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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户-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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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大夫对谢花道“这个价格也还算过得去,你们卖与他吧。”

    胖胖的中年男人直接把三个银锭子付给了谢花,直接忽视了张大壮。让他们把熊瞎子送到醉仙楼去。并说以后打到的野货他都要。

    谢花又和张大壮把熊瞎子送去了醉仙楼,谢花把银子递给张大壮,张大壮拿了一个银锭子给谢花,谢花推回去“大壮哥哥,熊瞎子是你打死的,你救了我一命呢,我哪能要这银子,你要坚持给我银子,以后我就不和你去采药了。”

    张大壮默默的把银子收回去,揣进腰里。

    谢花又去了王大夫的药铺,拿出了那株赤芝,王大夫一下就站了起来,“这是你采的?”

    “是我在树上采的,王大夫你收吗?”

    “收,收,这等好东西自是要收的,这棵赤芝这么大,起码也长了五十年以上了,我算你八两银子,你愿意卖么?”

    谢花原以为能卖个五两银子就不错了,八两银子已经比她说预期的要高,她更是欢喜难加。

    捂着到手的八两银子,谢花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
第48章 长凯发病
    王大夫给谢花的银子都是散银。

    她在镇上买了六个烧饼,和张大壮绕道去了后山,没有回村。才刚过早饭的点,这会回去王氏那里交代不过去。

    在后山谢花又把银子拿出来数。

    数着数着她把银子丢到前面的地上,然后又快步上前捡起来,“哇,捡到钱了。”傻傻的笑。有种财从天降的喜悦感。

    张大壮木着脸看天。

    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

    没人知道她的害怕,她的无助,她的委屈。

    为了生存,她苦苦挣扎,克服心理的恐惧,被掳被抢劫,一个人在后山的深处挖草药,为了搭上张大壮能带她去更深的林子,她接近张大壮,甚至是讨好张大壮。

    还有王大夫,她刻意的去交好,为的就是能从他那里学点草药知识,为自己谋得更好的赚钱手段。

    “别。。。。。。哭。。。。。。”张大壮慢吞吞的挤出来两个字。

    谢花用衣袖胡乱的擦了下眼泪,“大壮哥哥,我是太高兴了才会哭的,我第一次赚到这么多钱。”

    呆到傍晚的时候,谢花和张大壮才从后山出来各自回村。

    回到家后,谢花左思右想的把银子藏在哪里,鉴于不能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道理,她把银子藏在了两个地方,床底的她挖了个浅坑埋了四两,余下的全部埋进了她家屋墙角下的土里。

    她暂时没有想要把这八两银子交给王氏。女人在哪个年代都要自己有钱才行。如果以后她能采到更多的珍贵药材,她会拿出一部分来,但不是现在。家里眼下的日子还过得下去,谷柜里还有够吃到明年春天的谷子,家里还有四条猪,鸡也还有十多只,加上还熏了二十多只的野货。

    张大壮慢慢的开始学着说话,从一两个字到一句简单完整的话。表情也变得丰富起来,至少会有时候会感觉脸上的表情会柔和一些。

    自打采到赤芝后,谢花对进山的热情更是高涨,她总希望能再采到几株灵芝,不过这种碰运气的事,她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都未有幸再碰到。

    屋前那棵堆草的树,最后一片叶子凋零下来的时候,时间进入了寒冬腊月。天整日整日的阴着,隔几天就下一场小雨,这种湿冷直接冻进骨子里,让人恨不得抱着火炉不撒手。谢花的手脚长了严重的冻疮,肿得像馒头,还裂开了,不堪奇痒,每日里把萝卜切块烧热了烫冻疮。

    到月中的时候天终于放晴了。谢花这才悄悄的去破庙那里约了张大壮去后山。

    谢花没采到灵芝那样的贵重草药,不过也挖到了半背篓的草药,张大壮则打到了一头一百来斤重的野猪,还打了一只山鸡。

    “大壮哥哥,你以前卖给打的野猪卖给谢屠夫多少钱?”

    “三百文。”

    “野猪肉能卖到十八文一斤,除去皮毛,一头野猪起码也卖一两五钱银子,谢屠夫真是个心黑的,才给你三百文,你明日送去醉仙楼。”

    “你去么?”

    “若是家里无事,我也去,正好我去给王大夫送点草药。”

    回去的时候张大壮把那只山鸡给了谢花。最近天冷,谢花没去山上,自然也没得野货拿回家,一家人都馋了许久没见肉了。正好谢广赋也才刚结束了一个砌房子的活回来,十天赚了一百五十文钱,寒冬腊月的整日里在外面砌房子,风吹雨淋的,人消瘦了不少,脸上兑皮,手也开裂,王氏心疼,便说把这只山鸡吃了大家补补身子,家里只有长凯还能天天吃到一个鸡蛋。

    王氏睡前用瓦罐把切块的山鸡肉全部用灶里的火烬煨着,晚上还起来加了次茶子壳续火,第二天早上山鸡煨得连骨肉分离,鸡骨头轻轻的咬下就碎了。

    谢花要早出门,王氏给她装了碗鸡汤喝了。

    到了村后,张大壮等在那里了。

    “大壮哥哥,你真早。”

    “昨晚谢屠夫去我家了。”张大壮说。

    谢花眼皮子一跳“他看到你打的野猪了?”

    “嗯。”

    “那他说什么了?他有没有让你把野猪卖与他?”

    “说了,我没说话,也没应他。”

    “他没再说别的了?”

    “他还问我是不是要卖与别人。”张大壮一次说话不会说太多,说着停了下才道“我什么也没有说。”

    自打上次卖熊瞎子后,张大壮的猎物除了留了一部分自己吃以外,其余的都送去了醉仙楼,醉仙楼给的价格还算是公道,比零卖要便宜,但比起谢屠夫来那是公道多去了。谢花也不可能每次都陪着张大壮去镇上卖猎物,卖与酚醉仙楼是最好不过的了。

    “大壮哥哥,这样做对了,这些年他从你身上赚的钱可不少了。打猎又危险又辛苦也不是长久之计,你要多存些钱,以后可以换别的营生。”

    两人把野猪送去了醉仙楼,秦掌柜高兴得合不拢嘴,“这冬日里野猪可是难得见着,平日里也就一两二钱银子,今日这野猪我给一两五钱银子,你若再打着只管送来。”

    银货两讫后,秦掌柜还让楼里的厨师给两人下了两碗肉丝面条,请他俩吃了。

    谢花去王大夫的药铺里卖了一背篓的草药,王大夫给了现钱,五十文钱。又送了一小瓷罐的黑药膏给她擦冻疮用。

    她和又去后院陪水苏说了话才辞了王大夫。

    张大壮去粮铺买了些米,油盐。

    路过点心铺还买了一包绿豆糕给谢花吃。绿豆糕做得相当细滑,味道很不错,小小一个的绿豆糕刚好一口一个,吃下去满嘴绿豆香。

    “大壮哥哥,你的鞋子都张嘴了,不如你去买双鞋吧。”谢花看到张大壮的鞋子都露出脚趾头来,走路的时候鞋子都是一张一合的。

    镇上便有摆摊卖鞋的,有些妇人在家闲着无事便做些鞋袜出来卖。两人在一家鞋摊上挑了一双藏青色的布鞋。针脚缜密,鞋底结实,二十五文钱一双。

    张大壮表示要给谢花也挑一双,谢花连连摇头“穿回去我娘回我怎么来的,我可编不上来。”

    张大壮有些黯然,默默的付了钱。

    谢花张嘴想说点什么,觉得还不如不说,她要真穿双新鞋回去,王氏还不各种怀疑了。

    两人回去的时候,刚到镇子口就碰到了谢屠夫,他目光不善的盯着两人看,“大壮,又是买米又是买鞋的,怕是昨晚那野猪找着好买家了,卖了大价钱了吧?如今也是翅膀硬了,便忘了当初是谁在背后帮你了,忘了是谁给你一口饭吃了,你那大伯不给你送粮米吃,若不是我不怕沾霉气收了你的货,你能活到今天?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你莫是被谢花这小丫头给迷住了,别怪做叔的没提醒你,她家那个姐都与人私奔了去,是个浪荡的,你别失了财钱又赔了心。”

    谢花简直是气炸了,别人说躺着中枪,她这是站着也中枪“谢屠夫,你别在这里满嘴仁义了,你帮大壮哥哥不过是想从他身上捞得好处,如今见大壮哥哥不把野货卖与你,你从他身上再赚不到银钱了,不心甘了。我看你才是满身腌臜的黑心鬼,我一个小孩子,你都能含血喷人,满嘴胡言,也不怕烂嘴腐舌的。若不是你们这种无事生非的人多了,我姐会走到这个地步,你们一家才是多祸佬。”

    谢屠夫被谢花一顿怒骂,当下扬起手就要打她,张大壮见状一把擒住了他的手,捏得谢屠夫的手半分动弹不得,脸色发白。

    “大壮哥哥,我们走。”

    张大壮一把甩开了谢屠夫,跟在谢花后头走了。

    谢屠夫握着发痛的手腕,满脸怨恨。

    晌饭过后,天色大变,阴沉沉的像是要滴出水来。

    谢花在后山抵不住寒意,又怕下雨,便和张大壮商量回去算了。张大壮看了看天,也说怕是要变天了。

    紧赶慢赶的刚到家就下起雨来,雨里还夹带着冰粒子。

    谢花的绿豆糕留了一半,晚上的时候拿出来给谢芬吃,谢芬一边说好吃一边问她哪来的,谢花说自己在路上捡到的,她看到有人掉在路上,然后趁人走远捡的。

    天当晚就下了鹅毛大雪。

    许是天气太冷了,一向健健康康的长凯突然咳嗽起来,整张小脸咳得通红通红的,哭闹不止。王氏和谢广赋急得赶紧请了红日村的马大夫前来看诊。马大夫看诊后说是伤寒引起的咳嗽,开了三副药。花了六十文钱,三副药吃完后长凯的病情是一点也没得到缓解,反而越发严重了,有时咳着咳着会喘不上气,小脸都憋成了紫色。

    王氏是心疼得直掉眼泪,说要是王大夫在就好了。

    谢广赋把自己的厚棉衣翻出来一把裹住长凯“走,租小菜头的牛车马上去镇上。”

    “娘,我也去。”谢花追在王氏身后。

    “去什么去,现在弟弟都病在这样了,你还添什么乱?!”王氏一把就把谢花推倒在了雪地里,踩着雪嘎吱嘎吱的走了。
第49章 悲痛
    王氏和谢广赋当晚没回来,谢花不放心,又在黑夜里冒着严寒去了一趟赶车的小菜头家,小菜头也没回来。

    小菜头的娘子让她在屋里烤着火一直等到了一个半时辰,小菜头才驾着牛车满身湿气的回来了。

    “你爹娘今晚就住在王大夫的医馆了,你弟弟的病挺凶险的,什么病的我也弄不清楚,反正大夫说的那些话我也听不大懂。”

    谢花吊着一颗心回去了。

    第二天清早,谢花和谢芬把家里的猪和鸡喂了,两人就顶着寒风站在屋垛子上眺望,看王氏和谢广赋是否回来。

    到了傍晚也不见回来。

    “三妹,爹娘今晚怕是又不会回来了,弟弟会没事的吧?”

    “不知道。”谢花不知道如果长凯出了事,这家人会遭受什么样的打击,她双手合十,暗自期望老天爷能显显灵,让长凯平安闯过去这道坎。

    到第三天,吃了两个红薯当早饭,谢花就再也坐不住了,她一把捞起家里的斗笠“二姐,我坐小菜头的牛车去镇上看看,你在家看家吧。”

    “你哪里有钱坐牛车?我也想去瞧瞧。”谢芬说道。

    “钱是挖草药王大夫给的,你要去的话就把门锁上,然后叫大嫂给我们照看着。”

    谢芬取了斗笠,把家里所有的门锁好后,和谢花一起去了村口坐了小菜头的牛车去了镇上。

    平时去镇上坐牛车只要两文钱一个人,如今下雪路难走,小菜头要收三文钱一个人,谢花数了两个的车费六文钱。

    到了镇上,两姐妹就直奔王记药铺。

    离王记药铺还隔着两个铺子,就听到王氏哭天抢地的悲哭声,那种哭声仿佛是世间最凄凉最悲怆的哭声,无尽无穷的委屈,无尽无穷的哀怨。谢花胸口咚咚的痛起来,她知道如果不是长凯出事,王氏不可能会哭成这样,只有亲人去世才能如此悲伤,当年奶奶过世时,她也是这般。

    王记药铺里,王氏抱着长凯,嘴里哀叫着“长凯,我的儿啊,我的儿啊。”双目充红,似乎要泣血一般。篷头乱发,神情几近崩溃,整个人瞬间像老了十岁。

    谢广赋呆呆的跪坐在王氏身边,握着长凯的一只小手,没有哭泣声,却是不停的流泪。那种无言的悲伤更让人觉得揪心。

    谢芬一把扑跪在地上,摸站长凯的身躯,大哭起来“爹,娘,我弟弟怎么了?我弟弟怎么了?”

    长凯往日红润的小脸蛋此刻变得发青,小小的一张瘦得只有一丁点大,才几天工夫就被病魔折磨成这样。他的衣服上还沾了许多的血迹,尚未完全干涸,死前一定经受了极大的痛苦,大口大口的咳血。

    谢花蹲在一旁嘤嘤的哭,她虽然一直觉得王氏心眼太偏了,但是长凯的可爱她一直看在眼里,虽然抱得不多,但是长凯时常会伸着手要她抱,有时也会糊得她满脸口水,也曾拉过尿在她身上,她给他洗过尿布烘过尿布,亲过他的小手掌小脚丫,那么鲜活的生命,怎么会冷比这冻冰还冻。

    王大夫在一旁也是跟着满面愁苦,哀声叹气的。

    王氏一直哭到脱力,整个人昏厥过去,抱着长凯的手就是不撒手。

    王大夫只得把她连同长凯抬到病榻上,把了脉后,说是无大碍,只是几天没睡,加上悲伤过度引起的,好好睡上一沉,再吃副药就好了。

    “谢四,节哀,还是早些回家安置吧。”王大夫道。

    谢广赋强打起精神去外头租牛车去了。

    谢花走到王大夫身边“王大夫,我弟弟得的什么病?”

    “你弟弟这病来得奇怪,起先我也以为是伤寒所引起的肺热导致咳嗽,但看了马大夫的药方后,那药方开得并无错,我就感觉不是简单的伤寒,我把了脉,也拿不准主意,又把镇上有名的大夫都请来瞧过了,连县上的一济堂的大夫也请了,还是没能把你弟弟救过来,实在有愧。”

    “王大夫,你也尽力了,是弟弟福薄吧。”小孩子口不能言,痛不能指,有病最是难医,谢花也知道不能怪王大夫,毕竟人家连县上的大夫也帮着请了。

    谢广赋叫了小菜头到药铺前,谢广赋用厚棉衣把王氏长凯一把裹住抱到小菜头的牛车上,一家人坐着马车往家去。

    “广赋啊,你也别怨我加你钱,我真是不想多要这几文钱,但是你也知道,那夭折的小孩子最是晦气,回头我还得请个师公来画符泼神水去邪。”小菜头驾着牛车一边赶路一边说。

    一家人都沉浸在悲痛当中,谁也没心思搭他的话。

    回到村里,村里人早先就得知长凯去镇上求医,看到小菜头的牛车回来,都围了过来问长问短,有关心的,有假意的,谢广赋一言不发,抱着王氏在村里人的议论声中回到了家。

    村里人就围在谢花家的屋外,一边往里瞧一边说话。闻讯赶来的谢长民和吴氏进了屋,吴氏一进屋里看到王氏昏迷在床上还抱着长凯,呜咽呜咽的哭起来。

    谢长民和谢广赋商量“四爷,这夭折的孩子不能带回家的,你怎的把长凯给抱回来了,还有得赶紧把孩子送出去,今晚不能过夜,要马上下地。”

    谢广赋道“你去找几个人找个地方埋了吧,趁着你四娘这会子昏迷,赶紧的。”

    谢长民急匆匆的找来了曾子文,还有两个年岁大些的人,谢广赋和吴氏两人一起用力把长凯从王氏的怀里抱了出来。

    谢长民本来想把厚棉衣给谢广赋留下来的,谢广赋摆摆手“带去吧,别让孩子在下面冻着了。”

    谢长民把长凯裹在棉衣里,抱着出了门。

    到傍晚的时分,谢长民回来说孩子已经找了个葬了。

    王氏晚上的时候醒了过来,谢花早就熬好了小米粥给她,她一口是也吃不下,只是流眼泪,偶尔发出一两声悲泣声。

    吴氏和曾家娘子陪着在一旁也是抹泪。

    谢广赋一人抱着头坐在灶旁,谢花和谢芬两人站在王氏的床边默默掉泪。家里的气氛无比凄凉。

    长凯的夭折给家里蒙上一层巨大的阴影。

    接近年头,家里谁也没心思准备过年的事务,吴氏和曾家娘子时常帮着家里打招呼,王氏整日整日的精神恍惚,时常说着糊话,谢广赋经常闷着头坐下就一整天。

    腊月二十四的时候天放晴了,谢花也没去后山,在家里打理家务,照顾鸡和猪。逝者长已矣,生者如斯夫。生活还是要继续,日子还是要过下去。

    小年夜本来家里要吃砧板肉的,但是家里连猪都没有杀哪来的腊肉,谢芬和谢花便洗了半只腊山鸡炒了,又煮了一碗干豆角,做了一顿干饭。

    王氏起来一把就把所有的饭菜全部打捡到在地上“你们还有心思好吃好喝的,你们弟弟在下面吃得饱么?有肉吃吗?你们这些吞私骨。”

    吴氏上门来见到被打翻的饭菜,以及谢芬的哽嗯声,便上前拉王氏进了屋子,“四娘,这小年你说你这拿小芬小花出什么气。长凯是个福薄的,你也看开些,这都是命。”

    “你叫我如何看得开啊,那孩子说没就没了,这晚上一闭眼全是他的影子,我还听见他在叫娘,娘,你说从生出来连处喷嚏都不打的,怎么就会生了那样的怪病?老天爷真的不开眼啊,怎么不收别人偏要收我们家长凯,这不是剜我的心,割我的肉么?”

    “谁又何曾想到会发生这等事,长凯那孩子瞧着极聪慧,本指着以后考个秀才举人的把长青长柏都比下去,谁知道,哎。”

    “以后那李贱人和张贱人又能在我面闪耀武扬威,又要指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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