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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尤未尽-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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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本事让她出来否认啊。”江寄白笑得很舒畅。
  尤念眼观鼻鼻观心,反复在心里告诫自己:淡定,拍戏最重要,千万别上十八线演员掌掴投资商之类的头条。
  …
  落叶纷飞,山风萧瑟。
  容子祁一身白衣,衣袂飘飘,宛如仙人。嘴角缓缓地流出暗褐色的鲜血,他靠在古树上缓缓地滑落了下来。
  林蓉钰半跪在他身旁,泪水无声地留了下来。
  容子祁的目光定格在遥远的京城。
  林蓉钰颤抖着抬起手,替他盖住了眼睑,朝着他的唇俯下身去……
  “卡!”
  黄导喊了停,助理导演和他耳语了两句,跑到中间说:“小尤你的表情不对,太僵硬了,他是你最爱的人,最爱的,想象一下,懂吗?”
  场外传来了一阵轻咳声,大伙儿都看了过去,江寄白却像没事人一样地朝着天空看去。
  容子祁缓缓地滑落了下来,林蓉钰半跪在树下,颤抖着抬起手,轻抚着他的脸。
  “卡!”
  这次黄导直接发声了:“容子祁,你现在已经死了,姿势太僵硬了!”
  江臻苦着脸看着尤念:“怎么办?我感觉到一道杀人的目光戳我的心口,你能不能别摸我了?”
  “那我用吸星*吸着你一起跳崖吗?”尤念想了想,很认真地问。
  江臻差点把嘴巴里残留的血包喷出来:“你这么幽默我哥知道吗?”
  两个人笑了出来,凑在一起商量了一会儿,江寄白站在树荫下,脸色更不好看了。
  容子祁缓缓地滑落了下来,林蓉钰半跪在树下,眼泪无声地从脸颊上滑落。她俯下身,想去去亲吻容子祁的脸颊,就在快要触到的那一刻,忽然整个人僵住了。
  “这辈子,就让你完完全全地属于芸娘吧!”她仰起脸来看向半空,嘴角露出一抹凄然的笑容,“子祁……下辈子……我等不及了……”
  写血书,烧木屋,火光冲天中,她挣扎着抱起容子祁,跌跌撞撞地走向悬崖,一跃而下……
  全剧组的工作人员都舒了一口气,七手八脚地把尤念和江臻拉了上来。黄导乐呵呵地表扬:“不错,我就说嘛,导演最害怕什么男朋友女朋友来探班了,存心要让我们浪费菲林,改得还不错,浑然天成。”
  江寄白大步走了过来,瞟了江臻一眼:“结束了?”
  江臻抹了一把额头的汗,一本正经地说:“你还让我往下演不?我对我和小念下辈子的故事很感兴趣。”
  江寄白阴森森地笑了:“做梦,如果有的话,我马上派人改剧本。”
  尤念没理他们俩,跟着化妆师去换了衣服,剧组也开始收拾,今天算是收工了。
  江臻所有戏份都已经完成,他另一个组的戏已经延期了一个星期,今天就要连夜赶回去。
  而尤念的戏份也差不多了,只剩下几场要补拍的。
  当晚,剧组加了一次餐,为江臻践行,江寄白居然也厚着脸皮留下来一起吃饭,这让全剧组上下都觉得压力很大。
  和投资方吃饭,都是连拍马屁带敬酒,说一句话都要在喉咙里滚个好几遍,审视一下会不会得罪人,更何况,目前投资方身旁还有个传得沸沸扬扬的绯闻女朋友,大伙儿连调节气氛的荤话都不敢说。
  这还叫啥聚会,尤念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不对劲,顺势就借口身体不舒服提前告假退场。
  和繁华的都市不同,小镇的夜晚带着别样的清新,低矮的楼房,窄小的街道,远处山影瞳瞳,近处微风习习。
  不用回头,尤念也能感受到,身后那人紧随而至的步伐。
  “这几天没见我,有没有想我?”江寄白若有似无地靠近她,尤念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特有的气息。
  “没有。”她断然回答,加快了脚步。
  “我很想你,恨不得飞过来陪你。”江寄白的声音低醇,轻抚着她的耳膜,和这温柔的夜风一样,令人醺然欲醉。
  尤念有片刻的沉迷,旋即冷冷地说:“江先生,你弄错对象了吧?还是说,你原本就是见一个爱一个的人?”
  还没等她说完,她的手臂一沉,整个人都朝前扑去,她只好抓着那个罪魁祸首的衣袖叫道:“你要干什么!”
  江寄白没有说话,只是朝前飞奔了起来,尤念一路踉踉跄跄地跟着他跑着,跑过拐角,跑过街道,一颗心都快要从胸腔蹦了出来。
  江寄白终于停了下来,尤念双手撑在腿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天,这都到了下午拍戏的那个小山头的山脚下。
  江寄白盯着她瞧了好一会儿,猝然抱住了她:“小念,你知道我下午在旁边看你拍戏是什么感觉吗?”
  尤念一阵晕眩,本能地想要推开他。
  江寄白抱得更紧了,霸道地困住了她的双臂,让她丝毫动弹不得:“你和江臻的对手戏,我虽然不舒服,却能克制,可你……抱着他跳下去的时候……”
  江寄白忽然没了声音,他想起那一刻刹那间揪心的感觉,几乎想冲过去把尤念从悬崖边拽进来抱进自己的怀里。
  “不管是哪个尤念,我都不愿意看到你们有一点的损伤,”江寄白的声音温柔,“相信我,我从来没有这么迫切地想要拥抱和亲吻过一个人,我爱你,爱那个真正的你,小念,把她找出来好吗?你们俩原本就是一个人,什么都交给我,你别再防备我了。”
  所有的防备好像就在这一瞬间倒塌。
  尤念听见自己心底的声音越过她的理智软弱地响起:“好。”
  
☆、第32章
  
  有了尤念的配合,事情就好办多了。
  江寄白陪着她补拍完剩下的戏份后,就带着她去了秦丰的心理诊所。
  尤念独自一人跟着秦丰进了诊室,江寄白在外面头一次体会到了坐立不安的感觉,脑子里一直回想着秦丰的威胁:这家伙不会真的趁机催眠尤念爱上他吧?
  这当然只是想想罢了,秦丰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做出这种卑劣的事情。
  情况基本和他们预想的一样,尤念的确是在初二那年经历了校园暴力之后发生了心理障碍,曾经就医了一年,脱离了原来的环境,慢慢好了起来,只除了偶尔身体和精神有了异常才会复发,这几年来,只有寥寥数次。
  秦丰已经深入了解过当年的案件,十分诧异:“难以想象,居然是她最后报的警,一般的女孩这样被要挟后,如果没有强有力的后援,是不可能奋起反抗的,尤其是尤念这样的性格。”
  “当初好像有人救了她。”江寄白心口有些发闷。
  “她也提起来了,所以我觉得可能那个人是关键,是治疗她的症结所在。”秦丰饶有兴致地建议。
  江寄白犹豫了片刻:“我给江臻打个电话,那个人有可能是他。”
  只可惜通了电话后,江寄白十分失望,江臻当时在m国留学,时间上完全对不起来,这条线索就此掐断。
  “我可以强行把原来的那个尤念用催眠的方法拉出来,但这样做却有很大的后遗症,”秦丰也很头疼,“我还是建议徐徐图之,让她保持对你的信任,放松心情,一个星期过来一趟,有治愈的希望就不要操之过急。”
  尤念从诊室里走了出来,眼神有点茫然,显然刚从睡眠中清醒。
  两种念头在心头挣扎了片刻,江寄白终于下定决心:“好,慢慢来,我就不相信了,它能和我耗上一辈子。”
  回到家里,江寄白收到了解磊寄过来的快递,里面是他托人调出来的当年案件的卷宗复印件。
  他研究了一会儿,卷宗对案件的来龙去脉都十分清楚,却完全没有尤念口中那个恩人的半点痕迹,这个人,好像就存在于尤念的脑海中,真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尤念在臆想中杜撰出来的人物。
  “你在研究什么?”尤念靠在门框上怀疑地看着他。
  江寄白把卷宗收了起来,慢条斯理地说:“我在了解你的前世今生。对了,你上次说江臻改变了你的人生,我很好奇,他什么时候成了这么伟大的人了?”
  尤念沉默了片刻说:“你别套我的话了,不是他,是我弄错了。”
  见她没有反感的表情,江寄白松了一口气,试探着问:“那那个人是谁?你还有印象吗?”
  尤念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眼里满是失望:“你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吗?”
  江寄白有点莫名其妙:“我该想起什么?”
  “那天很晚了,我听到了很响的发动机声音,”尤念学着那种跑车的轰鸣声,努力回忆着,“他从天而降,长得很帅很年轻,大概就是二十多岁,他的身手很好,不过那些混混有好几个,他还是吃了亏,脸上都青肿了,衣服也破了。他力气很大,抱起我的时候就好像揪着一个小鸡仔,他的后背上……有一道疤,好像是被什么划开了,有这么长……”
  “你说什么?”江寄白震惊了,下意识地抓住了她比划着的手指。
  尤念镇定地看着他:“我不相信你还没有想起来,除非你装着记不得我了。”
  “我真的没有印象。”江寄白搜刮着脑海中的记忆,的确没有关于那个小女孩的记忆。
  “我还记得你说的话,你让我去告发他们,你让我要勇敢地面对一切,真正地从那个噩梦中走出来,我照你的话做了,”尤念垂下眼睑,平静得仿佛在诉说一件不相干的事情,“可你却忽然不见了,我去了浩生酒店好几趟,却一直没有看到你,他们都说我骗人,他们让我改供词,我很害怕……”
  尤念的眼神很清晰,不像是她的臆想。
  可江寄白想破头也没想出他什么时候管过这件闲事,照他的性格,如果他管了这档闲事,他不可能半途而废,这种人渣,他非得亲手按死他们不可。
  到底是哪里出了偏差?江寄白很头痛。
  算算时间,应该是他在s大读大三的时候,江老爷子一直要让他出国留学,而他的死党都在这里,他懒得一个人出去,两父子起了很大的争执。
  再加上当时他在玩赛车,参加了一个俱乐部的比赛,还雄心勃勃地想要去挑战全国拉力锦标赛。
  他长得和江臻挺像,身手的确还不错,对付三五个小混混不在话下,后背上的疤是有次赛车的时候撞了,被弹出的铁片划开的……所有的一切,细节和时间都能对上。
  他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偏离了他的掌控,却找不到问题的症结出在什么地方。
  “算了,”尤念淡然地说,“都过去了,再说也没有意义了,可能是你的生活太丰富了,我刻骨铭心的事情,在你这里只是过眼云烟。不管怎样,你是我的恩人,没有你,我可能就毁了,谢谢你,我一直想亲口表达对你的感谢。”
  她的眼眸低垂,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说一件和她完全不相干的事情。
  江寄白当然不会被她的表象所迷惑。
  “是他改变了我,还有我的人生。”
  他还记得尤念当初在他面前说的那句话,那样激动,那样憧憬。
  兜兜转转,这个人居然就是他自己,两个人在那么久远就有了牵绊,他还怎么可能让尤念逃走?
  他冲着尤念笑了笑,一本正经地说:“来点实际的,口头的太虚。”
  尤念被噎了一下:“你会需要什么实际的?我只有一万块存款。”
  “一万块……”江寄白一脸的嫌弃,“以身相许吧,我勉强吃点亏接受算了。”
  尤念的脸渐渐泛红,好半天才从齿缝里挤出三个字来:“不要脸。”
  江寄白正要再逗两句,尤念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着“二老板”三个字。
  严田找她干什么?是不是剧本的问题?
  尤念担忧地看了一眼江寄白,江寄白笑了笑,示意她接电话。
  “严老师,”尤念小心地问,“有什么急事吗?我刚离开剧组,明天就回公司。”
  “小尤吗?”严田的声音依然严肃,“方便的话过来一下,《程芸娘传奇》的剧本稿费到了,过来签字领钱。”
  剧本第一部一共三十集,一集稿费五千元,一共十五万,按照合同,公司分得百分之二十,剩余的百分之八十是严田和尤念的。
  严田只要了百分之三十,七万五给了尤念。
  尤念坚持不要,严田却不由分说:“行了小尤,这事要不是你,我连稿费都有可能要不来,杨跃冬这白痴,交了这种朋友,真是要被人害得裤子都没了。”
  “那署名呢?”尤念忍不住问。
  严田沉默了片刻,没有回答。
  江寄白在一旁接口:“抱歉,我只要回了你的署名,严老师的,没法写上去了。”
  “为什么!”尤念震惊了,“这剧本没有严老师我一个人根本写不出来!”
  “寄白已经尽力了,”严田很是坦然,“我的原名要是被人捅出来,会牵连到这剧的拍摄和收视,林云中不会善罢甘休的,我能体谅六鑫高层的决定。”
  “老严,你放心,林云中蹦跶不了几天了,”江寄白安慰他,“会有人收拾他的。”
  严田点了点头,歉然地看向尤念:“小尤,杨跃冬进去了,我也没办法外出跑,公司里早就人心惶惶,人都差不多跑光了,你第一次签约,居然碰上了我们这样没用的老板,真是对不起你,你的合约,我做主还给你了,你让寄白帮你找个靠谱点的公司……”
  “严老师,我不走。”尤念冷静地打断了他的话。
  严田苦笑了一声,指着门外:“你看看,人都走光了,公司的日常都很难维护下去了。”
  “这些钱就先用来维护公司的日常运营好了,”尤念把那张现金支票推了回去,“我喜欢在你手下工作。”
  严田又把支票塞了回去:“不行,怎么能拿你的钱,我还有点积蓄,加上这些稿费,能维持到跃冬出来,我也算对得起他了。”
  两个人争执着,江寄白在旁边轻咳了一声,拿起那张支票弹了弹:“行了,你们俩别争了,我来折衷一下,这钱,就算是尤念入股你们杨氏了,老严你也别推脱了,接下来你们有得忙了,程芸娘的接下来两部定下来还是让你们编剧,那件意外,坏了你的名声,却坏不了你的水平,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六鑫对这部剧十分重视,编剧的人选曾经选了又选,林云中擅长的是青春偶像剧,也拍过宫廷剧,但对这样百集长剧的把握却并不足够,这也是他一开始找了杨跃冬和严田的原因。
  六鑫原本打算先拍第一部,视收视率决定第二部的投资情况,做成类似季播剧的项目;现在第一部开拍了以后,主演阵容强大,如果断了之后想要再重新聚集起来,花费不小,更因为投资方向发生了变化,季播剧的形式已经不适合了。
  林云中出了这样的丑闻,而且是和东吴实业的江寄白扯上了关系,让六鑫决定丢卒保车,由原来的编剧启动后两部的编剧任务。
  这对杨氏来说,简直就是雪中送炭。
  严田很高兴,杨跃冬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帮了他一把,他对杨跃冬、对杨氏影视很有感情。现在公司能够度过难关,对他来说,实在是皆大欢喜。
  当晚,严田请他们在东丰广场里的私房菜馆吃饭答谢。
  和记私房菜馆经营的是s市当地菜肴,以精美、地道在这一带小有名气,很多人慕名来吃。
  菜的味道不错,豉椒蒸排骨、黄金烤乳猪,一个个色香味俱全,价格也很实惠,怪不得等他们吃完出去,还看到门口有人在排队领号。
  尤念有点心神不定地走在最后,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咯咯笑着朝她直撞了过来,江寄白眼疾手快拉了尤念一把,眼看着那个小孩就要跌倒。
  严田一把揪住了小孩的衣领,把他提溜了起来。
  “谁家的孩子啊,这么不小心。”严田皱着眉头,很是不满。
  二老板板脸的样子就连尤念他们都要吓死,别说一个小孩了,那小女娃扁了扁嘴,眼眶里眼泪在打转。
  尤念挺同情这小孩的,抬手就去接:“小妹妹,别怕啊,伯伯是好人……奇怪了二老板,她长得和你挺像的啊……”
  尤念的声音戛然而止,严田的脸上好像见了鬼似的,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个小女孩,小女孩终于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朝着前面的一个女人伸出了手臂:“妈妈!妈妈救命!”
  
☆、33

  严田抱着那个小女娃和那个女人对视,一直严肃板正的脸上居然出现了各种极端的表情:狂喜、惊愕、愤怒……
  江寄白的脑子转得很快,一转身就把尤念拉出了菜馆。
  “严老师会不会有事……”尤念挣扎着想要回去。
  “他能有什么事,一个大男人难道还能被女人揍吗?”江寄白笑着说,“被揍也只能认了。”
  “可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尤念被他拉得踉跄了几步,不甘心地朝后看了看。
  江寄白一口气把她拉到了广场中间,广场里的音乐喷泉正喷得热闹,好些小孩在音乐的间隙冲过去踩水,又在水喷出的一刹那尖叫嬉笑着跑开。
  两个人收势不及,差点一头扎进了喷泉里。
  音乐一变,冲天的水柱跟着音乐的节奏变得妖娆了起来,两个人这才免去了淋湿的厄运。
  “想听故事吗?”江寄白找了个台阶坐了下来,“不太美好,你听了别难过。”
  故事的确不美好,严田原名严亭远,年少成名,以一部悬疑破案剧风靡大江南北,稳稳地拿下了当年的最佳编剧奖,成为各大影视公司热追的金牌编剧。
  成名十年来,他的剧一直是收视率的保障,当然,他也做过很多年少无状的轻狂事,恃才傲物,骂走过很多投资商和影视公司老板,得罪过很多人,更有文人风流的秉性,和很多当红明星传过暧昧。
  八年前,他坠入爱河,就在他结婚的前夕,被人控告强/奸,而告他的人,正是他准备结婚的对象。
  那女的证据确凿,视频、带有精斑的损毁内衣、伤情鉴定一应俱全,当时的媒体热炒,所有曾经被他得罪的人全都落井下石,那女人以一个受害者的名义四处演说、受访,舆论一边倒,集体封杀严亭远的剧作,以至于当时他写的剧收视率惨跌,被投资方告了把所有的家底都赔光了。
  第一次开庭的时候没有宣判,严亭远被几个朋友保释,择期重开的时候那女的忽然撤诉,就此人间蒸发。
  严亭远就此一蹶不振,隐姓埋名,江湖上从此只有他的传说。
  尤念听得瞠目结舌,好半天才回过味来:“那女的一定是特意来报复严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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