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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嫡-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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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芍药擦了擦眼角,替雪团可怜,没了小七小九,它以后就孤单了。



  喻妈妈见芍药那样儿,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腾出一只手递给芍药道,“这是小九脖子上的银链子,你拿去洗干净了。”



  瞧见那熟悉的银链子,连安容都看不过去了,心有些揪疼。



  “埋了吧,”丢下这一句,安容迈步上楼。



  芍药哀怨的看了喻妈妈一眼,怎么就那么听话呢,小七小九怎么得罪姑娘的都没人知道……



  想到这里,芍药眼前一亮。



  昨儿小七小九的主子救了三太太,显然是来侯府了啊,不然怎么救的三太太?



  她睡的沉,姑娘都哭了她才知道,她就纳闷呢,姑娘连鬼都不怕,怎么会因为来了葵水吓哭,肯定是因为荀少爷!



  小七小九是被他们主子牵连了。



  可是荀少爷怎么姑娘了,姑娘会气的大哭啊,不会是调戏她家姑娘吧?



  芍药越想眼睛睁的越大,最后都能塞进去一个咸鸭蛋了。



  她可能真、相、了!



  一般事情压根就没法让她家姑娘哭啊,敢调戏她家姑娘,那鸽子就不应该炖汤,应该红烧!



  芍药在心底狠狠的骂着。



  小七小九一个激灵袭来,差点没从萧湛手上摔下来。



  萧湛望着手里的纸条,眉头皱的紧紧的。



  若是细细看,还能发觉他耳根子通红,像是血玉一般。



  信纸上写着:我家姑娘要炖了小七小九,以后别再让他们来了。



  萧湛望着空中徘徊低回的小七和小九,眉头皱陇的紧紧的。



  他只是去送花笺,顺带问下豆芽的事,谁知道她会……



  原先的花笺,他是打算再以土豪的名义送的,谁想暗卫刚出门,就被外祖父轰了回来,送礼必须当面送。



  他是‘被逼无奈’才会深夜去玲珑苑,现在好了,小七小九都险些被炖了喝汤。



  萧湛很惆怅。



  难道他又要重新换一身衣裳面具,重新认识她了?



  可是豆芽的事怎么办?



  萧湛正发愁,就听到身后有人唤他。



  “荀大哥!”沈安闵惊呼道。



  萧湛回头,沈安闵忙打马上前,一脸的喜出望外。



  “我正打算去城东寻你呢,没想到会在半道上遇到你,”沈安闵兴奋道,随即作揖道,“多谢荀大哥救了家母一命。”



  “举手之劳,”萧湛点头道。



  沈安闵轻挠额头,笑的一脸感激不尽,“荀大哥的举手之劳,对小弟来说却是莫大的恩德。”



  萧湛没有说话。



  沈安闵纠结了一下,还是张口问道,“昨夜西苑起火,荀大哥怎么在侯府?”



  说完,又赶紧加了一句,“我不是怀疑荀大哥,只是有些好奇。”



  雪青色面具下,遮住了一张涨红的脸。



  “路过。”



  声音醇洌如泉,又轻似薄纱,仿佛风一吹,就消散了。



  但是沈安闵却听见了,嘴角轻轻一抽。



  西苑在侯府里面,从侯府路过,不是飞檐走壁么?



  大晚上的……



  还是带着面具的,多么容易让人想歪。



  沈安闵假咳一声,慎重的看着萧湛,问道,“荀大哥,你路过西苑的时候,有没有发现纵火凶犯?”



  萧湛眉头轻蹙,要说之前他只是怀疑,但是昨晚之后,他可以确定,武安侯府有密道。



  萧湛望着沈安闵,沉眉问,“你对武安侯府了解多少?”



  沈安闵看着萧湛,眉头扭了又扭,这话好奇怪,他打小就在武安侯府长大,就算离京也不过两年半,侯府变化最大的不过是四妹妹,其他人似乎都还好啊。



  萧湛见他那质疑的模样,就知道他没听懂他的话,“我指的不是人,是府邸。”



  沈安闵更迷糊了,府邸有什么好了解的,不就是个住处吗?



  萧湛把手里的纸条捏成碎片道,“侯府纵火一事,我会查清楚的。”



  沈安闵,“……。”



  这是侯府家务事啊,怎么荀大哥查啊?



  他又不是武安侯府的女婿,又是救他娘又是查案,是不是太辛苦了些?



  沈安闵想到什么,身子一怔,莫非荀大哥夜探侯府就是查侯府吧?



  他为什么要查侯府,侯府有什么错处吗?



  沈安闵有些担忧了,总觉得荀大哥身上有股不寻常的气息。(未完待续。)
第二百章 嘴硬(求粉红)
  沈安闵想问,但是他不敢问。



  沈安闵把舒痕膏掏出来,递给萧湛道,“我知道荀大哥急着要舒痕膏,四妹妹手里没有药材,欠你一盒,只能明年开春之后才能给了,这一盒是我找大哥拿的,用了两回,希望荀大哥别嫌弃。”



  萧湛眼神微动,他的那一盒刚好用完,不知道如何开口要,没想到就送来了。



  萧湛没有丝毫的犹豫,伸手接了,道了声谢后,轻挑眉头道,“为何欠我一盒舒痕膏?”



  沈安闵扭眉看着萧湛,颇不解道,“你不是土豪吗,花了一万两买一盒舒痕膏?一共两万两,我让人送了一盒子去城东荀家,还差一盒子啊。”



  “你四妹妹说的?”萧湛嘴角微微弧起。



  沈安闵傻傻的点了点头。



  萧湛闷笑出声。



  外祖父还担心无缘无故送她礼物会给她带来麻烦,没想到她寻了这么个好理由。



  有两盒舒痕膏,他的脸应该能复原了。



  远处有黑衣暗卫骑马过来,轻声耳语了几句。



  沈安闵站在一旁,望望天,望望地,但是耳朵却越竖越高。



  他知道偷听不道德,有损他“沈二少爷”高大上的形象,可是两个字让他不得不这么做。



  豆芽。



  京都豆芽只有四妹妹的豆芽坊有啊,这事明摆着和四妹妹有关啊,和四妹妹有关的事,哪怕不道德,他也义不容辞。



  沈安闵偷听的技术太拙劣,瞒不过萧湛。



  萧湛决定找沈安闵帮忙。



  沈安闵一口答应。



  等萧湛走后,沈安闵才反应过来,安容不一定会答应卖给他啊。



  他可没有忘记,安容说舒痕膏给谁用都行,就是不给他啊,他忘记问他怎么得罪安容了。



  怀着忐忑,沈安闵迈步进了玲珑苑。



  楼上。安容很无聊,雪团在地上撒欢,今天的她脾气有些差,时不时的去回廊上朝鸽子笼吼两声。再回来朝安容叫。



  安容觉得,雪团好像是在生她的气。



  肯定是那两只破鸽子临死前跟雪团道别了!



  安容狠狠的翻着书本,可惜翻了十几页,压根就没看进去两个字。



  小七小九真就那么死了,平素她看书的时候。小七小九偶尔还会站在她的书本上,用嘴去啄那些字。



  都怪他,不吭不响就到玲珑阁了!



  安容又狠狠的翻了一页。



  冬儿上楼禀告道,“姑娘,二少爷来了。”



  安容微微一愣,让丫鬟请沈安闵上楼。



  沈安闵上楼后,颇拘束,他真不应该那么爽快就答应了荀大哥,还拍着胸脯保证一定行,万一办不成事怎么办?



  安容给沈安闵倒了杯茶。见他只喝茶,不说话,安容有些抑郁了,她还等着他说事呢,他不是去琼山书院找大哥拿舒痕膏给荀止么,难道没拿到?



  安容抿了抿唇瓣,问道,“二哥,你找我有事?”



  沈安闵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是荀大哥托我一件事。”



  “什么事?”安容脱口问道。



  随即又紧咬唇瓣,一脸不大乐意听,你最好别说的神情。



  沈安闵默了。



  四妹妹到底怎么了,方才明明很期盼的啊。转眼就不乐意了,这变脸也太快了吧?



  沈安闵清了清嗓子,把荀止要买豆芽的事说了,安容重重的哼了下鼻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是不高兴了。



  他不是喜欢跑玲珑苑来问她事吗。怎么又知道找二哥帮忙了,早前怎么没这个觉悟?!



  “不卖!”安容赌气道。



  安容这么果断的拒绝,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还是出乎沈安闵的意料,为什么不卖啊?



  一万两银票买一个豆芽秘方,多划算啊,便是开一辈子豆芽坊,都不知道能不能挣的回来呢。



  沈安闵觉得荀止这是变着法子给安容送钱,明明开始说五千两的,转头又加了一倍,偏安容还不乐意收。



  这么好的事怎么就不落到他头上呢?



  安容固执己见,沈安闵无功而返,怕耽误荀止的事,即刻就派人去城东荀家告诉他,豆芽的事谈崩了。



  然后,安容就收到了一封回信。



  看到小七小九在屋子里飞,雪团在下面追,叫的很欢的样子,安容气的心口疼。



  喻妈妈抚额,这两只找死的鸽子,有心放它们一命,偏跑了回来,那封信,它们主子瞧见了没有,要炖汤了,还让它们跑来。



  芍药最高兴,赶紧过去抓住小九,把那洗的干净的银链子给她挂脖子上,这样才能一眼分辨谁是小七,谁是小九。



  抱着小九,芍药警惕的看着安容,因为安容眸底带着怒火。



  芍药舍不得小七小九死,她都喂养了它们好些天了,替它们求情道,“姑娘,小七小九是无辜的,心里就算有气,也不能随意迁怒它们啊。”



  安容白了芍药一眼,手伸了出去,闷气道,“纸条拿来。”



  芍药心一松,姑娘不生气了,赶紧把纸条送到安容手上。



  安容拿了纸条,狠狠的剜了一眼,像极了在瞪写信的人。



  打开信纸,安容瞄了一眼,就惊站了起来,完全没发现秋菊端了糕点过来。



  安容一起身,秋菊避退不开,一盘子糕点滚的地上都是,秋菊的裙摆也有不少的糕点。



  一屋子丫鬟看着安容,不懂她怎么忽然就这样了。



  那信上写了什么,居然让姑娘吓成了这样?



  安容吓坏了。



  因为信纸上就四个字:我会娶你。



  安容气的脸红脖子粗。



  他昨天肯定是看见了,不然不会说这话。



  可是谁要你娶了?!



  谁乐意嫁给你?!



  没有人!



  就算有,那个人也绝对不是她!



  安容气的头疼,狠狠的捏着信纸,想将它捏成粉末,最后手一丢,直接丢炭盆里去了。



  安容又想炖鸽子汤了。



  安容习惯性的趴床上揉捻她的抱枕,在心底狠狠的咒骂荀止。



  最后一怒,把抱枕朝床下一丢,麻溜的从床上下去。



  走到书桌旁。提笔沾墨,安容开始写回信。



  写了好几张都不行,写完就扔。



  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写完。将纸条卷起来。



  萧湛从荀府拿到舒痕膏刚进国公府大门,就收到了回信。



  回信上写着:我不会嫁给你。



  萧湛眉头皱陇,浑身冒着一股寒气,吓的守门护卫都缩起了脖子。



  最后,安容收到一封回信:你想带着我荀家木镯嫁给谁?



  安容气煞了。我嫁给谁关你什么事,你管太多了!



  安容回信:反正不嫁给你。



  安容自认为自己的回信够直白伤人了,荀止不会回信了。



  可谁想到,小七还是回来了,脚上竹筒里绑着东西。



  一层薄纱。



  安容带着疑惑打开。



  薄纱之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为首三个大字是那么的显眼。



  列女传。



  安容差点气疯。



  列女传她打小就熟读,里面记载的事,她都能倒背如流。



  他是想借此告诉她,出了昨晚那事。她除了嫁给他,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



  安容气的恨不得撕毁薄纱,偏偏薄纱看着淡薄,一阵风就能吹散,却结实的很。



  心情不好的安容,回信内容就更不好了:昨天是你不对在先,你还威胁人!



  满满的委屈,委屈的萧湛眉头都皱紧了。



  他不知道怎么回信了。



  方才那薄纱确实有威胁之意,可是他也的确是生气了。



  外祖父和舅舅培养了他这么多年,他早就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了。偏她一句“反正不会嫁给你”,他就控制不住了,她想嫁给别人!



  这一回,换萧湛丢小纸团了。



  临到傍晚时分。安容才收到一封回信。



  信上写道:我只是去看看木镯而已。



  安容心口老血淤积,彻底内伤了,更彻底的把荀止给恨上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大晚上的来玲珑苑,不是来看她的,是来看木镯的?!



  还是说,往后他有事没事往玲珑阁跑。她也不能阻止,因为人家是来看他的祖传之物的?!



  安容气的牙齿磨的咯吱响。



  在另一边伺候的丫鬟都觉得那咯吱声很刺耳,又不敢捂耳朵,只能窃窃私语了。



  “小七小九的主子得罪咱们姑娘了,我觉得姑娘很想咬死他,”秋菊胆怯道,她从来没有见四姑娘这样生气过。



  心善的四姑娘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要炖了小七小九呢,姑娘可是喜欢极了它们!



  冬梅点点头,“岂止是咬死啊,估摸着想将他大卸八块了,能把姑娘气成这样,他可真有本事。”



  四姑娘脾气有多好,大姑娘、三姑娘那么闹腾,她就算心里发怒,气的骂人也给人一种心平气和的感觉,这会儿都气疯了,冬梅担心小七小九的命可能保不住了。



  安容压下心底怒气,咬牙切齿的写了回信:你带来的花笺也是给木镯用的?!



  萧湛望着纸条,耳根通红,有种做贼被抓了的感觉。



  木镯能用花笺吗?



  与他飞鸽传信的木镯吗?



  只有带着木镯的安容才用花笺和他飞鸽传信!



  无可奈何的萧湛只能招认了:花笺是给你的。



  对着信纸,安容重重的冷哼了一声,怎么不死鸭子嘴硬了?



  怎么不说,花笺是给你的,算作你照顾木镯这么些天的报酬?



  安容觉得他要是真这么回,她气极之下会直接剁手,把木镯还给他。(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一章 误解
  但是这会儿么,安容的脸颊略带酡红,清澈的双眼带了些迷蒙之色,娇美醉人,像是喝了盏酒一般。



  安容这人脾性好,侯府人所周知。



  现在萧湛主动招认了,安容的气也就消了一半了,还有一半是羞愧的,她怎么就那么倒霉的在人家面子光了身子!



  安容也知道人家不是故意的,当时那呆呆的眼神,安容想起来,心就挠的慌。



  安容轻咬唇瓣,手肘撑在书桌上,掌心托着下颚,望着跟前的信纸,有些不知所思。



  屋子里,丫鬟面面相觑。



  姑娘好像消气了。



  小七小九的命算是保住了。



  夜,温凉如水。



  淡薄的月光披散而下,笼罩着整个玲珑苑。



  阁楼上,烛光散发着阵阵暖意。



  忽然,吱嘎一声传开。



  从窗户里飞出来一只雪白的鸽子,振翅飞远。



  萧国公府,临墨轩。



  一身天蓝色锦袍的男子站在窗户旁,望着天上朦胧月色,神情晦暗莫测。



  忽然,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转瞬间,远处一只白鸽疾驰而来,落在窗柩上,有些疲倦的耷拉了脑袋。



  萧湛迫不及待的取下花笺。



  他还担心安容不会回信,亦或者回他两个字,友尽。



  卷成一团的信纸依稀可看见不止两个字,他的心稍稍安定,再一看信上内容,他眼眸深处的幽黑目光带着一丝明亮,笑意深深。



  信上写着:你为什么要买豆芽,不说明白缘由,两万两我也不卖。



  没有再纠结嫁娶问题,直接转移到豆芽上了。



  萧湛嘴角微弧,走到书桌旁,提笔沾墨,很快。就将一张花笺写的满满的。



  小七坐落在桌子上,轻抖身上雪白的羽毛,张开的右翅膀,有一翅羽不小心沾染了墨迹。黑白分明。



  待萧湛卷好花笺,将小七抓起来时,那抹墨迹刚好从他衣袖擦过,像极了小七是故意沾了墨迹一般。



  萧湛将花笺塞进竹筒,眉头不期然皱了一皱。



  因为要解释。字比较多一些,萧湛特地挑了稍大一些的花笺,能勉强塞竹筒里不会掉。



  但是这会儿,花笺有一小半是露在了外面。



  显然竹筒里有别的东西。



  萧湛将花笺取出来,发觉花笺的一端有黑灰,像是纸张烧过后留下的灰烬。



  萧湛眉头一挑。



  手轻轻一捏。



  青玉竹筒就碎裂成一片片的。



  露出半张小花笺,其中一半被烧过。



  萧湛天蓝色面具下一双深邃的双眸微微发亮,比窗外的夜空点缀的星辰还要耀眼。



  这才是她想说的话吧?



  打开残余的花笺,上面依稀能见到几个字:你不会是喜欢……吧?



  根据花笺烧毁的程度,后面应该写不了几个字。



  有以下两个版本:



  第一: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第二:你不会是喜欢豆芽吧?



  萧湛想起自己上一个回信:花笺是送你的。



  毫无疑问。安容的回信是问萧湛是不是喜欢她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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