又走回布帘隔壁,悻悻地坐到床边的一把椅子上。
  刚刚真是惊心动魄。他懊恼地想:如果换成李奥阳肯定不会将她折腾的那样痛苦。旋即,他有些愕然,怎么会想到这个人?
  他自嘲般地笑了笑,心想,肯定是还沉浸在她故事中的原因。只是他又不免疑惑起来:她刚刚在迷糊中喊着“奥阳”。那么,李奥阳去哪儿了?他们那样深爱彼此,他怎么会没在她身边?让她那样痛苦地唤他的名字。难道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吗?不能啊,两人的感情那样深,按说什么阻力都不可能将他们分开才是。
  他百思不得其解。一阵熟悉的脚步声过后,隔壁有个熟悉的声音在问:“阮蓝,刚刚发生什么事儿了?我刚听外面护士说你怎么好像出了什么事情?”
  “阿姨,我没事儿,治疗的副作用罢了。”
  “哦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沈青重复道,“刚刚乍一听说,可吓了我一大跳呢。”
  这时,布帘再次被掀开,沈青抬脸看向对方,露出一脸慈祥的笑容,又低头看着阮蓝说:“阮蓝,阿姨给你介绍个新朋友,我的儿子——苏铭辄。”
  阮蓝顺着沈青的话偏过头去,却将那人一脸的不自在尽收眼底。只见他局促地看看沈青,又看看自己,不自然道:“妈……”
  “来,明辄,你不是一直嫌自己是独生子太孤单嘛。妈妈给你找了个可爱的妹妹——阮蓝。以后啊,你就得有当哥哥的责任感,照顾好妹妹。”
  苏铭辄的脸又微微有些泛红,他想,刚刚因为自己,还让她遭了那样的罪呢。要这么说,他这个哥哥也是极不称职的。
  “你好,铭辄哥。”倒是阮蓝给他的不自在解了围。
  苏铭辄摸摸脑后,不好意思道:“你好。”
  “以后呀,都是一家人了。阮蓝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尽管跟我,或者跟明辄说,一定不要跟自家人客气呀。”
  阮蓝点了点头,继而又问道:“阿姨,您检查的怎么样?”
  “医生说恢复的挺好的,今天下午安排化疗。”
  “妈,要不然我请两天假,这两天过来照顾您吧。”苏铭辄一脸担忧地看着母亲。
  “请什么假呀,你安心工作就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病是初期,没什么大碍。再说,本来我的身体素质就很好。况且,这里有护士随时照顾着,可比你这个没有医学常识的家伙强多了。”
  沈青无意识的一句话,又令苏铭辄有些局促,他不免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更是感觉对阮蓝抱歉万分。一双眸子看向阮蓝的时候满是愧意。
  “阿姨,铭辄哥也是想孝顺您呀。”阮蓝看出了苏铭辄眼神里的歉意,于是岔开话题说道。
  “嗯,也是的,我这个儿子啊,倒是挺孝顺。不过,就是经常好心办坏事儿,尤其是没有医学常识。要是遇上医生开的药种类稍多,用法复杂些的,比如什么药早上吃,什么药晚上服,每种每次分别吃多少,他一准儿犯糊涂,保准儿一眨眼儿忘个一干二净。”每个母亲提起自己的孩子似乎总有一箩筐说不完的话,哪怕是像沈青这种令人敬仰的昆曲名伶也不例外,她继续道,“去年有一次,我血压有点高,那段时间正巧赶上我们排戏安排紧凑的时候,于是,他就自告奋勇地来医院帮我开了药。回去我问他分别如何服用的时候,他全都搞混了,连剂量都弄错了,害的我最终还是没逃得了进医院。”
  阮蓝不免也笑了笑,没想到竟有如此迷糊的人。
  苏铭辄对于妈妈的翻老底有些无可奈何,不过看到阮蓝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后,他心里倒也轻快了不少。
  “行了,时间也不早了,看也看过了,我身体好的很。你赶紧回去准备下午的节目吧。”沈青看着苏铭辄道。
  “妈,我陪您吃过午饭回去也不迟。”
  “谁要你陪着吃午饭了,我现在有阮蓝这样乖巧的女儿陪着,你在这里显得多碍眼。”沈青握着阮蓝那只没有注射的手说道。
  “阿姨,铭辄哥该吃醋了。”阮蓝笑道。
  “妈,你这样喜新厌旧不好吧?”
  “本来嘛,谁让你是儿子,如果你是女儿,我保准不这样喜新厌旧。”
  阮蓝看得出来,母子二人相处的气氛随和的很,听他们谈话的语气,不像是一对母子,倒像是忘年交。
  时艳和焦雯雯最近有些郁闷,他们老师好像一夜之间变了一个人,比以前更加严肃了百倍不止。工作起来倒是同先前没什么区别,就是私下里更加寡言了。工作之外,除了给他们讲解难点和特殊病例,半个与工作学习无关的字,都不会听到从他口中说出来。
  顾医生倒是来的更勤了些,但她们老师脸上的表情,从未因为她的到来,而展露出哪怕一丝丝轻松的痕迹。
  “雯雯,我怎么觉得李老师好像失恋了似的?”中午在食堂,时艳撩拨着餐盘里的食物,道。
  “唉,”焦雯雯叹了口气,说,“尽管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从相关书籍的描写中,我觉得,李老师很符合失恋的症状。”
  焦雯雯第一次跟时艳的观点达成共识。不过,这丝毫没令时艳感觉兴奋,她继续道:“雯雯,李老师好像抽烟了。昨天中午上班前,他刚进诊室,我就从他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不会吧,咱们医院肿瘤科的医生清一色不吸烟的。”焦雯雯道。
  “我确定我的嗅觉没有出问题。”时艳肯定道。
  李奥阳的确抽烟了。
  工作之余,每当他对阮蓝思念难耐的时候,他总是会点上一支烟,用以麻痹那根唯一有知觉的、主管“思念”的神经。
  每天晚上开车回家的途中,他总是将车速控制的异常平缓,就好像她还在身侧一样。
  每天的那段路程,对他都是短暂的精神慰藉。那个时候,他心里总在想,或许一侧头,就能看到她如往常般安静地坐在那里看着自己微笑。然而,或许他自己也清楚,这只是想象。因此,他总也不肯侧过头去,生怕他一看过去,她就消失不见了。
  不过,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了,等红灯的时候,他会下意识地朝副驾驶伸手过去。以往他经常这样做的——他会在等红灯的时候伸出右手握住她的手,然后同她相视一笑。然而,这些天,多少次他伸出手去,触到的只是冷冰冰的空气。
  每当将车子在楼下停车场停稳,他总是先点一支烟,在烟雾缭绕中才敢朝那空空的副驾驶座位上看去。这样的时候,他的脑海中总会清晰地一遍遍回放着,她曾经坐在那里时的样子。往往要指间兀自燃烧、倒退的香烟烫灼到手指,皮肤传来的疼痛,才会令他回过神来。
  最难熬的恐怕还是晚上。深夜,怀抱里的空虚会无止境地蔓延开来、并张狂的向四外扩张出去。他就被这漫无止境的黑夜、空虚,狠命撕扯着。那具没有心和灵魂的躯体,一会儿像是漂浮在没有地心引力的外太空,头脑、四肢轻飘飘的无处安放;一会儿又像被紧紧压在施了咒语的五指大山下,身体各处都传来被挤压的快要窒息的讯息。
  这样的时刻,也是要坐起来点上几支烟的。通常,他挺拔的上身靠着床头,一双剑眉蹙的很紧,眼睛里的痛苦放肆且张扬。他身前放着烟灰缸,修长的指间夹着一根香烟,倒是很少吸几口,只是想借助这样的烟雾袅袅,来填充这个无限空虚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圈,隐隐落笔

  那天下午开始注射化疗针之前,沈青还是搬出了同阮蓝共住的病房。就像院长说的那样,新的VIP病房已经空了出来。
  沈青怕她开始注射化疗后身体会出现一些强烈反应,到时候会影响阮蓝休息。但她又担心阮蓝一个人孤独,总是犹豫着不肯搬。
  阮蓝却想着,沈青住进来这两天总是无微不至地照顾她,本身她自己还是病人呢。阮蓝那边又怕她自己会拖累沈青,令她得不到好的休息,便对她说道:“沈阿姨,您放心好了,如果我觉得闷了,就去您的病房找您说说话。”
  最终,在阮蓝的坚持下,沈青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不过通过这两天的接触,阮蓝了解到沈青也并非是一个被命运眷顾的人。她青年时便已丧夫,至今,已然孑然一身的生活了将近二十年。因着这点,阮蓝对她更加敬佩——她不仅独自一人带大了儿子,事业也未从耽误过,早几年,她就已经被评为了国家一级演员。
  跟沈青的相处过程中,她身上的那股子积极向上的抗争劲儿,也在无形中感染了阮蓝。阮蓝想,这阵子她实在太消沉了,甚至连活下去的动力都没有了。阮蓝又想到了她的家,她的双亲,她肩膀上的责任……
  怎么着,也得先活下去,她想。
  第二天上午,治疗完毕,阮蓝一边注射点滴,一边半靠在床头上看书。突然间,阵阵清雅的香气在她鼻端萦绕。一抬头,她看到苏铭辄手里捧着一束洁白的百合花儿,瘦高的个子杵在她床前,正带着一脸标志性的阳光表情看着她。
  “铭辄哥,”阮蓝说着将书反扣在床上,对他说道,“怎么进来了也不喊我一声?”
  “看你在看书,我故意不让护士吵到你。”
  “哦,对了,”阮蓝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忙说道,“阿姨搬去新病房了,你还不知道吧?”
  “我知道,”苏铭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他摸了摸脑袋,说,“我是特意过来看你的。”
  说到沈青,阮蓝一脸担忧地问:“阿姨昨天下午开始打化疗了吧?她身体怎么样,反应大不大?”与此同时,阮蓝侧过身体,探下双腿,从地上寻找自己的鞋子,并说,“正好你过来,陪我过去看看阿姨。”
  苏铭辄急忙阻止阮蓝的动作,说:“你老老实实呆着吧,妈妈挺好的。我妈身体素质棒的很,我刚刚就是从她那儿出来的。你这样过去,她肯定又得说我没医学常识了。”
  阮蓝见苏铭辄的态度十分强硬,只好暂且作罢。她想,等今天的点滴打完,她一定让护士陪自己去沈青阿姨病房看看她。
  “你在看什么书?”苏铭辄说着拿起她倒扣在床上的书,看罢书名,他说,“穆斯林的葬礼,这本书人物刻画的很鲜活,尤其是新月跟楚老师的爱情,真挚、凄美,十分打动人。”
  阮蓝点了点头,说:“这本书,我已经看过好多遍了,但依旧对它爱不释手。我总喜欢在春天看这本书。”
  “这就叫做‘伤春悲秋’吗?”
  “我没有那么多愁善感,只是一种个人情怀吧。每年的春天,都会不自觉得打开这本书。”
  苏铭辄笑了,他笑容里的阳光充满了整个病房。他拿起床头柜上他随身带来的一个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型收音机,递到阮蓝手里,说:“下午三点钟打开,频道我都调好了。”
  “怎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苏铭辄一直在阮蓝的病房里呆到将近晌午。期间,阮蓝几次让他过去陪沈青,他都说,就是去了,母亲也会把他赶来这边的。阮蓝这才知道,原来沈青还是不放心自己,硬是让苏铭辄过来陪她说话。
  当下,阮蓝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为她占用了大把本该属于母子二人的时间。
  “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苏铭辄问。
  阮蓝摇了摇头,说:“我现在什么都吃不下,喉咙肿的厉害,什么都咽不下去。”
  “疼不疼?”苏铭辄蹙着眉,看着阮蓝焦灼状的脸颊后部,以及脖子上的皮肤问。
  “不疼,没什么感觉的。”
  “没有什么方式缓解吗?”
  “医生说这是放射性皮囊炎,放疗的副作用,不可避免的。”
  “那只能这么任其发展?等到治疗结束能恢复好吗?”
  阮蓝点了点头,又说:“就是好了,以后也不能完全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了,这些地方皮肤的肤色,都会变的暗沉些。”
  “暗点儿,黑点儿都无所谓。你本身皮肤太白了呢,黑点倒是更显得健康。”
  苏铭辄的话还没说完,阮蓝突然吃惊地抬头看着他。
  “我一直觉得你白的过分呢,或许该拉你到非洲晒晒太阳去。黑一些更显健康,我还是喜欢看你黑一些的样子。”李奥阳的话那么清晰地传入她的耳际。甚至连苏铭辄的脸也换成了李奥阳的脸,阮蓝就那样定定地看着对方。看着看着,泪水满了眼眶。
  苏铭辄起初一脸不解,他不明白为何阮蓝会突然用这样一种眼神看着他。但当看到她眼睛里的泪水后,他突然恍然大悟,他想,她或许想到“他”了。
  苏铭辄有些尴尬,伸出手去,他想要握住阮蓝的肩膀,但似乎又觉不妥。想了想,他大手在阮蓝眼前晃了晃。
  阮蓝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她慌忙抬手抹掉脸上的泪水,说:“对不起,我走神儿了。”
  “是在想……”苏铭辄很想知道为何李奥阳没有在她身边,但这个名字刚到嘴边,又被他咽了回去,他改口道,“记得三点将它打开,不要忘记了啊。”
  “嗯,忘不了。”
  “那好,我去妈那儿看看。”
  苏铭辄离开后,阮蓝的心悸动不已,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什么事情都能联想到他?怎么感觉他始终在身边似的?怎么好像他并没有完全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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