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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渊现在人还在外面,今天可能赶不回来啦,明天会多更些弥补,么么哒~~~
请假条
发生了一些事情,阿渊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根本不知道写什么,等平复了心情,明天应该就会更新。(希望大家也不要追问是什么事情,只是属于一个少女时期特有的敏感心事罢了)
我是欢欢O(∩_∩)O~~
无耻的请假条
起点在桂林开培训会,阿渊才到酒店,所以今天更不了文了哦
阿渊又来了请假了
阿渊非常羞愧地又来请假了,今天逼迫自己码了两个小时,但是只码出来了五百字,明天阿渊回家了,会两更补上。谢谢大家,鞠躬。
桂林山水甲天下,忠肝义胆闯起点
没错,在阿渊一直请假期间,其实俺是在广西桂林参加起点组织的作者夏季培训会了【呸,不要脸,给自己断更找理由【但是阿渊现在在努力保持稳定更新哦~
这是阿渊第一次参加起点的作者培训,听碧落黄泉课长上了四堂课,受益良多啊~
课长讲了很多,什么网络发展简史啊,什么网络文学与传统文学的差异啊,都很通俗易懂,且可以雅俗共赏。其中“公子来一发;不,来两发”与“忠肝义胆,义薄云天”这两句话,成为了课长的金句,也为桂林之行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有种写作文的即视感对吗…
好了,恢复阿逗本色。
这次桂林之行,阿渊见到了许多朋友,勾搭新朋友,去睡老朋友,在青山绿水之中,让心情都变得很好了呢~
课长说的很多话都很好,勤奋是网络写手不可或缺的基本素养,一天三千字是基础,六千字是义务,每天一万…嗯…阿渊望天。
紧接着阿渊陷入了自省中,阿渊够不够勤奋?
大约是不够的。
每天一更保底,偶尔加更,很少很少的时间三更【几乎没有,在每天码字的数量上来看,阿渊确实离别人还有很长很长的距离,上课的时候,有个主站的作者偷偷摸摸问我每天能码多少字,俺想了想比了个三,然后他又问俺每天要拿多少时间来码字,俺再比了个四。
四个小时码三千字,主站那哥们表示惊愕。
没错,阿渊就是手残时速渣党那一伙的…
在别人字数更新快,加更猛的情形下,你们还愿意等着阿渊。
阿渊在此鞠躬谢过,谢谢小宝贝们的厚爱。
更谢谢你们还愿意等我。
----------今天更新稍后奉上,小宝贝们么么哒
上架感言
编辑其实很早之前就通知阿渊八月一号上架了,一直忘了告诉各位小宝贝们,所以今天码完字,还是写一个简短的上架感言吧。
《天娇》这个故事,没有穿越,没有重生,没有空间甚至没有太大的金手指,就只是讲了一个小姑娘如何慢慢成长在乱世之中活下来,不仅要活下来,还要过得好过得心甘情愿的故事。
开文之前,阿渊惴惴不安,一直在想这样的故事,大家爱看吗?会不会太过沉重,会不会让人压抑得想要尖叫,会不会被人骂说阿渊是后妈?还好还好,小宝贝们很坚定地支持着阿渊,这给了阿渊动力和继续写下去的坚持。
阿渊常常在想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幸运的,如果主角是一个不那么幸运的人又该怎么样呢?首先她要自强,要自立,要自尊,就算身处逆境也不要绝望,这是正能量,而这种正能量本身就是一种幸运——这就是阿渊想说的。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小宝贝们,看懂了阿渊的心。
《天娇》明天就要上架了,阿渊现在也不过是一个写了将满一年的新人,惶恐不安地看重成绩,看重订阅,更看重小宝贝们的支持。
一个首订不过几分钱,可就这样便决定了一本书以后的走向趋势,阿渊在这里提前谢谢各位小宝贝们了。
同时新书《天娇》将粉红满三十票、打赏和氏璧以上就加更一章(阿渊哭泣咆哮脸,阿渊的更新渣还敢出这种承诺!)。
同时预告,明天中午十二点至一点半会有第一更,晚上九点至十点会有第二更,阿渊就在这里等着你们!么么哒!
2014。09。05
删删减减写到现在才写好几百字,恰好下一章又非常重要。。。所以可能会在明天补齐了,对不起TAT
09。19
多事之秋,父亲肾病突发住院,明后两天或许安排肾脏穿刺手术,阿渊今天没有办法码字,希亲们谅解,明日会抱电脑码两更补偿。
致我亲爱的读者
本来这个公告是预备昨天写的,可昨天码完更新就没有精力再写这个告示了。
阿渊因为身体状况,会停更到明年。
两天前去体检,检测出了两项重要指标都超出正常值三倍,医生说需要静养再复查确诊。阿渊连实习、工作的进程都先暂时放下了,而写书带给人的除了身体上的压力还有心里上的,所以阿渊想了又想,最终还是决定停更几个月,养好身体,保证充足的精力后,再将《天娇》完成。
《天娇》是一定会写完的,无论写到多久多远。
谢谢亲们的支持,阿渊很感激,这会成为阿渊战胜病魔的勇气!
所以亲爱的小宝贝们,后会有期了哟!
请假条
董无渊现在在没有网络的荒芜之地【舅舅家】,空有一腔更文的热情,却无奈没有实际条件,so,明天补上。。
(据董无渊同学说,明天是大章是大章是大章,很大的章,然后她在荒芜之地把孙子兵法三十六计等等都研究过了,确实是无法更文。。。什么?这假条?我不是董无渊同学本人,我是义务帮她请假的活雷锋。。。。)
又一请假条
无渊同学今天实在是忙不过来,对于更新心有余而力不足,连假条都是我爬过来代交的,请假一天,你们会继续爱她的对吧?
(雷锋又来了)
抱歉又是假条
无渊这两天请假不是懒也不是借口,她爸爸进医院了,要做手术。继续请假两天,六号复更,必不食言。
请假条
又来帮无渊请假了,渊也不愿意的,她说这是她写文两年来第一次食言,但是很无奈,她爸爸昨天的情况有点不好,一直在忙里忙外的,实在是没有办法写文,争取明天复更,很抱歉。。。。。。
请假
渊今天抽不出时间码字,还要好好照顾渊爸,所以~~~~请假一天,见谅~~么么~
第一章 风沙
黄沙漫天,孤烟直上。
天刚蒙蒙亮,旭日东升,豫州四下寂静,偶闻狗吠之声,大犬开声嘹亮却在主人家刻意压低的训斥声下,渐渐呜咽着矮下鸣吠。
“嘎吱——”
城门大开,约是许久未用,断断续续的声响好像钝刀割在沉木之上,一下紧接着一下,愈加沉闷。
将过片刻,马蹄踢踏,极长的一列车队却走得静悄悄的,赶车的人,驾车的马,全都静悄悄的。近两百匹棕红赤鬃马打头,马上坐人,皆束冠以木簪盘头,身着深灰裋褐,脚踏黑布绵履,是大晋庶民最平常不过的装束。
马队极长,轻骑先行开路,近百架载货马车紧随其后,所载之物皆由青油布覆于其上,又拿牛筋绳扎过三圈力图捂得密不透风,其后三丈之外,有近十余辆朱漆榆木马车鱼贯雁行,马车载人,以青木为辕,促榆木为辙,车身平板之上刻有篆刻阴文的“陆”字,又隔三丈,有青布麻衣的数百余壮汉殿后。
队伍浩荡,从城门之中鱼贯而出,静默严肃地沿着豫州的古城墙根向北行进。
时值仲秋,晨光渐盛,待城门大开大合后终归于平静,至此苍茫大地才由东至西、由近及远地明亮起来。
“这才过豫州…”
马车颠簸,陆长亭神色有些蔫蔫地,靠在软枕上,微翘小指将幔帐掀开一条小缝儿,不敢太凑上瞧,只好眯了眼想看得远一些,可看再远,没有人烟终究是没有人烟,只有荒荒凉凉的满地沙砾。
陆长亭颓了颓,索性将青螺幔帐一撒手,软在枕上,没想再往外瞧。
乱世有什么好瞧的?
一路从京都建康过来,过两城三镇,已无精兵镇守,残兵老将之下虽尚无衣衫褴褛的庶民,可大晋分明已显颓靡不可挽之势。
靖嘉之变,不过半载之前。
藩王蓟州符励假借朝贡之名,起兵谋逆,哀帝符勉仓皇逃窜至寿阳,后符励被禁军所擒,斩首于午门,哀帝符勉重掌端华门,按理说已应风平浪静,殊不知小小符励只是一颗激起千层浪的石子儿。
紧跟着,才是轩然大波。
哀帝符勉受惊难平,终暴毙身亡,留下年仅三岁的长子符瞿登位掌宝,天下之大,时值今日,大晋二十三州竟已逾十州发生动乱。
都是小动乱,动摇不了大晋根本。
可好笑得很,伺机而动的几乎都姓符。
照当今平成陆氏家主,齐国公陆绰的话来说,“不过是一个草包觊觎另一个草包的家财,伸出手来没偷成,哪知道却让另外十几个草包都晓得了,这些家财原是没人看顾的可拾之遗。”
既是可拾之遗,自然草包们都跃跃欲试起来。
陆绰与嫡长子陆长英说这话时,陆长亭偷摸藏在幔帐后头听着了,当初乐不可支,如今想一想,方觉父亲力主陆家由建康迁徙回平成老宅实在妥帖——士族是士族,皇家是皇家,平成陆氏起于东汉,兴于前梁,乃后陈皇族,符家是兴是衰,又与陆氏何干?
建康的顶级士族已走了谢、陈两家,陆家也走得早——陆家太夫人,大晋真宁大长公主由陆绰胞弟陆纷护送先行一步,齐国公陆绰携长房诸人及陆家钱帛账册紧随其后。
马车一颠,木案上摆置的赤金瑞兽香炉盖儿跟着“咣当”一抖,里头的深青檀香末险些撒了出来,陆长亭赶紧轻颦娥眉捻起裙裾作势避开,到底是虽心能谅尔,身却难凑合!
好歹闷了口气,转头问百雀,“出来几日了?”
“连带着首尾两日都囫囵算上,这才出来五日呢。”
陆家的马车做得宽,长近一丈,分内外厢,内厢布置精巧,茶案小几俱备,可容三两人,长亭性娇,通常都软在枕垫之上,进内贴身服侍之人,或是陈妪,或是几个得用的丫鬟。
百雀个性和软,一壁跪坐于小几之后燃炉烹茶,一壁继续婉笑安抚道,“姑娘莫慌,陈妪不是一早同您算过吗?从建康到平成,掐头去尾得在路上耽搁三个来月呢。”
等到了平成,都快隆冬了!
“我顶讨厌平成的冬天。”
话没太大起伏,长亭蔫蔫地靠着,伸手接过百雀双手呈上的茶盏,茶汤温热正好入口,湿漉漉的雾气罩在小姑娘的面前,话声被雾气一荡,好像也变得软绵绵的,“北边儿的冬天也太凉了,四周都是冰,雪粒儿不过一晚就能被冻成一大坨,风一吹,松柏上积的软雪就扑簌簌地向下落…”
长亭说着便哧哧笑起来,“前年和父亲去平成祭祖,哥哥伫在树下头,正好落了他一头的雪气儿!”
十二、三的小姑娘笑不露齿,软软窝在青螺云丝锦绣堆中,容色皙白,大眼黛眉,唇一弯,眼神里便紧跟着似含半池碧波清水,如潭深半里,却清可见底。
小美人好看,无愁无忧的小美人更好看。
百雀心头一舒,也跟着笑。
自家姑娘娇是娇,却胜在性情豁达,从阜盛繁荣的京都建康,跋山涉水跟避难似的回老宅,赶路又赶得急,憋闷了五日,如今倒也肯说话了。
退一步说,士族门阀的姑娘哪个养得不娇?
更何况,姑娘本就受了委屈…
百雀借掂盏斟水的功夫,细声道,“您也甭怨怪老爷了,夫人急慌了许久,拧起劲儿来,若大长公主与老爷不体谅,反倒徒惹许多闲话…”
长亭默了默,仰起脸来深吸一口气儿,檀木香安神静气,待过了半晌,反倒笑了笑。
闲话?
什么闲话?
是陆家不许她生小郎君了?还是她陆长亭拦着她奔前程了?
符氏是填房,长亭生母谢文蕴过身得早,陆绰很是神伤了许久,又隔三载,由真宁大长公主做主娶了符家宗室女入陆家,至此近十载,产下一女,行三,名唤陆长宁,便再无音讯。
符氏惯会恶人先告状,分明是不乐意与先齐国公夫人的娘家谢氏一道走,且直说罢。偏偏要作张作乔,非得引个“密云师太好容易出关,总得等着去求一道儿女签才好”的由头,硬生生地北迁期限拖到了仲秋…
偏偏事涉子嗣,陆绰与真宁大长公主也不好过多置喙。
人与人讲求缘法,长亭与符氏修了这十来年的母女缘也没修成果,反倒两看生厌,彼此敬而远之。不过想一想,符氏与陆绰的夫妻姻缘似乎也修得不太好,长亭不怀好意地私心揣测,符氏大约是与统个陆家无缘罢了。
“我又不傻,怨怪父亲作甚?”
长亭心宽,又抿了口清茶,蹙起眉头瘪瘪嘴道,“这茶叶我不乐意喝,拿下去给陆长宁喝。”
第二章 弈城(上)
长亭说得很随意,百雀垂眸颔首,低低应了一声“是”,也显得很随意。
符氏是齐国公夫人,是长亭名正言顺的母亲,过身之后,她的牌位是要放在陆绰身边的,到底长辈,长亭是不能给她脸色看的。可这十来年,只符氏一犯了长亭生母谢氏的忌讳,长亭便转脸便指了陈妪去下陆长宁的脸面——出身高贵的嫡长姐训导幼妹,不也应了长幼尊卑有序?
符氏既心疼幼女,簪缨绮门里又不兴将闹卖泼,符氏写不来忍字儿,憋了段时日,便哭嗒嗒地向陆绰诉苦。
“阿宁如今上有大长公主教管,又有做圣人的表舅舅看顾,还有正儿八经的父母亲眷在,哪里就要阿娇时不时让陈妪去教养了呢?陈妪脾性又肃板,阿宁怕是要受委屈了。。。”
阿娇便是陆长亭,是生母谢氏定下的乳名。
陆绰自来宽纵长女,又历来不问内宅之事,笑一笑当作没听见,被符氏抽抽搭搭地逼得狠了,仰头想一想,才道,“我记得小时长姐也乐意教管我,拿一寸宽的戒尺打我手心,打了还不许我哭。。。”再似笑非笑地望着符氏,“陈妪是母亲身边的老人,就算阿娇年纪小没轻重,陈妪也是懂进退的——她总不会拿戒尺教训阿宁。”
符氏当即止了哭,又噤了声,再极合事宜地白了白脸皮。
平成陆家追根溯源,能挖到东汉,由士到仕,祖宅祠堂里摆着的牌位密密麻麻地铺了好几层,金丝楠木蒙上了年岁的灰与尘,便好似连带着整个平成陆姓都沉重端庄了起来。
大晋士族门阀盛兴,以家世与家史论英雄,“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九品朝官里除却那起子靠添刀饮血生活的武将,没几个出身庶族。哦,还给忘了,大晋讲究个名士倜傥、青衫长衣,不兴刀剑武道,留存的武官也多为世家子一道并兼了。
满朝上下,崔、谢、陆、王已逾半百人。
等这一茬的世家子一过身,各家宗祠里大约又是一派扬眉吐气、你方唱罢我登场的繁华景象。
符家得这天下不过五十载,马贼祖宗刨土劫舍的泥腥味都还没消散干净,如今也会熏香制茶,充一充贵家人了,可几大家瞧不上就是瞧不上,哀帝符勉终其一生也没能娶个四大姓的正宫皇后,勉勉强强求娶了位彭城顾家的姑娘,端华门欢喜得敲了三日的鼓。
圣人尚且如此,宗室出身的符氏在陆家更没底气霸道,她唯一的依仗不过是与真宁大长公主一样,都姓符。
可惜,这告黑状告得把真宁大长公主一并绕进去了,陈妪是大长公主身边的老人,跟着服侍了几十年。先齐国公夫人谢氏过身时,长亭未满周岁,大长公主怜惜孙儿,将陈妪指了去以定乾坤。
符氏话里话外,嫌弃了陈妪,不也就是嫌弃了大长公主?
内宅的事藏在隐晦中,悄无声息地传得快极了。
终是传到了真宁大长公主耳朵里去,隔天扭身便将年仅四岁的陆长宁抱到自己身边教养,论符氏哭得再撕心裂肺也绝无回旋余地——士族大家绝不能行差踏错一步,且绝无“事不过三”之说,说符氏是无心失言也好,是思虑不周也罢,出了错便再无弥补的可能。
犯下错这是因,这个因无论引起什么果来,你都得受着。疼了便记住了,下回要不别再犯,要不就有那本事死死掩住这错,别让旁人知道。
这同样也是陆长亭自小所受的教诲。
马车“轱辘轱辘”向北边驶去,百雀背过身去“窸窸窣窣”将箱匣里的茶叶轻手轻脚裹在一卷绛红绫布里,又系个结拢进袖里,行云流水地从小匣中取了一小盒蜂露来,烹了烫水,向下一冲,再撒花碎,内厢陡然充溢百花绵长悠静的香味。
长亭轻啜了口,想了想,才开口问,“陈妪呢?”
“一大早晨去瞧大郎君了。”百雀抬眼看了看长亭,轻笑道,“怕也顺道去瞅了瞅三姑娘——三姑娘病才好些,陈妪熬蜜耳姜水是出了名好。”
陆家二爷陆纷带着真宁大长公主走得急,恰逢其时陆长宁偶感风寒,走不了远路只好先搁在符氏那处,等着陆绰这队人马再走,到底放在身边教养这么四年,真宁大长公主心头搁不下,陈妪惯会调理服侍人,让她帮忙照料看顾也属常情。
长亭心里清楚,却很有些不乐意顺势将杯盏往案上“哐当”一搁,正要开口,却听马车外有马蹄带风疾驰而来,铁蹄踏地之声由远极近,愈渐清晰。
可在车队之中纵马疾驰之人,除却陆绰与家将头领,陆绰自诩雅士,绝不会如此急进冒失,家将头领又如何敢在女眷的车列之中放肆,如此便只有。。。
“哥哥!”
长亭小指微翘,再将青螺幔帐掀起一条小缝儿来,靠在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