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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傻了,没想到我会出现扫了你们的兴?”
二少爷将手中那把常佩在身边的折扇一甩,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一双丹凤眼似笑非笑,紧紧的盯着还抱着三少爷忘记松手的柳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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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好计谋】………
“二哥误会了,若儿只是想到了明日例会上能用的计策,一时忘形才会失了仪态。”
三少爷不慌不忙的冲着二少爷解释道,也不去推开还在自己怀中的柳若儿,看他的样子,似乎还有些享受这样的情形。
“我……”
现二少爷那双没有温度的眸子依然紧盯着自己,柳若儿这才惊觉到自己的失态。刚才这样的动作在现代可能并不代表什么,但在古代却是大大的不合礼数。
倏地收回环住三少爷腰身的双手,柳若儿抬头望望三少爷,又望望二少爷,想要开口解释点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一时之间竟有些词穷了。
天呐,为什么这个喜欢乱闯入人房间的二少爷明明只是面带笑意的看着自己,但她却能从那双好看的眸子之中感觉到一股寒意。那种冷得不带一丝温度的眼神,即便是她,也稍感招架不住。
幻觉,一定是幻觉,她和三少爷之间明明就什么也没生,那种程度的拥抱在现代再普通也不过了。二少爷虽是她这具身躯的未来夫婿,但那都是她穿越前的事儿。现在这具身体里住的灵魂是自己,不是以前的柳若儿,所以那婚约也不用她去履行,她不必感到心虚,也不必觉得对不起二少爷。
至于那股像极了和情人偷情被老公抓奸后的愧疚感,不过是转瞬即逝的的错觉罢了。
“不是二哥不相信你们,如果事情真如三弟你所言,若儿姑娘为何还会如此慌张?”
二少爷从门边走了过来,话虽是对着三少爷说的,那双眸子却未曾离开过柳若儿。
柳若儿知道刚才确实是自己没有调整好心态,要不是她一时恍惚想起了这具身体和二少爷之间的关系,她也不会露出心虚的神情,让这二少爷抓个正着。
在心里暗暗数落了自己的不是,柳若儿恢复了冷静,抬起头来回望着二少爷的双眼,眼中没有心虚也没有胆怯,丝毫也不示弱。
“二哥若不相信三弟,那三弟也没法子,只能任由着二哥继续胡思乱想。只是……”二少爷俯身拾起刚才不小心掉在地上的书卷后,才又接着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闻到了一股醋意。”
二少爷的话意有所指,说完还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话中的意思一般,凑到三少爷身前使劲吸吸鼻子闻了一闻。
“醋意?二哥我虽然一向对你这个小弟疼爱有加,但还不至于喜好男色,不过……仔细一看,三弟你这几年真是出落的愈精致了”
二少爷一双漂亮的丹凤眼终于从柳若儿的脸上移开,转而看向三少爷,轻轻的将折扇前头顶在三少爷的下巴尖上,往上一挑。一瞬之间,二少爷和三少爷之间弥漫起了一股暧昧的气氛。
这,这……这是在演哪初?
柳若儿从现代而来,自然知道“断袖分桃之癖”,也清楚在古代好这口的男人并不算少,喜好男色的达官贵人更是早有耳闻,何况在现代社会,同性恋已经可以大胆公开,她自己对同性恋者也没有任何歧视,但眼下真的见到了一对同父异母的兄弟在玩这种“禁断之恋”,却不免让她浑身一颤。
怪不得这二少爷要急着娶妾,敢情是为了隐瞒他的性取向?
“二哥,你吓坏若儿了。”
三少爷伸手轻轻挑开二少爷的折扇,“你明知道我说的吃味是什么意思,又何必拖小弟下水,惹人误会呢。”
意有所指的看了眼柳若儿,三少爷随即不着痕迹的拉开了与二少爷之间的距离,坐回了书桌边上。他虽然一向与二哥亲近,但某人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而让他吃让人误会喜好男色这样的闷亏,他可不会愿。
“不知所云。”
二少爷不悦的将扇子收回,就近找了张椅子坐下,闷闷不乐的看着屋内的两人。
这两兄弟,到底在耍什么花腔。
想她柳若儿在前世好歹也是位社会高端人士,每天要做的事堆积如山,一天二十四小时恨不得变成两倍来用。没想到穿越到这个时代来后,却要站在这儿看着两位少爷顾左右而言他的说着没意义的话,虽然现在她没前世那么忙,但明日的例会说到底也事关重大,现在却要浪费时间这种不知所谓的事情上面。
“两位少爷若是闲聊完了,还是跟若儿讨论讨论明日的例会罢。若儿虽想出了法子,但却不知此法是否有违盐业律法规条,还要请两位少爷帮忙参详。”
柳若儿开口说话,她已经尽量将心中的怒气压住。若不是顾及这里是居府的地盘,这两个不出力却只会打岔闲聊的人说什么也是少爷,她早就拿出前世的威严将他们两人一顿训斥了。
“反正来了,那我也勉强帮你们参详参详罢。”
二少爷怏怏的开口,看起来甚为勉强。
柳若儿见二少爷这样的态度,心中有气,但转念一想,又懒得去管他。反正这事儿是老爷交代的,他二少爷爱听就听,不听拉倒。反正明儿在例会上,老爷若是问起,自己和三少爷都能对答如流,而他却答不上话,吃亏倒霉的可不是自己。
“三少爷刚才说了一句话:‘若是将妇人的雍容气质提前给豆蔻年华的少女体验’,这句话看似抽象,却给了小女一点启。如果我们………不知如何……?”
两位少爷静静的听着柳若儿细说,说着说着,原本还噙着一脸淡淡笑意的三少爷早已敛去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惊愕、赞许和意想不到。
而二少爷,他原本还一副毫无兴致的样子坐在椅子上凑合听着,此时却忍不住站了起来,双眸之中竟也带有点点欣赏之情。
“好好,这个计策太好了,若儿你实在聪慧,我们一起将这法子完善完善,到了明日例会,一定能给爹和各位掌柜一个惊喜。”
三少爷连连叫好,拍着手站了起来。看见三少爷的反应,又看向那位总是与自己过不去,此刻却已然惊住的二少爷,柳若儿的嘴角忍不住上翘,看起来她这条计策在大宏国应该还没有人用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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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过后,居老爷匆匆带着三位少爷和柳若儿出门去了。今天是同泰祥每隔一月便要举行一次例行会议的日子,除了每年一次的年会之外,就属这次的例会最为重要。
早饭时候,大少爷和二少爷很难得的都出现在了饭厅内,虽然四位夫人依然以身体抱恙为由没有出来,但柳若儿细心的现了四位夫人的丫环均出现在了饭厅门外,偷偷的探着头朝里面张望。
今日的例会关系着刚刚接触同泰祥事务不久的二少爷三少爷会不会得到居老爷的肯定,也同样间接的关系着大少爷的地位能不能固若金汤。光是冲着这一点,三位夫人就已经够紧张的了,更别提这其中还掺和进来了一个柳若儿。
比起关心儿子地位的大奶奶和只在一旁探风声的四奶奶,二奶奶和三***心情却要复杂的多。
三***心思再清楚不过,自己的儿子和柳若儿坐在同一条船上,她现在是又想三少爷被老爷赏识,又怕因此让柳若儿那丫头稳固了地位,一时之间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真真矛盾的紧。
和容易看透的三奶奶比起来,二***心思却要难猜的多了。
说起来,三奶奶并不是一位善妒的女人,在府中多年从来都不争不抢,大概是因为自己出身低微,对下人也特别的好。就是这么一个对人和善与人方便的老好人,这次却一反常态的和三位夫人一同站在了老爷的对立面。
据说昨儿夜里,一向都母慈子孝的二奶奶母子之间竟然生了口角。有下人看到二奶奶哭着从二少爷的岚坊里跑了出来,事情生在例会的前一晚,不得不让人怀疑二奶奶对这次的例会到底抱着一种怎样的态度。
同泰祥的大书房内,东瞻城的几位管事掌柜和账房66续续的全都到齐了。因为不是年会,所以其他分铺的掌柜、账房们并不用都来参加。每个月的例会处理讨论的大多都是同泰祥在整体大方向上的展制度和规划,所以只要几位主要管事的人物到场便就足够了。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也不罗嗦了。今日叫各位来,除了商议我们同泰祥日常事务之外,还有一件事儿想必大家应该早有耳闻了。对于有什么法子让我们同泰祥在上半年的产盐量增加以此多赚些银子,不知是墨寒和大掌柜你们先说,还是让他们三个小的先讲?”
居老爷也不罗嗦,一坐下来便直接切入主题。柳若儿很喜欢这样的开会方式,不像前世的某些会议,一开能开一整天,一群人坐在一起打太极,缺根本连一点有建设性的方案都讨论不出来。
“都说长辈该让晚辈,不过两位少爷都无甚经验,不如就让老生先来好了,也可抛砖引玉。”
郑大掌柜抢先开口,他特意的加重两位少爷这四个字,却绝口不提柳若儿,看来这几日东瞻城内的风言风语,他是全都听进去了。
“这样也好,他们几个小辈没有经验,也能从大掌柜这边多学习学习。”居老爷舒服的坐在书桌后那张黄花梨木大椅上,捋了捋胡子笑着说道。
“老爷此话差矣,小辈也许经验不足,但却贵在能推陈出新,不像我这老家伙一把年纪也只能固步自封。原本两日前老生就已和大少爷一起参详出了一条计谋可以为同泰祥所用,谁知昨儿大半夜里大少爷居然亲自找到了老生家中,告诉了我另一条由他自己想出的计策。说来惭愧,听了这条计策之后,老生才终于明白什么叫‘后生可畏吾衰矣’,唉……”
话声刚落,郑大掌柜居然激动到老泪纵横,平日里阴沉下陷的双眼此刻正饱含着热泪,颇为欣赏的盯着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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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出卖】………
“大掌柜,你这是……”
居老爷站起身上前一步扶住郑大掌柜,他知道这大掌柜一直以来都很看重墨寒,但他没想到在大掌柜心中大少爷居然占有如此大的分量。i。
“老爷,你先听我说完。原本老生也同老爷一样,认为大少爷有时做事未免太过急功近利,只盼着哪一天能看着他独挡一面。只是老生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样快。老爷,老生说的再多也是枉然,不如还是让大少爷亲自跟大家说说他想出来的计谋罢。”
郑大掌柜在居老爷的搀扶下坐回原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大少爷身上,就连柳若儿也很想知道,这位看起来似乎没什么脑子的大少爷,到底是想出了什么好办法,才能让那位大掌柜激动万分。
“既然是这样,墨寒,你就说罢。”
大少爷听了居老爷的话,面带笑意的站了起来,环顾一圈同屋的众人,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了柳若儿脸上。
柳若儿从大少爷的眼中读出了稍许得意、沾沾自喜,还有一些……嘲笑。这是什么意思?就算他居大少爷真的想出了管用的法子,也不需要特意的来跟她炫耀罢,他忌惮的对象应该是二少爷和三少爷才对。
“爹,各位掌柜、账房,墨寒不才,想到了一条计策也许能让同泰祥在下半年盐业总商之位重选之前赚入大把银两。众位都知,总商改选之后,我们盐商要卖盐,今后就必须从朝廷手上花高价购得盐引了,如此一来即使到时候盐价上涨也定然没有如今所赚取的利润多。所以,爹让我们几人各想法子,务必能够加大同泰祥出产的盐量,以求在目前盐引还归我们同泰祥所有时大量出售,赚取更多的银两用于下半年总商之位的竞投上。”
大少爷不慌不忙的将此事的原委都说了个明白,柳若儿心中有些奇怪,这事儿应该是众人都清楚的,可为什么大少爷还要特意将此事再说一遍呢。
“可是——”
堂内突然的一声急喝,将柳若儿的思绪打乱。
“大伙是否想过,虽然众位都是经验出众的前辈,但也许却是走入了一个死胡同中。整个同泰祥,上至我爹下至各位掌柜、账房,都想着要怎么去提升盐的产量,以供在总商重选之前卖出更多的钱,却未曾想过在短短时间之内,要达成这样的条件,实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儿。”
大少爷说到激动处,居然把连居老爷在内的所有同泰祥管事们都驳斥了一番,也不知道他是有多大的本事,才能有胆识将这些在盐业行当里跌摸滚爬了十数年的老一辈们一一否认。
幸好这些在场的管事们历来都敬重佩服大掌柜,知道他向来器重大少爷,也都不往心里去,反而更加有兴致知道大少爷到底是想出了什么好法子,居然能让他有这样的自信说出这番话。
至于居老爷,他自然也和在座的众位管事是一个想法。他也想知道,究竟有什么好法子,既能让大掌柜感动到泪流满面,又能让大少爷如此目中无人。
“所以,墨寒回府之后冥思苦相,终于让我想出了一条绝世妙计。”
大少爷的双眼突然闪过一丝精光,柳若儿虽然在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什么“绝世妙计”不过只是大少爷特意夸大的说辞,但不知为何,越是被大少爷用那种怪异的眼神扫过,她心底就越是有一种不安的预感在蔓延。
“为什么我们只会想着如何提升盐产量呐,为什么我们就不能从别的方面入手去想想法子。盐引如今还归我们同泰祥所有,只要我们能在这段时间卖出去更多的盐,就能赚取更多的利润。可惜无奈,虽然近年来同泰祥每年的盐产量都有稳定的提升,但却没有有效的方法可以让我们在这短短的时间内造出更多的盐卖给其他商客。所以,墨寒大胆设想,不如我们舍弃掉制盐这一环,而将重点放在如何卖盐上。”
大少爷此话一出,果然勾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兴趣,就连居老爷也忍不住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认真的听了起来。
只不过,坐在堂下的三位年轻人脸上的神情,可就不怎么好看了。
因为这段话实在是太熟悉太熟悉了,就跟昨儿下午在书房里柳若儿所说的那段话,几乎如出一辙。
“我们现在造不出那么多盐,但却不代表我们不能提前将一年后两年后的盐拿到现在来卖。只要现在盐引还在我们手中,我们同泰祥和别的商客签订的契约便不用将盐引费计算在内。这样一来,我们大可利用同泰祥的声誉作保,与各商户签订契约,只要他们愿意,我们可以一次将一年两年,甚至是五年十年的盐全都卖给他们,这样一来便能让我们同泰祥在短期之内赚进更多的银子。”
大少爷一席话毕,屋内的各位管事们就不禁的皱起了眉头,直到片刻之后,三少爷的茶杯盖滑落到了桌上,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才打破了这片沉寂。
“墨武,你有话说?”居老爷关切的问道。
“不,孩儿……孩儿只是……略感震惊。”三少爷将茶杯盖放好,深邃的眸子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大少爷,又转头看了眼二少爷,最后才将目光看向了柳若儿坐的方向。
而此刻,柳若儿也正抬头看向他。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此时均能从彼此眼中读出些许信息:很明显的,他们被出卖了。而出卖他们的人,正是此刻正坐在三少爷上方,面无表情的居二少。
“居老爷,如果三少爷没有问题要问,那在下倒是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请教大少爷。”
开口说话的是三管账,就是那位另柳若儿印象深刻,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可惜却蓄了一手长指甲的李先生。
“三管账但说无妨。”不等居老爷开口,大少爷反倒抢先回应起来,看他的神情,似乎胸有成竹。
“大少爷这个提议确实别具一格,实乃我们这些整日只会泡在账房的家伙所不敢想的。不过在下有几点疑虑,还望大少爷一一解答。”那三管账不仅人长的斯文,说起话来也是一派文绉绉,听的大少爷不由的有些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
“若如大少爷所说,一次给商家卖出两三年的盐,那我们同泰祥又何来这么多的盐卖呢?”
三管账的问题问出了在座所有管事的心声,他们也很疑惑,三少爷这个主意并没任何独特之处。一次卖出几年的盐与趁盐引还在同泰祥手中卖出大量的盐,实际上并无任何差别,一样需要盐场加大生产,一样还是要解决如何在短期内生产大量盐的问题。
“不好意思,是墨寒疏忽了。墨寒本以为点到为止,各位管事就能明白墨寒的意思,只是没想到……不过不要紧,墨寒这就详细的再为各位解释一遍。”
大少爷的话说的客气,可这话里行间却透着股不可一世的清高。
“墨寒所说一次卖两年三年的盐,只是一次将契约签订好,而非一次将盐全都卖出去。打个比方,比如隔壁街时常在我们这儿买盐的天满楼,他们一次在我们店铺买去三年的盐,但仍然可以每个月来我们同泰祥取一次盐。这样一来,他们也不用重新建盐仓存放大量的盐,所有的盐全会放在我们同泰祥的盐仓内,随用随取,我们自然也不用担心要一次就交出去三年的盐量了。”
大少爷详细的将昨日柳若儿在书房中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得来的却是在场数人赞赏的目光。就连居老爷,他原本还觉得大少爷太过自负,对待前辈的态度也不够尊敬,可是现在听完他的话后,却不得不重新开始审视他的这个儿子。
“多谢大少爷解惑,可是在下依然还有几个问题不明,希望三少爷能够赐教。”三管账似乎依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大少爷,继续问道。
“大少爷说的方法固然是对我们同泰祥有利,可大少爷又怎么敢保证那些商户们会愿意一次性买回几年的盐去呐。虽然有我们同泰祥的声誉作保,商户们不会担心一两年后我们拿不出盐给他们。但一次性付出那么多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