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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了,可明明以前的许多年她都是一个人过过来的。
“傻瓜,我早就答应过你,自然是只陪你了。”顾珩焕表情放缓,双手捂住她的耳侧,让她的视线对上自己,口气多了一分安抚,他凑近她,轻轻哄着:“倾慕,我也会痛,也会慌张,以后别吓我了,答应我以后不吃那些东西了好不好?”
顾珩焕的宠溺让梁倾慕动容,她白皙纤长的手抚上他的脸颊,然后扯了一个极漂亮的笑容,映着眸子里的泪光,点了点头。
顾珩焕没有犹豫便固定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梁倾慕双臂缠上他的脖颈,两人唇齿相依,极尽缠绵。梁倾慕微微睁开眼,近在咫尺的顾珩焕让她一狠心,咬了他的下唇。顾珩焕“嘶”了一声,疼得皱眉。他想放开她,梁倾慕偏偏不让,她把他的脖子搂得更紧,舌尖主动去撩拨他,血腥气漫了开来,铁锈味充斥着两个人的口腔和感官,可是谁都不罢手,不结束。
圣诞来了吧。梁倾慕想着。这是她生命里第一个有意义的圣诞。原来爱情真的有能让人飞蛾扑火的本事。即使前方都是未知的迷茫,深不可测,却依旧有大把大把的人前赴后继。如今梁倾慕也成了这芸芸众人中的一员,而她是飞蛾,顾珩焕才是那簇熊熊燃烧的烈火,融化她的同时,给了她希望和毁灭。
她愿意往爱情的深处里去,心甘情愿,直到生老病死。所有事情她都愿意放下,只要他在。
顾珩焕,我爱你。圣诞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 祝阅读愉快!
☆、早已离不开你。
梁倾慕穿了件宽大的白衬衫,盘腿坐在床上,长发全部撩到脖颈右侧,兴致颇好地刷着微博。
网上的八卦以及网友的神评论都让梁倾慕捧腹,在她乐不可支地笑出声时,顾珩焕端着热粥推开了房门。
听着梁倾慕银铃似的笑声,顾珩焕挑着眉眼问她:“笑什么呢?”
“看明星们的八卦啊。现在网民的语文素质都这么高吗?说的话太逗了。”梁倾慕继续盯着平板屏幕,一脸笑意,嘴角好看地翘起,头也不抬。
顾珩焕无语地看了她一眼,把热腾腾的粥放在了床头柜上,没好气地说:“一大早刚醒能不能别看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也是自我娱乐方式的一种好不好?我发现我跟这些段子手们一比简直就是语言表达障碍者。”倾慕依旧没意识到顾珩焕的不悦。
顾珩焕强势地夺过她手里的平板,命令道:“等会再看,去洗漱完就把粥给喝了。我一大早出门买饭,你到睡得挺香,早饭买回来了还要我端到床前催你吃,你这些毛病都哪来的?”
梁倾慕美滋滋地看了他一眼,讨巧地说:“那也是你惯的,怪谁?”
顾珩焕竟无言以对。
梁倾慕跳下床向洗手间走去,白衬衫长度跟短裙差不多,所以一点都不害臊地裸着双腿踩在了地板上。
顾珩焕一脸头痛,喊住任性的梁倾慕:“回来!穿好拖鞋。”
梁倾慕只得乖乖回来穿好拖鞋再去洗漱。
顾珩焕靠在卫生间的门板看着梁倾慕满嘴泡沫的样子,心里一阵柔软。
如果以后每个早晨醒来都能看见她这一脸清新朦胧的样子,而自己也是心甘情愿地把她捧在心尖上,心甘情愿地起早为她买早饭,这种勾勒,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未来。
他懒洋洋的盯着梁倾慕,似乎发现了她通过镜子在偷偷看他。他故意揶揄她:“昨晚你睡觉一点也不安分,大半夜地把我被子都卷跑了。好不容易睡着又被冻醒。”
梁倾慕在听见“好不容易睡着”这几个字时,脸不经意地红了。想到昨晚他抱着她睡了一晚却什么也没做,也难为他不经意地抱怨好不容易。
看到梁倾慕在镜子里得意地扬了扬眉,顾珩焕颇感无奈。昨晚梁倾慕若是没有及时摁住他的手,想必他也没有那种自制力。
梁倾慕洗漱完大大方方地亲了顾珩焕的脸颊,然后坐在床沿边开始喝起粥来。
“等会想去哪儿?”顾珩焕问她。
“听你的咯,只要你在就好了。”梁倾慕笑眯眯地回他。
梁倾慕拿出床头柜里的手机开机,才刚刚九点,符嘉卫和许恩令就有圣诞快乐的短信进来了。还有一条是赵书龄的,梁倾慕许是心境发生了变化,她扬了扬嘴角心情愉悦地给赵书龄回复了一句圣诞快乐,然后又歪着头想了一下,在后面补了两字:妈妈。
与此同时,顾珩焕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他从口袋里掏出来,“孟岚”两个字让他突然堂皇,他紧皱眉头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眼梁倾慕,好在梁倾慕回复着短信并没有察觉。他不耐地摁掉了电话,放回了口袋,速度极快。
顾珩焕牵着梁倾慕的手,漫步在街道上。冬阳裹挟着寒气,圣诞似乎并没有给北京带来太多的变化。也许北京还是传统,洋节的气氛并不浓烈。
梁倾慕从来不做什么保暖措施,许恩令就喜欢戴各种绒线手套,粉色的,橘色的,可爱的不得了。可是梁倾慕就不喜欢,一双手越冷越显得苍白,顾珩焕用力握了握梁倾慕的手,然后有些心疼地把她的手放进了自己口袋里。
他今天什么都依了她。她叫他不要开车,那他就不开车。之前他在电梯里挑眉轻声抱怨:“出租车哪有自己的车坐的舒服。”
“我不坐出租车,我要坐地铁。”她在他面前是越来越任性了。
顾珩焕装作无奈地掐了下她的腰,实则心里偷偷乐着搂过了她。这种公然吃她豆腐的行为显然已经做过好多次了,才会如此自然和娴熟。
“想好下午要去哪里了吗?”顾珩焕今天穿了件杜嘉班纳卡其的英伦大衣,里面一件藏青的无袖v领针织衫配着一件白色衬衫,让顾珩焕脱离了纨绔的形象,多了一丝学生气出来。
梁倾慕依偎着顾珩焕,心情愉悦地回:“我还没想好啊。”
梁倾慕压根就不关心去哪儿,于她而言,顾珩焕能陪在她身边才是最重要的。她这么聪明,自然明白顾珩焕对她不一样,可是骄傲如她,要她怎么放下心态来问他爱不爱她。梁倾慕一直觉得,只有让男人心甘情愿地说爱的女人才是有本事的。她有她的自尊。
她的手在很多年后还能不能有资格插在他的口袋里?日子过了这么久,饶她性子再淡,也终是跟多数女人一样,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丝丝的回应。
她不禁扬起脸蛋望向他的侧颜,顾珩焕扭头看她,勾起一侧嘴角邪邪一笑,说:“有那么好看?”
对他这种连主语都省略的自恋梁倾慕也已经见怪不怪了,奇怪,明明那么两个要强独立的人,凑一起暴露的却都是幼稚心性。
顾珩焕双手插着口袋,右手还握着梁倾慕的左手,他一边走路一边轻轻地撞了她一下:“哎,等会想吃什么?”
“又吃!?”梁倾慕瞪大了鹿般的眼睛,挑高了声线。
“给你吃还不好?”顾珩焕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九点钟一碗粥现在也差不多能饿了好不好?都快十二点了。”
梁倾慕难得挫败,顾珩焕眸子里尽是得逞的笑意,他拉过她哄着:“行了,给你吃顿好的然后带你去滑雪场,嗯?”
梁倾慕被诱惑到了。她没滑过雪,即使在英国好多年,一下雪她就窝在公寓里,其实雪对她挺有吸引力的。后来当她决定开始离开顾珩焕的时候,才发现,她跟他的感情在这个时候是最没有嫌隙的,这一年的十二月二十五日是她跟他为数不多的最后几个美好记忆,充斥着甜蜜和付出。
分开以后她跟他都在拿这一天反复回忆,可它不是老黄历,不是你翻着翻着就能翻回到那一页,它只是依附在大脑海马区里的一个片段而已,仅此而已。
可眼下的梁倾慕的笑容如此明媚,比冬日里的阳光更让顾珩焕暖心。
顾珩焕牵着她,两人漫步走在林荫道边,周边充斥着皇城市中心的热闹与繁华,他们跟随着熙攘的人流,享受着冬阳的温暖。
这种幸福,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真切地洋溢着,顾珩焕很满足这样的状态,握紧了梁倾慕的手。
顾珩焕把梁倾慕带去了建国饭店里的杰斯汀法餐厅,店里西式化的风格,和浓厚的法国浪漫情调让梁倾慕一下子就喜欢了这里。
入座点完菜后,顾珩焕托着下巴含着笑看着梁倾慕。他把喂养梁倾慕当成了一种乐趣,这让他有一种成就感,并且乐在其中。倾慕吃得了鹅肝牛排,又同样吃得了速冻和泡面,就像她穿得起大牌,却又不嫌弃几百块的平价衣服。这是她让顾珩焕很是欣赏的地方之一。就是这个原因,塑造了梁倾慕的千面,加上她天生的聪明和傲气,让顾珩焕猜不透。
上菜后,梁倾慕娴熟地用着餐具,她脱了外面黄格子的呢外套,里面只穿了件薄薄的拼色线衣。许是餐厅里灯光衬的,顾珩焕觉得她气色要比昨晚在输液室里看见的要好了很多。餐厅里很安静,顾珩焕和梁倾慕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
孟岚跟同学进餐厅的时候并没有看见顾珩焕。她是入座后下意识地环顾四周时才看见他的。她只看得见他对面女人的背影,不得不承认背影很美。她的眼神似乎是被定住了,陪同的女孩放下菜单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说:“孟岚你发什么呆呀?”
梁倾慕尝了一口奶油蘑菇汤就把黛眉蹙得死紧。她咬着唇皱着眉的样子让顾珩焕突然觉得梁倾慕有点萌。他开怀地笑了起来,幸灾乐祸地把自己还剩了最后几口的果汁递过去:“有那么难吃吗?”
梁倾慕把汤朝顾珩焕推了过去,语气干脆:“你解决。”
“吃不了就放着呗。”这句话顾珩焕刚说完就在梁倾慕颇有威胁意味的眼神中败下阵来。
顾珩焕认命地拿起勺,吃到后来腻的不行,偏偏最后一口鲜榨的果汁被梁倾慕喝了。梁倾慕恶劣地笑出声来,带着明显的嘲笑,比刚刚的顾珩焕笑得更甚。对于这种捉弄与反捉弄制造出来的乐趣,他俩一直乐此不疲。
顾珩焕无奈地喊来服务生结账。顾珩焕起身帮梁倾慕穿好衣服,帮她整领子的时候斜后方一阵骚动,顾珩焕和梁倾慕下意识地往后看。顾珩焕抬眸时便不动声色地眯起了眼,迅速地把梁倾慕的脑袋扳了回来,语气倒没什么波动:“别看了,走吧。”
孟岚望着顾珩焕和那个女人相携离开的身影,心下苦涩。服务员还在收拾着桌上的水渍,口中还一个劲地说对不起。孟岚擦了擦裙上的水,挥手撤走了服务员。果然,容貌不输背影。孟岚心下想着,或许她只是另一个自己也说不定?真是好笑,她竟然要用这种借口来给自己留一丝丝的期待。若那个女人不是所谓的那个“她”,她们是一样的,那她喜欢上的这个男人,还真是自己的悲哀。她又想起早上她给他打的那一通电话,她只是想跟他说一声圣诞快乐而已。
这个意外的插曲并没给顾珩焕带来太多的影响,梁倾慕就更别提了。眼下他俩在地铁站里磨蹭商讨着线路,准备搭地铁去军都山滑雪场。
顾珩焕第一次在北京坐地铁,多少显得有些陌生和生疏。梁倾慕只坐过伦敦的地铁,知道一个大概的流程,可她也不敢嘲笑顾珩焕,因为她不知道具体的线路,跟顾珩焕一比也只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两个打扮精致的年轻人在地铁站里磨蹭了好久,在人流量极大的地铁站里,不少人侧目看着他俩小声地争论,这在多数人眼里多少有些滑稽。最后还是地铁站的工作人员过来询问了是否需要帮助,这才解决了问题。
热心肠的工作大叔笑眯眯地开口:“小两口第一次来北京玩吧,不知道坐哪条线很正常,要是有不懂的就问我们,为这个吵起来可就不值得了啊。”说完还哈哈笑了几声。
顾珩焕也笑着点头,还不忘道谢:“真是谢谢您了。”
等大叔踱着步一走远,顾珩焕就狠狠瞪了梁倾慕一眼,梁倾慕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你说你放着好好的车不开,非要来挤地铁,这下好了,我顾珩焕生平第一次被当做外地人。”吐槽的口气让梁倾慕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顾珩焕揉了揉她头发,眼神和口气都带着明显的宠溺和无奈:“你呀。我真是服了你了。”
梁倾慕挽过他的胳膊,说:“你开车的时候我怕分散你注意力,都不敢多说话,坐地铁就不一样了,偶尔换一个新鲜的相处模式也不错。”说着把顾珩焕的胳膊挽得更紧。
进了地铁后,梁倾慕第一次在心里默默感慨原来祖国的同胞是如此之多。顾珩焕不动声色的眯了眯眼,找了一处角落,把梁倾慕圈进了自己的范围里。不时有人在推搡着,满是人的车厢里走几步路都是艰难。
顾珩焕低头问梁倾慕:“后悔了吧?”
梁倾慕清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倔强和狡黠,她把手探进顾珩焕的大衣里,牢牢搂住他劲瘦的腰,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出声反问:“我为什么要后悔?”
顾珩焕被她撩拨地心尖犯痒,他一只手着力,一只手抚上倾慕的背,他偏头吻了吻她的发际,渐渐忽略周遭的嘈杂,享受着只属于他俩的空间。
梁倾慕跟顾珩焕跟着人流出站,随后还要转公交。渐渐地,顾珩焕也不抱怨了,反而跟梁倾慕挤在一起研究公交线路。顾珩焕大致看懂了以后,轻轻撞了一下她的脑袋,搂过她,说:“21路,走吧。”
梁倾慕在公交上靠着顾珩焕的肩昏昏欲睡,可是一到目的地却又精神了起来。梁倾慕第一次来,看着这白茫茫的一片大地忍不住好奇和感叹。顾珩焕拉着她先去租用装备,还一遍遍地给梁倾慕检查她有没有穿戴稳当。梁倾慕在这一方面没有什么发言权,只能让顾珩焕摆弄。
“你常来啊?”梁倾慕被包裹得严严实实,露着张小脸问顾珩焕。
“嗯,以前跟江允他们常练。”顾珩焕一边查着固定器一边回答倾慕。
“好了。”顾珩焕直起身坏笑,还猛地偷亲了她一下。梁倾慕嫌弃地抹了一把脸,自顾自地往前走。
梁倾慕发现有时候重力加速度这种事还真控制不了,还好这只是初级雪道不至于太陡,可是梁倾慕依旧发秫。梁倾慕回头下意识要找顾珩焕,身侧猛地传来顾珩焕好笑的声音:“找什么呢?”
梁倾慕回头对上顾珩焕黝黑的眼,嗔道:“当然找你了!”口气里夹存的依赖连梁倾慕自己都意识到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别处,清了清嗓子。顾珩焕略去了刚刚一副明显的“再找我啊”的顽劣表情,看倾慕的目光一下子温柔了起来。
“我一直看着你呢。别怕。”安抚的口气让梁倾慕不知道接什么话好,别扭地“噢”了一声就要转身。
顾珩焕急忙稳住她:“当心点,小心栽跟头。”说罢便开始耐心地教起梁倾慕来。梁倾慕的平衡性特别好,在顾珩焕的指导下练了几遍就会下滑,转弯和停顿了。梁倾慕笑意盈盈地邀功:“聪不聪明?”久而久之都被顾珩焕同化了,这种不带主语的自恋。
顾珩焕宠溺地搂过她,初级道上热闹非凡,喧嚣着,中级道和高级道的身姿纵横在整个山谷间,尽管技术上存在着差距,但是梁倾慕依旧看花了眼。
“顾珩焕,你滑给我看看好不好?好不好啊?”梁倾慕两手拽着顾珩焕的胳膊,眼巴巴地撒娇着,难得一次使使的杀手锏对顾珩焕来说还挺受用。
顾珩焕拗不过她,一脸受不了地应着:“好了好了,我滑成了吧,别拽了。”
梁倾慕站在一旁,欣赏着顾珩焕在高级道上稳健地下滑,灵活地躲闪,每个动作都透露着娴熟和自信,梁倾慕觉得顾珩焕速度快得像只猎豹,那种驾驭自我的畅快让梁倾慕心里暗暗叫好。
顾珩焕回来后又带梁倾慕去坐了缆车。梁倾慕俯瞰整个苍茫的山谷,兴奋地上蹿下跳,顾珩焕摁住她,厉声斥她:“你给我坐好!”梁倾慕哈哈笑着,歪着头望向远处,她快乐起来的样子让顾珩焕移不开眼。梁倾慕突然间朝着山谷间喊起了顾珩焕的名字。
顾珩焕吃惊地望着她:“你干吗?”
梁倾慕朝他眨了下眼,朝着山谷间又清清亮亮地喊了一声顾珩焕。
顾珩焕一下子失笑。心里却似是有万千感动。他死死地盯着她的侧脸,不羁的眉宇间褪去了往日的坏笑,梁倾慕瞥了他一眼,不敢去直视他的眼睛,因为顾珩焕一旦正经起来看她,深情得要人命。
梁倾慕抬手把额前吹乱的发全部向后撩去,开玩笑地说:“干嘛一直盯着我看?再看我可喊了啊。”
顾珩焕连眉都懒得挑,依旧盯着她。梁倾慕白了他一眼,向前方刚说了一个顾字,就被顾珩焕拉了过来封了口。这个吻带着冰雪特有的寒气,两人的鼻尖都冻得有些红。在高处的缠绵依旧悱恻,可是一想到旁边的缆车里会有人看到,梁倾慕就不好意思,手抵着顾珩焕的胸膛想逃离这个吻。顾珩焕用力地搂着她的腰不让她挣扎,舌依旧侵略攻击着,强势又霸道。
梁倾慕渐渐放弃抵抗,沉迷在这个冰天雪地的吻里。
从滑雪场回到市区吃完晚饭后,天色已经黑了。梁倾慕的手依旧被顾珩焕紧握着放在口袋里。这个时间点的地铁似乎人不多,起码梁倾慕和顾珩焕有位置坐。坐对面的几个女孩子时不时打量着顾珩焕,还小声地讨论着。梁倾慕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她挽过顾珩焕的胳膊靠在他肩上闭眼休息了一会儿。
顾珩焕带着梁倾慕去了后海的静吧。梁倾慕是第一次涉足这个地方。原来顾珩焕爱玩的天性不仅仅只局限在朝会啊。她颇有意味地看了顾珩焕一眼,顾珩焕被她看得莫名其妙。
夜晚的后海很热闹,霓虹传递着热情的信息,这里不比三里屯,酒吧都是安安静静的,没有那种重金属的欲望和躁动。这里文艺小资的主题酒吧非常多,看得梁倾慕眼花缭乱。
最后梁倾慕指着一块不起眼的牌子对顾珩焕说:“就这家,好不好?”
梁倾慕看到这块招牌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家酒吧。叫“There Café”的这家店在店卡上印了张照片,下面还写了一句话:Life is nowhere; life is there。一切都给人从容的感觉,梁倾慕果断拉着顾珩焕进了这家店。
进了店梁倾慕才意识到原来这是一家摄影主题的酒吧。老板还把四合院的房子改成了带天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