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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入非非-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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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着牙,桑渝的双眸似要喷出火来,两个小时之前,她还在穆医生面前深情地回忆两人过去的甜蜜时光,可不过是短短的两个小时,真正的看到他了,就是这样的天壤之别。
  平复了心境,她以职业化的口吻冷冷地说道:“沈总,明天上午九点钟开标,我想你送完了手机,可以离开了。”
  “啊嚏——”身上湿透了的沈先非面对空调吹出的冷风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抬眸看向桑渝,站起身走近她,将手机递给她,嘴角漾着笑容,在她的耳边柔声说:“我想喝杯热水,喝完了就走,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低缓醇厚的嗓音犹如微风般轻轻刮搔着桑渝的耳膜,那帅气的脸上漾着的笑容,对女人来说是一种致命的杀伤力。
  接过手机,桑渝瞪了他一眼,推开他,走到饮水机旁,到了一杯水给他:“劳烦沈总快点喝,喝完了赶紧走。”
  接过水,沈先非喝了一口,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喂,你身上全是水……”桑渝忍不住叫了起来,但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
  目光深锁在他的身上无法移开,因为她才注意到沈先非被水淋湿的头发凌乱地垂落在额前,纯白的衬衫被水浸透,近似透明的紧贴在精壮的上身,黑色的紧身休闲西裤紧紧包裹着他修长的两条腿,性感得诱人,最可恨的就是那两片薄唇在水杯上一下下的轻咂。
  桑渝觉得浑身的狼血又在沸腾了。
  “客厅就这么大,我不论站在哪,都能吹到空调,除了坐在沙发上喝点热水,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或者桑总有衣服给我换也可以。”沈先非苦笑着。
  桑渝咬着唇,如果再任由他这种危险的皮相在这里坐下去,她一定会崩溃。一定是很多年没有男人,所以她才会这么饥渴。
  推开那道和式门,桑渝走进去,在壁柜里翻出了一件未拆封过的衬衣和一条西裤,又拿了一条大浴巾,全部扔在了沈先非的身上,说:“请你尽快换好衣服,喝完水,离开我家。”
  微笑着接过衣服,沈先非说了一声:“谢谢。”
  背对着桑渝,沈先非很快就走进了浴室,关上了那道门,脸上的笑容迅速隐了去。刚才只是随口的一句话,他真的没想到桑渝能够变出一套男式衬衫和西裤。
  盯着台面上摆放的牙刷,还毛巾架上挂着的毛巾,是两个人的,而且明显可以看出是一个是男士用的,一个是女士用的。
  将衬衫和西裤紧抓在手中,他抬眸望着镜中的自己,失望焦虑烦躁的眼神里他看到的是嫉妒。
  阴沉着脸,他迅速地将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衣服穿好,出了卫生间。
  祝三八节快乐!
  

3、竞标

 望着身穿Hermes白色衬衫和西裤的沈先非走了出来,桑渝一阵失神。
  身长,腰身,都非常的合适,虽然去年的款式,但穿在沈先非的身上,根本看不出,反而更衬他优雅的气质。自从他走了之后,她到了美国,每年都会习惯性的将春夏秋冬各季节的衣服、鞋袜等买上一套,寄回国内,让吴嫂放回这屋子里。回国了,这习惯依然改不了,那间和式屋里,放着的刚好不多不少,整整五套。
  “很晚了,我先回去了。”换过衣服的沈先非安全像变了个人似的,拿着湿衣走向门处,停了下来,转过身,一脸正色地对桑渝说,“如果桑氏在明天的开标现场,还以那份标书上的价格竞标,我只能很遗憾的告诉桑总,这样的价格根本无法中标。”
  抬了抬眉,桑渝认真地看着沈先非,然后拿起标书中的价格表,看了看,回道:“顶材的价格已经是极限了,如果再降,我觉得我明天没必要去竞标。”
  “吊顶和隔墙是所有工程项目中用材最多的,所以也是招标人最看中的部分。别和我说你的价格是全N市最低价,你低,别人比你更低。每个平方相差哪怕是一两块钱,甚至几毛钱,总工程的造价就会相差很多。我只能告诉你,以这份标书来讲,桑氏的价格完全没有可比性。若是你在这最重要的部分失了利,后面洁具和地材就更不会有机会。”扭动了手中的把手,沈先非又顿了顿,“皇廷酒店这个项目,与一般的写字楼大厦工程项目不同,它除了写字楼之外,重点是‘酒店’两个字,而且还是五星级的酒店。除了吊顶和隔墙,洁具和地材同样很重要,主体重要,细节也重要。祝桑总明天好运!”
  开了门,阴沉着脸,沈先非负气离开了这里。
  黑暗中,他冰冷的脸上似乎能够刮下霜来。
  坐在沙发上,桑渝看着价格,按刚才沈先非的话,她细细地核算洁具和地材这两大块的价格,应该还有涨幅的空间。
  顺手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喝完之后,过了一会,她才惊觉这杯水是刚才那个可恶的男人喝过的。
  烦躁地扒了扒湿发,她叹了一口气,点了一根烟。
  曾梓敖说的对,只要一遇到关于和“沈先非”这三个字的人或事,她就会像是一只烦躁的小兽。
  他走了之后,她为了证明自己没了他依然会活得很好,坚持在H大念完大三,可是到了大四,她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她甚至开口向曾梓敖求婚,曾梓敖很直接地拒绝了她,说他不要一个心里还装着别人的女人。
  她为了彻底的忘掉沈先非,和曾梓敖一起去了美国念书。两年前,父母车祸身亡,她才不得不回国。在美国的那几年,她以为她可以很潇洒地忘记沈先非,可是越是想忘记却越忘记不了。
  曾梓敖对她说过最多的话就是:“什么时候你完完全全忘掉了他,我便会向你求婚,否则我永远只会当你的朋友。”
  从上岛咖啡店里再次遇到沈先非,她就发现原来她一直不曾忘记过他。他的每个动作,都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海里,永远挥之不去。
  所以,她和曾梓敖永远都是朋友。
  不知不觉中,烟烧到了手指,一阵剧痛,桑渝将烟蒂狠狠地辗灭在烟灰缸里。
  把注意力重新拉回标书上,对照顶材墙面的价格,她做了相应的调整,一直忙到凌晨两点,才将所有价格核好。
  晚上她将标书带回来是打算签好字,明天一早让袁润之过来取的,结果成了她将标书的价格重做了一次。她必须早点休息,明晚还有签约庆功晚宴,那场战她可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热水器龙头水管爆了,看来今晚她得住公司了。
  她给袁润之发了短信,要她明早七点钟之前赶到桑氏,做最后的核对封装工作。
  带着标书,她开着车子,去了公司。
  小区外,一辆银白色的LEXUS还停在巷内。
  沈先非一直坐在车内发着呆,盯着眼前的住宅楼,他整整发了两个多小时的呆,只因为他身上这身十分讨厌的男士衬衫和西裤,还有那个卫生间内的男士用品。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和桑渝说标价的事,他这是在放水,而且还是主动的,这一点都不像他的作风,
  在看到红色的MINI驶出,他很快熄灭了烟蒂,也跟着离开了。直到看着桑渝开着车子,进入桑氏集团大楼,他才放心地回家。
  不知睡了多久,桑渝听到手机在叫,闭着眼,接通了电话。
  “桑总,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桑氏中标了。我们打败了GD公司那群混蛋,中标了!杨经理已经在皇廷详谈合同的事了,过会我们就回去,一些细节还要你亲自确认一下。”电话里袁润之的声音十分兴奋。
  松了一口气,桑渝睁开眼,轻问了一声:“几点了?”
  “中午11点20分。”袁润之回答完,突然像被雷劈中一样,颤着声问,“那个……师姐,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休息了?”经验告诉她,绝对不可以在师姐睡觉的时候打扰她。
  桑渝从床上坐起,对着电话嗯了一声,平静地说:“你马上回来,和采购部确认一下订货的事,然后去Jessie那里挑一件礼服,让Jessie好好帮你拾掇拾掇。我还有事要处理,然后再去Jessie那和你会合。晚上,你让杨正坤他们先去,你跟我一起。”
  电话那头,袁润之小心翼翼地问:“师姐,礼服真的要二分之一吗?穿那么暴露,会很丢桑氏面子的,我们是签约方啊,不是去陪酒的。”其实她在心底想,毕竟师姐才是晚宴的重点,要是她穿那么少,抢了师姐的风头,她后面的日子一定不好过,而且她很有自知之明,自己是个没气质没内涵没智慧“三无”产品,但是做建筑建材家居行业的就是男人多、色狼多、流氓多啊,就算是个“三无”产品也会引起意外发生。
  “袁润之,你的眼光我可以无视,但Jessie的眼光是毫无质疑的,你只要把自己扒光了交给她就可以了。”
  “OK,扒光,扒光。”袁润之献媚地配合着,然后毕恭毕敬地挂了电话。
  洗漱完毕,桑渝走出自己的办公室,对秘书王媛媛吩咐:“小王,打电话给每个分部仓库,让他们立即盘点,库存报表以及每个仓库还有多少空余地方,以最快的时间给我报过来。”转身又对秘书朱小娴说,“小朱,让财务部把各分店家居连锁的租金情况整理好,放在我桌上。”然后又对秘书马红艳说,“小马,昨天你给我的基建预算表有问题,你让基建部给我重新核算。”
  短短的几分钟,桑渝把所有今天必须完成的事给交待下去。
  办公室里,三个小秘书大眼瞪小眼,脑子里统一想着一个问题,桑总怎么会从办公室里走出来?那么刚才她们三人八卦补妆玩游戏,岂不是全被看去了……
  袁润之回来之后,立即和采购部确认订货周期。时间差不多,她便去了Jessie那,一直等到快五点才见到她的亲亲老板。
  坐在黑色的宾利车上,袁润之一阵紧张,望了望身旁在闭目养神的桑渝,小心翼翼地问:“师姐,你说我穿成这样子,会不会有点太怪了?”
  缓缓睁开眼,桑渝看了一眼,眼前身穿一件粉色吊带薄纱晚装的袁润之。她的身材很好,大学的时候,好像她和曾梓敖的妹妹曾紫乔做过时装杂志模特,这件晚装穿在她的身上很合适。从上到下的层叠设计,是这件晚装最大的看点。整天扎着马尾的头发也垂直地披散了下来,那个黑色金属眼镜也换成了隐形眼镜,脸上微施了薄粉,袁润之整个人看上去窈窕而矜持,如一朵纯洁的莲花。
  “还不错,今天晚上在晚宴上机灵点,两只眼睛擦亮点。”桑渝面无表情地说。
  “啊?今天晚上我不是只要站在你旁边就好了吗?”袁润之很茫然,不明白桑渝是什么意思。
  “袁润之,如果要你站在我身旁,你只要穿桑氏的工作制服就好了。”桑渝白了她一眼。
  司机老吴望了望后车镜,不禁笑了开来:“袁小姐好好打扮下,是很吸引男士的。祝袁小姐今晚好运。”
  袁润之羞涩地笑了笑:“吴叔,你在开玩笑吧?”
  “这不是在开玩笑。上周你在西餐厅,把你那个叫阳痿的男友和那个小三用意大利面给盖了,这是你被第N个猥琐男给抛弃之后,干得最中用的一件事。”桑渝鄙夷地看了她一眼。
  袁润之惊讶地叫道:“师姐,你怎么会知道这事?”嘴巴张得老大,袁润之不可思议地看见身旁的桑渝,师姐什么时候知道她又失恋了?不过也难怪,她的前男友杨伟也是这个圈子的,要想不知道都难。
  桑渝又白了她一眼,说:“你有没有总结过你老是遇到劈腿烂男人,究竟是什么原因?今晚到场的男人都是我们这个行业中的姣姣者,你眼光那么差,找男人那么没水准,既然没水准,那就努力找个有钱的。以后注意下形象,别整天穿得跟五十岁的菜市场大妈一样。我发你的薪水很少吗?如果你以后上班再穿T恤和牛仔裤,你以后冬天也给我这么穿。”
  师姐今天把她弄成这么淑女这么优雅,原来是为了让她钓个金龟婿。师姐真的实在是太伟大了,简直是自己的再生父母。
  感动了挤了两滴热泪,袁润之又一脸献媚样:“师姐,今天开标的时候,GD公司的价格一出来,我和杨经理的心差点没蹦出嗓子眼。我和杨经理当时就觉得一切都完了,可没想到我们桑氏的价格一出来,让我和杨经理的心更猛烈地跳起来。昨天我做的价格并不是今天的开标价啊,师姐,你昨天把标书带回去就是要改价格吗?”
  提到标书一事,桑渝不禁又想起了昨晚的事。如果不是他,今天桑氏不可能中标的。私下暗示了底价,这真不是他的作风。
  轻轻嗯了一声,桑渝又对袁润之道:“从明天开始就要着手订货备货,你负责盯着采购部了。”
  车子缓缓驶进国际会议中心车道。
  “之之,记住,今天晚上要抬头挺胸,知道吗?别让那个阳痿瞧不起你。”抛下一句话,桑渝优雅地下了车,率先进了旋转门。
  

4、晚宴

 走进宴会大厅,宴会厅上方璀璨的水晶大吊灯折射出斑斓流转的光芒,刺目的让人一阵晕眩。厅内,皇廷的工作人员穿着很正式,同样的,客人们也丝毫不逊色。
  桑渝和袁润之两人一现身,立即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在桑渝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位帅哥便热情地走了过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Tammy,你真是越来越美丽动人了。”
  被抱得有点透不过气的桑渝终于看清了眼前人,原来是“狂有钱”。
  今天说是为了庆祝皇廷招标成功而举办的签约晚宴,倒不如说是黄建国要把自己的儿子介绍给业内人士认识,毕竟儿子即将成为他的接班人。
  浅浅一笑,桑渝开口:“帅哥,我是应该叫你一声有权,还是应该叫你一声佑泉?”
  “Eric。”因为嫌弃黄有权这个名字难听,于高二那年黄有权便改了一个很优雅又富诗意的谐音名字——黄佑泉,反正他的爷爷也已去世多年,应该不会为了个名字从坟墓里爬出来和他计较。若不让他改名,怕是“黄有权”这三个字将是他一辈子的阴影。
  “Eric?留洋几年,中国人叫什么洋名。放心吧,我不会在你女友面前暴露你原来的名字。况且,黄叔叔今天搞了这么一场盛宴是为了谁,大家有目共睹哦。”桑渝揶揄。
  “从小到大你就会损我,等你有了相好的,看我怎么反击。”黄佑泉亲昵地揽过桑渝,“说到相好的,嗯,我给你介绍我们公司一位副总,听我爸说你们以前好像还是校友。他人相貌一流,学识一流,人品一流,身材更一流,你有福了。”
  桑渝一听到黄佑泉这样说,她便明白他要给她介绍的是哪位,身体微僵,不想过去,可是敌不过黄佑泉。
  一直在与人攀谈的沈先非,从桑渝一进宴会厅门的那一刹,就注意到她了。
  她今晚身穿了一件黑色露肩晚装,高腰线的剪裁显得高挑动人,裙上的水晶装饰在灯光的映射下更是华丽非常。她的头发没有象前几次一样随意的披散开来,而是挽起了一个优雅的发髻。纵然没有太多饰物,她整个人显得高雅非凡,就像是古埃及法老王最爱的圣猫一样耀眼。
  “江董,魏董,高总,沈总,”黄佑泉很热情的为沈先非和另三位老总介绍,“虽然大家都熟识的,我毕竟还是这行业的晚辈,请容许我为各位正式再介绍一下,桑氏集团的董事长兼总经理桑渝小姐,年轻有为的漂亮女强人,”然后又对桑渝说,“这位是江航集团的江怀深江董,这位是GD公司的魏成明魏董,这位是高远装饰的高远鹏高总,这位就是我们皇廷的项目总监兼首席设计师沈先非先生。”
  “佑泉真是客套了,桑总在业内谁人不知啊。”GD公司的魏成明阴沉地笑了笑,“我们GD和桑氏交过很多次手,可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这次败在桑总手下,可真是心有不甘啊,不知道是不是黄董和沈总一看见美女坐阵就故意放水了?”
  高远装饰的高远鹏跟着也笑了起来:“我看八成有,你看佑泉一见到美丽的桑总就迎上去来了个法式拥抱,他可没这么对我们啊。”
  “好像沈总和桑总还是校友吧,这点情份就更难说了。”
  “老黄也偏心,一心想着人家给做儿媳妇呢。”
  魏成明和高远鹏不停地调侃,江航集团江董江怀深一脸不耐烦,但没有跟着应声。沈先非则是一脸平静地看着桑渝。
  面对两位老总的讽笑,桑渝在心中冷哼,表面上依旧笑靥如花,自从父亲因为感情纠纷车祸去世之后,这些人总是盼着桑氏早点跨台。虽然她一个人支撑的很辛苦,但不会让这些龌龊的老匹夫看桑氏的笑话。
  “过奖了,其实桑氏这次只是侥幸中标而已,真正说来放水的应该是魏董吧,如果魏董不是有意让晚辈,晚辈又怎么可能有胜算呢?所以桑渝要特别感谢魏董承让了。”桑渝快乐地保持着脸上的微笑。
  接管桑氏以来,她最怕出席这样的场合,每次都是硬着头皮,接下来还有拼酒的硬仗要打,做他们这行的若是不会抽烟喝酒外加耍流氓,就趁早收手,所以每次参加宴会,为了要应付这帮老狐狸,她都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备战。
  魏成明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便转移了话题:“桑总身后这位美女是?”
  “我的助理袁润之小姐。”桑渝应道。
  “桑氏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出来的都是清一色娘子军啊,你们家居连锁的于总也很厉害,手腕很高明啊。”高远鹏笑得很暧昧。
  “高总过奖了。我个人觉得桑氏还是很缺人才,改天跟高总借几个人来帮忙,高总可别舍不得啊。”桑渝暗自咬了咬牙,因为于佳这个第三者介入,使得桑振扬车祸死亡在整业内都成了一大笑柄。
  高远鹏假惺惺地笑着:“一定一定。”
  刚从学校踏入社会的黄佑泉一时无法应付这样的头疼事,就算是他想帮桑渝,也怕这几位更加得礼不饶人,会抓着他和桑渝的事不放手,便向沈先非使了使眼色。沈先非收到讯息后,依旧静静地立在一旁,一脸淡漠地看着双方唇枪舌战。
  这时,一直沉默的江怀深粗着嗓门道:“说了这么半天,你们口也不干。佑泉,你老子呢?叫他敢快滚出来!把人招来了,自己缩着一直不出来,要你在这里给顶着,算哪门子事?脸上长天花了见不得人啊?”
  黄佑泉一张俊脸整个憋红了。
  桑渝看了看江怀深,对于这位面目可憎的大叔,她了解的也不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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