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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沉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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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童站住脚,回头看着他疲惫又艰难的样子,觉得挺可怜的。“要不我……”要不我什么呢,要不我背着你上来?你的身高我的体重,估计是没希望了;要不我扶你上来?哎呀,两个人说生不生,说熟不熟的,勾肩搭背实在暧昧。方童胡思乱想了一下,一咬牙,一屁股坐在台阶上,说:“要不我,要不我陪你歇会儿吧,反正我也累了。”
  沈安沉反倒没有坐下,只是听话的后退两步,上半身倚在墙上,垂着头站着。方童觉得挺有意思,心里想这算怎么回事啊,我坐着,他站着,如果有人经过,指定以为有残疾的是这个女的呢。
  五分钟后,沈安沉撑着手杖重新起航,方童等他快走到近前了才站起身,听见他嘀咕一句:“三楼,还没有电梯。”忍了半天,没忍住,还是扑哧一声笑了。
  方童用钥匙打开房门时,沈安沉已经几乎到达极限了,脚下也拌了蒜,没等方童开口,就摇摇晃晃的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他把头向后仰,整个人贴在沙发靠背上,一只手搭着额头,另一只手压着上腹,眼睛阖着,动也不动。
  家里是有一个充电热宝的,方童拿出来插好电源,但远水解不了近渴,眼下急着用呢。她灵机一动,从冰箱里掏出瓶可乐,倒了一半,心疼得不行,又勉为其难灌下剩下的半瓶。然后打着嗝从饮水机里接满热水,拧紧盖子,又裹上一条毛巾,这才递到沈安沉手里。
  “沈总,您,您放在胃口那里焐焐吧,看看能不能舒服点儿。”方童也不知如何是好了,总不能跟他一起坐在沙发上吧,想来想去,跑到厕所拎出一个板凳放在沙发对面,才算安定下来。“所以我跟您说,牛排真的不能吃五成熟的,那不就是生的吗?刚才您吃的时候我没好意思说,上面还有鲜血呢,再怎么说您也是亚洲人的肠胃吧,真不能跟欧美人比,人家是从小吃习惯了,别说五成了,都敢直接抱着牛啃,您以后得注意点儿。”
  方童还在喋喋不休,沈安沉忽然直起身子,说了一句:“方便用一下卫生间吗?”
  “厕所是吧?怎么了?想吐是吗?”方童也顾不上别的了,拉着他就往厕所跑,顺手还抄上刚才拿出来的板凳。
  她飞快的把板凳安置在马桶前面,又扶着沈安沉坐下,然后直愣愣在旁边站着。沈安沉见她没有出去的意思,有气无力的说:“我能单独待一下吗?”
  方童恍然大悟,人家是讲究人,哪能在她面前表现出不堪的一面?她刚转身出去带上门,里面就传来呕吐声,但声音很小,明显是拼命压抑着自己,不想被别人听到。方童“切”了一声,嘟囔着:“死要面子活受罪嘛这不是!”
  过了将近半个小时,里面早就平静了,也不见沈安沉出来,方童越来越慌,先是趴在门上仔细听,后来越想越觉得可怕,壮着胆子敲门,最后见实在没什么动静了,就变成攥着拳头砸门,边砸边扯着脖子喊:“沈总,你没事吧?沈总……”
  “卫生间的排风系统怎么启动呢?我找不到开关。”里面的人不紧不慢的说。
  方童差点儿气死,原来是嫌空气不流通,里面呕吐物的味道散不尽啊,怎么还有这种人呢,怎么还有这么矫情的男人呢。她没好气儿的在外面嚷:“没有系统,您快出来吧,再不出来我就踹开门进去了。”
  门总算打开了,沈安沉的脸色还是苍白的,他扶着门框,难为情的说:“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就是厕所的职责,除了你没人关心这个。”方童把手里的拐杖重新放回沈安沉手里,跟在他后面回到客厅。
  她看沈安沉坐着挺可怜的,何况刚吐完,指不定多难受呢,于是好心说:“要不您躺下休息休息?”刚说完就后悔了,她怕沈安沉理解成让他进卧室躺床上,急忙找补道:“我家沙发挺宽的,躺下没问题。”
  沈安沉也没客气,顺从的枕在沙发扶手上,腿也一起向上挪了挪。方童这一下觉得事情更难办了,她进屋睡觉肯定不妥,可在这儿守着也怪别扭的,她想给程凯打电话,可又怕沈安沉听见,再说他来了能怎么样,还不是一起别扭着。方童又拿出板凳,靠着墙坐着,她想再忍一个小时,到时候无论如何都得请求支援了。
  谁知竟然就这么睡着了,等方童再睁开眼,揉着已经僵硬酸疼的后腰站起来,才发现都凌晨一点了。沙发上的人躺的位置没有丝毫变化,方童凑过去也没听到明显的呼吸声,她小心翼翼的拍了拍沈安沉的肩膀,柔声喊他:“沈总,沈总……”没有反应,加重手劲儿继续叫:“沈总,你没事吧?沈总……”还是没反应。
  方童差点儿疯了,这什么情况,是不是晕过去了?难不成……哎呀妈呀,怎么办怎么办,凭什么倒霉事都让我赶上了?救护车电话多少来着?110,120还是130?人工呼吸怎么做?是捏着鼻子往嘴里吹气还是捂着嘴往鼻子里吹气?
  就在方童准备付诸行动之际,沈安沉终于咳嗽了一声,身子无意识的扭了扭。活的,没错了,活着呢,方童都快跪下感谢上苍了,只要人活着,别的就不叫事儿了,不就是在这儿睡一晚上嘛,认了。她从柜子里抱出一条厚厚的毯子,铺在沈安沉身上。看到他还穿着鞋,觉得应该挺不舒服的,而且随时有可能把她的布艺沙发踢脏了,于是果断蹲下来,先把他右脚的鞋子扒下来,刚想抬左脚,想起这是人家的坏腿,就没敢动,外一真是假肢,明天睡醒了,再杀人灭口呢,还是算了吧。
  都安排稳妥了,方童也开始打哈欠,她习惯性的关灯锁门,好像客厅没有这个人似的,跟往常一样,到卧室睡觉,只是没有换睡衣,却也没有关卧室的门。
  她第一次在没有闹钟的情况下,清晨七点钟以前醒来,坐在床上竖着耳朵听听,外面挺安静的,估计人家一觉睡醒早就走了,于是蹑手蹑脚下床去确认。让人崩溃的是,沈安沉还睡得很香,这会儿,甚至都能听到微微的打鼾声了。方童欲哭无泪,她也不敢惊动人家,只好自己跑到厕所里踱步想办法。脸也洗好了,牙也刷白了,可还是一筹莫展,最后叹口气,认命的想:“算了,饿了,俺还是做早饭吧。”
  家里也没有什么可吃的,方童决定煮粥,昨天沈安沉吐得一塌糊涂,胃里肯定是空荡荡的,如果一会儿醒了,顺便还能表现一下,为自己进瑞克莱加个砝码什么的。她做粥的方法是从她奶奶那里继承下来的,大米淘过之后先放到搅拌机里碾一下,不会特别碎,但煮出来却会特别香糯绵软。当然她奶奶当年都是用擀面杖纯手工加工的,到了方童这里,就巧妙的与时俱进了。
  小火熬上粥,方童又从冰箱里翻出几根芹菜,还是上周剩下的,叶子都有些蔫塌塌的了。她熟练的掐去菜叶和菜根,放在煮沸的水里过一下,然后切成细碎的小沫沫,再拌上盐和香油,顿时就香味扑鼻,秀色可餐了。
  她正忙活着,客厅里忽然传来几声咳嗽,假惺惺的,一听就知道是为了引起别人注意的小伎俩。方童摘下围裙走出去,沈安沉果然已经醒了,狼狈的用手整理着头发,见方童出现了,更加坐立不安。方童觉得自己在这次事件中还是占了上风的,便暗自窃喜,故作镇定的问沈安沉:“沈总好些了吗?”
  “不好意思,对不起,真不好意思……”沈安沉已经穿好了鞋,双手撑着沙发要站起来,看上去紧张得不得了。
  方童更加得意了,好似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把倒在地上的手杖捡起来还给沈安沉,大大方方的说:“小事儿别记挂,我煮了粥,就快好了,您吃完了再走吧。”
  她以为沈安沉一定抵死推辞的,结果人家却也坦然起来,重又坐回沙发里,微笑着看她:“让你辛苦了,这真不好意思。”完了,局面上貌似被他扳回一分,方童刚要去盛粥,沈安沉又说:“可是,可是,我没刷牙……”
  他纠结半天,竟是这么一句话,方童到底抓狂了。“没事,我经常这么干的,我给你倒杯水,你漱漱口就得了。”
  “不刷牙怎么吃东西呢?”
  不刷牙怎么就不能吃东西呢!怎么这么矫情啊,怎么这么得瑟啊!我就不信一直不给你牙刷你就能一直挺住了不吃饭直到饿死!方童在心里无声的呐喊,等喊完了,还是一脸温柔的跟人家说话:“那您等等,我去给您找找吧。”
  好在家里存了不少一次性牙刷,都是方童出差时从各处酒店里顺的,她这种行为受到了乔森不止一次的耻笑和谴责,她总嬉皮笑脸的说有备无患。事实上,除了这一次,从来也没用上过。她把包装袋撕开,拿出牙刷用开水烫了烫,再用一次性纸杯接了一杯温水,考虑到沈安沉是客人,还是一残疾客人,又无微不至的连牙膏都挤好了。“您将就一下吧,您看,也不是电动牙刷。”方童有些酸溜溜的说。
  “挺好,我不喜欢电动的,机器声音太吵。”沈安沉也没什么不自然的表现,跟她道谢以后就端着杯子举着牙刷进了厕所。
  这一待又是小半个小时,不过有了昨天的经验,方童已经不慌张了。她把粥和小菜在桌子上摆好,还抓住空闲时间收拾了一下屋子,等她坐到餐桌前,沈安沉恰好从卫生间里出来了。看样子洗了脸也梳了头,立即精神焕发,一扫昨晚的病态。
  他们谁也没提昨晚的事,都默默的吃着早饭,特别是沈安沉,吃得津津有味,喝完了一碗,还坐着不动。方童心领神会,问他:“再给您满上?”
  “不好意思,非常好吃,谢谢你。”他闷头又干掉一碗白粥,见方童已经搁下筷子,索性连装芹菜的盘子也打扫得一干二净。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篇完整的爱情故事,我不希望电光火石,一眼就万年了,但愿大家都能耐心的跟我一起慢慢享受这个过程,谢谢啦!

  ☆、你来我往(2)

  第十一章
  沈安沉的手机一直处在静音状态,不过到早上时,早就被狂轰乱炸得没电了。好在方童有匹配的充电器,临时用来救急。沈安沉等到刚刚能开机了就迫不及待的读信息和未接来电,方童看了,习惯性的随口唠叨:“充电的时候尽量离手机远一点儿,这会儿辐射最大了,杀伤免疫细胞的,反正都误了一个晚上了,也不怕再晚会儿了。”
  “我有重要的e…mail(电子邮件)要处理,不过谢谢你。”他用很公式化的口吻回话。
  方童觉得自己就是一操心受累的命,跟乔森在一起以后,她还想着就算从此咸鱼翻身了呢,看来命运注定她也就逍遥三年,事事处处为她考虑周到的乔森就把她丢在半路了。她现在又回到了原点,开始不由自主的替身边的各种人和事焦虑担忧,就比如现在吧,其实她完全可以假装看不见的,就等着沈安沉充个半小时的电,然后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了,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
  她把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打开,把鼠标推给坐在沙发上的沈安沉:“用这个吧,速度快,而且既保护你的免疫系统还能省点儿眼睛。”
  沈安沉接过鼠标,俯下身忙活开了。方童看到他的手机仍在不停振动着,一直有电话打进来,但他并没有要理会的意思,有时偶尔也会分个神挂断拒接,更多就是睬都不睬,她又忍不住替电话那头儿的人着急。
  人家干得挺专心的,方童就不好意思搅合了,她想洗澡还想换衣服,可陌生人在呢,都做不成。思来想去,只剩下干家务活儿一条路可选了。于是方童抱着脏衣篮冲进厕所,先把衣服洗上,然后拎着湿抹布逐间屋子擦地。这套两室一厅才六十多平米,还是建筑面积,估计折合到使用面积上,能有五十就不错了。乔森和方童对它却很珍惜,向来打扫得一尘不染,地板嘛,都是蹲在地上手擦的,从不指望拖布草草了事。
  卧室和书房都擦干净后,沈安沉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方童就移动到客厅,先从距离沈安沉较远的地方干起,渐渐的整个客厅除了沈安沉脚下就都擦完了。方童准备收工,刚站起身,就听沈安沉喊她,声音是很平淡的,好像两个人每天都这样对话一般:“过来吧,你弄你的,我躲开就好。”
  “不用不用,你忙吧,我是闲得没事找活儿干呢,不妨碍你。”方童觉得挺奇怪的,看他低着头对外界一概漠不关心的样子,竟然还注意到自己没有去擦他附近的地板。
  沈安沉说着就要抱起电脑挪开,方童见人家挺识趣,挺真诚的,也不好再推辞了,举着抹布到他坐的地方:“你弄你的吧,把脚抬起来就成。”
  她说完差点儿自己往墙上撞,哎呦,他腿脚有毛病,他腿脚有毛病,你怎么就记不住呢,这不是猪脑子是什么。话说出去再往回收就更糟糕了,方童觉得自己一早晨的努力估计就要毁在这一句话上了。可没想到的是,沈安沉非但没生气,反而很配合。他抬高右腿,又双手轻轻搬起左腿,动作和表情都是那么自然。方童的脸瞬间就红了,她眼睛望着天花板,飞快的用抹布在沈安沉腾出的空间抹了抹,迅速的转身跑进卫生间里。
  她躲在卫生间里平复心情,其实刚才也算不上亲密接触的,甚至于连触也没触到呢。方童暗暗骂自己没出息,想老娘还是吃过见过的,少说也跟德国帅哥共处一室一年多呢,再说除去从昨晚到今晨这一段时间的交流不提,两个人基本就算陌生人呢。等心跳没那么快了,方童就慢慢释然了,肯定就是自己睡眠不足外加失恋后副作用,这是再平常不过的往来了,连朋友都算不上,一切的一切,纯属巧合。
  想通以后方童就自在多了,她刚回到客厅,沈安沉就合上电脑,笑盈盈的对她点头:“谢谢你,我的工作处理完了,从昨晚开始太打扰你了,非常感谢。”
  这是要告辞的意思啊,方童顿时心花怒放:“没关系没关系的,小事别记挂,不过以后您吃东西还是要留意些,像昨天的牛排什么的,尽量就别碰了。”
  “我很久不吃牛排了,昨天是特殊情况,所以破例了,不过以后会小心的,谢谢你。”沈安沉说得很诚恳。
  方童听了这话,脑子转了几遍才琢磨明白,昨天的晚餐,人家只点了沙拉的,一定是看到她和程凯都不好意思选主菜,所以才“破例”陪着他们吃了牛排。想到这个,方童觉得昨晚自己的一通忙活就没有那么冤了,这里面多多少少还有些自己的责任,况且人家沈总,还是很体贴下属和穷苦大众的,按这个角度往下想,都能生出几分感动了。
  沈安沉收拾好了东西,握着拐杖跟方童告别:“太不好意思了,谢谢你。”
  方童一撇眼看见餐桌上还放着半锅粥,头脑一热,问了一句:“您还喝粥吗?要不给您带点儿,反正一天半天的您也不能吃正经饭。”
  “可以吗?这太好了,那么麻烦你了。”
  家里也没有什么保温罐之类的,方童想起来好久之前乔森去日本出差,在那里的电器城给她买过一个价格不菲的粉红色保温杯,容量很大,保温效果又特别好,但方童用了两天就束之高阁了。一是太大,七百多毫升,带着特别不方便;二是太保温,早上灌进去的热水到了下午还烫嘴呢,非常不适合在办公室用;三是太贵,磕一下碰一下就得心疼半天,要是丢了就得撒泼打滚了,鉴于以上情况,方童果断把它收藏起来留作纪念和观赏了。
  方童把它找出来,简单刷了刷,然后很实在的盛了满满一罐子。她和沈安沉一起出了门,当然客人走了务必得去送送,但更关键的是,沈安沉上楼已然很吃力了,想必下楼更是考验。这种情况下,再让人家自己提个重量不轻的保温杯就不厚道了,于是她决定把沈安沉送到楼下。沈安沉这次连客套话也省了,先方童一步出了门,站在楼梯顶端愣神儿。
  “您注意脚下,不着急。”方童说完见沈安沉还没有走的意思,又看他盯着楼梯扶手眼睛发直,立刻明白一二,扭头打开房门跑回去,不多时就捏着一块抹布回来了。
  她沿着扶手擦到下一个楼层,然后站在下面对沈安沉喊:“都干净了,您能扶着了,下来吧。”她心里又给加了一句“祖宗”,但没敢说出口。
  上车前沈安沉又把手杖放回后备箱,方童翻着白眼想,真不嫌麻烦,又不是把拐棍儿藏起来人家就不知道你跛了,还折腾什么啊。沈安沉发动车子,方童毕恭毕敬的站在驾驶室外对他鞠躬:“您慢点儿开吧,再见!”
  她做梦也不会知道在这一瞬间沈安沉心里想的是什么,比如她不知道,沈安沉看到车窗外的姑娘,米黄色的套头衫上洒满了阳光,他想,假如有一个词可以形容此时的这个女孩,那应该是明媚吧;比如她不知道,沈安沉听见她说的那句“再见”,恍惚中觉得这是与自己朝夕相处的恋人或妻子,几乎冲口要对她说:“下班我会早些回来。”
  第二天方童接到电话,她被瑞克莱录取了,这次瑞克莱的技术部本来只打算招收一个员工的,但最后的结果,是聘用了方童和另一个叫做朱秀秀的女孩儿。等到上班以后方童才知道,朱秀秀是标准的学霸,一路保送着上了名牌大学,毕业后留在北京,又成功进了瑞克莱。
  这是一个鼻梁上架着眼镜,鼻翼上坠着雀斑的可爱姑娘,如同刚踏出校门的其他女生一样,单纯质朴,方童看到她就不由得产生好感。她想到三年前的自己,也如同现在的秀秀一样,还不懂得用高跟鞋,超短裙和化妆品做伪装,但幸好,那时她遇到了乔森,带着她成长,教会她生活。
  她领到的工作装不是期待中的香奈儿,程凯对此的解释是,技术部和行政助理职责不同,技术部是为了给公司搞内部建设的,而行政助理是为了给公司撑门面的,当然得锦衣玉食才行。方童问程凯自己这算不算投机取巧,之所以被录取必定是沈安沉对于自己的一种无声回报,这就叫传说中的走后门吧?
  程凯知道方童其实还是不自信的,她面试时就依靠着乔森的帮忙,最后能在诸多面试者中脱颖而出还极有可能是依赖于跟沈安沉的那次意外事件。但他了解方童,她是一个好姑娘,这不会错的,也许偶尔会有这样那样的小毛病,但在熟悉她的人眼中,是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
  “走什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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