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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春纤和邵英的婚事还是作罢了,都浑身湿透的被另一个男人看过抱过……即便是主子也是不能这般勉强人家接受的,春纤她没有其他的选择,只能嫁给那个小松了,而且她是贪小便宜中了人家的圈套,苦果只能自己咽了。
想想那个叫小松的真是机灵,他肯定不会不知道那池子根本淹不死人,还奋不顾身的跳了下去,赚到了一个娇娇怯怯的美人,实在是有前途……雨竹不厚道的默默吐槽。
至于到底是谁做的,那倒是难找证据,不过左右有动机的就这么几个人,细细排除倒也不难,只是总不能为了她们几个丫鬟将整个院子翻腾一遍吧,没的招人笑话。
雨竹暗暗的记下了,打算先不打草惊蛇,柔声吩咐春纤:“你今儿也受了惊,还是好好回去歇着吧,养养精神,至于明儿的婚事我让周妈妈过去帮你。”新郎虽然换了个人,不过春纤还是要嫁出去的。
晾了曼桃一会儿,雨竹才淡下神色,说道:“至于你,可是免不了要好好受些教训了。”起先把她赶到程巽勋外书房边上的院子伺候,打算试试看,脱离了自己的眼线,程巽勋会不会受不住诱惑偷吃,现在报上来的答案很让她满意,所以……
“再从粗使丫鬟做起吧……”一个女人,随她怎样的美貌与白皙,都是架不住艰苦劳作的……即便曼桃能够重新升上一等丫鬟,那即便还不是“尘满面,鬓如霜”,那也差不多少了……
当天傍晚,银链就把在青葙院里当差的所有丫鬟、婆子、媳妇子都召集到了院子里。
看着太太身边的贴身大丫鬟变容冷肃的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垂手而立的众人不禁都有些惴惴。
银链将院子里的人扫视了一遍,然后指着一个额角长着颗大黑痣,在角门那边当差的婆子道:“你,明儿去浆洗房当差吧,以后都不用回来了,还有今后一个星期,除了主子的衣裳被褥,其余所有送到浆洗房的东西都交给她洗,七天内手上不可断了活计。”
婆子脸色苍白,还欲辩解:“银链姑娘,我可是太太给的……”
“哼,你还有脸提太太,放春纤出门的是不是你,你就是这般当差的么,那么大的活人要出去你都看不见?又或是……”银链扯出一抹讽笑:“人家给的银钱堵了你的嘴,绑了你的手脚?”
银链看着人群中走出了两个高壮的婆子,合力将额角长痔的那个婆子拖了下去,这才亮了嗓子教训道:“有些人别仗着是太太选给小姐的人手,就以为有了张护身符,做梦!也不想想,小姐可是太太的亲生闺女,你们要是敢因为贪图点银子,坏了小姐的事,叫太太知道了,看你们还要不要命了,刚才那婆子念在是初犯,就饶她一命……谁还有胆子再犯,立马捆了送回德园交给太太处置。”
一提起崔氏,那些还有些满不在乎的人立马屏住了呼吸,规矩了许多,崔氏是谁,那可是不问大错小错,但凡违了她定的不准,就杖毙的主子啊……还曾经连续杖毙七个坏了规矩的丫鬟婆子……
稍稍有些松散的气氛顿时一肃,在以后很长一段的时间内,都没有人敢动这方面的心思,也给雨竹以后的一段“艰苦”日子省去了不少麻烦。
第163章 公主归】………
天气渐渐凉了下去,街两旁的树木都枯黄了叶子,一阵秋风吹来,皱巴巴的黄叶便打着旋儿离开枝头,掉到菜摊上、泡菜坛子上,或是堆在树的根下,为秋日平添了几分萧瑟之感。但是街上行走的百姓却完全没有被这种气氛影响到,不少人脸上都带着兴奋的笑容,喜气洋洋像是要过节了一般,就连什么都不懂的调皮小童也裂开缺了门牙的小嘴,跟着呵呵笑几声,乘机向父亲讨几个铜板去买糖葫芦……
这一切都源于昨日从北边传回来的消息,程总兵结结实实的揍了蒙古人一顿,不仅护住了粮食,而且还消灭了蒙古人的一支抢粮小队,俘获了另一支,比起以往的只守不攻,此次的胜利实在是让人扬眉吐气的很。
朝廷强大,便是最普通的百姓也会感觉多了分保障,更别说是与之休戚相关的程国公府了。
思谦堂内重重叠叠的雕花重翠,已经烧起了银丝炭,热气融融,雨竹初进去有些不适应,不过看着谢氏裹得紧紧的模样,只好忍着——谢氏身子到底是亏损了,耐不得寒气。
老公爷喜得唇边胡子都微微上翘,背着双手在厅里来回走着,等看到小辈进来后才略略止住了情绪,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实在是太让人惊喜了。长子老成持重,但是能力还是没有老二出众,此次竟然撞上了这等好运气。
让他如此高兴的当然不仅仅是这功劳的大小,而是时机皇上登基之后,整日忙着处理先皇留下的烂摊子,运河、国库、豫州大灾……还有之前的贪污亏空,这功一立,即便是为了面子皇上也不会这般松松放过去,一番实质性的好处是跑不了的。
想罢,一脸慈爱的看着雨竹,此次还真是多亏了老二媳妇,要不是先得了提醒措手不及之下,老大再怎么厉害怕也不能全身而退,更别说是立功了。这媳妇娶得真好,不仅家世显赫,而且还旺家……
雨竹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一小步一小步的在程巽勋后面藏了半个身子,其实真不用谢谢我的……
程巽勋嘴角微勾,笑道:“不知大哥何时回来,待回了家,咱们可要好好喝一杯才是。“哈哈正该如此,正该如此啊。”老公爷抚着短须,端着架子点了点头,随即又意识到情绪露的太明显了,赶紧肃了肃神色,对着站的稍微远一些的程思义训道:“站那么远做什么,一大老爷们整天做副受气小媳妇儿的样子给谁看·……也下决心做点事情,省的只会浪费粮食和给你爹丢脸。”
季氏忙挺了挺肚子,上前一步。
见不成器的长孙已经低下了头,且孙媳还怀着身子老公爷这才松了口,清了清嗓子,接着道:“此次当真是老天保佑不仅仅是明面上的功劳,更难得的是······这做了俘虏的一队里有可有了不得的人物。”
程巽勋也起了兴趣,猜测道:“莫非,是那小队长身份不低?”
老公爷眼睛微微眯起:“……最小的王子,你说身份高不高?”
雨竹倒吸了口凉气,这又是一乱跑的娃,好好的王子······偶尔抽个风也就罢了,偏偏本身没这能耐一下子就把自己给抽了进去。这下好了一锅端了整队,不知道他爹妈可愿意付大代价赎人回去。
“那小王子今年才十六岁小小年纪便孔武有力,勇猛过人在草原上刚刚崭露头角,此次本想领一支奇兵出奇制胜,没成想反而中了埋伏……实在是天佑我朝!”老公爷微微抬起头,目中激动之色一闪而过,仿佛又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去北疆的情景,一时之间有些唏嘘。
“虽不能杀了泄愤,但是该有的总不能少。老公爷眼中精光闪闪,衡量着,“也不知道皇上会交换些什么?”复又呵呵笑了两声,悠哉悠哉的坐了回去,喝了口水,“不管是马匹还是土地,总是要记老大一功的……”
可惜老公爷猜中了结尾,却没有猜中过程······
半月后,宫中传出消息,不日朝廷将迎回诸邑公主——
一石激起千层浪!
诸邑公主是谁,怕是京中高门勋爵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只是刻意淡忘罢了。
原因无它,这位公主的出嫁是朝廷的一大耻辱——和亲!
早在刚刚开国的时候,就有皇帝提出“我朝国势之尊,超迈前古,不惧夷狄,无和亲、无结盟、无纳岁薄币及兄弟帝国之礼”这类口号,哪知道到了前朝还是因为种种原因送出了公主,而且是皇后所生之女,为此还使得皇后早早亡故…本站域名…
得知此事,老公爷在府里气的一脚就踢翻了桌子,恨不得赶去皇宫跪谏,可惜最终还是一声长:“误国女子······”
最终那个小王子的价值等于一个前朝送去和亲的公主,加上二百匹骏马……不少武官在家中偷偷嘀咕,要是不带上诸邑公主,这马匹数量肯定能翻一番······真他娘的可惜,那可是上等的草原蒙古马啊!
皇帝再皇宫里也很纠结,那个名义上的皇姐是正经的皇长女,又是中宫所出,身份尊贵,比他大上许多,半点印象都没有,怎谈的上亲情……说的直白些,谁愿意为了她放弃那般大的好处?
真是可惜了······他手中的茶杯重重的落在了御案上,精致的眉眼间隐隐带着郁气,蒙古人果然狡猾,又想赎回小王子又不想付出太多代价,居然特意把诸邑公主添进了谈判的话题中!
这般一来,顾着脸面,自己还真的没办法说个不字······
父皇当初怎么就······恨恨的摔了一本功颂德的奏折,吓得下头伺候的宫人将头低了又低,生怕被迁怒。
李德安缩着脑袋垫着脚尖跑过去,弓腰将奏折捡了起来,小心的用袖子擦了擦本就不存在的灰尘,琢磨着要不要上前逗个乐子,让皇上消消气,免得受池鱼之殃。
将话在肚子里过了三遍,才小心着开口:“今儿当值的庞太医说了,容妃娘娘身子康健,肚子里的小皇子也是健健康康儿的,给皇上报喜呢。”
年轻的皇帝性子本就内敛,此刻早已平复了情绪,淡淡的看了李德安一眼,面上看不出丝毫喜怒:“有什么大喜的,这不是还没生么。”
容妃出身辅国将军戴家,要是此番生下皇子,那边是排名第二,将来免不了又是一番争斗······有什么可喜的,后宫里头的那些污糟事他可清楚的很。
说错了话,李德安悔的直想抽自己耳光,叫你嘴贱,让你多话
赶紧补救,这次挑了大皇子说,虽说话题老了些,但胜在保稳啊,“大皇子昨儿吃了两块奶糕……头发又长长了半寸,又黑又浓……”
见皇上果然缓和了脸色,李德安大舒了一口气,忙接着往下说,能说的东西多着呐,每日皇后娘娘宫里的小贵子不知道要在自己耳边念叨多少……想想房里藏着的一匣子金豆子,他说得更卖力了······
底下大臣们察言观色,知道皇上心情绝对好不到哪里去,都想着回去再将准备好的寿礼好好拾掇拾掇,可万万不能出了岔子,撞到枪口上啊!
晚上,程思义满身酒气回到屋里的时候,季氏已经歇下,值夜的丫鬟看到大少爷来了吃了一惊,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他在净房略作梳洗之后,便趿着鞋跑到内室,钻进了季氏的被子里。
季氏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人躺了上来,吓得不行,听到程思义的声音才松了口气,问道:“爷喝酒了?让丫鬟给你熬点醒酒汤吧······”
程思义久久没有做声,过了一会儿才憋出两个字:“不用折腾了。”
“妾身正怀着身孕,服侍不了……要不你去小陈姨娘屋里吧。”季氏无奈,虽然不想放相公去姨娘屋里,但是明显男人喝了酒,而且现在肚子里的孩子比什么都重要,只得忍痛劝着。
感受到他的手摸了上来,季氏大急,怕他撒酒疯伤了孩子,正要喊外头的丫鬟进来,就听得耳边似乎带了隐隐哭腔的话语:“不去,我就睡在这里,你不要也赶我走。
手也没有往亵衣里探,只是轻柔的摸着妻子微微凸起的肚子。
“怎么会赶爷走?”季氏柔声道,“爷想睡就睡吧,夜凉,要不要让丫鬟再添床被子?
“我要跟你睡一条被子。”程思义嘟哝着,摸索着伸出一只手将被角整理好,还帮季氏那边也按了按。
季氏身子僵了僵,第一次接到相公这般的关怀,震惊之后她忽然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侧脸让枕巾吸去眼角渗出的泪水,她缓缓伸出双臂搂住了男人的腰,温柔的拍了拍他的后背:“睡吧,已经很晚了,再不睡,肚子里的孩子就要不依了。”
程思义孩子似地哽咽一声,含含糊糊的应了,“······都怪我,他们都怪我,是我害死了母亲,是我害的父亲和母亲阴阳两隔······他们都讨厌我……······小陈氏也骗我,她为了争宠把宝环肚子里的孩子都害了……只有你对我好,只有你才不嫌弃我……”
呼吸慢慢的匀称了下来。
季氏一直轻轻抚着他的后背,静静的听着,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微笑……
第164章 寿辰】………
指转眼树上的叶子基本都掉光了,京中却丝毫没有沉寂下热闹事是一件接着一件,加上粮食还算丰收,百姓顿感精神和**上的无限满足。一个是容妃娘娘于太后娘娘寿辰前八日顺利产下一个健康的小皇子,行二,喜得戴府连着在京中施粥三日,且筷子都能立在碗中不倒,让乞丐平民无不欢喜异常,连道要是皇上多努力些,然后妃子娘娘们多生些皇子皇女,那他们不就天天能吃饱饭了······可惜当今皇上在女色上并不很上心,就连今年例行的选秀都推拒了,要实现他们的愿望实在是困难…···
还有一个就是诸邑公主终于回京了,由皇上派出的虎贲卫一路护送回了皇宫,京中百姓夹道围观,人们都打算看看这位身份最尊贵的公主是个怎样的风采,可惜四架的马车从头到尾都遮的严严实实,半点不露人前,且进了宫便再没了半点消息传出。
雨竹只是好奇了一小会儿,就忙的没工夫去想了——她得张罗着将整个府邸上下收拾一新,迎接大功臣程巽功归来。
算算程巽功没准是本朝开国以来任期最短的总兵了,雨竹暗想,不过也能理解,此次皇上下决心大办太后的寿辰,自然相应的准备都要尽可能的完善才好,总兵候选多着呢,那里就少了他一个。
到了进宫贺寿的那天,雨竹终于见到了最近在京城中引起轩然大波的诸邑公主。
穿一件亮朱色金罗蹙鸾华服,大红蹙金双萧海棠的宽袖扶开如云袖般的华彩·下头系着淡金色镶银丝团花蜀锦长裙,长长的金丝海棠披帛流曳于殿前,好似两缕金红霞光自云端拂过,贵气逼人。繁复的百花髻上戴着一只颤颤巍巍的金累丝步摇,脸长得很秀致,一双明亮的杏眼似乎看着什么都带着笑意,嘴唇小小的,擦着鲜艳的口脂,除了脖颈上肤色微微黑了一些之外·整个人明媚的就像八月里绽开的火红凤仙花。她静静的立在太后的身边,对下面明里暗里打量的视线像是没看到一般,依旧笑得十分从容典雅,好一个俏丽贵妇人,要不是那个位置不是任谁都可以站的,谁能猜到她居然在气候恶劣的北方生活了这么久。
太后娘娘也是一身大红,脸上胭脂都比往日重了一些,显得气色极好。见谢氏等人进来,忙让女官请她们几个过去。
“这是静。”太后跟谢氏指认,“这次可是多亏了你们家老大……可怜这尊尊贵贵的公主·竟受了这么些年的苦楚······好在终于回来了。”
见太后红了眼眶,谢氏忙上前劝慰:“太后娘娘这话可是折杀妾身了,为国尽忠本就是为人臣子的本分。”
这太后娘娘可不是好相与的,谢氏穿着大礼服,按品大妆,身子有些吃不消,不过还是强打精神应付,一点都不敢放松。
诸邑公主眼中极快的闪过一丝嘲讽,脸上却是一点都没有带出来,笑着挽过太后的手·“您这不是招人家眼泪么,我回来了您不高兴啊。再说了,今儿可是您大喜的日子·要笑才是。”
太后一脸怜惜的拉着诸邑公主的手,连连答应:“笑,当然要笑。”又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雨竹恭顺的站在谢氏身后,占据最有利的地形,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周围。
上面名义上的母女俩正在手拉手互诉衷肠,可惜实在是假的很。拿诸邑公主来说·皇后嫡出长公主之尊·还未及笄就被送到北方去和亲,又像是货物一般的被换回来·要说是没有怨恨,傻子才会信……而且·没准人家好容易适应了北方的生活,爱上了那英武的夫婿,正要安安心心好好过日子,好了,又把人接回来了……这不是折腾人么!
从她一口一个“太后娘娘”就能看出来了。至于自己的亲姑母,也就是现在的太后,她脑子被猪拱了才会可怜诸邑公主。
她是以贵妃的身份被封为圣母皇太后的,再怎么“贵”的妃还是妃不是后,说到底就是妾,而诸邑公主可不同,她是唯一一个嫡出的皇室血脉,要是能有女皇的话,皇位保准是她这个嫡出长女的!自古嫡庶不两立,她就不相信太后会例外。
看了半天忽然在命妇堆里头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娘……”雨竹做着口型。
崔氏心有灵犀一般的看了过来,见女儿活泼泼的朝自己眨着眼睛,不由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这丫头胆子不小啊,站在太后和公主旁边,下面对着密密麻麻穿普礼服的外命妇,还敢做些小动作。
“这便是你那长孙媳妇吧。”正想着,不知道那边是两个人都没话说了呢,还是嫌腻歪了,终于引开了话题,转而关心起了德安公主身后的一个年轻妇人。
被点到的女子有些忐忑,头垂的更低了,但是高耸的肚皮还是让她十分显眼。
德安公主回头拍了拍身后女子的胳膊,很自然的回道:“正是呢,刚进门没多久就怀上了,一直让她好好待在家里养胎,就不认识什么人……孩子脸皮薄,快别再盯着她了。”
太后不以为杵,仍然眉眼弯弯,慈祥的看了看她的肚子,温声道:“给我来祝寿的,我怎么就看不得了,还是去歇着吧,看她那么大的肚子我都担心得慌。”一边吩咐身边的女官将那女子扶到偏殿旁的暖阁歇息。
对待作为先皇长姐的德安公主,太后很自如的将自称改为了“我”,显得很是亲热。
坚持了一会儿,沉重的首饰和层层包裹的礼服已经让谢氏头上渗出了汗珠,脸色也白的吓人,雨竹担忧的看了一眼,只能伸手扶住她一边的胳膊,谢氏得了支撑,几乎将大半的重量都放在了雨竹的身上,直压得雨竹龇牙咧嘴。
季氏还没有诰命,所以跟着谢氏来的就只有自己一人,周边又连个能伺候的人都没有,更何况,在太后娘娘的寿诞上晕倒、请太医什么的,怎么说都不太吉利······实在是有些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正在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