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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怀孕,还得再努力。”
他点个头,翻过另一页。“所以呢?”
“只好让你一逞兽欲了,不然怎么办?”她大大叹口气,像个即将受死的犯人。
“你说这什么话?”终於轮到他扬眉吐气了,“除非你求我,否则,我才不跟你做那件事,还要被骂是强暴犯!”
她倏然瞪大眼。“你讲点义气好不好?我是为了要报恩耶!”
“报恩关我什么事?有本事你就下药吧!从现在起,我一定要看你吃完东西,我才肯吃,哼!”他说著抬起下巴,一副不屑加不爽。
“你这个男人……”她忍无可忍,火力全开,“又爱计较又爱记恨,胸襟也未免太狭窄了!要不是看在奶奶的分上,你以为我喜欢跟你做呀?你平常一副书生的样子,一上床却变成大野狼,谁受得了你那种狠劲?我腰都快断了你知不知道?”
“受不了就算啦!”他在心底偷笑,把她的指责当作赞美。
“反正你一定得跟我合作,不然,我一个人怎么怀孕?”
“你这种态度我不接受,太没诚意了。”
“你想要我求你是不是?作梦!”
“你不求我,那就免谈,咱们各睡各的,看你能不能诚心感动天,祈求上帝让你怀孕!”或许圣母玛莉亚会同情她,就等著看奇迹罗!
“傅斯伟,你这无耻小人!”
“你自己才是不要脸!”
他们所不知道的是,谢韵棠、卢管家和王司机都站在门外,静静听了这一大段,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们明天再来好了。”谢韵棠转过身,走向车门。
“是……”卢管家和王司机低声回答,两人拚命忍耐才能不笑出来、
一星期後,梅兰又睡回到傅斯伟床上,他一发现身旁有人,立刻大吼:“这是我的床,你给我滚!”
她根本也没睡著,立即回嘴,“借躺一下会怎样?小气鬼!”
“我就是要一个人睡,不让你有任何机会偷袭。”
“干么说得那么难听?只是想找你合作而已。”她难得低声下气,还不都是为了报恩,眼看情势比人强,只得委曲求全。
“想都别想!”他转过身去,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你这人还真难搞!”她咬咬牙,小手摸上他的肩膀,努力放柔声音说:“其实……其实那天晚上,也不是那么不舒服啦……”
“到底是怎样?说清楚!”他男子汉的尊严可贵,不容随意糟蹋。
“哎哟~~你脾气真拗!”可恶,看来她非得撒娇不可!“就是有点舒服,又有点不舒服,两种感觉都有嘛!”
他终於肯转身,面对她问:“哪里舒眼?哪里不舒服?请你仔细分析,我才知道该怎么做。”
“拜托,我说不出来啦!”她又不是写爱情小说的,怎有那种天分去描述?
他冷冷看她一眼。“那你说,是不是因为你第一次的关系,所以不太能接受?”
“是,都是我的问题,可以了吧?”她真受不了这家伙,自大兼幼稚!
他稍感安慰,脸色转晴。“那你再说,你想要我对你做什么?”
她被逼得几近抓狂,“傅斯伟!你们台湾男人都这么讨人厌吗?”
“那可不一定。”他颇为自豪的说:“像我这种矜持的男人,已经不多了。”
什么矜持?应该是白目、机车、龟毛吧!这些日子以来,悔兰可没少看电视,台湾的流行语她都学会了,可惜现在不是发挥的好时机。
“我……我想要你……”她含羞答答,贴在他耳边诉说:“非常用力、非常努力、非常尽力的对我做……”最後那个字,只有他俩听得见。
傅斯伟唇角缓缓扬趄,总算心满意足、得偿宿愿。“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自当全力以赴、鞠躬尽瘁。”
“呃……也不用这么认真啦……”想起上回,她仍心有余悸,唯恐再来一次,会把她全身骨头都拆了。
“放心,一切都交给我。”他低头封住她的唇,任由欲望一泄而出。
梅兰被吻得迷迷糊糊,不知何时已经全身赤裸,睡衣和小裤裤都消失无踪,只感觉他的手到处杨风点火,没多久就让她喘息连连了,
“喜欢吗?要不要我再继续?”他相当在意她的感受,作为一个男人的价值,理当由女人的幸福指数来判定。
她全身发软,依偎在他陶前,可怜兮兮的回答,“我不知道……我头晕眼花……”
“记得呼吸就行了。”他低低笑著,将她的双手高举过肩,不准她遮住自己美好的身段,因为,他要用最缠绵的方式对她礼赞……
发觉他的唇舌无所不在,她彷佛化成了一朵花、一片雪,那样娇滴滴又软绵绵的,不再是原来的自己。
“你饶了我吧……”她简直要哭出来,“万一我昏倒了,就得叫救护车,那很丢脸!”
“我会人工呼吸,还会心肺急救术,万一你昏倒了,我绝对有办法让你醒过来,而且,是非常舒服的方式。”他眼神暧昧,手指更邪恶,逗得她几乎崩溃。
“你好可怕……”她都不晓得,男女之间如此亲密,这下什么都让他发掘了。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他一边舔吻她的樱唇,一边缓缓进入她体内,直到没有任何余地。
她闷哼—声,抱住他汗流浃背的身体,试著接受两人结合的状态。
“这次没那么痛了吧?”他不要她痛,他要她享受。
“你又不是女人,你永远不会明白这种感觉。”莫名其妙多了个东西在自己体内,还得接受那么久的时间,超别扭!
“我确实不明白女人的感觉,但你不是男人,你也不会明白我有多难熬。”
“什么难熬?你别占了便宜还卖乖!”
“我得等你习惯、等你适应,这要花很多时间。”他皱紧眉头,汗水直滴。
“难道不应该吗?”明明就是她比较辛苦,他只不过是进攻,算什么?
“可是我忍不住,我想动一动,你先忍著点。”在她体内是如此美妙,他跃跃欲试,难以压抑。
“别呀!”她手指掐进他的肩膀,“你……你……”
“我又没多用力,别喊得好像我在虐待你!”事实上,他就喜欢她受“欺负”的模样,可爱得让人想吃了她。
“你讨厌!”她被他双手圈住,想逃也逃不了。
“你放松点,不要紧张,就当这是耐力训练,以後你生孩子才会顺利。”他对自己的说词颇为佩服,反正只要提到报恩的事,她一定照办。
果然,听到这伟大理由,她立刻妥协。“说得也对,我应该跟你合作。”
“这才乖。”他在她额头轻吻,逐渐加强律动,热汗随之挥洒,让他看起来像是另一个人,一个为情欲席卷的男人。
阵阵而来的快感,教她无处可躲,咬著唇承受,又难过又奇妙,说不出原因何在,最清楚的知觉就是他的呼吸,那因为欢爱而沉重的呼吸。
“你不要靠在我耳边,好痒~~”她全身细胞都酥麻了。
他沿路吻下她的颈子,继续那永无止尽的探索,“除了痒,你没别的感觉?”
“就算有,我也不告诉你!”她这才发现他是个“大男人”,特别爱听那些“奉承”的话,真过分!
他暂停下动作,捧起她桃红的脸颊;“你不说,我就不放过你?”
“你有病呀?变态!”
“是你把我搞成这样的,你要负全部的责任。”每次都是她跳上他的床,如此性骚扰当然要受罚。
“我才不理你,神经!”她想推开他下床,但他的臂力强壮出奇,三两下就把她固定在床上,还用身体压住她的挣扎,直接从背後对她“骚扰”。
她没想到他会出这招,两人黏在一起了怎么分开?尤其他的双手那么调皮,她—会儿就无力抵抗了。
他来势汹汹,意图嚣张,“我要听到你说喜欢,知道吗?”
“作梦!”除此,她还加了句:“恶心!”
这只更增加他的挑战欲,对她百般逗弄,“喜欢吗?”
“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说到最後,她已气若游丝,脑子里一片乱,就剩下他的拥抱、他的体温、他的气息。
“骗子!”他直接揭发她的谎言,“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是喜欢的。”她的脸红气喘、她的纤腰扭动,才是最诚实的回答。
“那是……你老花眼了……”
“敢说我老?好大的胆子!”他将她翻过身,惩罚性的吻住她,不让她发出呻吟之外的声音。
浓烈激吻之後,她连忙呼吸,补充氧气,“我、我想睡觉了~~”她一向早睡早起,这么晚了还在“劳动”,实在不近人情。
他倒显得无所谓,“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你不讲道理,野蛮人!”她瞪大双眼,目露凶光,有种想杀夫的冲动!
“你现在才知道?已经太晚了。”他神秘一笑,满脑子坏主意。
“来人呀!救命~~”她的呼喊消失在夜色中,在这深山野外,没有任何救援希望。
这一觉又睡至晌乍,傅斯伟带著好心情醒来,并亲自为妻子准备牛奶、吐司,这点小意思还难不倒他。
“饿了吧?多少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谢了……”梅兰坐在床上,整个人呆呆的,反应迟钝。
等食物发挥作用,血糖恢复正常,她才慢慢地“活”了过来,开口第一句话是——“你气色真好。”
“我自己也这么觉得,活力充沛!”他举起双手,露出结实臂肌。
“你这吸血鬼,把我的元气都吸走了……”因为严重的睡眠不足,她已经头晕脑胀,更别提那让全身麻木的快感,她觉得自己昏倒了好几次。
他替她按揉肩膀,带著好笑的语气说:“出力的人是我,你有什么好抱怨的?”
“你外表看来斯文有礼,其实是个做爱机器……”果然人不可貌相,她过去太小看他了。
“你愈说愈离谱,那是因为你没得比较的关系,其实每个男人都是这样的。”他慢慢替她按摩腰臀,也毫不犹豫地说了个谎、
“真的吗?这世界上的女人还真可怜……”妈妈、奶奶,你们都辛苦了。
“可怜?”他强忍笑意,“为了生孩子,你就忍耐点吧!”
“说得也是,对了……你的腿看起来好好的,怎么会不能动?”她注意他很久了,本来不想多问,此刻忍不住开口。
“那时医生要我做复健,说有五成的希望,但沈希盈走了,我什么希望也没了。”想起当年,他不禁叹息,那曾是多么绝望的岁月。
“那现在呢?”她出於好奇,又再多问。
他没回答,反问道:“你希望我站起来?”
她认真想了一想。“也还好啦!不管你站著或坐著,对我来说都一样,我永远是你老婆。”
“谢谢。”他心底涌起一份暖意,即使她为钱而来,但她真的很讲义气,现在这种人已属少数,奶奶说得对,她是个好女孩。
“除非你自己想做,我不会勉强你什么,反正人各有志,或许你这样比较容易博取同情心,想泡妹妹也可以喔!”说著,她自己笑了起来,想像傅斯伟坐轮椅进pub,在吧枱旁点酒送给孤单女客,那画面多好玩。
他皱起眉头,对此不太悦耳。“你不是占有欲很强?不准我跟别的女人乱来?”
“那当然,我对你专一,你也得对我老实,听到没?”做夫妻可是要常“办事”的,她才不愿跟别人分享同一个老公,那多不“卫生”!
“哦!”他表面没说什么,其实很高兴他们有同样观念,他才懒得拈花惹草、招蜂引蝶,他就喜欢守著一个女人直到老。
“我刚才的意思是说,无论你选择用什么方式活著,自己能肯定自己就好了。”
“嗯!”他不是不诧异的,没想到她会说出这番道理,或许除了真诚坦率,她还很有人生智慧呢!
“不跟你废话,我要起床了。”她捶捶腰酸背痛的身子,“希望昨天的耕耘能有收获,早点怀孕就好了。”
“你这说法好像我是种马,你是母猪似的。”他听了不太悦耳,难道他们之间发生的事,除了实际目的,就没有一点感性?
“本来就是,你到现在才知道呀?”她往他头上一拍,清脆响亮。
他受伤了,不是头痛,而是心痛!
梅兰下床去梳洗、换衣,浑然不觉丈夫的心情改变,就因为她的一句话,开启了他们婚姻生活的另一章。
第七章
一整天下来,傅斯伟发觉自己变了,他总不自觉的寻找悔兰,不管她人在厨房、客厅或院子,他总希望多听听她的声音,多看看她的笑容,即使她正忙著她的事,他也喜欢待在一旁,感觉两人之间那份联系。
“这位先生,你看什么看?我要收费喔!”梅兰正在烫衣服,抬起头就碰上他的视线,这情况出现太多次,绝非她的错觉。
他指著自己,“我?我是怕你把我的衬衫烫坏了。”
“哇!”她扬起秀眉,神情凛然,“本姑娘手艺高明,得自家传,你这不只侮辱我,还侮辱我爹我娘、我爷爷奶奶、我外公外婆、我列祖列宗!”
他立刻举手投降,“好好,当我没说。”他可担待不起那么大的罪名。
“算你识相。”她继续熨衣,直到大功告成,收好衣物,拔掉熨斗插头。
当她弯下腰,那迷人的双臀、长腿都一览无遗,傅斯伟自觉像个偷窥狂,但她明明是他的妻子,多看几眼也不算犯罪。
梅兰没发现自己春光外泄,拿起吸尘器开始清理,那凹凸曲线更加诱人。
“你明天不是要上课?教材准备好了吧?”她一边打扫,一边闲聊著问。
他呆呆回答,“好……好……”好美的线条,有如艺术品,愈看愈想摸。
老天!他一定是被下降头了!怎么只是一个做家事的女人,就让他兴奋得快喷鼻血?原本他还自认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如今却变成用眼睛强暴女人的大变态!
当她关掉吸尘器,他忍不住开口叫她,“你过来一下。”
“怎么了?”她快步走到他面前,“你看起来气色不太好,哪儿不舒服?”
“我没什么不舒服。”他拍拍自己的双腿,略带迟疑要求,“你……坐上来。”
她下巴差点掉下来。“只有坏女人才那么轻浮,我才奇书Qisuu网下要!”
“有什么关系?你不是我老婆吗?”昨晚他们都已经这样也那样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就因为我是你老婆,我才更要拒绝,被人看到还以为我是你的情妇!”她可是名正言顺的傅太太,不是那些被包的二奶。
“这里又没有别人,你伯什么?”难得想浪漫一下,她真不识趣!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发神经呀!”
“叫你坐就坐,你很烦耶!”
“你才烦咧!”莫名其妙、无理取闹!
两个人照常斗嘴,这回还加上动手动脚,她一下小心跌到他怀里,没想到他力气大得出奇,双臂紧紧将她圈住,还不由分说就吻上她的唇,这怎么可以?现在可是大白天,他怎么可以对她乱来?
她愈是挣扎,他愈是强求,唇舌之间纠缠不清,甚至还用上了牙齿,搞得两人气喘吁吁又难分难舍,那火热烧得更旺、更烈。
“你够了没?放开我啦……”她终於找到空隙呼吸,连声抗议。
他却像抓狂似的,不断舔在她脖子上,还捞起她的裙子,来回摸索。
“你的手指在碰哪里?走开、走开!”她全身有如电击,连连发抖。
“叮咚!”电铃声中断了他们的“战争”,梅兰赶紧推开他站起来,穿好衣服、摸摸头发,才上前开门。
门口站著张翰之,双手提著水果礼盒,朝气十足的招呼,“哈罗!”
“张先生,欢迎!”梅兰努力保持微笑,却在想自己的嘴唇不知有多肿?
张翰之立刻嗅出不同气息,怎么梅兰脸蛋红红的?博斯伟却眼睛亮亮的?难不成他们在光天化日之下……
“真谢谢你。”梅兰接过礼物,请他人内,“张先生你坐吧!”
张翰之一听就皱眉,“别叫我什么张先生,太见外了!”
其实,梅兰也这么觉得。“不然你说呢?”
“这个嘛……”张翰之灵光一闪,露出迷死人的笑容,“你在台湾没有亲人,不如我认你作乾妹妹,你叫我一声哥哥怎么样?”
“好啊!哥~~”梅兰爽朗答应,还带点哀怨的说:“我在家里排行老大,都没有哥哥姊姊,现在我终於可以作个小妹了。”
张翰之拍拍胸口保证:“放心,有老哥在,一定挺你到底。”
“谢谢哥~~”梅兰喊得好顺口、好撒娇。
忍气吞声的傅斯伟终於插嘴,“你们有完没完?以为我不在场?”
“你自己不会怜香惜玉,还要怪人家?”张翰之继续对梅兰献殷勤,“乖妹子,你来台湾都还没玩到什么吧?过两天我放假,带你到处去走走,让你见识一下宝岛风光,你说如何?”
“太好了,我求之不得!”梅兰差点眺起来,兴奋之情溢於言表。
他们谈得开心融洽,傅靳伟却听得剠耳。“等等,她叫你哥哥,那我算什么?”
张翰之得意一哼,“你当然就是我妹夫了,还不快叫声大哥来听听?”
傅斯伟想都下想就回答,“不可能!”岂有此理,他俩从高中就是同学,认真算起来,他还比张翰之大三个月呢!
“哈哈……”张翰之笑得狂妄自大,“既然你这么不想作我妹夫,我得赶快介绍好男人给我妹,让别人来喊我大哥了。”
梅兰也跟著笑起来,“哥,你说话好好玩!你要帮我出气,他平常都欺负我!”想到刚才那番“性骚扰”,她就心中有气,这男人根本是个色魔!
张翰之眯起双眼,装腔作势的说:“谁敢欺负我妹?就是跟我作对!傅斯伟,我警告你,要是让梅兰掉一滴泪,就别怪我不顾朋友之情,把你驱逐出境,丢到外太空!”
“好耶、好耶!”梅兰乐得拍手叫好。
这两人一搭一唱、默契十足,傅斯伟只能摇头。“你们成熟一点行不行?”
“拜托,不知道最幼稚的人是谁?”张翰之摸摸梅兰的头发,像个亲切的大哥哥,“我可怜的妹妹,看你遇人不淑,真让我心疼!”
“哥,你别为我难过,这是我欠他们家的债,我早就想开了。”
“唉!一切都是命运捉弄,我奶奶生前也很喜欢住大陆跑,如果她没那么早走,说不定现在娶你的人就是我!”
“够了!”傅斯伟再也按捺不住,破口大骂,“张翰之,放开你的手!”
张翰之故意搂住梅兰的肩膀,“我们兄妹俩相亲相爱,你有什么意见?嫉妒还是羡慕?有本事站起来打我呀!”
傅斯伟当真动气,挣扎著站起来,结果当然失败了,但他下放弃,就算用爬的也要去砍了张翰之的手!
梅兰这下可慌了,连忙扶起丈夫,“他是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