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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的出现,你好像并不吃惊。”张亦心穿得奢侈的好像从时尚杂志走出来的傲娇模特,脚下踩着十厘米的鞋子,实在不便于林冬阳边走边寒暄,街角的茶馆倒是不错的选择,其实也只是碰巧今天张亦心不想喝咖啡,才不想去符合她衣服气质的星巴克。喝着手里的饮品,虽是很普通的花茶,倒是张亦心喜欢的味道。
“没什么,早晚不都是要见的吗,你和阳光是最好的朋友,你对她很好,我很感激。”林冬阳端起眼前同样的花茶,一饮而尽,轮到张亦心笑了,“只是茶而已,倒让你喝出啤酒的味道,原本以为从国外生活太久的人,应该是细品红酒牛排,事无巨细的样子,怎的没把你变成那般精致的人。”
“本非贵族,何须优雅。”林冬阳也笑了。“不过我愿意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出绅士的品格,这一点对我并不难。”
“听说你有未婚妻,林阳还不知道吧?”张亦心试探的问。
“看来你倒是对我下了一番功夫,是张亦琛告诉你的?”林冬阳挑了一挑眉毛,看起来对这个话题有些介意。
“除了张亦琛,我还有李英桓。”
“李英桓?I。E公司的李英桓?他是你男朋友?”林冬阳疑惑。
“我与张亦琛关系向来不好,想必你也知道,最近刚刚和解,倒是我的男朋友这些年给了我最多的支持。”对于感情纠葛张亦心倒是回答的很慷慨,也偏要把林冬阳置于不得不说的地步上。“不过林阳就没那么幸运了,这些年一个人生活……”
“你……你来就是再一次强调这个吗?”下意识的林冬阳捏紧手中的茶杯。
“不,别误会,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好好与你聊聊天,总觉得与你见面是非常必要的,所以就来了。”张亦心还是蛮擅长心理战的,用最敏感的招数打击对方,然后接下来的一切情节都会按照她所想的发展。
“阳阳的事情我从来就没有疏远过,即使我在美国也在想她,可是我难以面对她,可是我知道我拖得越久她就越恨我,所以我一定得回来。你不要担心我会再次伤害她,她是我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我比你更在乎她。”字字真心,张亦心都听得出。
“你女朋友呢?她知道林阳的存在吗?”
“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我只知道她爸爸知道,并且在暗中资助着阳阳,也许就连你们的相遇都是她父亲的安排,”林冬阳直视着她吃惊的脸,“按高考成绩阳阳是考不上那所高等大学,更谈不上与你有关系。”
“这样想来,你未来的岳父倒是很有实力和地位。”张亦心倒不是不吃惊的。
“你肯定也理解这个社会是离不开金钱,离不开权势的,未遇见张旸时我只是流落在异国的穷小子,只不过她先于我爱上了,我也得到了我所想要的,如今一切都按照预见的到的未来发展,你说我卑鄙吗?”这便是张亦心想要的答案,谁都是时代的奴隶,被一个一个的利益圈所捆绑,动弹不得。说不上谁更卑鄙,只因这是人生罢了。
19
“爸爸,我想回中国。”明媚阳光撒进洁白落地窗,窗外苗圃绿的很漂亮,架子上的爬藤活泼的不像样,也在此刻房间的女孩对看上去无比威严的父亲请求。
“因为他?”
“我要回中国难道还会有别的理由吗?”张旸抱着爸爸的胳膊。
“也对,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如果我说不同意,你还不一定怎么对付你老爸呢?倒不如放你走,”每句话都是无奈伤感的语调,张东勋将女儿拦在怀里,这样的日子又还有多久呢?一转眼最心爱的姑娘有了喜欢的男人,曾经的超人老爸也白了头发,努力挽留在身旁又有什么用,教她自由的飞吧,他就在身后,默默的守护着,直到死去那一天。
“爸爸,”张旸在怀里将父亲抱得更紧,“您老人家就放心吧,我很快就回来陪您,我只在那里呆几天就好。”
“好。”张东勋宠溺的摸摸女儿的头发,欣慰的笑,“真的只是几天吗?傻丫头。”这一句他在心里没有说出口,曾经张旸的妈妈陪他在最落魄的时候,却在繁华时离他而去,只留下他俩父女相依生活,她说病魔不可能会打倒她,她承诺几天就会好起来,可是却永远食言。爱情教人奋不顾身,也教人欲罢不能,这个所谓的“几天”永远都是个比它长太久太久的期限。
20
原来周末的计划是爬山,到了景区四周郁郁葱葱,山峦秀美倒也是一处极好的怡情之所。只不过对这个地方我突然感觉不安,倒不是像恐怖片里面的紧张压迫感,而是直觉不断冲击着我的大脑,似乎想拼命逃出来宣告有什么大事发生一般,这也许便是我最得以安慰的超能力,能更早的了解到自己的处境,此后犹履薄冰,步步为营。
“怎么样?不错吧。”张亦心一跳下车就对我们三人炫耀这地美景,我们先将车驶进度假村,只凭远眺也自觉美不胜收,心旷神怡。张亦琛亦配合的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嗯,确实好地方。”这当中虽身处一车,但我只说过寥寥几句,想来确实有些许尴尬,林冬阳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我只看得到他的后背,可即便这样还是很别扭,我本就是个别扭的人,他和我讲了很多的道理,我都懂,也赞同。可偏偏我握着一个最难以说服的理由不肯轻易原谅,又好像只是因为冷漠太久,找不到亲昵的感觉,我知他此刻待我就像我们小时候般只静心等我不再和自己别扭,此刻我只需他对我一直好,不再离开。途中也尝试小心的从后视镜里看他,可次次都被他抓个正着,我俩眼睛是同样遗传了妈妈,长睫毛下覆盖的血浓于水谁都放不开,不过我心更易缭乱,索性偏头看向窗外,我知道他一直是看着我的,大胆直白的望我,想要与我兑现小时承诺,重新叫他一声哥哥。
“大家先回房好好休息吧,然后一起吃晚餐。”从张亦心手中大家一一接过房卡,她的样子好像整个度假村被她承包的自我满足,其实这本不差,因为这是李英桓的产业,大家都知道,也乐得一文不花却享受着五星级的不操心服务。
洗完澡换上舒适宽松的t恤,电话适时而起,“张亦琛?”我接起应答。
“出来走走?”听起来他好像无事可做。
“怎么?无聊?貌似我们是来培养兄妹感情的吧,张亦琛。”似乎我俩出去并不合适,倒不如四个人就聚在一起打打麻将来的愉快。
“有些话只能对你讲。”听那边他的语气倒像是要我做传递使者的意思,也罢,反正呆着无聊,趁黄昏正美不如与一人结伴,看漫山遍野红花翠叶,莺言雾语。
“好吧。”换上轻便的运动鞋,想着应该不用太久时间,便什么都没有带悠闲出游。
我以为我和张亦琛只是毫无牵连的两个个体,可是偏偏在张亦心试探性的想教我与他交往时,心就微微有了波动。其实也许更早,早在第一次见面缘分就已经降临,或者他在咖啡厅帅气的牵过我手时,亦或那天午后公园的长椅上,他与我说了太多的话,给过我最可需要时候的一个肩膀依靠……我记得那天在山谷里,他就静静的站在小溪边,穿着与我同色的运动衫,感觉奇妙的好像他已经等我好几年,可是他并不着急,只是站在那,好像知道似的,无论多久,我一定会走到他身边一样。
“这里很漂亮。”我走过去,坐在他一旁的大石头上,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来。
“好像人都是这样,正因为太过亲密才不允许犯任何错误,反倒对陌生人过度慈悲。你也是,张亦心也是。”他顺从的坐下来,并不打算与我继续赞美风景之类的寒暄,直接宣泄情感。
“怎么,是因为四个人我俩看起来最和谐吗?”顺手捡起躺在手边的小石子,用力的向远处掷去,看得见的涟漪一圈圈荡漾消散而去,也许还惊动了河底的小鱼。
他看着我笑,“不知怎的,遇见你之后整个人都变了。”
“……你又想表达什么?”
“没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他耸耸肩,“也许只是想和你单纯的说说话而已。我和很多女孩相处过,从未有与你一起这般安宁的感觉,说实话,我享受其中,但不知这种表达方式算不算我爱你,你觉得呢?”
脸毫无预兆的染上了绯红,低下头不知再讲什么,明明在编辑文字时老成的如同完美了解该如何排列组合的表达,如今都在我脑海烟消云散。似乎他也觉得不好意思,将自己的深情演绎怪罪到周边目所能及的花鸟虫鱼,烟雾山林中。“呀,大概是环境太过深情,把我也感染的不成样子。记得第一次相遇时我并不这般笨拙。”对于自己的感情线他似无计可施,任它愉快凌乱的在我面前表达。
“张亦琛。”我叫他名字,只能叫得出他的名字,很想问为什么要喜欢我,是真心还是假意,是不是只是一时娱乐,我尚不得要领。他了然的看着语塞的我,慢慢的向我凑近,我甚至可以闻得到他身上尚未消散的烟草味道,看得到眼帘低垂的长长睫毛,并不想要躲闪,彼此对视眼眸,我只是在等待这个越来越近的亲吻,如想象般他的唇终于完整的拥抱过我的唇,一点一点不紧不慢的将只打算浅浅而过的吻尽可能的演到绵长。一开始轻轻的吻着,绅士般的吻过一下便离开,只是看见我毫不介意的眼神,似获得同意进入般的默许,重新大胆的吻下去,不急不躁的打开嘴角城门,完完全全的教我缴械投降。直到他的手悄悄滑进我的腰间,过于敏感似触电般恢复所有理智,“我们过界了。”我极力推开他,整理过分凌乱的头发,他握住我尚整理长发的手,浅笑,“我替你弄。”任由他温柔的将头发抚顺,“等等,”他的指尖停在我的刘海前,“也许额头该留下我的痕迹,这样你皱眉的时候会想起我。”就这样留下一个过分矫情的吻的理由,似多年未变的电视剧桥段般安排,连我都觉得难为情,这个27岁的男人怎的会做得出来,且不觉得不好意思。
“那个,”我站起身,“就当刚才的事情没发生过吧。”我说,努力伪装下的淡然模样真的就像没有发生过一般。
“林阳光,”第一次感觉我的名字真的装满了阳光,也是张亦琛唤我。
“嗯?”
他从后面赶上我,“没事,一起回去吧,天快黑了。”顺势牵过我手,我没躲,亦甩不掉,他力气太大,随他去吧。
等回到住处时,张亦心早等在门口肯定是憋足了一卡车的恶言恶语,看见我俩一前一后从外面走进来,看起来更难以平息。
“果然,你俩单独出去。明明是来庆祝的,偏偏把我们丢在这里不打招呼,林阳光你到底是不是我的朋友,张亦琛你难道又想被我拉黑名单?”看起来习惯掌握大局的女人突然知道手下的小家伙不听她的安排有种岌岌可危的不安感和暴躁心。
林冬阳从楼上走下来,倒不是太过吃惊,“大家去餐厅吧,我都饿死了。”他直接走过我们的身边,感觉似乎也在生气,是与张亦心的咆哮截然相反的默不出言。
“走吧,去吃饭。”张亦琛对我说。我跟在他们两个男人身后,张亦心一直在我旁边喋喋不休的不肯放过我,而此刻紧张感也弥漫在作为兄弟的他们之间,只不过我后知后觉,并没有事先嗅到事情逐渐发展的严重性。
吃饭时才终于承认答应与张亦琛出去是多么错误荒唐的决定,林冬阳默默的吃着饭,他是我的哥哥,来此的目的并不是与张亦琛玩着所谓的深情游戏,“兄妹”才是这次的关键词,我的世界的主角应该此刻是林冬阳,他满心欢喜的来这里想陪妹妹,却看着自己的小妹妹与他的哥们打得火热,事情不应该这样的。想着,再也吃不下去,“我吃饱了,先回去休息了。”自觉失态,丢下筷子便匆忙离去。
“喂,你没事吧,”张亦心一定疑惑今晚我的饭量过于的少。
“没事,就是突然有点乏,我先去冲个热水澡。”我装着没有精神看起来丝毫引不得怀疑的疲惫。
九月份的话,孩子们的暑假都已经结束了,只不过夏天还未彻底走开,还留下不舍得一点凉风的夜,只不过因得四周有山,倒是比城区凉爽的多。时针指向十点,还是没有任何睡意,难得一起出来玩,最扫兴的总是我,在床上烦躁的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索性起身出去走走。
踌躇的站在林冬阳的门前,这个时间应该还没睡的吧,举起的手一次次的又放下,只是这时候门突然开了,张亦琛从里面走出来,彼此吃惊的表情似见了外星来物,“你怎么在这个房间?”慌张的连声调都比平时高了一倍,林冬阳听到我的声音也从里面走了出来,“阳阳,这么晚,有事吗?”似乎他们说了什么怕别人听见的事情,尴尬的看着我,我作无辜状,“只是睡不着而已。”
“那你们聊,我走了。”张亦琛旁若无事的离去,留下我们兄妹俩,安静的在这个夜晚独处。
这也算得上高档度假村,与他并肩走出房间,空旷的原野宽阔了满载希望的双眼,只不过月夜朦胧,看不了太远,只是模糊的猜测试探着前面的路是深是浅,耳边还有虫叫,这就是夜了。
“阳阳。”不知最近是否流行只叫别人的名字,再不讲其他,于是我侧目望着他,希望他可以讲出更多的话,比如今晚郁结的因果,可是他没有,只是望着漫天星光发呆,光年的距离在于我们实在太远,也许此刻我们之间也并没有好太多。
“林冬阳,能抱我一下吗?”不知为何,应该说着“过的好吗”这类从头开始的问候,然后再顺势引到今晚他对于我和张亦琛独处的看法,偏偏不受控制的来了一句“抱我一下”,情至于此,已经没有什么冷漠可以在此刻为祸。
21
似乎这一行大家都各怀鬼胎,似乎酝酿着不为人知的骇世大计,只不过只有满怀野心的人才会不知疲倦且心意坚决地做下去,张亦心是,张亦琛也是。
“林冬阳与你讲了什么?”张亦心和她亲爱的哥哥站在长廊下,在这里甚至可以看到另一对颠簸曲折的兄妹谈天论地。张亦琛终于回复到以往的玩世不恭表情,“负有责任感的哥哥当然是要言辞激烈的保护心爱的妹妹了。”一个小时之前,林冬阳将他叫到自己房间,其实是猜得出的对话,本就是关系极好的兄弟,平时找其他的女人上床喝酒也就罢了,偏偏这次与他走得最近的是自己的妹妹,林冬阳自然不放心。
“亦琛,”还未继续说,张亦琛便抢了话白。“不用介怀,四个人的旅行俩俩组合的兄妹似乎并没有什么有趣的话题可聊,我只是想找个人聊聊天。”
“这么说,是我想多了。”林冬阳并未完全宽心。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要知道是我劝阳光第一次耐心听你忏悔的,我不至于做出背叛兄弟的事情。”拿出兄弟情谊来开脱,完全便将所有的猜疑和不放心擦除的干干净净,如此轻而易举的便解除兄弟危机,彼此只是朋友,哪怕是花花公子也有基本原则和坚守。
“真没想到我居然会帮曾经玩弄过我朋友的哥哥重新追我如今最好的朋友,这算不算一种讽刺。”说着也心酸的笑了起来,“我恨你们,真的特别特别的恨,恨不得妈妈去死,你也是。”每一个字都是出于真心,带着这些年的羞耻的忍受和介意喷薄而出的敌意,难以平复,只得报复。
“张亦心,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所有的一切我都是为你好,我做了一个哥哥最该有的担当,我努力的保护着你,你不应该只依赖李英桓,还有我。”张亦琛将燃尽的香烟丢进前面的垃圾桶,并不期待此时的张亦心会明白他的用心,“看,他们在拥抱,”张亦琛指给张亦心看,“怎么样,应该是我的功劳吧。”张亦琛为远处的兄妹合聚得意,这也算是他傍晚表白所带来的额外收益吧。
“为了所谓的遗传继承,我终究要当一个彻彻底底的恶人,”张亦心看到他手指所指的方向更觉心酸无常,她怎能期待与张亦琛这般亲密无间,性格中相像的特点教他们都更需要丢情弃爱,舍得牺牲留在他们身边所有可以利用的东西,人或者物都必须随时舍得抛弃。“哥,你不能伤害她。”张亦心还是不舍得,还是叫了他一声哥,张亦琛没有说话,径直离去,没人看得见那时候张亦心流过泪,一直以为她无坚不摧,但是她真的从未吝啬对于喜欢的人的盛情款待,一直以为是小时候太过好强的个性才让母亲不喜欢,因为不讨喜甚至招人厌烦才让张亦琛也欺负她,所以她努力更加伪装成百毒不侵的样子,于是她愈加渴望声望,欢喜奢侈的生活。
“声望会换的我想要的所有东西。我坚信,且永不改变。”这是她一生的座右铭。
所以她要将属于她的东西夺回来,一分钱都不可以给他们,她要全部夺回来,所有的,甚至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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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爱本就是一个很宽泛的概念,因为爱人,他便乖乖的在你面前表白,似对于你情有独钟,一万年都不会改变,正所谓“天雨粟,鬼夜哭,思念漫太古。”可是在别人面前便一反常态,说着脏话,打着游戏,甚至加班到深夜然后去酒吧嗨皮,看一眼旁的露出半胸脯的妹子,请一杯酒,然后便来到地下停车场在狭窄的车里,抚慰寂寞,一晌贪欢。现时代的男女关系实在太过浪荡,时间每过一秒钟,总听得到“从一而终”之类的词语离这个世界愈来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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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扫兴,怎么就林冬阳的工作这么重要,说走就走。”一大早准备去爬山,天公作美,白云蓝天一样都不吝惜的现身于眼中。不过林冬阳的半夜离去,倒惹得张亦心一肚子不爽。我并不觉得惊吓,昨晚他已经告诉过我,可是在我看来,并不像工作上的事情,但毋庸置疑的是,确实是很急的事。
“林阳,你是不是知道他走,怎么你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张亦心倒是眼如老鹰,一眼便知,不过也无需搪塞,大方承认:“嗯,昨晚他告诉我的,不过我看太晚了,也就没和你报告,张司令,消消气。”女王总是要哄的,这点我早已有无数战斗经验。
“那一定是很急的事情了,别在意了,我门出发吧。”接过我们手里的书包放在车上,招呼我们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