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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昔日红艳的樱桃早已不见踪影剩下的只是那时味蕾上的甘甜。弯起的唇角又突然平下,似乎想起了什么张嘴说道,“来人!”“小姐有何吩咐?”“我要出门。”几个字刚出却像针一般刺像那丫鬟的膝盖,“嘭”的一声跪倒在地,小丫鬟趴在地上不停的瞌着头,嘴里不停的喊着饶命。
  “你这是做什么!我只是想出门走走!”
  夜烬不明所以的看着身前的丫鬟好看的眉头皱在一起,“快起来,有什么事起来再说。”夜烬放轻语气伸手向她靠去,却不知那丫鬟却哆嗦的厉害,“小姐饶命,小姐饶命,老爷规定这几日小姐不得出门的,奴婢,奴婢不想死,求小姐了,奴婢求求小姐了!”
  听罢,夜烬茫然的眨了眨双眼,讽笑着后退一步,脚步一个虚软差点摔倒在地,“在你们眼中我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妖魔,这么怕我么?那为什么不逃走呢!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子?我做错了什么?我做错了什么?明明,明明……”
  突然不再说下去夜烬撑着门框往外走去,深吸着新鲜的空气她缓缓说道,“要是不想死就跟着我走。”
  阳光一缕接着一缕的刺破云层,也顺带着穿透夜烬脆弱的心,算了,算了,既然这样,就算了,就让自己以一个沾满鲜血的恶魔身份生存下去吧!
  一个个摊子很早便摆了出来,小贩们忙碌着开始新的一天,夜烬坐在轿内青葱般的手指稍稍挑开窗帘,双眼看着窗外然而眼神茫然着,毫无焦距的呆视着。她在想些什么呢?心中,又想嘲笑些什么?头缓缓靠下趴在自己的手臂上,直到丫鬟小心的叫唤声在耳边响起,“小姐,庙堂到了!”夜烬出了轿抬头看向面前那座寺庙,头微微一点她换不轻移朝里走去。
  庙不大,一路往前并没看见多少人,再往里便见一位老妇人身着青衫拿着剪刀细心修剪着花草。
  “姑娘为何而来。”
  老妪开口,丝毫没有料到她会先开口夜烬只是稍稍一怔便接着说,“小女为求他人平安而来。”
  夜烬停住的脚步又往前走去,老妇人放下手中的剪子和蔼的脸庞缓缓抬起,继续说道,“看姑娘一脸愁容想必定是在为自己的决定犹豫吧!”夜烬惊讶,心中的过虑,她竟然看出来了!
  “世间事,人生路,有些东西本就不是自己能一手操控的,姑娘不必忧愁,随老妇来吧……”
  长长的尾音似一阵长叹,带着惋惜,怜悯。
  低下头又缓缓抬起夜烬向身后的随从吩咐了声便随着老妇人往里走去。
  夜烬打量着四周,很奇怪的寺庙,丝毫没有其他庙的辉煌,气派,不久那位老妇人便将她带入一间小屋中,微暗的地方,散发着香烛独特的味道,烛火支在搭起的木架上,火苗往上蹿着,衬着烛光往老妪看去,那一半脸笼在暖黄色的烛火中,染出一层饱经沧桑的感觉,不自禁的一阵酸涩从鼻间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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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红妆 (二)
夜烬抬手抵住鼻尖,皱紧着的眉头,闪着亮光的眼眸,转过头她有些不自在,强忍着心头的那股难受牵强一笑,“师太,小女想为夫君求张平安符。”手伸进袖中拿出一锭银子夜烬毫不吝啬的伸手将它放到一旁的桌上,微微一俯身,夜烬知道无论平时再怎样杀人如麻,此时此刻,求神拜佛必定要诚心诚意!只见那年迈的老妇人轻点下头往前走去,火折子被吹亮,燃起盆中纸折的元宝。
  “姑娘原来是为夫君求的平安符啊!”看着盆内燃烧着的纸元宝老妇人说起话来,夜烬不想多答只是应了声,然而她还是在心中自嘲的,难道自己为自己求平安符么?呵呵!她这种人,不配了吧!想到心酸,想到心恨,想到不甘,直到“啪!”的一声响惊醒她的神游,只见地上倒着两块奇怪的石头,老妇人站在它前面眼中流出的光不禁让夜烬心慌。“姑娘回去吧,这是您夫君的平安符,可这符也只能保他一时啊!”夜烬怔住迟迟说不出话来,唇瓣颤的厉害,“你,师太,师太您说什么?”没有结果老妇人手中的平安符夜烬只是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双臂。老妇人无奈的一摇头干枯的双手拍了拍夜烬的手臂,“姑娘,老妇不是什么师太,只是一个平常的看庙人,世世代代看着这庙。你夫君的兆告是敗兆,不详啊!”一语惊住夜烬的所有思绪,不敢相信的退后一步眼眸中的亮点越聚越多终于承受不了掉落下来,“怎么会!就凭这两块石头就可以说明一切么?也许,也许是巧合!你在扔一遍,再扔一遍啊!”暖黄色的烛光包裹着这个可怜的女子,此时的她丝毫没有了平时的伪装,如此的柔弱,娇嫩。
  “啪!”
  老妇又扔了一遍,兆示依旧如方才,夜烬狠狠咽下一口唾液突然冲向前拿起地上的两块石头,“啪!”扔在地上,尖头对圆头,依旧是敗兆。一遍一遍又一遍,依旧如此……
  “姑娘,别再扔了,再扔一百一万次,也依旧如此。”老妇人的话语轻柔的滑过夜烬的耳旁,将手中的平安符递给夜烬她说,“拿着吧,这平安符虽然不能保住他的命,但至少会让他走的没有痛苦。”夜烬温热的泪水滴落在老妇的手背上,苍白的唇瓣扯起一个僵硬的弧度她张了张嘴,“到底是为什么呢?明明,他什么也没做错。”
  恍然的从庙中出来,已是正午时分,早饭只喝了点莲子粥坐在轿内夜烬的肚子开始抗议起来,人总是很奇怪,饿着,却什么也不想吃。
  青色的小轿依旧颠簸着,丫鬟的声音从小窗外传来,“小姐,您还没吃东西呢,前面有家酒楼,听说里面的菜色都不错呢,离夜庄的路还远着,要不先去吃点?”
  “好。”夜烬应着然而双眼却是看着手中的平安符。突然抬手将它放置胸口,脑中莫名的浮起一股疑惑,自己对苏若,真的只是因为,命运相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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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红妆 (三)
正想的出神轿帘突然被挑起,丫鬟的声音继续响起,“小姐,已经安排好了,小姐可以出来了!”
  “不了,我有点事情,你们自己去吧,吃好就回夜庄去,告诉老爷我晚上回来!”走出轿夜烬没有停滞往前走去,没人敢拦她,只能焦急的看着她的身影,缓缓远去。
  粗壮的梧桐林,翠绿的叶长满枝丫,夜烬不停的往前走,淡粉的裙衫上绘着淡色的牡丹,金丝边勾的它如此鲜活,在梧桐树的衬映下更是如此的美轮美奂。
  眼前又出现那座木制小屋,被篱笆围着,花儿在四周开放着,夜烬熟门熟路的推开篱笆走进那座木屋,走上楼梯,推开门……
  空荡的一片,什么都没有,“维斯,维斯?”唤了两声却依旧没有回答,往卧室走去,然而床榻上也没见到维斯的人影,疑惑着,正要转身的夜烬却毫无防备的被一股大力从身后往前推去,好巧不巧的倒在床榻上,胸口被一双手紧紧箍紧,低下的头被另一只手抓住往后转来,一双冰凉的唇瓣便牢牢的覆了上来,贪婪的允吸着,啃咬着,直到尝到夜烬她甘甜芳香的血味,“主人怎么会想到来我这儿了?不是有你的苏若夫君么!”维斯已放开了夜烬的头,唇瓣在她细白的脖颈间不断轻磨着,低低的呻吟夜烬却无奈被他压在身下不得动弹。“放开,放开我!”夜烬咬着唇抵抗着维斯可她却万万没想到就因她的抵抗惹怒了本就压抑着怒火的维斯,身子被粗暴的翻过,木门关起的声音如此响亮,一惊夜烬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维斯,淡紫色的长发缠绕在他脸庞,柔柔的落在她脸上,那双凤目紧紧眯起着,那种可怖的火焰正在燃烧着,夜烬张开红润的唇瓣想说什么却始终也没说出来,抬手抚向维斯那张绝美的脸庞。“在你心中苏若真的如此重要么?他到底算什么东西!”维斯愤怒的嘶吼响彻她的耳膜一皱眉一阵酸涩又不自觉的涌上鼻尖,“苏若他什么也没做错!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命运!就因他生在帝王家么!如此单纯的一个人呐!明明,明明我们什么也没做错!”“啪!”话音未落早有一记响亮的巴掌声响起,一阵猛烈的眩晕伴着剧烈的疼痛在脑中漫起。“就因命运么?呵呵!你可知多少人的命运是不公平的!就像刚才你去的那家寺庙,你可知那个老妇人么?她的命运你觉得好么?为了看庙,一代传着一代,她们家无论谁都摆脱不了这个命运,只能无穷止境的看守者庙堂!你以为世上就你和苏若的命运凄惨么!你知道为了你……”话音止住维斯看着身下流泪的女子,她很少,很少哭泣,淡薄的唇瓣不再张合俯下身维斯抱紧那个脆弱的女子,轻吻着,安抚着,吸走她,带着浓浓悲伤的血液。
  从睡梦中醒来肚子已经饿的不行,脸颊已不痛,起身照向小桌上的那面镜子脖颈间的咬痕如以前一样消失不见了。
  “醒了,过来吃点东西,饿坏了吧!”身后响起维斯温和的声音,只见他端着一盘精致的小菜与一碗白米饭走进屋来,“这里没什么好吃的东西,不知道这些合不合主人的胃口呢?这可是维斯亲手做的哦!”说完他纤细修长的手指捻起盘中的菜放进口中,走进夜烬,突然弯腰搂住她,低头将口中食物喂进她口中。“怎样?好吃么?”唇瓣离开,这时维斯才露出诱惑的笑容。“恩,还可以。”夜烬抬眸看着维斯的那双凤眼,好笑的踮起脚朝向他,“那么,就奖励你……”唇瓣在即将碰到时突然停住,红唇轻轻张合,吐出一个个轻轻的音,“今晚送我回庄里。”
  
  ps:回来了,可是明天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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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红妆 (四)
在铜镜上呵了口气,用指尖轻轻画着圈,夜烬单手撑着头看着眼前,白茫一片,很不清晰,时间一点点流走剩下的最多是苦寂,淡淡一笑夜烬突然停手捧起桌边的红色镶珠头冠,大颗珍珠散发的光芒如此润泽,一幕场景在珍珠温润的面上现出,还是昨晚的那副场景,一男子淡紫色的长发在月下微扬,一女子,趴在那男子肩头,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唇角边带着若隐若现的弧度,粉色的长裙,金丝边勾勒的牡丹,笼上一层银色的朦胧,似乎就那么一瞬,马上她就要出嫁了,手抚上流苏的刹那一股疼痛从心口涌上痛的她忍不住弯下腰来,不由自主的大声笑起来,她想反悔么?可是,她没机会,也没本事,傀儡虫渐渐安静下,夜烬满头大汗的靠在桌沿上,空荡的眼神中什么也看不出来。
  “小姐,该梳妆了!”心头一震从镜中看见身后丫鬟捧着脸盆进来赶忙装出一副淡漠的样子,点点头自行摘下发上的发髻。
  浴池的水中夹杂着花草的香味,淡淡的,淡的让人舒心,夜烬就趴在池壁上,两三个丫鬟用布轻轻擦拭着她的身躯,细腻的肌肤,水滴从肩头悄悄缓缓滑落,禁不住缓缓瞌起双眼夜烬伸出细长的食指带起自己耳际的一缕长发。再过不久,她就要出嫁了,出嫁了呵!
  胭脂淡淡匀,香墨弯弯画。镜中那一女子让人惊叹,抬眸时那一淡淡的笑容,掩藏着一种不知名的心情,假装开心,假装幸福,只可惜,一切皆为假象,一切,到头为空。珠帘轻轻颤动一位盛装打扮的妇人悄悄走进,厚重的脂粉掩盖着她脸上的条条细纹,只见她圆润的指头拿起躺在红绸段子中的桃木梳,发从木梳间滑过,夜烬不语从镜中看着自己的母亲,突然抬手抓住母亲的手臂,说:“为女儿梳头,娘亲的生活过的很幸福吧!”夜烬笑着,笑的如此苦涩,她清晰的感受到手掌中的手臂轻颤着,镜中母亲微微抿紧的唇,夜烬知道她忍着,忍着她想哭的冲动。
  夜烬终于放开母亲的手臂微微低眸似不经意的一叹气,“娘亲怎么不为女儿念梳头歌呢?”
  沉默,揪人的沉默。
  许久许久后妇人哽咽的声音才缓缓响起。
  “一梳梳到尾,
  二梳梳到白发齐眉,
  三梳梳到儿孙满堂。”
  ps:回来更新,等会儿又要走了,哈~
  不是我不愿意更新,是真的没时间,痛苦死类!
十里红妆(五)
青丝一缕缕的往上笼起,造型精致的簪子小心翼翼的插进发中,细铜丝烧制而成的枝杈,微微一动便左右摇晃,光洁的额头,红色的花钿衬得如此完美。当红色的喜帕落下的时候一阵阵的吹奏声便已传进夜烬的房屋,夜庄如此大,能在房内听见音乐声,这气派,也不用言语来说明了吧,喜帕下夜烬一笑,那一笑,包涵着无数的感情。
  “在家从夫,出嫁从夫,从今后,烬儿要好好照顾自己了啊!娘亲,娘亲……”妇人蹲下着身子握紧夜烬的手再也说不下去,只是看着,看着,这个她怀胎十月的女儿呀,自己,又尽过多少责任呢?夜烬起身顺带起自己的母亲,喜帕下的她看不清面容,只听见幽幽的声音缓缓传来,“女儿不孝,不能在照顾娘亲了。”刚待母亲为自己系上罗缨(古代女子出嫁时系于腰间的彩色丝带,以示人有所属)一旁的媒婆早已等的不耐一把接过夜烬的手寒暄了几句便扶着夜烬往外走去。今天的庄里庄外很多人,就连平时看不到的平民百姓也在庄外为了很多,就因夜烬今天出嫁了,谁也不知道,这场出嫁不仅仅是单纯的出嫁罢了。
  夜烬并没有看到自己父亲的脸只是听到了他带着丝丝不舍的声音,喜帕下的她可以想象出夜远此时的样子,绝美的容貌,却带着让她恶心的笑容,假装的温柔,假装的慈祥。夜烬是被夜远牵到轿门前的,红色的轿子,带着不尽的喜气,顺滑的流苏从轿顶上滑落,尽显华贵,当今皇帝最疼爱的王爷,怎可有半点不妥呢!握着夜烬的手在暗中稍稍一用力,低低的声音恰好的传进夜烬的耳中,他说:“烬儿此次要你嫁给苏若委屈你了,只要拿到他身上的那块玉,我就放你自由!”
  夜烬突然低笑起来,只可以不得掀开头上的红色喜帕,身子微微一转谁也看不到她笑的娇艳,“女儿谨听父亲教诲,想必爹爹和娘亲也是相亲相爱,相敬如宾的吧!”不高不低的声音却足以让周围的人听见,微微一福身夜烬并没理会一旁哭的伤心的母亲,转身,进轿,走的竟是如此决绝。
  原以为王爷府来的聘礼已经够多的了,可却不料夜庄的嫁妆竟是如此之多,大红花轿后的嫁妆队伍如此之长,延绵数里,花轿一掂一掂的往前行着,忍不住拂起喜帕夜烬呆呆的看着这个小小的空间,似乎都有些透不过起来,沉重的头饰压着她的脑袋,夜烬总感觉连自己的思维也被压慢了一拍。
  一切如此恍恍然然,前一刻她还安静的坐在房间内,娘亲手执一把桃木的梳子梳着她的长发,虽然谁也没说话,却是让夜烬如此静心。红润的唇瓣终于忍不住动了动,念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手指轻轻挑开窗帘的一角夜烬偷偷的往后撇去,她可怜的娘亲还站在那里哭泣……
  不自禁的,便轻轻念出声来。
  “一梳梳到尾,
  二梳梳到白发齐眉,
  三梳梳到儿孙满堂。”
  ps:更新啦~~
十里红妆(六)
“一拜天地——”
  笼乱的思绪被这阵高唱瞬间打断,茫然的微微抬头可大红的喜帕遮住了她所有的视线。
  “二拜高堂——”
  广袖对襟翟衣逶迤在地,婀娜的身子被包裹的如此完美。高堂上传来一声爽朗的笑声,夜烬知道那是当今皇帝,镇静如前缓缓俯身,以夜远之女的身份嫁于晋南王苏若为妻,虽不是高官世家可也却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夜庄,况且以夜庄的实力与财力,也算是门当户对了吧!喜帕下那张美丽脸庞的线条柔和起来,悠悠然的鞠了一礼。
  “夫妻对拜——”
  闹声一下子全部消失,剩下一大片静谧,好似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这最后的一道程序,低下的眼眸只能看见脚底下踩着的猩红色华丽绒毯。
  “送入洞房——”
  响亮的高唱声在耳边响着夜烬嘲讽的一勾嘴角,由丫鬟扶着缓缓转身,看不见身旁苏若的样子,能看见的,也只是他的那双红色绣鞋罢了。
  窗外麝月映长廊,窗内红烛摇曳不休。
  梅花妆藏在喜帕下,已是红烛摇烁的时候,门外不停的传来喧闹的声音,暖黄色的光芒铺洒在整个角落中映出床头那个女子柔美的影子。她就在那里静静的坐着似乎还等待着什么,终于一股清凉的风夹带着淡淡的花香从她面前扬过下一秒喜帕便被揭开,一张绝色的脸就冲在夜烬的面前,如此近,近的夜烬能清晰的看见他纤长的睫毛,微微一怔她便开口说道:“你不知道这喜帕是不能乱掀的么?”如此近的看着维斯夜烬缓缓的说着,他的眼中带着微微的气愤与伤心似乎强忍着那股怒气维斯伸出修长的手指挑起夜烬的下颚,稍稍一低头两人的唇瓣便触碰到了一起。
  细腻的缠绵,夜烬并没有抵抗反而任维斯索取者,那么的自然而然,“咚!”突然心口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敲了一下,撕心的疼痛使夜烬忍不住推开身前的维斯,无力的倚在床柱上夜烬皱着秀眉捧着胸口,一反常态维斯并没多大表示只是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沉浸在疼痛中的夜烬,唇角微微咬起,低下的眸中闪着一种奇异的光芒,“除了我谁也不许掀开你的喜帕!”今日的维斯冷冷的,若不是这么活生生的站在夜烬的面前她还真的不敢相信面前的那人就是那个总是带着戏虐色彩的维斯,一股莫名的哀伤从胸口涌起,夜烬伸手想去抓住身前的维斯,可惜,他淡紫色的长发在风中扬起那块红色的喜帕便在下一刻在空中落下,眨眼间维斯已经不再屋内了。
  夜烬傻傻的伸出着手看着地面上的那块红色喜帕,如此的鲜艳,红的刺眼。
  他怎么了?是在吃醋么?是在生气么?
  不知道了,只知道胸口很痛很难受,只想躺下,沉沉的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