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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伪善-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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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俊不禁,显然这个猜出来,曾经闹过不少笑话。

    “这也算是一种才能,衙门里断案之前,不也是先猜出几个可能,然后一个个排除的吗。”宇文佑看着前面,“我想去看看那个倔得不行的孩子,白大哥去吗?”

    那个孩子,其实和宇文佑差不多大,常年习武,加上一身的伤痕,使他看上去更老成一些。他安静地坐在大厅中央,眼睛死死地盯着隔间的门,那里躺着他相依为命的姐姐。

    宇文佑恍若无意地踱到男孩正面,面庞虽然还很稚嫩,但已经可以看出二十年后的影子了。安慎行,没想到这个乱世中最年轻的霸主,会以这副狼狈的形象出现。相对于安慎行,他更好奇里面那个,能以一己之力培养出安慎行的安谨言,该是什么样?听说她一直没有嫁人,应该是个丑陋的,而且脾气暴躁的女人吧。

    不管这两人将来有多传奇,现在却还是涉世未深的孩子,还正处于内外交困的时候,正是把这两人收至麾下的大好时机。想到这里,宇文佑不禁心跳加速,但回忆起史大成的下场,倒是没对于白子仁的那份执着。这两人天生反骨,能收服自是利器,不能的话千万不能硬撑。

    亲自看过包扎好后熟睡的安谨言,安慎行才肯接受医治。他的伤势较轻,除了断掉的手骨,其他的都是皮外伤。可见,挨打的时候,安谨言把安慎行保护得很好。接骨的时候,安慎行疼的满头汗,却死死的咬着牙不肯叫一声。

    这一幕看得白子仁眼皮子直跳,小小年纪用得着这么狠吗?一直觉得阿佑古怪,跟这小子比起来,是多么的正常啊,咳了一声说道:“你姐姐伤得很重,不易挪动,这几天就住在一善堂吧。”

    安慎行点点头,又说道:“我们身上的钱不够,不过我可以帮你们干活,请一定治好我姐姐。”

    “小兄弟,你现在这样,能干什么活?好好养伤是正经。”陈氏笑着道,“这几天,你就歇在我儿子的房间,辛苦,你搬来跟我们睡。”

    白辛苦不情不愿地答应了,安慎行却不肯答应:“姐姐说,君子不受嗟来之食,我不能平白受你们的恩惠。”

    “不是平白受的。”宇文佑暗道安慎行倒是听话,“一善堂每天都会免收一次医药费,不差你们姐弟俩那点。但帮你们却是做了好事,积了福德,这好处却是大大的。是不是啊,白大哥?”

    白子仁撇撇嘴,他从不信这些虚无缥缈的鬼神之说,日行一善是陈氏的主意。但如果这么说,能让眼前的倔小子不做纠缠,点个头也没什么。

    安慎行还是第一次自己拿主意,好在他也是个果断的,稍稍想了想便道:“虽然你们这么说,但该付的钱我还是会付的,但我会先养好伤,不给你们增加麻烦。”说完不再看任何人一眼,去了隔间。

    “辛苦啊,有了你安大哥,你爹再也不会嫌弃你不听话了。”宇文佑摸着白辛苦的小脑袋笑道,那安慎行,根本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

    又碰见两个宝贝,宇文佑心情极好,但这种好心情,却在回了寝宫之后,消散得一干二净。顾芳仪被庄妃责罚,在太阳底下跪了足足两个时辰,心疾复发,如今性命垂危。顾芳仪话不敢多说,路不敢多走,她能犯多大事要被暴晒两个时辰?庄妃母子,分明是做给他看的。

    自从他不再搭理宇文诚后,便一直有大大小小的麻烦找上门来,只不过都被他反击了回去,且力道一次比一次狠。许是看出占不到什么便宜,母子三人这才安静下来,想不到这么快,就又死灰复燃了。不过这次倒是找了个好借口,主位妃嫔惩罚一个小小的芳仪,他是不好正大光明地把场子找回来了,只能背后捅刀子。

    许久不曾做过这等事,宇文佑竟然有些小小的兴奋,莫不是年纪回去了,连着心态也倒退了?要不得啊,要不得。

    庄家是陈国排名靠前的几大世家之一,但凡这种大家族都是看上去威严庞大,内里却是错综复杂,光是嫡系子弟就有十数人,再算上那些不远不近的旁支,靠着各种关系扯上关系的两性旁人,数目足够组成一支敢死队了。这么多人,难免良莠不齐,做下一些或严重或不严重的事情。他时常在坊间游走,真当他是吃喝玩乐去了?

    这天下了朝,宇文诚阴沉着脸到了庄妃这里,问道:“母妃,三舅放债的事,您听说了吗?”

    “放债?不可能。”庄妃不相信,“你三舅又不缺钱,犯得着干这种下三滥的事儿?”
9 孝子难当
    “放债的票据都搜出来了,零零总总加一起,至少十万两。至于缺钱,母妃忘了父皇寿辰那日,三舅送的玉佛了?还有之前送给母妃的,送给我和老四的,光是银票就有几万两。他一没有官职在身,二没有生意往来,哪来的这些钱?难不成外祖母的私房全给了他?”宇文诚早就觉得庄三爷的钱来路不正,却没想到他会去放债。放债是不犯法,但数目大了,祸害的人多了,就另当别论了。而十万两,明显是在另当别论之列。

    庄妃闻言,除了叹气,也说不出别的。她的三哥自小聪明,就是不肯用到正路上。对于庄三老爷手里总有花不完的钱,她也不是没有疑心过,但她能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极少,便是怀疑也无能为力。且想着父母亲都在,会看着点庄三老爷,便不再纠结于此,却没想到庄三老爷捅了这么大篓子。十万两,坐牢是肯定的了,弄不好要被流放。见宇文诚脸色阴翳,心知不仅仅是为了她三哥,问道:“还有别的事?”

    “三舅他,是打着我的名头放债。”宇文诚握紧了拳头,放债就算了,哪个家族没出过败家子?可是这老小子,竟是打着他的名头去放债,他说不知情,谁会相信?指不定以为是他在背后指使的。

    “打着你的名头?”庄妃敏感的觉察到问题所在,沉吟半晌说道,“诚儿,这次的事,是冲着你来的。”

    “母妃……”宇文诚也知道这事情背后有推手,不然怎么会无声无息的,突然间就闹得满城风雨,还被呈上了御案。起初他以为是庄三老爷或是庄家得罪了人,如今想来,庄家手握实权的重臣不在少数,这火怎么也不该烧到他的身上。

    原本以为是遭了池鱼之殃,合着就是奔着他来的。

    “诚儿,你是不是得罪谁了?”庄妃见宇文诚摇头,柔声说道,“人心难测,有时候你一句无心的话,可能就被谁记到心里去了。越是让你毫无察觉,手段越是阴狠。算了,这件事你不要插手,他敢动我庄家的人,庄家不会放过他的。”

    宇文诚点点头,庄家上百年积累下来的底蕴,不是他能比得上的。敢在背后暗算他,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犹豫了一下,说道:“还有一个不知道好坏的消息,母妃要不要听?”

    消息还有分不清好坏的?庄妃以为宇文诚是要说什么趣事逗她开心,嘴角挂了一丝笑意,正要说话,却听见贴身女官的的声音:“娘娘,五殿下让人送了封信过来。”

    庄妃跟宇文诚对视一眼,顶包事件之后,宇文佑在这皇宫中与任何人都是不远不近,颇有些独行侠的风范。怎么今日突然送了封信过来?这让庄妃和与宇文诚都有些意外:“拿来看看。”

    信封上只有四个大字“礼尚往来”,里面是一沓对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张,打开一看,竟然全都是庄三老爷放债的票据。

    比起从庄三老爷房间里搜出来的厚厚一沓,这里只有十张不到,但每一张数额都不小,且立下票据的人也不是之前的那些良民百姓,几乎是走私了。这几张拿出去,庄家也不用费心给庄三老爷疏通了,死罪妥妥的。

    “这便是你说的,不知道好坏的消息?”庄妃温婉端庄宛若面具般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了一丝裂痕,待把每张票据上的时间看了看,呵呵笑道,“真是孝顺儿子,一个月不声不响,险些把三哥送上断头台。”

    “是老五害我?”宇文诚难以置信,这几张票据能让庄老三人头落地,立票据的人又岂是等闲之辈?宇文佑竟然能让这些人帮他,可见他并非表面上的无所事事,只不过,把这些票据送到他这里,又是为了什么?施恩,还是示威?

    施恩显然是不可能的,先在背后捅人家一刀,然后大刺刺地承认“这就是爷干的,你咬我?”明摆着挑衅。但如果是示威的话,把东西送到府衙,效果岂不是更好?再看看礼尚往来四字,难不成是因为顾芳仪没了性命之忧,所以放了庄老三一马?宇文佑有这么心善,或者,无聊?

    漫步于万花丛中的宇文佑突然打了个喷嚏,郁闷地擦了擦鼻子,咬牙道:“阎君……”

    庄老三放高利贷害死那么多人,弄死他那是替天行道,竟然也算是恶事。尤其可恨的是,早不说晚不说,偏偏挑在他万事俱备的时候说,害他辛苦了一个月的劳动成果成了一堆废纸。要知道,庄老三手中钱财有限,他为了促成那几笔大生意,花费了多少心思?之前送他回来,也是挑在他挨板子的时候,如果忘川河里面的都是他的坏水,难怪总是奔流不息。

    被宇文佑看作是一堆废纸的票据,终究还是发挥了点作用,起码宇文诚那边再也没有出各种幺蛾子来显示自己的存在了。他不知道吃了暗亏的宇文诚和庄家能忍多久,只希望这种舒心的日子能维持得久一点,因为顾芳仪的怯懦性情实在是让他有心无力。他宁可面对一百次暗杀,也不想看到泪眼朦胧的顾芳仪。这种打不得,骂不得,又不能不管的滋味,真是比被阎君坑了还让他憋屈。

    孝子不好当啊。

    兄友弟恭是不可能了,难道连孝子也做不了?宇文佑不想承认自己做不了好人,便留心白辛苦和陈氏,但陈氏和顾芳仪完全是两种性情,他就是想彩衣娱亲,也要考虑顾芳仪的心脏能不能受得了。看来,他得找个情况差不多的人,取经。

    “唔,孝子啊。”白子仁捏着下巴想了半晌,看上去有些苦恼,宇文佑高兴道:“没有吗?”

    白子仁摇头道:“是太多了,不知道你想找什么样的。”

    宇文佑顿时泄了气,孝子这么容易当?不会是些沽名钓誉的伪君子吧?

    似是看出宇文佑心中所想,白子仁一个个孝感动天的故事讲出来,宇文佑费解的同时不得不承认,就算是沽名钓誉,这代价也忒大了点。
10 安侯府
    “真正的孝道发自内心,渗透进一言一行之中,所以旁人看起来千辛万苦的事情,自己却觉得理所应当。”白子仁意有所指的道,“如果本身不喜欢,却为了虚名强迫自己去做,结果只会适得其反。”

    “这话不对,好比寒窗苦读的没有几个是为了做学问,官场沉浮也没有谁是为了黎民百姓,他们做的事情未必是喜欢的,但想要活得好就必须去做。”宇文佑和他争论道,“谁都想按照自己的方式活着,真能做到的却是寥寥无几。白大哥能顺应本心,不过是所期待的恰巧都有了,不甚在意的也是抬抬手就能够到,倘若……”

    险些说出丧妻丧子的话来,连忙舌头一转,说道:“倘若嫂子不是这么能干,大哥就要担起养家糊口的责任,卖学问或是卖力气,到那时还能如此从容吗?若是为了本心而不管一家老小的生计,这样的人名气再大,小弟也是看不起的。”

    “我是担心你做了无用功,才说了几句,反倒被你教训了一通。”白子仁有些纳闷这话头怎么扯到他身上来了,虽然他也觉得自己很幸运,“不过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你对亲情的凉薄是从小积累起来的,不依靠外力很难改变。这样,我介绍我一个朋友给你认识,虽然没有前面那些孝子的名气大,不过很适合你。”

    “名气大小无所谓,只是,你从哪儿看出来我对亲情凉薄的?”宇文佑问道,他可从来没有提过自己家里的情况。

    “万事由心开始则水到渠成,你不知道如何孝敬父母,可不就是跟家里人关系不好吗。”白子仁说道,不然他也不会说宇文佑当孝子是在勉强自己,挑眉道,“难道我说错了?”

    “没有,你厉害。”宇文佑没好气的拱拱手,忽的想起坐了半日都没见到白辛苦,笑问道,“白辛苦又跟安慎行在一起?嘿嘿,不知道他的功夫练得怎么样了。”

    白子仁脸上笑容一收,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白辛苦已经够跳脱了,等他学了一招半式,这个小小的医馆还不叫他给拆了。可是儿子喜欢,夫人支持,他能怎么办。

    “收留他们两个在一善堂,还是你的主意,这都过去一个多月了,你也该给个说法了吧。”白子仁问道,他本不是热心之人,偶尔赠医施药不费什么事儿,但让陌生人在自己的地盘上一住就是一个多月,实在是大违他的行事风格。不过人毕竟是宇文佑拜托他照顾的,且这两姐弟也是坚韧聪颖之辈,他很欣赏。可是这两人的身份,着实麻烦。

    “呃,这个嘛……”宇文佑讪讪地笑了,费尽嘴皮子留人的是他,结果把人留在白子仁这里不闻不问,是有些说不过去。

    “安候府的人来找过这姐弟俩,也跟我说过话,他们不希望安谨言和安慎行继续留在京城。”白子仁云淡风轻地说着,好像这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当然,这的确不关他什么事,想留人和想留下的都不是他,“我不过是个平头老百姓,那姐弟俩也好不到哪里去,安候府的压力我们是无能为力,只能靠顾大少爷你了。”

    靠他?宇文佑深感棘手,他可以暗地里搅得安候府鸡犬不宁,却不能阻止他们找安家姐弟的麻烦。毕竟这两人是安候府的笑柄,安侯府能容忍他们好手好脚地活到现在已经算仁慈的了,哪还能让其留在眼皮底下。安谨言就是明白这些,才会伤没好全就要离开。

    “给我点时间,会有办法的。”宇文佑脑袋枕着手臂,抬眼望天,想着怎样把安侯府挡回去。当时走了也就算了,如今若是由着安谨言和安慎行在安候府的威胁下离开京城,他还是一头撞死回地狱好了。

    叶旭廷被关了足足两个月的禁闭后,终于被放了出来,天天馒头清水的吃着,人憔悴了不少。只是这禁闭不仅没能让磨掉他身上的锐气,反而让他更加肆无忌惮了。看吧,小爷挺过来了,还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

    “唉,我为了你,可是吃尽了苦头。”叶旭廷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像是要把这两个月的量都给补回来。

    “少来吧,我可是听说,你为了一把短剑,当着未来岳父的面把嫡亲大哥给揍了,好好的一桩亲事被你给搅和黄了,叶将军才把你关了两个月。”宇文佑看着他风卷残云,忍不住笑道。

    “什么未来岳父,他看得上我我还看不上他呢。”叶旭廷得意地道,“不过这两个月的苦也不是白受的,我爹已经松口了,答应让我去边关。等我祖父过了生辰,就带着他的亲笔书信,去找裴元帅。”

    “你爹还给裴元帅写信了?”宇文佑问道,陈国百姓十三岁就可以参军,但这样小的年纪没什么战斗力,一般都是负责伙食或是管理兵器等后勤之事。以叶旭廷的年纪,去了也不会立刻上战场,那叶将军写的是什么信?

    “嗯,推荐我到裴元帅那里当校尉。喂喂喂,别这么看着我。”叶旭廷见宇文佑神色古怪,以为是笑他靠家族的荫蔽不劳而获,连忙说道,“我是想从大头兵开始来着,稳扎稳打地往上升,也省得别人说闲话。可我爹说那是浪费时间,真有本事就不要怕担子重,没本事的话也不用去丢人现眼了。我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

    “担子重没什么,咬牙挺着也就过来了。只是校尉随时有可能抽做先锋,比当大头兵危险的多,你爹他……”宇文佑皱着眉头,将十四岁的儿子往战场上推,叶将军是当真不怕白发人送黑发人那。

    “嘁,我上战场就是冲着那先锋去的。”叶旭廷踌躇满志,拍着宇文佑的肩膀笑道,“四年后我会回来的,那时我会是陈国最年轻的将军,咱们去燕州大杀四方。”

    “行,我等着你。”宇文佑握拳与他对击一记,有些期待四年后意气风发的叶旭廷是什么样,“一会儿你跟我去一善堂,有个人对你很感兴趣。”
11 感兴趣的人
    叶旭廷皱着眉头看了眼宇文佑,说道:“很久没见到白大哥了,是该拜访一下。”

    一善堂中,安谨言随着陈氏忙进忙出,见到他们两个一同进来,带着审视的目光就在叶旭廷身上打了个转儿,问道:“你就是叶旭廷?”语气中似有着淡淡的不屑之意。

    叶旭廷先还在想这个刀疤女不会就是对他感兴趣的那个人吧,阿佑什么时候有这嗜好了?一听这话,当即浓眉一挑,问道:“怎样?”

    “不怎样。”安谨言说完,素着一张脸走开了。

    叶旭廷平素见过的女孩子或高傲或温婉,被人如此对待还是第一次,瞪着安谨言的背影问道:“你说的那人就是她?”

    “不是,是她弟弟。他跟你一样喜欢习武,喜欢兵法,你们应该会有很多话说的。”宇文佑带着他往后面走,才过穿堂就听见安慎行严厉的声音,他在教白辛苦练武。

    听见白辛苦可怜巴巴的求情,不由得暗笑,可怜的白辛苦,安慎行这是要把他姐姐施加在他身上的压力,全都发泄在白辛苦的身上。

    “顾叔叔,叶大哥。”白辛苦见他二人,顿时眼睛一亮,若不是安慎行的手还压在他的肩膀上,定要立刻跳起来。

    “嘶,怎么他是叔叔,我是大哥?”叶旭廷纳闷道,如此他岂不是比宇文佑低了一辈?

    “顾叔叔送了我一匹小马驹,你想让我叫叔叔,就该给一份见面礼。”白辛苦笑嘻嘻的道。

    “小东西,这就给你十个巴掌做见面礼。”叶旭廷笑着上前就要捉住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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