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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们运的东西不愿意让人看到,那就很有可能是细菌部队中给中国人做**实验的药剂什么的了!
华胜利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魏大虎一拍大腿道:“唉呀!神啦你呀,咋猜到的呢?”
华胜利没有回答魏大虎自己是如何猜测到的,转而问道:“那后来怎么样了呢?”
魏大虎道:“他娘的,我们三个人,就挨个地把小铝箱子打开了。没想到里面什么黄金白银大洋的,连个毛都没看到。里面全都是一些小药瓶,还有些大号的玻璃瓶子里面装着的不知道是什么药水?里面连一块银圆都没有啊,气得我当时就抡起了捡来的三八大盖的枪把子,给他娘的那车箱里好一痛的砸,给它砸的稀巴烂!没想到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这一砸后,摔碎的玻璃瓶里的药水淌到了车箱时,就冒出了一层又一层刺鼻难闻的白烟气,熏得我们直咳嗽。我一看不妙,让两个弟兄快点跳下了车箱。当时那个悔气呀,费了挺大的劲,没想到封闭得那么严实的车箱里竟些没有用的破东西。他娘的,我要是会开车的话,准定给小鬼子的汽车开走,索性我们就把日本鬼子兵手里的枪都缴获了,这就叫做贼不走空呀!没想到的是,我们刚要离开时,日本鬼子的后续车辆也开过来了。我们当场就与鬼子们又打了起来,人家人多,我的两个兄弟当场就被打死了,我的肩膀受了鬼子打来的一颗子弹的擦伤,不过没啥事,那是贴着肉皮擦过去的。我刚想端着三八大盖冲上去跟鬼子们拼刺刀玩命时,他娘的,我也不知怎么的,感觉鼻子里好像还有之前闻到的那股怪味,然后就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了,我一晃我的大脑袋瓜子刚清醒了些,还想重新站起来上去跟鬼子拼刺刀时,一群小日本鬼子就上来,将我围住,用刺刀逼向了我!再后来,就被押送到了我们越狱的那间日军监狱中。我的事,说完了。你们呢?”
魏大虎继续抽打着马匹,马车飞快地急驰在乡间的土路上……
曲仁五嘎巴了一下嘴道:“我也没啥好说的,不说行吗?”
“不行!我都说了,你不说,我立马削你,信不?”魏大虎大眼珠子瞪得溜圆,扭回了头瞪向曲仁五。
曲仁五一咋舌,心里头知道这位‘黑爹’不好惹,张开了嘴道:“我在五年前,在‘道上’倒是挺牛逼的,被江湖上的朋友称为‘圣手大盗’,我也弄到不少钱财。后来觉得总这么干下去,被当时的东北军警们通辑着,也他娘的不是个事儿呀!就像把自己的脑袋瓜子挂在裤腰沿子上一样,早晚我这颗人头还不得‘土豆搬家………滚球子’呀!所以我就想金盆洗手,不干了,毕竟30多岁的人了。好在我的这行业,外人不认识,要认识早就被抓进‘局子’里了,自己的手下和弟兄们也靠得住,他们什么时候也不会供出我的。嘿嘿,如果他们供出了与我沾边,那么因‘偷盗’而判的七八年徒刑,恐怕会变成死刑或是无期吧!可是就在去年的3月份时,我的那些积蓄被我败豁光了,当时的张少帅的部队里招兵,我就寻思着去当个兵吧?这就到了应征处,报名当了个东北军的大头兵。”
魏大虎听到他的话后,又扭回了头,用马鞭子指着曲仁五,翻着大眼珠瞪着他道:“你一个江湖有名的‘圣手大盗’去当大头兵,你它娘的当我傻呀,是不是当我傻?谁能信?快点说,你去当兵到底想干啥?”
曲仁五一缩脖子,望着不好惹的‘黑爹’,又道:“嘿嘿,你聪明。实际上,我当时的钱属实花得没多少了,寻思着咱再重出江湖,偷也得偷一回大的啊!当时的奉天被‘易帜’后的张少帅改名为沈阳了,他则因协助老蒋出兵关内平定了‘中原大战’有功,被封为中华民国的陆、海、空军的副总司令,他就不在奉天呆着了、噢,当时叫沈阳。他好像跑到了北平,在北平那里修的副总司令官邸里住下办公了。嘿嘿,而这沈阳的大帅府里还有挺多的他们老张家的家眷没有跟着走,那钱财好东西什么的也能有不少,而且没有了张少帅在大帅府里住着,看守上应该不那么强了。所以我就约了几个过命的同道中朋友,想一起潜入大帅府去盗他一次大的。但是,没想到的是,张少帅虽然不在帅府,但是大帅府依然有不少军兵看守、巡逻,我们无法下手。思来想去,我们决定参军混入东北车的队伍里面,然后再上下打点关系,争取能轮调到给大帅府站岗放哨的差事,到时候就能轻而易举地对大帅府下手了,做成这一笔大‘生意’后,我们就跑到关内去,消遥快活了,再也不出江湖了。”
魏大虎道:“老曲,你这老小子鬼精鬼灵的,真比我们胡子卖命地去劫道抢钱来得巧呐,那你们干成这‘大活儿’没?”
曲仁五长打了一个‘唉’声,道:“干成了个屁呀!要是干成了,我咋还能在日本鬼子的监狱里头关着呢?”
魏大虎问道:“没干成?没干成也应该关在东北军的监狱里呀?”
曲仁五道:“他娘的,你们说巧不巧?我费劲了心思谋划好的了,也在部队里头花了钱打点过了,去年九月初,我和另外两个哥们真的调到了大帅府门前站岗当差,我们经过十来天的观察和踩点,将大帅府的情况摸得差不多时,你说咋的了?”
“咋的了?”魏大虎和侯子强几乎同时发问道。
曲仁五依然还很生气地道:“还能咋的了?我们决定动手偷大帅府的那一天,是九月十八日,没想到的是还没等到我们动手的时候,驻沈阳的日军就开始对东北军的北在营地进行炮轰了,炮轰过后他们就开始进攻了,不多时就攻进了大帅府,我们还偷个屁?更倒霉的是,我们哥几个还被日本鬼子当成了真的东北军,给抓了起来当了俘虏!后来我们硬被日本鬼子押到铁矿去出劳务…………”
华胜利静静地听着。可是,魏大虎不解地打断了曲仁五的话,问道:“那后来怎么就跑到了俺们黑龙江省了呢?又被关在了夹皮沟日军大院里的监狱内了呢?”
第46章 都是血泪()
曲仁五长叹一声道:“我们哥仨被日本鬼子押到了铁矿上出劳务,他娘的在那里干活真是连牲口都不如,不但吃得不好、还吃不饱,干活慢一点儿,就会被日本人的监工一顿往死里的打……我们在那铁矿里面干了好几个月后,实在没法呆了,在呆在那里当奴隶早晚也得累死,所以,有一天我就与我那两个哥们商量后,找了一个空当,偷着跑了出去,可是没有跑出二里地,就被日本鬼子们又给捉了回去,这给我们打得,活活地将我的那两个道上的兄弟给打死了,然后还将死尸扔到狼狗群里,让狗吃尸体。当时简直把我吓屁了,可没想到的是,来了一个日本军官,说是要带走一部劳工给他们当大日本帝国的一个什么防役部的‘马路大’,我就随着一群劳工们被日军押上车,被带到了那夹皮沟的日军大院的监狱中!后来的事大家都一起经历了,也不用我多说了吧?!”
华胜利静静地听完,道:“老曲啊,你既然经历了这么多,也被日本鬼子折磨得够呛,你一定要记住这仇恨,将来用真枪实弹多杀日本鬼子来报你以往的那些仇吧!”、
曲仁五若有所想地沉思着,点了点头……
魏大虎道:“老曲都说完了,那你侯子强呢?你是怎么来到日本鬼子的细菌部队中的呢?听你的口音也不是咱们的东北人呀?”
侯子强被问得一楞,道:“我?我、我是被日军抓来的呀!”
魏大虎气道:“废屁,谁不是被日本鬼子抓进去的呀,难不成自己长着双腿没事儿溜达进日军大院里的?自己主动进入那细菌部队的监狱里的呀?我是想问你是因为啥事被抓进去的。”
侯子强道:“我从我能记事时起,就没有见过我的亲生父母了。据我师傅说:我是苏州人。我三岁时苏州那里闹******,父母都是穷苦老百姓,没能力养活家里的一群孩子了,就将最小的我拿到集市上卖,正巧我的师傅他老人家走南闯北‘耍猴戏’时,来到了苏州遇到了在集市上卖我的父母,师傅他老人家可怜我这么大丁点儿的孩子在集市上被风吹被太阳暴晒的,就将我买了回去。我从小就跟我的师傅走南闯北‘耍猴戏’了,他老人家给我取名叫‘侯……嗯,叫侯子强’,师傅也教了我一些功夫比如模仿猴子那样翻跟头,打空翻、打猴拳什么的,说是将来他老人家老了、死了以后,我有一身功夫再领着‘大红’和‘二妮子’闯江湖耍猴戏,也能糊口为生了。呜呜……”说着说着,侯子强他居然像一个女孩子一般地哽咽着啼哭了起来,哭到了伤心处甚至将头埋在了偎依着的华胜利的肩头上。
华胜利轻拂侯子强他那二寸多长的头发,安慰着侯子强要坚强,有什么伤心的往事就说出来吧,说出来就能缓解伤心的痛苦了。
魏大虎在急赶了两下马车后,又扭过了头望向了马车箱里的侯子强,道:“后来咋的了?咋把你伤心成了这熊样了呢?看你现在哭得跟个小娘们儿似的!”
曲仁五也不解地问道:“咋的啦?别哭了,后来怎么就又多了‘大红’和‘二妮子’了呢?她俩是谁,是你的师姐还是师妹呢?”
侯子强依然带着哭声道:“‘大红’和‘二妮子’是我们训练的猴子,非常地通人气,要说她俩是我的师姐,也行,我和我师傅早就把她俩当成了一家人了。后来,后来我师傅就真的死了,还是被日本鬼子给害死的,我们的‘大红’和‘二妮子’也被日本鬼子给吃了!呜呜……”
华胜利虽然高烧未退,身上还挺难受的,但是看到了侯子强这样的伤心还是伸出了手,将依偎在自己肩头的侯子强脸上流下来的泪水擦了擦,泪水打湿的俏脸感觉更滑更嫩。
华胜利道:“说出来吧,把你心中的仇恨和委屈还有伤心都说出来吧,咱们大男孩子别总哭鼻子,我们要坚强起来,这些都是日本鬼子给害的,那么我们说出来后,就要记住仇恨,将来一定要多杀在中华大地上为非作歹的日本鬼子,来给你的师傅和‘大红’、‘二妮子’他们复仇!”
侯子强在华胜利的安慰下,感觉到了心情略有好转,止住了哭声,泪珠依然在他那媚媚的眼圆内打着转,他道:“就是今年的前些天,那天是4月28号,我和我的师傅坐在从北平开往杭州的列车上,到了上海时,整列车居然被日本鬼子给扣留住了,乘客挨个地接受检查。我们师徒两人本想着上海刚打完杖,东北又在去年被日本鬼子给占领了,北方已经不再太平了,我们原来想逃难去杭州‘耍猴戏’讨个生活的,离那兵荒马乱的北方远点儿,没想到我们在上海就出事了。日军检查时,看到我和师傅带着两只猴子,感觉挺奇怪的,日本兵就端着枪让我们爷俩下车给他们耍猴取乐,我们只好照办。我们爷俩先是在火车站给日本兵耍了一套猴戏,逗得他们乐得前仰后合的。当时我还想着,给这群日本鬼子逗乐了后,就能放我们师徒二人走了呢。没想到的是,他们看完后,就把我们扣留住了,到了傍晚后,就随着他们撒出了火车站内,来到了上海的城交边界,饿着肚子的我们使足了劲儿给他们表演,为的就是能给他们看了满意后,好让我们早点离开那个死地方。渐渐地我们表演到了天黑,日本鬼子在郊外驻地的外面空地上,拢起了篝火,我们就继续在火堆旁领着两只猴子为日本鬼子的官兵们卖力气地表演着……”
华胜利这时也在心中盘算着侯子强的所说,按照他的说法,他是4月28日被日军控制起来的,那么自己和尹奉吉是在4月29日,装扮成了日本的上海侨民,混进了要举行日军占领上海的虹口公园的祝捷大会,之后又炸死了日军的战神人物白川义则大将。那么这侯子强会不会在之后,也是跟着自己及一些战俘坐在同一列车里被运回到了东北呢?很有可能!这也可能是冥冥之中的巧合吧……
魏大虎快速地续赶着马车,大嗓门儿地骂道:“****的,我们反抗的、杀鬼子的人,被他们抓了进去,反正也不太赔本!像你侯子强这样的半大子的孩子,还有你师傅那样的老头子,又顺从了他们日本鬼子的意图,给他们表演了猴子戏,那你的师傅怎么还会死在日本鬼子的手里呢?还有就是你又咋的被运到了东北来的、又咋进了这日军的监狱里呢?”
侯子强被魏大虎这一问,好像又看到了那夜的血腥一幕……
第47章 他是女子()
侯子强被魏大虎问得好像又看到了那夜的血腥一幕,他的惊魂未定,瞳孔都吓得放大了一些,张着嘴巴,全身紧张得打着哆嗦。因为他紧贴着华胜利,华胜利的身体能明显地感觉到,侯子强那紧张得有点儿痉挛的纤瘦而骨感的身子在一抖一动。
高烧着的华胜利为了安慰一下侯子强,轻轻地伸出了自己的胳膊,将柔弱纤瘦的侯子强一下子揽入进自己的怀里,轻声道:“别怕!日本鬼子造成的恶梦,已经过去了,现在我们将向着胜利出发!”
侯子强抬起水灵灵的大眼睛,看到了是当下自己最信任的大英雄华大哥搂着自己,紧张而惊恐的心情平复了好多好多。‘他’又顺势轻轻地一靠,将自己的脖径和后脑袋一下子贴靠在了华胜利那健壮发达的胸肌上。
侯子强思绪万千,感觉到自己此刻是非常的幸福,也非常珍惜这来之不易的而短暂的幸福!‘他’很早便没有了父母兄弟姐妹的家庭之爱;‘他’三岁之后跟着师傅这位60岁的老人,游历着江湖,做着低级的猴戏营生,被世人拿来当猴子取乐,不被看做是人;而师傅为了能让自己在这一行当上成才,将来起码得能挣到一口饭钱填饱肚皮,所以从自己很小的时候,就一直非常地严厉对自己,特别在是练功上更是严厉得如同魔鬼,很小的时候自己也暗中怨过、恨过师傅,渐渐地自己长大了,也懂得了师傅的良苦用心。可是随着自己渐渐地长大了,‘他’发现了自己并不像师傅告诉自己的那样:“侯子强,你是个男孩子……”,‘他’在两年前悄然发现自己身体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原本平坦如大地的胸部,渐渐地长高了一些,如同鼓起了两个小馒头,随后还悄悄地‘愈演愈烈’了……
侯子强将自己身体的变化告诉了师傅,还抓着师傅的手,想让他老人家摸一摸自己的胸部是怎么回事,是得了什么病了吗?
70多岁的师傅,没有伸手,转过身,背对着侯子强道:“子强呀,唉!你其实是个女娃子,之所以这十多年没有告诉你是个女娃子,又给你剪短短的头发,又给你穿男孩子的宽松肥大的衣服,骗你说你是男孩子,是因为我们师徒二人,走南闯北跑江湖的,什么不正经、坏货色的人都能遇到,万一我们遇到了些‘不干人事儿’的流氓恶棍什么的,看你是个漂亮的女娃子,说不定就会心生歹念,也说不定会对你如何如何了呢?所以……所以你要一直‘女扮男妆’,除非你遇到了自己所爱的人后,他也愿意娶你时,你才可以还回女儿身!师傅我呀,老了,但是我也早已经为你想好了你还回女儿身的名字了,到那时你就改叫‘侯子莹’吧!这是师训,你一定要遵守……”
…………………………
华胜利看着紧紧地靠在自己怀里的侯子强在那里发着楞,没有舍得去打扰‘他’这个苦命的人儿。
曲仁五一直也听说侯子强所说的他自己的那段往事,突然间听到他不说了,挑起了贼眉,用那鼠眼瞧了瞧华胜利搂着侯子强那种‘亲昵’的样子,心中又更加确定了原本自己心中的猜测:侯子强这位漂亮的少年,有九成的可能是个‘娈童’,而今日看来他华胜利也这么爱搂着漂亮的大男孩子,呵呵……你华胜利居然跟我以前认真的那些狐朋狗友们也一个德兴,八成也是个‘寻阳’‘爆、菊’的爱好者吧!?……
魏大虎原先是脸朝着前方的土路,赶着马车,听着听着,就听不到侯子强的说话声了,他又扭回了头,望到了侯子强靠在华胜利的怀里,在那儿一个劲儿地发着呆。他大喝一道:“驾!唉,小侯子,你咋地不言语啦?我魏大虎早不就说过了吗?我最烦别人说句时,说一半就蔫了没动静了,它娘的剩下来的后半截话,得让我猜上半天的功夫呢!快点儿讲完呀,后来日本鬼子将你的师傅、还有你都怎么‘着’了?”
侯子强平复了一下百感交集的心情,揉了揉眼睛道:“我和我的师傅还有我们养的两只猴子,在日本鬼子兵拢起的火堆旁卖力气表演完后,天都大黑了下来,原来寻思着他们之前都答应了表演得好,就可以放我们走了。没想到的是,二十来个日本鬼子兵们‘叽哩哇啦’一通嘀咕后,出来一个会讲点蹩脚汉语的日本兵,他说他们大日本帝国的皇军们饿了,而现在上海的城里的皇军们,都已经酒足饭饱地准备着明日在虹口公园里的‘天长节和祝捷大会’,而他们这些在城郊守卫着的皇军们吃没有好吃的、又不能在天长节大会上为天皇祈祷万寿无疆,也不会参加阅兵式,很是不高兴的有!……”
魏大虎抢言道:“娘的,小日本鬼子这些****的杂种们,不高兴就欺负俺们中国的平民老百姓啊?有种的,冲着北风寨的三大当家的………我魏大虎,来呀!来呀!……”
华胜利忍着高烧的不适,冷言道:“大虎,当时你又没在现场,冲着你来也够不到啊!让小侯子把话讲完,好吗?别再多嘴了!”
魏大虎一咋舌,曲仁五在那马车里很是幸灾乐祸地看着魏大虎被华胜利的这次训斥。
侯子强接着道:“他们那些日本鬼子说是不高兴,又没有吃饱,所以他们就直接趁着我和我的师傅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抓起了我们辛辛苦苦养了十多年的视如一家人的两只猴子,将它俩活活地摔死在了地上,脑浆都摔得流了出来。然后他们把它俩用三八大盖上的刺刀,穿挑着放到火堆上烤……呜呜…呜呜………”她侯子强提到伤心处,止不住‘梨花带雨落’般地哭了起来……
“喔操他祖宗的!咦?猴子那玩艺儿,能好吃吗?我听我们北风寨里头最有文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