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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那些年的人和事儿-第3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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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的身后,响起的是烈火燃烧木柴所发出的迸裂声,以及钱明光的哭声。

    李田就那么安安静静的盘腿坐在山坡上,俊朗的脸上很是平淡,看不出任何的感伤。

    可能。。。。。。。是因为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场景吧,也可能是因为他知道,对于一名死者而言,即便自己哭得再伤心也于事无补。

    夕阳西下,黄昏降临,碧蓝的苍天化为了红黄色,清风吹过盈盈的草地,嫩绿的小草在风中轻轻摇曳。

    李田静静的坐在山坡上,钱明光就在他的身后痛哭,终于过了不知多久,在孙铭的遗体还在焚烧时,注视着远方天边火烧云一般美景的李田淡淡开口道。

    “小胖,你今年多大了?”

    跪在孙铭被焚烧遗体前痛哭的钱明光听到李田的话,不由抬起了头,哽咽的擦着眼泪道,“十。。。。。。十八岁。”

    李田俊朗的脸上划过一丝笑意,“十八岁啊,真好,比我当初可要强的太多了。”

    大军行进了两天一夜,在这段时间里,李田没有跟钱明光说过一句话,钱明光也不敢他和说,但。。。。。。。但现在的他很想找一个说说话,发泄一下自己心中的痛苦,以及。。。。。。。道歉。

    见李田主动和自己说话,钱明光一边摸着眼泪,一边哽咽不已道:“将。。。。。。将军。。。。。。对,对不起。。。。。。如果不是我怕死,孙大哥也许。。。。。。”

    钱明光的话还没说完,李田便伸手打断了他的话。

    注视着远方从地平线上缓缓落下的夕阳,李田悠声道,“这些事情你不用再说了,现在,我想给你讲一个故事。”

    痛哭的钱明光不由愣住了,可很快,李田那带着浓浓回忆与追寻的声音在他的耳畔缓缓响起。

    。。。。。。。

    “在三年前,长安城里曾有一位恶少,他是真的无恶不作,仗着自己父亲是当朝重臣,飞扬跋扈到了极点,平日里不是强抢民女,就是唆使手下的恶仆随意欺辱百姓,就连曾经的长安府尹都曾被他当众抽过三个耳光。”

    “十三岁,他就带着手下的恶仆去街上殴打那些穷苦百姓。”

    “十四岁,便当街抢走民女,回去作乐。”

    “十六岁,花钱买了两只凶狠的斗犬,带着那两只畜生随意上街咬人,一名挑着烧饼,沿街叫卖的小贩当众死在了那两只恶犬的扑咬下,而他却在一旁高兴的拍手叫好,事后,他只给了那个小贩的家人一贯铜钱的赔偿。”

    李田神色感伤道:“一贯铜钱,能买多少东西?可他却认为自己给的很多,因为死的人是一个贱民,他们的命只值一贯铜钱。”

    “到了二十岁那年,不知怎地,他突然喜欢上了舞刀弄枪,花钱找人买了一把上好的长剑,拿到乱市中左劈右砍,肆意妄为,扰的满长安鸡飞狗跳,还砍伤了二十多名无辜的百姓。”

    李田自嘲一笑,“真是有够混蛋的啊。”

    “知道吗?当时的长安百姓见到他出来就像见到土匪一般,避之不及,而他也用自己的所作所为告诉了整个长安城的百姓,李太常的公子,究竟是有多么的混蛋。”

    “十三岁就在大街上作恶,一直到二十七岁他才被迫离开了长安,十四年,他整整在长安无法无天了十四年,在这些年里,总是会有一些失去亲人,而丧失理智的百姓去找他报仇,去向官府报官,可你知道他是怎么做的吗?”

    李田扭过头,望着身后已经沉浸在自己所讲的故事中的钱明光,抿了抿嘴,神情复杂的问道。

    钱明光摇了摇头。

    李田笑了笑,“其实很简单,他找人把那些敢报官的百姓,全都暗地里杀掉,还曾把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小女孩卖到青楼里做妓女。”

    李田重新转过头,看向了远处的黄昏,道:“你对他有什么感想吗?”

    在李田刚刚讲故事时,钱明光就已经停止了哭泣,此刻听到李田的问话,钱明光简单思索了一下问道:“他的父母是不是很宠爱他,所以才让他变成了这幅样子?”

    李田点了点头,“差不多,他的母亲很宠他,父亲也是一样,他惹下的所有祸事都在暗地里被他那身居高位的老父摆平,母亲也一直在为自己儿子惹下的祸事东奔西走,他能有今天,很大程度都是因为他的慈母仁父,但。。。。。。。”

    李田沉沉的吸了一口气,“但有句话说的好,恶有恶报,报应很快就来了,我记得,就在三年前,也就是恶少二十七岁的那年,那个一直很宠溺他的母亲病死在了床榻上,恶少虽然是恶少,可他也是人,他也有人的感情,就更不要说是自己生母病死的这件事。”

    李田望着远方,微微仰起了下巴,“我记得那个时候的他很痛苦,特别痛苦,所以他就把自己的痛苦都发泄在了别人的身上,他母亲病死的第三天,他就去青楼喝花酒了,呵呵,”李田笑着道:“可他却因为和另一位达官显贵的公子抢一名姿色出众的妓女而发生了冲突。”

    “本就喝的醉醺醺的他,借着酒劲儿,再加上平日里已经无法无天的劲头,竟然在冲突中不小心拔剑砍死了当朝光禄卿的公子。”

    听到这里,钱明光忍不住发问道:“后来呢?他的父亲还是用自己的力量救下了他吗?”

    李田摇了摇头,“没有,这一次他的父亲没有管他,也许是因为自己妻子刚刚逝去,儿子便又惹出了这般大祸的生气,也可能是因为这些年他给那个恶少擦屁股都擦的疲了,更有可能是因为。。。。。。。他对自己的儿子已经彻底失望。”

    “很快,这件事情便被捅到了陛下的那里,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被官差抓到了牢狱中,而他的父亲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抓走,在恶少的呼救声中,那位李大人很是干脆的扭头回了自己的书房,不想再去看他,监狱中,恶少那位身居高位的父亲也没有去看过他一眼,就连衣物和食物都没派人给他送过。”

    “恶少就在阴暗潮湿的监狱中诅咒自己的父亲,五天后,判决结果下来了,恶少被判充军塞外十五年。”

    大汉律:杀人者,偿命也。

    如此便可知,李田故事中所讲的那个恶少身居高位的父亲,还是出面了,要不然,那个恶少又怎么可能会被判充军塞外而不是砍头呢?

    李田的故事仍旧在继续着。

    “得知自己被充军,恶少心中对自己父亲的恨意更是积累到了一个顶点,就在那极端仇恨的心理下,恶少踏上了充军之旅,这一次他被发配的很远,被发配到了一个非常穷困落后的边塞小城。”

    李田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声音也多了几分哽咽,“那里。。。。。。。叫祁城。”

    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后,李田伸手指向了自己西北方的位置,“一直从那个方向骑马走上三个月大概就能到了,那是位于雁门郡最边缘的一座要塞,城里有两千守军和五万百姓。”

    钱明光顺着李田指着的方向看了过去,瞳孔中多了几分的不解和困惑,他不明白在这种时候,李田为什么要给他讲这样一个不着边际的故事。

    可很快,他就明白了李田的用意。

    “刚刚到达祁城的时候,恶少非常嚣张,依旧抬出了自己那天天在心中咒骂的老爹,甚至在抵达祁城的当天还要求当地的守将去见他,给他请安,恩,出乎预料,守将去了,不过他不是去请安,他的脾气也不可能去给手下的一名顽劣公子请安,那位四十多岁饱经风霜的大胡子将军,再见到恶少的第一面,便痛打了他一顿,把他打得很惨,他告诉恶少,这里是军营,没有什么长安贵公子,只有士兵,只要是士兵,那就要听他的话。”

    “恶少很不服,可祁城不是长安,他也不再是李太常的公子,他只是一名被判充军的罪犯而已。”

    说到这里,李田突然笑了,“至于那个将军,他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表面上看起来很吓人,经常时不时的就打骂士卒,可实际上却是一个好人,恶少被他打完的当天,他就派人给恶少送去了药品,不过还没完,在恶少骂骂咧咧的上完了药后,第二天他就被那个大胡子将军拉出去训练。”

    李田扭过头,望着钱明光,“就像你刚来的时候,被周兴训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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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往事

    “被痛打过后的恶少收敛了很多,也明白了自己眼下的处境,他不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公子爷了,他只是一名普通士兵,赵虎那个家伙这辈子也不知道见过多少刺头兵,恶少落在他的手里算是悲哀的,整天被赵虎那个大胡子练得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

    “当然,恶少的身上还是有很多可取的东西,比如说他很倔强,当然这种倔强来源于他的自尊心,所以他在接受那位赵大胡子训练时,很卖力,只因为身旁看着他的那些普通士卒,那些士卒都是普通百姓家的孩子,在他的眼中,这种人就是贱民,一群只值一贯铜钱的贱民。”

    “他不想在那些贱民的面前丢脸,所以这也就是他为什么在训练时那么卖力的原因,而他也从来都不叫那些士卒的名字,只称呼他们为贱民。”

    “在祁城他没有朋友,所有的士卒都非常反感那个富家公子,只有赵大胡子平日里没事的时候会跟他说说话,饶是这样,他也对赵大胡子没有什么好感,经常是用一种不屑轻视的语气在和他说话,因为他很烦他,很烦那个只知道训斥自己的大胡子将军,要知道以前,就算是他父亲都没有骂过他,更不用说打骂了。”

    李田深吸了一口气,“随着大胡子将军的一天天训练,恶少发生了改变,大概是在两个月后吧,整座祁城军营里,便没有一个人再能打得过他,连赵大胡子也只能勉强和他打个平手,不可否认,他虽然是个恶少,但在武学上确实很有天赋。”

    盘腿坐在地上,讲故事的李田伸手指了指一旁听得很认真的钱明光,“那时的恶少就跟你差不多,已经习惯了军营的一切,不像刚来军营时那么的叛逆,只有在重棒下才会老实,乖乖去训练。”

    “而那些讨厌恶少的士卒们见恶少随着时间的推移,整个人好像也开朗了不少,虽然还是一口一个贱民,但大家都觉得恶少已经改过自新,所以想要和他交朋友,军营从来都是佩服强者的,面对那些热情洋溢的士卒,恶少却说了一句话,你知道是什么吗?”李田看着钱明光问道。

    钱明光摇了摇头。

    “你们这些贱民不配当我的朋友。”

    李田无奈一笑,“那个时候的他就是这样,无法无天,自以为自己很高贵,瞧不上任何普通百姓家的孩子,其实。。。。。。”李田的眼中出现了一抹懊悔,“其实那时的他也蛮想和那些“贱民”称兄道弟的,整日看那些将士们聚在一起玩笑打闹,只有自己孤零零的站在一旁看,他也很羡慕,但就是那点自尊心放不下来。”

    “后来呢?”钱明光询问道:“他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到了最后还是跟那些将士们成为了好兄弟。”

    李田目光一沉,一股说不出的颓废出现在了他的身上。

    “他没有能等到那个机会。”

    这时,李田的身子突然不由颤抖了起来,眸光也充满了杀意。

    “就在恶少刚刚到达祁城的三个月后,匈奴人来了。。。。。。。”

    李田伸手指向了面前的一望无际的草原,好像面前的不是草原,而是曾经的祁城,“我记得那一天,祁城外的旷野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匈奴士卒,足有三千人。”

    “三千人?”钱明光忍不住说了一句,“三千对两千,这好像也不是不能打吧。。。。。。。”

    李田深深地看了钱明光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望着李田看自己的眼神,钱明光不由道:“那个恶少是不是跟我一样,看见匈奴人就害怕了?”

    李田摇了摇头,“没有,那个时候的他一点都没有害怕,相反还很激动,站在城墙上,拍着自己的胸脯跟赵大胡子说,匈奴人攻城的时候自己一定会多砍他几个人头回来。”

    “赵大胡子对此只是轻轻一笑。”

    “很快,匈奴人开始进攻了,恶少因为是新兵所以没有能上城墙战斗,只是做着一些简单搬运箭矢的工作,这让他很生气,很愤愤不平,于是一个恐怖的念头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一天的攻城战结束了,匈奴人在城下丢掉了一千两百多具尸体,而汉军却只有六百多人的伤亡。”

    “看到双方的差距居然这么大,你知道那个时候,恶少做了一件什么事儿吗?”

    钱明光摇了摇头。

    李田强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眼角还是留下了一滴滴悔恨的泪水。

    “他。。。。。。。打开了城门,带着一群热血沸腾的士卒杀了出去,天真的要将那些来犯的匈奴人全部歼灭于祁城之下!”

    “可。。。。。。。那三千匈奴士卒,其实只是匈奴人抛出来的诱饵,多半都是老弱病残,他们真正的主力大军足有六千之众,早已在城外的密林中等候多时。”

    钱明光心头一震,白痴两个字浮现在了他的心中,不提匈奴人的诱敌之计,光是通过这些天所观摩的兵书,再加上他对匈奴人的了解,钱明光便知道若是遇见匈奴人攻城,据守不战才是上策,而出城迎敌,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被匈奴人全歼于城外。

    唯有他现在身处的这支汉军才能在野外跟数量相当的匈奴人硬碰硬打上一仗,对于一所边塞的小城,那里的士卒在失去了城墙的庇护后,只能沦为待宰的羔羊。

    李田继续诉说着痛苦的往事,和曾经那个只能是白痴形容的自己。

    “恶少。。。。。。。很傻,很天真,也是一个完全没有任何军事才能的人,他见匈奴人在城下死伤了那么多的人马,就以为来攻打他们祁城的匈奴人都是一群不堪一击的弱旅,所以他想要建功立业,他想要让那个赵大胡子看看,自己到底是一个多么有才能的人。”

    李田伸出右手狠狠的拍打着自己胸膛,泪水如线般滑落,“那个时候他连一本兵书都没看过,连兵法最基本的东西都不知道,就这样,城开了,还在攻城的匈奴人见到忽然从城内冲出的三百士卒,集体后撤,而就在他们撤退的同一时间,密林中,数不清的匈奴精锐骑着战马,挥舞着弯刀杀了出来。”

    “刚出城的时候恶少非常勇猛,冲锋于第一线,带领着三百名热血男儿誓要建工立业,但可能是因为用力过猛,在冲锋的时候他居然不小心摔了一跤,倒在了地上,而当他站起时。。。。。。刀剑入骨的惨叫声出现在了他的耳畔。”

    “他看到,原本士气低迷的匈奴骑兵换成了精神抖擞,状若魔鬼的匈奴精锐,他看到,自己身旁的那些将士们很快便被匈奴人包围,成片的死在了匈奴人的弯刀下,一个接着一个倒在了血泊中,那一把把弯刀就好像被打上了诅咒一般,没有任何一人能逃过它的追击,三百铁血男儿,用了不到十分钟,便被匈奴人屠戮一空。”

    “恶少带人出城迎战的景象,落入了赵大胡子的眼中,可他已经没有办法再去骂恶少了,因为就在随着城门的洞开时,真正的匈奴精锐一边在战马上冲刺,一边搭弓拉箭。”

    “数不清的羽箭飞入了祁城的城头,”李田含着泪水,“赵大胡子,那个凶神恶煞的混蛋,被射的跟个刺猬一样,死在了祁城的城头上。”

    “至于恶少。。。。。。。他被眼前匈奴骑兵屠戮士卒的景象吓傻了,这个始作俑者,这个让整个祁城面临面顶之灾的人,居然丢下了自己的武器,慌乱的逃回了祁城。”

    “可城门终究是被打开了,哪怕是后来赶到的汉军也没有能关上,恶少很幸运,他几乎是跟着身后尾随而至的匈奴骑兵一并冲进了祁城内,在城门口的马背上,匈奴人大开杀戒,鲜红的汉骑被马蹄踩成了碎布,将士的尸体凌乱的倒在了城门内的大地上。”

    李田的声音开始颤抖,“已经被眼前这一幕吓得魂不附体的恶少,在这时,居然趁着混乱,瑟瑟发抖的躲在了身旁的两具尸体下,开始装死。。。。。。。”

    “躺在尸堆中的恶少,看着匈奴人在城门口大开杀戒,看着那些曾经被他视为贱民的兄弟,却能在这种时刻,无畏的挥舞着手中的战刀冲上去和匈奴人厮杀,可他就那么躺在尸堆里看着,看着那些汉军将士被匈奴人屠戮一空,这个不久前还叫嚣着要多杀几个匈奴人的家伙,现在只会装死。”

    “很快,两千守卫祁城的汉军全部战死了,五万名手无寸铁的百姓暴露在了匈奴人的弯刀下,血,全是血,死人,全是死人!”

    “七千匈奴骑兵冲进了祁城内,刹那间,惨叫声响起,躺在尸堆中瑟瑟发抖的恶少也不知道听了多少声百姓的惨叫,可他就和不久前的你一样,躲在尸堆中动也不敢动。”

    “两个时辰后,惨叫消失了。。。。。。。”

    “满城的尸体,满城的鲜血,整座祁城化为了人间地狱,在看不见一个活人,但那个恶少。。。。。。。他却活了下来,这个害的祁城被破,害的五万百姓惨死于匈奴马蹄下的始作俑者,居然成功的活了下来,整个祁城,只有他活着。”

    “呵呵,该活的没能活下来,不该活的,倒是活的好好的。”

    “老天啊,你真的要这么残酷吗,最该死的人,是我啊!”

第三十九章总得有人去死

    听到李田这声无端的悲吼,钱明光并没有感到多么惊讶,因为在不久前,他就已经隐隐约约猜到了那个恶少就是李田自己,但还不能太确定。

    原因很简单,李田刚刚在他讲的故事中提到了李太常三个字,孙铭曾经告诉过他,李田的父亲就是当朝九卿之一,身居太常的,李鸿彬大人。

    可饶是如此,钱明光依旧没有敢确认,直到李田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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