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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嫡-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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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一张脸,如猪头。



  这反差,沈安溪侧目表示有些接受无能。



  PS:粉红(=@__@=)在哪里?(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八章 柳儿
  不当是沈安溪,就连安容也只看了一眼,就底下了头。



  领路小厮似乎都习惯了,是个大夫进来都是这样一副表情。



  不过有些大夫来的路上会略微问两句,问问杨柳儿到底是什么病,小厮会回答是脸。



  大夫会下意识的以为脸上起了红疹之类,可是一看竟然是这样,那震惊之情溢于言表啊。



  杨柳儿坐在小榻上,一张脸又红又肿,实在跟美半点关系也没有。



  但是安容知道,她确实极美。



  美的能诱惑人犯罪,不惜派了人偷偷将她掳走。



  不过不是在京都,而是在别处,山高皇帝远,皇上念你的旧情,可不是谁都念的。



  丫鬟捧了药碗站在一旁伺候。



  一旁还站着个中年男子,年约四十左右,模样儒雅,气质温和,面带沉痛之后。



  “柳儿,乖乖把药喝了,不喝药脸怎么会好?”男子轻声细语道。



  那红肿的脸左右摇摆,连连摇头道,“不喝,喝了也不会好,脸还更疼!”



  因为双颊红肿如拳头,连说话声都难听。



  安容觉得耳朵有些难受,除了太监的公鸭嗓子能跟她的一比,还没有谁的会这么难听。



  小厮远远的就道,“班主,又来了一个大夫!”



  杨班主眉头一皱,心情颇不爽利,今儿一天都来了不下十个大夫了,药是开了一大罐,半点效用都没有!



  这又来一个,个头小,皮肤白净,哪里有半点大夫的模样?



  哪个大夫出诊,会带四五个人陪同,不但有丫鬟小厮,还有少爷?



  杨班主心中不悦,可是事关爱女的病情。就算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也得让大夫试上一试。



  抱着这样的目的,杨班主对大夫的脸色还很好,而且许下重诺。



  只要依治好杨柳儿的病情。他会感激不尽,不论是钱财还是其他,只要他办得到,绝对义不容辞。



  也不怪杨班主这样紧张,他四十岁了。膝下就这么一个女儿,那是疼成什么样子,瞧见女儿痛苦自此,他都恨不得替她遭罪。



  心中更是后悔,后悔不应该进京。



  安容迈步上前,细细的瞧了瞧杨柳儿的脸,眉头皱陇的紧紧的。



  “柳儿姑娘的脸怎么会肿成这样?”安容问道。



  杨班主眼睛一眯。



  小厮就不高兴了,果然是半吊子郎中,有这么问话的吗,“我家姑娘就是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才治不好!”



  安容微微囧。



  沈安溪满脸黑线,捂嘴轻笑。



  安容手轻动,她虽然学过把脉,可是偶尔也会出岔子,她不敢随随便便替人诊脉,她自信不够。



  而且杨柳儿的脸红肿成这样,总要有些原因啊。



  她这样子明显是中毒刺激的。



  安容稳住脸色,笑道,“杨班主见谅,在给柳儿姑娘诊脉之前。我需要问清楚柳儿姑娘何时成这副模样,在这之前吃过什么,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



  安容这样一解释,杨班主就放心的多了。他虽然不是大夫,戏曲里却也有演大夫的角色,这望闻问切可是重要的很。



  杨班主想了想,回道,“小女这样有十日了,是在进京的路上忽然脸红肿了起来。毫无征兆,像是一觉睡醒就这样了。”



  杨班主说着,还表示杨柳儿并不是被人下毒所致。



  戏班子不比世家望族,规矩条条框框的,吃饭大家都是一起的。



  而且做菜的厨子都是信的过的,绝对没有人下毒。



  安容就不解了,虽然没有把脉,但杨柳儿绝对是被人下毒所致。



  安容伸了手,替杨柳儿把脉。



  沈安溪站在一旁,眼珠子睁的圆圆的,眸底全是震惊钦佩,眸底都泛亮光。



  “四姐姐好厉害,”沈安溪忍不住赞同道。



  芍药在一旁抚额。



  一个能装,一个眼瞎。



  她家姑娘哪里厉害了,没瞧见她额头有冷寒么,她压根就没法确定那脉象好么,要是姑娘会的啊,那眼睛会比星辰还要闪亮。



  还有,今儿她们来扮大夫是假,请如意戏班去侯府才是首要之事啊。



  若是治不好柳儿姑娘的病,杨班主会答应去侯府才怪了。



  芍药正揣测呢,沈安溪便推攘了她一下,小声问,“用了你给我的胭脂之后,会不会也这样?”



  芍药摇摇头,“不会,比这个轻一些。”



  沈安溪眼神轻耷拉。



  芍药又道,“不过奴婢那里还有药粉,姑娘说轻轻喷一点,就会红肿如猪头,给六姑娘你的胭脂,奴婢就用了小指甲盖。”



  芍药伸出小指,她指甲修的很整齐,而且很短。



  沈安溪眼睛睁大,那么一点点的药粉就那么有效?



  她怎么觉得不大相信啊?



  一旁的小厮还在说话,因为安容把脉时,顺便问了她几句话。



  其中一句话,让安容眼睛瞬间睁大了。



  “你是说,柳儿姑娘曾摔倒过?”安容问道。



  小厮点点头,“我家姑娘确实摔倒过,那天在野外,时值正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在半道上自己烧火做饭了,四周环境极美,姑娘就带着丫鬟四处玩,谁想不小心勾到了藤蔓摔了一跤,那天夜里,姑娘的脸就红肿了起来,一直到现在。”



  小厮只是随口一说,没人往摔跤上面想,谁没摔过跤,谁跟柳儿姑娘这样倒霉到摔跤会脸颊红肿成这样?



  可是安容就觉得杨柳儿的脸红肿和那摔跤有关系。



  要知道地上都是草啊,尤其是生长了藤蔓的地方。



  当初她给芍药调制药粉的时候,还特地在玲珑苑里找了两株草,捣出汁液加在药汁里,能加强毒性。



  安容怀疑柳儿姑娘的脸和她采的毒草,其实是同一种。



  为了证实猜测,安容问道,“那天,柳儿姑娘是不是食用了山楂?”



  小厮摇摇头,他不记得了。



  倒是一旁的丫鬟道。“没有吃山楂,但是在镇子上,姑娘吃了山楂糕。”



  安容大松了一口气,笑道。“我知道柳儿姑娘的脸怎么治了。”



  一句话,让杨班主脸一亮,“果真?”



  安容点点头,“放心吧,柳儿姑娘的脸只要找对病因。其实并不难治。”



  就是因为不知道,没法对症下药,所以才会难住那么些的大夫。



  吩咐丫鬟拿来笔墨纸砚,安容写了两张药方。



  递给丫鬟后,安容吩咐道,“这两张药方,一张煎了内服,三碗水煎成一碗水,一张煎了抹在脸颊上,三碗水煎成半碗水。抹药的时候会有些刺疼,但是一会儿就好了。”



  丫鬟连连点头,表示记住了。



  杨班主高兴道,“不知道小女的病几日能好?”



  安容笑道,“杨班主放心,明儿夜里,柳儿姑娘的脸就能复原个七八成,完全痊愈要五天。”



  杨班主怎么敢放心啊,半道上不是没遇到过骗子,说的天花乱坠。比安容说的还要叫人信服,可是结果不还是一样无效?



  安容理解杨班主迫切的心,笑道,“我就住在武安侯府。等柳儿姑娘脸恢复之后,我希望如意戏班抽空去武安侯府唱几支曲子。”



  杨班主没料到安容有这么大的来头,微微一怔,他不是一般的班主,有眼界。



  单看安容的锦袍衣料,就知道她来历不一般。而且他长于妆扮,方才没注意到,这会儿细细打量,发觉安容有耳洞。



  不当她有,连沈安溪都有。



  杨班主心中明了,原来是女扮男装,武安侯府姑娘也会女扮男装吗?



  杨班主的心就安定了三分,安容笑容温和,沈安溪眸光清澈纯真,不像是骗人之人。



  而且人家所图非财,且武安侯府确实来找过他,只是那时候他一心记挂着女儿,并没在意其他。



  杨班主作揖道谢,“待小女病好,一定亲自登门拜谢,莫说几支曲子,就是唱三天三夜,也不在话下。”



  安容笑着点点头,然后告辞。



  等出了门,沈安溪就低声问安容,“四姐姐,你真有把握治好柳儿姑娘的病吗?”



  安容笑如春风,“比当初救你还要肯定。”



  沈安溪微微一鄂,那就是肯定会治好了?



  沈安溪好奇了,“我听出你们说的话了,柳儿姑娘应该是摔跤,然后吃了山楂就脸肿了,难道摔跤后不能吃山楂吗?”



  安容满脸黑线。



  芍药和夏荷抚额,她们不想说六姑娘笨,但是这话问的,怎叫一个呆字了得?



  七福偷偷笑。



  沈安溪扭头瞪了他一眼,哼了鼻子道,“有什么好笑的,等哪一天你不注意也吃的肿成那样才好。”



  七福默。



  安容只好解释道,“柳儿姑娘脸红肿,确实和摔跤有些关系,柳儿姑娘摔跤时,应该是不小心沾染了锯勾草的汁液,没有及时洗去,而锯沟草和山楂会形成毒性,所以柳儿姑娘就成现在这样了。”



  沈安溪似懂非懂,只觉得杨柳儿真是倒霉,她表示同情,她更好奇,“这样说来,锯勾草其实很常见了,摔一跤都碰的到。”



  安容点点头。



  芍药就道,“很常见呢,玲珑苑里就有,给你的胭脂里就有锯沟草。”



  沈安溪双眸崭亮,难怪四姐姐那么自信呢,原来她自己就用过锯沟草。



  沈安溪想到杨柳儿的脸,眸光带笑。



  真是一种惩治人的好药草。



  将来她们要是再蛮横讨人厌,就让她们尝尝锯沟草的厉害。



  当马车停下时,安容从马车里钻出来,正巧瞧见豫国公府的马夫牵着马车过来。



  安容微微一鄂,豫国公府怎么会有人来侯府?(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九章 内伤(求粉红)
  芍药过来扶安容下马车,安容扶着沈安溪下来。



  两人迈步进府,守门的小厮眼珠子都瞪圆了。



  四姑娘、六姑娘出去的时候明明是女装啊,怎么回来时就成男装了?



  不过小厮也没有特别的诧异,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的。



  不过缺叫豫国公夫人诧异极了,笑道,“什么时候武安侯府多了两个这么俊朗的少爷,从未有所耳闻啊。”



  安容和沈安溪两个脸颊微微红,她们没料到会在回内院的路上碰到豫国公夫人,现在正是忙的时候,她怎么有空来侯府做客?



  两人作揖见礼,报上糊弄人的名号,豫国公夫人笑了笑。



  时辰不早了,豫国公夫人继续出府。



  送她们出府的是三太太。



  对于安容和沈安溪这样胡闹,她是无可奈何,落后于豫国公夫人一步,她狠狠的瞪了安容和沈安溪一眼。



  这里离正门不远,三太太贴身伺候的丫鬟没有走,而是停下了。



  她抿了抿唇瓣道,“四姑娘、六姑娘,三姑娘要回府了。”



  安容微微一鄂。



  沈安溪就不解了,“她不是在慈云庵给祖母祈福吗,回来做什么?”



  就算过年,要一家团圆,谁乐意和她团圆了?



  “莫非又是四太太替她求的情?”不等丫鬟回答,沈安溪便揣测道。



  可是说完,沈安溪就知道错了,四太太这会儿还被罚跪在佛堂呢,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有心情管沈安姒?



  沈安溪望着丫鬟,用眼神询问着。



  丫鬟轻叹一声,道,“方才豫国公夫人来侯府,是来道谢的,说是豫国公府二姑娘去慈云庵进香。不小心摔进了许愿池,偏巧丫鬟有事走开了一会儿,是三姑娘拉她出来的。”



  安容眼角轻抽,颇不敢相信。“掉进了许愿池?”



  丫鬟一脸黑线,点点头。



  安容就无语了,慈云庵她去过不少次,那许愿池十回里回去四五回,许愿池那么大。怎么会掉进去呢?



  豫国公府二姑娘也太倒霉了些吧?



  芍药站在一旁,嘴角轻扯,今儿怎么竟遇到一些倒霉的人啊?



  丫鬟道,“听豫国公夫人说,是风将豫国公府大姑娘的绣帕吹进了许愿池,她就伸手去捞,没成想就掉进去了。”



  芍药黑线,这人说话怎么不说重点啊,这么一说,豫国公府大姑娘掉进许愿池不就很正常了。虽然还是挺倒霉的,可总比莫名其妙的就掉进去要好。



  可是,三姑娘救了豫国公府二姑娘,这恩情可是不小,又是博得好名声的事,老太太让她回来也正常。



  沈安溪不想沈安姒回来。



  “祖母身子还没好呢,万一她再闹腾,又气的祖母吐血怎么办?”沈安溪望着安容道。



  安容也不想见到沈安姒,可是她能有什么办法?



  豫国公夫人今儿来道谢,又表示了等豫国公府二姑娘伤寒好了。会来找沈安姒玩,还顺带问了一句老太太沈安姒什么时候回来。



  老太太哪能当着豫国公夫人的面说不接沈安姒回来,让她在慈云庵过年?



  这会让豫国公夫人觉得武安侯府薄情,不疼小辈。一家团圆的日子,却让沈安姒孤零零的在慈云庵。



  老太太便说就这一两日便接沈安姒回来。



  到时候豫国公府二姑娘来找沈安姒玩,那肯定得找得到人啊。



  沈安溪听后,嘴撅的高高的,“四姐姐,你说三姐姐她怎么就那么好运气?”



  安容望着沈安溪。摇摇头。



  她不知道。



  她记得沈安姒前世说过一句话:机会是自己创造的。



  这回救豫国公府二姑娘,不知道是意外,还是她算计的。



  安容和沈安溪去了松鹤院。



  见了礼后,沈安溪便问道,“祖母,你真要接三姐姐回府啊?”



  老太太没有说话,而是眉头皱陇,望着沈安溪和安容,对她们的一身男装打扮,颇不顺眼。



  “好好的怎么又穿了男装?”老太太问道。



  沈安溪张了张口,想说如意戏班的事,可是一想到杨柳儿的脸还没好,话一旦说了,就不好收回来了。



  要是如意戏班不来侯府,回头叫二姐姐她们知道了,还不奚落死她们啊?



  保守起见,沈安溪咯咯笑道,“没有闯祸呢,不信祖母问夏荷姐姐,我们只是逛了逛街,然后办了一些小事,四姐姐还替人治病了呢,回头有惊喜给祖母。”



  老太太挑了下眉头,笑着伸手戳沈安溪的脑门,“还惊喜呢,不是惊吓就不错了。”



  沈安溪一听,嘴撅几乎可以悬壶,“祖母就会小瞧人,不信我,还不信四姐姐么?”



  老太太捏了捏沈安溪的脸,退步道,“信,不论你和安容说什么,祖母都信。”



  沈安溪得意的扬眉,可是一想到沈安姒,眸底的笑又褪去了三分。



  在松鹤院小坐了会儿,安容便回玲珑苑了。



  路上,芍药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决定哪壶不开提哪壶,她道,“姑娘,萧表少爷知道荀少爷的事了,他连靖北侯世子的面子都不给,荀少爷那儿……。”



  芍药没忍心把后面的话说出口。



  她想说:萧表少爷执意不退亲,姑娘和荀少爷注定没有未来,与其现在爱的死去回来,将来痛苦不堪,不如现在就狠心点,至少将来少痛苦一些。



  芍药在心底说话,又觉得爱的死去活来这个词用的有些严重了。



  姑娘只是对他有些好感,喜欢他罢了,死去活来肯定不会,要是不能和他在一起,姑娘会寻死觅活么?



  芍药觉得安容不会。



  事实上,安容真的不会。



  前世爱的那么深,眼里心里只有苏君泽,换回来的也不过是遍体鳞伤。



  这一世,她对荀止的喜欢,还没有上一世来的强烈。



  受过伤的她总抱着小心翼翼的态度。



  若是说喜欢一个人能有十分。那安容会留三分给自己。



  更何况,安容知道,荀止几次说娶她,都是因为木镯。



  她或许只是顺带的。



  安容刚刚重生的时候。甚至想过,她这一世守护好武安侯府就好,嫁人的事,她不愿意了。



  可是她知道,她不可能在武安侯府待一辈子。



  父亲和祖母不会答应。所以安容才铮亮眼睛去寻找。



  但是她从来没想过那个人会是萧湛。



  可偏偏就是他。



  想到自己的亲事,安容就脑壳生疼的紧,她该怎么办?



  谁能给她出个主意?



  芍药帮安容出主意道,“姑娘,萧表少爷知道荀少爷了,不知道有没有揍他,要不你让小七回去问问?”



  安容扭头看着芍药。



  芍药眼神干净,带着关切之意。



  安容摇摇头,拒绝了。



  可是等她回了玲珑阁,喝了一杯茶后。她又改主意了。



  一刻钟后,萧湛收到小七的飞鸽传信。



  信上写道:萧湛知道你我的事了,他揍你了没有?



  萧湛内伤。



  简短的十几个字。



  里面有对萧湛满满的嫌弃。



  更有对荀止满满的关怀。



  今儿白天她就脱口说不许杀荀止的话。



  老实话,要不是荀止是他自己的话,他早灭他十几回了。



  他不愿意做荀止!



  心里赌气的萧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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