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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热血熬成欲望-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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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y的时候还是这种感觉,就连去年的迷笛严默站在台上泪如雨下的叫着我的名字、让我忘记他的时候,我依旧觉得不真实、我觉得我与所有人、我与那个激动的场面全都格格不入。
  我不喜欢那些包围着严默的人,潜意识中我对那些人非常反感,没有任何原因。也许他们这样会让我觉得严默离我很远吧?我承认我是个小心眼儿的人——但仅限于向自己承认。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严默不喜欢让我去看他表演的原因,也许他也看出我的小心眼儿了吧?他一定觉得这样的我很烦,因为连我自己都觉得很烦,并且我一直想改掉这个坏毛病,可是这毛病好像并不太容易改。
  今天晚上我一定求严默带我去看他的演出,我一定不再小心眼儿了。于是我强迫自己对着那群歌迷友善的笑了,虽然没有一个歌迷管我笑不笑。
  我觉得脸上的肌肉很酸,一定是我笑得太假了。
  可是我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我看见混乱中一个又矮又胖、穿着难看的衣服、头发稀疏的都能看见发亮的头皮的胖姑娘趁严默给她签名的时候,使劲的给了严默一个熊抱,然后嘴还不老实的在严默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她那样子像是要把严默一口吞下去一样可怕。可是被占了便宜的严默也没什么辙,只是冲那胖姑娘害羞的笑了笑,连脸上的口水都没有擦一下,继续给更多的人签名,于是场面更加混乱了……我看见更多的人伸出手在争先恐后的摸严默。
  看着严默被人东抓一把西摸一下的样子,我就想起了公园里那些被游人摸得锃光瓦亮的各种石刻雕像,什么马啊、猴啊、乌龟啊、仙女儿啊之类的,我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非要摸一下严默,他又不是吉祥物,不可能给那些人带来什么好运!那些人一会儿去买彩票该中不着奖还是中不着奖!
  可是正当我暗自生气的时候,一直站在我旁边看似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的Andy突然黑着脸冲进了人群,尽职尽责的大声的吼叫了起来,然后驱散了那歌迷,把严默救了出来。
  “默哥,你不会不理他们吗?每次都这样,你是摇滚歌手,不用这么亲民,你可以目空一切的!”Andy一脸不高兴的埋怨严默到,还从兜里拿出张纸巾给严默擦起了脸来,“刚才那大蠢丫头你就应该一把给她推开,恶心不恶心啊?喂,你身上都是她的汗味儿,臭死了!”
  呃……Andy真是太细致,我别说兜里了,就连我包里也没有纸巾啊;他还几乎把鼻子贴在了严默身上闻着味儿,这种事儿在大庭广众之下我真的做不来。
  面对着Andy我再一次感觉到自己这女人做得可真失败——我没他细致、没他温柔,连他撒娇的样子我都不及一二。
  “别离我这么近!”严默伸出胳膊推开了像只狗狗在侦测主人味道一样的Andy,然后扶了扶琴箱把琴背稳,之后又拍了Andy肩膀一下说到,“再说你生那么大气干嘛?这都是我衣食父母,人家又没怎么着我。”
  “还惦记怎么着您啊?她都快把你吃了!默哥我说你心可真够宽的!算了琴给我吧,把眼镜戴上。”Andy没好气儿的从他随身的那个单肩挎的很娘的帆布袋子里掏出一个眼镜盒来,把里面的黑框平光镜递给了严默,然后从严默肩膀上不由分说的摘下了琴箱背到了自己另一边的肩上,继续和严默念叨着,“我早就和杜总说了,得给你多配几个人,连这钱他也要省,整个就是一周扒皮!又不是请不起!你说前两天那酒店订成那德性也就算了,除了小点儿、破点儿、脏点儿、吵点儿也挑不出太多别的毛病了,可是这机票他也不说买个商务舱的!你现在是明星他到底知不知道啊?这样,一会儿你坐靠窗,我挨着你坐,看谁还敢过来烦你!”
  严默听了Andy这话拍了他后脑勺儿一下,笑了:“谁敢来烦我?除了你谁敢来烦我啊?!我说你怎么老在我和你阳阳姐中间横插一杠子?你小子怎么这么没眼力价儿啊?”
  Andy委屈的看了看我,跺了下脚,然后绕到我另一边把我推到了严默身边,带着哭腔儿的说到:“你们坐吧,你们坐吧,我自己坐还不行吗?!”
  一排三个座位,我们的登机牌已经换好,全在一起,我真不知道Andy要自己坐去哪儿。
  可严默真的不再理Andy了,从我手中接过我那个刚才没有托运的随机箱,然后搂起我的肩膀朝前走去。
  可是当严默搂起我的那一瞬间,我只觉得后背脊梁骨发凉,好像有万箭射来一样——我知道我不是神经紧张,而是我身后真的有无数漂亮的或者不太漂亮的姑娘想要杀了我。即使她们没到要杀了我的地步,那起码也是把我推倒,然后挽起严默的胳膊。
  不过我觉得Andy好像对我倒是友善点儿了,大概他是被刚才那个胖姑娘刺激到了。
  不过看来作明星确实有特权,安检的时候Andy带严默去了远处的一条特殊通道,连队都没用排就直接入关了,而我和返回来的Andy则要随着人流排那条长长的看不到头的队伍。
  “唉?你怎么没和严默一块儿进去?”看Andy朝我这边走来,自然的排到了我身后我不由的问他。
  “不愿意。”Andy别扭的答了一句。
  “哦。”我看他好像不愿意和我说话,只得跟着队伍又慢慢的往前走了一步。
  “……默哥……他要接受特殊检查……”又过了好半天,我听见Andy在我耳边轻声说到。
  我被他突如其来靠近的温度和声音吓了一跳,而机场嘈杂的声音把他本来也不大的声音几乎淹没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的短语。
  “嗯?不好意思我没听清,你说什么?”我回过头,不明白的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男孩。
  他的眼睛好像有点儿红,扭过头去不看我。
  过了半天Andy才又低下头在我耳边轻语到:“那是残疾人通道,默哥要……”
  “他要怎样?”这次我听到了Andy的话,而且我还听到我发出的声音在颤抖,我感觉到我的心跳也在加速的跳了起来,而周围嘈杂的人声都不见了。这个世界上只剩下我和Andy两个人,面对面的站在一起。
  Andy摇了摇头,继续轻声对我说到:“默哥从来没说过,可他每次都得走那条通道,机场建议的。我们第一次坐飞机谁都不知道有那条通道,结果默哥就被叫到小黑屋里去了。我不知道怎么检查,默哥也从来不说,不过我在网上查过……大概是要……把腿脱下来的……昨天也是……我就说不能答应……不能这样……可是杜总……而且默哥也……”
  Andy说不下去了,而我也听不进去了。在经历了这两天以后,我才知道严默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敏感的摇滚青年了,他很坚强,比我所想像中的还要坚强。
  进关前我听见Andy说的最后一句话是“默哥很爱你,我知道的,我想你一定有值得他爱的地方。”
  我回头冲他笑了笑,然后迈进黄线,对着海关人员的摄像头更加灿烂的笑着,可是笑着笑着眼泪却汹涌而出。
  “小姐你还好吧?”海关人员紧张的抬头问我到。
  “没事儿,很好!谢谢你。”我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继续笑着对他说到。
  一走出安检通道我便看到严默一手拉着我的箱子,一手提了一大袋子的零食、饮料站在出口处等着我和Andy。他的表情安静平和,完全不像是刚刚受到过伤害的样子。
  他脸上带着刚才Andy给他的那副黑框平光镜,身上又没背着琴,终于没那么引人注目了。但我依旧发现许多人走过严默身边的人依旧会回过头来对他张望。
  我没有问严默刚才安检的情况,他既然不想让别人知道那我们就全装作不知道好了,只是我总觉得经过这一条短短的安检通道之后,我和严默的关系变得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当然了,我和Andy的关系好像也变得不太一样了,因为随后出关的Andy竟然要和我抢那瓶严默专门为我买的鲜橙多。当然,我也没和Andy客气,说什么也不肯把那瓶饮料给他,而且最终在严默并不公平的裁决下,还是我赢得了那瓶专属于我的饮料。
  真的,我非常感谢Andy,这些年来是他陪在严默身边帮他拦风遮雨的,今天严默能变得这么好、这么坚强,一定也有Andy的影响。
  但是我不会和Andy客气的,因为我知道,他需要的并不是我的客气。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79 章

  本来我以为从广州飞丽江会很近,毕竟在我的概念中广东和云南都属于南方地区,可没想到看似很短的路程竟然要飞4个多小时,比北京飞丽江还要远,真是要要了我的命。
  我依旧不喜欢坐飞机,但是因为有严默坐在身边,我起码可以安心一些了。可是我真不应该听严默的意见坐在靠窗的位置,其实每次坐飞机我都尽量选靠走道的位置,这样起码我不会那么的晕,谁知道这次怎么就听了严默的话有胆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了。于是当飞机起飞冲上云霄那一刻我又紧张了起来,害怕得要命,耳朵也开始发疼,只好闭上眼使劲儿的抓着座椅扶手。
  我真的希望以后科技发达,科学家们可以尽快发明出一种更快、更安全的交通工具来,到时候只需要一瞬间就可以把人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外一个地方,而不必承受大气的压力。
  其实我一直很期待我和严默的蜜月旅行,对于一起旅行我甚至比我们能结婚这件事还要期待。退一步讲哪怕不是蜜月旅行,只是我们俩一起去个远地儿去休休假、玩玩就好。可是一想到在到达目的地之前我们要坐好久的飞机,我就哪儿也不想去了。
  我就是个陆地上的动物,真的害怕脚不离地的感觉啊!
  “咩咩,闭着眼睛干嘛?”严默俯在我耳边轻轻挠着我脖子说到,“快看外面多漂亮!”
  我听了严默的话大着胆子迅速的睁开眼朝窗外看了一眼,就更加晕了。飞机还没有升得太高,透过舷窗可以看到下面的大地和河流——倾斜的。最可怕的是坐在我这个位置上竟然还能看到飞机的翅膀在一张一合的扇动着——我真的害怕它会这样扇着扇着就断了——一定是幼稚的动画片看多了。
  我赶快又闭上了眼睛,眼不见为净。
  “咩咩你恐高还是心脏难受?”我感觉到严默的手抚在了我额头上,他的声音变得焦急了起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的摇了摇头,可眼睛却不敢睁开,只好对他说:“没有,我就是有点儿……害怕,恐高,每次都这样,等飞起来就好了,你别担心。”
  严默不再说话,拉起我的手轻轻的按摩着。我知道他是想缓解我的紧张,但是恐高这件事儿真的是别人帮不了的。
  直到飞机里响起广播声,而我感觉到飞机终于平稳不再往天上冲了的时候,我才敢睁开眼,抱歉的看着严默。
  可是严默的眼神比我更抱歉,他继续抚着我的手轻声的对我说:“对不起,我不知道……过去那些年我对你关心的太少了……其实不应该让你跟着我到处跑的……”
  我看着严默的样子笑了,伸出手把他头上扎着马尾的皮绳解开了,这样靠在椅子上才不会累,然后对他说到:“老默儿,你这表情特有意思。”
  “嘁!”结果严默还没说什么,坐在他另外一边本来脸上戴了个黑色眼罩,眼罩上还写着四个白色大字“吃饭叫我”、好像在睡觉的Andy却不屑的发出了一个奇怪的鼻音。
  严默扭头儿看了他一眼。
  Andy好像知道严默会看他似的,掀开眼罩露出一只眼睛看着严默说到:“你们俩别老打情骂俏的,这是公共场合,知不知道?万一被狗仔拍下来怎么办?你现在是明星,注意点儿形象!”
  “就你还敢说形象?”严默看着Andy笑了,“吃饭叫你?谁叫你?我可不叫你。”
  “这不是给你看的,是给空姐儿看的,搭讪第一步。哎呀,和你说了你也不懂。”Andy彻底摘下了眼罩,一边说话一边上下打量着严默,突然问到,“哎,默哥,你第一次是怎么和姐姐搭的讪啊?传授传授经验,我老被别人搭讪,主动搭讪就没成功过一次。”
  “我……我……”严默的脸突然红了,支吾了起来,然后就恼羞成怒、不友善的对Andy说,“你管得着吗?”
  “问问都不行!算了算了,你坐好了,一会儿该送饭来了。”Andy一副息事宁人的样子对严默说着,“一会儿空姐儿过来你千万别张嘴,头也拧过去别看她们,这飞机上的空姐长得不行,我刚才已经看过了,你就不用再看了。我是你助理,你吃什么喝什么我决定,你不用操心。睡觉吧,睡觉吧你。”
  我看着Andy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就笑得不能自已了。杜革派这个Andy给严默当助理简直是太妙了,他绝对能把严默治得一楞一楞的,我才不相信严默那笨嘴拙舌的能说得过这Andy呢。
  大概是我笑得太开心了,本来就已经词穷的严默扭头看了看我,然后气呼呼的坐正在椅子上,不再说话了。
  可Andy好像是在成心气严默,竟然隔过他问我:“姐姐,当初默哥到底怎么和你搭的讪啊?”
  “嗯……他问我他以前是不是见过我。”我笑了起来。
  十五年前的那个晚上就鲜活的在我眼前展开了——我必须承认,那天的严默非常帅,他的声音也很动人、他的音乐更是让我大开眼界……我真的想再一次回到那个晚上,我一定会对他问出一个像样的问题来,而不是问他“你相信什么”。
  “嘁,这么老的梗!”Andy听了我的话不屑的撇了撇嘴,“我还以为默哥能有点儿什么新鲜招术呢,原来也是这老一套!据说这种装熟人的成搭讪方式功率是最低的。而且,他见没见过你,为什么问你啊?你怎么会知道?对吧姐姐?”
  我笑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好不住的点头;而严默的脸却越来越红。
  看来Andy很满意他话的效果,满脸得意的继续和我聊起了天来:“对了姐姐,你喜欢喝奶茶吗?一会儿晚上我带你去喝奶茶啊,老板是我哥们儿,在束河开了一个小餐吧,对了,他们那儿还有特好吃的乳扇,沾巧克力酱吃……”
  “就你有哥们儿。”还没等我答话就听见严默闭着眼睛坐在那儿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听严默这么一嘟囔我和Andy笑得可就更欢了,接着Andy就打开了话匣子,叽叽喳喳的和我聊起来不停嘴了,而且完全不再理会严默。Andy答应我晚上他不管严默了,陪我吃完饭以后还要带我去买蜡染裙子和银首饰,我当然欣然答应。
  其实我是不能让Andy不管严默的,恐怕Andy也就是和我这么随便说说,因为我发现他的工作态度是非常认真的。可是我们俩又好像预谋好了要气气严默一样,竟然越说越兴奋,天马行空的从云南说到了桂林又说到了南锣,比较着各地的美食与小玩意儿,然后便是吐槽小资和文青儿。
  严默依旧闭着眼睛坐在那里,可是渐渐的嘴角却弯了起来,一副想笑的样子。他也很享受这一刻吧?
  “默哥,你喝什么?算了你别说话了。橙汁吧,我们都要橙汁,三杯。”Andy像是在问严默,可是眼睛则一个劲儿的冲空姐放电,然后便开始公然逗起了空姐,害得那空姐说起话来竟然结巴了。是啊,一次能看到两个这么养眼的帅哥,谁能不紧张呢?
  过了一会儿Andy又自作主张的给严默要了牛肉饭,而给我和他自己则要的是鸡肉饭,还美其名曰这样是为了严默晚上有力气唱歌,而我们晚上则有肚子吃小吃。
  其实说说笑笑的时间越得还真快,还像才一会儿功夫就已经过去两个小时。正在我暗暗窃喜的时候,突然飞机强烈的颤动了起来了——是一阵子特别激烈的乱流。我看见前排刚刚站起来准备上卫生间的那个男人竟然跳了起来,头差点儿撞到舱顶;紧接着机舱里就乱了起来,而我们后边一些的位置上还传来了小孩子声嘶力竭的的哭喊声。
  混乱中广播也响了起来,空姐让大家回座位坐好,停止使用卫生间,系好安全带,不要惊慌……
  怎么能不惊慌?我的双手不自觉的又死死的按住座位的扶手,极力的控制住情绪不要像后面的小孩子一样叫喊出来。
  我的脸色想必很难看,可是严默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坚定的拉着我的手,眼睛温柔的看着我。
  看着严默的眼睛我的眼泪就流了出来。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果今天这架飞机真的出事了,我和严默就可以达成我们的海誓山盟了吧?可是这一刻,我是多么害怕、多么不舍啊!
  我不是死过一次了吗?我不是强势的女主编吗?我不是应该不怕死吗?可是我真的不想死!
  我舍不得严默,我们的好日子刚刚开始,我不想死!
  “咩咩,你会腹式呼吸吗?我会,我教你吧,很有意思的。”严默好听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的响了起来,“我在不丹的时候和一个大师学的。来,咱们一起做啊,现在专注于自己的腹部以及呼吸。吸气,肚子鼓起来,然后呼气,收缩腹肌。来嘛,试试,你看我的肚子,就是这样。要不这样,你把手放在我肚子上,感觉到变化了吗?有意思吧?你也试试……对,就是这样,做得真好!咩咩,把舌尖轻轻的顶住上腭……”
  慢慢的,我开始专注于自己的呼吸和肚子了——那个昨天夜里就变得神圣起来的肚子。然后随着严默的声音我仔细的体会着它的变化、体会着深长的呼吸,渐渐的也就不那么紧张了。
  没有太长时间,飞机就渐渐平稳了,可我们还在继续着腹部呼吸,而严默继续轻声的给我讲着他在不丹的往事:“信吗?我练过一阵子瑜珈,当时在不丹。人家告诉我能在喜马拉雅山上的王国里修炼瑜珈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因为那里的地理位置及海拔高度对于修炼高难度的瑜珈非常有利。我那会儿啊能特轻松的双盘,不过现在不行了,左腿盘不了了。”
  从严默的声音中听不出什么不平静,他就像是在讲述着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接着,他继续轻声的对我讲到:“我那会儿在不丹住的小旅馆每天为客人提供两次免费的瑜珈课程,有时候还有大师会去那里教课,我就碰上过一个,腹式呼吸就是他教我的,他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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