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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两个男人一下子就呵呵大笑了起来。
莫少的脸色开始发青,解释道:“我不会那么做的,只是今晚上有个应酬,客人需要作陪。”
我犹豫起来,站在那里不动了。
只听到旁边的一个男人冷笑着说道:“你还犹豫什么,这里的小姐哪个都比你年轻漂亮,就你这姿色没人愿意碰你。”
我并没有生气,将手中的烟蒂掐灭掉,弱弱的问道:“酒水不用我掏把?”
那冷笑的男人楞了一下,接着就笑了:“谁让女人掏钱了,快走吧。”
于是我就随着三人到了最顶楼的豪华包房。
………【我流下了黑色的眼泪】………
一路上柔软的地毯亲吻着我的脚跟,淡紫色的灯光暗暗的影射着我颓意的脸庞。
寂静无语中,我有一种失重感,那是酒未完全清醒的征兆。
两个男人走在前面,莫少就跟在我身边,好似要监控着我随时突发的逃跑。
眼神迷蒙中,我瞥见了走在前面的两个修长的身影,莫名的觉得好似存在着某种奸。情。
我突然说了一句:“他俩有一腿吧。”
两人刹然而止,然后用一种极度惊愕的眼神看着我。
莫少嘴角微微翘起玩味的问道:“你有什么凭证,何以看出呢?”
我淡然的说道:“不要当真,我的恶趣味而已。“
三人也不再当真,直径走向那长廊深处,只是那两个男人的脚步似乎没有刚才那般轻盈了。
随着他们推开一个暗紫色镶钻的的真皮软包大门,一种浓密的迷糜充盈了整个包厢。
我一头栽在那个柔软的深紫色沙发中,头脑到现在还处于混沌状态。
没过一会,waiter纷纷入场,桌上摆满酒水与零嘴。
莫少推推我:“别睡了啊,客人马上就到了。”
正说着门就被敲响了,一位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莫少立刻礼貌的迎了上去。
两人对话我听不懂,但听得出他们用的是日语。
我也没有那么事儿妈,想赶快草草了事走人。
几人坐了下来,开始相互敬酒,客道起来,我坐在沙发最边缘的角落里,打着瞌睡。
不一会就进来两个花枝招展的小姐,我高兴了,这下我可不就解脱了。
那中年男人左右各围坐一下,大家畅欢雀跃。
我的眼皮开始越来越无力,渐渐的合上。
“喂!醒醒醒醒!”我的脑门被人拍了,睁开眼,一只麦克递了上来:“让你来这里是唱歌的,不是让你睡觉的。”
我不满的撇撇嘴,接过话筒,走向屏幕前。
众人看起来很开心,笑声不断,哪会有人关注我的歌声。
我摸起桌边的一瓶威士忌,仰头一灌,将剩余的半瓶一口气全部喝掉,往边上一扔,瓶子滚落在了沙发的一角。
我打了个酒嗝,然后抄起麦克,音乐响起,我开始歌唱。
起初音色极为低沉,他们喝他们的,我唱我的,各自行乐。
当那大屏幕的歌词慢慢升起,我的泪水再次狂飙了起来。以往我学过这首日文歌,但是却无解其意。
没有想到,没有想到的是,它却阐释了我此时完全悲切的心声。
我渐渐的融入全部的感情,声音歇斯底里,情深至极。
黑色的眼泪顺势而下,虽是由眼线液衍生的,它却看起来极度的悲伤。
黑ぃ泪:
明天不要到来这类的事,我在无数个许愿的夜晚祈祷过。
梦与爱全部失去,不停的哭泣,不停的哭泣,不停的哭泣。
我这种不需要装饰的生活究竟是为了什么?什么才是必要的?
连自己都不能够相信,还能够去相信什么呢。
如此靠近真相却不得而知。黑色的眼泪,尽情地流。除了悲伤;我已一无所有。
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身体里暗藏的伤痛。靠一个人的力量,是无法忍耐的。
深夜中不停的哭泣着央求,描绘着那张已经认不出是自己的脸庞。
只能掩盖弱点,强颜笑容使哭泣,使其终止,使其终止,使其终止。
不需要装饰的活下去,难道会成为这世界上最困难的事情吗?
假如从你那得到的爱是美好的,我何以毁掉我们的爱情。
黑色的眼泪,尽情地流,尽情地呼喊。
明天还会遇到陌生的脸孔,受到同样的伤害。
这样一天一天继续下去的话,不久之后,就一定希望自己死掉。
就这样明知故犯的任性到底!
………【误会卖身的开始】………
我这种不需要装饰的生活究竟是为了什么?什么才是必要的?
唱到这里,我开始拉扯着身上宽大而普通的长袖T恤衫,抚摸脸庞。
这张脸连自己都不想去看,它就像多年被丢弃在床下的老物件附着太多的尘埃。
多少年没有好好的对待它,我这个傻子。
我的嗓音,嘶哑着伴着痛苦的哽咽,诠释着歌曲的灰暗而颓废的凄凉。
歌曲到了高潮部分,我开始舞动臂膀,随性而为。
许是我的表演,过于煽情,欢笑的人们开始不约而同的向我看来。
我成了包厢中得焦点,观众都变的极其的安静。
我整个人就像被烟熏过似的,黑色的泪水迷蒙住我的视线,让我无法完全挣得开。
我头脑混乱,看不清周围的一切,只是在不停的唱着歌,流着泪,舞着臂。
一首曲子我连唱了两遍,注入了太多的情感,用尽了全部的力量。
喉咙终于承受不了我如此的折磨,嗓音破了。
我扔掉了手中的麦克,虚脱了似得将自己的身体抛到沙发上。
包厢中寂静的可怕,我甩甩脑袋,拼了命的睁开自己的眼睛。
在眼线液与泪水交织的连丝中,众人一水儿看我的目光。
我cao着破碎的声音,醉醺醺的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吗。”
一张纸巾探到了我的面前,那刺鼻的香水味令我的鼻子开始犯痒,是莫少。
我烦躁的接过纸巾,将其揉作一团,用力的砸到他的脸上,怒吼道:
“我刚***被男人涮了,你***还前赴后继的欺负我。你们男人***的没一个好东西!!!
十二万,你***的这么多钱……”
我其实最后想说的是:你***的这么多钱买一套西服,真***的浪费。
可是我的嗓子开始疼的要死,那话就埂在那里,再也说不出来了。
众人的目光都开始匪夷所思的射向莫少。
我从茶几上拿起一杯饮料,润润喉咙,还是想把话说清楚:
“你***的身上的气味那么难闻,你以为我愿意啊,要不是我喝醉了,谁***的没事找事。十二万,够***的我找多少个鸭子了。”
我此话一出震惊了全场,众人纷纷咋舌。
莫少的脸开始黑青,他连忙拉起我的胳膊,想往外扯。
我气愤的将其甩掉,然后爬到沙发上,将自己的包打开,摸了半天,从里面摸出一条项链。
我把链子高高的举起,把它璀璨耀眼的坠子展现到众人的视线中。
“这是一颗1。6克拉的钻石,虽然切工不够完美,但是纯净与颜色绝对够上得顶级。”
说着我将项链抛到莫少的怀中,认真的说道:“我没有钱,就把这项链赔给你了,以后不要再找我事了,我很累。”
我无视众人的一切,伶着包,拖着沉重的步子,晕乎乎离开了包厢。
………【生命无法承受之重】………
金钱被全世界的人手都沾染过,它附着大量的污秽与细菌。
只是生活与它无法分割,密切相关。
当纯粹的爱情加入了生活这个现实的调料,再拌着金钱那可怕的病菌。
可想而知,爱情变质了。
它的纯粹走到了尽头。
——苹果2011年10月
随着岁月的递增,日子无数次的反复使我难以承受这样的重荷。
我开始恐惧人生的永恒,恐惧着如此的生活要延续到永恒之中,就像被死死的订到十字架上,生命的永劫。
无法承受生命之重,我极度渴望解脱。
我将这些复杂的心理向远方的好友诉说,朋友不满的说道:“你呀,知足吧,你有个这么个任劳任怨的老公。
虽然这些年辛苦点,但将来的日子会比我们任何一个都过的富裕风光。”
我苦涩的笑了,旁观者看表面怎能明白我的辛酸而痛楚。
男友有着比别的男人刻苦几倍的奋斗力,他每天不辞辛苦,忙碌到凌晨2点才休息,到了第二天下午1点才能起床。
我也必须迎合这样的生物钟,我在下午4点为他做第一顿,午夜1点爬起来再为他做第二顿。
只是令我极度讨厌的是,他在入睡前,喜欢打开电视才能入睡,直到天亮了,电视还闪着纯白的屏幕。
我时常的孤独寂寞,一个人在嘈杂的超市来回的穿梭着,推着购物车,扔入各色食物。
然后再沉甸甸的带回家,推满整个冰箱,严严实实。
我们没有生活圈子。
在这里没有朋友,没有亲人,除了一些与之打交道珠宝商人。
我的生活一如北京的天空,大部分都是灰暗而阴郁的色彩。
我被爱情铸造的牢笼囚禁了,是我自己囚入其中,用生活作为锁链,将自己死死的拷劳。
我如同一头困兽;我曾多次逃离这笼子;但是没有勇气,
无奈,纠结,最后团成一团;卷着身体躺卧在笼子的黑暗角落里。
静静的聆听自己的心弦发出那寂寞悲伤的旋律
………【活见鬼了】………
不知道我是如何走出KTV的,此时已经置身在大街上了。
夜色深沉,街面上很空旷,路灯下的树木留下一抹抹轻而淡的影子,秋叶已经失去绿意,开始泛黄。
我甩着包,轻飘飘的走着,几年囚禁的日子今日终于得以解脱。
而接替我的是另一位伟大的女性,我为她深深地致敬。
都说爱珠宝是女人的本性。
而我每日不停的触摸它们坚硬而冰冷的外表,终是腻了。
晶莹剔透,五彩绚丽,璀璨奢华这些在我的眼中都已经变的毫无意义。
刚刚那颗钻石项链的价值远远超过了十二万,而我早已不在乎这些。
它是我亲自设计的款式,曾熬了几夜才镶嵌而成的。
我只记得加工的时间,早已忘记了它具体的构造,因为我经手加工的珠宝首饰太多了,右手中指的第一个指节已经硬如皮垫。
我因每日吸入大量的玉石粉尘,得了慢性鼻炎。
生活作息不规律,造成严重的内分泌失调。
当这一切的隐患摆在我的面前时,我开始极度的憎恨这些五彩缤纷的珠宝。
现在对于我来说它们也就是能换些钱,毫无美感可言。
我迷迷糊糊的,悲伤已经过度,思绪伴着曾经杂乱无章的生活碎片。
怨也怨了,哭也哭了,醉也醉了,也就这样了。
我不想反省自己,成长了,或许觉悟什么。
泪干掉了,伴着眼线液凝结成硬块,像墙灰一样乎在我的脸上,很难受。
我需要找个地方清洗一番,却不知道此刻是什么时间,我从来都没有手表。
曾经的时间对于我来说就是天亮入睡,天黑爬起。
现在看来我需要去买一块表,迎接新的开始了。
我将遮掩视线的乱发,扒手抓起,路灯在此刻显得明亮了许多。
我眯起来看那圆球形的灯罩里飞舞的粉娥,嘴角微微扬起。
“喂!!”身后突然一声喊叫声,我并没有停下脚步来。
伴着几步快节奏的脚步声,那股浓郁的香水味直冲过来。
我忍不住鼻翼的发痒,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这是属于莫少的气味,我已给他下了定义,刺鼻的男人。
我在他没有靠太近的时候,就马上转过头,伸出右臂,使两人产生一定的距离,左手还捏着鼻子。
我发生令自己都惊奇的声音,囔囔地,哑哑地,尖尖地,一种卡通小人的配音:
“你别靠近了,有什么话,就这么说吧。我的鼻子受不了。”
看样子他的表情原本是有什么话说的,但是听到我这么一说,脸色马上变了。
接着又说了一句让我气得不能行的话:“你刚才的那条钻石项链,你说了算还我12万。
而我的西服却是13万,所以你还欠我1万块,快点还给我。”
我当时迷迷糊糊的,把价格少记了一万,真***的悲催。
我看他根本就是不缺钱的主,但他身上散发出的气质,让我有些不想招惹,早早了事算了。
我对他翻了一下白眼,打开钱夹,里面只剩下几百块。
于是我又说道:“我没有那么多现金,需要去ATM上取钱。”
看样子他厚脸无耻丝毫不介意这些,跟着我一起去附近的银行取钱。
一路上,静的离奇,与这个陌生男人的相处让我觉得很不自在,因为他一直在不停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此刻的面容有多么糟糕,多么恐怖,直到这张脸映在路边的玻璃广告灯的镜面上,我发出一声尖叫。
镜上中我的头发乱的四处乱翘,双颊上布满了一条条黑色的泪痕,睫毛像一根根硬邦邦的苍蝇腿,嘴唇红肿。
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活见鬼了。
在我的鬼脸旁边,突然靠过来一张讥笑的男人脸,还在说道:“我从来都见过像你这么丑的女人。”
………【十年的爱情一分不值】………
我很讨厌这个陌生的男人,嘴上就只蹦给他了一字:“哦。”
他见我不爱搭理,也自觉无趣,不再多说话了。
银行不远,很快就到了,我打卡推门进去,他紧紧跟随。
我插入卡,输入密码,提钱却显示账户余额不足,我反复查询卡上余额,几次都是0。
我的心凉到了谷底,没有想到男友他连这几万块钱都不给我留。
但我不明白,卡在我的手里,他是怎么在几天内把钱全部提走的。
这张卡可没有开通网上支付功能;于是我不死心的打通了银行的电话,经那边的解释才知道是他冻结了账户。
必须他本人带着身份证才能解冻取钱。
我又气愤又无助,一把将电话砸在墙上:“草***,让不让人活了。”
内心压抑不住的委屈,身子顺着墙壁滑落在了地上,捂脸哭泣。
原本那卡上剩余的几十万我是取了,但当时只是一种试探,男友还需要那些资金做流动,当天他就拿了去,只留了几万在卡中。
没有想到,他能做到如此的绝情绝意。
想到这里,我的双臂无力的垂了下来,脑袋靠在冰凉的墙壁上,悲切的扯着脖子,仰头痛哭起来。
嗓子早已破哑,声音哽咽着,发泄不出,只能任由自己无声的泪流,痛彻心扉。
十年的爱啊,算什么,到最后一分不值,十年的爱人啊,算什么,到最后一滴情面都不给。
经过这一夜,多年的抱怨,多年的委屈,都化作绵绵的泪水全部倾槽而出,只希望今后如此的事情不要再发生。
就像那歌词说的:明天还会遇到陌生的脸孔,受到同样的伤害。
这样一天一天继续下去的话,不久之后,就一定希望自己死掉。
诶,我不过是普通的女子,渴望一份纯粹的爱情。
只是拥有的爱情却是一瓶包含着碳酸泡沫的可乐,刚打开时沸腾不已,热力四溢,时间久了就变了滋味。
无论如何贪婪地品吸允,它已没了刚初的味道。
也许人生只如初见,或许年华带走挣扎。
我无力做出任何的反抗,只是想说:
我爱,如果你不爱,我看你离开;我爱,如果你不太爱,我自己离开。
………【抢劫啊,这个混蛋的男人】………
我毫不掩饰的哭泣,早忘记了身边这个陌生的男人,莫少,他就那么站在离我只有半米的距离,静静地看着我狼狈的模样。
哭了许久,终是累了,怎么也要面对这残酷的现实。
我将包内的东西哗啦啦全部倒在地面上,从乱七八糟的小物件中拣出一些小盒子。
我将它们一个个的打开,展示在男人的面前,咽咽口水,润润干燥的喉咙,沙哑的说道:“我没有钱赔你了,这些水晶玉石,你看有喜欢的就挑一个,抵那1万块钱了。”
莫少不动声色的将目光由我的脸转向这些璀璨的珠宝。
他用脚踢踢这满地的盒子,冷冷地说道:“你怎么会有这么多贵重的珠宝呢,不会是从哪里偷来的吧,万一我被牵连进来怎么办。”
我一听,彻底的懆了,大喝一声:“偷你妹啊!这些都是我自己亲手加工的东西,不信你看看每款珠宝的边缘都有我的印记。”
为了证明我说的真实性,我又从皮夹里取出身份证,一同丢到珠宝中:“看吧,这是我的身份证,都摆在这了,你还不信?”
莫少蹲了下来,拿起我的身份证,念出我的名字:“苹果?”
然后他随手拿起一枚鸽蛋大的枚红色碧玺戒指,转过戒身,在暗处果然一行英文小字:apple。
连着拿起几款,每个上面都有同样的印记。
他一个一个拿起,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很认真。
“怎么样?信了吧,快点选一个,赶快完事。”我急迫的想远离这个讨厌的陌生男人。
墙壁上的钟表显示此刻已经凌晨1点多了,我不断的瞌睡连连,哈气连天。
见他动作如此的缓慢,我不耐烦的问道:“选好了没有,我都困了。”
他在我的催促下终于选了两款,我撇了一眼,这家伙,眼真毒。
他选的是一对产自罗马尼亚的冰种红纹石耳坠。
这本来是我为自己做的,想在结婚的时候,佩戴的。
橄榄形的钻石组成一朵半边莲;璀璨夺目的花瓣下面垂着两颗红艳欲滴的泪滴。
水滴形的红纹石色泽诱人,通透无比,完美无瑕疵,可以称得上是红纹石中的极品了。
它被我称为莲之泪。
另一款是枚非常特别的和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