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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子不想和一个神志不清的女人作爱,那和动物的性行为有什么不同?
“不行,你是不是也不爱我了!你是不是也玩腻我了?”小青的眼里充满了哀怨和愤怒。“你——上还是不上,不上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顺子茫然不知所措。他是为了报仇、实施他的计划才来找她的。当初曾经怀疑她能不能提起裤子翻脸不认人而担心,好不容易把关系搞到这份上再失去了,他不甘心。“小青姐,你睡一觉后我再陪你好好乐呵乐呵,好吗?”
“不行!”小青姐怒目圆睁的脸,完全扭曲了做女人原本应有的温和与矜持,在威胁着顺子。
“把衣服脱了!”
顺子就象是驾驶着一辆破旧的火车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爬行在崎岖弯弯的轨道上。他的心根本没在小青姐那光溜溜的异性身上,而是应付差事地做着男人特有的本事。
小青姐的确不胜酒力,功夫不大,她就象摇篮中的婴儿,甜甜地进入了梦中。
顺子终于悄悄地爬出‘驾驶室’,轻轻地叹口气,生怕再把她吵醒。
顺子把毛巾被轻轻地盖在她的身上,也带着醉意躺在她的身边。顺子虽然酒没少喝,但他今天却没有一丝的醉意,在他的思想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如何利用小青的关系,把德哥单独调出来,报那一刀之仇。让认识他的人瞧瞧,与他为敌的人是有着什么样的下场。
顺子在期盼着小青快快醒来;他想用男人的能力让女人得到最大的满足后,而许诺对自己的帮助;然而,顺子忘记了一点,那就是小青姐曾经是德哥的女人,在感情上她是否能不念旧情,去帮助一个交往不深的一个毛孩子呢?
顺子时不时瞅了瞅甜睡的小青姐呆想……
………【第二十五章 同仇共敌】………
半夜的时候,小青睁开了惺忪的眼。当她现顺子躺在她的身边,还有自己卷曲在被中的时候感到惊讶。
“看你喝的人事不醒,就那么撂下你不管走了,心里过意不去。”顺子邀功似地解释道。
“干嘛,你想叫我把血都尿出去啊!”顺子翻身卧起,用手托住小情的脸蛋,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的眼睛,也故意装出很严肃的样子轻声地质问说。
“生气啦?人家和你开个玩笑都不行了!”
顺子忍不住笑出声来,“知道啊——”
“臭小子。真坏!”
“哎,小青姐,说真的,以后你还是把酒戒了吧。这样下去说不准哪天真惹出点祸来。”顺子用埋怨的口吻说道。
“是啊。酒后生是非啊,,不然被人强*奸了,还不得窝囊的跳楼啊!”
“什么啊,如果你的行为是在外面,被警察逮住可就惨喽!不拿个三千五千元钱,你就在局子里遭点罪吧!”他瞥了一眼小青姐说:“好啦,都过去啦。赶紧吃饭吧,我都把菜饭热好啦,就等你起来了。”
“呵!有意思。喧宾夺主啊,好像我是你的客人似的?”小青说完咯咯地笑着。“好!下床吃饭。”她撩开毛巾被,下床走到柜前,穿了件睡衣对着镜子照了照。
“呵!你好大方呀,没看见有外人在屋里吗?”顺子有意逗搂着小青姐。
“拉倒吧,我说小男人,咱俩就差养出孩子啦,和夫妻有什么两样。”她自嘲地笑着走到桌前坐下,用手去掐顺子的鼻子,“你说是不是啊?”
“嗯,经典!你有一个好厉害的嘴啊,我说不过你,我投降!”
两人有说有笑吃过夜宵后,小青姐冲了一壶好茶,喝着喝着,顺子感觉热,便把衬衣脱掉。
小青姐细心地瞅着顺子的肚子问:“哎——顺子,小男人,以前我没现你这还有块疤啊?”
顺子低头看了看肚子,借题挥说:“刚来的时候,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来吗?其实,我就是因为这疤来找你的。”
“哦,你那伤疤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奇怪吧?”顺子故意调他的胃口:“咱先不谈这些,有功夫再说。”
“不!你别憋我了,你还不知道我的性格,什么事留个‘尾巴’晚上就睡不着觉!”
“真的?”顺子故意装出吃惊的样子,其实我是想和你打听一个人。”
“谁?”
“你不是在逐月舞厅呆的时间长吗,我问你,你和一个叫德哥的人熟不熟?”顺子问。
“你问这个人做什么?”小青姐脸上写满疑虑。
“听得出你对此人很了解吧?”顺子很是兴奋。“他这人怎么样?我有事求找他。”
顺子故意把话说的模棱两可,就是后话或者下边的事,与小青姐的理解相抵触。他也有话解释。
“别去和这样没心没肺的人打什么交道,我恨死他了!”
“什么?”顺子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什么,你很死他了,莫非你们以前还有什么……”
“对,他就是我以前相好的,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太毒太黑。简直就没人性!”
顺子听到这异常兴奋,他原本是来求小青姐帮他一起算计德哥的,没想到事情节外生枝德哥成了两人共同的仇人,顺子把自己的想法一说,结果一拍即合。
小青姐想借顺子的势力给自己出口怨气,教训这个把女人当成玩物的王八蛋。
顺子心里明白,自己不能把心思完全暴露给小青姐,日后好抓他的小辫子。
这一夜,两人几乎都没了睡意,研究那如何对付德哥的大事。
“顺子,你说这事会不会整大了,我们都得负法律责任?”小青姐的顾虑中流露出胆怯。
“哎——别担心,有事我扛着,你只管配合我好啦。”顺子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
“嗯!”
“好啦,天快亮了,我们也该歇会啦。”顺子打了个哈提。
“怎么?又有想法啦!”
“怎么还又有想法,白天你醉啦,我是守在你身边照顾你,根本没有……”顺子故意做个鬼脸,显然为被女人将真相揭穿时留条退路,玩笑吗!
“好好好,就依你,男人啊——就会变着法占女人的便宜。”
………【第二十六章 恩仇血案】………
天色渐黑时细雨飘绕,道路两旁挺立的路灯,宛如璀璨的星星,蜿蜒曲折地沿街排着长队,释放着微弱的能量。
“时间不早了,那德哥的车为什么还没有出现?”顺子低头看了看手表,脸上露出焦虑的面色。他担心德哥失约,那他苦心秘谋的计划就会流产,复仇便失去了一次难得的最好时机。为了今天的计划,他冥思苦想,多方面聚拢适职的心腹。推测着可能变易的细节。
“你真幼稚的可笑,你不想想,如果他讲感情、重情义,他怎么会睡够了你,就象扔掉一只鞋子一样不屑一顾。”顺子从鼻中出轻蔑的耻笑,全神贯注地凝视着楼外。
此时虽说是春夏交际之夜晚,街上乘凉的人并不多。仿佛在细雨蒙蒙、水汽缭绕的灰暗夜色中,让人感到沉闷和压抑。
两束明亮的灯光划弧般地转动着方向直刺过来,顿时让人眼中感到白色茫茫的。
顺子的手机响了,是隐蔽在前边的‘杀手’们打来的。
“嗯!知道了。你马上带人跟随车后。记住,见机行事千万不能错过机会。”顺子急忙又按响了另一部电话:“大奎吗,目标出现做事吧,你给我听好了,要是给我演砸了……好了好了,我不想听什么大话,嗯!”
德哥从银行出来,驾车好不容易钻出车堆,急匆匆地赶来。他几经考虑最后答应和小青在‘闲情淡水’茶楼见面。想起‘闲情淡水’,撩起德哥许多思绪。想当年和小青相识后,常常在那里缠绵、撕守直至真正相爱后,周末的晚饭后常常到茶楼坐坐,放松放松紧张繁乱的心情,寻求一下生活的乐趣。
德哥喜欢小青,尽管她的容貌并不那么扎眼,也没有舞台模特的身姿,可在德哥的眼里,小青几乎是个完美的女人,她善良、直爽,尤其她那对男人的含义理解以及对男人的关爱,更是让他珍惜她,爱戴她。从此,德哥不再和那些妖娆的女人们鬼混,除了遇到久别的朋友或好朋友在一起喝点小酒、为老板的舞厅看场子外,就哪也不去,陪小青聊聊天什么的。
她也曾动过娶她为妻的念头,但很快就打消了这种想法——他被传染上了性病。他心里明白,这是那些肮脏的小姐带给他的祸患,他不想把这些事告诉小青,一是怕失去他;二是难以启齿。
他痛不欲生,以酒消愁。郁闷伤感之余,他逗留舞厅、足疗、桑拿什么有小姐出没的地方,带着病魔的身躯泄着内心的愤恨,他要把灾难转嫁到他们身上。后来德哥告诉她有个棘手的事要办,一段时间不能回家了。女人地敏感决出到似乎有什么是即将生,他暗中盯他的稍,事实果然不出她所料,德哥整天花天酒地地和**人混在一起……
小青不知德哥的原委,感觉身心受到伤害和委屈,几次打电话约他谈谈,想弄个明白,究竟问题出在哪里,然而德哥总是借故推脱,追问急了德哥就在电话里明确地告诉他,咱们的关系结束了,以后不要去打扰他。
一切都结束啦?小青搞不懂他为何如此绝情。
她的脑子里顿时乱成一锅粥。她暗自不知为此流过多少眼泪。她想到死却不甘心,他想忘掉他却怎么也挥之不去,这割舍不断的情缘让他更加忿恨,但他没有能力和实力出这口怨气,不巧顺子的到来,让她看到了希望,他酒后徉装失去理智,是为了主动拉近与顺子的关系,利用他为自己办事。在小青的策谋下,这场情感恩仇血案即将生。
德哥驶进一十字路口时,忽然一辆自行车蹿出,德哥急忙刹车却为时以晚。
“咚”的一声闷响,骑车人应声倒地。
德哥慌忙从车里下来查看那人却现并无大碍。
“哎呦——你***是怎么开的车!”年青人破口大骂道。
“小兄弟,对不起,真不好意思!”德哥伸手去扶青年人。
“别碰我,你眼瞎啊?把我撞成这样,你以为我赖着不起啊!”年轻人即而滚地喊叫,“撞死我啦,救命啊!”
几个民工模样的人走过来,“撞人了,怎么不上医院,还瞅啥呐?”
“没事,只是皮毛小事,看看再说吧!”又有一个围观的中年人插嘴道。
“你***,说的是人话吗?皮毛小事,撞死人才是大事啊?”民工们愤怒了。
“好了好了,别吵了。”德哥不想多扯,便息事宁人地拍了拍躺在地下的年青人说:“这位朋友,我有事,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给你五百元钱自己到医院看看,没事你就……”
“什么没事,有事找谁去!”民工横竖就是不让炝。”
“唉——我说两位朋友,遇事商量着来,差不多赔俩钱就得了!”一位路过的中年男子从人群后探头说道。
“我说,你跟着乱什么,不说点什么能憋死你啊!”大奎在一旁急忙凑上前,用手推了那人一把,把眼一瞪火了。“滚!”
“唉——干什么,干什么打人?”那中年人横眉倒竖。
“是啊,有话说话,凭什么打人?”几个民工大声嚷道。
大奎就势踹了站在前面的民工一脚,“叫你们多管闲事!你妈的,谁还上?”
民工的情绪被激怒了,他们举起手中的铁锨搞头就冲上去要砍。
大奎见把火点起,转身溜了围观的人群没了踪影。
“把你一帮的那人交出来,不然我就揍你!”前边挨打的民工似乎恼怒地一把抓住德哥的衣领愤怒地喊道,“我不认识!”德哥被众民工搡来搡去。
“不认识,那我就拿你出口气吧!”民工那重如泰山的老拳,疾风骤雨似的落在德哥的脸上、身上,经不住几个回合便瘫倒在地。紧接着众民工疯拥而上,拳脚相加。
“把车也砸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嗓了。只听’稀里哗啦’,轿车窗户玻璃碎片满地……
………【第二十七章 烦乱的思绪】………
德哥趁中午同病房的人去打饭,暂时都离开的时候,急忙给小青挂去电话,他要察觉一下他的反应,以便决定是否应该实施自己的计划。
“啊,没事就好,我还以为你身体又不舒服了呐!,我今天打电话是想告诉你,我出事了!”德哥故意佯装沮丧。
“……嗯,伤的到是不轻,好歹命是保住了,就是……”
“不知道是些什么人干的。……就是因为交通肇事后生的口角,他们把我打成骨折住进了医院。……不,不象是有预谋的一件事,行,下午不行,……对!,你有空上午就来吧,我正好还找你有事!”
“嗯!”
德哥放下电话,琢磨着对方刚才通话中的每一个细节的语音,语句的微弱变化后,更加断定自己的猜疑不是没有道理的,那件事一定和小青有关,至少她是个知情者。他躺在床上,仰望着窗外碧蓝的天空,谋略着细致的计划。
短暂的几分钟,却让小青感到漫长而沉重,几乎支撑不住颤抖身体。手机从她的耳边滑下,她神情不安地坐到沙上,默默思考着对策。
顺子沉思后,撩被坐起身来:“照我看,你还是去一趟好,免的他心生疑虑!”
“我真的不想去。”小青打心里后悔刚才不该轻易许诺去看他,他又不是他的什么人,只是拼过床而已。“他又不知道这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不会怀疑我们什么。”
“你必须去!你想想,你急三火四地约他,他出事了,你又不声不响,这不是你的性格,再说,你刚才接他的电话,如果怒斥他几句倒也把事抖擞干净,可你吞吞吐吐的样子,必然让他生疑。
“唉——刚才都怪我粗心,也没留心电话是谁挂点就……心里根本没准备!”小青自责地叹口气道。
“得了,事以至此,就别说些没用的话,你啊,全当念旧情去看看他,记住,如果他要提及你们俩的关系,你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你找男朋友了,这样反倒会打消他的疑心。小青六神无主,也只好照顺子的办法去做。事到这份上,她觉得不能太任性,说难听点,他们是一根绳上拴着两个蚂蚱,出了事,谁也跑不了。
小青拎着水果跨进了医院的电梯,她的心忐忑不安地跳个不停,能不紧张吗?一个女孩子家谋划过那么惨烈的血案,想来都让人心有余悸。她稳稳情绪暗暗对自己说:没事没事,没人知道。
德哥不能不说是个出色的演员,小青进屋后,他拉着小青的手,哭的是那么伤心,数落着自己的过错。
“小青,咱们分手吧,”德哥语不成句地低下头,凄然的样子让人见了无不感到伤心和同情。“分开的那些日子我真的痛不欲生,我作践自己,企图摆脱烦恼,可我对你的感情让我忘记,我真的做不到啊!”
“德哥,别这样,那些事往后再说,你现在是个病人,注意身体是最主要的。”小青终于能够找到一句能够安慰他的话。
“不,小青,其实有件事我早就想告诉你,但始终没有勇气对你说,现在我都成了这样,我就什么都不怕了。”德哥抹了把眼泪,深情地凝视着小青的双眼说:“我之所以离开你,是因为我得上了性病,怕你传染就躲到外边去了,每次听见你在电话里的哭声,我心都像针扎的难受。我不敢告诉你,是因为我担心失去你,我想偷偷地治好它。当我知道这病根本没法治愈的时候,我绝望了。虽说死不了人,可那是一辈子没完没了的祸患啊!我那时痛不欲生,想到了死,象我这样苟且偷生的人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哪!”
呜呜——一个刚愎自用的大老爷们,在生性脆弱的女人面前泣不成声,那是何等的悲戚。
“德哥!”小青也无法控制内心的激动,泪如雨下,哭的像个泪人似的好凄惨啊!“德哥,你好傻啊,这些事,你就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哪!叫你遭了那么多的罪!”
两人相拥痛哭。
“出事那天,也就是你约我到茶楼的那天,我打算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可……嗨!”德哥双手托住小青的脸旁,脉脉含情地端详着她,“我这病没救了,也别耽搁你的青春,咱们还是分开吧!”
小青的心,似乎被他的真诚所感动,竟然忘乎所以地扑到德哥怀里,悔恨交加。“不!德哥,我,我……真的很恨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实情,就这样撇下我。”
“我……“德哥的嗓子哽咽了,过了许久才喃喃地说:“我不想连累你,听话啊。别再傻啦!我这是命啊!”
“是啊,我真傻,做了那么多的傻事。”小青眼睛里闪动着怨忿交加的神色。
“小青,我的辉煌,是你给铺的路,是你给的我荣誉,我这里诚心地谢谢啦,我们从相识到相爱,也是你给了我幸福,可我们走不到一起啦!”
德哥从病号服的上衣兜里掏出一张支票,塞进小青的手中,“我手里就积攒了二十几万元钱,我留点治病钱外,剩下的你就做以后的生活费和嫁妆用吧!”
“不!我不要,我就要你!”小青几乎是在呼叫。她被他的语言所感动,为他的行为所震撼,有生以来没有象今天那么为情激动,为情难过。她感到内疚,委屈,难过,自责。
护士推车进来,见此情景迟疑片刻,还是无奈地低声对德哥说道:“不好意思,你该进手术室做准备了,放心,手术没什么可担心的。”
小青,独自坐在手术室们外的长条椅上,心情紧张的很,时间过去很久仍不见出来,担心会生什么意外,她在走廊中踱来渡去,时不时地仰头紧闭双眼,对着初升的月亮嘴里嘀咕着什么。
夜色毫不留情地赶跑了晚霞,把天地领到了黑暗,月亮从浓密的黑云中伸出头来,窥视着被智者愚弄的生灵,它时不时地眨巴着眼睛,仿佛在对善良的人说:醒醒吧!当心世间如此险恶!
小青仰望月亮暗暗祈祷:让心爱的人,快点康复吧——女神。她看了看手表,几个小时过去了,手术室的门依旧紧闭着,她知道这次进去,同时要做二个手术,时间一定很长,但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几次擅自闯进去,都被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