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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娇-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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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轰隆”一声雷鸣,庾氏顺着身子坐下,抬眸看向长亭,“是。。。我们将宝全都压在了冀州身上,若符稽一开始就打的是邕州的主意,那我们必输无疑。。。”临危,庾氏反倒不惧,脑袋清晰地条条剖析,“一来我们丢了邕州,二来阿阔离开了幽州,若符稽兵力够足胆子够大,他完全能够将幽州顺势吞下,三来。。。”庾氏心头一跳,颇为心惊胆寒,语声愈发向下沉,“三来,邕州遇袭,照蒙拓的个性,他必定以命相搏。。。”



  长亭坐在庾氏身畔,耳边雷鸣,余光电闪,隔了许久方见到庾氏大变的神情,长亭俯身探眸轻声道,“出兵增援吧,姨母。”



  “可若是符稽等的便是这一刻又该怎么办?”庾氏语速极快,“如若一旦冀州出兵,符稽闻风而至,如今城中只有一个阿阔与黄参将!那冀州怎么办?幽州一来一往需一旬的时间,而邕州更远,大部队行进单程需二十天,没有人来救援,冀州便是一座孤城!”



  “这便是符稽给咱们出的题。”长亭眼眸未动,跟着庾氏的话说下去,“如今出兵增援,怕的是益王进攻冀州。不出兵,又怕益王盯着邕州,如今正处两难境地,阿娇心里很清楚。但是我们要这样想,在符稽的立场上看,哪一边他的胜算更大?”



  “自然是邕州。老巢里有旧人,里应外合,不愁不成事。”庾氏心里也很清楚,可。。。冀州也是老巢啊。。。庾氏张口再道,“但是。。。”



  “没有但是。”



  外间清朗一声,长亭转眸看去,却见石阔宽衣广袖撩帘而进。



  “没有但是,母亲与阿娇,我答应过的,要好好照应。无论何时,无论何地。”石阔面无表情,“就算益王要攻冀州,母亲难道忘了这里还有儿子吗?”(未完待续。)
第两百五二章 博弈(下)
  第两百五二章 博弈(下)



  长亭回头看他,石阔神容云淡风轻,说出口的话却掷地有声。



  虞氏见石阔拐过屏风走进,深吸一口气,看着次子,语声沉凝,绝非埋怨亦非诘问,好似商量又像是提醒,“母亲信任你,信重你,然而如今却绝非逞英雄的时候,符稽虎视眈眈,流民四下乱窜,我们石家如今手上握着的是四座城池,四座啊,放眼天下有谁比我们攒下的地盘更多?谁不想来啃石家一口分上一块肉,就算分不着肉,能咬下一嘴巴油星子也是香的!”虞氏话说得极缓,却底气很足,半点不见惊惶,虞氏目光灼灼地看向石阔,“出兵增援是一条路,可我们就只有这么一条路可以走了吗?阿阔,你与你大哥不同,你大哥莽撞心眼少逞英雄,你不一样。”



  长亭看向虞氏,眼中隐隐有探究之意。



  虞氏似半分未曾察觉,再看向长亭,柔声道,“我把阿拓当成我的第四个儿子对待,为他寻师求学,为他求娶你,为他置业置产,为他殚精竭虑。我不会不管他,阿阔不会不管他,石家不可能不管他,阿娇,我希望你记住这一点。”虞氏站起身来,附身将绣花箱笼放进木匣中去,动作轻缓地阖上木匣盖子,语气轻柔缓淡,“关心则乱,如今的石家最害怕的就是乱字儿。”



  长亭当下敛首含眸,“法子可以慢慢想,人没了,却只能慢慢下葬。”



  这是长亭这么多年,头一次说出如此针锋相对的话,当经历慢慢磨平她的棱角时,内里的倔气却终究会被一个特定的人,一个特定的事儿激起来——她并不亲近虞氏,甚至相对于石猛而言,她都更信赖石猛。长亭很清楚士族女自小所受的教养,说好听点儿是彬彬有礼,说难听点儿便是拒人千里,石猛的城府是深,然而当一个女人城府也很深的时候,往往随着她的城府一起变深变硬的,还有她的心肠。



  女人狠下心肠来,更可怕。



  说到底,只是因为长亭并不信任虞氏罢了。



  她带着一种天生的抵触与防备在同虞氏沟通,而防备感在蒙拓遭遇险境的时候越发明显,长亭抬眸看向虞氏,却发现虞氏脸色未变,不由大叹一声,一福身方道,“是阿娇心里太急,姨母莫怪。”长亭未停话头,一边迫使自己静下来,一边整理思路开口道,“我们如今为难的不过是不知符稽究竟想进攻哪里罢了,既害怕出兵增援了邕州而冀州反遭攻击,又害怕符稽直接攻打邕州…害怕过来害怕过去,最终只会因瞻前顾后错失良机。”



  长亭思路渐渐明晰,她不懂军事调度,可她只想她的夫君能够安然无恙!



  长亭转头问石阔,“二哥,您实话告诉我,如今从冀州送信出去让阿拓撤兵回来,一来一往,辰光可还足够?”



  石阔摇头,“绝无可能。”



  长亭闷了一闷,心中暗骂一声,连跑都跑不了了!



  长亭如今满脑子都是时间,时间时间!如果他们能打一个时间差呢?长亭再道,“如果咱们也声东击西呢?趁符稽出兵,建康城中空虚的光景,咱们将兵将调离至建康,釜底抽薪端他老巢,想必照符稽的个性,他必定会选择保建康而非一意孤行进攻邕州?”



  石阔反应极快,再摇头,“若石家还有兵将能攻建康,如今我们便也不会陷入这般两难的境地了。”长亭抿唇,手心是汗,她整个人都有些慌,指甲掐进肉里,好歹疼痛让她清醒了许多。



  “三十六计那么多计,我们用不到釜底抽薪,可我们还能用空城计。”



  石阔蹙眉若有所思,长亭猛然抬头看向他,心中有东西转瞬即逝,她好像明白了石阔的意思,而静候在外厢的张黎瞬时击节为赞赏,心头连道几声“妙!”



  空城计!



  只盼那符稽是司马懿!(未完待续。)



  PS:  回学校,十二点断网,只能先马这么多传上来了!!!
第两百五三章 空城
  第两百五三章 空城



  诸葛亮城中并无强兵,司马懿却忌惮诸葛亮尚在城墙上抚琴的魄力从而暗忖是否有伏兵在城中,司马懿左右为难之间错过了一个生擒诸葛亮的机会。而这次如果要玩一手空城计,那么空的会是邕州还是冀州?符稽会成为诸葛亮还是司马懿?石家布下的这个局,有没有人上套?



  次日清晨,天刚微微亮,冀州城门大大打开,未曾相隔多久,黄参将一马当先,骑在马上浩浩荡荡出了城门,其后跟着五列兵士,外城有好事者掐着香算辰光,奈何半截香都燃完了,兵士还没从城门中出来完。外城百姓啧啧称奇,菜贩子一边放下背篓一边凑拢看热闹,有老汉低声问道,“这是要切么子地方?这是又要干仗了?”前头看热闹的别过个脑袋来啧啧回应他,“打么子仗哦!这是切邕州克!我们城里头诶!哦,就那个娶了陆家婆娘的蒙将军诶先切邕州了,那是先头部队,现在这些人头是切增援的!”



  老汉贴近那人,伸长脖子往外看,一扬下颌示意,“那个打先锋的是哪个?”



  外城熙熙攘攘的,平民对出兵遣将天生兴趣,外城市集上的人全都围拢过来看,跟看猴戏稀奇似的将路围得水泄不通,还需兵将拿着长枪将人抵开,前头人潮一挤,后面一浪接一浪全都往后退,那人听老汉问出这样的话,不禁惊叫起来,“你个铁老汉干么子哟!你怕不是冀州人咧?黄将军都认不得啊!那是黄将军咧!”



  老汉手里攥着背篓扯开嘴巴笑,“小老儿不是冀州人,是幽州人!这回来冀州买药材的!黄将军怎么了?是黄将军厉害咧,还是石大郎君厉害咧?”



  那人上下左右便是人,腾出手腕来摆一摆,连声否认,“不能这么比,不能勒么比咧!大郎君是跟着刺史大人,黄将军身上可是有战功的,是实打实打赢仗的咧!”前面的人又在挤,鱼贯而出的兵士总算是见着尾巴了,那人与有荣焉,“邕州那几爷子狗娘养的不得好死!我们蒙将军也去了,黄将军也去了!两座大山给那么一镇!嗬!哪个小鬼还敢在阎罗王跟前胡吹呀!”



  老汉脸色一沉,紧了紧背篓带子,细瞅着从城门里出来那两列兵马,兵强马壮,个个重盔加身,一瞅便知这兵马是精兵悍将,是真真儿见过血的,老汉掐指默算,照这样的出兵速率来看,这里恐有过万人重骑!那人见老汉不应话,推了老汉一把,兴致勃勃地开口又问,“老兄弟,幽州的日头好过不?俺听人说二郎君减轻苛捐重负,又高俸禄征兵,你咋个还出来咧!那些找不到屋的拿起通关文书都进不到幽州去!”



  老汉一笑连声答话,“小老汉拿起通关文书出来的,买了药材就回去!”那老汉黑黢黢的脸上油光锃亮,沟壑分明,看上去就是个十足的农家汉子。



  战鼓擂动,兵士终于出完,城门大合,外城市集的人渐渐各自散去。



  长亭站在角楼上神容平静地看向城下,轻声发问,“张先生,你说这招有效吗?”



  “若换成蒙将军,这招并不能搅乱他一分一毫的心智。”张黎额发高束,隐蔽在暗处,沉声答道,“可这对益王或多或少一定有用,臣下在益王身边近十年,他的脾性臣下非常清楚,他会想这件事,甚至此事一出,他并不知邕州、冀州到底哪座城池是空城,哪座城池的兵力更少。益王害怕判断失误,他害怕选择冀州,最后却发现是邕州城中空虚;也害怕选择了邕州,却发现攻打得举步维艰,反观冀州却唱着空城计。”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符稽当初扔了一个选择石家,是保冀州还是保邕州,是压他进攻邕州还是进攻冀州,这搞得石家焦灼了许久。既然这个选择我没法儿做,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我不做,我重新扔一道题给你,请你来决定。



  从冀州大张旗鼓地调兵去增援邕州,这一行径反而会叫符稽心下存疑,不知这些兵马究竟在何处,是确实去了邕州增援呢?还是藏匿在某个地方等待他中计攻入冀州呢?这些兵马,成了最大的变数,而到底哪一座是空城,谜底终将揭晓。



  只不过,这个谜底要靠符稽来揭了。



  长亭看着城下渐渐散去的人们,轻叹一声,“这世道,稍蠢一点儿,就活不下去。”



  “优胜劣汰,物竞天择,这本是天理循环。”张黎笑了笑,“所以我们蒙大人投的是二郎君。”(未完待续。)
请假通知
小渊今天上不了网,回学校被押着改论文去了吧应该是,特此请假。
第两百五三章 釜底抽薪
  第两百五三章 釜底抽薪



  长亭弯唇却笑不出来,是啊,这个局里,他们无法给蒙拓传递消息,一旦中途被人截住,这个局便功亏一篑,除却看破符稽的意图,石阔的能力、蒙拓的敏锐,甚至于不知身在何处的石猛与石闵的观察与快速。。。必须面面俱到,石家的男人们必须每一个人都可以敏锐得感知到事有异样,今朝方不仅能脱身,还能默默地阴符稽一把。



  长亭一叹,轻声道,“如若我是石闵,我就不着急回来。”



  石猛与石闵回冀州的日子拖得越久,石阔与蒙拓便越抵不住,时间一长,伪装得再好的空城也会慢慢露出马脚——比如黄参将带的那支队伍就藏匿不了多久,这么多人马每日的粮饷补给不得有人送、有人运、有人收吗?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痕迹,有痕迹的地方就会被猎狗发现。



  如果长亭是石闵。。。站在石闵的立场,长亭大概不会尽快回城,毕竟如果稍稍拖一下辰光,就能解决掉一个一直以来忌惮的心腹大患,纵然代价或许是丢掉一座城池,可想来想去,用一座城池换一个未来的劲敌,怎么着都不亏。更何况,石闵什么都不用做,就静静等着便可,不用手刃同胞,不用见血,甚至不用付出一兵一卒的代价,便能让石阔或蒙拓任意一个,死无葬身之地。



  张黎的笑当即一敛,玩儿天下的人谁会在乎血缘亲情?



  “石闵。。。”张黎沉声,是,他们一直没将这个变数考量进去,一来这到底关系到石家命门,二来,他私心觉得石闵看上去也不太像是落井下石之人,没那个能力是一方面,最要紧的是石闵那脑子能想到吗?张黎深感怀疑,手撑在城墙老砖上,语气沉吟,“只希望他身边别有谋士幕僚,有些主家不坏,幕僚蔫坏,便撺掇起主家做些蠢事,成个蠢货。”



  听幕僚说幕僚的坏话,长亭笑着折身提裙裾意图下城楼,想了想,突然发问,“张先生,您说符稽身边新的谋士大约是个极厉害的人物?幕僚、谋士如今虽如营蝇,可真正有本事的也就那么几个,您大概认识?就算不认识,或许也听说过?”



  张黎摇头,“北地文儒向来衰弱,旧时邕州,益王身边得用的只有三、四位谋士。而整个北地,数得上号的幕僚统共不过十个,冀州石猛麾下并无一人,而幽州周通令麾下也不过一两人,剩余的全都在平成陆家里。如若当初有这样厉害的谋士,我一定知道。或许这是建康城中留下来的人才,不过是如今投了益王。”



  建康是旧都,来不及撤离的能人多得很,这世道,为了混口饭,底线与情操算个屁。



  长亭颦眉点头,轻声交待下去,“这样的人不会横空出世,细细打探总能打探到他的来历。”



  张黎颔首轻声应了个是。



  黄参将带兵出城门,一出城门,冀州城内便空荡荡的了,来往再无兵士,夜里也无巡夜的兵将,万幸石猛治理冀州十余载,让这片土地虽尚且达不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程度,可也差不离了,纵然无人镇守,这座城池也暂无内变之忧。石阔照旧足不出户尽知天下事,庾氏面上不显,可长亭非常清楚庾氏放不心来,她既挂心夫君,又担心儿子还放不下外甥,三下一牵扯,倒大张旗鼓地将石闯召了回来,石闯日日在外头巡视,长亭一直憋着一股气儿在等,在等符稽究竟选哪边,一半对一半的几率她们算赌得非常大的了,要么全盘皆输要么大获全胜,思来想去,石宣与胡玉娘算是石家大宅里最清闲的人了。



  “。。。娘总不许我这样,不许我那样。。。我记得夏天,哥哥们都能去凫水,只有我不成。我问娘,娘说我往后就懂了。可我现在仍旧没懂。”石宣耸耸肩,靠在暖榻上和胡玉娘说闲话,想了想精神一振,当即挺直腰杆朝玉娘那处探了探,眉飞色舞道,“怎么样!?要不等盛夏到了,咱两去流芳坞凫水?你是姑娘,我也是姑娘,到时候我让人围了高墙,谁也看不见!”



  少年不识愁滋味。



  长亭看了眼石宣,她多希望阿宁也同石宣一样啊,无忧无虑,奈何那个死孩儿闷声闷气地也不知跟着谁在学,学出了城府和心机来,她再想一想,好像阿宁那样更好。毕竟如今石家风云飘摇,而石宣尚在考虑夏日凫水一事。。。(未完待续。)



  PS:  有人说,网文作者遇见啥事儿都有笑着面对,阿渊想了想,我究竟该如何笑着面对毕设论文五分之四打回来重写的悲剧。。。
第两百五四章 意料之外(上)
  第两百五四章 意料之外



  玉娘私心倒很有兴致,却仍旧挂忧着外城战事吃紧,面上未曾显露出来,朝石宣敷衍笑笑,再拿眼光看向长亭,语气轻飘飘的,一听便不是很在意,“。。。到盛夏再说吧。。。”话锋一转,口吻带了些怨怼,“你说符稽咋这么贼呢!绕来绕去的!要打仗就打不就得了!这里捅一下,那里戳一下!搞得人不晓得该看顾哪里才好!”



  长亭抿唇安抚,“他就是想搞得人不知道该顾哪里才好呢!若咱们都将他看透了,这天下哪儿那么容易打下来呀?”



  玉娘长唉一声,眉眼焦灼,岳番。。。可也跟着蒙拓去的邕州呢!她倒是整日懵懵懂懂的,可府里上上下下,连小丫鬟脚板都是抓紧了的,她忧心岳番也忧心蒙拓,既想在菩萨跟前求,请符稽出兵进攻冀州,可又怕冀州城里空荡荡没个人撑起来,可若在菩萨跟前求进攻邕州,她又怕黄参将压根没过去。。。玉娘再大呼一口气,默念一声阿弥陀佛。



  内室里燃着暖香,高几上摆着双耳梅瓶,窗棂间小栅栏中种着些杂草,纵然如今天寒地冻,这草也长得绿油油的,一副生机勃发的模样,石宣躺卧在暖榻上百无聊赖,仰头看了看垂在暖榻上的流苏,伸长手去薅了薅,奈何没薅到又一屁股坐回榻上,耳朵听长亭与玉娘这番话,不由得跟着叹口气,语气一低,挑眉轻声唤道,“阿娇阿姐。。。”长亭“嗯”了一声,石宣扭头看了看门廊,手一摆,小丫鬟们便埋首而去,长亭身边站着的满秀与白春抬眸看了眼长亭的眼色便也跟着出了门去,满秀跨过门槛折身将门掩实了,内堂里的光便跟着暗了下来。石宣抿抿嘴,身形向前探,柳眉微颦,轻声吐气。“黄参将。。。究竟去了哪里?是去了邕州吗?”



  长亭笑了笑,在谋略中长大的姑娘,再不知愁总也有敏锐的洞察力——这些东西是深入骨髓的。



  “姨母没有告诉你?”长亭声音也放得很轻。



  石宣摇头,“我没问,不过。母亲大概也不会告诉我。”石宣眼神一垂,看向摆在身侧的兰草,伸手揪了揪,一揪就把一根兰草叶子揪掉了,石宣轻咳两声赶紧手一甩将兰草叶子一放,神情抱歉将预备开口致歉,长亭却笑起来,“不过是根叶子,没什么了不得。”长亭话一顿,正了话题。再问,“阿宣以为黄参将去了哪里?”



  石宣再摇头,想了想,却展眉笑起来,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阿娇阿姐莫把我当阿宁,阿宁聪明着呢,我脑子不好使,连绣花儿都学不会咧!”石宣歪头,“母亲说。我什么都可以来问阿娇阿姐,阿姐不会害我,更不会不告诉我。”



  “姨母没说错。”长亭看着石宣,就像看着平成里的小阿宁。姑嫂关系总归有一天会出现利益冲突,可若如庾氏所想,亦师亦友的关系却比姑嫂关系要牢靠许多,既然庾氏希望她与石宣走到一块儿去,长亭也乐见其成,“阿宣什么都可以问我。”长亭笑一笑。手放在膝上,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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