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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看着自己圆滚滚的身体,的确,谁会对一个大肚婆有兴趣?
蓦地,房门的开启打断了她懊恼的思绪,她坐在床上,回头瞪着走进来的凌尚风。
凌尚风意外看到向可薇还未就寝。“你还没睡?”
“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接电话?”她怒火中烧,口气不是很好。
“遇见一个朋友,聊了几句。”他脱下西装外套,避重就轻的说。“对不起,忘了买你爱吃的蛋糕,明天补给你,你先睡吧,我去洗澡了。”
他说着就转身往浴室走去。
向可薇手脚利落的下了床,气呼呼的走到他面前挡住他,伸出手用力朝他胸膛戳下去。“你以为我等你就只是为了吃蛋糕而已吗?是你答应我下班会准时回来,结果等了几个小时还没回来,打电话也不接,你知不知道我会担心?”
凌尚风抓住她用力戳他胸膛的手,把她拉进怀里。“对不起,我手机放在车上,忘了带下车。”
瞧她气恼的样子,他知道她很在乎他,如果不在乎,就不会担心害怕了。
他决定隐瞒今晚发生的事,而且要快点处理好这件事,不可以让路可可伤害她。
他总觉得路可可刚刚离开时的愤怒眼神让他心神不宁,她极有可能会对可薇不利,他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绝不允许!
向可薇靠在他怀里,仍然怒气未消,口气很酸的说:“你是不是去酒店应酬?酒店里那些美女们让你快乐似神仙对吧?”
他听了,宠溺地揉揉她的发。“我没有去酒店。”
“那你去了哪里?”她坚持要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遇到了一个在美国读书时的老朋友,一聊就忘了时间,你不要胡思乱想了。”
“真的吗?”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真的。”
听他语气坚定,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再问下去就显得小心眼了。
“那你去洗澡吧,我要睡了,宝宝安静好久了,我再不睡,等下他又醒来练功,我又没得睡了。”这种状况太常发生了,宝宝老喜欢三更半夜起来练武功,踢得她肚子砰砰跳,所以以往这个时间,她早就已经不知道跟周公下了几盘棋了。
她推开他的怀抱正打算朝床走去,凌尚风却一个箭步从她身后抱住她。
“你…你做什么?”她被他的举动吓得结巴。
他把头埋入她发中,陡地将怀中的她转正,拇指轻抚她的嘴唇,抬高她的下巴。
被迫迎向他深邃的凝视,看见他眼里闪动着欲|望的火光,她的心因为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而狂跳不已,俏脸微红。
他俯身轻轻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她闭眼叹息,感受他火热的双唇往下移动,来到了她的唇上,舌尖探入她口中,细细品尝她的甜美。
几分钟后他却放开了她,向可薇张开眼有些错愕,刚才她可以感觉到他强烈的欲|望,为什么又…
他温柔的看着她,又轻轻吻了吻她的唇。“睡吧,很晚了。”
向可薇有些疑惑的看着他进去浴室的背影,又懊恼的看了看自己走样的身材。
他一定是对她大大的肚子、圆滚滚的身形缺乏兴趣,还是…还是他在外面已经被喂饱了?
她突然间想到,凌尚风在外国留学多年,思想肯定开放,吻她、抱她这些动作对他来说说不定根本不算什么:
想到这,她思绪又混乱了,内心又忐忑不安。
第八章
台北市一家知名下午茶餐厅里,四个女人相聚在一起,今天不是周末假期,除了向可薇和凌尚柔两人外,另外两个都是被向可薇凝重的语气吓到,一通电话临时叫来的。
“我爱上凌尚风了。”面对自己的好友,向可薇不想再掩盖她的心情,坦白说出来。
“那很好啊。”颜子苹冷冷的说。
另外两人也毫无讶异之状,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向可薇看着几个女人太过于平静的反应,瞠大双眼。“欸,我说我爱上凌尚风了,你们可不可以给点反应啊!”
“这又不是大新闻,要有什么反应。”凌尚柔不以为然的说。
“对啊。”柳若诗趴在桌上,一脸懒洋洋。
不是大事?她觉得这是大事耶!向可薇噘起嘴。
“你跟大哥每天在那里搞暧昧、放闪光,当我是瞎子看不到喔!”凌尚柔搅动面前的咖啡,一副懒得理她的样子。
向可薇无奈的叹口气。唉——这确实不是新闻了,她和凌尚风每天眉来眼去,热线不停,早就间接承认凌尚风不只是她孩子的爸爸,还是她想要共度一辈子的人。
但问题是,那个男人除了天天亲亲她、抱抱她之外,对她没有丝毫兴趣。
她都已经表示的那么明显,任他要亲便亲、要抱便抱,他居然都没有进一步的举动这太奇怪了!
他们结婚至今,一开始是合约夫妻,他不碰她情有可原,但后来…后来渐渐不是了呀,他是感觉不出来她的变化,还是仍然无动于衷?又或是他都自行解决?
或者…打野食?!
也许他在外面其实有很多女人可以喂他,根本不需要她这个大肚婆…
她突然发现自己对他的了解真的很少。他们直接跳过恋爱就怀孕结婚,整个顺序大颠倒。
“这样不是很好吗?他爱你、你也爱他,你有什么好烦的。”颜子苹看着向可薇,不解这好命的女人在咳声叹气是什么意思。
“他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这样叫爱我吗?”
原来是这么回事。颜子苹翻白眼,“不然你要他每次看到你都像恶狼一样扑上去才叫爱你喔!”
“才不是。”向可薇咬牙,“但我都跟他结婚半年了,他是正常的男人对吧?他没有欲|望吗?”
“所以,你是在烦他都不肯跟你做那件事?”柳若诗小小声的问。
向可薇满脸通红,虽然她们是无话不谈的好姊妹,但直接讲到这个,她还是会害羞的。
凌尚柔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家大嫂。“你是色女喔?肚子都那么大了,还整天想着那种事。”
向可薇恼羞成怒瞪大眼,极力否认。“这不是色不色的问题,而是你哥是正常男人,又不找我解决正常需求,你们不觉得这样很可疑吗?”
“你在怀疑什么?你觉得他外面有女人?”颜子苹直接说出她心中的想法。
“我不知道…”就是这样她才烦。
说是他外遇又不像,他对她一样细心又温柔,除了那天晚归之外他几乎天天准时回家,就算有应酬也一定会事先告知她。
所以她更是想不透啊!她明明觉得她应该很幸福的,为什么会这样,问题到底出在哪?
“我以我的人格做保证,我哥才不是那种会出去拈花惹草、到处留情的人。”凌尚柔跳出来替大哥挂保证。
向可薇轻轻叹口气,要是她有读心术就好了,可以直接知道凌尚风心里到底在想啥,知道她在他心里到底有什么样的地位?他究竟是怎么样看待那个口头上约定?
可惜,她不懂读心术,猜不透也搞不清楚他心里在想什么。
“你就不要想太多了啦,我们四个里面就属你最幸福了,我好羡慕呢。”刚和前夫分道扬镳,决定自力更生的柳若诗感叹。
真的是她想太多吗?向可薇闷闷的轻抚着肚子,眼神不经意飘向窗外,街对面却有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还有一个身材比现在的她曼妙很多的女子正亲密勾着他的手臂。
她愣住了,喃喃道:“我好像没有想太多,你们看——”
顺着向可薇的视线看过去,三人都瞬间傻了眼。
凌尚柔瞪大眼睛,试图为自己的哥哥辩解。“误会、一定是误会,那个人可能只是一个客户而已。”
“你睁眼说瞎话。”颜子苹冷冷泼来一盆水。客户会整个人快爬到他身上吗?
“好过分!”柳若诗也替好友愤愤不平。
向可薇回神后恼火的立刻掏出手机,拨出电话,不久后凌尚风接起电话。
“你在哪里?”她开口就问。
凌尚风把路可可的手拨开,躲过路可可硬要抢走他手机的举动。“我在外面。”
“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办公室里吗?”
“我出来办点事。”
“你一个人?”
“跟一个朋友。”
“男的?”
他迟疑了半秒。“对。”
他说了谎。她的心掉到谷底。“那,没事了,掰掰。”
“他说了什么?”凌尚柔心急问。
向可薇面无表情。“他说他跟一个男性朋友在一起。”
“呿!”颜子苹很不齿的冷哼。“又一个说谎的男人。”
“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平时温柔的柳若诗也有感而发。
向可薇心一揪,顿时感到喉咙又苦又涩,胸口像有块石头压着她,喘不过气来。
她不需要猜测他的心思了,他的所作所为很明显,她跟他之间就只是合约夫妻,共有一个小孩,仅此而已。
如果有一天他要离婚,她也不能Sayno,这是他们约定好的事,只有她一个人傻傻的想忘记那道口头约定。
“事实未必是眼前所见的样子,去找我哥对质,他要是敢对不起你,我第一个跟他脱离兄妹关系,奶奶也绝对不会饶他。”凌尚柔打圆场,要向可薇别轻易断定,判她哥死罪。
但向可薇一句话都不说,吓坏了凌尚柔,她紧张的猛向颜子苹和柳若诗使眼色。
“其实小柔说的也有道理,还是当面问清楚比较好。”前一秒还愤愤不平的柳若诗立刻改口。
“问是一定要问。”颜子苹理智的说:“这也许有什么我们不明白的理由,不过还是要有心理准备。”
向可薇还是不说话。
“可薇,你别这样!”凌尚柔内疚又心急。
向可薇深深吸了口气,把鼻头的酸意和眼泪吞回肚子里。“我哪有怎样?他要找女人就找女人,要找几千几百万个都不干我的事,我们只是合约夫妻,我无权干涉他。”
凌尚风这个大混蛋、大猪头、大骗子。
要离婚就离婚,她才没在怕。不过别妄想她会把孩子让给他,她绝对不容许她的儿子叫别人妈妈。
凌尚柔、颜子苹和柳若诗面面相颅,同时重重叹了口气。
爱情,真是个折磨人的东西…
向可薇在生气,凌尚风知道,但她在气什么,他不知道。
他找过小柔,但她也一副不想鸟他的样子,看来这次事情重大,连自己妹妹都不帮他了。
这两个礼拜他忙着解决路可可的事情。他和路可可再见面没过几天,就接到路可可父亲的电话,问路可可有没有来找他,才知原来路可可精神状况出了点问题,她和他分手后迅速爱上一个运动教练,怀了小孩之后才发现人家有老婆孩子,只是对她骗财又骗色,路可可一时受不了打击精神失常,状况转好后又忘了曾经发生过的事,只记得他,知道他已结婚后固执的要找他,她父亲阻止,她就从美国溜到台湾找他,誓言要把他抢回来。
他和也赶来台湾的路父劝了她好久才如愿把人送回美国,他也好不容易松一口气。
但他真的想不透,自己是哪里惹到向可薇了,她看他的眼神好似仇人,明明前两个礼拜他还强烈感受到他们之间是情投意合,如今不过短短两个礼拜就全走了样,甚至,现在他才进房门就看到——
向可薇挺着八个多月的大肚子,把打包好的枕头和一些盥洗用具摆在他眼前。
“麻烦你,从今天开始去睡客房,我已经跟奶奶说过了,我睡眠质量不好会打扰你休息,奶奶也同意了。”
事先报备免得奶奶起疑,这点她想得很周详。
思索两天,她决定和他做回原本的合约夫妻,双方互不干扰,他有权追寻他的真爱,她绝对不会干涉。
不过她也绝不再接受他的温柔,她怕自己会越陷越深、无法自拔,如果有一天真的要离开了会舍不得。
他蹙眉看着她,不解的问:“为什么?”
结婚半年,他们一直睡同一张床,相处良好,他不觉得自己有被她打扰到,有时候她自然的窝到他怀里他反而觉得安心。
“没有为什么,我就是不想跟你睡。”不屑的转开头,她摆明不想跟他多讲。
她才不要让他用抱过别的女人的手又来抱她、亲过别的女人的嘴又来亲她,那样很恶心。
他无奈一叹,抱起枕头跟那袋盥洗用具,“那你早点睡,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叫我,知道吗?”
他伸出手想摸摸她的发,她却右手一扬,直接挡掉。
“晚安。”说完,她推他出去,在他面前甩上房门。
凌尚风瞪视着被她用上的门。
见鬼了,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得罪她的事,为什么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一个月,她明显不理不睬,把他当空气,直到向可薇生产那天——
半夜,她羊水破了,肚子却不痛,凌老夫人和凌夫人以过来人的经验要凌尚风马上送她去医院。
坐在车上她开始紧张了,她没生过小孩,但听说过会很痛。
她的紧张全写在脸上,他看见了,腾出一只手包覆住她冰冷的小于。
她抬起美眸看他,莫名安心下来。
他们在医院待了一整晚,直至天亮,但除了宝宝的拳打脚踢外,一点阵痛的感觉都没有。
双方长辈们一早就赶来医院,颜子苹和柳若诗接到消息也纷纷赶来,此时她正安稳的坐在床上吃着凌尚风买来的早餐。
“你很悠闲嘛,一点都看不出来要生了。”颜子苹看她一派轻松的模样调侃着。
向可薇挑挑秀眉。“就真的不痛啊。”
凌老夫人和向老夫人两人眉开眼笑,欣喜曾孙要出世了。
向夫人则看着女儿,说:“等痛起来的时候你就知道。”
“我同事说生小孩简直就不是人干的事。”柳若诗提起同事的经验。
“有人说,生产过程的剧痛等同被一辆火车辗过。”颜子苹说着。
向可薇皱眉。被一辆火车辗过,那不是死了吗?
真的会那么痛吗?向可薇原本很平静的心情又开始不安了。
偏偏这时凌尚柔又补了一段。“我朋友说生小孩真的很可怕,生的时候儿子卡在里面出不来,差点大人小孩都出事了。”
向可薇面色渐渐发白,凌尚风排开所有人走到床边轻轻搂住她。“你们不要再吓她了。”奇怪,这几个女人到底是好友还是损友?
他安抚她,“不用怕,没有她们说的那么恐怖。”
她瞪了他一眼。“你生过吗?你又知道了。”
不过因为他的柔声安抚,她真的放松了一些些,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她就是相信,就算天塌下来了他也会为她挡着。
过了中午时分肚子开始阵痛,进了待产室,强烈的钝痛每隔几分钟就来一次,奶奶好怕她没体力,让人买了简单的食物来给她吃,但东西才刚塞进嘴里连咀嚼都还没咀嚼,潮水般汹涌的痛楚就又朝她袭击而来。
“不吃了、不吃了。”她有些生气的说,脑海里浮现刚刚姊妹们的话,更觉得可怕。
凌老夫人好生劝道:“吃饱了等会才有力气生宝宝,可薇乖乖的把饭吃完。”
但剧痛马上又来了,向可薇没空理会奶奶的话,转过头咬牙忍受痛苦。
凌尚风立刻上前握住她的手,她死命的用力抓紧。
凌尚风皱眉看着两个奶奶问:“她这么痛,要不要请医生来看看?”
两个奶奶异口同声地说:“还没,不用紧张。”
“凌尚风,你这个猪头、你这个王八蛋、你…我讨厌你,都是你害我…害我这样…”浪潮般袭来的剧痛感让向可薇肆无思惮的在所有人面前骂人。
“对、对、对,我是猪头,我是王八蛋。”凌尚风也随便她骂,见她痛成这样他早已慌了神,如果能让她好过点,她要怎么骂都行。
经过几番折腾,向可薇进了产房,凌尚风在外面坐立难安。
颜子苹表情怪异的看着他,“有必要那么紧张吗?”
他看了颜子苹一眼,“在里面那个是我老婆。”他能不紧张吗?看她刚才痛得脸色苍白、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就心急。
颜子苹瞪了他一眼。“你还知道她是你老婆喔!”不是左拥右抱乐不思蜀吗?
凌尚风不明白为什么颜子苹会对他带着敌意,不过他现在没空思考那些,经历了漫长的等待,医生终于出来了,当着凌尚风的面宣布。“恭喜你当爸爸了,母子平安。”
他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下,露出大大的笑容。
所有人都围到育婴室的玻璃窗外等着看宝宝,只有凌尚风往反方向走回病房。
颜子苹看着他的举动,心中疑惑渐生。这个男人真的不爱向可薇吗?
病房内向可薇正熟睡着,凌尚风静静走到床边拉来椅子坐下,细细端详着她。
她柳眉深锁,睡得极不安穗,他探出手轻抚她的眉心。刚生产完,她还很不舒服吧,想到她刚刚痛得死去活来的模样他就心疼,到底生产有多痛,他一辈子也无法体会,但他会用全部的爱去疼爱他的妻儿。
他的触摸惊动了她,她缓缓睁开眼睛,凌尚风的面孔映入眼帘。
“吵醒你了。”
干什么用那种温柔的眼神看她?!孩子生下来了,都快要分道扬镳了,还一副很疼惜她的模样是想怎样!想让她这一个月好不容易筑起的高墙轻易瓦解,离婚后还流着泪思念他吗?
好坏心,过分!
向可薇瞪着他,没好脸色。
他无视她愤怒的眼神,摸了摸她的额头。“辛苦你了,老婆。”
听见他喊她老婆,她心头一揪、眼眶一红,“不要叫我老婆,我又不是你老婆。”
他不禁莞尔,以为她是生产太不舒服而在闹脾气。“你是我孩子的妈,不是我老婆是什么?”
哼!讲得还真好听,都要抛弃她和别的女人双宿双飞了,还一直老婆老婆的喊,是想要她以后抱着这些过往怀念他怀念到心痛至死吗?
她吸了吸鼻涕,板起面孔严肃的说:“我告诉你,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