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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娇-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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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亭一下子又快被玉娘逗笑了。



  又想吐又想笑,这难得的纠结情绪一交织,长亭脸上险些没绷住。



  大约长亭脸色不太好,聂氏探身看了许多次,长亭朝她摆摆手表示没事,后头再感受到有一束目光瞅着她时,长亭直接一抬眼朝聂氏那头望去,聂氏没瞧到,瞧到了正看着她的蒙拓。



  长亭下意识地将眼神快速偏过,哪知再装作不经意地看过去时,蒙拓正背手侧身站在岳老三的身边,神容淡定平静地跟着列队送灵的行伍走,好似他从来没往这边望过似的。



  大约真是因为早膳吃少了,她如今不仅有点恶心还出现幻觉了吧。。。



  被这么一打岔,长亭觉得心里轻松了很多,除了那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大概只剩下了如释重负。



  陆纷的灵堂早已修筑好,陆绰的灵堂还没撤掉,三爷陆缤便将老二陆纷安排在了陆绰灵堂的后头,二夫人陈氏不喜欢这样的安排,不止一次地在请安的时候与真定大长公主说过,“虽说是两兄弟,一个长一个幼,可如今人都死了,尘归尘土归土,再大的恩怨也该消了吧。。。”



  能消得了吗?



  长亭看见长平与长兴都想伸手将他们掐死啊,她如何不懂他们去无辜,可世上这笔账也从来不是这么算的啊。



  父债子还,父债子还。



  长亭努力说服自己忘记这句话。



  长亭是这样想的,真定大长公主怎样想的也不重要了,反正最后的结局就是陆纷的葬仪一应交给陆缤去办,旁人莫要插话,否则这个说东那个说西,几时才能做得好啊。



  二夫人陈氏只好忍下。



  或许是忍下了吧,或许她终究会爆发出来。



  灵堂里全是白的,棺椁就那么停在白花之前,棺椁旁拿冰镇着,小秦将军不让开棺椁,“里面血肉模糊的,又在路上耽搁的时间久了,恐怕。。。。”话没完,可当时陈氏便嚎啕大哭起来。



  人没了,连尸首都烂了。



  可陆纷好歹还有个尸首啊。



  她父亲的尸首早就葬在了那一场大火里,下葬的只是衣冠罢了啊。



  陈氏早该知足的啊。



  陈氏跪着靠在棺材身上哭,大声地绝望地哭,长平长兴也跪在母亲身后抹眼泪,陆家的族亲们抽抽嗒嗒地哭给别人看。



  长亭如同置身事外,她想挤出两滴眼泪来,奈何天不遂人愿,她无论如何也哭不出来,她怕她的眼泪一流,陆纷在地底下会寝食难安。



  “。。。夜里,平成的城门会大开。”



  是蒙拓的声音!



  长亭连忙回过头,蒙拓早已扶手精立于后,“为了方便各路人马入平成悼念缅怀,今明两夜平成的城门都会大开。我只叮嘱你一条,不要以身涉险,犯不上也不值得。杀人见血的事,男人来做——这是我一早便同你说过的。”



  “这是两件事了。”



  长亭垂眸轻声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二章破军(上)
  第一百五二章破军



  蒙拓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蒙拓一时失笑,一个侧身将好把身形隐没在朱漆高柱之后。



  “你别总跟我抬杠。”



  蒙拓声音本就低沉,如今刻意压低,嗓音低得像古琴上最轻最重的那一声儿,“你听我的,不要自己乱拿主意。”



  堂中里里外外进出不绝,熙熙攘攘,哭声喧嚣声不绝于耳。



  长亭脚步向前一迈,正好也湮没在了暗影中来,恰好挡住了她脸上的神情。



  烦得要命!



  长亭声音也渐低了下去,“那你说呀。”



  蒙拓余光向四周一瞥,满秀立在旁边守着的,来来往往的人都没注意到灵堂后头,二夫人陈氏与两个儿子跪在棺椁旁边抹泪谢人前来悼念,真定大长公主不在此处,三夫人崔氏在外堂长袖善舞地待客很好,这是最清净最好的时机了。



  “你想要看清楚谁是平成里的墙头草,这个时机很好。可是你想过没有,你凭什么以为平成这么点兵将抵得过豫州十余个县镇的兵马?”



  蒙拓埋首,轻轻抬眼,目光极亮。



  长亭猛然大愕,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为了将石家从陆家内部倾轧中隔离出来,她。 一个字都没有同蒙拓说,一是害怕将石家拉进这淌浑水里脱不开干系,二是也有点害怕石家会趁机掺合进陆家的内部势力中来。



  更何况长亭如今根本没有机会见到外院的人,甚至在递话传话中都要顾忌三夫人崔氏。



  虽说有些过河拆桥的意味。可长亭到底姓陆。



  长亭自是不会防备蒙拓,可她更不愿叫蒙拓去掺合他力所不能及的事儿里去。



  长亭一脸愕然的神色似乎逗乐了蒙拓,蒙拓难得勾唇笑了笑了笑。“你要用陆五、二房、三房来回借力打力,又把陆十七隔绝在外,不叫他搅合进来,目的似乎很明确了。”



  蒙拓抬眼一看,语气难得轻快,“你身边的丫头都忠心得很,没谁会往外传话。”



  长亭抿抿嘴。她简直不晓得为啥今儿个蒙拓心情这么好。



  心思千回百转,话归原点。



  长亭按捺心绪,话头一沉。“照你预估,豫州上下能有多少兵士可供人机动调离?又有多少兵士能听得进一个妇道人家的话?”



  这些长亭当真不太懂,真定大长公主倒是懂,可她有心叫长亭独个儿历练。也不明说。只是略略透了一个底儿来。



  “三万。”



  蒙拓沉声缓言,天知道他为了得出这个结论来来回回在豫州里跑了多少圈?整整十圈啊!平成既是豫州的首府,陆纷纠集兵马带出城去的对外宣称有万余人,可战场上的事儿得打个对折来听,也就是说平成里随时待命灵活机动的人禄有五千至七千余人,首府的知道了,豫州十余县镇有的大点,有的小点。杂七杂八算下来,三万人人马城防都大体差不多了。



  至于能听一个妇道人家调动的人马



  “不多。单靠个人声势,调动的人马最多不到万人。””



  蒙拓这是在回答后一个问题,“论声势,陆纷的名声决计不可能有卢公大,单凭一个女人就想掀起波涛来,几乎不可能,没那么容易成事。可你需警惕,二房拿你父亲做文章再兼之手里握着嫡系的两个血脉,万一有忠心耿耿的将士受了蛊惑,你岂非并未将鱼目珍珠区分开,错冤好人错怪坏人了吗?”



  长亭一个恍神。



  “且看二夫人怎么说吧。”



  蒙拓便知道长亭大概没有想到这件,一个十四五的小姑娘哪里会想得如此周全?是,是磨练了许多,可人的心性会一夜长大,可心智与谋虑却要慢慢磨。



  她已经很聪明了。



  聪明得叫人心疼。



  “若二夫人足够聪明大约也不会走这步棋,就是因为她如今急进了才走了一着臭棋。所以,以她的心智,大概想不到拉开大旗做耙子。”蒙拓说得云淡风轻。



  长亭看了他一眼。



  对呀,就你聪明呀。



  “阿娇——”



  有人在轻声唤她。



  长亭看向满秀满秀眉头一蹙,身形前倾朝前一探,提了口气仔朝长亭摆摆手,做了个口型,“三夫人”



  长汀飞快看了眼蒙拓,决定长话短说,“这件事,你叫我别管,我反倒叫你别管。我要算计人,怎么样都好。毕竟我是陆家人,我陆。我再算计,都是家族内部的矛盾,旁人中了算计是学艺不精,活该。你不一样,你若掺和进来,恐怕就那么容易脱身了。大长公主头一个要拿石家开刀。”



  外人在陆家的地盘处心积虑指手画脚。



  照真定大长公主的个性,士族为大,你若要僭越,之前的恩德与交好都可以一笔勾销了。



  长亭眼看着蒙拓点了点头,才提起裙裾预备出去。



  哪知刚踏出一步,却被身后人唤住。



  “陆姑娘,别理他。”



  蒙拓陡然轻声突兀出言,“你很好,不用太在意他的话。”



  他



  长亭一愣,他是谁?再看满秀如她所想地垂头做鹌鹑状。顿时明白过来,满秀不仅大嘴巴地在胡玉娘跟前骂了娘抱了不平,还手眼通天地把事儿捅到了蒙拓那里去啊



  她很好吗



  长亭脸色陡然绯红一片。



  干嘛呀!干嘛呀!



  长亭手里头捏着裙裾,窗棂外还有素绢麻布带子在随风飘动,忽而飘到窗户里面,忽儿飘远挂在枝桠上头。



  怎么办呀。



  长亭埋下头快步走出那片暗影中,堂内的人。她都认识,个个从她身边过的时候都要冲她颔首示好一声“亭大姑娘”,若有关系亲近些的便唤她一声“阿娇”。



  可长亭满心满眼全是蒙拓那声“陆姑娘”。没有加次序也没有故作熟稔的亲昵,就是陆姑娘而已。



  这可怎么办呀。



  长亭站在原处呆呆愣愣地看着那方合得死死的棺椁,突然陡升起一阵惶恐,她清楚地看到自己越陷越深,而蒙拓却无动于衷。



  三夫人唤长亭只是叫她出来迎一下各家适龄的小姑娘,带着各家各户前来悼念的姑娘吃吃茶,摆摆茶话。



  这点长亭一向得心应手。



  待众人都走了。灵堂空落落地静了下来之后,二夫人才扶着丫鬟的手从蒲团垫子上起来。



  长亭看着二夫人走路一瘸一拐的,许是蹲跪久了。足麻了。



  陆家人正在收拾灵堂,二夫人就走在长亭前面,并不想与她有过多交谈,便不急不缓地跟在后面。



  从灵堂到正堂有一长段路。刚在游廊上。二夫人的背影便立住了。



  长亭也跟着停住了脚步。



  “阿娇”



  哭了一整天,二夫人有气无力地唤道。



  长亭双手交叠在腹上,应了一声“是”。



  二夫人整个身子都靠在丫鬟身上,也未曾转过头来,也未曾叫长亭走上去,只这般自顾自地说着话。



  “今日,你看见你叔父的棺椁了?”



  长亭默然点头,点完头才发觉在前面背对着她的二夫人恐怕是看不见。复而又开了口,“是。阿娇今日就站在大母身侧,亲眼看着棺椁进城入府再进灵堂的,这样大一个,阿娇想装看不见也很难吧。”



  二夫人半晌没说话,身形瘦削如浮萍飘叶。



  “我可以理解,你与阿宁当时当日的痛苦了。”



  二夫人语气凄苦,“若不是亲眼看见这么大一个棺椁,我恐怕永远也不会相信二爷就这么走了吧。当时他戎装出行,我满心以为他能凯旋而归。结果呢?等来的只有一个这样大”她语气陡然提高,声音尖得好像要划破陆宅的上方,“这样大,这样大的一个棺材罢了!”



  陈氏极少失态。



  就算是得知陆纷死时,她也只是一遍又一遍哀哀地哭,明明是想质问真定大长公主的,可问出来的话却无端端地缺了很大的气势。



  长亭侧过脑袋,不知该如何回应,或许她应当不回应。



  二夫人仍在说话。



  “二爷一直是个好人的,他重情重义,也体恤弱者,怜悯老幼。他一身菜花去,却一直安安分分地做陆家府邸里的那个陆二爷往前在建康城,旁人怎么称呼他?称呼他为陆公的弟弟啊”二夫人好像沉湎在了旧事里,“我心疼他,可又不能说什么,如今也可算作是造化弄人罢了!”



  府邸里的白灯笼好像一直在剧烈地晃动!



  二夫人背着身,半个身子都扶在丫鬟身上,突然止住了话头,侧身看向东南方,神容变幻莫测却不知在看什么。



  长亭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什么看不到,除了低低的屋檐角和高高挂起的灯笼。



  “长平与长兴在哪里!?”



  二夫人声音陡然变得极为急慌。



  身侧的丫鬟却态度稳沉,“两位郎君都在陈家人下榻的宅邸中,一早便送出去了,夫人莫挂心。”



  是了!



  陆纷的葬仪,陈家人当然要来!



  把两个儿子放在陈家人下榻的地方,自然是最安全的!



  长亭面色如常地看向二夫人去,二夫人渐渐似是放下心来渐渐转过身,她满面通红,声音低迷,像是承诺又像是哄骗。



  “阿娇,你是小叔母看着长大的,小叔母不可能亏待你的,今夜的事儿若能忘,便全都忘了吧。”(未完待续……)I1292
第一百五三章 破军(中)
  二夫人陈氏的话,好似藏在阴暗角落里嘶嘶作响的蝮蛇。



  对名利的渴望能把人逼成什么样子,看看陈氏的样子大概也就懂了。



  而对复仇的执念能将人逼成什么样子,反观长亭,或许也能小觑一二吧。



  游廊之中,穿堂风呼啸而过。



  灵堂就在身后,呜咽哭鸣,还有人在灵堂里面哭吗?大约没有了吧,为陆纷哭泣的人,除了陈氏与他的几个孩儿,还能有谁舍得为他掉一滴眼泪了呢?



  “别怪叔母!”



  陈氏陡然回神,“别怪我!若我不这样做,这偌大一个屋子便从此没有我们母子四人的容僧地了!别怪我!”



  陈氏如同犯了心悸,说话间都在大喘气。



  不怪你?



  怪谁?



  怪我气运不好,怪陆家气运不好,怪这世道气运不好,才会一次两次地都着了道?



  可真逗。



  坏人们都在说不要怪他,要怪就怪他坎坷崎岖的童年,要怪就怪有人逼他,要怪就怪旁人不给他活路



  反正怪张怪李,总是怪不到他自己个儿身上,都是别人的错,手上的刀子是别人给塞的,下定决心要害人的计谋是别人给出的,就连最后坐上那个位子都是别人硬推着上去的。



  反正都有自己的话说,却忘了路也是自己选的。



  长亭静静地看着陈氏,看着这个同样可怜的女人几近癫狂。



  五月平成的夜。好像长得不得了,游廊灯火通明,长亭与二夫人陈氏各占一方。宫绦随风高扬。



  好似突然之间,整座府邸都喧杂了起来,内院仆妇们踩着木屐踏在石板上“磕磕磕”的声音,外院侍卫金戈刀剑相互碰撞的声音,还有女人们压抑着的惊呼尖叫,小姑娘们凑拢在一块儿窸窸窣窣、互相安慰祈福的声音。



  这样多的声音夹杂在一块儿,陆家老宅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城外的将士逼城了!城外的将士逼城了啊!”



  如今也听不出来究竟这是谁的声音了。反正就夹在一众细碎声响中,显得突兀又滑稽。



  二夫人眼光一直在远眺,越过游廊。越过陆家的青瓦白墙,她的目光投向了东南方,大概是稠山的位置。



  哦,陆纷就是死在稠山的鹰嘴峰上的。



  “叔母。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二叔。还是为了长平与长兴呢?”



  长亭终于开口。



  各处都在忙慌之中,长亭的声音显得平静得不起波澜。



  陈氏向后小退半步,目光闪烁不定地看向长亭,为什么大家都很慌张,独她一人平静得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外面的声音如同水溅在热油中,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已然听不清楚究竟在乱嚎些什么了。



  陈氏无端警觉起来,向后再退一步。侧身问丫鬟,语声又快又急。“城门”



  “已然打点好了!”



  “城外的兵将呢?”



  “青雀符是喊不动全部人马,可二爷到底经营了数载,有近万人今日会围城逼宫,城内除却三爷手里攥着的千余人,别的人手都随时待命!内院不过几位家将罢了,就算今日小秦将军回来了,也不过区区百余人,不足为惧。夫人,您无需害怕担忧,内城咱们掌不住,好歹春秋便有了围魏救赵的法子啊!”



  丫鬟极力安抚。



  长亭却无端想笑!



  她的父亲,竟然将青雀符给了陆纷!许是为了保证幼弟打头阵来平成老宅的时候有东西能震得住平成这起子自立山头的老辈人吧。



  陆绰,真的死在了一个他永远都想不到的人的手中。



  死得真冤枉!



  陆绰有多么信任这个弟弟,这场闹剧就有多荒唐!



  长亭缓缓抬头看着陈氏依次确定一遍之后如释重负的那张脸,她顿时感到心寒。



  她竟然会想到给二房留一条活路



  真定大长公主竟然也愿意给二房留一条活路!



  “叔母,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了陆纷,还是为了两兄弟!”



  长亭负手于背,气势咄咄逼人再问一遍,“事已至此,阿娇只想知道这个答案,既然叔母胜券在握,又何必对这个问题三缄其口呢!”



  是啊!



  反正大事都要成了,又何必再遮遮掩掩,绝口不谈呢!



  陈氏亦看向长亭,这个她看着长大的小姑娘,紧紧抿住嘴唇,耳朵里得声音比之前更加喧嚣,她要胜利了!



  陆纷没有做完的事情,她做了!



  “无论是为了二爷还是为了两个儿子,都没有区别!为了儿子不唯唯诺诺地活一辈子,同样也是为了二爷!”



  长亭眉梢一挑,提到嗓子眼的心一点一点地往下降,很好,将儿子放在了第一位,推动一个母亲奋力反抗的或许不仅仅是孩子,可孩子对于母亲而言,大抵是永远不可忽略的存在。



  如真定一般的女人,尚且过不去儿女那道槛。



  何况她陈氏。



  “姑娘!姑娘!”白春跑得跌跌撞撞地,“可算是寻到您了!外头的兵将反了!打着嫡系正宗的名号逼近内城城下了!平成外城的城门没守住,如今内城的倒还掩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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