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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他说话就有点磕磕拌拌起来。
指着迟顶天,周自乐笑着对魏言道:“这小子!数他不够地道,那时候我们一起去偷老胡家的西瓜,他跑得慢被抓住了,把我们五个人全给招出来了……,那一回我妈可把我揍得不轻……”
迟顶天又喝了一杯,望着窗外的夜景叹道:“不是我不地道啊!如今这世道,有几个真的讲义气的?做生意都是尔虞我诈,保不准哪天就被人给骗了……”
魏言此时急忙扯开话题道:“周先生,我记得听老总提起过,好像他小时候得过一场大病,听说就连医生都束手无策,可是后来多亏了您的一位亲戚给治好了!是不是真有这么回事啊?”
周自乐挠了挠头,猛然省悟道:“对!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小刀疤!我记得是你7岁那一年吧?我们都上一年级的时候……”
迟顶天点了点头道:“没想到你还记得?我还以为你给忘了呢?”
周自乐往身后一靠,长出了口气道:“我怎么会忘呢?那一年你因为贪玩,爬上了咱们大院后边的电视塔台,结果下来的时候没抓住从四层楼多高的高度摔了下来!还是我们几个人跑到你家告诉你妈这事!”
魏言倒吸了一口气道:“四层楼的高度摔下来,当时还是个7岁的孩子!迟总!您可真的是大难不死啊!”这句话虽然带着点恭维,但是却极为受用,迟顶天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就听周自乐继续道:“后来就把你送到了医院,那时候我记得清清楚楚,第三天你妈就带了一篮子大红枣跑到我家,直接跪到我妈面前又是哭又是求的!”
迟顶天放下手中的杯子对魏言道:“你可别听他在这胡说,我可是只记得那时候他妈带着我和我妈走了好远的路,一直到了一个小山村里,在那里见到了一个面目非常慈祥的老太太,后来她让我妈在门外边儿跪着,然后让我躺在床上,接着就开始在我的身上又是摸有是捏的,那时候我摔得可真是不轻,浑身的骨头就跟碾碎了一样,她捏得我哇哇大叫,后来我记得她取出了一张黄纸来,一边念叨着我听不懂的咒语,又一边把黄纸撕成一块块的贴在我的身上和脸上,那时候我还小,不明白事,现在回想起来,那一块块的纸片拼合起来不就是一副纸做的人身骨架么?”
周自乐还没说话,旁边的魏言将一颗花生扔到嘴里笑着道:“迟总!难不成那位老太太给您换了一身纸骨不成么?”这一句话语气听起来有几分戏谑的意思,但是迟顶天却很严肃地道:“那我倒是不知道,不过后来我的身体竟然好了起来,听说最后连医生都不敢相信,一直说简直是个奇迹,那副纸骨我妈到现在还收着呢,碰都不敢让我碰一下,听她念叨说以后还有用……”迟顶天扔了颗花生到嘴里后接着嘟囔道,“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周自乐此时突然回想起小时候一天晚上父母的对话,也就是在迟顶天的母亲来家里又哭又求之后,至于详细的内容已经记不清楚了,但大意上是母亲说来到了城市之后,他们一家受了不少迟家的照顾,而且迟顶天的老爸还是周自乐父亲的顶头上司,他们考虑了很久,才由父亲下了最后决定,于是第二天母亲就带着迟顶天和他的老妈一起回了老家,几天后他们就回来了,迟顶天却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又蹦又跳的,从那时起两个人就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至于迟顶天口中的老太太自然说的就是周自乐的太姥姥,而她说的将纸片撕成骨头的事,在太姥姥留给周自乐的一本书里有过详细记载,便是那“易骨纸法”!至于其中的详细,周自乐却并未仔细研读,目前他只是对“奇门遁甲”有兴趣,而那一本“血御纸灵”却受到了冷落。
此时迟、魏二人把话题又扯到了生意上,周自乐一时无聊就从口袋里将那“奇门遁甲排盘”拿了出来,一瞥之下登时心惊,原来依盘上所指,周自乐现在所做的位置竟然是八门之中最凶的死门之位!他不动声色,算了算时间,从刚才进门到坐下来,前后尚未过15分钟,于是他沉了口气,不慌不忙地站了起来!
魏言一惊,忙也站了起来道:“怎么了?周先生?”
周自乐脸上一红道:“我酒量太小,先上个洗手间,马上就回来。”
迟顶天在旁边笑了起来,指着周自乐道:“你小子,每次喝酒第一个上厕所的绝对是你!”扭头一把将魏言拉回到座位上道:“他这人尿泡子小,盛不下东西,咱俩先喝,别搭理他……”
魏言看了看周自乐,竟露出一副遗憾的表情。
周自乐说了声“失陪”后三步做两步出了车厢,心头那股绝望的死气被他一口气呼出了体外,他突然感觉到魏言方才的遗憾表情非常的怪异,似乎他是没有将周自乐置于死地而遗憾。
但是迟顶天现在还在里面,总不能把他留下吧?万一魏言对他不利怎么办?周自乐忙取出那排盘一算,依照盘上所指,此时迟顶天的位置正是休门方位,休门是吉门之一,看来他一时之间还不会有事,周自乐跑到洗手间,将门锁住之后,将那本“血御纸灵法”掏了出来,此时已经是深夜,上厕所的人已经很少,倒也不必担心有人打扰。
周自乐从头翻看,依照书上所写,他才恍然大悟,再回想起秦爱英老人对他的千般叮嘱,竟这一切联系到一起,脑海里已有了个大概思路。
据书中所讲,这血御纸灵术始于明朝末年,真正的始祖却是一个姓柳名安的小贼,也不知他从何处墓中盗得这本奇书,一经研习竟然百试不爽!只不过这厮早已有了妻室,并非童子之身,所以他只能修习书中所记载的下乘书法—替身术和纸形法!
替身术:顾名思义便是以纸为替身,施术者一旦遇到凶险之时,便可以以纸人为替身,有挡灾避难之功!而那纸形法就更神奇,一经施展,可以让施术者的身体变得如纸一般轻,如纸一般薄,如此一来穿墙入室,飞檐走壁如入无人之境,即便被捉住了,也可以用替身术逃遁,真身已去,徒留一副纸皮囊,与真人无异,但是三个时辰后就会变回纸形,如果再辅以炼火咒法,让其自动燃为灰烬,从而不留一点痕迹。这柳安得了此术如虎添翼,如此一来更是愈加猖狂,正所谓饱暖思淫欲,他除了盗人财物之外,更干起了窃玉偷香的勾当来。
有句俗话说的好:人怕出名猪怕壮!这柳安几件大案做下来,便成了朝廷追捕的第一号钦犯,更得了个混号—无影贼!但是想要捉住这无影贼柳安又谈何容易,往往是上午捉到了人,关进了牢里,到了下午便没了人影儿,拷问牢头儿,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直到后来朝廷下了批示,凡捉到柳安者可当场诛杀,但即便是这样,杀了数次,第二天还是能传来柳安犯案的消息!到了后来,弄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更有人传出这柳安乃是天神下凡,前来惩治当今天子昏庸无能之说,而最可怜的还要数京城的捕头们,为了柳安一案,前后几是个大捕头一个个人头落地,一直到后来一位姓秦的捕头无奈之下被逼出来一条“下策”!而就是这一条下策,要了柳安的小命!
话说这柳安还没得到这奇术之前,还曾经落到过这秦捕头的手里。故此秦捕头对他是知之甚详,甚至还包括他的老婆—白卿燕!
………【第五章 判官笔、生死簿 3】………
这白卿燕原本是青楼女子,柳安此人好色,当初他也是白卿燕的房中熟客,后来也不知柳安从哪里弄来一大笔钱就替她赎了身,从此深户豪宅金屋藏娇,二人过得也算逍遥快活。
秦捕头心知这白卿燕也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女人,那柳安接连jianyin女子,夜夜新欢,自然也就冷落了闺中之人,于是秦捕头寻了个皮白肉嫩的年轻面,这人姓赵,唤做赵平,秦捕头略施小计,让他“巧遇”了白卿燕,没想到正如烈火遇到了干柴,二人是一不可收拾,这赵平照秦捕头的安排假装得知白氏是那无影贼的妻子,连连为之叫屈,更痛骂柳安有眼无珠,家有如此美貌良妻,竟然还要在外面annong女人,真是有违天道,暴殄天物。
这白氏本就因为此事与柳安生了嫌隙,如今一经赵平撺掇,心中更生愤恨,赵平见时机已经成熟,便说那白氏何不将柳安除去,将那宝书偷来,二人一起远走高飞,何不逍遥快活。
那白氏也是色迷心窍,竟依了赵平之计,终于趁着柳安醉酒之机,探出了宝书的所在,并偷给了赵平,可谁知竟被秦捕头将二人当场拿住。那白氏此时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一切都是秦捕头的安排,本以为此刻已经是尘埃落定,可谁也没想到那白氏一声大叫,竟突然七窍流血,转眼间化为一滩脓血,又臭又腥,屋内之人无不掩鼻,而那本奇书也被这脓血污了大半本,幸亏秦捕头眼疾手快,将那本书抢起,仔细一看已经有大半本为脓血所污,本已残破不堪的书页此时已经化做了血泥,撕掉大半部分已经无法辨认的书页后,已经是所剩无几,秦捕头等人仔细研读了所剩的残页后,终于从中找到了破解之术,如今破解之术已经找到,只欠那柳安的行踪了,此时赵平上前一步说他曾听白氏提起,柳安的贼胆是越来越大,他竟想要去皇宫大内一游的念头。
三日后,柳安终于现身皇宫大内,但他哪里会想到,此刻的他早已经是瓮中之鳖,更像是一头被牵着脑袋的狗一样,乖乖地钻进了早已经设好的圈套之中,当夜柳安被捕,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被捉住,天牢之内他的惨叫声凄厉无比,因为他害怕自己会受到何等样的极刑,回他曾做过的种种恶行,简直无法想像!第二日,柳安暴死于天牢中,经察,这厮竟然是自己把自己给吓死的!死状犹为可怖,惨不忍睹,饶是如此,皇上仍于当日公审无影贼之案,柳安的尸体被抬到大街之上,任人唾骂,沿街数十里围满了前来围观的百姓,真是恨不得生啖其肉,最后皇上下令将柳安的尸体焚于午门之前,谁知火还没点起来,老天竟然下起大雨来,将那火给浇了个透,众人还没等上前再点,一个惊雷落在眼前,竟将那尸体生生击成了齑粉!众百姓无不称之而后快。
事情到了这一步还算完,原来当夜除了柳安死在大牢外,那秦捕头秦宗正和面赵平二人竟也同时遇害,但是由于此事的内情着实过于隐讳,故此本案的始末在宫史之上却也只是寥寥几笔带过,秦、赵二人却并不见传。但是民间却传说,那柳安之妻白氏是以最凶毒的阴煞血咒自噬而死,她的阴魂已经化做这人世间最凶的厉鬼,即——阴煞咒罗!
阴煞又可解为极阴之煞,是恶鬼之;咒,亦即是煞血焚魂咒法!这咒法是以一身精血焚烧三魂,尝尽人世间最痛苦的极刑后,从而转化为无比强大的鬼力,使阴魂进而转为修罗魂体。故得名…阴煞咒罗。
周自乐看到这里不由出了一身的冷汗,想不到自己竟然会遇到了如此凶狠的厉鬼,脑海里顿时出现了白妮儿那身玲珑有致的曲线,不过瞬间变化做了满身脓血的恶煞,周自乐的身上瞬间冒出一层鸡皮疙瘩。
好容易又把精神移回到了书上,仔细看了一番才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原来那秦捕头秦宗正和赵平二人竟然都没有死。这二人早就想到那白氏会回来寻仇,故此二人将献给皇上的残本影印了副本,两人一同计议,最后以书上的替身术诈死骗过了白氏,逃过了一劫,此后二人隐名埋姓远走他乡,秦宗正回了老家邯郸,而那赵平却一路奔了南方!从此没了音信。
从此那秦宗以残本上所载的异术修行数十年,又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十二章正经”,而周自乐的太姥姥家,就是秦宗正的后人,而那赵平从此之后便杳无音信,再不见传。
数十年后,那阴煞咒罗终于现当初为人所骗,从此便和秦家结下了世代的仇怨,一直缠斗不休。
秦宗正寿年八十三岁,临终之前,将一生的所学汇集为两部奇书,一部血御纸灵法传给了长子秦方,一部十二章正经传给了次子秦渺,那秦方后继无子,只有一女嫁给了项家,从此秦、项两家世代修好。
周自乐看到这里以为就此完了,但见书上词锋一转,显然还没完,再往下看,却原来这书中记载,世间之人皆有“命”,生死轮回全都逃不出幽冥界的那本“生死簿”!但是古往今来,却偏有一些异人,通过玄学异术占卜吉凶,祛灾避难,问世间众生,又有哪个不想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从而修得长生之道?
,这幽冥界里,掌管生死簿的却并非判官一人!那大判官有六位,各自掌管六界之一,其下又分出三十六位阴判和三十六位阳判,阴判辅佐阴间六位大判官掌管生死,而那三十六位阳判则在阳间追捕那些妄图逃脱“生死簿”的“异人”!
据书中所记载,这些阳判与常人无异,但是身具阴阳之眼,切身怀“判官笔”!有大神通,可断人之生死。
………【第五章 判官笔、生死簿 4】………
周自乐想起他几次三番,以纸人为替身逃过死劫,再回想起方才魏言的一言一行,周自乐不禁怀疑那魏言是否就是这书中所讲的“阳判官”!
再往后看,都是替身术的要法和口诀,周自乐暗暗记在心里,越往后看越是暗暗心惊,想不到这替身术竟然有如此的神奇,一时间竟然忘了自己还蹲在厕所里,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直到外面有人敲得门板做响,周自乐才从书里面回到了现实世界中,这时候才现两条腿蹲得都麻木了,好容易从厕所出来,才现敲门的正是小刀疤迟顶天和魏言二人,迟顶天一拳打到周自乐的肩膀上,带着冲鼻子的酒气骂道:“操,看你小子个熊样儿,才喝了几杯,还他***掉茅坑里了是不是?我们俩人两瓶五粮液都快喝光了,你还没上完这趟厕所呢?”
旁边的魏言见迟顶天有点站不稳,忙上前扶住了他。
看着魏言扶着迟顶天跌跌撞撞的进了厕所,周自乐忍不住揉了揉还有点酸麻的双腿,突然觉得眼前一亮,秋名晚突然出现在面前,没等周自乐开口说话,她一把将周自乐拉住就走。
“我们这是去哪里?”还没等周自乐话说完,秋名晚已经推开了一间卧铺车厢的门,将他拉了进去,“啪”!的一声,车厢门被秋名晚给反锁住了!
“你这是……”周自乐还没弄明白秋名晚这是要做什么,一股温香袭来,嘴已经被一双温软的嘴唇给封住了,那熟悉的香味再次扑鼻而来,秋名完近似疯狂地把周自乐推倒在旁边的下铺床上,如同一只柔软的蛇一般将周自乐缠在身下。
周自乐何许人?三十了,还没结婚,更是个没经过“世面”的雏儿,他哪能经得起如此猛烈的攻势?不到十秒钟他就被埋没在这狂热的**之中,并且激烈的回应着。
很快周自乐的上衣被她给脱掉了,温湿的香舌在周自乐的胸膛上游走,每一次亲吻和**都让周自乐如过电一般的刺激享受,而她批洒在周自乐身上的一头秀每一次滑动,都撩起周自乐心底里那无穷的**。
以下省略3ooo字
“难道她要和我……”周自乐完全不敢相信,脑海里的刺激已经到了极点!
………【第五章 判官笔、生死簿 5】………
而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门外的过道里传来。
“妈妈,你在哪里?”竟然是恋雪的声音。
两个人如同石化了一般僵在了那里,三秒钟后,两个人如同遭遇电影里的“公安查房”一般迅的穿上衣服,并整理好衣衫。这过程中两个人谁都不敢去看对方,只是低着头整理衣服,等周自乐整理好时,就见秋名晚已经到了门前,只听她背着身道:“我先出去,你过一会再出来……”说完没等周自乐回话,人已经迅的打开门冲了出去。
周自乐站在那里,刚才的一切如同梦境一般是如此的不真实。
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傻站了十几分钟后,周自乐才离开了房间,但是他没有现在车厢的窗外,黑暗之中似乎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车厢里的一切,等到周自乐离开后,一道诡异的青色火焰燃起,尔后那双眼睛消失在黑暗之中。
走在过道里,车厢接缝处吹来的风,将周自乐**吹了个一干二净,打开车门,只见过道里站着一个人正在那抽着烟,他听到声音正好回过头来,竟是魏言。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们迟总呢?”周自乐开口道。
魏言将手里的烟头儿扔到地上,然后用脚将它踩熄后道:“迟总喝多了,我已经将他扶回房间睡了,你还好吧?”显然周自乐红的脸颊引来了魏言这一问。
周自乐忙掩饰地摸了摸脸道:“没啥,刚才喝多了,感觉有点热,就找了个地方吹了吹风,现在感觉好多了。”
“开玩笑的吧,你才喝了不到两三杯,要不我们俩再喝点?”对于魏言的邀请,周自乐连忙回绝,毕竟在这个家伙的身份还没确定之前,周自乐还是以防人之心不可无来应对。不过当往后走时,却犯了难,他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回去面对秋名晚和秋恋雪。
不过似乎这点路并没有给他太多的时间去思考,不知不觉中一抬头已经到了车厢门前,而此时门一开,秋名晚正好走了出来。
“你这是?”周自乐开口问道。
“小雪她有点饿了!我去找点吃的给她!”秋名晚根本没有抬头说道。
“要不让我去吧!”
“不用了,你进去陪陪小雪吧,她刚才一直问我你去哪了!”说完她头也不回走了。
周自乐望着她的背影有点呆,而此时里面传来了小雪的声音:“是周叔叔回来了吗?”
周自乐收回恋恋不舍的眼神后,收拾了一下心情,然后推开了车门,只见小雪一脸苍白的躺在床上,虽然经过了输血,但是她的身体还是很虚弱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医生竟然没有陪在她的身边,看样子他们似乎已经都离开了。
“是我让他们走的!”显然小雪已经猜到了周自乐所想的。
“让他们呆在这里不是很好么?万一有什么事也会好一点。”
小雪将嘴一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