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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杀我的事。”
“如果我说不呢?”唐三似笑非笑,这态度和语气令人难辩其真意。
“你要是铁了心不说,就不会反问。”林悦白了他一眼。
唐三笑了:“果真是受了祝融影响……是不一样了。”
“罢了,你不说就拉倒吧。事到如今,真真假假也及不上让他们平安来得重要,真不想理你了。”话罢,林悦瞥了唐三一眼,不准备久留。
眉梢轻轻一挑,唐三调侃:“就真的不在意了?”
林悦龇着唇,对唐三露出一排白牙:“怎么?想要我讲些漂亮的话,好给你诟病一番?唐三,你知道我不聪明,我现在要回去问问他们的意见,就不劳你费唇舌了,行吗?”
听了林悦这气话,唐三眯起眼睛,撒饵:“林悦,你不想知道司马易的真实身份吗?”
林悦霍地止步,回过身来,脸容因愤怒而显得魄力:“我问你,从马昱到司马易,跟现在这摄政王,是同一个人吗?”
不想林悦问这问题,唐三微怔,不觉在迫视下轻颔首:“没错。”
“那就得了。”林悦反身继续走。
“哦。”唐三兴味地笑说:“要是我告诉你司马易正命悬一线,你若是打草惊蛇,他便万劫不复,你又会怎么做呢?”
“唐三!”林悦恨不得就掐死这个可恶的人:“你少吓唬我!”
“是不是吓唬,你要不要了解完整件事,再判断呢?”唐三完全不惧林悦的怒气,从容不迫地以烟杆子挑了挑,邀请林悦进屋里细说。
林悦看一眼陌生的四周,稍稍犹豫,也只好跟进屋里。他咬牙切齿地瞪着桌前的人,在对方一个邀请手势示意下,他只好愤愤然落坐,那力道压得酸枝木的椅子吖咿地惨叫。
“有屁快放!”林悦的语气很冲。
然而唐三心情大好,脸上笑容满布。
“当初我与你说紫微星君的存在有蹊跷,你偏认为是我多疑。乘着你轮回的这些年,我仔细调查了一番,总算找到真相。林悦,你明白么?修成神仙以前,作为凡人或者精怪的过去都有迹可寻,而紫微星君,他最初只是一块玉。”
“玉?”
“对,藏在一大堆捏造的纪录后头,这就是真相。妖王剑遭窃,封剑玉盒被击碎,当时前去侦查的是二郎神,他发现其中一块碎玉很特殊,它竟然保留了几乎全部的灵力,还能完整发动封印,所以二郎神就将它带回天庭。这原本准备用作重新封印妖王剑,但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因此玉帝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就用玉造了紫微星君,然后将头脑简单的你骗得团团转。”
“……你的意思是,玉帝的目标其实是我吗?”林悦挤了挤发涩的喉咙,问道。
或许林悦心中已经肯定了这个答案,没错,为什么祝融、赌神甚至于他都想不到这一点呢?同为上古神仙的他就不会受猜忌吗?就不会被算计吗?为什么之前就是想不到呢?林悦真想一头撞破这颗笨脑袋。
“自然是你。”唐三却不管林悦有多么的懊悔,自故自地往下说:“我一直知道玉帝对你有所忌讳,你既胜了妖王,能力自然不在话下,而你与他有协议让上古火神‘消失’,却没有将仙体交给天庭保管,甚至妖王事件也处理得不清不楚,他怎能对你放心呢?只是我一直想不透紫微星君的功用,难道只要他使‘美人计’ ?现在我总算明白了,玉帝要你杀司马易,真正目的是要利用司马易将火神剑封印,削弱你的能力。只要你动手,一切就正中他的下怀。”
听过唐三的分析,林悦慌忙反驳:“你这是说什么呢?我之前哪里像个强人,玉帝要杀要封,我还能躲不成?”
“呵。”唐三磕着烟杆子,笑了,声音却冷冷的:“你以为你为什么藏起仙体?祝融,你原是个乖张跋扈的家伙,就是后来有所收敛,本质还是没有改变。在这天庭,你对我这位朋友都未曾真心托负,何况是其他人?这一回我千辛万苦将祝融仙体取出,才发现你在仙体上附加了一个条件——你一旦被仙人杀死并失去轮回与复活的可能,火神祝融就会复活,这才是你留的最后一手,可你将此告知了紫微星君,后者又往上汇报,玉帝自然不可能正面对付你,才引发后来的事情。那么,林悦,照这个思路,我们该不该怀疑就连你家中那三位,也是被设计进去的呢?呵呵,可惜呐,你也难过美人关,终究是载在紫微星君手上,或许是那玉石上残留着黄帝的气息,会让你变笨吧。”
所有一切明朗化,这就是将一切串连起来的线,一切都围绕着火神运转。林悦自问,祝融真的变笨了吗?或许只有某些方面,或许不是全部。
“唐三。”
沉吟半晌,林悦突然轻唤唐三的名字,后者换烟丝的动作稍顿,抬首投来疑问的一瞥。
林悦笑了,他的头脑有些混乱,甚至分不清这一刻自己是祝融,是赌神,还是林悦。牵扯在一起的千丝万缕纠结成团,难寻线索,轻易能使人疯癫,但以林悦的中庸,赌神的懒堕,却觉得此刻是谁都不要紧,还活着就好。
唐三被这莫明的笑声给惹得眉头皱紧,狐疑地来回打量这人:“你不会是疯了吧?”
林悦笑叹:“唐三,或许祝融或赌神不是完全被蒙在鼓里。”
“你的意思是……”
林悦耸肩:“开始我是挺惊讶你所说的真相,遇上这种事,一般该受打击吧?可后来我却觉得释怀,是一种‘原来如此’又松了口气的感觉。或许以前的我,是不完全了解这件事,但也不是完全糊涂。”
“你是说,你将计就计?一切都在把握中吗?”唐三微讶,除后蹙眉深思。
“唉,有没有这么神我就不知道啦。”林悦苦笑:“可是到了现在,情况还不错,对吗?”
唐三眯起眼睛,斜睨着林悦:“是呢,财色兼收。”
对此,林悦只能嘿嘿地傻笑。
“反正……唐三,你是朋友就帮我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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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三不语,吧嗒吧嗒地抽着烟。
林悦却没有停止,继续往下说:“你说司马易的命被玉帝掌握着,那……可以帮个忙,把他解救出来吗?”
那因沉思而显得焕散的眼神蓦地聚合成锐利的一瞪:“林悦,那只是一块玉,你就多情得……连一个赝品也不放过了?”
“赝品吗?”林悦无奈地笑:“或许对于祝融,紫微星君和司马易就是赝品,但我和赌神不也是祝融的次品吗?嗯哼,你看我们不是挺般配的?”
唐三眯起眼睛凝视林悦,后者竟然捡起一面镜子端详起来,挤眉弄眼的。
徐徐起身,唐三懒洋洋地说:“是呀,草根配屎盆,绝配了。”
林悦一头撞破了镜子:“你……你这算什么话呀?!”
“实话。也对,你怎么还是祝融呢?你不是他了,模样像,内里也不像,那家伙终于彻彻底底地将自己毁掉,换上一个真正可以放下身段的无赖。”
“嗳,唐三,你……这……”
“回去吧,至今只是过了十天,还能挽救你的司马易,不然你的小心肝们要斗得焦头烂额,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这……这还不是你设计的?”林悦急匆匆地往门外走,跨过门槛以前,还是忍不住回头求证:“你会救司马易吧?”
唐三默然,卓立的身影就好似独立在不可攀越的峻峰巅上那一支松柏,林悦不禁肃然。
好半晌以后,他才启唇:“我会救他。”
林悦松了口气,匆匆往外走:“行,你尽快,我等你消息,不用送我了,我记得怎么样飞回去。”
话落,人一跃就没影了。
悟空从一旁的矮几变回原型,小心翼翼地蹭到师傅身边:“师傅?这次也骗他吗?”
闻言,唐三挽唇轻笑,笑意却不着眼底:“不,这一回不骗他,就当是祭奠祝融的帛金吧。”
第九十六章:抉择
皇宫铜墙铁壁守卫森严,虽不能说牢不可破,但是只因为三个人就弄得一团糟,就实在说不过去。
这三人,一是当初为英国争光的武功高手,一是始终默不作声却下手极其狠辣的黑衣人,最后一个则最让人费解,竟然随手一指就能将物体烧为灰烬。
火焰蔓延,红光映亮一张又一张恐慌不安的脸庞,没有人能制止这三个凶神恶煞,所过之处满目疮痍。渐渐地,抱头打抖的宫人们发现只要不反抗就可以,这些人不会滥杀无辜。渐渐地,侍卫们也发现对方的目标十分明确——摄政王。
于是人心开始动摇,有些侍卫不愿意再出手,毕竟这算是摄政王咎由自取,怨不得天,尤不得人。
近日宫中烩炙人口的话题就是祝老爷与摄政王在集市中遇袭一事,每个人都觉得这事很悬,摄政王应该在宫中,怎么会出现在集市呢?和祝老爷在一起又是为什么呢?袭击二人的一方又是谁呢?如此刨根问底下来,仿佛有人在幕后推手般,内幕犹如雨后春笋,一一冒头。
祝老爷的真实身份竟是那恶名昭彰的钱无尽;摄政王原来一直靠这位富商资助;出事之前摄政王与这位富商在妓院里交 欢;这位富商之前与叛军有来往。
如此分析,竟然披露摄政王与富商之间不洁的肉体交易。
这等伤风败俗逆伦悖德之事顿时震惊朝野,特别是夷外使者以此事为中心大做文章,极尽嘲讽。大臣们直叹楚王恬不知耻,怪他玷辱国体。有重德之臣甚至羞于与此人同朝,选择辞官或者闭门不出。还有忠臣不忍国体蒙羞,凛然冒死进谏,掏心挖肺指天骂地书满一纸大义声讨楚王,要其‘退隐’佛寺修行思过。
小皇帝被这事闹得六神无主,躲在寝宫声称龙体抱恙,不愿上朝,更不愿见夷外使者。
司马易不急,可要急死左冲了,他用尽一切办法将事情导向‘有人蓄意陷害’的方向,但效果不彰。左冲原本很庆幸钱无尽被杀,他一直相信只要是王爷,小小挫折不成问题,然而这一次王爷消极的态度却让他感到心寒,更不想竟会招来这样的煞神。
钱无尽身边的究竟是什么人?左冲如是想,却始终想不透。
“王爷,快走,敌方已经迫近。”左冲带侍卫护送司马易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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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易始终没有表现出惊慌,他安静地配合移动,那从容的态度倒更像正在踏青。
突闻一声铮鸣犹如鹤唳,持剑之人从天而降,白衣上腥红色喷溅胜似雪中寒梅,沾血的银剑斩断去路。
“把司马易留下就饶你们一命。”水绝流冷声道,凌厉目光堪比手中银剑,唇下小米大的痣仿佛体现出主人的心情,要比烈焰更加夺目。熄灭平日的正气,水绝流也能是夺命罗刹。
左冲暗暗心惊,他派几人上前应付,自己和余下的侍卫护着王爷往另一方向逃跑。
然而这一回阻拦他们的也是一位煞神。
夜风中墨色衣袂悠悠扬动,一双碧眸好似两潭死水,暗哑无光,他没有多余的情绪,周身笼罩在死亡的气息之中。他目的明确,甚至不曾招呼已经扑向敌手,身姿犹如猎豹,灵敏且理所当然的残酷。
左冲大骇,赶忙带着王爷再择另一方向逃跑。
这一回却撞进赤红色眼睛里,左冲屏息,恐惧感犹如藤蔓,攀附他,束缚他,使他不能动弹。
朱翎安静地注视着司马易,后者也从容回视。
大胆上前的侍卫甚至来不及看清楚,已经被烈火包围,惨叫着倒下。没有人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只道这看似无害的少年人是鬼怪,是妖孽,是亡国之兆。见此,连士兵都丢盔弃甲慌忙逃蹿,更遑论手无缚鸡之力的宫人,纷纷惊叫走避,恨不得出娘胎的时候多长两条腿。
然而在这样混乱的情况下,司马易却显得十分平静。
“你会来这里,就代表林悦救不活了。”
当初他出动所有御医都不能将林悦救回,是死了,他带回来的只是一具尸体。但他见过林悦起死回生,所以将一切寄望于祝府那些不平凡的人,把林悦的尸身送了回去。
如今看来,果真是傻,死人又怎么可能复活?
司马易突然很想笑,而他真的笑了,是与这混乱、恐慌、残酷的背景相违背的愉快笑容。每个人都当他疯了,然而只有司马易自个明白,相较于牵肠挂肚患得患失,绝望更好。
朱翎表情未变,一头红发却无风自扬,火舌般妖娆狷舞。他赤红色双眼死死盯紧司马易,渐渐地他的发丝甚至衣服都燃烧起来,然而身体却诡异地与火焰融合,别说化成灰烬,简直是成为火焰的一部分。
“我上天下地也找不着他,他消失了。”朱翎平静地说着,语中带有一丝希冀:“是你把他藏起来了么?”
“我已经把他还给你们了。”司马易平静地回答。
“那只是一个壳子,我要他的剑。”朱翎向司马易伸出手:“还给我。”
“剑?”司马易微怔:“我当时无暇顾及那柄古剑。”
“……还给我!”朱翎固执地要求,身上火焰又更加猛烈,几乎波及司马易。
左冲大骇,猛地跳上去护着主人:“王爷,快走。”
司马易却推开左冲,直面朱翎:“剑不在我这。”
凝视那目光片刻,朱翎颔首:“那你去死吧。”话落,火焰暴长。
这时候墨影非与水绝流已经解决完对手,一脸阴鸷地守在两侧。
司马易依旧平静,淡淡地笑:“能容我留下遗言?”
“说。”水绝流先于二人出声。
司马易转首打量三人,心情大好,缓缓道出遗言:“凶手穿戴夜袅的服饰,身形与朱公子相近,所用武器是一根两边带金箍的赤色长棍,武功高强。”
死寂降临,三人紧紧瞪着司马易,目光除了愤怒,除了恨意,又多了一丝困惑。不过一瞬间,怒火再次铺天盖地,湮灭一切。最爱的人被夺走,他们的心头被硬生生捣去一块,再也无法填补,而这份痛楚只能依靠复仇来麻痹。
杀了司马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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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随意动,朱翎徐徐抬手,五指在虚空中收拢,烈火包围司马易,范围渐渐缩小。
火很烫,浓烟灌入口鼻,司马易感觉眼睛发涩模糊,自知在劫难逃,他却没有恐惧,只有释怀。
——终于该结束了。
合上眼睛,耳边还听见烈火的歌谣,长长一记喟叹,仿佛把心胸掏空,什么也不剩。他抬手摘下发簪狠狠刺入心脏,剧痛穿透胸膛,即使置身烈火之中也无法忽视的冰冷感,他的身体就像断了线的木偶,颓然倒下。
“你还不醒悟吗?”男人沉声问。
司马易不设防被吓了一跳,迅速退开,就这样他穿过另一个人,男人真正谈话的对象。他迅速打量四周,这才发现黑夜变成了白天,而他正站在云端之下,天空好像倒置的海洋,是漂亮的蔚蓝色,云海中瑶光错落,琼楼雅阁庄严华丽,彰显矜贵。
在人间,根本没有这样的仙境。
然而令司马易震惊的并不是这些,而是对话的二人当中有一人是他自己。
“醒悟?本星君只是不愿意无故陷害忠良,难道有错?”
“紫微星君,你果真以为他真心爱的是你?如果让他知道你其实只是一块碎玉,而且还是间谍,那么他会怎么想?怎么做?”
“自然是识破陛下的奸计,从此远离危机。”
“你!果真是黄帝留下的东西,难驯。”
“陛下,恕本星君直言,祝融原本无心天下,你何必小人之心,冒险招惹他?”
“如果真是无心天下,为何他不放弃仙力,甚至没有妥善处理共工一事?紫微星君,你信任祝融,却不足以令我信服,你只要完成使命,将祝融封卫便可。”
“恕难从命。”
“你!好……好呀,你应该知道忤逆该受何种罪罚。”
谈判至此决裂,紫微星君态度淡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本星君不过是一块碎玉,毫无价值。”
“是吗?但对于祝融,你可是失而复得的无价宝。”玉帝怒极反笑,拂袖拨向身侧封印障壁,引来天兵天将,同时冷笑低语:“此事你若敢透露半字,便会立即在祝融面前消失,再次失去挚爱,不知祝融会不会癫狂?也好,那么我就能真正放心。”
紫微星君脸色微变,双目因愤怒而微微眯起,回以冷笑:“你确认癫狂的上古火神不会比谁都棘手?他如果是一个疯子,你手下有谁压得住他?玉帝,到时候要重造一个我吗?形像神不像的黄帝,能掳获祝融的心吗?!”
“你!哼,再也不会了,与其再造难驯的你,不如要祝融爱上其他人。”玉帝很满意眼前愤懑的表情,故意正起脸色:“天兵天将听令,紫微星君意图窃取妖王剑,拿下。”
画面不再,接下来是纷纷乱乱的场景与及不断重叠的对话。
“你隐瞒着什么?”
“唐三,你要知道真相就自己去查。”
“为什么?!你分明没有偷剑?为什么还要认?以你的性子,怎会容得别人冤枉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是吗?我的性子……”
“回答我!”
“无可奉告。”
“不要敷衍我!”
“……”
“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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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要将记忆完全掏空,就等于重造呀!”
“那就重造,反正他犯的错够他灰飞烟灭。”
“你……你怎会忘记我?!”
“我应该记得你吗?”
“你再装13吧,装多了就不像了。”
“当皇帝有什么好?吃力不讨好。”
“收手吧。”
“哼,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老子不操心了。”
“你别管我,走,快走。”
“撑着!你就不能多等一秒吗?!这急性子到底像谁?!”
结局
司马易徐徐转醒,胸口上隐隐的痛告诉他那场火不是梦,他是用簪子自杀,而且忆起一些事,一些应该遗忘的事。
眼睛已经适应光线,目光所及之处雕梁画栋纱帘锦帐,豪华却陌生——不是皇宫。
串珠垂帘轻响,他转眸望去,却见到一名陌生男人——年轻,眉宇间透着桀骜不驯,目光锐利,挺鼻,薄唇,难掩的盛气凌人。穿着也不错,身份地位应该不低。即使有伤在身,司马易却扫去憔悴,暗暗提防这陌生人:“这……是哪?”
这一问,才知道声音粗砾骇人,陌生人细心地斟来水喂他服用。
“这是哪里?”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