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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嫂子又不见了?”对于这样的消息,他可以说是已经习以为常了。寒熙怎么看个人都看不住啊,这么三番两次地让嫂子……失踪,“寒熙歌怎么老是惹嫂子生气,让她有机会逃家啊?”
“皇上……属下刚才是说,王妃……被掳……”他们不得不为王爷证明“清白”,指正道。
“被掳?”听到这两个字,他终于收起玩味的表情,正色道,“知道是何人所为了吗?”能让寒熙派出这两路人马,对方看来来头不小,看来问题比上一次的还要严重呢。
“还没有。”这也让他们非常地惭愧,不论他们怎么查都没有半点线索。
“知道了,下去吧,一有消息,马上来报。”挥挥手让他们退下,太阳穴隐隐作疼。一面为嫂子担心,一面也心急。嫂子一日不找回,他和恋静的事就一日拖着,他的心也就一日痛着,定不下来。嫂子被掳,那么忠心的她将多自责?按刚才他们的说法,对方是那么隐蔽,该是危险万分的,一想到她可能会有危险,他便好想把她捉回皇城,不让她涉险,可是却又不能那么做。他不能陷她于不忠,她本人也不可能跟他回来的不是吗?
“皇上您别担心,王爷会有办法的。”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莫名只能这么说。其实他明白皇上的急,知晓他的苦,但他也明白,帝王的爱必须放在国家的后面,他不可能为了一个女子而放弃他的责任。
“但愿吧……”苦笑了一声,对他挥挥手,让他退下了。
宫殿里再一次陷入了安静,静得让人发慌,静得让人发疼,静得让人发急……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终于更新完了。。现在的我更新的真的好慢(自省中。。)先对各位读者说声抱歉哦。。这文写了这么久。。各方面原因啦。。呜。。我尽量更新啊。。
下一章原来那位王妃要出现了哦。。。大家擦亮眼睛监督寒熙哦。。看看他会不会被那原来的王妃所骗。。看看他的心里爱着的。喜欢着的是原来的王妃,还是我们的宫主洛灵啊。。
下章预告
寒熙与恋洌他们寻到了南主事一行人,救出了昏迷的“洛灵”,醒来后的“洛灵”一见到寒熙眼里仍带着惧意,之后又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让寒熙疑惑不已……
万神医探出了“洛灵”的脉络有些异样,更发现她居然……不是宫主……
六大护法得知后原决定瞒着寒熙,考验他对宫主洛灵的爱,不想寒熙知晓了……
大家商量决定将计就计抓出幕后主使……
第 21 章
(吉贤城)
今天是大年三十,家家户户门框上都贴上了崭新的对联,门上贴上了福字或是两福门神的图像,屋檐下挂上了两盏红通通的灯笼。
也许是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下了这么多天的雪也停了下来,天空中也隐隐有阳光照射下来,虽然弱,却也给冬日添了几丝暖意。
吉贤城街道上的积雪都被清扫至一旁,行人很少,这个时候人们该是在自个的家中与家人团聚吧。
“王爷,据我们的人报,南天他们正住在暮归客栈,我们是现在去把王妃救回,还是……”城楼上,士兵向寒熙汇报着南天等人的行踪,并等候他接下来行动的命令。
“他们一共多少人?”
“不多,包括王妃在内,共五人。”
“只有五人,没有任何暗卫或是分散在周边的人马?”只有五人吗?是不是太过于自信了点?还是这是个陷井?
“属下等人都查看过了,只有五人。”另一个士兵替同伴回答道。
“他们现在有什么动静?”
“他们付了五天的房钱,好像在等什么人。”
“先不要轻举妄动,仔细留他们的动向即可。”对于救人,他自有一番打算。
“是——”
“你有什么看法?”他问身旁直皱眉头却不说话的恋洌还有特地从“恋月宫”赶来的万神医万一,他们也觉得此事有问题吧。
“看法倒是没有,只是觉得此事有点……呃,我也说不上哪,反正觉得哪里不对头。”她的直觉告诉她,此事没有那么简单,“如果我是南天,我决对会先把宫主改头换面再带着上路才对,因为这天下到处都有‘恋月宫’的人,目标太过于明显了,他就不怕我们认出来,暴露自己的行踪?然后救回宫主?这不是得不偿失吗?”依据经验告诉她,南天这人决不简单,他也决不会做这么傻的事,那么这里面又有什么阴谋在里面呢?她的情报也决对错不了的,她有些不解。
“说得很对,就是换作我,也决对不会那么做。”可是南天偏偏做了,这是不是太不合情理了?难道真的有什么阴谋?万一的眉头也皱得更紧了。
“总觉得有一场什么阴谋围绕着我们……”望着暮归客栈的方向,她低语道。
“不管怎么样,今晚我亲自去探查一番再作定论。”阴谋吗?他决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胆敢伤害她的人,决不——
恋洌被他身上所散发出的杀气惊了惊,是因为宫主吗?那么强大的杀气是因为宫主吗?她为宫主感到欣慰,有这样一个人爱着,真的很幸福,所以宫主,你一定不能有事,你一定要幸福!
夜伴着细雪悄悄的到来,细雪飘扬的夜虽冷,但每家每户都浸在暖暖的温情中,因为有家,因为有家人的陪伴,每个人的心中都暖洋洋的。千家万户传出来的笑声荡漾大地的每个角落,烟花绽放,宣告着新的一年即将到来。
一身黑衣的寒熙,踏过屋顶,一路向暮归客栈而去,周边的温馨气氛让他的心一点点发冷,如果洛灵没有被掳,此刻的他们该是幸福地与众人一道吃着年夜饭,看着烟火,迎接新一年的到来……然,现在,这一切与他来说却是刺眼的,因为身边没有她,即使烟花再绚烂,也不及她的一个笑容……
“南主事,我们掳了宫主,真的能让宫里内乱吗?”
停落在南天的屋顶上,里面人的谈话一一入耳,掀开一块瓦片,里面的情况一览无余。二个人正围坐在桌前吃着饭菜,一边聊着。
“没听我们的人送来的信吗?宫里现在正一片乱呢,那几位护法正忙得焦头烂额呢,你说能不能内乱?”那是南天的声音,这声音错不了。难道他们捉了洛灵,只为了让“恋月宫”内乱?依他想,决不是那么简单。
“可是我们这么一直带着她也不是办法,很容易让他们发现的。”
“这我自有办法,别罗嗦那么多,快点吃完,与他们轮班,现在外面查得紧,我们可不能把人给弄丢了,不然等我们要等的人到了,交不了差,可是得唯我们是问的。”
“嗯。”之后两人便没了话。
放下瓦片,他又移步向另一间房的屋顶,同样掀起一块瓦片,先入目的是两个穿着暗蓝色袍子的年轻人。此刻他们似乎正因为什么小声争论着。搜寻着目标,眼睛定格在了床上躺着的人身上。
像,真的很像。虽然她戴着面纱,但是见过那么多次戴面纱的她,他怎么可能认不出她来呢。呵,终于让他找到了呢。但是他该怎么样才能安然地将她带离?
“你知道你刚刚的提议,如果让南主事知道了,你这小命可就没了。”靠左首边的人低声地说道。
“你这胆小鬼,怕这怕那,而且我只是提议掀开她的面纱看看而已,又不是要怎么样她。”右首边的人有些不以为然地说,“况且我们保护了她那么多天,连她长什么样都没瞧见过,如果一个不好小命丢了,那不亏大发了吗?”
“你……”似乎觉得他说得有些道理,他反驳不了他,却也不赞同他的提议。可是……他说的真的很有道理……他有些犹豫了。
“天虎,等南主事要等的人到了,我们可就没机会看了,你不觉得会遗憾吗?”他见他犹豫了,进一步地劝说道。
“这个……”是啊,那么美的人,不看看真的挺遗憾的。可是……
“好了,就这个那个的了,趁南主事他们还在吃饭,我们快快地瞧上一眼不就行了。”不想再与他罗嗦,他已经起身走进床边,手有些哆嗦地靠进面纱,咽了咽口水,抓住了面纱的一角。
天虎也豁出去似地走进,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面纱下的容貌。天,她真的是人吗?她该不会是天上下凡而来的仙女吧……
两人同时倒吸口气,都被这天人般的容颜给惊呆了。
屋顶上的寒熙的心也跟着跳了起来,那是她,此刻他恨不得就跳下去把她给带走,可是不行。他不能轻举妄动,正当他决定先回去与恋洌商量一下的时候,眼神一暗,随手拿起一锭银子掷向了那想到抚上睡颜的手。
“什么人?”屋内的两人心虚而又警惕地看向四周,却没发现任何人。对视了一眼,一人留下,那称为天虎的人推开门察看屋外的情况,没有发现什么决定转身回屋之际,却被人从后面给打晕在地。
“有什么……你是谁?”听见推门声,以为是天虎,却看见一身黑衣的寒熙进来,心下暗叫糟糕,一边有些吃力地应对着他的招势,一边大呼:“快来人哪——”
“啊——”最终他还是敌不过他,负伤应声倒下。
“她不是你能碰的人。”抱起床上的人,狠狠地踢了一脚挡在前面的人,冷声地说道。
“把人留下。”刚出房门的他,便被闻声赶来的南天与另一名手下拦在了过道上。“哦?原来是王爷大驾光临了。”面上一笑,心中却是七上八下的,他明白,就是他们四人连手也决不是他的对手,这可如何是好?黄衣使者就要到了,到时交不出人……
“滚开——”如果可以,他恨不得马上杀了他,如果不是他,她不会被掳,如果不是他,她也决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可是他杀不得,因为留着他,就能知道他们在等什么人,才能进一步地查明她被掳的原因。所以此人不能杀,至少现在不能。
“王爷认为,我们会就让你这么把人带走吗?”他身上的杀气让他抖了抖,光光他身上散发出的杀气就让他们害怕,如果真的与他对上手,恐怕……
“他们就交给你们了,留活的。”不屑地瞥了他们一眼,对着空气留下一句,人便已消失在他们面前。而在他离开之后,原本无人的过道上,出现了四名玄衣男子。在他们出神之际,便失了出手的先机,还没看清他们是如何出招的,他俩便已经被废了武功,断了手筋。再定睛搜寻哪里还有那四人的踪迹,如果不是地上两人的阵阵哀号声,如果不是他们的的确确被废了武功,挑了手筋,这一切都会让人误以为是幻觉所致。
一直站于暗处观望着这一切的人紧锁眉头,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他看在眼里,却忧在心中。以那四人的修为看来,他们是一股很强甚至于可怕的势力。就是他们“冥七使者”中的任何一个与他们一对一的比试,好一点的结果便是平手,那么差一点……
“使者——”身后的两人见他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静,开口叫唤他。
“嗯。”收敛起心绪走出暗处。
他,一身黄衣,这黄与皇宫中那种明晃晃的黄不同,是暗黄的。他侧对着倒在地上的两人,让人看不全他的面容,但是光凭这侧脸就不难看出他的容颜是出色的吧。他身侧立着的两人同是一身黑衣,一脸肃穆。
“黄……黄衣使者——”南天见到来人,一阵惊慌,想到要交的人已经被劫走,“属下……属下等人办理不利……让人……”害怕因为失职而丧命,他马上先求饶,虽然他们已经如同废人,但是他们还是想要活命,他们不想死。
原来他们要等的人便是他们了。
“你们不用说了,我全看到了。”他面无表情地阻断了他的话。
“请使者饶命,我们……”听了他的话,其实他的心中是有些愤怒的,他居然不出手相助。但是身为属下,再加上现在的他如同废物,他不敢,也不能对于他的行为不满些什么,现在的他保命要紧。
“放心,我不会要了你们的命。”他的嘴边扬起了嘲讽的笑,余光不屑地瞥了他们一眼,“因为……让她被救走本就是尊者的计划中的一部分。其实说到底,你们还立功了。”手中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对身侧的两人点了点头。
只见他们从怀中掏出一瓷瓶,走近南天他们。南天他们有些惊恐地望着黄衣使者,不知其用意。
他轻笑了一声,停下转动的扇子,转身面对他俩。
咝——他们均倒吸口冷气,他……他……
“呵——”冷笑了一声,靠近他们,“刚才是不是以为本使者是位俊美无比的人呢?”
“呃……”面对近在眼前的容颜,他们有种恐惧感,那右边的脸,它……太恐怖了……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疤痕布满了他半张脸。
“放心,这药对你们的伤有好处。”对于他们害怕的样子,他再一次对他们投以嘲讽的眼神,对那两名黑衣人道,“把他们安顿好。”
“是。”两名黑衣人面无表情地封住他俩的穴道,把药涂抹在他们的伤口上,又将药瓶放入南天的怀中,将他俩扶进房里,再回到黄衣使者身边。
“穴道会自动解开,你们伤好后找个地方安顿下来,不要让他们发现了。”又转动起了手中的扇,投下最后一句话,他领着那两人消失在了过道上。
客栈里依旧沉寂着,外面依旧热闹着,谁也没有发现在这个特别的夜里发生了特别的事……
第 22 章
枷橼城有两大瑰宝,其一便是素有“天下第一木”之称的枷橼木。这枷橼木不但坚固而且自身具有防蛀功效,所以它是造房不可缺少的主料;其二便是枷橼城南外的枷橼山了。
这枷橼山常年有稀薄的云雾缭绕,整座山四分之三都是高大的常青枷橼树,因为此树枝粗叶繁,树与树之间离得近,所以能阻挡雨雪。又因为矮小的灌木丛生,使得这枷橼山显得神秘而又幽静。然,若是不熟知这地形的,是很容易迷路的。
一辆马车缓缓地驶入了枷橼地界。
“该是甩开他们的时候了。”
“是。”
青衣使者放下掀开的窗帘,向坐在她对面的下属下令道。
“要将他们解决吗?”他们的脸上闪现着杀意,听候她的意见。
“……”望向躺着的人,她似乎决定似地吐出两个字,“不用。”
“可是,他们……”他们想反驳,却被她打断了。
“你在质疑我吗?”虽然她没有面对着他们,但是他们仍能感受到从她身上所散发出的迫人气势,他们都不自禁地颤抖了□体。
“属下不敢。”他们对视了一眼,低下了头,额上有冷汗冒出。他们怎么敢质疑他,他可是“冥七使者”中排行第五的“青衣使者”,除了尊者,可就是他们七位最大了,他们如果不怕死那就质疑他们好了,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们可是得尊者真传的……
“那么还不快去?”冷眼直直扫向他们,满意地看着他们仓惶离去,目光又回到沉睡的人身上,喃喃低语,“呵,你的王爷该收到大礼了吧……”
大礼,是什么?躺着的洛灵有些不明白的想,但愿他不要有事才好,否则她决不放过那个什么尊者还有她……
寒熙,你一定不能有事,听到了没有——
“洛灵——原来是梦……”梦里她一双眼满含担忧地望着他,深印在他脑海中。
房门在这时打开,依旧一身黑衣装扮的寒熙忙迎了上去,“她怎么样?”纠结着眉头问从里面走出的依旧一身青袍的万一。
从昨天他把她从客栈中救回来后,就被皱着眉头的万一与恋洌一同赶出房间,他便在门外一直等到此刻他从里面出来,万一还是皱着眉头的样子让寒熙的心提了起来。“情况很糟吗?她……”
“王爷不用担心,她只是服了‘沉眠’,服了解药,午时便会醒来。”眼睛望向他处,他回答他,心中却叹着气,万分沉重。
“那就好。”虽然这样说着,却一点也没有松口气的感觉,他疑惑地望着他,他似乎还有什么事没有告诉他,“万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他拉回视线对上他的眼,回答他。
“没有吗?”将信将疑地看着他,“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你只要告诉我,她是不是醒来就没事了?”他要一个肯定的答案。
“是的。”他坚定而认真地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辛苦你了。”丢下一句话便留下万一踏入房内,只要她没事就好,但是他一定有事瞒着他。他能肯定。
“你到底有多爱宫主呢?呵,很抱歉,又要考验你了,希望你不要让大家失望才好……”望着灰灰的天空,他低笑而语。
“王爷……”恋洌放下手中的帕子,瞥了眼床上的人,再看着寒熙欲言又止。
“有事?”在床边坐下,手抚苍白的容颜,未察觉恋洌的异样。
“那个……如果……我是说假如当初昏迷前的王妃与醒来后的宫主是两个人,那么你爱哪一个?”恋洌尽可能的把话说得更具假设性,一双好奇而担忧的眼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想在第一时间看清楚他的表情与眼中的答案,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她一直相信这一点。这个问题是宫主最想知道的,如今她帮宫主问了,她不希望宫主再为这件事担惊受怕的了,所以她问了。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昏迷前与醒来后的她不都是她吗?对上她的眼,想知道她的意图,“这种假设不存在不是吗?”
“我也说了是如果,是假如。假如这个假设存在,王爷你会如何决择?”今天她必须要得到他的答案,所以她有些急迫地询问,人也显得有些急躁。这样的她让寒熙觉得奇怪,她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假如这个假设存在,他会如何决择?目光落回到床上的人身上,他也扪心自问。
昏迷前的她对他的爱是自私的,而且她惧怕他,她所做出的行为让他感受厌恶;醒来后的她对他不再害怕,而且一开始所表现出的是她要逃离他的世界,也将他隔绝在她的世界外,再到后来她对他的爱是无私的。
昏迷前的她对待仆人是严厉的,甚至于是苛刻的,完完全全是将他们当奴才看,仆人们也对她是惧怕的,甚至于是不喜欢的;醒来后的她给仆人的感觉是平易近人的,对待她们就像是家人、朋友一般,仆人们对她也是维护有加,喜欢得紧的。
昏迷前的她没有任何一点突出的特长让人为之一振的;醒来后的她是多才多艺,甚至是知识渊博的,让任何人都不得不敬佩的。
昏迷前的她……
太多太多的不同,前后的反差如此之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