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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啊,虽然这辈子可能挣到比这还多的钱,但是那还要除去开支,你总要吃要穿要住?一年一两万两三万收入,除去开销后就所剩无几了,什么时候才能存到一百万,更不用说还要买房了。
而现在,这一百万唾手可得,所要做的,不过是站起身,从这里走出去……
而且,并没有限制你明天不能继续追求陈岚——在对方眼里,郑鹤翔就是一只不折不扣吃软饭,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这个时候,连陈岚都不好开口了,就看郑鹤翔的选择了,郑鹤翔明白,自己可以拿钱走人,不过这样的话,就永远失去了陈岚。
虽说没有限制自己再与陈岚交往,但是,拿了这一百万后,陈岚对自己的看法又是怎么样?
不过那有什么不好吗?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一百万!拿了以后,可以搞投资,开创自己的事业,至少少奋斗十年。
至于陈岚,自己又不想与这位市长千金生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自己本来就没想与她有什么交集,根本没有奢望过收获,也就无所谓放弃。
只要站起身走出去,就有一百万,而且自己没有丝毫损失,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极大的诱惑。
只是,自己真的没有任何损失吗?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郑鹤翔微微一笑:“那就开始。”
一言既出,满座俱惊!
张炳江与流氓对望了一眼,眼中都是不敢相信的神色,相反,他带来的那几个人,明显是军人的那几位,看向郑鹤翔的眼里倒大多有了钦佩的神色。
“等等!”这个时候,陈岚沉声道:“先把规则讲一下。”
陈岚知道,郑鹤翔多半并无赌博经验,贸然下注,肯定死得很惨,虽说这一百万筹码是奉送的,但是输了以后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正式梭哈是有严格的规则的,尤其是国外,一般都只用二十八张牌,没有二到七的牌,不过国内赌博,或者影视中可以看到,也有点数小的牌,两点三点都有的,也就是说,用的是整副牌,除了大小王。
这种赌法,比正规的梭哈更刺激,变化也更多。
老实说,张炳江与流氓见郑鹤翔没有走,虽然有点失望,但是也并没有当回事,因为,他们手里还有一张牌。
一张王牌。
流氓,他是一个赌博高手。
虽然现实中的赌博高手并不像影视中的那样,无所不能,但是,基本的记牌技能还是有的。
也就是说,流氓,可以记住一副扑克牌中大部分牌的位置,哪怕你洗了二十遍!梭哈的五张牌,有四张是在明面的,唯一的一张是暗牌,假如,你能够知道对手的暗牌,那几乎是无往不胜!
所以,张炳江与流氓对这场赌博有着必胜的信心,这才会大方的扔出一百万,先礼后兵,对方拿钱走人便罢,从此少了一个竞争对手,这种人并不可怕,但是,即使对方想负隅顽抗,结局也早已经定下了,输了以后还是得老老实实离开,不然,自然也就不用客气。
张炳江没有这么多钱,可是流氓有,他根本不在乎这一百万,哪怕后面再加一个零,今天是张炳江求到他头,只要帮了张炳江这一把,以后回报将无法计算。
也就是说,不管郑鹤翔是拿钱走人还是留下赌博,结局早已经定了,就是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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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二更,晚还有一更。
………【五十五,梭哈(二)】………
张炳江没有这么多钱,可是流氓有,他根本不在乎这一百万,哪怕后面再加一个零,今天是张炳江求到他头,只要帮了张炳江这一把,以后回报将无法计算。
也就是说,不管郑鹤翔是拿钱走人还是留下赌博,结局早已经定了,就是出局。
说话时,已经有服务员送赌具与筹码,然后将规则说了一下,也就是牌的大小之类,还有封顶,也就是说,今天牌桌有人梭哈的话,最大不能过牌桌对手的筹码,简单说就是梭哈并不是全压,而是压相当于对手剩下筹码的部分,也不能高,让对方无法跟,按理说这个还是很公平的,其余没有什么新规则。
本轮赌局与国内大多数地方一样,采用的是五十二张牌,而非正式梭哈采用的二十八张牌,反正流氓能了解对方底牌,牌越多,散牌也越多,对方拿到同花顺之类的好牌的可能性就越小,运气因素也就降到最低。
这里其实最不舒服的是陈岚,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很明显地,自己成了赌注,本来以为郑鹤翔会拒绝的,谁知却没有,这就让她很被动,迫不得已才留下了,不过暗暗决定,假如郑鹤翔输了,自己就跟他一起离开,想来对方也不敢动粗。
张炳江看着郑鹤翔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心里暗暗笑:“哼,你在牌桌就是本事再大,还能大过流氓吗?等下就让你知道厉害!”
张炳江与流氓对望了一眼,脸露出了阴险的笑容,然后对临时充当荷官的服务员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这种会所的服务员都经过培训,所以对这种事情也是驾轻就熟,只见这荷官将袖子卷得老高,露出了剥葱也似的胳膊,让大家验牌。
所谓验牌,也就是将牌在桌摊开再收拢,可谓是惊鸿一瞥,但是赌术高手就能在这一瞬间记住大多数牌的顺序,然后再推断出洗牌后牌的位置。
看着郑鹤翔漫不经心的样子,张炳江与流氓心里更是大定,这家伙怎么看也不像赌术高手,估计这钱不是自己的,也无所谓了。
开始的时候,都是火力试探,互有输赢,郑鹤翔小输几把,面前的筹码稍稍少了点,而陈岚则赢了十几万的样子,看看郑鹤翔不慌不忙的样子,张炳江与流氓已经断定,这家伙肯定是在唱空城计,不然,刚才一次流氓明显的偷鸡,他居然也没有跟。
这把张炳江算是拿到了好牌,明面三张花牌,底牌却是一张k,刚好一对,而其余人都是散牌,只有郑鹤翔是一对八。
这时,桌的筹码是五万,张炳江已经从流氓的暗号中知道,郑鹤翔的暗牌只是一张孤J,就故意装成偷鸡的样子,将筹码加倍。
就看郑鹤翔傻乎乎地看了桌面,跟了去。
接下来其他人不跟,郑鹤翔与张炳江双方又要了一次牌,结果还是散牌。
张炳江露出了狰狞的面目,梭哈。
郑鹤翔犹豫了半天,最后叹了一口气,没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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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把郑鹤翔输了十多万,虽然没有伤筋动骨,但是所有底牌已经被张炳江与流氓得知,这家伙根本是只菜鸟,不足为惧。
当然,事实,郑鹤翔也是第一次参加赌博,以前连梭哈的规则都不知道。
接下来又来了几把,输赢不大。
下一把流氓又摸到了一把好牌。
牌面是散牌,与底下暗牌加起来有一对Q,郑鹤翔也是一对,而且还大一点,老k,不过流氓知道,最后一张牌自己可以拿到一张好牌,正好再凑成一对,两对自然大过一对。
于是不动声色将桌赌注加码到十万。
郑鹤翔跟。
因为张炳江的牌面是同花顺,所以也跟了去。
陈岚到现在还是赢的,为保护胜利果实,不跟。
下一把流氓再加十万,郑鹤翔跟,张炳江朝桌看了看,同花顺已经没有可能的,他将牌盖了起来,放弃了。
最后一张牌。
流氓如愿以偿凑到了两对,一明一暗,梭哈,郑鹤翔跟。
摊牌,流氓得意洋洋将底牌扔到桌,微笑道:“你输了。”
那牌赫然是一张红桃六,桌还有一张方块六,两对,流氓知道,郑鹤翔底牌是Q,郑鹤翔只有一对k,他输了。
但是郑鹤翔却淡然一笑:“你又没有看过我的底牌,怎么知道?”
“那就请你亮牌!”流氓冷笑,他已经胜券在握。
郑鹤翔朝桌做了一个手势,荷官翻牌。
居然是k,这样,郑鹤翔就有三个老k,流氓差点跳了起来:“你出千!”
话到嘴边又强行咽了回去。
自始至终,郑鹤翔都没有碰过桌的牌,而且自己知道对方底牌的事情也说不出口。
实际,影视片中那些改变底牌的手法并不存在,任何人,都不可能凭空调换底牌,当然,郑鹤翔也不能,除非能够过光。
不过,他可以稍稍调动牌的位置,在荷官最后一次洗牌时,调换了一张牌,他的控物功夫目前也只能做到这一点,不过,即使是高摄影机下,也只能认为是荷官的一种洗牌方式。
流氓只是能记牌,但是并不会透视,所以,他一直认为,郑鹤翔的底牌就是Q。
张炳江脸色变了,原来想,郑鹤翔或者可能拿了钱直接走人,或者在牌桌输个精光,怎么都不可能赢,现在居然胜出,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从刚才的情形看,流氓应该很有把握的,怎么会输呢?
张炳江的脸色很难看,对身边一个人说了句什么,那人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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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梭哈(三)】………
五十六,梭哈三
这一把,郑鹤翔赢了一百多万,加起来已经与其余三人旗鼓相当了,由于事先说定的规则,流氓虽然梭哈,但是因为郑鹤翔筹码比他少,所以还保留了二十多万筹码。
郑鹤翔却哈哈一笑,推出一堆筹码道:“流氓兄真是大方,一把就送我一百多万,这样,这一百万就完璧归赵,归还刚才借的那一百万,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张炳江与流氓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没想到这小子这么精明,这样,他就是输了这场赌博,也没有输人,也拿不住他什么把柄。
最吃惊的是陈岚,原以为郑鹤翔肯定不如对方,最后输光是肯定的,没想到居然还将本钱赢回来了,而且马转守为攻,归还了赌本,这样,现在他桌已经都是赢的钱了,就算输了也没什么,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如果你处在不利境地,先就要保证不输,所以,能立于不败之地的机会就一定不能放过,这样,今天晚,必然好戏连连。
见张炳江与流氓都没有表示,荷官也不好再牌,一会儿,刚才出去的那个人回来了,在张炳江耳边说了句什么,张炳江脸色又变。
原来,这些高级会所都有隐蔽的监控装置的,可以拍摄到房间的任何一个角落,不过,并非用来作弊,而是防备万一,保证客人的绝对安全,所以,假如有人出千,就算肉眼看不见,但是高摄影机可以慢慢回放,肯定是逃不过镜头的。
但是,调看监控的结果,是郑鹤翔并没有出千,而且那张牌在荷官给郑鹤翔的时候,就确实是k。
那么,有无可能荷官与郑鹤翔串通呢?想想这也不可能,因为郑鹤翔这种土包子平时怎么可能有机会进入这种高级会所呢?荷官都是经过严格培训与挑选的,除非对方是绝对强者,否则,绝不可能替人作弊,包括张炳江与流氓也办不到。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流氓记错了。
要说人脑不是电脑,偶尔记错也是可能的,只能自认倒霉了,这下子,张炳江与流氓脸色铁青,本想折辱郑鹤翔一番,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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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郑鹤翔不怕了,就算是到此为止,这一百万也是自己的了,既挫败了对方的阴谋,又得到了这一大笔钱,何乐而不为?只希望这种送钱的白痴越多越好。
张炳江沉吟半晌,对荷官道:“继续。”
虽然看去这一把是流氓失误,郑鹤翔赢是靠运气,而且经过监控证实了,但是张炳江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他不信郑鹤翔运气会一直那么好,而假如郑鹤翔确实做了手脚,下一次一定不可能逃过大家的眼睛。
只要能抓到郑鹤翔出千的证据,那这个竞争对手也就不存在了,打断手脚扔出去就是,哪怕到时陈岚替这小子求情,饶他一命,那他也肯定完了,不可能再踏进这个圈子。
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几把,郑鹤翔都是大大咧咧下注,但是筹码都不大,或跟,或不跟,只要张炳江或者流氓手里有好牌一下重注,郑鹤翔立马停止下注,所以搞了好久,输赢都不大,但郑鹤翔一家吃三家,所以原来还掉了一百万以后,他面前筹码最少,现在慢慢追来了,桌面四个人还是每人一百万左右,相差最多也就几千块钱。
这可不行,这样下去计划就全汤了,折腾了这么久,还白送这个土包子一百万,再说,天也快黑了,该吃晚饭了,张炳江有点急躁,就建议再玩一把。
因为是整付扑克牌,所以出现好牌的机会不多,这次大家拿到的都是散牌,牌面是张炳江最大,流氓其次,再下来才是郑鹤翔与陈岚。几轮下来,张炳江将赌注提高到三十万,郑鹤翔跟。
最后一张牌,郑鹤翔凑成一对小二,桌其余人明面没有任何人有对,郑鹤翔加三十万,张炳江梭哈。
流氓跟。
陈岚犹豫了一下,也跟了去。
这种散牌,完全是心理战了,表面郑鹤翔最大,有一小对,但底牌却是单牌,只要别人的底牌能与桌的牌凑成对子,那就胜出。
桌已经有四明一暗五张牌,虽然明牌是散牌,但加底牌,凑成对子的可能性极大,而且张炳江与流氓是两个人,任何人有对都能胜郑鹤翔,而且两个人有对的概率又过了百分之六十,另外,既然敢梭哈,那有对概率还要高,因为有三分之二的人会选择放弃不偷鸡,现在既然两人都梭哈了,有对的可能性估计就是百分之百,所以才有恃无恐,在这种情况下,一般的老手基本会选择放弃。
陈岚明暗都是散牌,之所以跟,是不想要流氓的任何东西,输光拉倒,如果郑鹤翔赢了更好,但是,郑鹤翔除了刚才抛出去的,现在面前还有六十几万的样子,这些已经都是郑鹤翔自己的钱了,如果跟输了,就一无所有。
不管怎么样,现在不跟,大家也不能说什么,六十几万,对一个打工仔来说,也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陈岚也默默看着郑鹤翔,这个小伙子,看起来似乎平平无奇,但是每每却能出人意表,现在,他又会做出什么选择呢?
却见郑鹤翔哈哈一笑道:“大家都梭哈了,看来我不梭也不行了,那就梭哈。”
话刚出口,张炳江与流氓的脸色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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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梭哈(四)】………
五十七,梭哈四
没有想到的是,郑鹤翔这种穷光蛋居然在必输的情况下,还敢押六十多万。
确实,梭哈中一副牌,凑个对子根本就是大概率事件,毫不稀奇,况且他们有两个人,但问题是,他们两个这副偏偏就都是散牌!
其实散牌也没有关系,梭哈玩的就是心理战,桌最大不过一对小二,随便来个对都会吃掉,只要你敢梭哈,别人不敢,你就赢了,有的时候,就算明知对方是在偷鸡,但是风险太大,老手还是会放弃。而这次,既然敢押一百万,别人谁敢冒险?
谁知道郑鹤翔这个小子,还真的梭了。
结局:郑鹤翔胜,因为他的筹码最多,所以别人梭哈,他是通吃。
真舒服,玩了两个小时,赚了四百万,太爽了,尤其是这四百万是自己的敌人拱手送的。
其实这个赌局的结果郑鹤翔早已经知道了,对方会记牌,这个郑鹤翔一开始就知道了,不过没关系,你会记牌,我会感知,而且我知道你会记牌,但你不知道我会感知,有心算无心焉能不胜?
这个道理很简单,既然双方都能知道牌,那一般情况下,肯定会避开对手拿到好牌的局,不下注或者少下注,要赢就不那么容易,唯一的办法就是偷鸡。
玩梭哈,不偷鸡是不可能的。梭哈的艺术,主要就是偷鸡与反偷鸡的艺术。
只要十场里面能偷成功一两场鸡,那输赢立现。
但是,偷鸡失败,往往死得也很惨,因为为了偷鸡成功,偷鸡者往往压了重注,只有这样,才能吓退对手。
可问题是,张炳江与流氓不知道郑鹤翔会利用感知知道他们偷鸡!
所以,其实郑鹤翔一直在等这么一个机会,利用对方偷鸡的机会,一举将对手打垮。
很幸运的是,他等到了。
也许不是幸运,而是必然,只要你知道对方什么时候在偷鸡。
郑鹤翔接过荷官递过来的支票,对流氓与张炳江说了一声:“谢了!”让两人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眼睛直往外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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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这个时候,晚饭来了。
在这种地方,山珍海味自不待说,反正又不用郑鹤翔买单,郑鹤翔也不客气,放开肚子大吃。
现在自己的身体蓄能,固然可以直接充电,也可以通过食物转化,只是身体对能量的需求太饥渴了,所以郑鹤翔食量大增,后来现,只要将电充足,就不太会感到肚子饿,不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