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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游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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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文琮一声冷叱,先后退,接着向右一跃,左手疾扬,人已远出三丈外。

谢龙韬用上了白莲教妖术。其实,他并不是学过邪术的真正白莲教徒,只会些香刀吐火 等障眼法,靠囊中的小法器骗人,他的真本领是擅长冲锋陷阵。天气太冷,磷火的威力大 减,撒豆成兵的小幻术,遇上了懂得窍门的武林高手,并无多大用处。迷魂大法该是上乘催 眠术,却碰上了定力够,死不开口不受诱导的冷面阎罗,无所施其技。

冷面阎罗早有准备,将计就计以霸道的暗器袭击,三枚可怕的燕尾镖已射入黑雾星火之 中。

谢龙韬艺业不弱,可惜比冷面阎罗差上三两分,妖术无功,已无可恃,总算够机警,看 到星火涌腾中有异物,便知不妙,百忙中向侧一窜。

仍然晚了一刹那,一枚燕尾镖贴左上臂飞旋而过,皮袄碎裂,旋掉了鸭卵大一块臂肉, 深可见骨。

冷面阎罗一闪即至,从侧方扑到,判官笔来一记“画龙点睛”,出手快速绝伦。

谢龙韬剑出“天地分光”,“铮”一声架开攻到上盘的判官笔,沉剑反击对方的下盘, 忍痛接招回敬。

冷面阎罗后退一步,避招沉笔,“铮”一声崩开长剑,揉身而上,笔攻对方的胸口要 害。

谢龙韬的左手已不能转动,鲜血难止,每出一招,便感伤口震动得奇痛彻骨。他闪身避 招,长剑急取对方左胁。

冷面阎罗扭身挥笔,不闪不避,硬攻硬架,“铮”一声震开来剑,再次向对方的胸腹进 击。

谢龙韬接了近十招,已感到头脑昏沉,脚下发虚,血从手掌向下滴,遍洒在三丈方圆的 雪地中。

冷面阎罗越斗越勇,紧迫进攻,毫不留情地狠招迭出,不肯放松。“铮铮铮”三声暴 响,他将谢龙韬的剑再而三地震出偏门,最后哼了一声,斜身切入,笔尖再吐。

谢龙韬的剑收不回来,连转身争取回避空隙的机会也不可得,顿落危局。眼看这一笔避 无可避,笔锋到了丹田之前,大事不妙。

他大喝一声,左手吃力地一振,疼痛感凶猛地袭来,痛得他心中发慌。他本想用左手施 术,这一来便力不从心了,右手的剑又收不回来,生死关头已到。

他必须自救,扭身向后倒。

冷面阎罗突然感到笔上一震,准头骤失,“嗤”一声裂帛响,笔锋贴谢龙韬的左胁而 过,刺裂了皮袄,仅擦伤皮肉,致命的一招落空。接着,罡风发出了奇异的低啸。

不等他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右肩突然一麻,半边身子接着麻木不仁,脚下收不住势, “砰”一声响,将谢龙韬撞倒在地。

古灵大骇,急急奔出。

谢龙韬以为冷面阎罗故意将自己撞倒在地的,下一步可能要下毒手,顾不得疼痛,生死 关头突生神力,猛地一掀,将冷面阎罗掀翻,同时奋身急滚,滚至身右不远处的巨石下,恰 好有一名同伴抢出,拖起他退回原先藏身的巨石。

古灵也扶起了冷面阎罗,低声急问:“欧坛主,怎么了?”

“这家伙用指风点穴术制了我的肩并。扶我到一旁,我用真气解穴。你缠住他们,别让 他们溜走。”

司嵩已经赶到,站在斗场中心,用冷冰冰的声音叫:“高峰,你还不出来见我?”

石下踱出一个中等身材的人,在立外止步抱拳行礼说:“司副坛主,请听兄弟……”

“本副坛主没有你这位叛逆兄弟。多言无益,你横剑自刎,一了百了,不然将受五刑之 惨。”

高峰打一冷战,仍然低声下气地说:“坛主请息怒,请听……”

“住口!你还有话说?派你们三人出勤接财神,你三人竟敢胆大包天,不仅出卖本会兄 弟,更随财神出亡而且替他保镖,你犯了会现第几条?该受何种刑罚?说!”

高峰一咬牙,胸膛一挺,大声道:“大丈夫立身行事,不能太过下流。高某不才,但却 不是自甘下流之辈,一生行事虽算不了光明正大,但武朋友的骨风并未消除,仍然敬重忠 臣、孝子。义士、贤人。沈公子……”

司嵩一声怒啸,拔出了龙须鞭,急冲而上,鞭影如山,“唰”一声拦腰便抽。

高峰急退两步,似乎有所顾忌,伸剑虚拔鞭稍,不敢欺上回敬。

司嵩一声冷叱,鞭势一变,长驱直人,鞭化重重铁网,立将高峰罩在鞭网之下。

高峰已无选择,剑动风雷发,全力周旋,缠上了。

双方人数相等,各占一方,一比一公平决斗。谢龙韬的人背倚巨石,古灵的人站在树林 前的雪地上。双方的首脑人物都受了伤,失去战斗力。

谁也没留意右面的乱石中,隐藏着几位不速之客,这一带正是谢龙韬被击倒的地方,他 与冷面阎罗两败俱伤。

远处柴哲正与神箭岳琪捉迷藏。附近,也有两个鬼魂般的怪影出没,但柴哲与岳琪皆未 能发觉。

岳琪左臂受伤,被自己的鹰翎箭射穿了左上臂,痛苦不堪,已无法使用弓箭了。他听到 柴哲自报名号的叫声,心惊胆落,暗暗叫苦,一咬牙ZEi8。Com电子书,向右逃入乱石丛中。

柴哲也恰好向左飞跃,纵至另一座怪石后。

一追一逃,在附近大兜圈子,愈追愈近。岳琪丢不下同伴,不愿远走,绕来绕去,绕至 斗场中的左面树林了。

柴哲不知岳琪左臂受了伤,对岳琪不无顾忌,因此不敢放胆穷追。生死关头不能分心, 他无法听到斗场中的双方对话,双方的恩怨一无所知。

追人树林,他看到岳琪的身影闪入一株树后,便向右绕走,猛地向前虎扑,扑出两丈 外,伏倒在另一株巨树下,急向地移。箭破空而至,掠过他先前伏倒的地方。

岳琪早已等待着发箭的机会,坐倒在树下,用双足登住弓臂,右手扣箭挽弦,额上冷汗 不住沁出,但仍可支持。

“嗡”一声弦响,他发出一支箭。

柴哲已在箭到前的刹那间移至侧方了,一箭落空。

“阁下,你发箭的劲道每况愈下,快完蛋了。柴某下一箭将会要你的命,箭不发则已, 发则必中,你不会再有好运气了。”柴哲叫。

岳琪悄悄拾起震跳在一旁的弓,贴地向后爬退。

柴哲再次虎扑面出,这次着地不再向侧滚。

没有箭射来,反而心中发紧,不敢再进,伏在树后叫:“老兄,你还有多少箭?我还有 四发。”

一发,是十二枚。如果不懂门道术语,以为是四支箭,那就有麻烦了。

岳琪已退到后面树旁,叫道:“大爷还有五发……”

发字刚落,“唰”一声响,箭擦左耳侧而过,吓得他向下一伏,连滚带爬躲在树后,仍 感到左半边脑袋似乎麻麻的。

柴哲用听声发箭术袭击,可惜风太大,听得不够真切,失去些少准头,一箭落空,听对 方的爬动声,便知这一箭劳而无功了,便叫道:“偏了准头,下一箭你不会如此幸运了。”

岳棋惊得浑身发冷,血液似乎要凝结了,不能再比箭了,便叫道“老兄,咱们不比箭 了。”

“你必须死在箭上,阁下。”柴哲叫。

“我……”

“你号称神箭,死在箭上天经地义。”

“你比我更神,在下认输。”

“柴某不以为然。”

“你已射伤了我的左臂了。”

“你认为柴茶会相信你么?刚才那一箭决不可能射中左臂。”

“信不信由你,咱们比兵刃,用剑决生死。’”

“对不起,柴某对比箭的兴趣仍浓厚着呢。”

岳来大叫道:“瞧,我将弓箭丢出去了。”

“噗嗤”两声轻响,他将弓和箭袋向柴哲这一面丢来,又叫道:“我出来了,要放箭你 就放吧。”

说完,徐徐站起,缓缓移出树后。他似乎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恐惧攫住了 他,深怕柴哲不由分说给他一箭,那就死得太冤了。

其实,他已深知自己的处境,拖下去决难逃出柴哲的箭下的,迟早要断送在箭上,只希 望在兵刃上苟延残喘,拖住柴哲,以免柴哲离开他去收拾他的同伴。他认为在所有的人中, 黑鹰会的会主也没有柴哲可怕。

柴哲并未发箭,起身戒备着向前迎会。

双方在两丈外止步,雪不住地向下飘落,视线模糊,但柴哲仍可隐约地看到对方包裹了 的左臂,软绵绵地吊在身侧,确像是受了伤。

柴哲将弓背上,一面说:“好,依你,咱们在兵刃上……咦!你在哪儿走?”

在他一面背弓,一面说话的瞬间,岳琪突然消失在树后,一闪不见。

他一面叫,一面也闪在树后,防备对方用暗器袭击。

刚藏好身躯,便看到一个巨大的黑影,从岳琪隐身的树后急急向后飞掠,去势如电火流 光,绕树转折,只瞬息间便远出十丈外去了。

他吃了一惊,赶忙取下弓,连发三箭。

可是,黑影已经消失在黑暗的树林中了。

“咦!怎么平空钻出一个如此胖大的人?”他心中暗叫。

他却不知,那是两个人,一个人在背上,恍然间便成了一个胖大的人了。

他到了岳琪的藏身处,没有岳琪的人影。地上,确是只有一个人的脚迹。

“咦!真怪,这家伙也会用妖术,变成一个巨人逃走了不成?”他讶然低叫。

他对岳琪的箭术深感佩服,油然兴起惺惺相借的念头,不再追赶,转身奔向斗场。

斗场中,恶斗已经结束,形势却大出他的意料。

司嵩的对手高峰艺业平平,根本不是司嵩的对手,交手不足十招,高峰的左腿便被鞭梢 所扫中,失足倒地。司嵩刚冲上欲下毒手,却突然屈膝跌倒,左足僵硬,跌了个昏头转向, 被高峰抓住机会踉跄逃出三丈外去了。

古灵和杜珍娘双双抢出。古灵佩的是刀,他的蛇纹权已被八爪苍龙缴掉了。

对方五个人已有两人受伤,另一人背上有人,但仍可动手,三人急抢而出,其中一个 叫:“先下手为强,不可等他们的人赶到,咱们上。”

另一人却叫:“我阻住他们,你们带了受伤的人快离开这里!”

叫声中,双手一抖,人似狂风般飞旋,袖中黑雾怒涌,黑雾中鬼影憧懂,隐约中似有无 数猛兽奔逐,霎时风云变色,鬼哭神号。

古灵原带有破邪术的火器,与用乌鸡黑狗血所制的秽物,但沿途历险,所有的物品已全 都丢光,连兵刃暗器也被八爪苍龙所缴走,碰上了妖术,毫无办法。冷面阎罗与司嵩也带有 破邪术的器物,但他俩已受伤,无能为力。

两人大惊,火速暴退。对方发出一声怪啸,跟踪而上。

正危急间,柴哲到了。

“接箭!”柴哲大吼,三支狼牙发似连珠,在十余文外射向黑雾丛中,人接着飞掠而 来。

黑雾中传来一声惊叫,幻影全消,但黑雾仍浓,似乎狂风暴雨也不易将雾吹散。

古灵仿佛看到黑雾中伸出一只巨大无朋的金色怪手,像泰山般迎头抓落。他明知是幻 术,但仍然惊得双腿一软,加上鼻中嗅到黑雾中的刺鼻怪味,感到眼前发黑,脑袋昏沉。接 着,柴哲的喝声传到。

柴哲急冲而至,对方已逃人后面的乱石丛中了,他扶起惊惶失措的古灵,抱起昏迷的杜 珍娘。古灵站稳,叫道:“解毒灵珠,给我嗅……”话未完,再次跌倒昏厥了。

远处半身麻木的司嵩大叫道:“去追他们,这里的事不用管,休教他们走了。”

冷面阎罗仍在运气行功,盘坐在远处不言不动。

柴哲冷冷地瞥了司嵩一眼,心说:“这家伙真是冷血,居然置同伴的死活不顾,竟要我 丢下中毒的人,独自去追杀那些艺业不凡会妖术的高手,真是岂有此理。”

他不理会司嵩具有威胁性的话,取出解毒灵丹,送到古灵鼻端。

等他救醒了杜珍娘,远处出现了飞掠而来的五个人影,来人正是会主端木鹰扬。古灵刚 刚发出识别信号,端木鹰扬老远便叫:“人呢?在何处?”

司嵩挣扎着站起,怒叫道:“从前面走了,有两个人受伤不轻。属下命柴哲追赶,他竟 然抗命。”

端木鹰扬奔到,勃然变色问:“柴哲,你居然抗命?”

柴暂不再示弱,不平则鸣,大声道:“小侄不是抗命,而是力所不逮……”他将所见的 事实加以说明,最后说:“他们有六人之多,更有会妖术的金宏达。欧老与司老艺臻化境, 依然不敌受伤,灵老与杜珍娘也同被妖术迷倒。小便一个人,人孤势单,即使追上,同样会 保不住性命。万一那位神射手乘机前来,留在此地的人岂会幸免?”

“小畜生,你倒会强辩。”

柴哲无名火起,实在受不了,愤然叫:“端木老伯,你听了。大公子带小侄与老伯见面 时,说得清清楚楚,老伯也亲口吩咐下来,要小侄负责向导,带领灵老追踪。小侄学艺六 载,无法与那些高手名宿拼命,指望在小侄身上,那是不合情理的反常举措。小侄既然在诸 位心目中是眼中钉,那么,小侄便用不着在此碍手碍脚。人已替诸位找到,小侄责任已了, 从此独自返回中原,回大天星寨报命。”

他的话相当不客气,端木鹰杨勃然大怒,吼道:“小畜生你敢?”

柴哲忍无可忍,猛地飞退两丈,朗声道:“你们这些人不可理喻,都是些恩将仇报的 人,柴某已算是对得起你们了,就此告辞。”

端木鹰扬见他倒跃两丈,吃了一惊,这份功力委实出神入化,他自己也没有原地倒跃两 丈的能耐,不由心中暗谋,黑夜中脱身不难,有如此高明的轻功,想追上谈何容易?心念一 转,喝道:“站住!你知道令师与老夫的身份么?”

“不知道。”柴哲答,他确是不知道。

“老夫是江湖上实力最雄厚、最秘密的黑鹰会会主,令师是副会主。想想看,你自己的 身份如何?”

柴哲一惊,但并不感到突兀,略一迟疑,说:“家师的事,小怪不敢过问。同时,在未 获家师之指示之前,小侄不会理睬任何人的一面之词。”

“你不怕家师治你的罪?”

“不知不罪,家师再湖涂,也不至于要小侄听他人的话,更不希望门人子弟任意受人摆 布。假使金宏达声称他是家师的长辈,难道我也该听他的话么?”

“你不承认错误?”

“我何错之有?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已尽了责,要求过份,错不在我。要我去送 死。等于是借刀杀人。我会将沿途的情形向家师禀明,是否有罪,悉听家师卓裁。”

古灵突然接口道:“察会主,清冷静三思,柴哥儿的话确是实情,欧坛主与司副坛主皆 不敌受伤,责成他一个人前往追赶,确也要求过份。”

“你说我过份?”司嵩怒声问。

古灵神色一冷,沉声道:“老朽为内堂堂主,司戒律及执法。司坛主乃是外三坛的人, 自然该受会规管制。执法必须公平、不公平便是知法犯法。外坛派人出动,必须量才为用, 胡乱派人担任超出本身能力的事,足以养成借刀杀人的恶劣风气,后果不堪设想。柴哥儿是 副会主的门人,尚未出师,也未上香人会,年仅十六,此行仅负责向导及通译,司副坛主没 有理由叫他独自去追艺业比他高明百倍的人。”他转向端木鹰扬,一字一吐地说:“会主如 果认为属下失职,请先解除属下内堂堂主职务,不然属下必将秉公处理,柴哥儿无罪。”

盘坐行功解穴的冷面阎罗徐徐站起,穴是解开了,但右手似乎仍然无法活动,垂在身侧 不住无力地晃荡。他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用冷厉而沙哑的怪嗓子说:“责备一个孩子, 副坛主你好没出息。咱们再在此地窝里反,这辈子也休想再追上他们了。”

端木鹰扬自己也感到脸上发热,讪讪地问:“欧坛主,伤势怎么样了?”

“很好。”冷面阎罗冷冷地说。

“谁伤了你的?”

“谢龙韬!”

“你竟然比你……”

“他厉害,我的右手废了。”

“什么?你的右手……”

“废了。快追人。”

端木鹰扬有点毛骨悚然,做梦也未料到只配称二流人物的谢龙韬,竟能将艺业将登峰造 极的冷面阎罗废掉右手,岂不可怕?他摇摇头苦笑,向架哲叫:“柴哥儿,我错怪你了。连 欧坛主也废了右手,我不该责成你独自去追人的。以往的事不用再提,快领我们追人。”

柴哲也在思量,权衡利害,他岂能就此一走了之?只好收了弓说:“天快亮了,他们逃 不掉的,小侄在前领路。”

这次又伤了两个人,端木鹰扬不敢再大意了。众人立即起程,沿途在石上和树干上留下 记号,以便让后面的七个人跟来。

欧文琮双脚仍可赶路,但司嵩却需派人扶一把方能走动。十个人在尚可分辨的足迹引导 下,小心翼翼地向前赶。

风雪漫天,雪花扑面,雪地上的足迹愈来愈难以分辨,逃走的人已知到了生死关头,下 脚慎重而轻,足迹浅便容易被雪花俺没。

天快亮了,但足迹在一处群山围绕、山谷四通八达的地方消失了。满坑满谷全是矗立的 黑色怪石,星罗棋布,奇形怪状,石顶的积雪厚有数尺,也是堆叠得无奇不有,巧夺天工, 极为壮观,一簇簇形态奇古的树木,皆罩上了一顶白帽,挂下的冰棱尤为奇奥,顺风挂垂如 鬃如丝,看去极为生动,造物之奇,令人不得不叹为观止。

柴哲不得不承认失败,向端木鹰扬说:“小侄已无能为力,风雪太紧,已找不到遗留下 来的足迹了。”

“依你看,他们可能向哪一面走?”端木鹰扬问。

“这里方向难辨,很难猜测。但依小侄看来,他们不可能走得太远,有一半人受了伤, 被追逐了这许久,昼夜不停,铁打的人也吃不消,亟需歇脚。同时,他们必定以为大雪可掩 去足迹,放心躲藏让我们疲于奔命。”

“你以为他们……”

“很可能藏在附近。”

端木鹰扬细察四周的形势,久久,当机立断派遣一个人爬上右面的山脊监视四周,并派 人往回走,催促后面的七个人尽快赶来,接着下令休息。

端木长风兄妹七个人到了,略一休息,即仍分为三组。端木长风兄妹留在此地,仍是七 个人,但将司嵩留下,换上一个姓丘名磊的人。欧文综右臂已废,却忍不下这口气,以左手 使用判官笔,仍然是柴哲这一组的领队。

谷道四通八达,像只庞大的八爪鱼,爪便是谷道,向四面八方伸展,决定定哪一条路, 煞费思量。

丘磊这人生得五短身材,一双牛眼透露出茫然与愚蠢的神色,举动慢腾腾要死不活,极 少说话,经常用他那双牛眼茫然直视,似乎对身外事一概不感兴趣。带了一把与番刀差不多 的狭锋弧形刀,左胁下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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