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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皓天无奈的捏她的脸,点了点头,大生便把林定之引了进来。
林定之一副憔悴之色,眉间再无半分从前的得意忘形。他一进来,看着林微向聂皓天示意,聂皓天冷冷地:“她想看看热闹,你有事直说。”
首长,你这是邀请我来持马馏戏的吗?
林定之的嘴角扯了扯,虎落平阳已成定局,人家要陪夫人看热闹,他又有什么法子呢?
聂皓天在花坛边上坐下,拉着林微坐到怀里,撩一下她的发,很随意的对林定道:“林上将,今晚是来和我谈心的?”
林定之吞了吞唾沫,突然“啪”的一下跪在地上,声泪涕零:“聂司令,此前是我林定之不识好歹,是我的错,你念着我在你虎爷手下劳碌半生,救一救我吧!”
“你这件事,项大都不敢插手,我聂皓天区区一个司令,能做得了什么?”
“聂爷,聂爷,你就饶了我吧。”
“如果是一周前你来跪我,我还能给你想想法子。但如今……林定之,你得罪的是全国人民,摧毁的是全军声誉,别说神仙也救不了你,就是还有谁敢出手救你?”
“聂爷,花若霞不是我杀的,我敢发誓,不是我杀的。”
“是不是你杀的,你觉得现在还重要吗?”
林定之跪坐在地上,绝望的嚎了一声“啊”。
林微看着林定之跪在地下,一派颓唐绝望。不禁也有些不忍,聂皓天看穿她的心思,在她的脸上轻轻亲了亲:“乖,你先上去。”
不想他这一声吻却刺激了林定之。聂皓天这人从来都不曾把他放在眼里啊,自己死到临头,聂皓天却敢抱着女人对他如此轻视。
跪在地上的林定之突然站起,指着聂皓天痛骂:“聂皓天你这卑鄙小人,这次的事件全是你策划,现在,你却想置身事外?”
聂皓天笑容阴冷,把林微紧紧的挟在怀里:“林定之你脑子有病啊?你自己玩掉自己的事业,到头来怪我。你既能有胆子和我敌对,如今输了又吞不下这苦果?我4年前就掌握了你的贪污证据,你和花若霞睡第一晚,我就拍了相片,你应该感激我到了今天才办你。”
“为什么?”林定之跌撞着向后退了一步,聂皓天他居然还有自己的贪污证据?4年,4年也不曾发难?
聂皓天瞧着他,懒得和他客气,搂着林微出了温室:“虎爷提拔你拥护你,你还真以为,是因为他赏识你的不世之才?虎爷是老了,但还没瞎。”
林微和聂皓天走出温室,远远看着林定之茫然的离开前院。他现已是无牙老虎,再不具备伤人之力。所以一干守卫也没理他,任得他自由来去。
林微不禁叹息,瞅着聂皓天咬了咬唇:“我有个疑问?”
“嗯?”
“你既然早就掌握他的证据,为什么到了4年后才办他?”
“林定之不是老虎,充其量只是个毒瘤。要是在一开始就开始治疗,那也就是小病小痛,但是等毒瘤长大了,成熟了,再好的医术也回天乏力。”
“哦,我明白了。就像挤暗疮。”
“啊?”他轻笑,她得意地:“刚长出的暗疮你要是挤它,必然是怎么挤都挤不干净的,过后还得长,还得留疤痕,但是等到它成熟了,轻轻一挤,就连根拔起。”
“嗯,很有道理。”对于她合适到不行的“挤暗疮”理论,他吐槽无力。
正文 第150章 使她变得刚强
在聂皓天的算盘里,林定之多年前便渎职贪污,多的是糜烂之事,但彼时他有更长远的大计,自然不能去动他。
如若林定之不是大权在握,项胜文又怎么会依靠于林定之?如果项家不与林定之同气连枝,他又怎么能在打击林定之的时候,让项胜文也泥足深陷。
政治,讲究的是计谋,还时机。不过,小女人不用懂这些。
他搂她进屋,耳边却传来她轻轻的问话:“花若霞,是不是你杀的?”
耳边的风突然静止,他微僵的脚步顿了一顿:“你说呢?”
“花若霞若不死,林定之这事也不至于闹得不可逆转,但若她死了,世上便都以为是林定之杀人灭口,罪证确凿,真正是神仙难救。”
他的眸子暗黑深沉:“你想多了,我们吃饭。”
“我明明没想多,我们刚刚才吃完晚饭。”她抗议,他边抱边拉:“那就吃我。”
“……混蛋!”
林微这几天都被花若霞无辜死亡一事纠结着。花若霞是作风败坏,妄想抱金主大腿走成功捷径,但她身在那个浮华之圈,这虽不风光,却也是她不得已的生存之道,无论如何,罪不至死。
外人都认为林定之杀人灭口板上钉钉,但是,林定之要杀人灭口何需选择如此明目张胆的方式?这个时候,花若霞死了,他才更加有口说不清。
事实也验证了这一层,花若霞一死,倒成了与强权斗争,反而被害的烈士,而林定之已成丧家之犬。
北风很冷,她抱着一叠文件在军区里跑。近些天,她随着聂皓天在军区里忙出忙入,也有点头昏脑胀。
现在林定之的事,表面只是他一人之事,实则已全军轰动。上层波涛汹涌,牵一发而动全局。项胜文坐不住了,亲林定之的派系也在徐图后计了,山雨欲来,聂皓天当然闲不着。
她在风中小跑,却看见一辆黑色军车,林定之鬼鬼崇崇的坐了上去。
林定之不是已经被请进局子喝了几天咖啡了吗?他怎么出来了?
她疑心病起,一时顾不上后果,在路边拦了辆出租,便跟随林定之而去。
林定之的车子开得很快,出租车跟不太贴,但她约摸记得,这条路却是去赵长虎的田野村屋的路线。
她拔了个电话给聂皓天,没接便只留了条信息。她的身上装有聂皓天的定位跟踪器,她跟得很放心。
车子拐进一条山青水秀的平路,绿树掩映间,果然便是赵长虎的湖边小屋。
林微从车里跳下,矮着身子慢慢的潜伏到湖边。柳树的枯枝在风中摇摇摆摆,被一缕残阳映得萧索。
赵长虎在树下束手而立,旁边放着他的钓杆。
林定之比前日所见更加颓唐,全无血色的脸:“虎爷,我对不住你,辜负了你的栽赔。”
赵长虎背影冷漠,站着却像比林定之还要年轻:“定之,你很对得住我。”
“虎爷,是我的错,我混蛋,我贪图享受,错投暗主,我不是人,我有罪,虎爷你救救我。”林定之扑上前跪倒在地,仰着脸好生可怜:“虎爷,多年来你对我的厚爱,我一直铭记在心。我现在这样,你也不忍心是吧?虎爷,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虎爷虎爷!”
林定之声声哀求可怜,赵长虎一挥袖子,甩开的林定之的手,他冷漠中带着厌恶:“贪赃枉法又贪生怕死。军人血性呢?头可断血可流,志气不能抛。你这逢人就跪,你还有没骨气?”
“虎爷批评的是,我该死,我该死,你让聂皓天放过我。”
“哈哈哈……”虎爷仰天大笑:“我果然没看错人。林定之,你果然就是一坨扶不上墙的屎,就是军界的蛀虫、败类、耻辱。哈哈哈……”
“你什么意思?”林定之看着长笑的虎爷目瞪口呆,不明白他话里的玄机:“你说你早知道我不中用?可你这么多年,处处维护我,还亲手捧我上这个位置。”
赵长虎鹰眸冷冷的瞪着他的脸:“如果你不是个窝囊废,我捧你上来干什么?暂时坐这个位置的人,只有够草包,才不会挡我皓天的路。我扶你上去,就是为了看你被他摔下来的那一天。”
赵长虎拂袖离开,林定之呆在湖边傻傻呆呆。原来这才是原因。
聂皓天尚年轻,军功再显也暂时不能坐正其位,必得有一人暂时替代,而这个人又得保证随时都能被聂皓天控制在手中。
他太草包,而且聂皓天4年前便掌握了他的犯罪证据。可说是,要他上来就上来,要他下台就下台。这两爷孙暗地里,4年前就开始布下今天这一局,等到今日时机成熟再来收摊。
可笑的是,这些年来,他志得意满,妄想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做尽一切辉煌奢糜的梦,却只不过是棋局里最可怜的那一颗棋子。如若没有近年的权力膨胀,他的贪欲也不会长成巨瘤。
“赵长虎,我要杀了你!”被逼到绝路的林定之突然就往赵长虎的身后扑。
赵长虎今天接见林定之,事关机密,早就把身边的警戒撤离,他听到响声回身,却已来之不及,却看着林定之前扑的身子被旁边侧扑过来的女人挡了回去。
林微以身挡住林定之,肩膀被他厚实的身子撞得剧痛,她抚着肩,挡在赵长虎的面前:“林定之,虎爷对你有知遇之恩,你却如此恩将仇报?”
“呸……”林定之吐一口唾沫:“这个老不死的,故意阴我。故意摆我上到高位,目的就是要拉我下台,让他的外孙取而代之。我还要感恩?”
林微讶道:“不管虎爷当初给你机会,初心是什么。但他终究是给了你机会,如果你能好好的把握机会,不贪污枉法,不作风败坏,不投错队伍,虎爷给你这大好势头,你能今天失败得这么彻底?再差,也是个军中高官,风头无俩啊。明明是你自己不争气,把自己的大好人生作没了,居然还来怪虎爷。林定之,我是个女人都鄙视你。”
赵长虎看着林微,眼里有一比欣赏。林定之愣神片刻,却更加恼羞成怒,眼中凶光毕露:“哈哈哈,很好,聂皓天的女人,他的外公,今天这儿全齐了。我林定之临死之前,拉你们两个垫背,也值了。”
话未毕,林定之已跃起,林微单腿踢起挡格,腿踢到半途,定定的退了回去。林定之的手里的枪支,在日光中闪出厚重的明亮,林定之脸色狰狞:“小婊……”
疾风中一声枪响,她像能看到击穿晴空的弹痕。她伫立着,看着眼前林定之圆睁的眼睛露出至死不信的表情,连惊恐的表情都不曾有,他捂着自己的胸口,看着自己的血液急速的喷洒出来,离开他的身体。
林定之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抬头,面前的男人高高在上,腰线笔直,威风凛凛的如同即将要接见他的地狱魔鬼。看着男人的大手抚着林微的脸,温柔的说:“我发过誓,不会再让任何人用枪指着你的头。”
风静了,感观的能力无情的流走,林定之伸手血淋淋的手,想去扯聂皓天的腿,却怎么用力也够不着。聂皓天却搂着他的女人,移步离去。
林定之的手永久的停在草地上,他临死,也得不到聂皓天的转身,终其一生,他鄙微到得不到对手的一丝尊重。
“他死了。”林微望着地上静止的林定之。死亡是这么容易的一件事,不过半分钟,生龙活虎的一个人便变作一条死尸。
如果不是他及时来到,她也许也正凄凉的躺在这片污浊里。聂皓天搂她进怀,轻轻的捂她的眼睛:“不要看。”
赵长虎在侧边不屑地:“保护她的最好方式,就是使她变得刚强。你总不能在她身边护她一辈子。”
林微不好意思的抬起头:“嗯。”
她本想乖巧的向赵长虎致敬,但身子却被聂皓天向外一拉:“我们走。”
“皓天。”赵长虎在后唤他,他拉林微走得更急,扬声道:“她不刚强,但刚才还是救了你的命。”
“你这小子……”身后赵长虎的叫声渐远,林微无语的望着聂皓天:“首长,其实你很任性。”
“我任性?”
“你明知道外公他很疼你。”
“那又如何?他不疼你。”
她望着他生闷气的样子,微抿着嘴儿笑,扯住他前行的脚步:“如果你有一个儿子,将来有一天,你也会觉得这世上,哪个女人都配不上他。但他总会有一个配他的女人,你还能怎么办?”
他回眸看她,她抿嘴笑得甜蜜,让他刚刚杀人的心也软了下来:“那就等那一天再说。”走了两步,他又侧脸停步:“话说,你什么时候给我生儿子?”
“才不生。”她大声地:“要生,也是生女儿。”
“为什么要女儿。我要儿子啊。”他跟着她跑:“生个儿子就和我一样帅,一样棒,一样当首长。”
“切,和你一样坏,气死老爸?”讨厌的,居然重男轻女,哼,不给你生!
正文 第151章 爱的烙印
林定之在检查组逃跑出来,挟持昔日旧主赵长虎,被及时赶到的聂皓天当场击毙。其贪污渎职、包养情妇的罪行也一一爆光,撤销军职党籍,罚没全部资产。
轰动一时的军界丑闻,由军方领袖聂皓天一手击溃。普通老百姓茶余饭后几番谈论,便归于沉寂。
但暗涌在上层浮动,表面却平静得近乎诡异。
林微近些天,总是粘着纪彩云。纪彩云刚恢复正常上班,对她的粘乎很不解:“我说,你也是刚复职,为什么这么有空来粘我?”
“人家想你嘛!”林微厚颜无耻的挽着她的手臂,那一派热乎劲让人以为这两只女人在热恋。
“这样真的好吗?”
“挺好的。”她微微笑:“我家首长都没意见。”
对此,彩云也感到很好奇,她们整天这样在一起,聂皓天没意见,就连陆晓也是支持的。按理说不应该啊,陆晓是最反对她和假林微走一块的。
不管了,反正就当有个伴。
她们下班后,便喝咖啡吃牛扒,逛名店不亦乐乎。彩云感叹:“人生在世,还是得钓金龟啊,你这刷卡的本领真是令老娘恨到牙痒。”
“切,回家让你陆处长给你配几张。”林微拥着她走出化妆品店:“你家陆处也是军界的隐形富豪,只是你不晓得而已。”
“他又不是我家的。”彩云郁闷的扁嘴,阳光射在凝结了薄冰的台阶,在她的眼前闪出一道冷光,她的脸被微微紧紧的按在了怀里。
她听得身边突发乱哄哄的尖叫,四散奔跑的脚步声乱七八糟,她被林微拖到台阶下,才抬起头来,看到林微警觉的凝重的脸。
她跟着林微又跑出台阶,顺着她的眼睛看向远方高楼的顶层,冬日艳阳之下,楼顶上恍似有墨黑的光线。
林微舒了一口气,而彩云这才惊叫起来。就在她们刚刚站着的脚边,竟然倒伏着一个黑衣男子,这名男子的额顶部一点红,鲜红的血越晕越开,便迅速凝固。
男子怒目圆睁,真是死不瞑目。
她捉紧了林微的手臂,脸色发青:“这,这是?”
林微劫后余生的拍着胸口:“这男人估计得罪了什么仇家,被人杀了。我们站得离他这么近,差点就被误伤了呢。”
“是吗?”彩云后怕,搂得她更紧:“我以为,他是来杀我的。”
“怎么可能。我们彩云姐人见人爱,车见车载,有谁舍得杀啊!”林微调皮的安抚她,眼光又悄然望向对面高楼。
“可是,他拿着刀。”彩云不是军人,没有受过任何的军事训练,但是她看过很多谍战片的。这男人离得她们这么近,当时只要手里刀子轻轻一捅,难道不是就把她和微微结果了?
她晚上把这疑问心惊胆战的告诉陆晓,陆晓抚她的头,毫不在意的道:“嗯,估计那歹徒是要杀你们的,可是被楼顶的狙击手反而射杀了。”
“可是,为什么要杀我啊?”
“不是你,是要杀林微。”他拔直她的头发,把她青白的脸捂进自己的怀抱里:“林微是聂皓天的女人,是很多人除之而后快的对像,聂皓天一向紧张她,她的身边随时备有警卫和狙击手,这有什么奇怪的?”
“哦?”
“别怕。”他亲她的额发:“有我在。”
“嗯,我不怕!”
陆晓哼着小曲走进项子翼的办公室。室内,项子翼和心腹陈胜望着他脸色阴沉。
他耸耸肩,大模大样的倚着门框:“小项子,找我这么急有啥事?”
项子翼把一叠相片扔在桌面:“这妞,最近很得陆处长的宠爱啊。”
陆晓瞟了一眼桌上彩云的相片,微笑:“你们那么贴心把她送给我,她身材又那么火辣,我吃着吃着有点上瘾,便吃多了几顿。”
“可是,这女人,怎么和林微走得这么近啊?”
“她和4年前的林微是闺蜜。我让她接近郝清沐,好探听聂皓天的消息。”陆晓站起来,干脆利落的道:“我现在也不瞒你们,纪彩云我4年前就认识,我对她和别人不同。那晚你们把她送给我,我也就把她养了起来。咋的了,现在我养个妞儿都不行了?”
他一脚踢向桌脚,也扔了一张相片在桌面,相片中倒卧在雪地里的黑衣男人死不瞑目。陆晓冷冷的:“如果这天不是刚好聂皓天女人在场,我想问,我的女人是不是就没命了?”
项子翼皮笑肉不笑,陈胜拿起桌上的相片瞧了一眼,疑惑的道:“这谁啊?死得这么难看。”
陆晓整了整军装领子:“我知道,也许有人想要以纪彩云要挟我。这一招高,可惜用错了人。我不是聂皓天,我不会深情到为一个女人而受制于人。我们既然捆绑在一起,林定之死了,我们更应该同心合力,寻找制胜的途径,而不是互相猜忌,窝里反。”
项子翼淡笑站起,把桌面上的相片往后搬:“晓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呢?我们把你当自己人,才会调查你身边的女人嘛。色字头上一把刀。”
“哼……”陆晓冷傲的拔开他搂过来的手,走出门口握着门把又回头:“唯今之计,我们应该尽快另找同盟。”
“你放心,我们有。”
今晚的聂皓天很反常,把林微抱到浴缸里亲手洗得干干净净,她被他侍候得眼神迷离,身肢绵软,他却居然忍着没动她。
用大浴巾把她包好抱到床上,他的吻在她的颈项边缠绵不去,她被撩得难受,眯着眼儿催促他:“喂,你要就快上来,别磨蹭。”
“哧”他轻笑,大手在她裸着的肌肤上狠拍了一下:“矜持点。”
“哈,你要我矜持是吧。我就不矜持,就要你,你要怎么嘀?”她挣扎着要起来反推他,但今晚的男人却很强硬,把她按在床上:“别动。”
“啊?”她反过头,眼角余光看见他拿着个小小的类似电针又似枪的东西,不禁吓得呆若木鸡:“首长,你不会玩得这么大吧?虐待,我不行的,我不玩这么重口……”
“你脑子里到底装什么的?”他又拍她的身子,手中的枪子居然开动了,发出细细的“嗡嗡”声,她头皮发麻,被他眼色一瞪:“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