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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嫡-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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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安芸越念脸色越加的惊恐,最后竟然无声了,等安容写完,沈安芸一把将诗稿拿了起来,撕了两半。



  诗是绝无仅有的好诗。一首诗里镶嵌了十一个围棋的别名,浑名精妙;天衣无缝。



  可是谁都知道当今天子爱下棋。



  她却在诗里说河流常年水患不断,亟需整治。



  国家社稷,天下民生的疾苦是她一个闺阁女儿该关心的吗?!



  这首诗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肯定会以为是父亲在她面前抱怨了什么,要是迁怒侯府,整个侯府还不知道会如何呢!



  诗稿被毁,安容的脸冷沉沉的。



  可是沈安芸早把诗词读了出来,大家听得一清二楚。



  连轩踱步过来。伸手对沈安芸道,“把诗稿给我。”



  连轩嬉皮笑脸的时候是无害的小白兔,脸沉时有五分像萧湛,沈安芸不敢不给。



  连轩拿了诗稿,把画卷取了下来,边卷起来边对小伙计道,“把《钟馗捉鬼图》拿给她。”



  说完,急急忙离去。



  到这时大家才知道原来是靖北侯世子把画挂在这里的。



  有人摇头道,“这画不论是笔锋还是布局都像萧老国公的手笔,这些日子。萧老国公劝诫皇上,要不是皇上顾念他劳苦功高,才忍着没发怒,这一首诗要是送上去……。”



  这不明摆着是在劝诫皇上少下棋,多用些心处理国家大事么?



  这是一首极好的劝诫诗,一个闺阁女子竟有这等心胸,莫非是武安侯写的?



  孙心素根本不信是安容写的,压抑着心里的郁闷问,“这首诗确实是你所作?”



  “这不是笑话吗,不是我四姐姐写的。难道是你写的?”沈安玉鄙夷道。



  孙心素冷笑,“我自然是没那个胆量讥讽皇上,武安侯离京办差,却被升了侍郎。如今还没上任,就教女儿讥讽皇上了,我看他仕途也差不多走到尽头了。”



  沈安玉几个面如死灰。



  唯有安容笑的自然从容,“孙姑娘这番话才是对皇上的大不敬,皇上是圣明君主,怎么在孙姑娘眼里是个听不进忠臣谏言的昏君?”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虽是闺阁女子,却也读过四书五经,皇上闲暇之余下下棋,排解烦扰并不算什么,可是废寝忘食,一则伤神伤身,二则奏折堆积如山,百姓疾苦总要皇上去帮着解决,萧老国公一心为公,皇上又怎么会生他的气,更不会迁怒于我一个弱女子,又遑论我父亲了。”



  孙心素攒紧双手,有些不知所措,想反驳皇上本来就听不进劝诫,但这话说了无疑是给自己找了把刀。



  周文婷笑着打圆场道,“无论是论胆识还是写规谏诗,我们都比不得沈四姑娘,甘拜下风。”



  小伙计取了画卷来,安容一肚子火气,咬牙问,“这画果真是萧国公府表少爷定的?”



  小伙计苦着张脸。



  连轩拿了画,直奔下楼,翻身上马,直奔萧国公府。



  一路行走带风,迈步进了外院书房,献宝似地道,“外祖父,这回《秋窗易读图》该给我了吧?”



  萧老国公正在临摹呢,闻言抬眸扫了连轩一眼,干脆利索的回了几个字,“看看再说。”



  连轩狗腿的过去帮他收拾桌子,把画铺上,然后把撕毁的诗稿凑好给萧老国公看,“外祖父,这首诗绝对符合你的要求。”



  萧老国公看了两眼,眼睛就凝了起来。



  “好诗!”萧老国公虽年迈,可面容红润,说话声中气十足。



  也不问是谁写的,提笔就写在了画上,然后把自己的印章给盖上。



  连轩很无语,“外祖父,你可是说过,只要所作的诗让你满意了,许我们提一个要求,随便要什么都行的,我要《秋窗易读图》。”



  萧老国公欣赏着画作,越看越满意,最后道,“写这首诗的人对棋艺有很深的造诣,哪天把他找来,陪外祖父下一局,他要是赢了外祖父,那幅画就给你了。”



  把沈四姑娘找来陪外祖父下棋?



  连轩差点奔溃。



  就凭她退了大哥的亲事,她这辈子都不会迈进国公府大门的好么!



  白欢喜一场了,想到外祖父对皇上沉溺棋艺一事颇有怨言。连轩又有些后悔了,“外祖父,你不会真打算把这幅画送给皇上吧?”



  “先送画,皇上要还不听劝。外祖父就撞柱子,”萧老国公说的风轻云淡,就跟他要去撞豆腐似地,却吓的连轩目瞪口呆,外祖父是那种说得出便做得到的人!



  不过转瞬。连轩又笑了,到底是外祖父,老谋深算,想借他的口告诉娘,娘会告诉瑞亲王妃,再传到瑞亲王耳朵里,最后皇上就心里有底了……



  皇上总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外祖父撞死在他面前。



  门吱嘎一声打开,萧湛迈步进来。



  “外祖父,你找我有什么事?”萧湛问道。



  眼睛望着书桌上的画,再看那些碎纸片。觉得有些眼熟,萧湛眸光一凝。



  “有没有把握和皇上对弈十次,赢九次?”萧老国公捋着胡须问。



  连轩站在一旁,瞪直了双眼,开什么玩笑,那是皇上好么,十局九输,回头皇上见了大哥该吹胡子瞪眼了,这不是毁大哥仕途么?



  萧湛摇头。



  萧老国公叹息,皇上屡劝不听。他只能用打击的办法让皇上厌倦了下棋,可是十局九输只能是初出茅庐的小子啊,萧老国公目光落到画轴上。



  从书房出来,连轩就苦恼了。外祖父应该会听说这首诗是沈四姑娘写的吧,会不会恼他没直说?



  犹豫着要不要找大哥帮帮忙,出个哪怕馊一点的主意,总比外祖父恼他强啊!



  远处,有青衣小厮就捧着画卷过来,一脸窘红的看着连轩。



  “表少爷。青玉轩小伙计送了幅画来,说沈四姑娘不满意这幅画,说画上的钟馗长的和蔼和亲,连她都不怕,更何况是鬼了,让你给她寻一幅大的,凶残的,让人见了就退避三舍的钟馗捉鬼图赔给她,”小厮一口气说话。



  钟馗和蔼可亲?她那是什么眼神啊?



  连轩眼角在跳不停,扭头默默的看了萧湛一眼,难道要把大哥画上去?



  萧湛版钟馗形象在脑海中呈现,连轩一阵恶寒,把大哥挂墙上,她能睡得着么?



  萧湛不知连轩所想,盯着眼前的画,脑中想的却是那撕碎的诗稿,深邃的眼眸变得晦暗莫名。



  “大哥,《秋窗易读图》怕是要不回来了,”连轩惆怅道。



  “不用了。”



  安容一首规谏诗,沈安玉几个都受了些惊吓,出了青玉轩,沈安姒提议玉锦阁逛逛,大家心情才好了不少。



  出门前,老太太给了安容二百两,买画能花多少,这钱不能白便宜了安容,所以一人挑了一根玉簪,然后才打道回府。



  安容提了首规谏诗的事,早有随行的小厮赶回来禀告老太太。



  老太太的脸色有些难看。



  “当年太老爷就是因为规谏前朝皇帝,才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老太爷颠沛流离,好不容易才有了沈家今日,如今倒好,一个大家闺秀不在闺阁里绣花,却跑去做谏臣的事,这是要把咱们沈家往刀尖上推啊!”二太太言辞犀利,眉宇间尽是担忧之色,还责怪大夫人没把安容教好。



  大夫人沉着张脸,冷笑道,“我怎么没把她教好,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都会,懂礼乖巧,我也只能做到这份上了,姐姐生前给她留下那么多书,她看的多懂的自然就多,我总不能把那些书全没收了不给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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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欺骗
  大夫人委屈的抹眼泪,望着老太太道,“老太太,我不该纵容四姑娘什么书都看,玲珑阁里留下的书,我看是不是找人收拾一下,不该她看的,就都没收了?”



  老太太也有此意了,那些书老太爷看了都说好,安容一个闺阁女儿,看些无伤大雅的诗词就成了,没必要插手朝堂大事。



  “等世子回来,让他去玲珑阁把书收拾一番,不该留的都带回他的书房,”老太太一锤定音道。



  大夫人眸光闪了闪,有些暗气,却忍着道,“现在规谏诗已经传开了,万一圣上迁怒该怎么办?”



  老太太拨弄着佛珠道,“安容只是看懂了萧老国公画中的深意,配合着提了首诗,不算是讥讽皇上,太后对皇上沉溺下棋一事也颇有怨言,她疼爱安容,会护着她的。”



  话虽这么说,老太太的双眼还是满含担忧,她担忧的不是侯府会被满门抄斩,只要萧老国公没事,侯府就不会有事,她担心的是皇上心里膈应,觉得侯爷教女无方,从而影响仕途。



  安容几个回来后,乖乖的给老太太请安,沈安芸抿着唇瓣道歉,“祖母,我没有及时阻止四妹妹,更不该把撕碎的诗稿给了靖北侯世子,还请祖母责罚。”



  安容站在下面冷笑,真会卖乖夺巧,一对比,她成了那只知道闯祸,不及她沈安芸半点懂事!



  老太太看沈安芸的脸色温和了很多,犟了那么多天,总算又变回了那个懂事的大姑娘了。



  老太太望着安容。



  安容什么话都没说。



  眉间也没有一丝懊悔的神情。



  老太太反倒犹豫了,之前安容做的事,都循规蹈矩,无论是帮沈安溪还是求瑞亲王帮忙时送礼,还是柳记药铺的事,甚至沈安北拜师的事,都做得很好,处处为侯府着想。怎么今儿却?



  “告诉祖母,为什么要写那首诗?”老太太神情恢复了以往的温和之色。



  安容这才乖顺的挨着老太太坐下,轻声道,“五妹妹和六妹妹两个都没能赢孙心素和周文婷。我若是再不赢她,往后我们出去参加诗会,肯定被人笑话,安容是求胜心切。”



  “二则是当今皇上并非是个昏君,我只是个闺阁女儿。都知道河流常年水患不断,亟需整治,肯定是父亲说了我才知道的,父亲一心关心朝廷,关心百姓疾苦,关心皇上,却顾忌皇上的颜面什么都没说,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如今升了兵部侍郎,正是大展拳脚的时候。由我这个女儿的帮爹爹表示对朝廷的忠心不更好么?”



  沈安玉扭眉,“父亲什么时候在你跟前说过河流常年水患不断,亟需整治了?”



  安容扑哧一声轻笑,“五妹妹,你还真信那首诗是我作的啊,父亲是不曾与我说过,可是却时常与大哥说啊!”



  沈安芸心稍稍安,她还真怕那首诗是她作的呢,不由得笑道,“那你岂不是欺骗孙姑娘她们了?”



  “这怎么能叫欺骗呢。我压根就没想过和她们比,不过是和靖北侯世子做个交换而已,也没人规定题词就一定题自己做的诗,靖北侯世子没意见就行了。再说了,大哥的不就是我的么?”安容不以为然道。



  几人心底不屑,她还真是投机取巧习惯了,没她们帮忙,她就找大哥,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脸皮都比城墙还厚了,亏得她们还吓了一跳。



  此时,有小丫鬟饶过屏风进来道,“老太太,侯爷回来了。”



  说完,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安容几个忙起身相迎。



  屏风处走进来一个男子,约莫三十五岁的模样,身材高挑,伟岸不凡,双目炯炯有神,唇边蓄着短髯,儒雅中带着威严,嘴角挂着笑意,叫人心生亲近。



  安容鼻子一酸,差点掉眼泪。



  父亲还好好的活着,还如前世那般英伟,那样亲切。



  这一世,她不会让父亲重蹈覆辙!



  福身请安后,安容就亲昵的拉着武安侯的衣袖道,“爹爹,有没有给我带礼物回来?”



  武安侯出门办差,有一个多月没见到女儿了,乍一看,觉得长高了不少。



  “礼物带了,不过先跟爹爹说说,那首诗是怎么回事?”武安侯肃着脸色问。



  老太太心提了起来,侯爷回来就先进了宫,再就是赶回府,怎么这么快就知道这事了,“是府里小厮告诉侯爷的?”



  武安侯给老太太请了安,然后坐下来,摇头道,“我在御书房禀告皇上时,右相进来就问我‘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出自何处,安容,这句话出自何处?”



  武安侯虽然肃着脸,但是安容并不怕,一脸懵懂的看着武安侯,“不是爹爹说的么?”



  武安侯脸皮抽了抽,“到底是谁说的?”



  “……不是爹爹说的,那应该是大哥说的,”安容脸不红气不喘道。



  老太太见侯爷这么追问,不解道,“这话不是什么歹话,有什么问题?”



  武安侯想从安容脸上看出些端倪,可是安容神色从容,还在绞尽脑汁想是谁说的。



  武安侯担忧道,“皇上误以为这话是我说的,给了我一堆赏赐。”



  老太太也担忧了,这要弄不好,会落个欺君的下场,望着安容,老太太问,“你爹记性不差,他说没说过,自己清楚,到底是谁说的?”



  “大哥说的!”安容很镇定道,“大哥说‘保天下者,匹夫之贱,与有责焉’,我没记全,就成‘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了。”



  老太太揉太阳穴,背书添字漏字记岔是安容的恶习,幸好意思没错,不由得笑道,“能把十二个字记成八个字,也算是她的本事了。”



  一屋子人偷偷捂嘴笑。



  安容满脸窘红。



  “还有那首诗,又是谁写的?”武安侯继续问道。



  “也是大哥写的,”沈安玉抢着回答道,“幸好皇上圣明,没有怪罪,爹爹要好好管管四姐姐了,没事偷看大哥写的诗词,还胡乱拿去题诗,一个弄不好就容易把大哥推到火坑里去。”



  武安侯端着茶盏,笑容儒雅,自己的女儿,有多少才识,他可是一清二楚,这首诗是决计写不出来的,这样的诗也没几人敢写。



  江氏留下的书,这么多年,他也翻了个遍,没有看过,能让安容知道的,也就只能是沈安北写的了,只是没想到,一个月多没见,儿子长进这么大,还拜了周太傅为师。



  武安侯想到另外一件事,蹙了蹙眉头,“沈家并非杏林世家,既然闵哥儿能进琼山书院求学,怎么拒绝了要去学医,三弟也由着他胡闹?”



  沈安闵,武安侯府二少爷,三老爷的嫡长子,沈安溪嫡亲的哥哥。



  安容坐在下面,低着个头,感觉到好几道视线从脑门上扫过去,有些凉飕飕的。



  老太太笑道,“你可就误会闵哥儿了,琼山书院要招的沈家二少爷不是闵哥儿。”



  要真的收闵哥儿,她早就派人去把闵哥儿接回来了。



  武安侯一头雾水,侯府还有两个二少爷?



  沈安姒捂嘴笑道,“那天大哥过生辰,四妹妹和六妹妹跑琼山书院给大哥送生辰礼物,还是女扮男装打着二少爷三少爷的幌子去的呢。”



  武安侯剑眉紧锁。



  “安容女扮男装的事是我同意的,就不要怪她了,”老太太护短道,“你如今回来了,瑞亲王帮了侯府那么大一个忙,都还没有道谢,明儿你寻个机会去拜访一下。”



  武安侯应下。



  小厮把礼物放下,安容几个围了上去。



  十几个锦盒,大小差不多,不过每份都写了名字。



  安容拿起自己那份,里面有一把团扇,上面绘着美人倚榻,还有一把檀香折扇,精致小巧,还能闻到一股檀香味儿。



  这是府里姐妹都有的,差别不大。



  另外还有一个香囊。



  里面装的东西就不一样了。



  沈安芸、沈安姒、沈安芙的都是银质镂空球,可以挂在香帐里静气凝神用。



  沈安玉和沈安溪的是金质镂空球。



  而安容的是羊脂玉的。



  嫡庶有别,每回收到礼物,大家就羡慕妒忌安容,还不能表现出来。



  几人去道谢。



  武安侯点点头,对安容道,“皇上赏赐了你大哥一套笔墨纸砚还有一块玉佩,玉佩就你拿着吧。”



  安容也不推辞,接了玉佩。



  兰花玉佩,上面雕了蝙蝠,玉质莹润,雕工细致,皇上拿来赏赐人的,不会有差。



  看着手里触手生温的玉佩,安容想的却是梳妆盒底下那块墨玉麒麟,得找个机会还回去才好,放在手里总觉得不放心。



  正想着呢,就听大夫人问道,“侯爷怎么晚回来一日,可是路上出了什么事?”



  安容忙扭头望去。



  武安侯整理了下袍子,道,“路上遇到了昔年好友,被拖着去喝了两杯酒,这才晚了一天回来。”



  解释了这一句之后,就没人再问了,只要没出事大家就放心了。



  只有安容心里跟猫挠了似地,举荐之人品德败坏,举荐不查之罪也不好受啊,往后再想举荐什么人,要想皇上任命可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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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嚎叫
  安容没有问,父亲办差回来,有三天假期,这三天不上朝,任命一事就不会有结果,等明儿大哥回来了,让大哥问父亲好了。



  没一会儿,丫鬟就端了饭菜来。



  大夫人道,“今儿本该给侯爷接风洗尘的,只是匆忙间就准备了这么多,等明儿世子和安姝都回来了,咱们再好好吃顿团圆饭?”



  “也好,”老太太笑道。



  吃过午饭后,就各自散了。



  出了松鹤院,几人朝前走,忽然想到什么,沈安姒看着安容,“爹爹的画不错,怎么没叫爹爹给你画幅画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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