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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冷王的毒妃-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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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命的缺德从来就没有少做,就连上次大小姐缠绵病榻的时候,在她药里下毒也是我亲手准备。你要秋赏害死四少爷,要身边的小厮将竹里苑的下人一个个毒死,这些事情我都隐瞒着,从未跟任何人透露。如今,你竟然要杀了我,你太狠毒了!”

说罢,春花“扑通”一声跪倒在沈于卿的面前,“老爷我知道静伯侯府的秋月是怎么死的……”

047、烟姨娘之死

春花此话一出,烟姨娘一张脸血色褪尽,她声嘶力竭的朝着春花吼,“贱人,你要是敢胡说八道,我杀了你!”

“我的脸方才已经被秋赏毁了,若不是刚才我装死,出门又被大小姐的人救下,恐怕姨娘现在已经看不到我了。”春花眼底是满满的恨意,被自己忠心服侍的主子出卖,那感觉让她恨得咬牙切齿,“姨娘认为我现在还怕什么吗?”

春花冷冷的看着烟姨娘笑,脸上是报复后的快意。

烟姨娘此时此刻才算是真正濒临绝望,她手上飞快的拢上一抹绿色,起身疯狂的朝着春花天灵盖上打去。

在场的人大部分都是不知道烟姨娘有武功的,就连沈于卿一时间也没有回过神。大伙儿惊呼连连:看来春花说的一切都是真的,烟姨娘这是要杀人灭口了呀!

眼看着烟姨娘那力道十分的一掌就要打在春花的头顶之上,沈于卿身后却是闪出了一抹淡紫色。

即墨无双身形一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晃到了春花的面前,大掌作势一迎,堪堪将烟姨娘那一掌接了下来。

烟姨娘只有绿阶的功力,在武功高深莫测的即墨无双面前,显得是那么不堪一击。

即墨无双右臂一震,将烟姨娘渡过来的内力反弹了回去。烟姨娘挨了这一掌,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在身子飞起来的时候,喉头也是一甜,喷出一口血来。

可就在即墨无双分神的时候,一柄锐利的刀却是借着这个缝隙从蓉苑外墙射了过来,直直的划过春花的脖子。

春花的脸上还是惊恐的表情,脖子上的血却已经汩汩的流了出来。可怜的她还没有回过神来,整个身子已经直直地朝着地上跌了过去。

“有暗器!”众人惊恐的望着死于非命的春花,吓得赶忙蹲下来抱着脑袋。

即墨无双一双眸子登时变得阴冷无比,周身扬起了冰冷的气压:在整个九州大陆上,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玩这个把戏。胸口怒气汹涌,脸上却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就在他准备施了内力飞身追出去的时候,大手却突然被一只柔荑握住。

即墨无双疑惑的回头,低头一瞧:居然是沈从容侧身暗暗的拉住了自己的手腕。

他素来就是不喜被人触碰的,尤其是女人。记得有一次去崇文国参加国宴,宴会上的歌姬上前献媚,只是沾了一下他的衣摆,便被一筷封了喉咙。

在国宴上,如此举动显然是很不礼貌的,可就因为他是即墨无双,所以谁也不敢有意见。

不过此刻……即墨无双低头看了一下那手,纤细无暇,洁白的犹如上好的羊脂玉,那细腻温软的触感让他心情莫明的舒畅。

沈从容一双眸子清亮,直直的看向即墨无双,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

即墨无双见沈从容这般反映,眼底的探究意味儿更浓了:她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一切都在她的算计之内?难道后面的一切,她早就已经安排好了?

在这一刻,即墨无双心里的疑惑和好奇瞬间爆棚:这个女人真的是沈从容吗,这千变万化的脸,还有杀伐果决的样子,绝对不比尚武国任何一个男子弱。

脑海里面瞬间闪过一个名字,整个九州大陆,唯一让自己侧目过的,便是方家嫡女。也是那个死老头子总是挂在嘴边念叨的人,只可惜她所嫁非人,碰上了宇文常舒那个龟蛋,真真是可惜了。

而面前的这个沈从容,很显然,便是第二个!

沈于卿更是下意识的护住沈崇思,眸光里面燃起了阵阵愤怒。

烟姨娘见春花已死,整个人软软的瘫在地上,嘴里却是放声大笑了起来:“哈哈,死啦,死啦!”

沈于卿攥紧了拳头,将手里的沈崇思重新递给了连翘,一脸怒意的走到烟姨娘的面前,揪住她的衣襟,一把将她身子给拉了起来,“贱妇,你好大的胆子!”

烟姨娘无力的拂去嘴角不停流出来的血,眸子里却是阵阵狠厉,“侯爷,你口口声声说我是贱妇,那么跟我这个贱妇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的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从来就没有一个女人敢这么跟自己说话,沈于卿怒不可遏,揪住烟姨娘衣襟的手愈发用力了,勒的烟姨娘呼吸不畅,脸色也愈发难看。

“哼,”烟姨娘艰难的挤出一抹笑意,“侯爷,当年您娶我,不过是为了气夫人。可谁知道,夫人根本一点也不生气,她连正眼都没有瞧过你呢!”

“你还敢说!”一提起莞尔,想起当年自己娶烟姨娘场景,沈于卿更是怒不可遏。

“我怎么就不敢说了?”烟姨娘突然敛去了脸上的痛苦,换上了一脸柔媚,“侯爷,当年我被您的风姿迷惑,一颗心全部扑倒您身上。可是您是怎么对我的,把我娶进门只是当个摆设。夫人从未瞧过你一眼,你却跟个哈巴狗一样在她面前摇尾乞怜,你堂堂靖远侯爷,我看着都替你丢人!”

“贱人!闭嘴!”沈于卿一时恼怒至极,扬手将烟姨娘摔在地上,他不会允许任何人这样侮辱莞尔,在他心底,莞尔是世界上最纯洁完美的女人。

“那个贱女人已经死了,你为什么满脑子还装着她?”烟姨娘不甘心的嘶吼出声,“就因为一个不真实的传闻,你就领兵出征,抛下侯府的妻妾儿女,不就是为了找到那个贱人吗?她已经死了,被强盗轮bao而死!她那么脏,她不配!”

烟姨娘疯了一般,涨红了眼眶,咆哮出声,“而现在站在你面前的这个沈从容,她根本就只是一个贱人养的贱种,她根本就不是……”

“轰”的一声闷响,烟姨娘的话还没有说完,却再也开不了口。

沈于卿怒不可遏地飞身上前,一掌打在烟姨娘的天灵盖之上,此刻的她已然是七窍流血,连闷哼的声音也没有,便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人群之后,陡然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哀嚎,众人转过身去,竟瞧见头裹纱布的沈云苓瞪圆双眸,整个人犹如傻了一般呆站着,不敢置信的望着倒在地上的烟姨娘……

048、谁来了

“娘,娘啊!”沈云苓哭的撕心裂肺,疯了一般扑倒在烟姨娘的身上。可烟姨娘却再也无法回答,她一双血红的眸子死死的瞪着前方,脸上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不甘和愤怒,还有绝望。

沈云苓脑袋上还绑着纱布,却亲眼目睹自己的爹爹亲手一掌劈死了自己的娘亲。父亲归来的狂喜还没有涌上来,便被冰冷的绝望代替。

她哀嚎了一声,愤怒地朝着沈于卿扑了过去,嘶吼道,“爹,她是我的亲娘,是您相濡以沫的妻子,您怎么能下这般毒手啊?”

沈于卿素来对每个女儿都是不差的,只是最疼爱沈从容。如今瞧见沈云苓这般痛苦的模样,心头有些不忍。不过转念又想起方才烟姨娘那骄横的样子,还有她做过的歹毒事情,却更是怒不可遏。他横眉望着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烟姨娘,冷声道,“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沈云苓一听这话,整个人顿时便瘫软在了地上。

她瞪着一双血红的眸子,扭头狠狠的望向了沈从容,恨不得能喝她的血,吃她的肉。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沈从容这个贱人害的,若是她一早便死了,自己的娘亲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沈从容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淡泊从容,在接收到沈云苓将自己拆骨剥皮的眼神之后,眼底却是闪过一抹冷意:看来这一对母女永远都不会认为自己错了。

若是当年烟姨娘心慈手软,没有害死竹里苑的下人,没有动过毒死自己的念头,没有千方百计至自己于死地,今个儿她沈从容也不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沈崇思和春花反咬一口。

多行不义必自毙,想来,这就是烟姨娘最好的写照吧!

沈于卿才刚从边境归来,原本就是一身的风尘仆仆。如今还没有进门,却闹了这么大的一场。

烟姨娘虽说是罪有应得,可总归是一条人命,沈于卿心头堵得慌。他扬起大手,吩咐周遭的下人,“将湖里打捞出来的下人掩埋了,此事断不能传出去。”

众人正要应声,沈从容却是一脸凝重的走了出来,“爹,这个秋月是静伯侯府的丫鬟,若是一并掩埋了,到时候静伯侯府上门来要人,恐怕不好交代!”

沈于卿眉头一蹙,沉沉的看向沈从容,“那,从容的意思是?”

沈从容脸上露出一抹暖暖的笑容来,那清亮的眸子闪耀着如同星光般的璀璨,眼神更是轻灵狡黠,“这个就交给女儿来处理吧,爹放心。”

这话说的轻松,却丝毫没有半点敷衍的意思。那自信从容,还有那明明是飞扬跋扈,却又让人无法讨厌的性子……

沈于卿赞许的看着沈从容,自己的这个女儿果真与以前大不一样。此时的她犹如黑夜中最璀璨的明星,无需任何动作与言语,只需一个眼神,便是人群中最出类拔萃,最优秀的人。

“嗯,你办事,爹放心。”沈于卿笑着点头,转身恭敬的邀约即墨无双去书房,“王爷,今个儿之事微臣还需跟你细谈,请您移驾书房。”

即墨无双嘴角飞扬,在看过了这么一场腥风血雨之后,脸上的情绪竟然没有一丝起伏。他的目光从沈从容身上扫了过去,素来清冷的眸子里面灵光闪烁,脑海里面突然冒出一个诡异的想法来:若是那个臭老头看到沈从容,会不会将注意力从那个已经死去的女子身上转移过来呢?

主意已定,即墨无双才朝着沈于卿点了点头,随着他的脚步往书房而去:看来自己得想办法把那个臭老头找回来了。

众人默然离去,只剩下几个小厮在荷花池边上收拾残局。大伙儿都小心翼翼的避开沈云苓,生怕她一个不顺意将自己也给劈了。

而沈云苓则是痛哭流涕的抱着烟姨娘,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待所有的人都撤去之后,整个荷花池里面只剩下沈云苓痛不欲生的长啸,“沈从容,你这个贱人,我此生此世,与你不共戴天!”

待沈从容回到竹里苑之后,连翘也是跟着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这一次太过于凶险了,若不是小姐先知先觉,就凭着烟姨娘要同归于尽的决绝,换做以前的小姐,铁定是招架不住的。

虽然这阵子小姐已经成长了不少,连翘这一次还是忍不住替她捏了一把冷汗。

“小姐,喝杯压惊茶!”连翘递过来一杯安神的莲子茶,送到沈从容的面前。

不过沈从容这次却意外的走神了,她绝美的侧脸上居然闪过一丝迷茫。明媚的眸子泛着疑惑不解,娇嫩欲滴的饱满双唇泛着水光,就连连翘瞧了也是禁不住怦然心动:小姐如今算是长开了,一颦一笑都是国色天香之貌,一举一动都是天之骄子风范。当年又怎么会被宇文常舒那个垃圾迷的神魂颠倒呢?

“连翘,烟姨娘方才死之前,是不是说了什么?”沈从容突然开口,将还沉迷在自己思想之中的连翘唬了一跳。

连翘疑惑的开口,“烟姨娘,说什么了?”

见连翘还没有反应过来,沈从容也将心头疑惑压下:这种事情自己都不清楚,连翘当然也不会听到什么风吹草动。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沈从容抬头看了连翘一眼,“还不给我准备热水去去晦气,一天之内发现了那么多死人,太不吉利了。”

连翘也恍然大悟的回过神,连忙出去吩咐下人准备用柚子叶烧水给各位主子沐浴。

端坐在窗口的沈从容眸光闪了闪,扫过了柜台上的沙漏,“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应该要来了吧。”

呢喃之语还未落音,门外却是传来一阵焦急的脚步声,连翘的声音里面带着一丝忧虑,“小姐,你猜猜谁来了!”

049、一份厚礼

沈从容心底自然是有数,不过脸上却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淡泊。她悠悠然起身,素手轻扬,将束在自己身上的外套褪去,看向连翘的眸子里面带着狡黠,“第一,看你气息不均,必定是来者不善;第二,既然来者不善,那我急也没用;第三,既然急也没用,那么我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所以,现在你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准备热水给我沐浴,让他们在外面候着便是。”

见沈从容这个时候还有心思说笑,连翘便知道自己的忧心是多余的了。

她脸上的愁容收敛了一些,抿嘴轻笑:上前服侍沈从容将身上的衣物褪尽。

沈从容不仅容貌姣美,而且身姿也是一流,皮肤更是白皙紧致,犹如刚剥了壳的鸡蛋一般柔嫩顺滑。那白到几乎透明的肩膀光滑圆润,恐怕连皇宫里面的妃子也未必能有拥有这么完美的皮肤。

利索的替她换上洁白的中衣,连翘便领着沈从容往流水厅而去。

流水厅是竹里苑专供沈从容沐浴而建的浴室,里面有着宽敞华丽的浴池,犹如一个小型的池子。

此刻已经有几个丫鬟在里面准备就绪,鲜红的玫瑰花瓣零零散散的漂在水面,满室都被笼上一圈白蒙蒙的雾气,看上犹如人间仙境一般。

连翘将沈从容新研制出来美肤膏倒进了浴池之中,那清澈的水渐渐变得粉红,然后又缓缓的褪去所有颜色。

连翘在做好一切准备之后,便退了出去。

浴室中,只剩下沈从容一个人,她优雅的褪去衣裳,香肩半露。

耳边似乎传来了微不可闻的呼吸声,沈从容眸光闪了闪,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那雪白的衣裳顺着完美的身子滑落在地上,赤果的身子缓缓的没入水中。

沈从容轻轻的撩起几瓣玫瑰花瓣,轻触着自己手上细腻的皮肤,终于开口,“在那角落里面躲了那么久,不憋屈吗?”

浴室的一角,堆着几框玫瑰花,隐约之间,仿佛有一抹大红色透出来。

沈从容见自己的话还没有什么起到什么作用,又开口道,“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哦,飘飘!”

这一回,被点了姓名。素来就暴躁的絮飘飘哪里还能忍得,当即猛地从那玫瑰花框里面站了起来。

那红色的花瓣顺势散落在地上,而絮飘飘的发髻上,肩膀上还残留着一些,乍一看,显得有些狼狈。

絮飘飘被发现,脸上有些不好意思,她没好气的瞪着沈从容,“既然你早就发现我了,为啥现在才说出来?分明就是想憋死我!”

沈从容轻笑,上辈子的时候,絮飘飘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如今过了这么久,她可是一点也没有变呢!

知道絮飘飘一时半会儿还接受不了自己占了方景瑜位置的心情,沈从容也不去追究今日她的无礼,只是笑道,“你若是想找我,直接去我房里便是。”

絮飘飘涨红了脸,她这一趟来可不是来交什么任务的。不过是潜伏进来查查这个沈从容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居然能够有老大的玉扳指。她才不相信是老大亲手交给她的,一定是这个狡诈的女人用了什么歪门邪道得到的。

沈从容能猜的到絮飘飘来的目的,不过她还记得上回离开馥雅阁的时候,自己好像交给过她一个任务呢!

“是不是欢喜回来了?”沈从容依旧悠然的清洗着身子,眸光却没有落到絮飘飘的身上。

絮飘飘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好似在说:你怎么知道?

沈从容又笑了,春风和煦一般,“那十车布匹如何了?”

絮飘飘颇有几分不愿意的开口道,“我只是有些不明白,你费那么大的心思让欢喜从金雕玉彻幽暗场买下那十车布匹,难道就是为了毁了天香楼的名声吗?”

满肚子的疑惑,让絮飘飘忘记了出门前公子欢喜的嘱咐:她不喜欢人多问,不喜欢人质疑,作为幽暗阁的护法,我们只需听从老大的命令便可以了。

絮飘飘在心底冷哼:这可是自己老大的性格,沈从容她想学还差得远。

沈从容似乎瞧出了絮飘飘眼底的不屑,嘴角一勾,身上便动了力道。她素手一挥,身子竟是飞快的窜出水面,在絮飘飘还来不及回神的时候,她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就在方才的眨眼之间,她身上已经裹上了中衣。

“飘飘,你只管替照我吩咐的去做。”沈从容脸上虽然是和煦的笑意,可眸子里面却已经泛起了阵阵寒意。这眼光过于清冷和熟悉,看的絮飘飘精神一紧,仿佛就像方景瑜站在自己面前一般,竟然支支吾吾的开不了口。

“这可是我替你们老大前夫新婚准备的一份厚礼,”沈从容收敛了眸子里的寒意,脸上浮起温暖,“等会儿你出去直接找连翘,她会多给你几味药,你调合一下,加进去便可以了。”

一提起宇文常舒,絮飘飘那一双粉拳更是攥的紧紧的:公子欢喜死守着老大的吩咐,从来不会踏足静伯侯府。可是絮飘飘不是那么迂腐的人,在老大失踪三个月之后,她便隐忍不住潜进了静伯侯府。虽然没有找到什么线索,却让她发现宇文常舒压根儿就没有替老大洁身一年,居然跟方景书苟合,还在老大的院子里面,简直就是无耻至极!

第一次,絮飘飘对沈从容露出极为认真的脸色,她语气肯定,一字一句的道,“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目送絮飘飘那一抹大红色离去之后,沈从容脸上的神情也越发的轻松了起来。她缓缓的换上连翘早就准备好的衣裳,头上的发髻随意散落,黑亮的长发慵懒的披在肩头,那白色的衣裙将她衬得犹如仙女下凡尘一般。

一切准备就绪,她才悠然的领着连翘朝着前厅而去。

刚踏进前厅,便瞧见了两个这辈子永远都不会忘记的身影,胸口的恨意似乎淡了些,但厌恶和疏离却是蜂拥而上。

“静伯侯爷,方小姐,久等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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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赐死

前厅里面,方景书和宇文常舒等了将近半个时辰。

方景书早就按捺不住,脸上的怒意似乎只需挑拨一下,便会马上爆炸。而宇文常舒的情况似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堂堂静伯侯爷,到靖远侯府来,居然只等到了一个倒茶的丫鬟,这个沈从容简直就太没将他放在眼底了!

方景书强行端着那一副温柔端庄的模样,若非看见身边的宇文常舒一张脸黑成了包公,她早就在这里掀桌子了。

只不过,让她万般奇怪的是:今个儿不是自己过来跟沈从容讨要一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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