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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介意墨焱做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不过好歹给她一点稍微不那么痛苦的回忆行不行,经验值为零,实战经验为零,这么说来,她名副其实的成为了墨焱的试验品,半点争扎也不可能出现。
这样想着夏琂背脊发麻。
而思想过多的某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被拔得光溜溜的,等意识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是赤|裸相对了,墨焱的身体很美,没有半丝赘肉,加上健硕的胸膛,黝黑却健康的肤色,一张足矣迷倒万千女人的脸,是个不错的对象,而在墨焱眼里,这是第几次看夏琂的身子了,好像已经很多次了,每一次都没能做到最后,今天他非要做到最后。
“墨焱,你别冲动。”
夏琂真是有点担心了,双手抵着墨焱的胸膛,想微微拉开两人的距离,墨焱一手扣着她的两只小手,高举过头顶压着,覆在她的脖颈间亲吻啃咬,所到之处一片殷虹,夏琂被他吻得昏昏沉沉,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夏琂,我墨焱自认长这么大,没和什么纠缠不清过,但是你,唯独是个例外,所以,我想你到底那里不同?”
“墨焱。”
夏琂全身泛红,因为墨焱的动作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莹白的肌肤上出现了淡淡的粉红,男人的眼睛变得火热,夏琂是尤物,身材凹凸有致,皮肤白皙剔透,目光流转间带着难以言语的风情,妩媚清凉,透彻心脾。
墨焱眼底大热,大手沿着夏琂大腿外侧向上滑动,流连在夏琂美背之间,痒痒的,麻麻的,夏琂眼神迷蒙,一双墨玉般的眸子充满雾气,她的手轻轻扣着墨焱的手腕,“真想要我?”
“表现得还不够明显么?”
圈着夏琂的腰,使夏琂离自己更加没有缝隙,夏琂惊愕的睁大眼睛,靠,墨焱,你真够坦率啊,哥哥还没开动,小墨焱就开始耀武扬威了,立正敬礼了。抵在自己小腹上的骄傲,让夏琂脸蛋浮起两片红晕,墨焱凑近她的脸吻了一下,“用手来。”
“滚。”
墨焱哪里管她,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一手牵着夏琂的手往下,覆上自己的小弟弟,一手顺着夏琂的曲线向上,覆上夏琂胸前的柔软,夏琂咬着嘴唇,怒瞪墨焱,而她不知道的是此刻她的眼神里带着男人想将她狠狠压在身下的蛊惑性感。
墨焱喉结上下滑动,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怕弄伤了她。
而夏琂被他弄得全身是火,这人却不动了,妈的,他舒坦了,任她欲火焚身是吗?
可是手里越变越大的东西告诉她,他不是也没舒坦吗?
“墨焱,会不会,不会滚下去。”
覆在她胸前的大手使力,夏琂低吟一声,而这魅惑的呻|吟就像是邀请一般,激得墨焱浑身火热,又不得要领,两人都是初次,不知道怎么做,夏琂愠怒,抱着墨焱的手臂一个翻身,整个人骑到了墨焱身上。
“我来。”
墨焱鄙视她,你会就你会,你会做给我看看?
墨焱眼底的鄙视太明显了,夏琂一眼就看出来了,俯身吻上了墨焱的唇,顺着唇一直向下吻,健硕的胸膛,柔软的小腹,夏琂突然停下来了,墨玉般的大眼邪恶的看着墨焱立正敬礼的小弟弟,屈起手指轻轻一弹,墨焱一个激灵扣着她拉下来,夏琂整个人跌在了他身上,两人面对面的交叠着,他的小兄弟耀武扬威的抵在夏琂的小腹上。
夏琂不舒服,伸出手指截了截墨焱的胸膛。
“喂,切了,抵着我怪难受的。”
“夏琂,惹起来的,你该让他安分下来。”
墨焱技巧性的一个侧身,将夏琂重新困在了身下,熠熠生辉的紫眸带着浓浓的欲|火,他微俯下身子,凑近夏琂耳边,“这次算我对不起你,下次随你怎么讨回。”
墨焱俯下身子,重重的撞进了夏琂的身体。
☆、196 果真金枪不倒
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夏琂失声惊叫,墨玉般的大眼死死瞪着墨焱,下身被撕裂的痛楚提醒她,她和墨焱做了,就这样没有防备的被他攻占了,既然做了,也没什么好矫情的,她也说了,墨焱作为她的第一个男人,她并不介意。
而反观墨焱也好不到哪儿去,饱满的额头噙满了汗水,邪肆的五官带着桀然的笑意,他清清楚楚的感知到了阻碍,也就是说,他是夏琂的第一个男人。
潋滟的紫眸锁着夏琂。
“你这个女人‘‘‘”居然骗他,看见他失控的脸是不是觉得很爽?
墨焱的气恼,夏琂岂会不知,笑眯眯的伸出腿,磨蹭着墨焱的腰际,可是一动,就牵着下身一起痛,夏琂精致的脸皱成一团,对于她来说,这样的疼痛不觉得有什么,以往受到的枪伤可比这个痛上N倍。
夏琂的动作,使得身子紧紧衔着墨焱,墨焱闷哼一声,也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
额际的汗滴大滴大滴的滑下,滴在了夏琂莹白的肌肤上,忍住大动的冲动,艰辛的等待着夏琂适应他的存在,夏琂一动不敢动,就这样看着墨焱,墨焱也看着她,夏琂很挫败,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就是有这样的麻烦,不知道怎么做,所以她才让墨先生去找经验的嘛,然而这个人根本就是将她的话当成耳边风。
渐渐的,不再痛了,夏琂动了动腰,感觉极为不舒服,身体很空虚,不知道想要什么,只是直觉的磨蹭着墨焱,墨焱潋滟的眸子一眯,荡开妖孽的邪笑,大手下滑,扣着夏琂的腰,尽根没入,但是刚进去一半卡住了,那种感觉爽得墨焱头皮发麻,全身毛孔张开,他的手在夏琂的腰际滑动,薄唇凑近夏琂的耳边。
“放轻松‘‘‘”
夏琂咬牙,脸颊通红,“说得好听,你让我上一次试试?”
墨焱嘴角艳丽的笑容更灿烂了,轻吻夏琂的嘴角,“好,这次我先上,下次换你上我。”墨焱说得没有思考,很大方的态度就在告知夏琂,我摆好姿势等你上。
夏琂凌乱了。
她没零件啊!
墨焱一边亲吻夏琂的****,一边用空着的手滑下两人的交|合处轻抚,夏琂粉色的肌肤上泛起细细的鸡皮疙瘩,身子抑制不住的颤抖,墨焱眯起眼睛,感受到夏琂准备好了,微微退出来,重新狠狠的撞进去。
夏琂手指揪紧身下的被单,瞪着墨焱,“轻点。”不懂怜香惜玉就算了,怎么跟个野|兽似地,墨焱你是野|兽吗?
“不会。”墨焱干脆拒绝。
不管不顾的深入浅出,那种失禁的感觉激得夏琂低声呻|吟,听见夏琂的声音,墨焱撞击得更狠,就像不知餍足的野兽,没完没了的享受自己身下的猎物,攫住夏琂的唇瓣,煽情的吻着,嘴角间牵出银丝,墨焱伸出舌头tian吮着夏琂的嘴角,就像在品尝可口的点心。
夏琂不知道被他撞到了身体里哪一处敏感的地儿,失声尖叫,墨焱邪肆的眸带着腥红的光芒,那是野兽的光芒,夏琂暗叫不好,缩着身子想要离开,不料被墨焱扯回来,专朝那一点撞去,夏琂心里暗骂墨焱祖宗。
你丫的是多少年没有过女人了?
那么饥|渴么?
身体里凶|猛的冲|撞,夏琂全部承受,墨焱却不知餍足的一遍又一遍的做,一直到后半夜,房间里暧昧的粗喘和呻|吟才停下来,夏琂累得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小脸上贴着汗湿的头发,墨焱为她拨到耳后,起身抱着她进浴室梳洗。
片刻,浴室里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墨先生又禽|兽了。
毛玻璃内,夏琂双手抵着墙壁,墨焱健硕的胸膛覆在她细腻的美背上,两人紧紧依偎,蓬蓬头里面的水洒下,打在两人的身上,夏琂咬紧双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墨焱眯起眼睛,将手心打滑的夏琂反转过身子,拖着她的臀抬高,饱满的薄唇凑近她耳边,“抱紧我。”
夏琂迷迷糊糊的照做,墨焱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下一秒,狠狠的挤进她的身体。
迷迷糊糊中的夏琂睁大眼睛,抑制不住的呻|吟脱口而出。
妈的,这上床比杀人累多了。
“墨焱,不要这个姿势。”
墨焱停下动作,邪笑的看着夏琂,很大方的说,“那你选一个你喜欢的,我们继续。”
夏琂,“‘‘‘‘‘‘”墨焱,老子要杀了你。
直到天空泛着微光,墨焱看着装柔弱的夏琂,将她搂在怀中,昏昏沉沉的睡去,夏琂是睡到第二天下午醒来,醒来又被墨焱变着法子的做,没完没了的做,在她的印象里,自己除了睡觉吃饭,一直和墨焱在上床。
一道闪电劈死她吧。
外面的人肯定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墨先生,你那脸不要没要紧,别拖着我下水啊,墨焱也不是非做不可,但是因为夏琂欺骗他,所以他要做个够本,连同那几次没做到最后的一起补上。
这心思夏琂哪里知道,她只知道,这人脱了衣服十足的禽|兽。
穿上衣服是衣冠禽|兽。
三天。
整整三天,夏琂不着寸缕的跟墨焱做了三天,第三天墨焱身着黑色深V领针织上衣,米色棉质修身长裤出现在魅离面前的时候,魅离整个人惊悚了,“老大,你果真金枪不倒。”没有过女人的男人伤不起啊,开荤也得找个强悍点的女人,夏琂现在一定很悲惨。
没想到老大的食量这么恐怖,老大啊,你是要夏琂生个小墨焱是怎样?
三天呐,三天呐,啊啊啊啊~你怎么不害怕精尽人亡呀!
他要给他哥打电话,这个是特大号的新闻,超级特大号。
老大破|处了。应该是大新闻的咩?
墨焱冷眸一扫,伸出手,“魅离,给我药。”
“什么药?”魅离不解,疑惑的看着墨焱,该不会是避孕药吧!魅离脸色骤然变色,“老大,你是不是要‘‘‘”避孕药?
“你白痴啊,当然是让身体舒服的药。”
一看魅离的脸,墨焱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一句怒吼丢过去,魅离委屈的扎眼,转身回房间,不一会儿拿出一支药膏丢给墨焱,“外敷,夏琂醒来身体应该就没事了,老大,你不会真的做了三天吧!”
“你有意见?”
魅离讪笑,“不敢。”
墨焱斜睨他一眼,拿着药膏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楼下,莫璇正好听到魅离和墨焱的对话,看见莫璇,魅离呵呵一笑,窜到莫璇身边,讥诮暗讽,“我要是你,已经离开了,自作多情得什么?替身都不配。”
“魅离,管好自己的嘴,小心祸从口出。”莫璇冷冷的瞪着魅离,话间的警告意味十足,魅离这人偏偏天生不喜欢别人威胁他,他是越威胁越贱型,越粗暴越是找抽型,他摸着自己的下巴,盯着莫璇,“哎哟喂,我好怕哦!”
“你‘‘‘”莫璇自认为自己没见过这么个无赖,论没脸没皮找抽欠揍型,魅离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看着莫璇脸色铁青,魅离心情大好,转身健步如飞的离去,真是空气不怎么新鲜,还是远离阴谋味儿远一点的人安全。
墨焱给夏琂上好药,清洗了身子,换好了床单,自己退下衣服爬上床紧紧扣着夏琂,夏琂一开始不是很安稳,在他怀里拱了拱,寻了个舒适的位置沉沉睡去,墨焱修长有力的手指覆上她的小腹。
潋滟的紫眸充斥着赌一把的光芒,如果这里有了他的种,夏琂还会不会离开?
这是阴谋,但更像是挽留。
这一睡又是一睡睡到了第二天下午黄昏,夏琂是被饿醒的,全身的骨头就像被拆掉重组似地,酸痛不已,每一个细胞都在抗议她使用过度了身体,想起身,腰间横着的手臂让她眯起了眼睛。
始作俑者居然睡得如此惬意。
夏琂心里非常不爽,蓄满力量的一脚,瞬间将墨焱提下了床,碰了响声在房间回荡,墨先生很淡定的起身,优雅邪肆,看着裹着被子,眼眸带笑的某个将他踢下床的女人,嘴角荡开邪然的笑,“有精神了嘛,看来我还不够努力啊!”
“滚。”
不够努力?妈的,墨焱,别说老子认识你,没谁有你努力,三天呐,整整三天呐,是畜|生也会腻味了,墨先生你连畜生也不如。
“你承认自己跟动物交|配,我做做畜|生也无所谓。”墨焱两手一摊,非常不以为意,夏琂裹好被单下床,想揪墨焱的衣领,可是站在墨焱面前了,才发现他是赤着上身的,哀怨啊一股脑儿的涌出来,夏琂挫败的垂下脑袋,从牙缝里面挤出声音。
“墨焱,我要杀了你。”
“我还没被你上,杀了我你去上谁?”墨焱很悠闲的坐在地毯上,伸手一拉,夏琂跌在了他面前,被他揽在了怀里,被单有点松,墨焱邪恶的踩到一角,瞬间,春光无限。
夏琂捂脸,扯过一边墨焱的V领针织衫套在身上,可是那是深V领,还是遮不去大片的春光,反倒将凹凸有致的身材衬得十分性感惑人,墨焱的眼底生出一片火热。
夏琂暗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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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 司隶出事了
夏琂心想着怎么溜走,恰好敲门声响起,门外,魅离低哑的嗓音中带着焦急,“老大,出事了。”
夏琂心里隐隐不安,这么急,能让魅离这么急的,除了他哥哥,墨焱还有司隶以外,还会有谁?如果不是狄斯直接攻进来总部,那么就是其中一人出事了,而其后的可能性大于其一。
墨焱拧着眉梢,漂亮的眉头蹙起,像只欲|求不满的豹,微微欠身将夏琂抱在床上,“你先睡一会儿,然后换衣服下去吃东西。”
夏琂沉默的点头,墨焱打开门,魅离看着赤|裸着上身的墨焱瞄向房间的眸子立刻缩了回来,沉下自己的脑袋,靠近墨焱,“老大,司隶出事了。”
他本来也不想打扰墨焱的,但是这件事十分紧急,他调侃完莫璇,整个人别提多清爽,没想到司隶的感应器出现了紧急救治情况,他立刻去了情报室查看了司隶的位置,不仅如此,泰国那边有特工也打电话求支援,司隶本是去泰国谈生意,不料那栋大厦瞬间爆破,这样的爆破对于司隶来说当然是小菜一碟,根本不以为意,但是,周围出现了不少狙击手。
在爆炸中受到轻伤的司隶,计算身手强悍到很少有人能及,但是他毕竟是人,不是金刚不坏之身,所以受了枪伤,这样也没什么,司隶不至于逃不出去,可是杀千刀的不知道夜迦怎么会出现在泰国。
夜迦一直要想司隶的命,一直没有得逞,现在司隶孤军奋斗,可想而知情况多险恶。
魅离粗略的将事情经过说给了墨焱听。
墨焱潋滟的紫眸危险的眯起,带出肃杀的光芒,“司隶不是应该在曼谷交易完就赶回来吗?为什么会出现在郊区?”
魅离摇了摇头,“是不是有自己的私事,老大,司隶好像逃亡向北面,我们是不是立刻赶去泰国?”
“魅离,准备飞机。”
“是。”
魅离退身下楼,墨焱关上房门,阴暗的站在阴影中,目光紧锁着夏琂,“你好好休息。”
“墨焱,我要去泰国。”夏琂目光坚定,里面的定力不容置噱,她是一定要去的,那目光就像在告诉墨焱,就算你不让我跟去,我自己也会想办法去,墨焱无奈的扶额,“你的身体。”
“我没那么娇弱,我要去泰国。”
“那你先换衣服。”
夏琂丝毫不矫情起身,直接走进浴室,留下身后目光炙热的墨焱,还有敬着军礼的小墨焱,墨焱邪肆的神情,艳丽无比的笑意,无奈,三天啊,三天你还有反应么?
夏琂和墨焱出现在魅离面前魅离吓了一跳,强悍的体力就是不一样,三天呐,居然两人都能这么精神抖擞,他好像研究研究这两个人啊!
魅离只是扫视了一眼,立刻钻进飞机。
如果司隶出事了,黑手党真的就危险了,所以这样的意外是不允许发生的。
+++++++++++泰国曼谷。
司隶困难的动了动身子,浑身疼得几乎散架,迷蒙的睁开眼睛,阴柔的脸因为疼痛,微微扭曲,脑海迅速回想自己遇到的一切,看来真是这样,自己被暗算,绝对是计划之中而非偶然,想起身,左臂很沉,司隶微微转头,女人?
他身边怎么会有女人?
司隶很努力的回想,他被不知名的狙击手围攻,后来好不容易逃出来,又被夜迦带来的大批人马追杀,好死不死的遇见了一个疯女人,很巧的是两人都被追杀,于是做起了暂时联盟军,两人一路杀出来,但是他们的车上装了爆破系统,逼不得已只能开到崖边跳崖,电光火石之间,这个女人抱着身受三枪的他一起跳下来的,他受了重伤,如果没有她,他现在粉身碎骨也不一定。
这个女人正是基地上面遇见的林楚楚,中尉。
司隶很不客气的拍了拍楚楚的脸,楚楚一张小脸苍白,没有一点血色,司隶蹙眉,扶起楚楚,错愕的睁大眼睛,因为他手臂上全是血,好像想起来了,隐约间记得,她将身受重伤的他护在怀里,自己做了肉垫。
反观自己,子弹被取出,伤口也很好的包扎起来。
非亲非故,干嘛这么牺牲自己,学雷锋也带个日记本呀,傻蛋。
司隶没有血色的脸和楚楚比起来,也好不到哪儿去,四周都是山,司隶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哪里,不远处有个石洞,司隶抱着楚楚没有犹豫的进去,刚进去,外面就下起了大雨,司隶脱下外套垫在地上,让楚楚趴在上面,他这才看清她身后的伤口,多得几乎数不过来,有树枝的挂伤,石头的划伤。
深浅不一却触目惊心。
一时间,司隶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覆上楚楚伤口的手指都开始颤抖,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伤口蔓延出来的痛。
或许因为疼痛,楚楚一直紧锁着眉梢,漂亮的脸蛋因为伤口发炎,变得通红,外面天气潮湿,伤口很容易发炎,司隶身上没有药,人又走不开,外面应该有草药,这样想着,司隶不顾伤口和完全处在疲惫状态的身体,在大雨里,树林中,用自己匮乏的药理知识去找寻脑海里仅存不多的草药品种。
如果魅离在就好了。
司隶这样想着,找好药,困难的还在后面,因为没有研磨药物的容器,司隶怕苦,看见楚楚痛苦的样子,豁出去似地,放在嘴里咀嚼。
撕开楚楚背后的衣服,那些伤口看得司隶眼睛发直。
她到底是在想什么?不要命了是不是?
药敷在楚楚的伤口上,楚楚双手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