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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弃妇-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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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秦菀的身上就散发出一种幽冷的光,让人多远都冷颤不禁。

    “可是现在所有的人都认为死了的荷香姐姐就是你,在他们的眼中,你已经死了!”月娥还是想要劝说秦菀放手,过舒心的日子!可是却不知道,秦菀本来已经改变了炮灰的命运,却在秦蓉和三皇子这对狗男女的搅合下,害的她沦为弃妇不说,还害死了荷香,这样的仇,又怎么能不报?

    “所以,这个仇才更要报!”秦菀更加坚定。

    月娥讶了讶嘴,没有再说话。

    不管是谁,都是不会释怀的吧!何况还是之前被所有人忽视,费了好大的气力躲避了蓉姑娘的陷害才嫁给了宁王爷,又好不容易才和宁王爷情投意合,却又被陷害的误会,现在还成了一个活死人。

    为了心中的那份千疮百孔的情,应该也是会去报复的吧!

    月娥伸手握住秦菀的手,怜惜一叹,点头说道:“嗯,一切遵从你的意愿。”

    “谢谢月娥姐姐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秦菀欣慰笑道,带着些微的撒娇。

    “我们说好要永远陪在彼此身边的!”月娥抿唇一笑,伸手捋了捋秦菀鬓角的发丝,宠溺的看着秦菀的目光,惹得秦菀吐舌调皮一笑。
第十八章 家安清河村
    在经过了三天的等待之后,秦菀等来了钱友良带来的消息。

    钱友良买到了住房,在乡郊,至于户籍,要过两天才能办理下来。对于房子买在乡郊,钱友良还是深感歉意的,如若足够富裕,他倒是希望能在城里给找一处宅子,这样也能住的近些,相互照应也方便些。可无奈城里的宅子都太贵,他又忧心以后做生意的本钱,也就只好买了乡郊的房子。

    对于这一点,秦菀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只是月娥问起了房子与这里的距离,因为她还想着要去绣坊赚银子糊口。

    其实也不愿,大约有六七里路,步行要半个时辰,坐马车一刻钟就到了。

    三天后,秦菀和月娥便被钱友良带着去了乡郊买的房子,准备入住。

    比起之前离开京都城,这次坐着马车去清河村的家,秦菀和月娥的心底更多了一份安稳。至少,以后她们也是有家的人了。

    靠近清河村,车速渐渐的缓了下来。坐在车内的秦菀和月娥不禁撩起了车窗帘,观看着外面的风景。

    “这条河叫清溪河,越过这漫水桥,向前再走一段儿路,就是清河村了,房子就买在那里。”坐在马车另一边的钱友良,撩起车门帘,指着面前的一条大约二十来米宽的河面,对秦菀说道。

    青山绿水,田园农庄,鸟语花香。碧蓝的天空,眼光灿烂,微风阵阵夹杂着绿色植物的清香,河面石桥洞里发出的幽幽流水声,清脆欢快。无不彰显着这里的景秀怡人!

    “这里好美!”秦菀心悦的笑着,轻声赞叹一声。

    “这座桥,涨水的时候应该会被淹吧?”见马车摇晃着行驶在横穿着这河面的漫水桥上,月娥看着身侧因为视角被放大的河面,以及侧前方的水面,有些小紧张的问道。

    “河的上游还有一座比这高的桥,下雨涨水的时候,清河村的人就会绕路从那座桥上过河。”钱友良的解说着。

    听了这话,秦菀和月娥都颇为放心。如若真的只有这一座桥,要是涨水了,河那边就要成为孤岛了。其实这也只是她们的杞人忧天罢了。

    过了清溪河,便是钱友良说的清河村。这座漫水桥,其实就是清河村的村口。沿着路往里走了不过十米,便能看见东西两面榜山而建的土坯农房!

    这些农房有三五成群,连靠在一起的,也有单家独户的,却都被左右两侧农田环绕着。大路靠进西侧,东西两侧农房的中间是状似水田的旱地。另还有条小水沟延伸到清溪河。

    现在正是芒种的时候,田野里能看到正在农作的村民。见到有马车行驶在大路上进了村子,都好奇打量着。

    秦菀和月娥放下了车窗帘,静默且对外面好奇的坐在车内。

    马车行驶了不多时,便稳稳的停住了。钱友良撩起车帘看了一眼,提醒秦菀和月娥:“大妹小妹,到了。”说完便在小厮阿才的搀扶下跳下了马车。

    秦菀和月娥内心欢愉的从马车里走了出来,看了一眼眼前农房,院子和周围的农田。还有不远处和这院子差不多的房屋,院子,农田和农作物,秦菀和月娥满脸悦然的走下了马车。

    “这里就是我们买下来的朱大的家。”钱友良指着面前的这一处用木棒做成围栏的院子门,笑着说道。

    因为有外来人,村子里的狗都开始叫嚣了起来,有凶狠的已经渐渐的向着这边靠近,狂躁的吠声大吼着。

    听到狗吠声,左右邻近,以及对面山脚下的那些农户,渐渐的有人走出了自家院子门,张望着这边的情况。也有在农田农作的,也都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凝望探究着。

    看到有走出自家院子向着这里靠近,查看着这边情况的一些左邻右舍,秦菀和月娥友善的朝着她们点头微笑着。可那些妇人,却有的是一脸生疏的看着秦菀和月娥。

    阿才上前,推开了朱大家木栅栏的围墙门,对车夫说道:“还是把马车赶进院子吧!车上还有不少的东西了。”

    钱友良和秦菀默认着没有说话,车夫应了一声,在阿才的帮助下,把马车赶进了院子。

    “俩们这是做什么的?”看到秦菀她们的马车赶进了朱大家的院子,左邻右舍的有胆大的妇人,微笑着询问出声。

    问话的是个身材寡瘦,面色因太阳的曝晒而黝黄的妇人,银白的发服帖的盘在脑后,没有一点装饰。她穿着一身酱紫色的麻布衣衫,肩膀上还有一些大的补丁。她是村里张发林的娘。

    秦菀朝着这问话的妇人友好一笑,开口道:“大娘好!我们是新搬来的住户。”

    听到秦菀的回答,周围围观的妇人们,都纷纷互看一眼,低头交耳了起来。

    “新搬来的住户?你们是说你们往后就要住在这朱大的家里?”人群中一个妇人声音颇高,说话的语气晃似那教书的夫子,轻重缓急,抑扬顿挫。

    她穿着一身紫粉色花布上裳,下配着一条杏黄色襦裙。看上去大约二十四五,肤色白皙,脸上描眉涂着胭脂。头发盘在脑后,用着不算上好的银簪花钿做装饰。看上去状似家里条件不错,就是说话的声音有些粗,还些微的透着瞧不起人。

    这妇人名唤洪牡丹,是村里韩家的媳妇儿。

    “朱大把房子卖给了我们,以后我们便住在这里了。”钱友良抢先开口回答着那个妇人的问话,也为那些围观的人解了疑惑。

    听说朱大把房子卖了,那些妇人们都瘪嘴互看了一眼。

    正在秦菀,月娥和钱友良在纳闷为何这些人是这样的神情的时候,听到了从院子里传出一阵夹杂着浓重乡村口音的粗俗叫骂声。

    “哪个王八羔子说的?啊?!是哪个王八羔子说老娘的屋卖呢?啊?!”

    秦菀错愕回头看向院子,只见一个身材圆胖的老妇人,满脸愤愤的跑下了屋檐阶梯。推搡了一下正在马车后尾卸东西的阿才,破口大骂的向着院子外走了来。

    “你们这些不要脸的,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出现在老娘的屋里,就不怕老娘去报官,让县老爷把你们当抢头一样给捉起来?竟然个狗子的说老娘的屋给卖了?你们这些不要脸的王八羔子,想来抢老娘的屋,也不看看老娘是哪个?是哪个敲死的?跟老娘站出来,老娘倒要看看他想怎个儿来抢老娘的屋!”

    这叫骂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朱大的母亲。因从小在村野长大,本就性子泼辣的,四十岁时死了男人成了寡妇,性子就更加彪悍了起来。
第十九章 前屋主
    019前屋主

    朱大的娘这一通叫骂,对于这个村子里的所有人,那都是司空见惯了的!可是却深深的惊到了对乡野生活有着美好憧憬的秦菀和月娥。

    钱友良更是一瞬间就给懵了!

    昨天签契约,银子和房契地契互相交换的时候,朱大和他媳妇儿就说已经把房子给整理出来了!让他们今天就可以住进来的。怎么现在这屋里还有一个老妇人?

    秦菀见在这个老妇人的一通叫骂后,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抬眼看了一眼一脸怔愕的钱友良,心底怨责的暗叹了一声。

    刚回头的钱友良,刚好捕捉到秦菀微怨的目光的,满脸的窘迫。这件事,确实是他没有办好!可是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他忙的轻咳了一声,整理的一下自己的情绪,严声问面前的这个老妇人:“你是谁?”

    朱大的娘见钱友良开口,瞬时拧眉瞪眼看着钱友良,反手指着自己,冷笑问道:“我是哪个?我是朱大他娘,这屋的主人!”嗓音浑厚,掷地有声。

    “你是朱大的娘?朱大昨天拿银子交换地契房契的时候,说你们都已经搬走了,可大娘你怎么还在这里?”钱友良更是满脸的困惑,朱大的娘还在这里,难道他们根本就没有搬走?

    “就是你们?是不是?就是你们这几个,串通着朱大卖了我的屋,是不是?”朱大的娘愤愤的伸手在钱友良,秦菀,月娥面前点指了一番,斥声质问着。

    “朱大呢?叫他出来!这是他和他媳妇儿昨天和我签的契约,把你们家的房田和山头作六十两银子,全数卖给我了。房契和地契我都带在身上,让他和他媳妇儿出来对峙!”钱友良斜眼怒睨了一眼朱大的娘,说着便从胸口处,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高举着展现在大家的面前。

    见钱友良拿出文书,朱大的娘脸色僵怔了一瞬,随即便惊诧的张大了嘴巴,看着钱友良,眸光闪烁不定,满脸的茫然。

    “朱家嫂子,朱大和他媳妇儿,在家吗?”隔壁张发林的娘出声问着朱大的娘,也是在婉转的提醒着朱大的娘,此刻得去把儿子找回来,不然就要被人强抢明占了。

    “俩这是不是真的?”有围观的人,疑惑的问着钱友良。

    “千真万确,锦州城县衙里的主簿齐大人可以作证,这文书上可是有齐大人主事的印章的!”钱友良朗声回答道。

    见钱友良振振有词,而且还有县衙里的主簿大人作证,文书上还有印章。围观的那些村民见他不像说谎,便没有在继续问别的,只是都怜惜的看着朱大的娘。朱大和他媳妇儿的人品,这村子里的人都是知道,现在这个情况,大家也都信了几分!

    如若不是有真凭实据,别人也不会来到这里,强占一座民房。这里虽是乡下,可朱大到底是县衙门里的牢头!虽说不是什么好差,可也是和官家沾了边的。就凭这一点,谁敢来霸占了他家的东西?

    “朱大娘,俩快些叫人去把朱大哥给叫回来,问问这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洪牡丹走到朱大娘的身边,抓住朱大娘的衣袖,看了秦菀和钱友良,月娥几人一眼,提醒着朱大娘。

    这妇人说完,围观的另外一些人,也都暗自的点头。乡下人把屋子,农田和山头,看的那可是比命都贵重的。他们可是靠着这些,维持着一家大小一年四季的生活。要是没有了,他们这些世世代代靠着种田为生的人,又去哪里去创造这些出来?

    朱大的娘因为气怒,粗重的喘着气,听到洪牡丹的提醒了,这才醒过了神来!可转瞬间就觉得天快塌下来了!身子陡然一软,瘫坐在了地上,喊天捶地的大哭了起来。

    “我的个老天爷哎!俩怎么能这么对我啊?我从小死了爹妈,跟着个毒婶娘长大,嫁了个短命鬼!好不容易的,操持着家,让那个不孝子也成了家,却成了个怕赌鬼媳妇儿的混帐东西!他混帐就混帐,可怎么能这么对他的娘啊?我的老天爷哎!我怎么这么命苦啊?这往后可叫我带着个小孙子,怎么活啊?”

    朱大的娘大声的哭吼着,眼泪刷刷的流着,满脸的伤心难过。

    “朱家妹儿,你这是怎么的呢?快起来,怎个儿坐地上哭起来呢?”有从对面的山脚下的住户妇人,穿过中间的水田埂,来到了这里。问着这里的情况,看到瘫坐在地上哭的伤心的朱大的娘,忙的上前拉着朱大的娘,准备给拉起来。

    拉朱大的娘的妇人,看上去大约五十多岁了,身材寡瘦,皮肤枯黄,脸上满是褶皱。这妇人是这清河村老村长于秋山的发妻,也是现任村长于贵一的娘。为人和善,村里人都称她为于大娘。

    朱大的娘仰身抬手,张嘴大哭的随着手臂捶地而落,身子也向前倾,头几乎要贴在了地上。见到有人拉住她的胳膊,抬眼看了一眼面前的人,伸手紧紧的拽住面前这个人的人。

    哽噎嘤声抽泣道:“于家嫂子,俩是不知道啊!朱大那个不是东西的,前个儿晚上回来,说他和他媳妇儿找到了一个发财的事儿,要和他媳妇儿离开几天!还给我留了五两银子,让我好点带着他的娃儿。说等发财了就来回来接我和狗娃子!他们从昨个儿早晨出去了就没回来啊!哪个晓得,这个杀千刀的,竟然是把屋给卖了啊?”

    说到这里,朱大的娘已经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了,怔忪的抽泣着。她这话,让大家也确定了秦菀,钱友良和月娥一行人,却是是因为买了房子,今天搬进来住的。

    “你说这怎个儿是好哦!朱大这孩子,怎个儿这么糊涂啊?”于大娘惋叹了一声,埋怨了朱大几句。又劝朱大的娘:“朱家妹儿,你先别急。来,快起来,别坐在地上了!”

    【俩,在文中是方言您和你的意思,用于对长辈和同辈的称呼。】
第二十章 争房子
    就在这时,于大娘的身后,走出来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壮年男子。身高六尺七寸,相貌堂堂,穿着一身枣红色麻布衫,头上带着一顶草帽,黑色的裤子,裤管卷到了膝盖处。脚上穿着一双草鞋,沾满了泥土,似是刚从农田里出来。

    他就是现任的村长于贵一。

    见到秦菀几个陌生的人,还有这里围观的一些人,以及正在地上仰天痛苦的朱大的娘,于贵一向着秦菀和钱友良,自我介绍道:“我是于贵一,是这清河村的村长。你们是……”

    钱友良见面前说自己是村长,忙拱手客气道:“于村长,我们是在朱大手中买房子和田地的人。我姓钱,朱大拿了银子,让我们今天搬进来。可是现在……”钱友良说着,埋怨嫌恶的看了一眼朱大的娘。

    “钱公子,我能看看你们和朱大签的契约吗?”于贵一拱手对着钱友良点点头,问道。

    “可以,都在这里,朱大和他媳妇儿都签字画押了的。”钱友良和秦菀互看了一眼,然后点头笑着,拿出了和朱大签的契约,递给了于贵一。

    于贵一仔细的看了一眼手中的契约,在众人热切期盼的目光中抬起了头,把手中的契约递还给了钱友良。

    “村长,朱大真的把他家房子给卖了?”有随后赶来的一些正在农田农作的男人们,出声问着于贵一。

    “上面有朱大和他媳妇儿签字按的手印,还有主簿齐大人的主事印章。这位公子确实是买了朱大家的房子。”于贵一吐出一口浊气,如实说道。

    朱大的娘听到于贵一看了那文书后说朱大确实把房子给卖了,瞬时又大哭了起来。

    “我的个老天爷哎!你怎么不一雷劈死那个不孝子啊!你让我死了怎么跟我们家老朱交代啊?他辛辛苦苦给我们砌的房子,就被那个混蛋东西给卖了!我的妈哎,我往后可怎么活啊?”

    看着朱大的娘哭喊的样子,以及发生的这些事情,月娥满是怜惜的看向了秦菀。秦菀心底也是怜惜的,遂把目光移向了钱友良身上,看他准备怎么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她往后是要住在这里的,这样一闹,摆明了朱大的娘,现在是弱势者,如若她强出头站出来要房子,只怕会惹得全村的人往后排斥。所以她没有做声,只是看着钱友良。

    钱友良本是想要在秦菀的面前露一手,让秦菀见识一下他的办事能力的。可是却没有想到,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所以现在在内心底自责着,看到秦菀静默的目光,心底微微的宽慰了些,继续和这些人周旋着。

    他也是知道,村野妇人自是不好对付,也并没有想让秦菀站出来。不然往后秦菀在这村子里,以一个外来人的身份,还真是不好立足。

    “于村长,这房子,我们是买下来了的,朱大也拿了银两,所以我们也是按照约定搬进来。您是这里主事的人,还望您站在正义的这一边,帮忙劝说一番。”钱友良拱手朝于贵一作一揖,请求道。

    听完这话,于贵一拱手刚准说话,却被朱大的娘给打断了。

    “我不搬走!这是我的家,我老死在这里,我也不会离开的!你们是在朱大的手里买的屋,你们去找朱大去,让他个混账东西把银子还给你们,我是不得搬走的,你们也休想来霸占我的屋。你们不要以为我现在和我的小孙子,老的老,小的小,就好欺负!”朱大的娘手指着钱友良,秦菀和月娥,愤恨的说道。

    “这朱大和他媳妇儿也真是混账,好吃懒做在外头赌也就算了,竟然还偷偷的卖了屋和田地,还把娃子扔给他娘,自己和媳妇儿跑了,真真是没的良心!”有对朱大和朱大媳妇儿看不惯的,奚落道。

    弄清楚了这里的状况,又挂念着地里的劳作的,便叹息着纷纷摇头离开了。

    “你家朱大都把屋卖给了我家公子了,我家公子付了银子,你家朱大也拿了银子,银货两讫,这屋就不在是你的了!你可要讲道理啊!”阿才看不下去,出声提醒着朱大的娘。

    朱大的娘听了这话气急,在地上抓了一把泥土,恨恨的朝着开口说话的阿才扔了过去,发狂的尖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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