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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嫡-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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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笔沾墨,安容唰唰唰写下几个药名,递给芍药。



  芍药笑的合不拢嘴,小心翼翼的吹干墨迹,小心叠好,在秋菊、冬梅注视下,塞怀里去了。



  夜,温凉沉厚。



  安容才打了个哈欠,丫鬟就催她早些歇息,安容也扛不住了,起身朝床榻走去。



  忽然,肚子又轻疼了一下。



  安容眉头皱紧,再细细感触时,好像方才那是错觉一般。



  安容无奈轻笑,她可能是真累了,需要好好歇息一番了。



  今晚是芍药值夜,待安容睡下后,几个丫鬟就都下了楼,芍药临睡前,还抱着她的梳妆匣,傻傻的笑了好一会儿。



  那梳妆匣里放着的是那天她从李将军府戴回来的头饰,她怕有那心怀叵测的人害她,所以央求安容给了她一把小锁,把头饰锁在柜子里,放楼上藏着。



  每天她都要看上一两遍才放心。



  对此,安容除了无奈轻笑,也没别的表情了。



  本来很困乏的安容,上了床之后,愣是睡不着了,倒是芍药的呼噜声早早的就传了来,绵长、匀厚,让安容着实羡慕了一会儿。



  安容在给自己把脉,她怎么会无缘无故肚子一会儿一会儿胀疼呢,这不应该啊。



  她往有人给她下毒上想,可是今天她一直和沈安溪在一起,要是下毒的话,不应该只有她一个人觉得疼。



  还没等安容把好脉,她一张脸就涨成了紫色,双眉陇紧,身子揪疼成了一团。



  安容想喊人,可是还没等她喊出口,她清晰的感觉到,两腿之间有一股热流流窜过。



  安容哭笑不得。



  PS:下一章之后,楠竹正式帮女主了O(∩_∩)O哈哈~(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六章 烧死
  前世真是离自己太久了,久到有些事都淡忘了,忘了前世的她会痛经!



  半年前,她来了初潮。



  之后,再没有来过。



  也是这个冬天,她来了第二次葵水。



  是不是今天,安容已经不记得了,她只知道现在她肚子很疼。



  安容唤了两声,睡的很熟,做着美梦的芍药压根就没有听见她的轻唤。



  安容咬了咬唇瓣,她想起前世初潮来的时候,闹的整个内院都知道她长大了,羞愧的她几天都没有出屋子。



  这会儿夜深了,安容不想自己肚子疼的事惊动老太太,连芍药她都不想惊动,可是衣服脏了,不换下来,她今晚是不用睡了。



  安容咬了咬牙,掀开被子起床。



  屋子里炭炉烧的暖暖的,安容披了件衣裳,就朝屏风后走去,那里有铜盆和热水。



  安容刚要退下亵裤,这才发觉没有准备卫生棉。



  前世用惯了卫生棉,再用现在的,她用不习惯,更从心底里排斥。



  安容想了想,去拿了两块干净的棉帕来。



  褪下亵裤和绣着小兰花的内裤,安容用纱巾沾了热水,才拧干。



  忽然,窗户吱嘎一声响,一阵冷风蹿了进来,冻的安容一阵哆嗦。



  安容再睁开眼睛时,眼前赫然站在一个挺拔的身影,呆呆的看着她。



  闪烁的烛光下,那雪青色的面具是那么的耀眼,还带了一丝神秘莫测的气息。



  “啊!”安容先是一怔,反应过来自己下身身无寸缕时,她脸红脖子粗,想也不想,就惊叫出了声。



  这声惊叫,有些歇斯底里,带着愤怒、委屈、羞涩。



  正做着美梦的芍药,直接被吓醒了。她听见砰的一声响,瞌睡虫顿时吓没了。



  赶紧掀了被子去床上看一眼,没有看到安容的人,才去屏风后。瞧见安容裹着衣裳蹲在地上,芍药有些懵怔。



  觉察屋子里有些冷。



  芍药才发觉窗户开着,她饶步过去关窗户,却发现地上有几十张花笺,精美绝伦。



  芍药就更不解了。回头看着安容,“姑娘,你没事吧?”



  安容蹲在地上,死死的咬着唇瓣,她想死了算了。



  她为什么要今天来葵水!



  他为什么要今晚来玲珑阁!



  她好想掐死他!



  安容眼泪巴拉巴拉的往下掉。



  芍药不知道安容在哭,她心底怕的要死,这大晚上的,姑娘不在床上睡觉,却蹲在地上,死都不起来。怎么觉得渗的慌,不会又遇到鬼了吧?



  听到安容带着抽泣的呼吸,芍药眼珠子瞪圆,要蹲下问安容怎么了,才发觉放在地上的裤子上有血迹。



  芍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还以为多大点事呢,不就是来葵水了吗,芍药笑道,“姑娘,这是好事呢。说明姑娘又长大了一些。”



  安容哭的更凶了。



  屏风外,有好些脚步声传来。



  喻妈妈迈步过来,眉头皱的紧紧的,低声问芍药道。“姑娘怎么了?”



  芍药捂嘴笑,“还是跟之前一样,姑娘被自己的葵水给吓哭了。”



  芍药还记得半年前,姑娘第一次来初潮的时候,吓的脸色苍白,还以为自己要不久于人世。哭的那个惨啊,着实被她们笑了一回,没想到半年过去了,姑娘又这样了。



  喻妈妈听了心一松,笑对身后的秋菊几个道,“没事了,你们下去歇着吧。”



  秋菊、冬梅打着哈欠,甚是无语,姑娘胆子可真是小。



  安容蹲在地上,眼泪都不知道流了多少了,也没有否认芍药的话,她能说自己屋子里刚刚进来了一个极其讨厌的人吗?!



  让喻妈妈和芍药出去,安容很迅速的穿好裤子,抹干眼泪。



  迈过屏风,安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明天我要喝鸽子汤,把小七小九给我炖了!”



  说话声有些咬牙切齿。



  芍药懵了。



  喻妈妈有些怔住,姑娘不是很喜欢小七小九吗,就算要喝鸽子汤,府里又不是没了,怎么就非得吃小七小九啊?



  芍药刚要问为什么,却听到楼下传来秋菊的惊呼声。



  “姑娘,不好了,府里着火了!”秋菊噔噔噔的上楼,扯着嗓子喊。



  安容心一惊。



  喻妈妈便迫不及待的问,“好好的府里怎么会着火,哪里着火了?”



  秋菊轻摇了摇头,“奴婢也不知道,瞧方向,像是西苑。”



  喻妈妈望了安容一眼,赶紧去回廊上,眼前是滔天的大火,将整个夜色照的如同白昼。



  “是西苑,姑娘,是西苑着了大火,”喻妈妈大叫道。



  与之遥相呼应的是远处丫鬟婆子的惊叫声:走水了!



  安容看着那漫天的火势,心揪成了一团,迈步就要下楼,芍药拿了大红斗篷帮安容盖着。



  喻妈妈拦下安容,不要她去,安容双目赤红,她一定要去。



  喻妈妈没辄,可是来葵水时,切忌冻着,安容要是不穿戴暖和了,她死也不让开路。



  安容胡乱的由着丫鬟帮着她穿衣,三千青丝只用天蓝色锦绳绑着,披着斗篷,噔噔噔的就下了楼。



  西苑大火,整个侯府都惊动了。



  老太太听说被烧掉的是西苑正屋,当即就晕死了过去。



  安容赶到西苑的时候,整个西苑都被大火包围着,火势漫天,丫鬟婆子的泼水,压根就起不了什么作用。



  安容能听到屋子里有丫鬟的惨叫救命声,她的心都揪成了一团。



  尤其是一旁还有丫鬟婆子在喊,三太太还在里面。



  安容觉得自己都快窒息了,被烧的是正屋,那是三婶儿的屋子!



  这么晚,三婶儿不在屋子里睡觉,她能在哪儿!



  “快去救三婶儿!”安容扯着嗓子喊。



  拎着水桶路过的婆子摇头道,“四姑娘,火势太大了,根本就进不去,三太太怕是……。”



  婆子不敢说三太太怕是已经归天了。见安容的脸色唰白,赶紧去拎水救火。



  安容双眼滞住,漫天的大火渐渐的模糊。



  最后,安容倒在了芍药的肩膀上。再无所知。



  待安容醒来时,她已经在自己的玲珑阁了,睁开眼睛,第一眼瞧见的是柳大夫,安容还微微一愣。



  随即又想起那场大火。和歇斯底里的救命声,安容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出来。



  海棠在一旁,赶紧道,“姑娘,你别哭,三太太没事。”



  安容起先没听见,海棠又说了一句,安容抬眸看着她,晶莹的泪珠挂在睫毛上。欲落不落。



  “三婶儿真的没事?”安容轻声问道,她不敢相信。



  海棠点点头。



  芍药受不了海棠那闷葫芦嘴,巴拉巴拉倒豆子道,“起先大家都觉得三太太葬身火海了,六姑娘和姑娘一样都哭晕了,没想到在不远处,三太太和丫鬟必兰晕倒在假山旁,衣裳有些烧坏了,但是人没事。”



  安容忙擦干眼泪,“西苑如何了?”



  芍药摇摇头。“西苑正院成炭火了,丫鬟烧死了七八个,东西也都没了。”



  芍药想不明白,三太太和必兰怎么就逃出了火海呢。听丫鬟婆子说,三太太的屋子火势是最大的,别的地方好歹有炭,三太太的屋子都成了灰。



  安容听说丫鬟烧死了七八个,心底微痛,但是想到三婶儿没死。她心底又好受了很多。



  柳大夫站起身来道,“四姑娘是悲痛欲绝,加上劳累才会晕厥,方才我瞧过了,四姑娘配置的祛疲劳的药很有效,对身子大有裨益,只是这几日还是不要用了,我给你开几副调理身子的药,歇养几天就无碍了。”



  柳大夫是笑着说完的,安容一张脸红成了晚霞。



  海棠领着柳大夫去写了药方,然后送他下楼。



  安容掀开被子要下床,喻妈妈拦了她,但是拦不住。



  松鹤院,老太太勃然大怒。



  桌子拍的砰砰之响,老太太气的手都在颤抖,“你再说一遍,西苑是怎么着火的?!”



  三老爷站在下面,一脸憔悴道,“是火油,正堂、内屋都被人洒了火油,一把火烧没了。”



  老太太气的喘不过,“我是问你哪来的火油?!”



  三老爷摇摇头。



  他不知道。



  侯爷在一旁劝慰老太太道,“娘,你先别急,三弟妹她们都没事,守院的婆子根本就没有瞧见有人拎着火油进正院,而且能一把火烧掉西苑正院,要的火油绝对不止一桶两桶……。”



  守院婆子自己的女儿都被火给烧死了,她不可能替人隐瞒。



  老太太双目赤红。



  “堂堂侯府西苑,就这样被人一把火给烧了,只知道是有人泼了火油,放了火,却不知道是谁,你这个侯爷是怎么当的?!你这个西苑正主怎么当的?!”老太太气的把手里的佛珠给砸了出去,直接砸在了三老爷身上。



  一想到三太太差点就被人烧死了,老太太就一肚子火气,不吐不快。



  三老爷何尝不是,他昨儿下午帮儿子去买酒坊,回来去了趟琥珀苑,心情不错的他,跑去外书房和侯爷喝酒去了。



  两人多喝了些酒,就趴桌子上睡着了,要不是下人急急忙来禀告,西苑着火了,他估计得早上才醒。



  看着西苑成了一堆炭火,冒着刺鼻的烟灰,要不是被侯爷拦着,三老爷都冲进去了,想把三太太挖出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七章 损失
  怕三老爷发狂,侯爷一把将他打晕了,醒来时,他见到的是三太太和沈安溪。



  两人眼眶通红,抱着他哭的肝肠寸断,三老爷还以为三太太已经死了,一个大男子竟然哭了。



  三老爷想到嫡妻差点被烧死,他就愤怒的想杀人,可是是谁放的火,他不知道。



  查了半天,也只知道有人泼了火油。



  最近侯府事忙,也不知道是谁趁乱将火油弄进了府,而且对三房下手。



  三老爷才回来,离京两年的他,压根就没得罪过什么人,三太太就更是了,她都两年多没有和京都贵夫人交流了,就最近几天,也是忙的脚不沾地,和谁都只来得及说三两句话啊。



  没道理有人要害她,而且最重要的是,西苑里里外外都是她的心腹丫鬟婆子,都是从任上带回来的,被人收买的可能性极小。



  而且有好些不是被烧死就是烧伤,显然不是西苑的人所为。



  不管三老爷说什么,老太太就一句话,不查出谁是纵火者,他就别认她做娘!



  侯爷和三老爷连连称是,便是没有老太太吩咐,这口窝囊气,两人也忍不下去。



  安容站在屏风处,听着屋子里说话声,眉头轻陇,清秀绝美的脸庞上闪过一抹寒意。



  前世,三叔三婶儿虽然没在京都,在三叔倒霉之前,可以说的上是顺风顺水,在京都人缘也是极好,三婶儿更是没有和谁红过脸,这一次回来,怎么可能有人会下毒手害她,而且是放火!



  安容忍不住往大夫人身上想,内院,除了老太太,只有她有那个本事悄无声息的买通人手去放火油烧院子。



  而且昨儿白天,三太太才以牙还牙让大夫人脸上长满红疹。前世无冤无仇,她都害的三房家破人亡,何况今生还结了仇怨。



  安容一想到昨天那场大火,她就忍不住心愧难安。她只是不忍心三叔受难,三房没落,没想到这才短短数日,已经连累三房遭了两回难了。



  冰雹之灾,马车差点翻下山崖。



  昨儿。三太太险些被人烧死。



  这些都是前世没有过的事。



  安容心中有些恐慌。



  她怕自己好心办坏事,这个世上充满了太多的未知,不会因为她是重生,就格外的关照她。



  这一世,已经和上一世天差地别了。



  安容捏紧拳头,她以为自己能护她们周全,可事实呢,遇到这些苦难时,她根本就无能为力。



  这一刻,安容想拔掉侯府那些祸害。



  不再是阻止她们犯错。不给她们机会犯错,有些人,你不斩草除根,她迟早会春风吹又生。



  安容心底第一次有了杀人的想法,这个想法才冒出来,她便觉察到手腕有一股刺疼。



  安容微怔。



  低头去看手腕,她发觉木镯大了一分,明明刺疼,木镯却变大了,好像用力能拽下来一般。



  安容心上一喜。赶紧试了试,可惜还是不行。



  安容有些失望。



  对着木镯有些发呆,世上居然有木镯能变大变小。



  当初那么小的镯子能戴手腕上去,今儿又变大了。太神奇了。



  要是再大一些,估计就能弄下来了,她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安容在走神,却没发现三老爷走了过来。



  三老爷瞧见安容,脸色有些苍白,尤其是听丫鬟说她夜里赶去西苑。瞧见漫天火势,悲痛欲绝的晕了。



  三老爷拍了拍安容的脑袋,轻叹道,“你三婶儿没事了,只是虚惊一场,倒是老太太昨儿怕是吓坏了。”



  安容点点头,她会陪着老太太说话的。



  三老爷这才迈步出去。



  安容迈步进屋,瞧见老太太脸色没有昨天的好,安容请了安,心疼的问道,“祖母,你没事儿吧?”



  老太太朝安容招手道,“祖母倒没什么事,只是昨儿受了些惊吓,瞧见你三婶儿就放心了,倒是你,气色没有昨儿瞧见的好,我听丫鬟说,你来了葵水,怎么又吓哭了,祖母不是告诉过你,那是好事,怎么好端端的撒起了花笺?”



  安容一脸羞红,尤其是四下丫鬟婆子低低的笑声,安容越发觉得脸火烧火燎的。



  谁撒花笺了?谁撒花笺了!



  那不是她的花笺好么,是别人的!



  天知道他会抱着一锦盒的花笺来玲珑苑,结果遇到,遇到她尖叫,他吓的转头就跑,结果一时没注意,撞到了窗户上,手里的锦盒摔了。



  掉进玲珑阁里的花笺,还是风吹进来的,一大部分吹的玲珑苑到处都是。



  偏那花笺还是青玉轩最精致的花笺,一两银子才十张!



  一大清早的,丫鬟婆子什么事都不做,就专门捡花笺去了,还说那是她不要丢弃的。



  安容很心塞。



  她很喜欢收集花笺,同样有很多大家闺秀喜欢收集花笺,就是那些花笺,她都没有几种啊,买不到啊,而且那些撒的到处都是的花笺似乎都是新出的,她很想要。



  偏又不好跟丫鬟婆子说,昨儿夜里先是哭,又是吓晕,本来已经很丢脸了,指不定还会被人以为脑子有毛病,没事喜欢撒花笺呢。



  安容又羞又恼又无奈,只能撒谎了,“那些花笺是我不小心掉的,昨儿夜里我找东西,发现早先买了不少花笺,时间久了给忘记了,谁想到一阵风吹来,我急急忙去关窗户,不小心夹了下手,手里的锦盒就摔了……。”



  安容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就跟蚊子哼似地,“我不是因为葵水吓哭的,是因为花笺没了……。”



  老太太哭笑不得。



  花笺没了还可以再买,就算贵了些,又不是没有了,怎么就哭成那样了,这得多么的喜欢那些花笺啊?



  老太太望了孙妈妈一眼,孙妈妈会意一笑,轻点头颅。



  安容怕老太太还说花笺,她就忍不住想起昨夜窘迫的一幕,她会忍不住去挠墙,忙转了话题道,“祖母,三婶儿的院子烧了,三婶儿住哪儿?”



  提起西苑,老太太的脸就沉了下去,“纵火犯还没有查到,他能放一次火,就能放第二次,人不抓到,住哪儿都不放心。”



  这话说的确实是,杀人放火最是恶劣,尤其是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放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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