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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怎么了?她不能找?”
“你和她说什么了?”
“说你是我的,让她离你远点。”文露遥理直气壮的说。
“露遥!”
“怎么了?”
靳宇深呼了一口气,压着心情平静的说,“露遥,你是个很好的女孩儿,可为什现在变得……沈诺她是你未来的嫂子。”
露遥放下手中的叉子,“你现在是在告诉我,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是吗?”露遥看着靳宇说。
“露遥,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一直把你当成妹妹。”
“妹妹?妹妹?”露遥的语气有些生气,“有多早?从遇到沈诺的时候,还是从你打算选择沈诺的时候?我是妹妹,难道她就是姐姐?她不过比我大两岁!”
“你要明白,露遥,”靳宇说,“感情这东西根本就不是年龄所能决定的,但对你,我一直都当作妹妹看待。”
“可我并不想把你当哥哥啊!你说你把我当妹妹,那为什么当初你会和我在一起?你要把我当妹妹,为什么后来又答应重新和我在一起?她一回来了,我就成妹妹了,凭什么!凭什么!”
“露遥,”靳宇颦蹙着眉,不知道还要去怎么说,“那时候,你刚读高二,正是较劲的时候,后来,高三那一年更是决定你以后的时候,所以,我不想耽误你的学习。”
“所以,你是想说,那两年你一直在敷衍我?”
“露遥,”靳宇加重了语气,“我把你当妹妹,从来都不是因为沈诺,五年前,她还没出现在我的世界。”
“你不要替她开脱了,就是她抢了我的!”露遥愤愤的说。
“……行你吃完我送你回去。”对于文露遥,靳宇实在是无话可说,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保护好沈诺,保护好这份来之不易的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婚礼
老大虽说不愿意和靳宇有正面的交流,但事情总归是一码归一码,小事的我可以去,没事开开玩笑的也兴许会逗我去经理室跑一圈,反正他知道我是一定不会出卖大家的。但一些他认为有关紧要的事,还是得亲自去找靳宇他才放心。其实对于靳宇,老大虽然不是很喜欢,但他也着实佩服这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能把公司处理的这么仅仅有条。
出了十三楼的电梯,门外的办公桌空着,依涵并不在。,经理室的门一如既往的关着,“咚咚咚”,老大客气的敲着门。
“靳总没来。”一旁的周雪喊道。
老大和气的点了下头,“没来?”
“对,从早上到现在一直没见人。”
“谢谢。”老大又客气的说。
办公室的人都在议论着老大此次是出师未捷身先死,还是不破楼兰终不还,最终统一的结果,他一定会是死有轻于鸿毛有重于泰山中的重于泰山,为革命而死,永垂不朽啊!
“喂,你们不要这样好么?”我有些替靳宇抱不平的说道,不过更重要的原因是,反正闲来无事,没事找找乐子呗,“再诋毁靳宇,拖出去杖毙!”
“呦呦呦,经理夫人生气了啊!大家注意了!”楚楚在一旁打趣道。
“夫人生气了,后果很严重。”我嘟着嘴说。
老大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才五分钟不到的功夫,他怎么回来了?一众的目光投向老大,“哎,出师未捷身先死了。”薇薇姐用手挡着嘴,摆着口型对我说。
“沈诺。”
老大的语气低沉,着实吓到了还在和薇薇嬉皮笑脸的我,“啊?”我一下子答允道。
“靳总不在办公室你怎么不说一声?”
啊?靳宇不在办公室?他在不在办公室的我哪里知道,我又没给他安卫星定位!但是,他不在办公室他在哪?开会,谈事?
“我不知道啊!”我委屈的说,“那我给你问问依涵。”
一般在上班的时间,我都不会随意的去给靳宇打电话,因为我不知道他那个时候是有事的还是没事的,更何况,直接上楼找他岂不是更好?当然,还要有理有据的找,一个大大的文件夹自是必不可少的。
“依涵也没在。”老大说。
对哦,居然把这个给忽略了,明天依涵婚礼,她早就说过今天不来了,而且我也答应了她下午会去她家里再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忘了,她今天请假了。”我说。
见我也真的是一脸的茫然加无辜,老大没再多问,“哪去了?”他坐到椅子上自言自语道。
主人公都回来了一屋子的人自是不好再逗些什么,便又都自顾自的忙了起来。
午休时刻,我提着挎包要走,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我的手从一的上面挪到了十三,一上午没来,又没一通电话,不在办公室,会在哪?
倏地推开办公室的门,“还没走?不是要去依涵那吗?”靳宇正坐在他的位置上,抬起头来对我说。
“你上午去哪了?”我面无表情的问着。
靳宇的神情微微一愣,而后说,“有个会。”
靳宇扫了一眼墙上的表,“正好,吃完饭再去吧!要吃什么?”靳宇边起身边说。
“六路那新开了家意大利面,要不去那?”我说。
随手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走着!”
他总是有那么一种放荡不羁的架势。
吃了面,靳宇把我放在了依涵家的楼下,“不上去?”我说。
“下午还有点事要处理,再说,她爸妈都在也不方便,下班来这接你俩,再叫上孟然,晚上出去吃。”靳宇说。
依涵家里堆满了喜糖瓜果,红红的喜字也贴在了门口,虽然感觉这红喜有些土气,但老人们的心思,也只能理解。叔叔阿姨很是热情,见我来了又拿这又拿那,“沈诺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阿姨说。
“哎呀,妈!”依涵无奈的叫着,拉着满脸挂着无奈的笑的我进了她的房间。
“那得看靳宇什么时候娶我!”依涵一关门我便开玩笑的说。
“行了啊!现在是脸皮一天赛一天的……”看着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我,依涵以及其抒情的语气接着说,“但愿人长久,你俩共婵娟。”
“讨厌!”我说。
明天便是婚礼,今天晚上不在家待着还要出去野,依涵的妈妈站在门口,看着正在穿鞋的我和依涵,着实不理解,“真是不理解你们年轻人的想法。”
“九点之前肯定回来,拜拜妈。”依涵撒娇着说。
楼下靳宇早已停好了车,“你不上去看看你丈母娘啊?”靳宇逗着孟然说。
“你少在那幸灾乐祸,我妈对我好着呢!”孟然笑着说,拍拍靳宇的肩,“你还是想想以后怎么对付沈诺她妈吧!”
靳宇斜眼看着孟然,在他面前无奈的竖起了大拇指,“你狠。”
吃了火锅,开车到民华广场闲荡,悠悠逛逛,已然是九点多了。
那句九点前到家……呵呵。
并排走在广场的石子路,我和依涵手牵着手走在中间,两侧各自牵着我们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时而扬手,时而静默,朋友一生一起走,谁说那种日子不再有?
婚礼在酒店的商务大厅举行,门口最显眼的位置上,立着孟然和依涵的结婚照片,她微笑着望着她的眼,他紧紧的揽着她的腰。红色的地毯从门口一直铺到礼台,红毯的两边排着一个个高耸的花篮,那里边插满了殷虹的玫瑰,冶艳芬芳。礼台的边缘系满了粉红色气球,在一圈地灯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粉嫩诱人,在舞台的正中央摆着一尊用白玫瑰装点的天使之门,洁白洋溢着高贵,清雅点缀着礼堂。
红毯把坐席分开了两边,一边是娘家亲,一边是婆家席。桌子上摆满了喜糖、瓜子,酒水饮料也都摆在了桌上,客人们已然陆陆续续的来了,围坐在桌旁,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着。
舞台左手边是靳宇请来的提琴乐队,他们身着欧洲中世纪的礼服,在礼堂里十分的抢眼。距离婚礼开始还有些时间,他们聚在一起在用他们的语言聊着,看着几个外国人哇啦哇啦的说话,礼堂里好多闲聊的客人都会不时的瞟一瞟眼前的这幅西洋景。
我和依涵在后台的新娘间里换着礼服,依涵的婚纱好是漂亮,低胸的设计把她的身材展露无遗,厚重的裙摆一层又一层,蓬松得优雅间透着飘逸。我的伴娘服当然不能比过新娘的光辉,它是那种简单的束身长裙,唯一值得一提的是,裙摆上手工绣着的白色雏菊,浑厚密实,透着高贵。
化妆师替我们俩化好妆,我拉着依涵到镜子面前站下,“好漂亮的依涵,孟然真是要幸福死了!”我高兴的说,把手指按上我的脸,我一副俏皮的样子说,“外边好像来了不少的同学哟,他,他,他,真是羡慕死孟然喽!”
“边呆着去!”依涵推着我的脑袋说。
正拉着依涵的手在镜子面前转圈,房间的门却被轻轻推开,“涵姐结婚,怎么不通知我一下?”
文露遥的不请自来让我和依涵都一下子有些浑身的不自在,刚刚优哉游哉的兴致荡然无存。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依涵也和我是同样的表情,她是我名正言顺的情敌,我不待见她自是应该的,但依涵为什么也是那样的表情?
“涵姐今天好美,孟然哥呢?和靳宇一起?”文露遥不见外的把手提包放到了梳妆台上,坐在椅子上,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轻抿了嘴唇笑着说。
我承认,对于她,我没有一个“姐姐”该有的大度,何况就算以前我把她当成是假想敌,上回她的一番言语,也让我觉得我的假想没有错。“你这句话,要打听的是孟然还是靳宇?”我没带好气的说。
“姐姐不要生气,就是随口一提,我要找靳宇一通电话就好,没必要问你!”
露遥的姐姐二字说得好扭捏,明摆着挑衅的意思。可我却是一时想不起要怎样反驳她,总觉得自己的嘴好笨,每次吵架都是回了家才想起来要怎么还嘴,只好轻哼了一声,然后一个不屑的表情,“你愿意找靳宇,也得靳宇愿意搭理你!”
“他不愿意搭理我么?他和你说的?你倒是什么都信了。”露遥不屑的笑笑说。
“好了好了,”依涵一下子拽过没带好气的我,又轻轻的在我耳边说,“今天是我婚礼,你又是伴娘,难不成真要打一架再出去啊!”
“露遥,我和沈诺还得再收拾一下,要不你先到大厅里去坐坐?”依涵说。
露遥听了依涵的逐客令,也没再久留,拿起妆台上的手提包,“行了,出去了,我也不爱在这待着。”
看着露遥出去的身影,依涵把我拽到沙发上轻拉住我的手,“她还真回来了,你俩见过了?”
“当然见过了,否则第一面我能和一个陌生人这么说话么!”我有些小怨气的说,“不过我感觉你也挺……反正感觉你也不喜欢她,怎么回事?”
依涵轻轻的皱了皱眉头,“她……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眼底重放了几年前的一幕一幕,“高考那年暑假,靳宇带她和我还有孟然一起出去玩,不知道为什么,她故意告诉错我了时间,让我和孟然能白等了将近两个小时,而且打不通靳宇的电话。后来,应该是我们大二那一年,我莫名其妙接到了靳宇的短信,说他出了点事,让我去他学校一趟,也是打不通电话,还以为他真的是遇到了什么事,可当我到了之后,我才发现文露遥一直陪着他。”
“那靳宇怎么说?”我打断依涵道。
“我没跟他说,他也不知道我去过。”依涵淡淡的说,“这两次是最明显的两次,剩下的,我有过怀疑,不过也就是联想联想,没有什么直接的根据,但我感觉□□不离十。”
听了依涵的话,我突然感觉这个女孩不简单,她不像是她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单纯,只是,她这么千方百计的为难依涵,我实在想不出是为什么。不过好在有了依涵的前车之鉴,知道了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以后也就容易见招拆招了,只不过,我是在抢男人么?不禁笑了。
那边靳宇和孟然在一起招待着来往的宾客,两个男人都穿着笔挺的西装,如果是不认的人,绝对分不出哪一个才是今天的主角。“你今天就不该穿成这样!”早上看到靳宇的时候我说。
那边来了几个高中的同学,“呦,今天这是谁要娶依涵啊!”祝斌玩笑着说。
和同学几句寒暄,靳宇和孟然又来了另外一桌,主人嘛,总是不能只顾着一桌的。
靳宇的手机倏地响起,“靳总,厂子里的货出了点状况,您得赶紧回来一趟。”
“行了,也准备的差不多了,你有事先走!”孟然说。
“行了,兄弟,好好的!”靳宇拍着孟然的肩膀说,“替我跟沈诺说一声,我就先不打搅她和依涵了。”
“哦了。”孟然摆出OK的手势说。
上午九点五十八分,婚礼准时开始,伴着提琴乐队奏起的悠扬乐曲,依涵的爸爸牵着她的手入场,她的右边是我。前边是两个天使般的小花童引路,手里提着的花篮盛满了玫瑰花瓣,边走边撒向红毯。红毯的那头,是两眼都放着光华的孟然,他小心翼翼的接过依涵的手,把她牵上庄重的礼台。
“新郎,你是否愿意娶新娘为妻,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爱你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者健康、贫穷或者富有始终忠于她,直到离开这个世界?”司仪说。
“我愿意。”孟然说。
“新娘,你是否愿意嫁新郎为妻,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爱你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者健康、贫穷或者富有始终忠于他,直到离开这个世界?”司仪说。
“我愿意。”依涵说。
“好的,现在请新郎新娘交换结婚戒指,把自己最珍贵的爱,像最珍贵的礼物交给对方。”
……
站在台上,以最近距离的看着依涵和孟然的幸福,好希望我也会与这份幸福同在,靳宇,我们的未来,会不会也有这么一个唯美的婚礼?
礼毕,依涵要随着孟然挨个桌子的去敬酒,我便离了依涵打算下去坐坐。环视着下面寻找哪桌是高中同学,却猛地看到了文露遥在那桌聊着。我撒开了步子的走过去,众人见了我过来,对文露遥的态度没了刚刚那么多的热情,毕竟我才是他们三年的同学,他们和文露遥不过见过几次面,对她的印象不过是靳宇的女朋友而已,虽然她现在已经不是了。
“哟,这不文露遥么?怎么,这一桌你也熟悉?”我对着文露遥说。
“靳宇带我见过。”文露遥傲娇的说。
我没有理会她的话,转过去对着一桌子好久没见的老同学,笑着说,“咱们大家都好久没见了,一会儿可得好好聊聊大家各自的近况哈!我就不客气的先说一下了,我和靳宇在高中传了那么长时间的绯闻,为了不辜负大家的辛勤工作,现在,我和靳宇正式在一起了,不能让大家白忙活,白传那么长时间是不!”
“啊?什么时候的事?”
“是么?那我真得恭喜恭喜了!”
“什么时候办事啊?这依涵和孟然的婚礼,你俩就当预习了呗!”
“……”
和众人的反应不同,我偷瞄了一眼文露遥,她的脸都被我气绿了。
“靳宇呢?怎么没见他?”
“他公司临时有了点事给他叫走了,但,”我拍了一下桌子说,他临走时特意交代了,一定再请大家聚一顿!”
“……”
听着我们聊着高中的过往生活,谈着这个老师的无聊说着那个老师的有趣,根本插不上话的文露遥不耐烦的走了。
余光轻瞟文露遥退去的身影,这一局,我算不算是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发卡
中午时分,酒席已然散得差不多了,好多长辈都已经离席,只是我们这一桌,当然还是交谈甚欢,把酒高歌的。送走了长辈同事,依涵和孟然当然也凑了过来,“不好意思,怠慢大家了!”孟然不好意思的说,“来,我和依涵敬大家一杯。”
说着,夫妻二人,一人一小盅酒的一饮而尽。
“依涵什么时候也这么能喝酒了!这一桌桌的敬过来,今天没少喝吧?”我班的一个男生玩笑说。
“其实啊……”依涵装作很是无奈的说,“其实……”破无奈为嬉笑,“我兑水了!”
“你这,不地道!”
“我要是都地道了,那这会儿我还不趴下了!”依涵笑着说。
“哎?你那边靳宇怎么样了?”孟然看着我说。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手机倏地响起,是靳宇来的电话,“同学都走了么?”
“当然没了,这不都等你回来请客呢么!”我笑着说。
“好好好,半个小时肯定到,你在那定个包房,再让依涵给歌厅打个电话定一个大包,就是我们公司常去的那家,她知道。”靳宇说。
“好了靳总,知道了。”我放下电话,又对着依涵说,“你老板让你定个大包,晚上咱们唱歌去,他说你知道哪个。”
“哎呀,他是一天不用我他就难受!”依涵玩笑着说,“喂,天麟集团定个包房,要那间……”依涵好有气派的打起了电话。
至于靳宇说的让我在这个酒店定一个包房,这个我可是早就办妥了,刚刚才说靳宇要请大家吃饭,我怎么能食言呢?好在我和靳宇还算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居然和他想到一块去了。不过就算他下午事情没处理完我也无所谓,因为我有自信能把同学们按住到晚上。
说是公司有事,还居然有时间去换衣服,我真是服了靳宇了,一进大厅我便看到了他换了一件深绿色的T恤配着牛仔裤,不过在我眼里,他穿休闲装着实要比西服革履的顺眼得多,因为那样显得自然有活力,否则一天西服革履弄得像老头子似得岂不无聊死了。
“不好意思,来晚了,来晚了。”靳宇合起手来向大家作揖着说。
“呦!大金鱼来了,你这又是刚从哪游回来啊!”猴子打趣的玩笑到。
靳宇,金鱼,这个称呼在高中被大家叫了三年,现在竟然又复活了。不过,在我的印象中,我似乎是从没有那样叫过他的,高一高二不怎么熟,不好张口去叫,到了高三,熟悉了,却又是叫了他宇。我和靳宇,从靳宇到宇,就是这样无声无息的过来的。
“这不,姜太公看大家都还在等我,实在是不忍心了,就给我放回来了。”靳宇顺着猴子说,着实逗坏了我们一旁的同学。
还记得在上学的时候,猴子和靳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