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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真魔药箱·斯内普放任了自己对于霍格沃茨的某位白胡子老蜜蜂的鄙视,转身走到了壁炉,“等我五分钟。”
他只不过是因为担心自己学院的学生才会同意跟着一起过去的。
哈利·大麻烦·无脑巨怪·波特只不过是附带。
移形换影到了事故发生地点后,斯内普首先看到的就是被转移出了车厢,此刻正平躺在地上的银发娇小身影——那包裹住了她全身的,接近狂暴的魔力风暴,显示了麦格传讯中那发生了魔力暴动的真正人选。
斯内普几乎是瞬间倒抽了一口冷气。
“阿不思!”
看到了斯内普和邓布利多两人之后,正半跪在距离女孩不远地方的狼人露出了松了一口气的神色,“我快控制不住了。这种规模的魔力暴动只有具有亲缘关系的巫师才能压制,赶快通知她的家……”
戛然而止的声音,完全是因为斯内普的动作——他先是以带着些许粗暴的动作,将他随身的魔药盒塞到了邓布利多手上,随后就以相当快的动作走到了奥帕尔的身边,然后不管不顾那狂暴的魔力风暴割裂了他的衣服还有皮肤,就那样抱起了奥帕尔。
下一个瞬间,伴随着一声“我先带她回去”之后,斯内普就那样带着奥帕尔使用了定向门钥匙,从狼人和邓布利多的面前消失了踪迹。
“这个……”
有些困惑的看着魔药教授和银发少女消失的位置,狼人迟疑的将目光转向了正笑眯眯摸着自己胡子的邓布利多,然后在他缓缓点头的示意下,反应了过来,“我说,那孩子真的是……沃蒂的……梅林啊!”
“你也说过,只有有亲缘关系的巫师才能解决那孩子身上的魔力暴动。”
邓布利多算是肯定了狼人的猜测,“西弗勒斯就是那个人选。”
“可是……沃蒂不是……不是从六年级的时候就……失踪了么?!”要不然当年七年级他们也不会因为过分内疚而短暂停止了和某只蝙蝠之间的冲突。
狼人完全的张口结舌,“年、年龄……年龄上完全对不上啊!”
“西弗勒斯已经做过血缘鉴定了,那孩子的确就是他的骨肉。而光看那孩子的样子,你就应该知道她是谁的孩子了,不是么?”
小心了隐瞒了部分事实,邓布利多看着被打击的摇摇欲坠的狼人,决定好心的转移话题,“先不说这些了,哈利怎么样了?”
“还好,只不过是受惊过度所以晕过去了。摄魂怪对他的影响比我原本想象的还要大。”
提到了哈利,狼人的神色立刻恢复成了平和认真,“不过还好没什么后遗症,我下来的时候已经清醒过来了。不过阿不思,魔法部怎么会允许摄魂怪到处乱跑?!竟然还袭击的霍格沃茨的校车?!”
“哦呵呵,这件事啊,就说来话长了……”
“打住!”
看到某位忽悠人最擅长的白胡子老头又开始“哦呵呵哦呵呵”的神色后,已经被忽悠了无数次但是每次都只能事后反省的狼人,后退了半步一脸的黑线,“先听我说一件事情吧,是和哈利有关的。”
“什么事?”
“是有关于西里斯,还有彼得的。”
No。10 圣杯 3(正位)
看到两人你来我往,看过我其他作品的的人应该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嗯,那个破折号后面跟着的声音的确是“熟人”没错——某只万年背后灵。反正我的文基本上客串到处都是,也不差这么一两个了。嗯……
本章最后稍稍温情一下,毕竟是父女来着。虽然奥帕尔真心没把斯内普当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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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杯3(正位):治疗。
幻境·混沌中心
仿佛没有尽头的星空走道,每走上一步都会激起仿佛涟漪一样的闪亮波纹,然后逐渐的蔓延平息下来。
前方是星空,而后方已经走过的路,早就变成了由点点新绿编织而成,盛开着不知名芬芳花朵的蓉草之路。
很美的场景,混合上耳边那若有似无的凤鸣一样的由陌生的语言所演绎的悠扬歌声,更是有一种虚幻而不切实的感觉。
奥帕尔知道,自己再次来到了这里。
'出来,我知道你在的。'
定了定神后,鸽血红色的眼看向了周围,带着淡淡的不自然还有戒备。
随着奥帕尔的声音,无数面或大或小的镜子突兀出现,形成了一个层层叠叠的,属于镜的屋,每一块镜子中都倒影着奥帕尔的身影。
相似而不同。
但是那绝对不是自己。
这点奥帕尔可以肯定,因为当她在一面最大的镜子前站定之后,里面的“自己”微微挑起了一边的眉,露出了她从来不会显露出来的,和薇薇安有些相似的,带着“邪气”的笑容。
明明是同样的银发,同样的赤眼,眼角眉梢唇线身躯手脚皮肤无一不相同。
但是只要真正看上一眼,就能彻底的区分两人的不同。
——这么肯定?就不怕我放你鸽子么?
'你不是出来了么?'
没有了敌视,没有了惧怕。
注视着眼前的这个影像,奥帕尔发现自己的情绪出乎意料的冷静。
——啧,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把我拽来这里有事?'
奥帕尔才不相信自己会无缘无故跑来这个地方。
——应该是你自己自不量力脑袋被巨怪踩了才会捅出了天大的篓子,让我不得不苦命的跑出来帮忙收拾善后。我说,下次在行动之前可以让你的行动先通过你的大脑而不是你的肌肉么?
听到这可以用“久违”来形容的带着辛辣的讽刺,奥帕尔忍不住挑了挑眉:'我该说怀念么?你这种讽刺的语气。'
——你是m么?
相当犀利的回击。
'我不认为你是s。'
更让人吐血的反击。
——嗯嗯,一段不见,稍微有点长进了嘛。被你那玩忽职守的父亲熏陶的?
'不,只是见到你自然而然就进化了。'
一阵沉默。
最后,奥帕尔看着镜子,和镜中的自己统一露出了不完全相似但是意味相同的笑容。
——不再逃避自己的本心了?没想到你竟然也有想通的一天。
'他想要这样的我,那我为什么不继续保持这样?谎言说多了总会变成“真实”,史书上的记载充分证明了这一点。'
——真是的,一个两个都这么愚蠢。
'一个?两个?'
——你不会真以为我是你的过去,你的潜意识吧?
'那么……该如何称呼?'
——そら(sora)。(天音:日文,“空”的意思。)
'我假设,你能否说英文?要不然德语或者意大利语也行……'
虽然过去的自己是住在日本的华裔,但是不管是日文还是中文她都已经丢了很多年了,突然听到她真心表示鸭梨太大了啊……
——没办法,给我起名字的人是日本人。
'我能问一句谁么?'
——安倍晴明。
'……'
——你那是什么表情?
'无视就好。'
揉了揉自己的脸,把脱臼的下巴掰了回去后,奥帕尔决定放弃咨询关于某人真实年龄的问题。
——你的父亲很紧张你,为了帮你梳理魔力弄得自己都快魔力枯竭了,竟然还撑着在帮你制作梳理魔力的魔药。
鸽血红色的眼中淡淡的泛过了一丝波澜,随后恢复了平静。
——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你还真是绝情呐。好歹也是你的亲生父亲不是么?血缘上的关联是永远都抹除不掉的。
'那么,我该有什么反应?'
能给予他人的唯有友情,截止于将近未近之际。
她的亲情还有爱情,全部都在抚养她长大,教育她成长的“汤姆·马沃罗·里德尔”身上。
从一开始就确定了,最最重要的人,是那个会对她温和浅笑,那个她做恶梦时一起相拥入眠,那个会抱她在怀里她说他听从未厌烦过,有着湛蓝色双眼的黑发男子。
这是她的选择,而这也是那个人所需要的。放在他人身上会直接扭曲变质让人窒息的情感,在他们两人之间却是真正的恰到好处。
她从来不否认自己的自私,毕竟人的心都是偏的。所以一开始的时候她选择放弃探知自己的身世,即使明明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也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而对于自己的母亲,也在知道“她是爱着自己”这件事情后,就放弃了继续追查。
——你的承传会在你在这个世界到达18岁的时候正式开始,在那之前,你都可以通过寻找薇薇安而选择放弃,然后去交换一些什么。
'这是……忠告?'
——不,只是提醒。不过你有必须要完成的事情这一点,不管你有没有继承,都是肯定的。
'透露这么多……没关系么?'
——你世界的规则,暂时还管不到我。事实上,我也很好奇……
'啊?'
——你和他,究竟能走到什么样子的程度。
'?'
——我也看看,命运是否真的具备不可违逆性以及其必然性……
镜中的自己带着玩味的表情,让奥帕尔下意识的皱眉。
这和那只独角兽相似而不同的,如同玩弄文字游戏一般,似乎有提示但是却又如此含糊其辞的话语,让她觉得自己似乎能在隐约中把握住什么,但是那个念头却如同油中泥鳅般滑溜而无法彻底的抓住。
如果……能再多一点提示就好了。
'只是旁观么?'
最后,她也只能顺着对方话中的意思如此猜测。
——我仅有这个权利。要记住,“等价交换”以及“物质唯一”是这个世界的基本法则,谁也无法违背。
'所谓的,制约么?'
——你若是这么理解也没差。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你的那个“盖亚之子”的称号以及相应的能力也是如此。聪明一点的话,在你没有完全继承这个称号之前,不要胡乱使用盖亚之子的名义,否则你若日后放弃这个称号,要付出的代价会重到让你无法承受。
'所谓的胡乱使用,又是指什么?'
——以自然女神之名,以你的真名,以盖亚之子的名义所做的宣言或者承诺。
镜中人的回答,让奥帕尔蓦然僵住了身体。
她想起了自己好像、貌似、大概在第一学年的时候,有用过相应的“自然女神之名”,阻止过独角兽形态的自己和一条挪威脊背雌龙互拼读的这件事情。
'如果用了会怎么样?'
——每使用一次,就代表着一次关键事件点的承诺。即使你选择放弃了称号,这个承诺也会代表一件即使你会因此而死去,也必须要去做的事情。当然了,你也可以把它理解成一种强制制约。
'的确是蛮强迫中奖的,我当初用的时候怎么没人提醒我?'
——啊?我不是提醒你了么?
在我已经无意中使用过了,然后莫名其妙的背上了一个强制制约之后?!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露出的那种带着一丝赖皮的无赖笑容,奥帕尔悲愤了——虽然有着同样的外表,但是为什么就是让人感觉这么手痒想抽人呢!
——你看,迟知道总比不知道要好,不是么?
'你根本就是乐见其成吧?!'
——被看出来了啊?
'……'
她可以揍人或者走人么?
——好了好了,这次时间也差不多了,该提醒你的我可都已经提醒你了。要是再出什么纰漏那就不关我的事情了。在你成年之前,好好想清楚你未来想要选择的路,痛快玩玩吧。
'唉?等……'
没等奥帕尔说完,围在了周围的镜子就连同她脚下的路一起,突兀的消失了。
熟悉的坠落感袭来,彻底梗住了奥帕尔的声音。
=====================我是切换回现实的分割线===================
霍格沃茨·魔药学教授办公室
!!!
猛的睁开了眼,奥帕尔在呆滞了好一会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回到了现实,随后就忍不住恨恨地磨起了牙。
那个该死的喜欢卖关子的混蛋!虽然说是该说的都说了,但是这种什么都提一点而且完全不解释前因后果的做法,算什么啊?!
“醒了?”
早就已经熟悉了的,清冷而有着丝滑质感的声音传入了奥帕尔的耳中,让她终于从对某人的腹诽中清醒了过来。
'斯内普教授!'
惊了一下后,奥帕尔反射性的想要起身,但是身体刚一动,来自于太阳穴的抽痛,还有身体神经末梢的酸疼痒麻就让她重新跌回了黑色的床褥之中,'嘶……'
简直是比她在第一学年的时候魔力暴动还要糟糕凄惨的状况……
明明有意识,也能指挥自己的身体,但是偏偏不管是四肢还是身体都像是被人用了速速禁锢一样的无法动弹,也就只能转动个小脑袋——就这样还伴随着剧烈到了极点的太阳穴抽痛。
可是上一次的魔力暴动,明明没这么糟糕的啊……
虽然庆幸戴在自己手腕脚踝上的重力扣已经被取下,但是奥帕尔在视线转了一圈之后,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银、绿、黑三色交融的冷色调房间。看周围那明显斯莱特林的成熟风装饰还有家具,她基本上已经猜出来自己此刻、应该是在斯内普的地窖办公室里的卧室中。
哦,她其实宁愿是在医疗翼中醒过来的。
“我假设,你那已经被格莱芬多的鲁莽给冲毁了的脑子里,还有一点点属于斯莱特林的理智的话,就应该知道摄魂怪绝对不是你这个年级的学生所能面对的东西。”
熟悉的嘲讽腔调,到是让奥帕尔暗地里松了一口气——以她对斯内普的一贯了解,这种语音语调代表着他本人并没有太多的怒气。这种时候只要装乖巧基本上就不会有事。
毕竟她不是每次都能在斯莱特林蛇王的毒液喷吐下顺利逃生的,哪怕她的阿尼玛格斯是独角兽也不行。
“把药喝了。”
带着一身低度寒气,走入了房中的斯内普站在了床边将一杯魔药递了过去。
杯子中,装有着银色碎屑缓缓移动的幽蓝色液体,而空气中也因为这杯魔药,而弥散开了一种带着清香的甜甜气息。
奥帕尔记得这种魔药——当初第一学年她魔力暴走的时候,斯内普就是用它来调理自己身体中的魔力,纾缓精神压力的。
只不过……
'……斯内普教授……'
略有些难堪的抬起了眼,在和那双正定定注视着她的黑曜石双眼对上后,奥帕尔立刻飞快的移开了视线,感觉脸上一阵燥热,'……那、那个……我动不了……暂时……'
真是该死的,她恨死了自己眼下这种无力的状况。
因为过于尴尬而显得极为细小的魔力波动,斯内普觉得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就站在旁边,恐怕就真的听不清楚了。
看着因为尴尬而整张脸都快要变成粉红色的奥帕尔,斯内普心里微微动了一下,最后还是微微弯下了腰坐在了床边,动作生硬但是却不失温和的将奥帕尔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一手半圈着她一手将魔药瓶凑到了她的嘴边。
'……'
差点被斯内普这完全不像他本人会做出来的动作吓个半死,再三确定了眼前这个人的魔力波动没变,不是什么人用复方汤剂伪装之后,奥帕尔僵硬着身体梗着脖子食不知味的一口气就把魔药给全部喝完,然后……理所当然的被呛到了。
拍了拍奥帕尔的背帮她顺了气之后,斯内普就冷着脸让她重新躺了回去,然后收走了魔药瓶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房间,伴随着相当有气势的“砰”的一声甩上房门的声音。
害……羞了?
留意到了斯内普转身离开的时候,黑色发丝下耳根那边的红色,奥帕尔突然觉得自己因为不能动而产生的郁闷心情好了很多。不过在想到了梦境中那个“空”所说出来的话,她却又感觉到有些无措。
'……父亲……么?'
奥帕尔喃喃自语着,缓缓合上了眼,'……本来以为……为什么……'
她从来没有指望过要从除了里德尔之外的人那里感受到所谓的“亲情”,但是为什么……在仅仅只是暗中关注了她这么久之后,却又要如此的接近她呢?
真不知道他是受了什么刺……呃,不会是因为这次的魔力暴动吧?
她没有看到,因为忘记了某些事情而重新悄无声息的打开的房门外面,某个黑色的人影,在感知到了空气中的魔力波动所带来的呢喃之后,正僵在那里。
她……知道了?!
自己,是她亲生父亲的事情?!
No。11 魔杖 国王(正位)
其实我觉得教授会使用一忘皆空的理由非常充分了,哪怕他只是自欺欺人而已——该说幸好他不知道这种精神攻击魔法对于有了防备的奥帕尔来说根本就是无效的么?
话说回来,教授你还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别扭啊……当然了,身为一脉相传的奥帕尔也很别扭就是了。明明就是在意教授的态度嘴上说着只要里德尔就好了,却还死鸭子嘴硬不承认——当然了,我毫不怀疑如果教授和里德尔站到了对立面,奥帕尔绝对会对教授痛下杀手的。
ps:不要和我说原著里面尖叫棚事件是四年级,五年级考试结束后斯内普就和莉莉决裂了之类的所谓的“史实”。我这里是同人,而且奥帕尔还是从未来穿过去的,肯定会所有改变(没看到我这里连魂器的设定都没用么?),我会尽量让事情合理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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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杖
国王(正位):父亲。
英国·霍格沃茨·医疗翼
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所趟的位置,是属于霍格沃茨医疗翼的专用床铺的时候,下意识挡住了双眼的奥帕尔,其实是暗地里松了一口气的。
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那个和她有着血缘联系的男人——在两人都在小心遮掩的事实被她的魔力暴动无意中挑明之后。
所以,其实她还是感激那天晚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