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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情狼子(情之所钟之四)-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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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快吧?”
  
  兰姝的神情忧怯,却又隐隐带着一丝坚定,不让自己退缩。
  
  定定望着她坚决的神情,硕尔清笑了。
  
  “我之前看你性情温驯,还以为你应该是柔弱娇怯的,但我现在发现我错了,姝儿,你其实很勇敢,难怪你能孤身从桑国来到夏国,这不只是老天偏疼你,你也足够坚强。”
  
  他抱紧了她,觉得心情愉悦。
  
  这只小白兔怎么能这么贴合他的心意呢?他真是越看越爱,越来越无法放手了。
  
  “我们快点开始研究吧。”硕尔清一把抓住她柔腻的小手,贴上他炽热的胸口。
  
  她的手被他温热的大掌紧紧握着,压在他强壮的胸膛上,从她的手心下传来阵阵震动,那是他的心脏止有力的跳动着。
  
  兰姝愣愣地望着他,感觉好像有股奇异的热流从他一震一震的胸口传到她的手心里,再流到她的血脉中,一路窜进她毫无防备的心口。
  
  她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连忙低下头,想掩饰脸上无端泛起的红潮。
  
  无缘无故脸红心跳,她是怎么了?
  
  是刚刚他说的话让她感到害羞吗?可是又好像不全然是这样。
  
  对情爱还懵懵懂懂的兰姝,怎么也理不清心头无端泛起的慌乱与羞涩到底是为什么。
  
  第五章
  
  自那日后,每逢要研究硕尔清的身体时,兰姝的情绪就会变得复杂而混乱。
  
  她猜想,也许是为了能更快找出医治这种怪症状的方法,所以现在硕尔清非常主动的配合她。
  
  可是他太主动了,有时竟会让她感到慌张及无所适从,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心情。
  
  先前在研究他的身体时,她从不曾像现在这般心慌意乱,怎么会这样呢?她又怎么能这样?这样怎么能做个好大夫?
  
  兰姝深深觉得自己定性还不够,太容易分心了。
  
  硕尔清赤裸着精悍而强壮的胸膛,下身只穿着一件杏黄的锦裤,慵懒地斜倚在柔软的玄黑兽皮上,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然而他发现,负责采撷的美人……不,负责研究的兰姝却发起呆来。
  
  他欣赏了她好一会儿后才开口叫唤她。
  
  “姝儿,你怎么了吗?”
  
  “我、我没事。”兰姝眨了眨眼,神情仍有些迷蒙。
  
  “怎么,是我太迷人了,让你看得出神?”他出言调侃道。
  
  她听了小脸一红。
  
  在某只大野狼心怀不轨的教导下,她倒也慢慢听懂他的调戏了。
  
  他真的是很迷人。兰姝不禁这么想。
  
  之前,她只注意到他骨肉匀称、上等资质的精壮身躯,可是近来,她越来越能感受他强烈的魅力。
  
  这个男人不仅身材好,生得也英俊,又出身高贵,是夏国的三王子,本身更是才能出众,难怪他总是很自负,他确实有自负的本钱。
  
  “你昨天不是研究到这里,今天要往下研究吗?”硕尔清一把捉住她细腻柔软的小手,拉到他赤裸的腹肌上贴着。
  
  昨天,他的小美人被他以研究为名的主动协助欺负得满脸通红,几乎落荒而逃,可是,她那羞怯慌乱的情态真是可爱得不得了,所以今天他也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是,今天要从巨阙穴开始认穴。这是任脉上的主要穴道,位于脐上六寸,主治心胸痛、癫痫、惊悸等症状,等金针到手后,我会在此施针,希望能帮助解除你想吃人的怪症状。”兰姝正经八百地仔细向他解说。
  
  看着她认真的模样,硕尔清挑起一侧剑眉,以低沉的嗓音说:“那姝儿可要认准了。”
  
  说着,他握着她的小手,在他越来越炽热的腹肌上缓缓游移。
  
  她的手掌从他精悍紧实的身躯上抚过,觉得那样的触感宛如摸着铺了一层上好绸缎的灼热铁块。
  
  他身上薄薄的汗水沾湿了她的手心,让她觉得不算狭窄的马车里突然灼热窒闷了起来。
  
  兰姝紧张的舔了下嘴唇。
  
  那灵动的嫩红小舌飞快掠过水润嘴唇的诱人景致,让硕尔清微微缩起的金眸显得更加幽深,身上隐隐透出一丝噬人的危险气息。
  
  “你说的巨阙穴是在哪里呢?”他的嗓音更加低沉,彷佛带着一丝魔魅。
  
  “就在两肋交接的下方,两指之处……”她努力教自己集中精神,被他的大掌扣住的小手艰难地想朝他的肋下移去。
  
  她感觉到握住她的大掌越来越烫了,连她触碰到的精实肌理也好像要燃烧了起来。
  
  兰姝心头不禁怦怦跳,雪白的瓜子脸上嫣红一片,连细致白皙的耳朵都烧红了。
  
  突然,硕尔清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将她的神智从意乱情迷里唤回来。
  
  “你怎么了?有哪里不适吗?”她急急地问道。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下腹突然好热,好像要烧起来那般。”他的语气疑惑里带着点困扰。
  
  “咦?你说发热的部位在哪里?”听到他的话,她吓了一跳,连忙就要替他瞧瞧。
  
  硕尔清目光深沉地凝视着她,大掌缓缓拉着她的小手往他的脐下一路滑去。
  
  其实他是因为她柔腻小手的抚触,撩起体内翻腾的烈火,才会忍不住呻吟了声。
  
  没想到她这么生涩的抚蹭也能撩起他狂燥的欲火,这让他更迫不及待地想让她沦陷在他怀中。
  
  兰姝长而卷翘的美丽羽睫,宛如蝴蝶的翅膀般轻轻拍动。
  
  她像被下了定身咒,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被硕尔清牢牢握着,沿着他平坦而结实的腹部一路往下移,抚上光滑柔软的锦裤,然后是灼烫而坚硬的热楔。
  
  在手心隔着薄薄的布料碰到那炽烫硬物的瞬间,她浑身一颤,觉得就像被烈火焚烧,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她心想,这样不对啊!
  
  那处是男人的什么部位,她身为医者当然知道,这也是她第一次碰触那个部位。
  
  她心里的警钟急急响起,想收回手,但那道低沉而惑人嗓音的主人却不让她抽身。
  
  硕尔清以带着困扰的语气对她低喃道:“就是这里,姝儿,这儿快烧起来了,感觉又胀又痛,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你问我……该怎么办?”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啊?兰姝心里乱成一团。
  
  见到她娇怯且明显陷入慌乱的模样,硕尔清铁石般的心肠还是被隐隐牵动了。
  
  他一把揽住她纤美的腰,将她缓缓拉近,轻声的劝哄着,“你能替我医治吗?”
  
  她猛摇头,神情惊慌中带着委屈,说:“这我不会!我不会医……”
  
  “没关系,那我来教你好不好?”硕尔清英俊的脸庞离她极近,问话时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唇上,让她嫣红的小脸更添几分红艳。
  
  他的大掌邪恶地握着她的小手,隔着薄薄的锦裤一下下地揉按起他正发烫发胀且不停叫嚣着的小兄弟。
  
  “硕尔清!”她吓得想将小手缩回来,却被他紧紧握着,她委屈地喊了他一声,觉得好像被他欺负了。
  
  “姝儿,乖,我不会伤害你的,你不信我吗?”他抬头轻轻吻了下她的唇企图安抚她,扣着她腰身的铁臂却缓缓收紧,透出他绝不接受反抗的侵略性。
  
  感觉被迫握在手心里的热楔随着揉动好像越来越滚烫,也越来越胀大,她红了眼眶直摇头,心里又怕又慌。
  
  “我不要了!”
  
  那一下下的抚揉激起了阵阵快感,硕尔清抽了口气,更是牢牢扣紧她的小手。
  
  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他怎可能让他的小美人收手。
  
  “姝儿,可是你若不继续,我会很难过啊,你要见死不救吗?”他几乎将她整个人拥进怀里。
  
  已经吃进嘴里的佳肴,他当然不会吐出来。
  
  “见死不救?”兰姝面露讶异,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严重。
  
  “是啊!你知道吗?你现在不管我,我会很痛苦的,比死还痛苦。”有人无耻起来什么话都敢说,一心想要拐了怀里这只小白兔。
  
  “是吗?真的会那么痛苦?”她认真的望着他,看他脸上的表情好像真的挺痛苦的,她不禁犹豫了。
  
  “姝儿,你帮我,救救我吧。”见她已动摇,硕尔清不由分说地将她半压在身下,长着硬茧的大掌牢牢握着她柔腻的小手,引导她抚揉他勃发昂扬的火烫欲望。
  
  他心里打着先这样释放一回,接着再好好吃掉她的坏主意。
  
  感觉手心里的坚硬像快要燃烧起来了,兰姝紧张又慌乱地闭紧双眸,雪白的小脸早绯红成一片,艳若朝霞。
  
  她的手任由他的大掌带领,不停抚蹭着那又烫又硬的铁楔,她听到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那种隐隐的侵略性也越来越强,不禁心跳如擂鼓。
  
  突然间,兰姝感觉手心里有股灼烫的热液涌出,沾湿了一大片。
  
  “啊!”她吓得惊呼一声,娇躯想退开,却被他紧紧抱住。
  
  车里弥漫着一股麝香般的气味,兰姝只觉得浑身无力,根本无法从他的压制里挣脱。
  
  硕尔清半压在她柔软的娇躯上好一会儿,唇角微勾,正准备享用他的美人时,他们乘坐的四驾马车却突然停下。
  
  这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从他们上路欲赶回他的领地后,马车已经停下过好几次,每次都是因为遭遇不明人马的袭击。
  
  而且数日来,半途袭击或趁夜里企图暗杀他的人马有越来越多的倾向。
  
  平时遇上拦袭的人马,硕尔清都带着兰姝稳坐车中,等他手下的卫士们解决那些人后,再重新起程出发。
  
  可是今天,那些混账东西却坏了他的好事。
  
  感觉怀里的小美人已经回过神,她奋力挣扎着,还以带着警戒、气愤,再也不要相信他的控诉目光望着他。
  
  硕尔清心里颇为遗憾地叹了声。虽然气呼呼的小白兔看起来也相当可口,但他现在再想要吃掉她就只能用强迫的了,可是,他并不想让她害怕或是怨恨他。
  
  真是太可惜了,白白错过这次吃掉她的大好机会。
  
  硕尔清的心里有多惋惜,对坏了他好事的混账们,他就有多火大、不满!
  
  于是,马车停下后没有多久,车外的卫士们突然见到一道蓝影迅速掠过,仔细一瞧,竟是主子从马车里窜出来。
  
  硕尔清矫捷的身形快若闪电,手上的玄黑宝刀一翻,寒冽的刀身发出一声破空的清越啸声,森森寒气已掠过那些蒙面人。
  
  只见翩若惊鸿的俊伟身姿在人群里悠然回旋,然而所经之处,一个个身躯却不停倒下。
  
  每个倒下之人都是一刀封喉,当他们脖子上的血花喷出时,夺命的煞星早已飞掠至他处。
  
  将所有坏他好事的混账都解决了以后,硕尔清反手收刀,神情漠然地望着眼前血腥而狼藉的战场。
  
  他手上的噬血宝刀连一滴敌人的血都没沾上,玄黑的刀身微微震荡,泛着冰冽的寒芒,似乎还期待着下一回的杀戮。
  
  兰姝的小手紧抓着车门,简直不敢相信她所看到的,她从没见过这样的硕尔清。
  
  刚刚他出手时那凌厉而残狠的刀法,及他强烈的阴戾气势,完全震慑了她。
  
  才一会儿工夫,之前所有卫士必须奋力对抗的精锐人马,仅凭他一人一刀,就彷佛秋风扫落叶般全部解决了。
  
  兰姝还没从震惊中回神,眼角余光就瞧见有道身影狼狈的奔离,似乎是那群蒙面人里的漏网之鱼。
  
  硕尔清见了,也不教人追去,看对方与他们有些距离后,他才从身旁的部将手中拿来一把硬弓,架上狼牙箭,伸手拉满弓弦,箭尖直指着那道快要逃得看不见的身影。
  
  就见他手一放,一道银光顿时划破天际,咻一声,那飞快逃逸的身影已被去势凶狠的狼牙箭击中。
  
  箭矢强劲的力道,使得那个人的身躯凌空飞腾,最后才狠狠摔落在地上。
  
  天呀!这得要有多强的臂力啊?兰姝不禁瞠大了晶眸。
  
  她之前听二哥说过,夏国三王子十分剽悍武勇,可是直到今日她才亲眼见到他到底有多么惊人。
  
  经此一役,她心里对硕尔清的钦佩之情又多了几分,可是对他的狠戾无情也有了些许畏惧。
  
  将硬弓交给敖藏后,硕尔清随手掸了掸身上靛蓝的箭袖长袍,交代卫士们尽快把路面清理干净好上路,便大步走向车马。
  
  回到车上,他将擦拭好的宝刀放回刀架上,心里却想着,不知道兰姝对他刚刚的大开杀戒会有什么想法,是害怕惊惧,还是厌恶嫌弃?
  
  他知道桑国的国情与他们有很大不同,桑国人常说他们野蛮又血腥,可是在夏国,在这弱肉强食的残酷草原上,你不杀了敌人,就会被敌人所杀。
  
  何况他还站在权力争夺的漩涡中,得比任何人都狠绝。
  
  这场突袭,将之前车里旖旎而暧昧的气氛一扫而空。空气里彷佛还有淡淡的血腥味飘散着,硕尔清冷利的金眸沉了沉。
  
  “你要梳洗一下吗?”突然,兰姝银铃般的声音响起,将他纷飞的思绪唤回。
  
  硕尔清垂眸望去,就见她捧着一只盛了水、放着一条棉巾的铜盆来到他身旁。
  
  她的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并没有露出厌恶或惧怕他的样子。
  
  他的唇角不禁微微勾起,心上的那块大石头终于放下。
  
  以拧干的棉巾擦完脸及双手后,硕尔清才开口问道:“会怕我吗?”
  
  兰姝抿紧了唇,摇摇头后又点点头。
  
  “这是什么意思?又摇头又点头的。”他轻声问。
  
  见他梳洗好了,她将铜盆搁到一旁的盆架上,又倒了一杯茶给他。
  
  然后她说:“我觉得你很厉害,武功高强,臂力也好惊人,真不愧是秘谱里记载的上等资质的身躯。”
  
  听了她的话,硕尔清扬起眉,伸手轻抚她粉嫩的小脸,神态有些爱怜。
  
  “可是,刚刚那景象也确实有点吓着我了,毕竟是那么多条生命,突然就没了。”兰姝的声音里带着微微颤抖。
  
  方纔看着他手起刀落就是一条条的人命,她确实受到震撼。
  
  虽然从前她也曾在医馆看过因重病或重伤而不幸去世的人,但都没有刚刚厮杀的景象让她战栗,人命竟然是这么的脆弱,转眼即逝……
  
  身为医者的她很想教他手下留情,但她也明白这不是她能干涉的。
  
  这段时日,她跟在他身边看着、听着,也已慢慢了解,在夏国草原上的争斗是不死不休的,对付敌人若手下留情,下次他们还是会再找上你,要你的命。
  
  之前她遇过的那场血腥袭击的记忆猛然浮现脑海,她想,那次若不是他阴错阳差倒在她身上,她可能也死在那场暗袭里了。
  
  因此,兰姝虽然感到同情,也不忍心见到那些人丧命,但并不认为都是硕尔清的错,毕竟若不是他们先动杀机来截杀他们,他也不会痛下杀手。
  
  只不过,她的心情还是受到了影响,久久不能平复。
  
  她想,她今晚可能要睡不着了。
  
  “我不杀他们,就会被他们所杀。”听了她的话,他缓缓地道。
  
  “我知道,只是见到那样的情景,我心里还是会难受。”兰姝幽幽的叹了口气。
  
  硕尔清拧起眉。他还没听她说话这么沉重过。
  
  “过来。”他将她一把揽进怀里,牢牢抱着,俊脸腻在她白皙的颈项上,给予温暖,也索讨着她的温暖。
  
  “你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多人想杀我吗?”
  
  他第一次心中涌起想和她说说他背后的那些纠葛,与他必须比任何人都狠绝的原因。
  
  兰姝摇摇头。
  
  硕尔清和她谈起自己的身世。
  
  他那个与狼主“相敬如冰”的母妃,为了让他有足够的能耐抢夺狼主之位,从他六岁起,就把他送到部族里接受种种严苛的训练。
  
  可以说,他没有童年。
  
  他是在母妃的恨意及族人们对权力的渴求下成长的,一直以来,他生存的目标就是成为狼主。
  
  “最近越来越频繁的偷袭事件,都是我那几个异母兄弟们狗急跳墙下的愚行。他们想趁我还没回到领地,护卫的兵马最薄弱的时候一举击杀我,这样我就不会和他们争夺狼主之位了。当然,大概也是打算一石二鸟,顺便杀了桑国公主,他们应该是认为,不管公主是真是假,死了总没错。”
  
  兰姝听得入神。这还是硕尔清首次对她说这么多的话,尤其还攸关他详细的身世与过往。
  
  不过,在听到他提及桑国公主时,她才惊觉一件事,那她答应他假扮公主,不就是假扮他的新娘吗?
  
  兰姝心里顿时有种又酸又疼、又闷又涩的复杂感觉蔓延开来。
  
  在这之前,她从没想过她假扮公主就是假扮他的新娘,当然也没有过这种让她的心里很不舒服的奇怪感觉。
  
  但是,如今只要想到他们会相遇,全是因为他前来边境迎娶公主,她的心就闷闷的直冒酸水。
  
  我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我也病了吗?兰姝的神色不禁惨白。
  
  “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发现她脸色不对,硕尔清连忙将她转过身,捧着她的小脸问道。
  
  兰姝摇摇头,低声说:“没有,我只是想到我不过是个商人之女,怎么能和金枝玉叶的公主相比……我怕我不能扮好公主,会给你添麻烦。”
  
  她根本无法将心里的纠结说出口,只好找个借口搪塞。
  
  “哈!傻丫头,这有什么好烦恼的,我告诉你,这个公主也不是真正的金枝玉叶。”硕尔清嗤笑了声。
  
  见兰姝一脸不解,他这才对她说出他们所掌握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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