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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缘-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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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饱喝足过,秦婉歌笑言:“君瑜,跟你在一起吃什么都像人间美味。”
  沈君瑜不置可否道:“当然,一起抢着的东西总会特别香。不过……”她笑了笑,那个喜欢跟她抢东西吃的,让她由衷生出“抢着的东西总会特别香”的感概的人,不是秦婉歌,而是周青。
  一想到他,沈君瑜就郁闷,平时看着好好的一个人,原来喝醉了会乱性。该是说他酒品不好,还是人品不好呢?
  “喵~~喵~~”房间窗台上陡然响起两道猫叫,显然不是被食物的味道勾引过来的,就是来寻它特定的主人。
  沈君瑜起身夹着一块红烧鱼块走到窗边将窗户打来,“明月”雪白雪白的身体便钻了进来,视线扫过她手上晃动的鱼块,却又极悠然的撇开她一瘸一拐的走到明月身边。
  秦婉歌见状,好奇道,“他居然还养了只猫。”
  沈君瑜黑着一张脸,“我养的。”
  “呃……”秦婉歌嘴角抽搐了一下,“那猫,好像跟你不大亲啊。”她说完,小雪团回过头,还跟她深深的对视了一眼,仿佛格外肯定她说的话。
  沈君瑜用脚踢了一下它肚子,骂道,“吃里爬外的家伙。”这一踢,力道本是不重,却也将它从明月身边踢开了好几步,只见小雪团在地上挣扎了好几下都爬不起来,最后只得“喵呜喵呜~”的朝它主人求救。
  明月见状一把将它抱在怀里,背过身避开沈君瑜的视线。
  经过刚才那一踢,沈君瑜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小雪团好像受伤了,一只脚瘸了,细看也不难发现它雪白雪白的毛发上隐隐的血迹。这么想来,她便记起周青对她施暴的那天晚上,好像在他卷起袖子的手腕上看到过几条细长的血痕。
  现在看来,应该是小雪团抓的。
  只是,猫类动物极其怯生,你不去招惹它,它绝不会无端抓伤你。
  “看来这个周青,还真不是一般的丧心病狂。”伤完人不够,连动物都不放过。沈君瑜暗自嘀咕着,起身便绕到明月的正面,蹲下身用手掌摩挲着小雪团软软的毛发,似安慰道,“明月乖,不要乱动,我给你检查伤口。”
  秦婉歌闻言,好笑道,“沈君瑜,这只猫的名字也是你取的吧?”
  沈君瑜背对着她点点头,颇为得意道,“是不是很好听?”
  秦婉歌无语。

  ☆、第二十一章

  
  夜里。
  一道惊雷劈过,“轰”的一声巨响。
  沈君瑜迷迷糊糊间,只感觉房门被撞开,紧接着有人准确无误的钻进被子,把她搂的紧紧的,沈君瑜想推开她,嗅到熟悉的气息后,又急又气。
  又一道闪电划过,那人却突然在她怀里抬起头,桃花一样漂亮的眼睛出奇的安静。
  沈君瑜看着他直发呆,半晌,才终于在第二道响雷落到耳边时紧紧的抱着他。他的眼睛随着她的动作亮了几分,双手一合,便心安的靠在了她软绵绵的身上。
  等窗外的雷声渐渐退去,沈君瑜才后知后觉感到一丝不对劲。就着微弱的光线向下看去,来人已经进入梦乡,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脑袋枕上的地方是……
  沈君瑜有一种当场被巨雷劈中的感觉,一时间,只觉七窍有八窍都生了烟。
  她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脸皮始终要薄些,抬起手便要将胸前的人推开,却因为对方紧紧的抱着自己,怎么推也推不动。甚至还因为搅了他的好梦,不满的拿脸在她胸前隔着亵衣的两只玉兔上蹭了蹭。
  听到轻微的衣服响动,沈君瑜只感觉被他碰过的地方就像火烧一样,一股热气腾腾的往上升,最后,连大脑都被烧成一片浆糊。
  等她再找回意识时,却不由的打了个寒战,两人衣服早已乱成一团,头发也有些散了,她居然鬼迷心窍的在这时候把他给欺负了,看到被压在身下一脸迷惑的望着自己的绝色少年,沈君瑜瞪大了眼睛竟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
  正当她的眼神像糖一样的黏在他身上时,他忽然朝她展颜一笑,他一笑她的脸就红了,几乎是狼狈的用衣裙将自己暴露在外的雪白肌肤裹起来,随后将头背过去,嗫喏着想说“我不是故意的”出了口却变成,“我会负责的。”
  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扒光了对方的衣服,亲出了几条吻痕而已,又没有真正逾越雷池,沈君瑜这样安慰自己。
  但是,她还是被自己气疯了,所以,不等对方反应,便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冲出了房间,消失在了湿辘辘的夜色里。
  那天晚上,她拼尽最后一口气跑到城外,跑到荒郊野岭,跑到草木横生的地方如同孤魂野鬼一样冥思苦想了一夜,等终于理清了心底错综复杂的情绪,才深一脚浅一脚像位年过百半的老者一样拖着疲惫的身躯步履蹒跚的回到秦府。
  刚推开破旧的房门,秦婉歌如同一尊佛一样坐在桌前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眼神犀利的能从她身上剜下几块肉,而明月,沈君瑜又头痛了,因为她昨晚胡乱扒下的亵衣此时正被他格外新鲜的套在身上。
  这一幕对沈君瑜的刺激不小,因为她看完只觉大脑又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身子一软,眼前一黑,便不醒人事了。
  沈君瑜昏迷后,秦婉歌强忍着心底无处可发的怒意将沈君瑜的亵衣从明月身上摘下来,一并哄着他跟她出去用早饭。
  人声鼎沸的街上。
  两个人坐在一家茶楼的二楼靠窗边,点了几碟招牌的早点,便吹着晨风细细品尝起来。
  明月吃东西很急,像是有人跟他抢一样,狼吞虎咽的往嘴里不停的塞东西,秦婉歌见状,也便放下筷子,少女怀春一般托着腮看着他失神。
  他噎住了,她就轻拍他的背给他倒水,他吃的满脸狼籍,她就用名贵的香帕细细的替他擦那些残渣。
  旁人看到这一幕,皆是艳羡不已。
  用完早饭,双双出了茶楼,一路闲逛,不知不觉便走到了湖畔边。
  秦婉歌花钱租了一艘小船,两人在摇摆的浆支下慢慢荡到湖中央,深冬的湖水格外清澈,不时的还能看到几尾鱼自船边翩然游过。
  划了累了,明月便放下浆支,双手交叉撑在脑后躺在甲板上,看着空净如洗的天空,悠悠的哼着一首调子。秦婉歌静静地听着,依着他口中的调子慢慢和出一首歌:一片春愁待酒浇,江上舟摇,楼上帘招。秋娘度与泰娘娇,风又飘飘,雨又萧萧。何日归家洗客袍,银字笙调,心字香烧。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她缓缓地和着,声音间婉转空灵,在广阔的天地间更显几分寂寥。
  她似无意的抬起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微垂眼帘,略显倦怠的凝视著她,见她回过头,便也只是淡淡一笑,那笑容看在她眼里却好似万花齐绽。她冲他咧嘴一笑,趁他收回视线之际,俯身在唇边落下一吻。
  “总有一天,你会记得我的。”她抿着唇,声音极细,却也极认真。
  这次,他没有回过头看她,一张清秀的近乎凉薄的脸在寒冷的湖风中变的苍白而冷俊,眸光中有挥之不去的倦色,但一闪神间,又似有几分精光掠过,这一幕,若是让旁人捕捉到,任是谁也不会相信,眼前这人,会是个心智尽失的傻子。
  小船慢慢随着水流朝岸边靠近,出来的久了,两岸的灯火依稀闪闪烁烁,映在漆黑的湖面上,犹如一群跳跃的鬼魅。
  上岸前,她用耳语般的声音低吟道:“遇见了便好。”
  

  ☆、第二十二章

  
  即使她身怀婚约,即使他心智尽失,她依旧感激,感激上苍让她遇见他。 
  未遇他之前,她的人生尚且只是一张白纸,遇见他以后,那上面才缓缓的画出姹紫嫣红的花儿,也让她知道,世间最毒不是药,而是让人心甘情愿被沦陷的爱情。
  一碰及,便注定在劫难逃。
  秦府门口。
  秦婉歌站在辉煌的金字牌匾下,仰着头看着上面龙飞凤舞的秦府二字,忽地惨淡一笑,“如果可以,我多希望自己不是这家小姐。”手指触碰到胸前悬挂着的金锁,心里不知怎的就有一种郁郁寡欢的感觉。
  她讪讪的松开他的手,提步踏进门槛,回过头,见他盯着被她松开了的手怅然若失的站在原地,月光下,一双澄澈的眸子显的格外晶莹,却也格外死寂,仿佛一汪幽深的潭水,只散发出清冷的光译。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奔过去抱着他,想抛却一切来换他一人。
  但,这种疯狂的念头,也只是像烟火般稍纵即逝。只要她还是秦婉歌,她就不能与除她未婚夫之外的男子纠缠不清。爹爹不久前还告诉她,秦府因得罪当朝权贵,已危危可及,而她即将要嫁的是朝堂之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府。
  当年被爹爹救过的男子这十六年来,一路平步青云官居一品。
  听说他们新年后便派人来订亲。半年后,正式举行婚礼。
  这紧要关头,她出不得出错,稍一任性便会牵连整个秦府。
  所以,她只能用谁也听不见的声音说出那句:如果她不是秦婉歌,该有多好。 
  事间诸多定数,哪能尽如人意。
  推开破旧的木门,月光静静的洒进来。
  明月端着半截红烛站在秦婉歌后面,看到沈君瑜一动不动的躺在地方,一声音惊呼自他口中发出。秦婉歌闻言连忙捂住他的嘴,示意他不要叫,免得招来人。待明月稳定了,她才蹲下身,就着微弱的烛光看到沈君瑜的脸上有着不明的潮红,且红的凶狠,几乎能渗出血来。
  秦婉歌不安的伸出指尖一探,心下不由一紧,沈君瑜看样子是感了风寒,此时正烧的历害。白天看到她倒下,因为嫉恨而选择置之不理,却没想到,她这一倒便是一天。
  明月见四周黑乎乎的,地上又躺着一个人,早已吓的屏气凝神,一动也不敢动。
  秦婉歌出去找丫鬟们过来伺候,寻了大半个秦府都没看到个鬼影子,正懊恼之际,看到夜空中忽然炸开的烟火,这才想起,今天是冬至,素来有冬至大如年的说法,大家都被准假回家探亲了。有些个别留在府上的也是一人忙好几个人的活,从早到晚都抽不开身,这也难怪沈君瑜病倒了一天,沈老爹到现在都还不知情。
  秦婉歌想到这,便不再白费力气到处瞎找,而是直奔自己的院子,她记得,每年这时候,她院子里都有两个人轮流值守的。
  昏迷中的沈君瑜忽然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像是被人抱起来了,她微微扯了扯嘴角,却感觉唇瓣上一片温热,心里一惊,却又躲不开,强撑着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美到不可方物的脸,虽然模糊,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隐隐约约像是在哪见过……
  而此时,明月已经将她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因为好奇那对一张一合的唇瓣,想听她是不是也在唱歌,便将脸凑了过去,挨的近了,便不小心“惊”醒了她。
  “姐——姐”见女子再次昏睡过去,他便又俯下身贴着她的脸低低唤道,这一声清晰的“姐姐”没有唤醒床上的女子,却惊住了站在门口的人。
  半晌。
  身后丫鬟细声问道:“大小姐,我们为什么不进去啊?”
  秦婉歌微微一顿,挑起眉稍不满的瞥了眼身后人,只是一眼,便也让语出者胆战心惊了一回。
  但这一声响还是引起了明月的注意,他转过头,见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两个人,刷的一下便自窗台钻了出去,速度之外让清醒着的两个人都不由的双双侧目。
  “大小姐,那是?”
  “当作没看见。”秦婉歌厉声道。
  

  ☆、第二十三章

  
  自那日见明月空掌劈树木,再到今晚他鬼魅一样的速度从眼前逃开,秦婉歌便深信,眼前这个看似傻子一样的少年绝非等闲之辈。
  两人进屋后,沈君瑜已经好好的躺在床上发她的高烧,小丫鬟瞥了她一眼,有点不明白,大小姐之前这么讨厌她,现下为什么又安排自己来照顾她,不由的向秦婉歌投去疑惑的眼神。
  “本小姐自有打算。”秦婉歌一甩袖袍,转身便出了黑漆漆的房屋。
  那之后,沈君瑜便每日病倒在床上,成天贪睡,四肢无力,尽管每一餐都有好好吃饭好好吃药,病情却一直不见好。问及来寻诊的大夫,得到的回复也都是些敷衍陈词。
  沈老爹很想照顾女儿康复,无奈,自沈君瑜病倒次日起,他便因府里人手不够调去跟药师出谷采药了。他这一走,沈君瑜就像被碎了骨头抽了筋成天软绵绵的躺在床上昏睡着。
  就在沈君瑜昏天暗地睡的不知时日的时候,这边,秦婉歌却带着明月四处游山玩水,品诗论画,乐不思蜀。
  转眼。
  除夕将近。
  沈君瑜再后知后觉也该查觉到一丝不对劲,要说,她只是感了风寒,以往,几碗姜汤下去,捂出一身汗便也该好的七七八八了,这次,秦婉歌亲自找大夫过来,又有丫鬟近身伺候,按说,她就算是小姐的身子,也不该如此。
  除非……
  小丫鬟端着刚熬好的药进来,见沈君瑜已经醒了,便招呼她赶紧趁热喝了。
  沈君瑜低叹一声,将送到眼前黑糊糊的药推到一边,抱怨道,“这药真苦,而且一点成效都没有,不喝也罢。”
  小丫鬟见她这样说,脸上立时浮现一丝紧张的神色,随即很快压制下去,又将药端到沈君瑜面前,柔声道,“这不喝怎么成,喝了身体才会慢慢恢复,不喝指不定什么时候能好呢。而且,这毕竟是大小姐对你的一番心意。”
  她刚才的慌张,沈君瑜自是看在眼底,却故作没有瞧见的搭腔道:“那好吧,你且放在这儿,我待会就喝。”
  “姑娘,药还是趁热喝的好。”小丫鬟怕沈君瑜眼下答应,等她一转身又将药倒掉,所以坚持将药到她嘴边,一幅非要亲眼看到她喝完不可。
  其实,这也是秦婉歌交待她的。
  沈君瑜眸底闪过一丝冷意,单手接她递过来的碗,小丫鬟刚一放心松开手,就见白碗啪的一声掉在床上,黑呼呼药汤瞬间湿了一片。
  小丫鬟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被褥上一大摊黑的像墨水一样的污渍有点想哭,那是她熬了一个时辰的药啊,就这样轻易被打翻了,大小姐吩咐沈君瑜的药一顿都不能少,这就意味着她又要重新去熬。
  沈君瑜看着她眩然欲泣的模样,在她发飚之前,故意装出一幅委屈的样子抬起刚才端碗的手,那上面赫然被药汤烫红了一大片,就见她一边抚过上面,一边嗤嗤喊痛。
  小丫鬟见此,怒气也便消了一大半,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就跑到外面捧了一大把的雪给她敷伤处。这一烫一冰,让沈君瑜原本混沌不清的大脑立时清醒了不少。
  待小丫鬟出门又给她重新熬药时,沈君瑜很快穿好衣服扯下被罩悄悄的溜出了府。
  闭不出户的在家里躺了许多天,这一出门,才发现外面正下着雪,凛冽的寒风呼呼直向颈脖里灌,犹如无数只小手见缝插针的往里面钻。这一吹,身体止不住的打了个寒战,大脑又清醒了许多。
  从大街拐角处的药房出来后,外面阴沉沉的天又飘起了鹅毛大雪,纷纷扬扬洒了沈君瑜一身,有着厚厚积雪的道路上,布满了行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脚印。
  就在她站在雪地里,微眯着眼看向茫茫长空,头顶上方却突然出现了一把油纸伞,沈君瑜回过头,脸上闪过一瞬的不自然。
  周青略微苦涩的牵起嘴角,“你还好吗?”
  沈君瑜看着他,不知道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明天就是除夕,我已经跟我爹说了,明天向你爹提亲。”他眉眼柔和的看着她,“我喜欢你很久,从第一次认识你就喜欢你。”
  沈君瑜瞪大了眼,一时之间,周青话里的冲击力远胜过秦婉歌在她药里下毒来的强,怎么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不正常。这一刻,她忽然很想放声大笑,然后将周青痛骂一顿。
  但她看着他眼里的认真,最后,只是敛了眉眼,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那晚,她回到秦府,打发走了平日里伺侯她的丫鬟,一个人坐在屋檐下看了一晚上簌簌而落的雪花。
  

  ☆、第二十四章

  
  明月跟秦婉歌是在四更天的时候回来的。
  两个人保持着一前一后的距离,默默无言。
  送明月回小院的时候,看到沈君瑜坐在台阶上等他们,明月见沈君瑜躺了许此日子,终于醒了,像见到熟人一样,眉眼舒展的朝她奔过,方跨出几步,秦婉歌便一手扣着他的手心将他拉到身边。
  沈君瑜摇晃着几乎冻僵了的身体,从地上慢慢站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秦婉歌。 
  昔日自恃骄傲的秦婉这次却败下了架子,眼里的神色从复杂转向忧伤,“君瑜,若我说,希望你把他让给我?”话音落下,她脸上便真的只剩下一种哀求。
  明月似是被她抓的痛了,不悦的挣扎的起来,一边看着沈君瑜哇哇的叫着,好像正不满自己被当作东西可转手易人。
  沈君瑜瞥了他一眼,深深的吸了口清冷的空气,压抑着心底的悲愤,冷笑道:“如果你秦家大小姐能把最珍贵的东西让给我,我就把他让给你。”
  说什么言好如初,姐妹情深,不过都是些披了动人外衣的幌子。
  她真心相待时,她将那些真心视作敝履。
  她选择原谅时,她却只为夺她身边之人而来。 
  毫无防备就注定被伤的片甲不留。
  秦婉歌缓缓垂下了眉眼,空气中有种浓到化不开的悲伤,沈君瑜别过头去,不该得罪的都得罪了,要承担的后果大不了就是被赶出秦府。
  “铛~”一阵金属撞击过的声音。秦婉歌扯下颈脖间的金锁拾起沈君瑜早已冻僵的手将其交到她手心。
  “我愿意用秦府大小姐的身份跟已定好的婚约来换。”
  沈君瑜惊诧的回过头看着她,她眼里的绝然让她深深的感到一阵后怕与说不来的感情,“你……”
  “我不是演戏,也没什么阴谋。”秦婉歌咬着下唇,呵出来的白气转眼扑面消失,“我只是喜欢他,想跟他在一起。”
  沈君瑜扯了扯嘴角,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原本打算撕破脸皮,从此她走她的阳关道,她过她的独木桥,却不料,一时气话竟被当了真。
  “我……”沈君瑜还想反驳些什么。
  秦婉歌凤眸一凛,“你不能反悔。”说完便拉着明月快步出了小院,只剩下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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