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卫枢颤声道:“根本没看到牛有德的人马,二爷是自尽的,护卫谁都没想到,措手不及。”
“什么?”夏侯拓失声,扔下了摇橹,霍然转身,瞪大了眼睛道:“自尽?这怎么可能?”
卫枢:“护卫队的人看到了妖僧南波,二爷应该是中了妖僧的索命梵音。”
夏侯拓瞳孔骤缩,急问道:“他们怎么能确认是妖僧?”
“不少人目睹了,宣着佛号,迷雾中出现了一个金光和尚人影,两眼似那跳跃的金色火焰……”卫枢把护卫目睹的情形讲了遍,已经是泪流满面,盘坐在船舱内一动不动。
夏侯拓喉结艰难地耸动,眼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恐惧神色,需知如今的妖僧还未恢复真身呐,在夏侯家那般实力强悍的护卫中取夏侯家家主的性命居然如探囊取物一般简单,再联想到青主和佛主联手率领大军到封印之地仍然被妖僧给跑了的事迹,嘴里一阵发干,嗓子有些发哑道:“这妖僧竟然比当年还更…”
‘可怕’两个字他终究是没讲出口,“妖僧怎么知道老二的来回路线,老二…”话没说完又沉默了。
卫枢咬牙切齿道:“肯定是牛有德向妖僧透露了消息,肯定是牛有德借了妖僧的手!”(未完待续。)
第二零一六章 恭喜了
夏侯拓紧绷着嘴唇,默然一阵徐徐道:“这无异再次证明了妖僧的确向牛有德索要过血莲,牛有德能直接和妖僧联系上,否则妖僧不能及时设伏下手!”
卫枢恨恨道:“迟早有一天要将这牛有德碎尸万段!”
夏侯拓目光森冷道:“我的儿子岂能白死!报仇是迟早的事情,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必须立刻控制住消息,不能让消息扩散闹得天下皆知,否则夏侯家可能要出乱子!”
卫枢抬袖抹了把眼泪,“已经叮嘱下去了。”
他身为管家不至于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夏侯拓既然让他明白了意图,他就是最好的执行者,不用交代也知道该怎么做,第一时间就下令封锁了消息不让扩散。
夏侯拓站在随波略微轻摆的船头,盯着他凝视了一阵,叹道:“你现在可以回去了,去老三那边吧,你到了老三身边,其他人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告诉老三,老二罹难的消息暂时只限于他那各路掌舵的兄弟层级,先不要扩散…算了,这个老三自然知道该怎么做,用不着你叮嘱。”
“是!”卫枢按下悲伤,从船舱内钻了出来,“天翁府邸那边怎么办?二爷掌管的天街那边怎么办?”
夏侯拓已经迅速回复了冷静,捻须沉吟道:“那两边只能是交给站在明处的人,老三现在还不能正式公开,否则天下人都知道夏侯家出了变故,容易惹得青主他们图谋不轨,也容易把妖僧的注意力吸引到老三身上,目前一切暂时让老三暗中集中力量行事,我还是那句话,暗中办事比明处更容易规避风险。天翁府和天街那边,你的话应该比老二的话还管用,你出面完全能压制住,没人敢不听你的,暂时由你暗中直接操控便可,等把妖僧给解决了,再来考虑这些,去吧!”
“是!老奴告退!”卫枢拱手后退一步,躬身良久,随后才迅速掠空而去。
目送人影消失后,夏侯拓如同老了一万岁一般,瘫坐在了船头上,老泪纵横,嘤嘤啜泣……
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阎修依然是老样子,步履沉稳地进入了总督府。
徘徊在内宅外面的杨庆和杨召青见到他回来了,立刻定住了身形看着他。
“怎么样?”
“怎么样?”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对阎修问出了同一句话。
谁知阎修只是阴森森看了二人一眼,一点反应都没有,一声不吭,没告诉任何结果,从二人中间擦身而过,直接进了内宅的院子。
他如今的性子越发孤僻,整个总督府除了苗毅和云知秋,谁的话他都不听,除了苗毅夫妇谁都指挥不动他,就是这么不给面子,谁也拿他没办法。
杨庆和杨召青闹了个尴尬,相视一眼无语。
不远处的守卫中不时有人瞟上杨庆一眼,发现这人长期易容不现真容,但是看起来又不像是杨总管的手下。
浴室内,赤条条泡在水中的苗毅倚靠在池壁上,边上摆着美酒任他慢慢品尝。
同样赤条条在旁的飞红扭动着令人血脉喷张的雪白**,力度适中地为苗毅擦洗,神态间有几分慵懒,还没从之前的激烈欢愉中彻底缓过来,不时看向苗毅的明眸水汪汪的,异常粘人。
她能感觉到之前的苗毅是在她身上疯狂发泄,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然毕竟跟了苗毅这么多年,对苗毅的脾性多少有了些了解。据她的判断,每当苗毅这般发作的时候,应该就是承受了巨大压力的时候。
她虽是修士,却是一个典型的居家女人,不懂外面的血雨腥风,目前看来外界似乎如常没什么异常的地方,她也看不出苗毅哪来的压力。许多事情她都不懂,也看不明白,但是她知道,每当苗毅这样的时候,估计就有大事要发生,心里嘀咕琢磨着不知道又要出什么事。
而此时的苗毅慢慢品着美酒,明显有些走神,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只能尽力在旁给予无限温柔。
浴池门口传来轻柔脚步声,一名丫鬟走到了垂纱后面,看了眼轻纱后面泡在水中若隐若现的两个人影,脸颊暗红,低头禀报道:“大人,阎修求见。”
苗毅目光一闪,瞬间恢复清醒,酒杯往岸上一放。
飞红迅速爬上岸,一件袍子披在了自己的身上,把身子一裹,赶紧拿了苗毅的衣裳在手。
下一刻,苗毅已经赤条条哗啦出水,肆无忌惮地光着身子上了岸,那结实的胸膛,健硕有力形态的身躯,令飞红暗暗咬唇。
苗毅双臂一张,浑身滴水瞬间雾化散尽,转身自然而然地套进了飞红张来的衣袖内,早已习惯了被人伺候,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气势的确配的上他一方诸侯的身份,久居人上!
目送苗毅大步离去后,飞红才喊了丫鬟进来帮自己收拾。
对于伺候苗毅的事,云知秋立下的规矩,除了苗毅身边的几个女人,压根不让其他女人碰苗毅,看苗毅沐浴也不行,就是这么彪悍!苗毅觉得不可理喻,飞红等人却是坚决站在云知秋这边,认为夫人英明无双,坚决听夫人的。
如今的阎修似乎也不太习惯行礼了,苗毅大步从浴室内出来,他也只是静静跟随在了苗毅的身后。
苗毅斜了他一眼,估计事情已经成了,而且很顺利,不然就会事先传讯联系,而不会如此平静地回来。
“白凤凰呢?”龙行虎步的苗毅传音问了声,身上还带有沐浴后的清香。
阎修回:“她说您交代给她的事情已经完成了,不肯来见大人,跑了。”
两人绕出到花园里,见到了亭子里等候的二人,苗毅进了亭子直接坐下,当着杨召青和杨庆的面出声问道:“事情怎么样了?”
阎修:“顺利解决了。”
杨庆问:“亲眼看到夏侯令死了?”
阎修:“没有,他身边高手太多,不敢靠近,也靠近不了,不过我可以确认他死了,我能感受到事发时对他的操控抓空了,这是死了才有的现象。”
杨庆皱眉,苗毅瞥他一眼,“怎么,你对阎修的判断有疑虑?”
杨庆叹道:“倒不是疑虑,只是觉得不能亲眼所见多少有些忐忑,那边也不是吃素的,尤其是那个卫枢,我们根本不知他的深浅,他若真是事先有了预判,我怕对方会将计就计,还是小心点的好。”
阎修冷冷看着他,正式重复道:“夏侯令已经死了,死于自尽!”语气有点不善,经历过诸葛清的事后,他对杨庆没什么好感,从这语气中可听出一点端倪。
杨召青悄悄左右打量,他对一些事情是心知肚明的。
杨庆被弄的有点不自然,不过还是谨慎问道:“确认没有留下什么让对方怀疑是我们对夏侯令暗下禁制的证据?阎修,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提醒你一声,此事非同小可,若是让夏侯家知道你有这手段,夏侯家必然会怀疑我们已经从夏侯令嘴中知道了什么秘密,那后果很严重,夏侯家必然要以雷霆之势对我们出手!”
他有这担忧不是没原因的,他压根不知道苗毅那边对夏侯令下杀手是怎么布置的,苗毅只说他会安排好。
聪明人往往都有类似的毛病,自己不放心的事情总担心别人会干不好,往往喜欢事必亲恭,这种人易劳心伤神。
“他们只看到了妖僧南波。”阎修扔下这句话就闭嘴了,不想废话下去,尤其是对杨庆,觉得杨庆这人太阴险可怕了,连自己人都算计下套子,而且太聪明了,让人防不胜防。
杨庆刚要张口,苗毅抬手打断了,“这件事不用质疑了,早已布置好了让妖僧南波背黑锅,事情很顺利,没有出什么漏子。”
既然苗毅都这样断言了,杨庆也就不好再多问了,拱手道:“大人,既如此,可以向曹满报喜了,以便尽快掌握卫枢的动向,这卫管家太危险了,必须尽早确认卫枢的打算!”
若是让曹满听到这话,不知该做何感想,杀了他兄长居然是向他报喜。
苗毅点了点头,摸出了星铃直接联系上了曹满。
鬼市幽阑,信义阁内,幽闭在黑暗中的房间,曹满焦虑徘徊,心神是一刻都安宁不下来,不时看看窗外的灯火阑珊,又继续负手来回走动。
尽管苗毅没告诉他什么时候动手,具体计划没有向他泄露分毫,可他信义阁在幽冥之地的眼线也不是吃素的,夏侯令来了幽冥之地去了乙月星他已经收到了消息。
牛有德真的让夏侯令亲自来了这边!
曹满已经意识到了,今天可能就是牛有德下杀手的时候,正因为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坐卧不安,心弦紧绷,心绪无法平静下来,交代了下去不让任何人打扰,他知道决定自己命运、决定夏侯家族命运的成败一刻就在今朝,不知道牛有德能不能成功,心情可谓相当紧张。
有一点明摆着的,此事他承担着巨大的风险,一旦牛有德失手,夏侯令必然会第一时间怀疑是他主使的,否则牛有德没必要冒险干这种事,到了对家主下杀手的地步,夏侯令必然是不惜代价也要除掉他的。
储物镯内的星铃突然有了动静,施法渗入一看,正是牛有德与他联系的星铃,这个星铃目前已经被他摆在了储物镯内最显眼的位置,提溜出了星铃在手后,他居然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有点不敢与牛有德联系的感觉。
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回复道:大都督有何吩咐?
苗毅:东家,事情顺利,夏侯令已经伏诛,恭喜了!
曹满瞬间如释重负,长吐出一口气来,感觉自己快站不住了,快步后退到椅子旁,整个人几乎瘫软在了椅子上,胸脯急促起伏,大口喘着粗气。(未完待续。)
第二零一七章 卫枢驾到
不过神经很快又紧绷了起来,又猛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万一让夏侯家的人知道是牛有德动的手,只怕夏侯家上下都要怀疑和他有关,有些东西大家心知肚明,介时家主的位置怕是没那么好坐,他若是坐不上去,被别人坐上了,一个谋害家主的人,谁能放心他?
手中星铃急问:你没露出什么破绽吧?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双方之间的这种秘密联系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别人也不知道。
苗毅:东家放心,没露出破绽,我没必要自找麻烦。
曹满哪能轻易放心,这事往小了说是谋害家主,往大了说可以扣背叛家族的帽子,家族败类,人人得而诛之,不放心地问道:家主护卫可不简单,他身边高手如云,你怎么能确认没有露出破绽?
苗毅暗暗好笑,看样子这家伙不是一般的紧张,回:我不需要露出什么破绽,他是自杀的。
曹满惊疑不定:自杀?怎么可能自杀!
苗毅:也没什么,只是妖僧南波无意中知道了他的行踪罢了,然后他就自尽了,跟我没任何关系。
曹满愕然,旋即真正放下心来,心里也骂开了,跟你没关系才怪了,你敢说不是你向妖僧泄露了行踪?
不过现在指责这个没意义,大家都不是三岁小孩,继续问:尸首在你手上?
苗毅:我要尸首干什么?尸首在他随行护卫的手上。
曹满默然,他还没接到家族的通知,看来封锁了消息,这事自己也不好去问,只能是等通知了。略作思索,回:若情况属实,不管是不是为家主报仇,夏侯家下一步必然是全力铲除妖僧,那株血莲你不能给夏侯家的其他人,懂吗?
苗毅当然懂他的意思,按理说无论是论资排辈还是什么,他曹满都理当是下一任的家主,血莲若是落到了夏侯家其他人的手上容易产生变数,曹满一旦接掌家主的位置需要尽快有所成绩服众,他若控制了血莲说有办法将妖僧诱出来,夏侯家的人必然要听他的意见,若能以血莲为诱饵拿下妖僧,他曹满解决了夏侯家最大的隐忧,就是整个夏侯家族最大的功臣!
苗毅:放心,我只跟东家合作!不过也不能让我白忙活不是?东家也当体谅我,大家有来有往才是合作之道!
这件事从头到尾曹满都心中有数,曹满自然能猜到他想要什么,到了牛有德这个地步能为他冒这么大的风险岂是一般东西能打发的?回道:先看看后面的情况再说,若是轮不上我说话,那我也爱莫能助,现在说再多也是废话!
这点苗毅能理解,此事非同小可,曹满由不得自己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不确认夏侯令真的死了,他是不敢蹦出来的。
苗毅:好说,牛某静候东家喜讯!不过有一点要提醒东家,这次卫枢居然没跟来,卫枢在夏侯家什么份量想必不用我提醒,东家多加小心!
结束联系收了星铃后,曹满感觉浑身发麻,有种电流浑身游走的感觉,身子酥麻。
他知道苗毅所图不小,应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说谎骗自己,心中的那种期待感难以言语。
偏偏他现在什么都不能做,想做也不能做,不能表露出任何意图,该做的已经在暗中布置好了,之前做了预防失败的准备,现在只能等待,等夏侯令的死讯来到。
这一点他很清楚,夏侯令的死讯再怎么封锁也不可能瞒他们各线的掌舵人,否则他们这些兄弟搞不明情况会失控。如牛有德所说,现在卫枢的份量很重要,卫枢是老爷子指定给家主的辅佐人物,加之累积的威望在那,卫枢站在谁身边,谁就是夏侯家族今后的领头羊。牛有德提醒小心不是没道理,然而多虑了,那是因为牛有德不知道夏侯家族还有族老会的存在,由不得卫枢依据个人喜好胡乱站队,必须以夏侯家族的利益为优先,他曹满首当其选!
至于夏侯令的死,他没有任何悲伤,一个想杀他的人,哪还有什么兄弟之情可言,他心中憎恨还来不及,哪会悲伤,只有兴奋和高兴。
次日,曹满正沉浸在黑暗中盘膝打坐,七绝敲门的声音响起,“东家!”
“进来!”曹满出声后听到开门的声音,听到了两个人进来的脚步声,霍然睁眼,只见七绝身后还跟了一名汉子,来人明显易容了,而七绝的态度对来人显得很恭敬。
曹满眯眼盯着来人,能让七绝不打招呼直接带过来的人屈指可数。
来人对七绝偏头示意了一下,七绝看了眼曹满,不敢有任何反应,悄悄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来者一把撕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不是卫枢还能是谁。
“老奴拜见三爷!”卫枢上前几步,躬身行礼。
只这瞬间,曹满心中的一块大石头重重落地,心中的兴奋之情难以言语,不过尽力压制着,赶紧下榻回礼,一脸惊讶地拱手道:“卫总管,你怎么来了?可是家主有什么吩咐?”
卫枢直起身子抬起脸来,已经是老泪纵横。
曹满心中狂喜,表面却吃惊道:“卫总管,你这是怎么了?”
卫枢哽咽颤声道:“三爷,家主…家主他遇刺罹难了!”
“啊…”曹满震惊的连连后退,撞在了榻沿才停下,失声道:“这怎么可能?”
卫枢泪眼模糊地盯着他看了阵,提袖抹泪摇头。
曹满又快步上前,双手握了卫枢的手,着急道:“卫管家,究竟怎么回事?”
卫枢哽咽道:“家主昨日去了幽冥总督府拜访牛有德,结果离开幽冥之地没多久就遇刺了!”
曹满两眼一眯,心弦一绷,表面却震怒道:“是牛有德干的?”
卫枢摇头:“应该是妖僧南波下的毒手……”他把从护卫那了解到的情况详细讲来。
听完经过和牛有德扯不上关系,曹满松了口气之余,在那咬牙切齿恨恨道:“妖僧,某誓诛此贼!”
卫枢点头,拱手道:“三爷说的不错,妖僧乃夏侯家大患,三爷当召集兄弟手足共除此贼!”
“这…”曹满略显犹豫,道:“无论是为了夏侯家,还是为了除贼,都理当如此,可我哪有资格召集众兄弟,此事怕是还要卫总管出面才行!”说着退后两步,拱手道:“某愿听从总管调遣!”
卫枢叹道:“老奴只是一个奴才,哪能做这事。三爷,龙无头不行,兵无主自乱,这个时候夏侯家千万不能出乱子啊,无论是按资历还是按排位,长幼有序,三爷都该出这个头啊,换其他爷大家不服会引起纷争呐!三爷,哪怕是为夏侯家着想,都不是谦让推辞的时候啊!”作揖到底。
曹满摇头,试探着问道:“此事当让族老会做决定,卫总管何不联系族老会?”
卫枢诚恳道:“族老会已经知晓这事,正是族老会让老奴来找三爷的。”
曹满心中又是一阵荡漾,但依然不失态,道:“此事非同小可,卫总管能否代为引荐,让我和族老会商议商议?”他想趁机摸清族老会的底细,将族老会掌控。
卫枢为难道:“不瞒三爷,老奴只是接到族老会的指令来找三爷,老奴根本联系不上族老会,也不知道族老会在哪,族老会那边说了,等时机到了,自然会和三爷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