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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去同桂珍商量商量。”“好!”老夫人来到后院,跟闺女姜桂珍一说,闺女满面含羞,寻思半天说道:“孩儿的终身大事就请二位老人作主吧,既然你跟爹爹愿意,想必是合适。”其实,小姐对罗艺早就有了好感,只是封建社会,不好直言。这回妈妈一问,正好合了心意。不过闺女不说自己愿意,她说请二位老人作主,意思就是同意了。老夫人知道女儿愿意,高高兴兴地就回来了,见姜洪一说,姜洪非常高兴,立即去找罗艺,把事情一摊,罗艺说:“师父,此事实难从命。自从我到家来,二位老人和姐姐待我天高地厚,特别是姐姐待我好象亲兄弟,我已经想好了,对二位老人我是生养死葬。这样,何不给我找个姐夫,也好多一门亲戚呢?”姜洪一听,把脸一沉,说:“这么说,你是嫌我家姑娘长得丑,年岁大,不般配?”罗艺说:“不,不,不!徒儿不是这个意思。我想,你们二老就是我的亲生父母,小姐就是我的亲姐姐!”姜洪说:“不!我把话已经说出来了,如果你不愿意,明天就离开我家,枪法你也学去一些了,一般也够用了。”罗艺一想:人家是真心诚意,再说小姐平素对我的照顾真是无微不至,我再不答应这门亲事也就不对了。想到这,连忙跪倒,说:“岳父大人在上,受小婿一拜!”姜洪一听,别提有多高兴了!与老伴一商量,择个好日子就给他俩完了婚。远亲近邻,前后街坊都前来祝贺道喜,十分热闹。喜事过后,全家人喜气洋洋。姜桂珍“说你:不是学枪吗?走,到后花园去我来教你。”从此之后,早文夜武,就由姜桂珍来教罗艺。小姐对罗艺可就不象姜洪了,非常严格,不会就用藤条抽,那是真打呀!姜桂珍想的是严师出高徒,不刻苦学习怎么能出人头地呢!可是罗艺呢?真有点不大高兴,咱们虽然床下是师徒,可是床上还是夫妻呀,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呢!好歹我是个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老叫一个妇道人家管着呢,我这不是太窝囊了吗!难道我罗艺就这样受一辈子气吗!想到这,他决心离开姜家。就在这天夜里,他趁姜桂珍睡下,自己偷偷地离开了姜家庄。话说这一天罗艺来到镇江地面,听说金山寺有庙会,他便乘船来到金山,放眼看去,那真是:山连山山套山山山不断,岭挨岭岭接岭岭岭相连。云蒙蒙雾沼沼怪石点头,风嗖嗖雨潇潇奇木含烟。郁葱葱绵缠缠古藤倒挂,光闪闪明亮亮瀑布卷帘。树中花花中树群蝶飞舞,云中山山中云苍鹰盘旋。观不尽群山景峰高峻险,一线路弯曲曲直上云天。信男信女,人山人海,来来往往十分热闹。罗艺随众人来到大殿,见佛像前有一老僧,用手敲打木鱼,“当当”有声,人们纷纷进殿烧香叩拜。一位老夫人,年纪在五十上下,身穿蓝色衣裤,头戴珠翠,闪光耀眼,旁边有一个花枝招展的姑娘搀扶着,后边跟着两名丫鬟。这姑娘,头左边插着一枝牡丹花,右边插着一支凤凰钗,这叫凤凰穿牡丹;后边梳着长发,满头珠翠。长得是:面如桃花,腰似细柳,眼如秋波,鼻若悬胆,樱桃小口,元宝耳朵。上身穿粉红色的上衣,下身穿鹦哥绿的裤子,外衬百褶罗裙,下边露出一双红绣鞋,鞋尖上有个绿绒球。姑娘温柔典雅,举止大方,来到大殿,丫鬟过来把香点好,交给老夫人。老夫人接过来恭恭敬敬地插入香炉,然后叩头拜佛,小姐也跟着叩头拜佛。拜完之后,母女起来给了五两银子的香资,然后走出大殿到外面观看山景。这母女俩一出庙门,迎面过来一群人,为首的身高七尺开外,戴一顶浪荡公子逍遥帽,上绣五蝠捧寿,帽沿下有两根飘带。身穿蓝色大衣,上绣牡丹大花,足登青缎子鞋。再往脸上看,好象一张铧子挂在头上,铧尖朝下,一张没有血色的白脸,半截眉,三角眼,青虚虚的胡子,年纪也就在三十上下,手里拿着折扇,一步三摇,三步九转,迈着方步,象似斯斯文文。后边跟着十几个愣头愣脑的家伙,一个个狐假虎威,歪戴帽子斜瞪眼。他们男人堆里不去,专在妇女堆里晃荡,和这母女一走对面,马上就把小姐盯上了。书中交待,这小子是谁呢?原来他是镇江总兵苏克的少爷,名叫苏豹。这小子仗着他父亲的势力,整天游手好闲,横行霸道。每回庙会,他都来闲逛,寻花问柳。今日看见这位姑娘如花似玉,他早已神魂飘荡,心想:我苏豹从来没见过这般美好的女子!想罢上前拦住去路。姑娘急忙闪身躲到夫人身后,老夫人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拦住我们母女的去路?”苏豹嬉皮笑脸地说:“哈哈哈哈,谁不知道我苏少爷。不用问,那个小姑娘是你的女儿了。老婆子,给我娶家去作个小妾怎么样?”老夫人说:“好一个大胆的狂徒,你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耍笑妇女,难道你不知道有国法王章吗?赶快给我滚开!”苏豹说:“什么?你敢叫我滚?来人哪,把这个老该死的拉一边去,把姑娘弄走!”众家奴听罢一拥而上,有的拉姑娘,有的拖夫人。罗艺一见心中大怒,往前一近身,高声喝到:“住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如此无理!”苏豹一见这等情景,就上来了,打手们也都围在后边,苏豹说:“好小子,你是干什么?来这多管闲事!”罗艺说:“我专管天下不平事!你们为何耍笑人家?”苏豹说:“你不是爱管天下不平事吗,好!今天算你遇见少爷了!上去,给我打!”话音一落,众家奴上去就打罗艺。罗艺顺便飞起一脚,上边有手一划拉,众家奴是王八吃西瓜──滚的滚,爬的爬!重的断胳膊折腿,轻的闪腰岔气。逛庙会的人一见,个个拍手称快。有一个老头高兴地说:“这真叫草怕严霜霜怕日,恶人自有勇士降啊!”苏豹一见可气坏了,把大衣一甩就上去了。这小子练过武功,会个三脚毛、四门斗什么的,他用足了气力奔罗艺打来。罗艺一闪身,随后一个卧牛腿,“叭唧”,把苏豹踢了个仰面朝天,脑袋正好磕在一个小石头子上,疼得这小子“妈呀!”一声,爬半天爬了起来,骂道:“好一个混小子,你等着瞧!”他边骂边看着罗艺,一溜歪斜就跑了。罗艺说:“滚吧!”老夫人来到罗艺跟前说:“多谢壮士救了我们母女!请问好汉尊姓大名?”罗艺说:“老夫人,这点小事不值谢,你们赶快回家吧。”说完,罗艺转身就走了。老夫人朝着罗艺点了点头:“好人哪,真是见义勇为的英雄!”老夫人说着带着小姐丫鬟也走了。单表罗艺,打了苏豹之后,走出金山寺来到镇江,一打听,苏家的势力很大,他不敢在此久留,便起身离开镇江。这一天,罗艺来到金陵,盘缠花光了,怎么办?他又想起卖艺来了。找个空地方,把包袱放下,刀撂到一边。抬抬腿,抻抻腰,先活动活动。不一会就围了一圈人。这回罗艺懂得了,得先说话。他向四周一抱拳,说道:“众位乡亲,有礼了!我是从远方到贵宝地来,求亲不遇,访友不着,川资耗尽。自幼练过几手拳脚,今天万般无奈,只好献丑。这里,老师多,少师广,不知府上何处,不能登门叩拜,请允许我在这里向老少师父们、乡亲们深施一礼,给师父们拜个晚年,求求帮,请大家赏碗饭吃。带钱的,你就赏几文,没带钱的,你站脚助威,我也感谢大家!说练就练,光说不练那是嘴把式。好!不到之处,请各位师父指教!”罗艺说完这套词,打了一趟拳脚,什么前三后四,插花盖顶,闪展腾挪。拳中有式,式中有法,脚步稳健,绵软缩小巧,挨帮挤靠挪,手眼身法步,轻如叶,重如铁,缓如鹰,疾如风。看热闹的齐声喝彩:“好哇,好!”罗艺是见好就收,站住身子,气不长出,面不改色。众人往场子里扔钱,罗艺连声道谢。单说在人群中有位老人,手里提着个篮子,把罗艺看了又看,只见罗艺二十五六岁,身高七尺五六,面如敷粉,两道剑眉,一双大眼,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头上戴甩头一字疙瘩巾,身穿蓝色裤褂,足登薄底青靴,相貌不俗。看了一会,他低声问身旁之人:“请问,这位卖艺的是哪里人?”那人回答说:“他方才自己说了,他不是卖艺的,是出来探亲访友的,因为没盘缠了,才在这打场子卖艺。”老人听罢点点头就走了。罗艺打完拳,接着又练起刀来。他的刀,不仅功法纯熟,架式也优美。俗话说:“把式把式,全凭架式;没架式,不够把式。”罗艺的刀,那是削砍劈剁,上下翻飞,手到哪里眼到哪里,似双峰贯耳,象独龙戏珠,只见刀光不见人影。众人看了一齐叫好,接着就是扔钱。罗艺看出这里人够朋友、捧场,他是满心欢喜,还要显示一下自己的枪法。可是罗艺没有枪,便说:“感谢众位捧场,我没有别的回敬诸位,自幼学了几套枪法,也想在众位师父面前献献丑。可是,我没带枪来……”说到这,人群中有个人说:“那边是个竹铺,咱们去借根竹竿来当枪可以不?”罗艺点头说:“可以,那有劳师父们了。”人群中有好事的,到竹铺就借了根竹竿来,进场子里交给罗艺。罗艺用手一掂量,觉得轻点,也只好将就。他拿起竹竿当枪,两手一抖,使了个抖枪式,“啪啪啪啪”一顿串枪,一杆枪抖出来是七个枪头,名叫“梅花七蕊”。看热闹的也有明白人,觉得这枪的功夫不一般,接着众人又是一顿报好声:“好,好!”书中暗表,按武术上说,大刀是兵刃之帅;长枪是兵刃之祖。罗艺使的枪,抖起来扎、挑、绷、点、滑、扫、迎,都是实招,没有花架子,没有真功夫练不出来。罗艺拿竹竿子当枪,练得正起劲,从人群外走过三个人来,说声借光,看热闹的往两旁一闪,这三个人便闯进了场子。罗艺一看:啊,是他!欲知来者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 校军场比武夺魁
书接上回。话说罗艺正在练枪,从场子外走进三个人来,罗艺一看,啊,是他!前头是位须发斑白的老者,后跟那两个人三十上下,罗艺好象见过。书中交待,他们这三个人是谁,又是怎么来的呢?这位老者姓秦叫秦福,是秦旭太宰的家人。秦旭是谁呀?秦旭是南陈的太宰,字东明。在南陈天子陈叔宝驾下称臣。夫人张氏,生一子一女。儿子叫秦彝,女儿叫蕊珠。秦彝黄面金睛,两道朱砂眉,文武双全,勇猛无敌,镇守马鸣关,是马鸣关的总镇。女儿蕊珠,也是能文能武,知书达理,描龙画凤,无所不精,而得端庄秀丽,天姿国色。秦旭虽然身为太宰,但是为人忠厚老诚,凛然正气,朝中大事都由他来掌管。秦旭日夜为国操劳,也是年岁大些,这天就病了。夫人和小姐烧香许愿。太宰秦旭身体好了,母女二人这才去金山寺降香了愿,遇见狂徒,险遭不测,多亏罗艺救下母女二人。母女回城之后,把去金山寺的情况向秦旭一说,秦旭说:“妇女们,庙会不可去,花灯不可逛,既然去了,惹出事来,有人救了你们,为何不问姓名就让人家走了?”老夫人说:“人家是义士,不留名,施恩不望报。”秦旭说:“有恩不报非君子,忘恩负义是小人!”说着命家人秦福出外打听这个年轻人的去处,如果遇上,一定要谢人家救命之恩!可巧,老家人出来就看见罗艺在那卖艺,看了一会,果然武艺高强,相貌不俗,心想:是不是他救的老夫人哪?想到这跑回府去,找到跟夫人到金山寺的那两个家人,一同前来辩认。他们一进场子,一个家人就认出来了,赶忙说声:“壮士,你在这呀!哎呀,我们可找到你了,快,快请到我们太宰府。”罗艺听罢一愣,赶忙说:“小的不敢打扰,请问你们是……”老家人秦福说:“壮士,我们是太宰府的,恩公在金山寺救了我家的夫人和小姐,没留姓名,我家老爷命我们前来寻找,不想在此巧遇。请壮士快跟我们去见老爷。”罗艺听罢,惊喜交加,说:“老人家,金山寺那点小事何足挂齿,老爷何必如此,小的实是不敢当。”秦福说:“我们是奉老爷之命来的,请不必客气,走吧!”说着给罗艺拿起包裹和刀。罗艺一看是非去不可了,扔下竹竿,穿上大衣,向四周作了个罗圈揖,说:“太宰爷有令叫我,多谢大家捧场,今天就练到这,咱们后会有期!”书要简短,话说罗艺跟秦福、家人来到太宰府,秦旭赶紧迎到门外。老家人秦福介绍说:“壮士,这就是我家的老爷。”罗艺抬头一看,这位太宰爷身高九尺开外,前胸宽,背膀厚,悍壮魁梧;头戴六棱紫缎子员外巾,顶门绣着一个金花花的大福字,鹅黄色缎条缠头;身穿一件紫缎子便衫,上绣金花朵朵,大红中衣;高靿白袜;福字履没有后跟,就为趿拉着方便。再往脸上看,面如紫云,鼻直口阔,满部白髯,看年纪也就在六十上下。左右有两名童子搀扶着。罗艺看罢急忙跪倒磕头,说:“太宰爷在上,卖艺人给你行礼了!”秦旭上下一打量罗艺,见这小伙子二十多岁,白净净的脸膛,鼻直口方,很有武夫的气派。高兴地说:“起来,起来!不必如此。快请,屋里叙谈。”罗艺连声道谢。心想:这么大个官,如此礼贤下士,真是可敬。二人来到书房落座,家人献茶已毕。罗艺说:“小人有何能为,蒙太宰大人如此厚爱,小人实不敢当。”秦旭说:“不必如此客气!”说完命人去请老夫人。不一会老夫人带着丫鬟来到书房,上下打量罗艺,说:“哎哟!这不是在金山寺搭救我们母女的英雄吗?”罗艺一见也认识,赶紧跪倒磕头。老夫人说:“恩人请起,我应当拜你!”罗艺说:“实不敢当,实不敢当!”落座之后,老夫人问起罗艺的家乡状况,罗艺一一作了回答。但是,他并没有说出姜家庄的一段事来。秦旭说:“现在我主正在招贤纳士,护卫疆土,你有一身武艺,何不前去显显身手,也好报效国家。”罗艺说:“晚生早就有这个愿望,无奈山野村夫,无门可投。今日幸遇太宰,望老爷提拔!”秦旭说:“你有这个志向就好!”从此,罗艺也不到长街去卖艺了,就住在太宰府里,早习文夜习武,继续练刀练枪。老爷见他武艺高强,也是打心眼里高兴。心想:三军容易得,一将最难求,寻找个将才不易呀!话说这一天,陈主命右班大丞相新德庆为主考,在校军场演武厅选才,广招天下好汉。罗艺的名字是由太宰爷秦旭推荐上去的,给报了名。比武这天,校军场内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演武厅上彩灯高悬,坐满了文武百官,主考官新德庆坐在正中,好不威风。校军场四周排满了军旗,有飞龙旗、飞虎旗、飞豹旗、银葫芦镶顶,飘洒火焰,那真是旗挨旗,旗挤旗,旗碰旗,旗靠旗,旗幡招展。校军场内摆设一溜箭靶,演武厅前一溜拴马桩。报名的武夫好汉在四面排列,一个个精神抖擞,耀武扬威。罗艺看罢心想:老师常告诉我,学会文武艺,卖与帝王家。今年果然如此,我要努力,不辜负老师的心血。他没有盔甲,穿着一身白缎子箭袍,这是老夫人和小姐给他特意做的。头上是白缎子扎巾,白银抹额,高挑颤缨。腰系狮鸾大带,大红的中衣,一双粉底靴子,白龙马上挂着素银枪,更显得英俊威风。工夫不大,时辰已到,只听演武厅上有人高喊:“天下比武的英雄好汉们听真,主考大人传令,现在比武开始!”台上台下立时鸦雀无声。接着又喊:“现在按名叫人,第一名是孔嘉!”孔嘉答应一声,催马出来。众人举目观瞧,只见这位孔嘉二十多岁,刀条子脸,小眼睛不大,滴溜溜乱转。细眉毛,尖嘴缩腮,面黄肌瘦,跟痨病鬼差不多。头上一顶黄铜盔,身穿大叶甲,骑一匹黄骠马,手使一口大刀。书中暗表,他是谁呀?这孔嘉是南陈的宠臣孔范之弟,他平素仗着会点马上步下的功夫,又有哥哥的势力,耀武扬威,不可一世,十里八村的人都知道,没有敢碰他的。这小子马到当场,跃马横刀。这时,又听台上喊:“第一个叫名,以后就随便出来,谁出来都行,现在比武开始!”孔嘉把马催开,在场中绕了一圈,显得十分傲气,然后大声喊道:“哪个出来?谁敢跟俺比试比试?”看热闹的人一看,就他来比武哇?不咋的,谁都知道他那两下子。就他当将军哪,不就仗着他哥哥是朝中的大红人吗!当他也当不长,没有当将军那两下子!人人都明白,可是谁也不敢说。正这时,从东南跑出一匹马来,马上之人高喊:“我来了!”众人一看,这个人三十上下年纪,白净的面皮,银盔银甲,手使一杆长枪。孔嘉把手中大刀一挥,高喊:“你是什么人?通上名来!”来人说:“我叫姜英,特来一会!”孔嘉说:“好!请!”二人说罢打马上前,枪刀并举,大战四十多个回合,姜英有些抵挡不住,想要拨马败走,被孔嘉一刀,把姜英的头盔砍了下来。姜英披头散发败回人群。孔嘉扬眉吐气,哈哈大笑,高喊:“哪一个还来?”比武的人们一见,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不白给。又加孔嘉在场上十分傲气,知道底细的,怕他朝中有人,惹不起,不知底细的,觉得他还有两下子,所以孔嘉喊了半天,人群中没人敢出来。罗艺心想:怎么?就他这两下子就把人镇住了,没人敢出来……想到这,他大喊一声:“我来比试!”罗艺说着催马来到当场,孔嘉高喊:“来人通名!”罗艺说:“我叫罗艺!”孔嘉傲慢地说:“打马过来!”罗艺双膝一点飞虎恚В《亲右欢ヅ泄偻诽海砭统迳先チ恕B抟找欢墩浦星梗芭九九九尽保辜庀殖雒坊ㄆ呷铮股系耐庞Х勺准蔚笔本途醯醚刍ㄧ月遥崖砗笸肆撕眉覆剑南耄汉美骱Φ那拱。÷抟詹还芸准稳绱耍侄味读艘徽笞忧梗锻瓯惆汛笄怪贝炭准蔚难屎怼?准斡玫都芄抟粘榛厍梗直伎准蔚那靶氐憷础?准卫锤龌持斜г拢庖焕梗抟照馐切榍梗怀榍梗准蔚牡陡斯チ耍抟斩斡衷斯础?准我豢床缓茫玫锻霾Γ抟帐橇秸行橐徽惺担垂掷矗们怪北伎准蔚娜砝撸惶芭尽钡囊簧芽准紊ㄓ诼硐隆P>∩系娜嗣瞧肷泻谩?准闻懒税胩觳排榔鹄础F剿兀际撬瞪暇洌虮鹑耍饣鼐途醯昧成衔薰猓耘榔鹄炊懊凰担伊锪锘氐搅吮径樱闹邪岛蓿汉眯∽樱茸徘疲÷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