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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嫡-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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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群学子都欢呼了起来,不少先生都引来了。



  就连院长都闻声赶来,看着困扰书院许久的问题得以解决,满心欢喜,笑道,“赶明儿把这堵墙挖个洞,把水直接引进来,夏日洗漱就方便了。”



  看着出主意的沈安闵,院长一脸欣赏,“虽然学医是你的志向,不过男儿大丈夫,还是该走仕途,将来报效朝廷才是上上之举。”



  沈安北也劝沈安闵,以前是安容,他是拦着再拦着,但是现在是他,能进琼山书院是多么荣幸的一件事。



  沈安闵想起安容的叮嘱,故作纠结了一会儿,便答应了。



  一群学子高兴欢呼,后果就是,过些时日,让沈安闵再请大家吃一顿,还求院长破例,许大家多饮几杯。



  沈安闵,“……。”



  从书院出来,沈安闵还有些晕乎乎的,他能进书院求学了,还是院长亲口许诺的。



  不是做梦。



  沈安闵抬手拍拍脸皮,结果打在了银色面具上,指尖冰凉,不由得恍惚一笑。



  马车内,芍药望着安容,眉头轻扭,“姑娘,你真的看了那么多的书吗,奴婢伺候你好几年了,也没见你翻过几本书啊……。”



  安容脸皮微抽,一巴掌拍芍药脑门上,“玲珑阁里的书我都看过。那叫几本吗?”



  芍药揉着脑门,嘴咕噜着,“翻一下也叫看过,那那些书我也看过啊。”



  安容扭头盯着芍药。正要抬手再拍一下,结果马车晃荡一下,随即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



  马又发狂了。



  同上次被靖北侯世子捉弄一样,安容再次被摔的七荤八素,准确的说。比上回更严重。



  下山容易上山难,下山的时候,马车比上山时更难控制。



  安容在马车里撞的浑身都疼,后面骑着马的沈安闵心都快吓停了,脸色苍白,一个劲的甩马鞭子,要追上马车。



  眼看着几米外,马车分崩离析,马儿挣脱车身,疾驰远去。



  沈安闵觉得眼前一阵头晕目眩。险些握不住缰绳。



  车身在惯性作用下,一路滑下山,脱离了大道,撞上一旁的大树,将车里的人甩了出去。



  “啊!”



  两道歇斯底里的吼叫声淹没在马车的碎裂崩塌中。



  沈安闵勒住缰绳,翻身下马,因为心急如焚,又吓的腿软,直接跪倒在地,不过他顾不得其他。站起来直接跑向那棵被撞的树。



  那棵树长在平地上,可是下面是一大块斜坡。



  沈安闵以为会看到安容被摔的凄惨无比的样子,可是真见到时,他先是一怔。随即又笑了。



  那是谁,将安容抱在了怀里?



  沈安闵来不及多想,拽着一旁的树便滑了下去。



  安容在马车里,就预测到自己会凶多吉少,当她抓不住马车,被甩出去时。她就知道自己就算不死也会疼个半死。



  一路滚下来,她吓的双眼紧闭,被人抱住时,她以为是芍药奋不顾身的救她,要给她做肉垫子,当时鼻子一酸,就伸手紧紧的抱着了“她”。



  要死一起死。



  等到头不晕了,安容脑袋也清醒了三分,后知后觉,她抱着的压根就不是芍药!



  芍药比她还瘦小,怎么可能被她搂在怀里呢,而且这人的心跳还这么的强劲有力。



  难道是二哥?



  肯定是他了,安容睁开双眼,微微抬头就见到一张面具,脑袋没转过来的安容唤了一声,“二哥?”



  “我在这儿呢,”听到安容的叫唤,沈安闵欣喜道,声音带着颤抖,能说话就代表没事。



  安容猛然扭头,见到一身狼狈的沈安闵,然后再看着自己抱着的人,那雪青色面具下,一双深邃如潭的双眸看着她,眸底写满了质疑。



  安容脑袋瞬间空白一片。



  这人是谁?



  沈安闵可以确定安容没事了,可是见安容还紧紧的和一个男子抱在一起,他脸上闪过一抹尴尬,故作不知的去拉安容,问道,“没事吧,没事就先起来。”



  安容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松开手。



  慌乱的爬起来,因为胳膊被撞的疼极了,一时用不了力,刚爬起来,又栽了下去,安容疼的呲牙,可是脸却火烧火燎的,尴尬的想死。



  沈安闵以为安容没事,谁想还是受伤了,赶紧扶着安容起来,然后去拉地上躺着的男子,向他道谢。



  萧湛拍着衣裳上的泥土,刚要转身离开,却脸色微变,方才急着救人,拉那个丫鬟的时候,手里的木镯好像掉了?



  萧湛转身看着安容两个。



  安容垂下的眼睑,浓密而纤长的睫毛搭在白皙的皮肤上,甚是好看,挺直玲珑的俏鼻,丰润柔嫩的娇唇,急促压抑的呼吸,还有脸上的泥巴,遮不住那飞霞。



  外祖父有令,一定要把木镯送给她,还派了人盯着。



  “我丢了只木镯,若是你们想谢我,就帮我一起找,”萧湛沉声道。



  PS:楠竹会肿么送木镯呢O(∩_∩)O哈哈~(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三章 传家
  醇厚如酒的声音,让安容有微微的恍惚,抬头看着他,秀眉轻扭。



  安容扫过他身上的衣裳,再看他的面具,还有发型,安容觉得自己疯了,她差点点把他当成萧湛了。



  前世六年,她就没见萧湛换过发型,一直是一根墨玉簪,衣裳除了黑色就是玄色,亮色衣裳从没见他穿过,一身黑灰不溜秋的锦袍,加上银光灿灿的面具,不苟言笑的脸,还有浑身散发着的生人勿近的寒气,能冻的死人。



  看着安容的眼神从质疑再到如释重负,萧湛的嘴角略微有些抽搐,还有些泄气。



  不过是换了身衣裳,面具,再换了个略微飘逸点的发型,就不认得他了?



  萧湛无奈一笑,他们几时认得过,不过是听说过他罢了。



  沈安闵和安容念着萧湛的救命之恩,在看过晕着的芍药,确定她只是吓晕了之后,便猫着身子帮萧湛找木镯。



  寒冬之际,地上的草都枯死了,有些紧紧的贴着地面,找起来也方便。



  可是架不住地方大啊,安容本来就撞的浑身疼,有脑袋晕,有些坚持不住了,可是人家为了救她,丢了木镯,不帮着找到,实在说不过去,便咬着牙坚持。



  三人分散开。



  萧湛朝前走,手镯是他丢的,大约知道点方向,果然瞧见了木镯。



  走过去正要弯腰捡起来,眸光闪了一闪,抬头看了安容一眼,脚一踢,木镯就朝安容飞了过去,落在安容的脚后面。



  安容一后退,就踩到了木镯。



  萧湛,“……。”



  安容觉得脚下不适,一抬脚就见到了一只木手镯被她踩进了湿润的泥土里,嵌了进去。



  安容一脸窘红。



  抬眸扫了萧湛一眼,见他看向别处。忙蹲下来,把木镯挖了出来,用帕子擦干净。



  越擦,安容越是想哭。泥土卡在里面,根本就弄不干净,但是可以确定一点,这手镯好像被她踩坏了。



  人家救她一命,她却把人家的木镯给踩坏了。现在怎么办?



  瞧他一身穿戴不凡,像是世家少爷,怎么宝贝一只木镯子,玲珑苑的木镯都是给鸽子戴的。



  安容想到了小七,再看手里的木镯,眼睛眨了一眨,这镯子和小七的那只有些像,既然这只坏了,回头把小七的那只让木匠师傅修修,再给他好了?



  安容把木镯藏了起来。故作轻松的朝萧湛走了过去,“那个,天色已晚,木镯怕是找不到了,赶明儿我多叫几个小厮来找行不行,你不急着要吧?”



  “不着急,”萧湛深邃的双眸闪亮如辰,隐隐还有一丝笑意流淌。



  沈安闵则好奇的问道,“那木手镯长什么样子,很重要吗?”



  萧湛略微形容了一下。安容那点侥幸心理瞬间灰飞烟灭了,她踩坏的那只就是人家口中的“传家宝”!



  传家宝是能随随便便就代替的吗,安容越发不敢把手镯拿出来了。



  萧湛转身走远,沈安闵扶起晕着的芍药。和安容走在后面。



  路过那辆马车时,萧湛习惯性的检查了一番,眸底暗沉,道,“固定马车的绳子被割过。”



  安容的脸色极其难看,琼山书院有人要杀他们!



  安容没有怀疑这马车是被侯府的人做的手脚。马车是她和沈安玉共乘的,就算有人敢害她,也不敢害沈安玉,再者来的时候,马车跑的很快,不可能到现在才出事。



  只是安容想不通,为什么要害她和芍药两个下人?



  要是害沈二少爷的话,也该是在沈安闵的马上动手脚才对。



  安容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沈二少爷有点弱,不会骑马。



  车夫之前就被甩下了马车,方才也急着找下山,被沈安闵差去找辆马车来,这会儿正等在路上,脸上有些挂彩,还有些怕被骂的胆怯。



  安容已经两次坐马车身临险境,有些恐惧坐马车了。



  可是比起坐马车,她更讨厌骑马,看出安容的恐惧,萧湛检查了下马车道,“马车很安全。”



  安容脸颊微红,爬上了马车。



  芍药还晕着,马车颠簸了会儿,她便醒过来了,第一件事便是抱着安容哭,“吓死人了,奴婢还以为会摔成肉泥,我还活着,呜呜呜……。”



  安容拍着她的肩膀,宽慰道,“没事了,我们都好好的。”



  芍药吓坏了,安容宽慰了她好一会儿,她才收住眼泪。



  很快,马车就到了平地上,也没有那么颠簸了,安容心也松了不少,不过一想到袖子里的木镯,安容愁啊。



  怎么就那么不长眼的踩到了呢。



  见马车里有水囊,安容把袖子里用手帕包着的木镯拿出来,用水清洗。



  芍药不解的看着她,“这镯子不是给小七了吗,怎么在姑娘这里?”



  安容抬眸看着芍药,扯了扯嘴角,“这木镯本来好好的,我不小心踩了一脚。”



  芍药拿过木镯看了看,挠了挠额头,小七脖子上的镯子她也只是随意瞄了一眼,乍一眼看,还真的好像小七的镯子,可是明明挂在小七脖子上,小七回家了,姑娘不可能拿到的。



  “一只木镯子而已,坏了就扔了呗,姑娘还洗做什么?”芍药不解,木镯子很便宜,几文钱就能买一个。



  安容翻白眼,以为她不想呢,可这是人家传家宝,许是人家祖上穷,用木镯当定亲信物,代代相传的,传家宝论的是意义,不是价值多寡。



  安容瞅着那小小木镯,越看越纠结,这么小的木镯,能戴的进去吗,倒像是给出生的小孩戴的一般。



  安容左右瞄瞄,伸手试试。



  安容是笃定戴不进去的,可是真试的时候,却感觉到木镯子在变大,很顺利的就套了进去。



  残破的木镯戴在白皙似藕节的手腕上,对比鲜明。



  芍药瞧的呆住,双眼泛光,“真的是传家宝,好神奇,那么小都能戴姑娘手腕上,奴婢也试试。”



  安容也觉得神奇,可是再等她想摘下来给芍药的时候却怎么也摘不下来了。



  芍药呆呆的看着安容用力的往下掰那木镯,很快手背上就被勒出来红印子。



  “好像摘不下来了,”芍药呐呐声道,只要能戴上的镯子都能取下来啊。



  安容急的一脸赤红,用力拽了数次,手背火辣辣的疼了,镯子还是取不下来,安容急的快哭了。



  叫你手欠想试试,现在好了,取不下来了,安容用力的捏,想将木镯子捏断,可是木镯子很坚固,安容用同样的力道,金手镯都变形了。



  芍药瞧了心疼,这要再扯下去,姑娘的手要脱掉一层皮,忙阻止了她。



  安容见了手腕就想哭了,这是人家的传家之物啊。



  听到马车外面,沈安闵再向萧湛道别,“荀兄,不知府上在哪儿,明儿我找到木镯子,好给你送去。”



  “城东荀府。”



  说完这一句,萧湛骑马走远。



  落日余晖撒在他身上,整个人蒙着一层淡淡的光芒。



  安容见了就头疼,你家的镯子怎么办,取不下来了。



  马车在侯府门前停下时,天色已经很晚了,侯府门前都点上了灯笼。



  守门小厮瞧见一辆不知名的马车走过来,还以为是侯府马车,看了一眼,便大失所望。



  等马车走近,小厮瞧见沈安闵,见他一身狼狈不堪,头发凌乱,浑身是土的样子。



  小厮吓了一跳,忙过来帮着牵马,问道,“二少爷,你这是怎么了,方才总管派了人去琼山书院接你们,怎么没碰到?”



  沈安闵下了马车,道,“许是天色黯淡,没瞧见我们吧,我不碍事。”



  沈安闵想说安容有事,只是想起安容的叮嘱,不许说她被人救的事,沈安闵想想也是,被个外男给抱了,有碍清誉,尤其是这会儿萧家和裴家还抢着要娶安容。



  小厮听沈安闵说没事,稍稍放心,可是再见安容和芍药下马车,小厮心跳差点停了。



  “四姑娘,你……,”小厮悚然问道。



  安容也知道自己很狼狈,方才还用帕子擦了擦脸,估计之前更难看,“没事,就是之前马车受了惊吓,被甩了出来。”



  小厮脸色苍白,被甩了出来,那是多大的危险,怎么四姑娘说出来,总有点儿渗人的感觉,好像就是吃饭噎了一下。



  安容说的轻巧,可是小厮却不敢真当做没事,赶紧进府去禀告侯爷和老太太。



  芍药扶着安容进府,这会儿心里总算是踏实了,昂着脖子质问小厮道,“之前是谁传话说世子爷摔断了胳膊,害的姑娘着急忙慌的跑去琼山书院,错过了梅花宴!”



  小厮一脸尴尬,忙代人赔罪认错道,“四姑娘息怒,明东已经挨了二十板子了,他也不是故意的,他今儿负责守门,可昨儿夜里吃了凉风,有些腹痛,精神没法集中,所以听话才没有听清楚,害的姑娘和老太太受了惊吓,不过今儿幸好四姑娘去了琼山书院,不然……。”



  小厮没敢继续说,但是安容闻出点别的味道来。



  还有一脸八卦的芍药,双眸崭亮,“是不是梅花宴上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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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拖累
  小厮点点头,看安容也一脸好奇的模样,小厮才道,“不知道谁跟府上有仇,在大姑娘和三姑娘坐的桌子上的酒水里下了春药,两位姑娘差点在长公主府寻了短见。”



  安容一脸怔然。



  芍药嘴巴张大,几乎能塞进去一个双黄咸鸭蛋。



  等芍药再问的时候,小厮就摇头了,“老太太下了封口令,谁也不许说一句,奴才只知道大姑娘嫁不成宣平侯府二少爷了,可能会嫁给宣平侯世子,三姑娘或许会嫁进裴家,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小厮说着,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转身望去,就见到小厮领着柳大夫进来。



  柳大夫瞧见安容,上下扫视了好几眼才道,“四姑娘这是怎么了?”



  安容讪然一笑,“在琼山书院下山的路上摔了一跤,柳大夫怎么这会儿还来府里?”



  柳大夫见安容一副浑然不知的样子,便道,“府上三姑娘在长公主府落了水,受了凉,这会儿正在发高烧。”



  柳大夫说完,觉得自己身为大夫在路上磨蹭有违医德,便朝安容告辞,随着小厮快步去内院。



  安容晕乎乎的,一边嫁进裴家,一边落水发高烧?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安容心底积满了疑惑,带着芍药,匆匆忙赶到松鹤院。



  老太太没有在正堂,而是在卧室床榻上,安容去的时候,红袖刚伺候老太太喝完药。



  夏荷瞧见一个小厮站在屏风处,正要呵斥呢,却发觉是安容,还一身的狼狈,想起之前小厮来传的话,夏荷看安容的眼神带着焦急。



  “四姑娘,你先出来,”夏荷朝安容行礼后。道。



  安容点点头,她现在这样子,不合适进去给老太太请安。



  在暖阁里,安容望着夏荷道。“祖母她怎么了?”



  夏荷朝内屋看了一眼,叹息道,“这两日老太太原本就有些积火,先是大夫人诰命封号被夺,又是九姑娘和三姑娘烫伤切了手。上午又是三姑娘为了梅花宴毒害六姑娘,下午又遇上大姑娘和宣平侯世子……”



  “当时老太太听到这事,就晕了过去,好不容易醒来,就又听到三姑娘和裴家少爷的事,老太太当时就气吐了血。”



  夏荷说着,见安容脸色苍白,忙道,“四姑娘别急,侯爷请了太医院孙医正来给老太太诊脉。说老太太没有性命之忧,只是急怒伤身,要修养几个月才能完全康复。”



  “奴婢怕姑娘这一身狼狈,让老太太提心吊胆,才斗胆拦下了姑娘,”夏荷赔罪道。



  安容怎么会怪夏荷,她心里向着老太太,安容觉得她好还来不及呢。



  松鹤院有安容备用的衣裳,安容去换了身,再重新梳洗打扮一番。才进老太太内屋。



  老太太靠在大迎枕上,有气无力,双眸失神。



  孙妈妈在一旁劝了好些话,老太太都无动于衷。仿佛没听进去一般,孙妈妈也泄气了,老太太这是在自责啊。



  老太爷活了一辈子,就希望沈家能在京都立足,成为一流的世家。



  本来在四姑娘的帮助下,侯爷会平步青云。三老爷也官升两级,世子爷更是觅得良师,侯府名声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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