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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不卖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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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不艳不俗、宜笑宜嗔的绝世花魁呀!

她小巧的素颜染上了淡淡嫣然绯红的胭脂,黑亮的青丝绾成了斜飞的凤髻,簪上了一朵朵雪白的汉玉小花,粉嫩的耳垂悬著两只小小的粉红色珍珠坠子,弱不胜衣的纤瘦身子穿著一袭月牙色绣花衣裳,更加显得飘逸出尘、楚楚动人。

什么叫我见犹怜,什么叫烽火戏诸侯,只为博得美人一笑,就是这款的啦!

“哎呀,今年的花魁娘子真是美!美呀!”

“岂止美?简直就像是九天玄女下凡尘……”

“美人儿咳嗽了,怎么连咳嗽声都如此美妙好听、教人心疼啊?”

赞叹声纷纷响起,已经有金主拚命要挤进去登记,想与花魁娘子'奇''书''网'来个千金一场下午茶的美丽相约了。

“别挤呀……喂!你们后头的不要拿那个东西来顶我屁股!”

“怎么了?带香蕉进来犯法啊?人家待会儿肚子会饿嘛!”

“你还顶?还顶?看等一下大爷我把你个香蕉芭乐全踹烂——”

“喂喂喂,要吵架到别处去,不要妨碍我和小娘子互诉情衷呀!”

春嬷嬷笑到嘴巴都快裂到耳朵了,真是作梦都没想到小月牙竟然能发挥如此强大的魅力,迷得这帮钱多多大爷如痴如狂啊!

“来来来,慢点、慢点。各位大爷,不要你推我挤的,要一一排队,不然吓著了我们小月牙可怎么好呢?”春嬷嬷笑咪咪地指挥大厅内壅塞的交通。

“对对对,千万别吓著了美人儿……”

“俺最斯文,俺绝对会乖乖排队——他奶奶的!前面你个死胖子!还不快点让位出来给俺?”

“将军,我们要不要也去排队。”史大夫摆明了想跟人家凑热闹。“将军?”

咦,怎么没声?

史大夫不解地拾起头,顿时被映入眼帘的景象吓得话说得结结巴巴:“冷冷冷……冷静,将将、将军,你、你冷静……发、发生什么事了?”

大将军脸色铁青难看到像要爆炸开来了!

萧纵横目皆欲裂地狠狠瞪著那个纤弱如柳的新花魁娘子,胸口剧烈起伏著,咬牙切齿,不敢置信。

“可恶!”他忍不住一声怒吼。“我要掐死她!”

刹那间狮吼隆隆,震得大厅里所有人连忙捂住了嗡嗡作响的耳朵。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春嬷嬷险些当场耳聋,惊骇不已。

所有人惊畏的目光全投向伫立在门口,那个浑身燃烧著熊熊怒火的高大魁梧男人,尤其是小月牙……呃,公主绣月,更是像见到鬼一样,整个人都惊呆了。

“萧、萧、萧……”她登时结巴。

萧大哥怎么会在这里?惨、惨了啦!

绣月还来不及惊喜和他再次重逢,连忙心虚地抱头鼠窜,逃上楼去也。

“还想跑?”萧纵横一声冷笑,酒意全消,扔下沉重的酒坛子,身子拔地而起,如大鹏展翅般飞过众人头顶。

他的身势凌厉迅速如风,可是绣月在逃命潜能激发下,用尽吃奶的力气及时冲进房门,然后赶紧上栓。

“对不起啦,我可以解释!”她大喊。

他如旋风般狂卷至门外头,震怒地道:“开门!”

“除非你答应我不生气!”她全然慌了手脚。

“开门!”他危险地低吼。

“你答应不生我的气,我才要开!”

“你以为区区一扇木门挡得了我吗?”他冷冷道。

她一呆,对喔!

“可是……可是我的身子就贴在门上,你如果把门震碎,那我、那我也没办法了……”她开始装可怜,委委屈屈道。

果不其然,他顿时沉默。

虽然快气疯了,萧纵横还是舍不得伤到她一根寒毛。

“你最近……还好吗?”最后,他一声长长的叹息,终于开口。

绣月心头一热,惊惶紧张的情绪瞬间被他这句话融成了一波春水向东流了,她再也无法压抑内心深深震荡的情怀,以及多日来浓浓的思念。

“萧大哥……”她眼眶红红的,小小声地道:“你想我吗?”

也许是隔著一道薄薄的门,也许是积压已久的澎湃情感再也抑制不住,萧纵横首次让感觉凌驾了理智,冲口而出:“想。”

绣月眼儿倏然亮了起来,狂喜的泪水不争气地冲进了眼底。“真的?”

“如何不想?怎能不想?”他低哑地道。

“萧大哥……”她心窝一阵甜丝丝、暖洋洋的,小手紧紧揽著胸前的衣襟。

原来他也和她一样想著、念著,不是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在午夜梦回时,极力忍受思念之苦。

什么恩哪义哪、什么兄妹之情、君臣之礼,她还想骗谁呀?

明明就是不知不觉,无可自拔地喜欢上人家了,就算逃了这些天,也逃不了这颗心,逃不掉这个铁一般的事实啊!

绣月脑子里犹在消化著这个天大的领悟,可是她的心啊,早已经甜甜蜜蜜宁宁馨馨妥妥贴贴地接受这个真相了。

“那你……也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吗?”她苍白的小脸此刻已红成两朵娇酡,幸好隔著一扇门,否则她肯定羞煞了。

门外又是一阵静默。

她娇羞的等待著、等待著,然后再等待著,最后发觉有点不对劲了。

“你不喜欢我吗?”她的心跳几乎停止。

半晌后,萧纵横震惊而喑哑地开口。“你……喜欢我?”

“我刚刚说了。”讨厌,究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嘛?绣月一颗心都悬到嘴边了。“那你呢?”

又是一阵沉默。

气死了,他这根大木头!

就在绣月都快要急哭的同时,他终于低低叹了口气。

“喜欢。”

巨大的狂喜瞬间涌进了她胸口,将她的心整个塞得满满的,快乐得都要爆开来了。

“真的?”她冲动地打开房门,亮晶晶的大眼睛直直地仰望著他,热泪盈眶。

萧纵横痴痴地凝视著她,深刻而专注地端详著她的小脸,像是要把这些天来所有的份全给补回来。

“是。”他坚定道。

绣月终于还是哭了,喜极而泣。“呜呜呜……干嘛要人家逼你才说?为什么不早说?”

萧纵横被她的眼泪搓揉得心都快碎成两半了,不禁将她紧紧揽入怀里。“对不起。你……别哭。”

她把小脸深深埋进那温暖熟悉的胸膛里,更是哇地哭个不停了。

把这些天来所有的想念、挣扎、忐忑与盼望全藉由泪水宣泄了出来。

他将她抱得好紧好紧,像是缺了一块的心,空洞了一大片的灵魂,刹那间又全恢复了、圆满了。

是几时,他再也无法对她等闲视之?是几时,仁义道德、君臣距离这把慧剑已然无法斩断这千丝万缕的情根深种?

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回到他的眼前,她就在他的身边,还喜欢著他,爱著他。

这一切,已是上天莫大的恩宠。

“公主……”在这一刻,他纷乱的心平静了下来。“以后,我会用我的生命守护你。只要你愿意,一生一世、生生世世,万死不辞。”

军人就是军人,连说个海誓山盟也这样硬邦邦的。

只是……

“不用万死不辞,只要疼我、惜我、怜我就好了。”绣月抬头痴情地望著他,想笑,却情不自禁落泪。“也不用一生一世、生生世世,只要陪我直到我死的那一天,就够了。”

“公主!”他心一痛。“你不会死,我不会让你死的。”

“嘘……”她伸出手轻轻捂住他的嘴唇,眸儿泪光闪闪,笑意痴痴。“那个不重要了,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很快乐、很幸福了,这样我就算死也无……”

萧纵横低下头,以吻封住了她的小嘴。

不愿、不要,也不舍她再说出那一句话。

绣月背脊窜过一阵酥麻的战栗,她娇喘了一声,随即沉溺在他狂野炽烈的缠绵热吻之中,再也无法思考、无法自拔。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销魂蚀骨、荡气回肠的“吻”哪!

第十章

“呜呜呜……”春嬷嬷都哭了。

不是感动到哭了——也许有一点——而是难过自己今年第二位新任花魁娘子又被男人给掳走了。

如冰儿不是自愿的,小月牙可就是笑到合不拢嘴地自己跟人家跑了。

可她还能怎么呢?人称“鸡中侠女”的春嬷嬷可不能太小气,也不能太坏心,总是要高高兴兴地欢送人家吧?

所以春嬷嬷还是强忍著伤心——因为预收的那些“下午茶之我与花魁有个约定”订金全没了——准备了一桌丰富的酒菜,好好地招待了她无缘的“女儿”和她的心上人。

“我说萧大爷,我可是把小月牙交给你了,以后你可得待她好呀!”春嬷嬷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脸上的浓妆都糊了。

萧纵横有点想笑,觉得眼前这一幕有点吊诡,但是他面对这个软心肝热肚肠的老鸨,心中还是有无限的感谢与感动。

“谢谢春嬷嬷这些日子照顾……她。”他顿了一顿,诚恳地道:“萧某铭感在心。”

“这是应该的,我春嬷嬷是何许人也?我可是女性的先驱,也是青楼界的楷模呀!”春嬷嬷一说到这个,精神又全来了,糊成一团的大花脸也笑了开怀。“总之呢,我办事你放心,将来你们小俩口要是有缘再路过苏州,可千万别忘了回来看看春嬷嬷哟!”

他微微一笑,“是。”

绣月也感动到眼睛都哭红了,握住她温暖白软的胖手。“春嬷嬷,你真是大好人……可是有机会还是从良吧,好不好?我帮你介绍优质好男人,保证一心一意疼你,好不好?”

“我说小月牙,你就别在这么感性的时刻还要逗春嬷嬷笑了。”春嬷嬷噗哧一声笑出来。“我都这把年纪了。何况我要的是钱不是人……男人呢,我‘如梦似幻小青楼’里夜夜都有,满满都是,你就别再瞎操心了。”

“可是……”

“别再可是了,喝完了这杯酒,你们也该起程了。”春嬷嬷依依不舍道:“我听萧大爷说他要带你回京城,京城很远哪,一路得小心喔!”

回京?谁要回京?

绣月猛然回头,瞪著萧纵横。“我不要回京。”

“不回京,如何向你兄长提我俩婚事?”他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她白皙的小脸顿时红霞满面,“我……”

他知道她的心思,微笑允诺道:“待办完正事,我再陪你出来四处游玩。届时有我护著、守著,想必大家都很放心的。”

“你说的哦!不守信用的是小狗。”她眉开眼笑。

“是小狗。”他同意。

春嬷嬷看著他俩眉来眼去尽是柔情蜜意,真是好不羡慕啊!

唉,说爱钱是真的,不要人却是假的,哪个女人不渴望被男人万般宠爱呢?

“几时我春嬷嬷也有迟来的春天啊?”她支著下巴,好不期盼哪。

一直坐在旁边当陪客,不断在喝闷酒的史大夫也在摇头叹息,他却是在痛心疾首。

这世上的黄金单身汉又少了一个,却多了一个跳进爱情坟墓里的傻瓜呆,他真是觉得男人们的前途越来越凄凉了呀!

“唉,请恕属下就不当那五百烛光的大灯笼了。”史大夫拍拍他的肩膀,满脸同情。“您……保重啊。”

“史大夫,你要去哪里?”萧纵横有些讶然的问道。

史大夫只是摆了摆手,潇洒地转个身,起步就往前走。“千山我独行,不必相送。”

“史大夫?”他眨眨眼睛,微带困惑。“你走的那个方向!”

萧纵横话还没说完,史大夫已经不偏不倚直直撞上柱子。

“哎哟喂呀!痛痛痛……”

萧纵横叹了口气。“我刚想提醒你。”

绣月和春嬷嬷已经忍不住笑到前俯后仰。

史大夫没好气地回头白了她俩一眼。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非但没一声安慰,还笑到花枝乱颤。

“史大夫,回京见。”萧纵横忍笑叮咛。

“你多保重呀,史大夫。”绣月边笑边挥手。

“知道啦。”史大夫忍不住再白了他们一眼,就这样气呼呼地走人了。

在回京的马车上,绣月喜孜孜、甜蜜蜜地掀开帘子,看著紧紧跟随守护在旁、骑著骏马的心上人。

她作梦都没想到,这一趟离宫出走,最后竟然是这样一个美好圆满的结局。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春嬷嬷那些日子喂她的“至尊麻辣鸭血汤”真有神效,她不再常常喘咳了,身子也健康了不少。

她开始期盼,或许她过去十几年来七灾八难多病多痛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从此她将过著健康幸福、快乐美满的人生了。

只不过,回宫以后是免不了被皇帝哥哥一阵讪笑了,想当初她还死活都不肯答应亲事呢。

绣月双颊红红,害羞地笑了起来。

“月儿,累不累?”萧纵横自窗外喊问,满脸关怀。“要不要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我不累,可是我想跟你骑马,不想坐马车了。”她把脸探出车窗,嫣然一笑。

如果可以偎在他胸前,慢慢地骑著马,那不是更加甜蜜万分吗?呵呵呵。

萧纵横笑了,温柔却坚决地道:“不行,你身子骨弱,骑马会太辛苦。”

“可是我……”她娇羞的神情瞬间一惊,大叫一声:“当心!”

萧纵横敏锐地感觉到背后有杀气袭来,脸色一沉,蓦然回身拔刀一挡!

“萧纵横!你纳命来!”黥面大汉凶狠怒吼,手中弯刀狠狠划下,却陡然被弹了开来。

马车夫吓得不敢动弹,绣月则是紧紧攀住窗口,心都快跳到嘴边了。

有强盗!

不,不对,强盗怎么会知道萧大哥的姓名?

十几名黥面大汉重重包围上来,刀刀都是杀著,招招都像要命!

她都急哭了,却死命咬住下唇,怎么也不敢出声扰乱了他杀敌的心神。

好个萧大将军,一人面对十面埋伏,不慌不忙,手中古朴沉重的雁翎大刀卷起阵阵凌厉杀气,左劈右划,那十几名黥面大汉面面相觑,露出骇然之色,纵然使尽浑身解数,却依旧节节败退。

萧纵横眼底掠过一抹腾腾杀气,身手疾如狂风、快如闪电,大刀银色光影划过,连草木也为之凛然惊惧!

绣月露出了笑容,紧缩到微微疼楚的心脏终于得以松了口气,可是她的眼角余光瞥见一名凶神恶煞正悄悄自背后要暗袭他,她心一紧,惊悸地尖叫:“当心你背后——”

萧纵横堪堪避过那危险的一记杀著,手中雁翎大刀一翻,斩断了那人手中的弯刀。

那名偷袭的大汉吓得往后一退,却重重地撞上了拉车的马匹,原本已慌乱踱步的马儿陡然受惊嘶鸣一声,发疯般地撒蹄狂奔。

绣月在马车上摔得七荤八素,她极力想爬起来冒险跳车,却手脚瘫软、胸痛如绞。

“萧……”她想呼救,可是胸口传来阵阵剧烈绞拧,她急促而困难地大口大口吸著气,却怎么也无法成功吸入一口顺畅的气息。

眼前阵阵发黑,她奋力想要喘气,可是手脚却逐渐冰冷了起来。

她久违的寒毒又发作了!

萧纵横一见马车狂驰,不禁大惊失色,顾不得杀敌,一个大跃身冲进马车里,搂住她的纤腰,一把飞纵出车外。

他紧紧将她拥在怀里,可是她的小脸逐渐灰白,冰冷的小手试著想攀住他的肩膀,却无力垂落。

“月儿?”他震惊地注视著她。“月儿!你别吓我,快吸气、快……”

不,他的恶梦成真了!

因为他结下的仇人,因为他惹来的祸事……他,就快要害死她了!

萧纵横在这一刻恨不得横刀自刎。

他的月儿……他的月儿……

萧纵横颤抖著手捧起她气息灰败的小脸,男儿热泪再也抑制不住的狂涌而出。

“鹤顶红……七味铁线摹……我怀里……药……”绣月尚存一丝气息,无力的指尖微微动弹,指向怀里。“救命的……”

救命的药?

他猛然抬起泪痕斑斑的脸庞,疾声问道:“你怀里有救命的药?怎么服用法?”

“全部……”她已经说不出任何一个字了,身子也渐渐发冷。

他急忙自她怀里找出一只黑色药瓶,拔开了塞子,把瓶里的液体全喂入她的嘴里。

绣月喝完之后,脸上立刻浮起一层可怕的黑雾,整个人痛苦地痉挛了起来。

“月儿?!”他大大变色。

天哪,难道他拿错药瓶子了吗?

绣月尖叫著,浑身不断绞扭抽动著,像是有万虫啮身、万针戳刺。

他心痛得快要死掉了,“月儿!你怎么了?天,我真的害死你了!”

她脸庞的黑气更浓,在痛苦欲死的苦雾中,勉强睁大了双眼,死命地摇著头。“不……不是……”

“月儿,不是这一瓶吗?”他疯狂地找寻著,“可是没有了,你的药呢?你的救命药呢?”

包袱,一定是放在包袱里!

他想放下她,马上冲去追回马车,找回包袱,可是绣月却紧紧地攀住了他,拚命摇头。

“没……没错……是……这个……哇!”

她浑身大汗淋漓,吐出一口又一口黑沉沉、黏呼呼的东西,其中还夹杂著丝丝灰白,腥臭难当。

可是他却紧紧地抱著她,任凭她吐得狼狈不堪,温柔地替她拭汗,满眼深深的怜宠与疼惜。

药对了,可她为什么还是这么痛呢?

萧纵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碎成千千万万片了。

他在战场上受过重伤、中过毒箭,却不曾像此刻这么痛苦难受过。

他眼眶热泪迷蒙,焦灼忧心地看著她,再也无法在一旁袖手旁观,而不做点什么来减轻她的痛。

萧纵横伸出大掌,把浑厚的内力输进她体内。

以毒攻毒,撕心掏肺般地呕出了体内所有积淤寒毒的绣月,心脉正虚弱得处于毒已驱尽却气若游丝的空幽状态,恰恰好他的内力如江似海地流入了她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很快地,她脸上黑气褪尽,逐渐恢复了淡淡的血色,手脚也慢慢变得暖和了起来。

他边注入内力,边惊喜地发觉她的好转。

“月儿……你……好些了吗?”他几乎狂喜得无法言语。

绣月轻轻地动了动眼皮,缓缓地睁开了明亮的双眼,有些虚弱却甜甜地对他一笑。

“感谢老天爷。”他无比感恩地低喊了一声。

她眼底笑意更深了,慢慢抬起小手,轻轻地抚摸著他顿时像老了好几岁的粗犷英容。“是……你救我……”

“公主……应该不会死了吧?”那十几名黥面大汉都看呆了,直到此时才敢喘气,脸上却布满了心虚和慌乱。

公主应该不会死了吧?

中原口音,不是无屠国腔调?!

萧纵横抬起头,怒瞪著他们,“你们究竟是谁派来的?”

“这个……那个……”十几名大汉顿时杀气没了,结结巴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般手足无措。

他眯起了眼睛。“果然……你们是皇上派来的?”

十几名大汉登时吓得倒退三步。“将、将军,你怎么知道?”

原来如此。

萧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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