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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我们那本来就不大的房子,因为一下子挤进了这么多人,所以立马儿变得水泄不通了,于是我突然又了一种可怕的错觉——我们又回到了霍营——同样的门庭若市、同样的床被人睡、同样的严默在喝酒。
是的,严默还在喝酒,我们家所有的酒都被翻了出来,还有人自带了酒水,所以光是酒就摆了满满一桌子。而且这次不做假,全都是真酒。我有些担心严默,可是王琛却说有他在让我放心,他会帮严默挡酒的,结果第二个喝醉的是他,这次他占据了沙发。
到晚饭之前Andy先醒了过来,一醒来就吵着说饿了,于是这帮浩浩荡荡的人又移师到了楼下的餐厅,好在楼下那家餐厅够大,给我们准备了一间超大包间,那些人便继续玩起了那些幼稚的游戏来。
那些格调不高的游戏我一概没兴趣参与,严默也了解我的脾气,所以基本上从中午开始就是他一个人努力的玩着各种游戏,所以到晚上他吐了、再也玩不动了,而除了野马其他人也没有力气再闹下去了,我们就终于借机获得解放了。
“咩咩,我是不是特聪明?”此刻严默挤着我,大言不惭的求表扬,“是不是吗?”
“哪儿聪明了?”我使劲绷着脸,不让自己笑出来。
“要不是我,现在咱们还喝着呢。”
“是你一个人喝,我可没喝。”
“咩咩你太残忍了!”严默夸张的叫到。
“别跟Andy学!”
“你就说我一句聪明嘛!”
“你要是真聪明中午就应该吐去。”
“中午还没尽兴。”
“嘁!”
“啊呀,对了,礼物还没给你呢。”严默撑着我奋力的往写字台方向跳去。
“还有礼物?”我满腹狐疑的问到。
于是只见严默打开写字台的抽屉,从里面郑重的取出了一个绑着蓝色丝带的白色信封,笑着示意我打开。
“什么?不会又是银行卡吧?”我接过信封有些疑惑的问他到。
“我有那么俗吗?”严默笑了起来。
“我就是一个俗人,过日子可是需要钱的。”我已经摸出来那里有不是银行卡,可还是不忘了要逗逗严默。
“你早说啊,早知道你喜欢银行卡我就不费这大劲儿了。好久没用彩铅了,你知道我糟蹋了多少卡纸啊?!”严默也和我逗了起来。
那信封中是一张彩色铅笔小画——画面上是我泡在浴缸中满脸的幸福的样子。
“你又偷画我!”看着那上面裸|体的我,我羞红了脸。
“不让画啊?那以后我只画诺诺了。诺诺,妈妈好没情趣啊,又不表扬爸爸又不让爸爸画,咱们不跟她玩了!”严默对着我的肚子说了起来。
“好啦好啦,让你画还不行?哎呀,我老公又聪明、画画又好。”我笑着妥协了,“我怎么这么好福气、嫁了这么一个能干的老公呀?!”
“噢耶!终于得到了老婆大人的肯定喽!”严默高兴的亲了我额头一下,“以后我会越来越聪明、越来越能干,好好照顾你和诺诺,不让你们受一点儿委屈!”
幸福来得一点儿也不突然,我们这十几年的煎熬与纠缠,好像在一刻全都得到了回报。
于是我们关了灯静静头挨着头、手牵着手的躺在床上,享受这三个人幸福时光——我们的诺诺此刻也很乖巧安静。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身旁的严默轻轻的又说了一句:“咩咩,我爱你,永远永远。”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大婚礼毕喽!
☆、第 314 章
随着我和严默婚礼的结束,十一假期也结束了。我们俩没有安排蜜月旅行、也没有休婚假,而是立马进入了工作状态,而且我们又恢复了虽然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却一个星期说不定都碰不着一面的忙碌日子。
我和严默的婚讯虽然被杜革左掖右捂着,又是跟狗仔们说好话又是送红包的,可是十一假期一过这件事儿还是被媒体曝光了,我们模模糊糊的婚礼照片包括酒店里摆的水牌又在网上疯狂一的传播了一阵子。接着我又被狗仔们围追堵截了几次,而我的历史又被媒体尽可能的挖了一遍,虽然我的历史看起来还算清白但总归这件事儿弄得我还是有些紧张。
不过再怎么紧张这样的现状我也不得不接受了、妥协了——我能怎么办?我一个小女子能改变这个行业的现状?笑话!我能做的只是努力的对跟拍我的人视而不见,努力的不让那些流言蜚语影响我的心情。
不过严默的人气并没有因为我们的婚事而下滑,出乎杜革意料的是严默的人气反而更加旺了。因为和交往了十几年的女友结婚这件事儿,严默现在又多了一个“暖男”的标签,就连他明年那本来悬而未决的演唱会也因为我们婚讯而一下子签下了合同,与此同时又有更多的广告商来找严默谈合作。这下杜革乐得合不拢嘴了,直说要知道是这结果早就让我们结婚了——弄得他好像是我们的家长似的。
说到我们的家长……严默他妈在我们婚礼结束后又在北京住了一个多星期,这一个多星期她完完全全的展示了她的强势——不是对我,也不是对严默,而是对她弟弟。
我婆婆,人生地不熟的,只不过是在我爸妈的一些些协助下,没用三天就把房子给舅舅他们租了下来,而且房租之低绝对让我和严默瞠目结舌——早知道我婆婆这么会讲价,我们买房的时候就应该带着我婆婆去买,在砍价这方面她绝对是比我爸强太多了,而我严默就更没法儿和她比了。
我婆婆看着把她弟的事儿搞掂了,就放心的走了,走之前还大方的帮她弟弟付了一年的房租,完全不像当年逼着她弟弟要100万的样子了——所以她这个人……真的是因为她儿子才会什么都要争的?
总之,这次我婆婆给我的感觉很不一样,我是说跟我以前对她的印象不太一样,虽然说不上是对她的印象有改观了、变好了,但总觉得我虽然认识了她这么多年却完全不了解她。诚然我是不喜欢她,但是不得不承认她这个人做事情很果断、理性、不拖泥带水,而且从租房子这件事儿上来看也足见我婆婆是个很细致的人,她把这房子中的一些小细节都提前想到了,而且也根据舅舅的身体情况与房东做好了协商对房子如何进行改造……在这一个多星期期中足可以看得出我婆婆和她弟弟的姐弟情深。
可我依然不喜欢我婆婆,依然觉得她是个自私的人——她付出的所有爱,前提是绝不会损害她的自身利益。
当然,我可能对我婆婆有很深的偏见;就好比我爸和我妈对她完全没有偏见一样。我觉得就是因为我婆婆回请了我爸妈一顿饭,他们便对她更加赞不绝口了;我妈甚至私底下很是欣慰的说,还好我碰上了一个事儿不多的婆婆。
这也叫事儿不多?!
我觉得关于我婆婆这件事儿,唯一值得我庆幸的是,严默不会管我和他妈关系如何,不会要求我去爱他妈,这就足够了。
于是当严默他妈走了以后我竟然松了口气,但我却忽略了严默家除了她妈还有别的亲戚……
在我们婚礼后的第三周,严默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个礼拜天,本来我打算我们俩过过二人世界,也算有个新婚的感觉,可谁知道严默自作主张的答应了他表妹和表妹夫来家里作客。
无奈,一大早我们就得起床收拾屋子、准备午饭,到中午的时候严默的表妹张冉像是掐好了点儿一样带着她老公朱云飞和儿子朱可来了,还带了一大堆的礼物。
“小可,快叫舅舅、舅妈。”小冉一边叮嘱她儿子,一边热情的对我说到,“嫂子,您别忙了,快坐下歇会儿吧。”
“没事儿,快坐吧。”我笑了笑,给这一家三口倒好了茶和果汁。
张冉比我大一岁,以前对我和严默总是爱搭不理的,我甚至觉得她对我们充满了敌意。
那时候我不明白为什么张冉会对严默的态度那么不友善,我总觉得女孩子不都应该渴望有一个高大帅气的哥哥吗?可是慢慢的长大了我也就明白了小冉的敌意——她本应拥有的独生子女的生活被她这个表哥从一开始就破坏了,因为有严默所以她本来应该享受的宠爱从某方面而言有了损失。这大概是一自天性的竞争观念,而这种竞争的观念也可能是被大人无意中灌输的——就好比严默说的他弟弟对他的敌意是一样的。
“呸!大肚子!”朱可并没有像他妈期待的那样叫人,而是很不礼貌的冲我翻着白眼儿呼啸了一下便开始满屋子跑了。
七岁八岁,真是猫嫌狗不待见的年龄。
“怎么和舅妈说话呢?你给我坐好了!抽你信不信?”朱云飞“蹭”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冲他儿子举起了手臂。
“没事儿没事儿,”严默端着果盘从厨房出来并没有听到那个“呸”字,所以打圆场到,“小男孩儿嘛,你让他跑跑。坐,坐。”
“大哥我来我来,”朱云飞诚惶诚恐的接过严默手中的果盘说到,“您甭忙活了,咱们出去吃吧,我看楼下有不少餐厅,好像还挺不错的呢。”
“出去吃干嘛啊?这马上就做好了,你们再坐会儿。”严默摆了摆手,反身要回厨房,却差点儿被朱可撞到。
“你给我过来!”朱云飞一把抓过了朱可,毫不留情的拧着他的胳膊说到,“跟舅舅说对不起!”
“干嘛啊你这是?”严默把朱可从朱云飞的手里解救了下来,拍了拍他的脑袋,安慰他说到,“没事儿,玩去吧。小心点儿,别摔着啊。”
朱云飞小心的陪着笑,搓着手讪讪的坐回到了沙发上。
可是严默刚一进了厨房朱云飞立马儿变了脸,像个老太爷一样四仰八叉的坐在沙发上便开始埋怨起张冉来了:“你说说你,天天在家什么都不干,连个孩子都教不好!你看看他这样!你还能干点儿什么?!去去去,还不帮大哥做饭去啊?”
张冉坐在那里低着头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气氛有点儿诡异。
“那个……先吃点儿水果吧。”我有点儿尴尬,不过还是剥起了桔子,“严默那儿马上就好了,你们都不用管他。”
“嫂子,您让张冉来。”朱云飞说着给张冉使了个眼色,“这些活儿哪能让您来啊,您现在得好好养着。
这下张冉接收到了信息,赶快接过了我手里的桔子剥了起来。
接着朱云飞又咳嗽了一声,然后张冉便像换了个人儿似的,热络的跟我拉起了家长。
我和张冉以前本来也没什么交集,所以我和她其实没什么好聊的,只好问她有关于她爸妈搬家的事情,比如用不用我们帮忙、家里还缺什么的。而张冉对这些话题好像并没什么兴趣聊下去,总把话题扯到严默的工作上去,东问问西问问,比如什么明星的出场费是多少、和经纪公司怎么分账之类的……她好像对演艺圈儿特别热衷,像是准备要进军演艺圈儿一样。
节奏有点儿奇怪,按理说比我还要大一岁的大已经过了追星、爱幻想的年龄了。
还好严默动作麻利,三下五除二就把饭菜都做好了,把我从这诡异的对话中解救了出来。
“来来来,开饭了。”严默招呼着,“小可,来吃饭喽!”
“驾!驾!”这次那猫嫌狗不待见的孩子竟然骑着严默的肘杖、身披我的围巾风一般的从卧室中冲了出来。
一瞬间我和严默都楞了——严默的肘杖是不愿意让别人碰触的东西,所以即使放在家里他也会把肘杖收到很隐蔽的地方,而我的围巾则是放在衣柜里面的——我没接触过这个年龄的孩子,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翻出这些东西来的。
而与此同时朱云飞一个箭步冲向了他儿子,伸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然后提着他的耳朵要他向我们道歉。
我那真丝的围巾啊,就这么一边被朱云飞皱皱巴巴的攥在了手里,另一边则晃晃荡荡的吊在那孩子的肩膀上,像个投降旗一下。
而那孩子呢?此刻已经哇哇大哭上了。
“小可没事儿啊,不哭不哭,”严默又一次把朱可从朱云飞的“魔爪”下解救了下来,一边帮他擦着眼泪一边对朱云飞说到,“你这打孩子可不对啊,小孩儿嘛又没干什么。”
真的没干什么吗?等这一家三口走了以后我们再进卧室便傻了眼——这完全是过了匪兵的节奏啊,一地的狼籍:我们的衣服、严默的画稿、我的书……就连我们的照片墙他够得着的地方也没有幸免——被他用彩笔画得一道一道的。严默放在家里的两把琴也遭了秧,全被扔在了地上,有一把琴的弦还断了。不过好在严默的那条备用假肢收得好没被那孩子翻出来,如果真被他翻出来的话不是吓着了他就是得被他给拆了。
也就是在看见这一屋子狼籍那一瞬间我被吓得改变了主意,赶快对严默说到:“严默,咱们生个闺女好吧?”
“都好。”严默一边收拾着他的琴一边叹气,“好在没把你送我的那两把琴放家里,要不然估计我也得抽那小混蛋了,太他妈折腾了,真没见过那两口子那样的,完全不管孩子,什么他妈的家长啊。”
我也没见过那两口子那样的,他们俩完全不关心舅舅、舅妈的生活过得如何,聊到后来我才发现他们俩是一门心思想从严默这儿弄钱——朱云飞说得很好听,说是要和严默合伙做生意。
“不许和那朱云飞一起做生意啊。”我帮着严默一边收拾着屋子,一边叮嘱他,“那人一看就心术不正。”
“哟,你还会相面呢啊?”严默笑了起来。
一看严默笑了我就火了,冲他叫到:“我告诉你,你少和他来往,打孩子、骂老婆,对老丈人不闻不问……你要是真有钱没地儿花,我可以帮你花!”
“生什么气啊?”严默扔下了他的琴,搂着我的肩膀说到,“正要和你说呢,Andy走了我一时半会没找着合适的助理,你帮我管管钱怎么样啊?”
“我又不是你助理!”我还在生气。
“当我助理怎么了?有的是人愿意当呢!”
“谁愿意当谁当去!”
“得得得,我就把所有卡都放你这儿行吧?省得我管不住自己又瞎花钱。”
“真的,”我着急的对严默说,“你真的别信那朱云飞……”
“知道了知道了,我他妈的看着丫就烦的慌,瞧丫那傻|逼|样儿,小冉怎么就找了这么个爷们儿啊?”严默打断了我的话,把我搂到了他怀里说到,“算了算了,不说他们了。老婆,开始咱们的二人周末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15 章
十月底十一月初的时候天已经渐渐冷了,而我也在这初冬的季节里慢慢的习惯了严默不在身边以及偶尔会被狗仔跟拍的日子。
严默之前接的那个洋酒和男装广告以及一个公益广告在电视里播出以后,他的名声就越来越大了,以至于他每个新广告一上映我就会被狗仔们跟拍一阵子。可是大概是我从家到单位这种两点一线的生活太规律、太无趣了,所以每次我都是被跟拍几天以后就不了了之了。我希望再过一阵子他们彻底对我没兴趣了、再也不跟拍我了才好。
虽然适应了“严太太”这个新身份,但是我越来越臃肿的身体以及越来越怕冷的体质,还是让我适应不了。体重的增加让我天天都觉得很累,有时候觉得喘气都费力;而今年的冬天好像来得特别早也特别冷,十月底我就翻出了羽绒服和雪地靴来穿可还是觉得冷。
没办法,在离供暖还有一段时间的日子里,我已经提前启用了家里和办公室的空调来取暖,以至于每一个到我办公室来的人都会热得要发疯、严默偶尔回家碰到我在家开着空调也会脱到光膀子才行。可是即使这样我还是时常觉得手冷脚冷,于是就更加盼望严默能多回家几次了——起码他在家的时候,火炉一样的他可以帮我焐手焐脚、帮我驱赶寒意。
然而,严默还是走了——提前一个星期去了台湾参加金马奖典礼连带做宣传、外加与杜革一起和大老板谈未来的工作计划。与他们一起走的还有“多日不见”的Andy。
说是“多日不见”,其实Andy现在的曝光率比起严默来也算不上少,原因是张导的新戏迟迟没有开拍,而杜革安排Andy上了一档真人live秀节目,每周的固定时间他都会和一群年轻偶像出现在电视上做游戏。这个电视节目的火爆程度超乎了想象,于是Andy一下子也红了起来,人气一路的蹿升。
挺好的,严默和Andy这哥儿俩一到台湾就引爆了新一轮的话题,他们俩被锁定为今年金马奖的大热门,甚至引发了影评人之间的口水战。可是他们俩好像完全没压力,表现得很低调、很谦逊,好像这次只是为了看明星、观摩大赛以及专程到台湾找美食一样。不过他们俩搭帮上的那几档台湾的电视综艺节目效果却是出奇的好,他们俩这一动一静的性格得到了最大的发挥,而在严默上了一档现场做菜的美食节目之后他的人气瞬间爆棚了——按Andy在电视中的话说:会做饭的男人才称得上是真正的型男。
我甚至能想象得到杜革笑得合不拢嘴的样子,他手里这俩块儿宝绝对能让他赚得盆满钵满。
好吧,就让他们在台湾春风得意吧,我只能抱着暖宝宝蜷在家里看电视、赶稿子。
我觉得这样的日子其实也还不错,因为心里有着诺诺这么个念想,总觉得现在再辛苦,只要坚持一下马上就会好的。
可谁知道,这样的好日子还是被破坏了——
当那个男人站在我的办公室,不用张口我便知道他是谁了;同时我也知道,什么东西已经打破了我和严默梦想中平静的生活。
“嫂子好。您比新闻里还要美的。”他有些刻意的恭维着我,“喔哦,您这是……要生啦?”
那个男人几乎就是小一号的严默,他们有着几乎完全一样的脸庞、一样的身型,只是他比严默要矮上一点儿、稍微胖一点儿。不过这个男人和严默的打扮风格却完全不同,他不同于严默的简单素净,而是油头粉面的,一幅纨绔子弟的样子。
哦不,除了穿着打扮,严默和这个男人还有更多的不一样的。在我平静下来之后我才发现,严默和这个男人的情态与气质更是大相径庭。严默虽然也不是什么太阳光的人,但严默的眼神纯净,可是这个男人眼中的目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