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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娇-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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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打了一仗,连说话也像了。。。



  长亭扯开唇角笑一笑,理直气壮道,“我是孬货嘛。”



  胡玉娘叉腰笑起来,笑完之后佝了佝身子,轻抱了抱长亭,长亭反手回抱玉娘,边抱边指使长宁给人斟茶,转首问岳老三,“。。。弟兄们。。。可有死伤。。。”



  长亭喉头发紧,这都是一路生死过来的,刀剑无眼,她被层层保护都受了伤。。。



  岳老三语气发沉,“三个兄弟重伤,行伍里有药酒,已经抬下去竭力救治了。那十来个兄弟多多少少身上都有点伤,但是不着急,都他娘的不是怂货,十几个人愣生生地顶那五十几个人顶了半刻钟。。。”



  长亭松了口气儿,还想说话,肩头却被人一摁,抬头看是蒙拓手执乌金匕首轻摁下她来。



  “你别说话了。”蒙拓语气平缓,再侧眸看向岳老三,“无论用多贵的药材,多好的大夫,今儿个手里头握了刀的弟兄一人一锭银子,从我的账上支,二哥麾下的兵就该是这个样子,就算死,就应该拿着刀。”



  “我再出一锭银。。。”



  长亭肩头再被人一摁。



  蒙拓缓声再张口,“那就两锭,都记在我账上。”



  长亭神色一愣,却见蒙拓极为自然地折过头去又轻声吩咐下头人再办事,至此,长亭才真真切切地看清楚他,蒙拓一身上下衣角全是黑灰,连他的鬓角都蹭了炭灰,下摆破了几个洞,应当是过火灾的时候被勾破或是烧破的。。。



  蒙拓比岳老三麾下的那些兵将还要早片刻穿过火场,岳老三领着的兵已经很拼了,那样大的火,那样猛的火势,一不留神横梁砸下来,人就会生生被困在火里烧死,他比那些兵士还要拼命。。。



  他这儿拼做什么呀?



  长亭偏过头去,轻轻拿手捂住了胸口,胸腔好像有东西“砰砰砰”地往外蹦。RS
第一百零三章 再会(中)
  第一百零三章再会



  更漏里的沙粒一滴一滴地朝下漏。



  红纱灯笼又被人一寸一停地升上了屋顶,大堂里渐渐有了光亮,郎中提着药箱子,身上除夕年节时着的大红袄子都还没来得及换下来,听说是着了刀伤,又叫长亭动了动右手,长亭至多能抬到胸口处,再高就疼得好似筋骨都遭人折弯了似的。



  大夫再诊了诊脉,便挥毫开了两张方子。



  “一张是喝的药,一张是敷的药,喝药每日三次,敷药嘛。。。只要姑娘觉着疼了就赶紧叫人敷上。。。”



  白胡子郎中揪着胡须唱。



  岳老三亲将人送到驿馆门口,手里头再拿了一大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药材回来,递给满秀叫她将长亭扶到楼上去上药歇着,长亭摆摆手,“。。。还不晓得大长公主什么时候回来,我要等大长公主回来了,看到我的伤口了,再敷药喝药。”



  岳老三想了想,也是,今儿个晚上遭这么大一出罪,还不得先把可怜见儿的装完才能收回本啊。



  “你还疼吗?”



  蒙拓陡然开口出言,双手交叠握刀立于角落中。



  这是第二遍问了。



  长亭都能想到蒙拓后面的话会说什么,无非是“。。。既然疼,就去敷药,这是郎中说的,得听大夫的话儿。。。”,一个能说出“后会无期”的傻蛋,还能指望他说多高明的话来?



  长亭笑着摇了摇头,“现在不疼,疼的时候再敷药。”



  蒙拓话被堵在嗓子眼里,埋头一默,隔了许久方才抬了抬头,“不疼也得敷,这话是郎中没说出来。。。”



  蒙拓话音尚未落地,外头便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又有马蹄“踢踏踢踏”十分急促的声音,再闻一声长音嘶鸣,长亭一颗心缓缓抬了起来,陡然想起什么扭头四下找寻,阿弥陀佛,还好还好!她疼得脑子发晕,可岳老三还清醒着!



  若岳老三也晕了,可真是要命了!



  周通令可是瞅见过岳老三的样子的!



  马蹄声停了,紧跟着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阿娇!”



  真定大长公主敛裙跨过门槛,庭院里一片狼藉,她甚至在马车上都嗅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就在半个时辰前,有三两兵士一身血污地叩开了大筵的门,哆哆嗦嗦地话也讲不清楚,只说,“驿馆着了火,两位姑娘被困在里头了。。。”,她吓得有半刻喘不上来气儿,谁能料得到周通令这个蠢货当真下得了手啊!



  她将出刺史府邸,便一眼望见东边烧起的冲天火光!



  当即胆战心惊,恨不得将一只金簪刺进周通令的颈脖之中!



  随后火急火燎赶回来,下马车却未闻里间有啼哭声,当下感激得腿软眼热,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真定大长公主除却唱佛诵经,她实在找不到别的方式诉说感恩了!



  真定大长公主将一跨进大堂,却见长亭瘫在暖榻上,小姑娘脸色刷白。



  “这是怎么了!?”真定大长公主厉声发问。



  长亭手肘轻轻推了推小长宁。



  小长宁当即嚎啕大哭,半跪半趴在长姐身侧,“阿姐为了帮阿宁挡刀。。。自己后背中了一刀。。。郎中将才来过了,写了几页的方子。。。祖母,阿宁好害怕。。。”长宁边哭边打了嗝儿,“刚才一下子火就起来了,就从街口燃起来。。。边起火,还边有人拿着刀来杀。。。杀我们。。。”



  真定大长公主脸色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周通令。。。就是个小人!彻头彻尾的小人!



  设宴,无非是调虎离山!



  火烧崔宅,无非是祸水东引!



  真正的目的,只是这两个小姑娘,还有让陆家不得不与秦相雍反目!



  真定大长公主气得手都在抖,从长亭这个角度望上去,能清晰地看见真定大长公主抖得没有办法停下的指尖和眼角一下一下随着青筋抽动的细纹,长亭心里头叹了一口气。



  如果她全心全意地信任着真定大长公主,还至于以将自己身涉险境为代价,来演这出戏吗?



  不会。



  如果他们是贫户农家,她与阿宁受了欺辱,他们的祖母恐怕可以挑起扁担去扇那些人的脸。如果他们是武家将门,他们的长辈大约会下帖子拿真刀来把场子找回来。甚至如果他们是石家人,石猛怕是性命都不顾了,横起一条心管他天王老子,都他妈滚边儿去。



  可惜,他们是平成陆氏。



  可惜,他们与真定大长公主之间还横了一个陆纷,她是她们的祖母,可更是陆纷的母亲,祖母与母亲谁更亲?这个问题不用扳手指头就能算出来。



  长亭不信任真定大长公主,因为真定大长公主心里的第一顺位永远不会是她们。



  大堂内的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长亭微眯眼睛,一看却见真定大长公主有人影快步走来,粗略看了身形,是个正值壮年的男人,长亭一咬唇与蒙拓对视一眼,蒙拓福至心灵向后退去。



  长亭深吸一口气,埋首抽泣起来,“祖母。。。若说不是幽州刺史埋的伏笔,阿娇这道伤便白受了。。。兵头捉了三、两个人,一看就不像是好人家的男人,满脸横肉。。。祖母,阿娇的罪不能白受啊。。。”



  身后有脚步声。



  真定大长公主回过头一眼看见了走近的周通令。



  除夕筵之上,出了这码子事儿,一州刺史绝无可能清闲。



  自作自受!



  真定大长公主心里怒啐一声,面上却谦和赔礼,“小姑娘家家不懂事,又对周大人一直有成见。。。那三、两人也不用审了,定是趁乱打家劫舍之人!何必再揪出来费人口舌!”



  “祖母!”



  长亭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心里却是一松!



  什么箭的威力最大?



  向回拉得越远,射出去的力道便越大!



  真定大长公主忍了多久,忍得有多苦,报复的威力便有多强,便有多迫切!那几个人这样用的效果是最好的!



  长亭当即哭起来,“祖母!您还要不要陆家的脸面了!?分明拽上来一问便知的勾当,祖母缘何息事宁人!阿娇不服!阿娇不服!”



  周通令见陆绰长女神容憔悴地靠在暖榻之上,心里头便暗恨为何没有多派些人手来!击杀陆家姐妹本身顶便宜的事,谁知这不仅留了活口,还将其余人全歼!正如那日那人所言,这摆明了是非常简单的事情!人灭了口往火里一丢,则所有的事情都怪在了崔家、天怒和上天注定的话头上了啊!



  周通令一边暗恨,一边使了眼色,有人缓慢退了出去。



  长亭泪眼婆娑地瞅,边瞅边哭。RS
第一百零四章 再会(下)
  第一百零四章再会(下)



  真定大长公主再看长亭一眼,眉梢一抬,头微不可见地往后一偏,娥眉随即敛袖出门。



  这点儿小动作,长亭熟悉得很。



  堂屋中,红光蔓曳,大红灯笼升得老高,驿馆有五层,高处廊间昏黑一片,抬起头向上一挑,昏黄中的暗黑如急流漩涡般急转直下,好似要将堂下众人一口吞咽进永不见天日的深穴中。



  此间寂寂,只可悄闻长亭的啜泣声,与小长宁的哭闹声。



  “既陆姑娘要审讯那几个不长眼的山贼,某自然有求必应。”静默良久,周通令眼风向院落里一扫,见将才退出大堂之人已折返归来,练武之人眼力极好,周通令借院落中微弱亮光瞧见那人手缩袖中比了一个手势,周通令眉梢一舒,极自然地转过身来话里是对长亭毕恭毕敬,神色上却是对真定大长公主极为温顺,“大长公主您看,让谁的人马去将那几个人带出来比较合适?为了避嫌,恐怕就要辛苦陆家的将军了。。。”



  “无碍,周大人不必介意小儿戏言。”真定大长公主云袖一挥,目光深沉,“只希望周大人能忘掉小儿放肆,脑子里只记得老身的好。”



  周通令嘴角一斜,胳膊朝上一抬,底下人应声而去。



  未隔多久,周通令麾下之人步履匆匆,单膝扣地急声回禀,“禀大人!柴房之中四人皆身亡!”话头一顿,语气刻意加重,“恐怕在属下进去之前,那四人才死。尸体还是温热,应当还未过身多久。”



  “之前”二字,声儿落得最重。



  长亭就着帕子半遮了脸,见单膝叩地之人便是将才沉默退出大堂那人,那人留着小羊须,面貌倒是极普通。长亭心里头便由然一松,很好,真定大长公主不愧是立足陆家几十年的女人,非常聪明地借由一件很细微的事便向周通令说明态度了。



  既然是在小羊须去之前,那几人就死了。



  那是谁下的手?



  答案显而易见。



  真定大长公主口中卖的那份“好”,周通令收下了,不禁心下大慰且沾沾自喜起来,折过身躬身向真定大长公主一揖,语气诚惶诚恐却带着微不可闻的洋洋自得,“世事无常!造化弄人!若真定大长公主遣人将其带来,通令便可不受此无妄之冤了!”周通令眼下斜睨长亭一眼,“还望陆姑娘明鉴,某的属下来去不过片刻,堂屋距柴房光往返便需一阵时候,手起刀落更要不少光景。还请陆姑娘休要含血喷人才好。”



  长亭气得浑身直抖,想骂人,将一张口却被真定大长公主截了话头。



  “天色已晚,既贼人已负罪自尽,周大人先请回吧。”真定大长公主身形一掩,手上一抬,“把两位姑娘扶到里厢安顿下来!”



  白春便战战兢兢地搭手来扶,长亭直不起腰却极为任性地忍着疼将白春的手向下一甩,边哭边对周通令怒目而视,“不要谁来扶,我自己会走!”



  小姑娘哭得肝肠寸断,一步一步地艰难往外挪。



  周通令似笑非笑地垂手旁观。



  长亭翕动鼻腔,半身靠在玉娘身上,蓬头垢面,形容狼狈。



  可扶在门框边,将一出堂屋,长亭便撑在胡玉娘的胳膊上一点一点艰难站直身,抹了一把脸再长舒一口气儿,他祖母的,幸好装跋扈骄纵和愚蠢是她的长项,这好歹是往前的专属特长,只是没想到,演戏也能这么累。。。



  “满秀,送姑娘回房,关好门。。。”蒙拓“窗”字还说出口,去见长亭抿着嘴摆手,再想一想,便埋下声迟疑之后温声道,“若有什么话,明儿再说,我会将你们送回平成去,有大把的时间商谈,你先上去好好睡一觉。”



  难得听见蒙拓软声软气地说话。



  可很抱歉啊。。。



  不是为了同你说话才不上去的啊。。。



  长亭红着脸指了指里间,她不上去是因为要等别人啊。



  蒙拓眼神随着长亭的指头望进去,默了一默,懂了。



  “。。。今日之事到底也是周大人的过失,好好一座城池怎么就让贼人进了城门?这拨人和先前截杀齐国公的那一拨是否为同一拨山贼?周大人既以世侄礼待老身,老身便教导周大人一句——不要再让山贼进城了,这一保证,与周大人的政绩,与老身与小姑娘的安危,甚至。。。”真定大长公主见人走远,沉声道,“甚至,与周大人和陆家的关系都休戚相关。”



  周通令埋首静听。



  她说得很隐晦,总结起来无非六个字。



  你给我安分点!



  他吃饱了撑的才会折这么十几个精兵强将来为难两个小娃娃!



  是你儿子他娘的不安分!



  可这话儿,周通令能给真定大长公主明说?“你小儿子不仅叫我挑了这两个小姑娘,还让我向西追杀你那可怜的,好容易才逃过一劫的长孙”,这话儿一说,窗户纸彻底捅破,真定大长公主心里明白是一回事,可将这事儿放在明面上来说,就是他的不识趣和找削了。



  有的事吧,讲究的就是一个心知肚明,避讳的那叫一个眼招子不亮。



  眼招子放不亮的人,可谓人烦鬼嫌。



  可至少,真定大长公主的态度很明朗。



  我没听见,就当我不知道。



  纵然自欺欺人,可不这样,还能咋办?削了小儿子?



  周通令想通过后,一颗心落地,他娘的真定大长公主连儿子死了都没找他麻烦,甚至隐约间有吹捧恭维之意,就算今天的火是他放的,杀手是他派的又他娘能怎么办?没道理儿子不报仇,轮到孙女儿倒跳起来嘛!



  周通令沾沾自喜之感愈发浓烈,朝前拱了供手,嘴角一歪撩袍向后走。



  庭院冬深,旧廊寒光。



  周通令大拇指指腹揩了一把胡子,越往外走,越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



  “周大人在笑什么呢?”



  是一个小姑娘的声音,周通令眉梢一抬,身后的小羊胡子当即侧眸拔刀蠢蠢欲动,周通令闷声轻笑挡住小羊胡子的手,一探身便见是陆绰长女身披羊绒大氅,靠在朱漆高柱上,身后有男有女。



  长亭精巧下颌一抬,“周大人再笑就难了,毕竟犯下的孽太多,还都还不完。”



  “如果姑娘是来找某耍小脾气的,恕某没这个精力与时间奉陪。”



  和一个小娃娃争嘴皮子输赢,周通令还没闲到那种程度。



  周通令边说话边目不斜视地朝前走。



  “周通令——”长亭扶住高柱缓缓站起身来,目光挑衅,语气更挑衅,“你等着吧。”



  周通令脚步一停,一声冷笑,“等着什么?”



  “等着我来取你的项上人头。”



  长亭咬牙切齿,最后几个字已至嘘声。



  周通令仰头哈哈大笑,陡然间大跨三步正好到长亭跟前来,佝腰埋头,神容猥琐,手将一抬想去拍长亭的肩头,哪知手将伸出来,却猛地被人一扭,掌心瞬时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朝下,周通令猛然吃痛,咬牙抬头却见是一张陌生而冷漠的面孔。



  “周大人,请自重。”



  那人狠咬后槽牙,手再向下一翻,周通令当即闷哼出声!



  长亭下颌一抬,抿嘴笑着冲周通令得意轻哼。



  蒙拓一撒手,周通令一下倒退了三步远,左手扶右手,小羊胡子赶忙伸手接住,小羊胡子再欲拔刀却被周通令又一挡,周通令上唇一翘,面目狰狞,“这小脾气耍得便有些过了,陆姑娘。”



  长亭偏头看他,笑了笑,“过了?还早着呢!”



  一语言罢,便高扬大氅抽身而离。



  一夜惊魂,胡玉娘连呼刺激,岳番便撩了根狗尾巴草来逗她,胡玉娘一个巴掌扇过去,抽身去追。长亭便笑眯眯地一步一步走得极慢,背还在疼,心下却是无比舒畅,蒙拓静悄悄地走在长亭身侧,二人久久无话,隔了良久,蒙拓沉声开腔。



  “刚才纯属画蛇添足。”



  长亭展眉笑起来,他说的是,她镇守惹怒周通令一事,确实没必要,她还疼着呢,撑着个病体都要去激怒周通令,说好听点儿是画蛇添足,说难听点儿是蠢死了。



  人生嘛,谁都有蠢的时候,更何况她才十四岁啊。



  长亭点点头,应和蒙拓,“没错儿。”



  爽快承认,蒙拓也点点头,继续沉声道,“下次最好别这样了。”



  “不要。”长亭走得很慢很慢,她不要满秀扶了,满秀便退到了一射之地跟着走,“骂了周通令,我心里舒畅极了。有的事情不是有没有必要才想着要去做的,我一步一步未雨绸缪,步步为营谋划这样久,还不许我骂一骂周通令啊?”



  蒙拓知趣噤声不言。



  长亭一手扶在墙壁上,一手瞎比划,“什么最痛快?看见恨之入骨的那个人死于非命最痛快!这场面我是看不到了,可好歹现在过过嘴瘾也蛮好的。若换个人,我铁定不这么干,只是周通令太自负且敏感,他看我一个小姑娘就像看树下的蚂蚁,我是只知哭闹的且养在深闺不识大事,我是无害的,所以就算我把他的死期告诉他,他也不见得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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