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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盛宠:毒妃太霸道-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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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芷这才匆匆忙忙在树后换了衣服。

    之后,二人顺着羊肠小道往前走,路上路上了不少的士兵,她们从那些是士兵闲言碎语,然后才得知了原来永安侯一直在寻找自己。

    还有又回到了军营,如果又回了山林一定被逼的山穷水尽,而且他们绝对想不出来,她还在军营里。

    两人都思绪万千,不知不觉都走到了帐篷。

    平平安安又过了几天。

    这天晴空万里,陶芷和阿离,还有徐婉都在河边洗衣服。

    流水清澈见底,波光粼粼,闪烁如宝石,手指触到河水中,凉凉的,而轻柔。

    陶芷低头洗着衣服,回来的时候,就找到了烽火令,将烽火令携带在身上,她就打算想离开这里,自然也要带上阿离和徐婉,还有莫如雪仗保护的两个孩子。

    可是自从永安侯回来以后,军营的守卫愈加之多,同时盘问也多了起来,进进出出都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这要是想逃出去,真得是天方夜谭,就连那条同往山林的小路,也不知道什么,被士兵把手了。

    陶芷想得太入迷,手中的衣服,不知不觉顺着水流滑走。

    阿离哎呀一声:“陶芷,衣服!”

    等到陶芷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衣服已经顺着水流向前流了一段路程了。

    陶芷连忙踏水前行去,连鞋也没来得及脱,群裤和鞋袜都被打湿了,水中石子儿光滑溜圆,脚踩在上面,站立不稳,好几次险些滑倒,陶芷踉踉跄跄向前走了约摸十余步,才勉强将跑去得衣衫抓住。

    徐婉惊呼一声:“你看看你都吧衣服打湿了。湿漉漉的,你怎么回去啊?”

    阿离笑嘻嘻地用手捧起水来,将手中的水泼向了徐婉。

    两人一时都向对方泼水,娇笑声不断。

    没有想到生性稳重的徐婉也同阿离一样,用水泼对方,一玩就不可开交,玩了好一阵子,阿离和徐婉突然想陶芷,陶芷一愣,说:“你们都看着我干嘛?”

    陶芷才回过神,知道她们到底想干什么,连忙向前跑,没有想到阿离和徐婉在水中,行走十分之快,将陶芷捉着。

    三人都互不相让的,将水波到对方的身上。

    娇笑如铃,清脆如黄莺。

    陶芷实在是在水用不出来力气,就逃向岸边,阿离和徐婉在水中看着落荒而逃的陶芷,都笑她落荒而逃,笑语盈盈,热闹极了。

    陶芷在岸边跺了跺脚,说:“你们一点儿也不公平,合起伙来欺负我。”

    阿离瘪瘪嘴,说:“你们就欺负你了,要不你下来泼我们啦!”

    陶芷说:“好啊!你们威胁我,我不和你们闹了。”

    原本陶芷以为她说了这些话,阿离和徐婉连忙要认错,可是没有想道,徐婉说:“要不你下来,我们在比试比试?”

    陶芷说:“以多欺少。”

    说着,就转身,向着前方走去,后面的两人语笑嫣然,笑得更大声了。

    陶芷觉得无奈至极,用手扯着四处的野草,愤愤不平。

    当她行走在草丛深处的时候,低着头,突然看见面前站了一个人,陶芷抬头看去那人的背影,那人负手而立。

    他似乎感觉到有人,转头来,就好四目相对。

    紫陌红尘相逢,这一眼对望,像是望尽千山万水。

    陶芷身上已经被河流清透,湿乎乎地衣服,没有丝毫的缝隙粘在身上,而前面的人,因为错愕,正目不转睛地看她。

    如此一来,陶芷脸颊酡红,似美人相思情切,看见有情朗时,而一娇羞。

    斐济愣了愣,心知是唐突了她,连忙转过身去,问:“你叫什么名字?”

    陶芷微惊,缓缓回答:“奴婢,陶芷。”

    斐济背对着她,说:“可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桃之?”

    陶芷最讨厌这样的话语,却一辈子也拜托不了,就像那些发生的过往,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忘记。

    一阵风气,弗弗飘去,已是入秋之处,所以有点微微寒冷,陶芷身体湿透,被风吹着一陈寒意,颤抖不止。

    斐济依旧背对着她说:“天气欲凉,你赶快回去穿一身衣服吧!”

    陶芷听到他这话,豁然抬起头看了看他的背心,像是五岳挺拔,笔直,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陶芷转身离开,却又止步,转过头问:“您是斐济大将军。”

    斐济回答:“正是。”

    陶芷眼眸清明一片,像是皓月似得洁白无暇,她说:“斐济大将军,可是您救了我么?”

    斐济一愣,才缓缓回答:“是。”

    陶芷嫣然一笑,只不过她的笑,最像是春日里最后一朵凋零的花,昙花一现,韶华逝去,短暂而美好。

    陶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而是分外的平静,说:“斐济大将军救我,一定不是因为我是谁才救我,而是因为斐济大将军有一颗怜爱仁慈的心,那么大将军竟然如此仁义,为什么当初只救了我?而别人却没有……”

    斐济听到这里,蹙眉,她的话,像是一针一样,扎进心里。

    斐济的心不是跟永安侯一样,铁石心肠,而他有血有肉,也是感情动物,如果当初他身为大将军,是为了保家利国,他自然引以为豪,可是现在,自从他跟着永安侯时,屠杀百姓,他却感觉耻辱,可是无论如何,他也不想反抗永安侯,违背了他的意思,因为是永安侯重用他,才完成了自己的抱负。

    他的斐家,朝中几代将军,辅佐过新皇登机,又帮助皇帝驰骋疆场,就连他的父亲从家到了战场时,他的母亲,却没有挽留,目送他的父亲离开,对着年幼的他,啼哭不停,他的母亲却打了他一巴掌,然后又抱着他说:“你应该像你父亲一样,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保家卫国,效忠于朝廷。”

    如他母亲所愿,斐济当真成为了大将军,驱赶蛮夷,立过赫赫战功,可是他越是出众,他就越引人纷纷侧目。朝廷中有人在皇帝跟前诽谤他,他也不会献媚求荣,所以被皇帝从帝都给罢黜出京,不仅如此,斐家被抄家,斐济的父亲,说斐济做了有辱门风的事,吐血一口,就驾鹤西去了。

    为什么会如此?斐家铁血丹心,为他们吃过多少血,受过多少苦,可到最后却被贬出京都,再也不能回去,给斐家抹上了世代耻辱,就是因为斐济不能圆滑处世,奉承谄媚?因为他的刚正不阿?

    路途车路崎岖,因为他的父亲去了,他的母亲,心口郁结,没过多久也去了,一时家破人亡。

    后来斐济辗转来到永安侯的封地,因为永安侯的赏识而又成为了大将军,受到重用,永安侯虽然暴戾恣睢,但是对于属下非常开明的。

    所以斐济不可能违背永安侯的命令,他的一切也都是永安侯给的。

    斐济的声音渐渐变冷,说:“我不就他们,是因为我不想救他们,我救了你,是因为我想救你,你可明白!”

    那天若不是永安侯下令,那些人又怎会死了,陶芷所说的这么话,只不过暗指永安侯这样的人,像你这样的大将军不应该跟着永安侯,也不应该助纣为虐!

    陶芷一愣,她没有想到斐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看得出来,斐济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她以为她这些话可以挑拨他和永安侯之间的关系,没有想到斐济对于永安侯这样的忠心耿耿。

第69章 危险来临二() 
陶芷笔直的向前走,在没有想和他说话的**。

    然而斐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陶芷姑娘,你是一个聪明的女子,只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

    陶芷冷哼一声:“我不管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也好,还是其他的也好,但是我知道这世间有一种说法叫因果报应一说,有善必有得,有恶必有失。我想大将军你应该清醒清醒了,良禽择木而栖,才是最好的选择和最好的去路。”

    良禽择木而栖,还是婉玉教她说的话,没想到会在这里,用上这句话。

    陶芷又回到河边,徐婉和阿离正上岸,打算来找陶芷,眼见着陶芷从那边走过来,阿离说道:“你去哪里?怎么这么才回来?”

    陶芷笑了笑,又装作生气地模样:“还不因为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我还以为我跑远了之后,你们会来找我,没想到我在那边等了这么久也不见你们来寻我!你还好意思问我去干什么了?”

    阿离说:“得!得!得!,还是我们的错啊,是我们让你跑那么远的,然后没有找你!”

    徐婉语笑嫣然道:“好啦!好啦!都别斗嘴了,在斗下去都快变成小孩子了。”

    三人不约而同笑起来。

    也没有笑多久,知道变得安静下来,陶芷对她们两人说:“难道你们想一直待在这里吗?难道你们不想离开么?”

    阿离和徐婉皆是也愣,良久,徐婉惊慌道:“这话可不能随便说,要是被人听见了,我们可就遭殃了。”

    阿离左顾右盼,望了望周围有没有人,确定没有一个人之后才对着陶芷,说话:“我们怎么可能不想逃出去了?只不过怎么逃出去?那些想要逃出军营的奴隶们,不都被抓回来,然后被打死了么!”

    陶芷十分沉重地说:“只要有心,就可以寻找办法逃出去,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三人都默不作声,好一阵上时间,徐婉才打破了这沉默,说道:“时候不早了,现在还是都快回去吧!”

    说着三人起身往回走,陶芷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阿离问道:“那些宴会之时,永安侯不是要杀你们么?怎么你们又被放回来了?”

    徐婉才悠悠说道:“当日,我们的确差点就命丧黄泉,可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出来一个刺客,将永安侯引了过去,永安侯这一去,就迟迟不回来,我们被士兵抓住,那些士兵没有永安侯的吩咐,就不会动我分毫,可是也不会放过我们,我原以为等到永安侯回来,就是我的死期,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斐济大将军走过来,让那些士兵放了我们。”,徐婉说着露出了一脸娇羞的模样,双夹红晕,像是含苞待放,娇羞的花骨朵儿,别提多好看了。

    阿离见她,说不上几句话,就要停顿一下,急性子一上来,阿离赶紧接话道:“开始那些胆大包天的士兵,还不听斐济大将军的话了!最后还是大将军一声呵斥,他们才闻风丧胆,惊慌失措的放开了我们。”

    陶芷若有所思道:“看来斐济大将军还是一个好人,可是他这样一个好人,为什麽会效命于永安侯,还对他死心塌地呢?”

    阿离叹息一声说:“唉!谁知道呢?”

    三个人,不知不觉的回到了军营之中。

    她们刚刚想要往帐篷那边走,突然听到了一个呼唤声。

    只见到一个士兵说道:“你们三个给我站立。”

    听到这句话三人,都不约自主的颤了颤,都跪在地上回到:“请问军爷,有什么吩咐?”

    那人说道:“你们都抬起头来。”

    三人心中一阵慌张,不知道面前的人想要干什么,但都听吩咐的,将脸抬起来。

    那一个人来来回回,从她们三个人身上打量了好久,最后指着徐婉说:“你跟我来。”

    徐婉面色苍白,陶芷跪在她的身旁,拉着了徐婉的手。

    一个冷峻的声音传来:“怎么这么慢,在干什么了?”

    面前的士兵,赶紧转过身,跪下去,一脸奴颜媚态的说:“小的寻思,我们这些男丁在你的身边伺候,都是粗心大意的,一定会照顾不周,所以想挑几个女眷在您身边伺候着。”

    陶芷才微微抬起头,既然是永安侯,永安侯默不作声看着她们三人,最后目光落在了陶芷的身上,说:“就她吧!”

    永安侯说完,就转身往回走。

    那士兵看着陶芷呆呆傻傻地在原地,一动不动,低声说道:“还不赶快跟上去!”

    陶芷这才后知后觉地跟在永安侯的身后,阿离和徐婉皆是一阵寒意,她们是领教过永安侯的,如果一个伺候的不周到,只怕陶芷……

    两人想到此处,都不由自主地难过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陶芷离开。

    陶芷跟在永安侯的身后,永安侯行动十分缓慢,眉头也是微微蹙起来,似乎非常痛苦,想来也是因为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好。

    陶芷尾随永安侯进了营帐中,这里十分干净和清爽,不像她们所生活的地方,那样恶臭扑鼻,还拥挤不堪,连也睡觉的地方,都是一个靠近一个人睡,没有一丁点儿的空隙。

    虽然是白天,但是营帐中不透光,非常的昏暗,所以下人们在营帐中早就点烧了烛火,火苗舔着烛芯就好像美人妖娆多姿地翩翩起舞。

    闪动的光泽,忽明忽暗,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缭绕在空气中,叫人神色都迷离起来。

    永安侯站立不动,依旧是背对着她,突然他双手张开,停在半空,陶芷感觉莫名其妙,不理解地看着永安侯的背影。

    良久永安侯才不悦说道:“宽衣。”

    陶芷才恍然大悟,十分不情愿地走过去,陶芷走到永安侯的面前,因为永安侯要比陶芷高好多,所以陶芷的眼睛只能看到永安侯的胸膛。

    陶芷将他得外衣脱去了一件,只到再去脱的时候,她的手却停到了空中,犹豫不决。

    永安侯蹙眉,说:“难道你要我穿着亵衣涂药膏?”

    难得是永安侯没有动怒,而是提醒。

    陶芷这才将那些亵衣脱了下来。

    陶芷的指尖不似那些美人的手细嫩柔软,但是却非常的修长,她的指尖难免触碰到了永安侯的皮肤,莫名的,徒然生起一种奇怪的感觉,说上舒服,难受,但是却非常的怪。

    陶芷脱下他的亵衣的时候,才发现永安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的眸瞳,晕黑的好像能吸进所有的光华,粲然夺目。

    陶芷被这眼神吓得心头一跳,连忙绕到了永安侯的身后说道:“侯爷,奴婢给你上药。”

    永安侯这才回过神来。

    陶芷四处看了看,才看见一个雕花连理云锦的桌子上有一个用铜做的精致的小盒子。

    陶芷走过去,将桌上的盒子拿到手上,一打开,扑鼻而来的香味,蔓延在整个屋子里。

    陶芷诧异道,这会不会是香料,怎么如此之香,馥郁浓浓。

    陶芷心里想着,就要把铜盒放回到桌子上。

    这时永安侯说:“就是它!”

    陶芷听出来,他是十分地不高兴,就连忙将铜盒拿过去。

    永安侯背上的伤口,十分的狰狞可怕,当时一定伤的很严重吧?

    铜盒的药膏是白乳白色的,触手嫩滑,陶芷用手指沾下一点,涂在永安侯的背上,那伤口虽然不大,但是很深。

    陶芷毕竟害怕永安侯一怒之下,将自己处死,所以非常小心翼翼。

    那种似有若无的触碰,像是荒原上的一点星火,由一点愈加扩大,蔓延千里,整个身体竟然有点酥酥麻麻。

    永安侯突然转过身,抓着她的手腕,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第70章 危险来临三() 
陶芷感觉莫名其妙,她惊讶地看着永安侯,而永安侯抓住她的手腕越来越紧,林得让陶芷感觉到快要被扼断,可是陶芷不敢说什么,只怕一触即发,那么到来的,一定不会是好结果。

    然而永安侯也看着她,气氛诡异地安静下来,安静得让陶芷感觉害怕,恍惚能听到心跳动的声音,连呼吸都孱弱了。

    良久,永安侯才回过神,脸上看不出来任何的神色,随之一种淡漠浮上他的眼瞳,似乎有点累了,他有点疲倦,说:“你下去吧!”

    陶芷忐忑不安地缓缓退下,至走到了一个门口,要掀开门幕时,忍不住看着坐在那个的永安侯,那只蜡烛火苗微弱,不住颤抖的摇晃,火光拉长了永安侯的身影,黑色的影子,就像是砚台里的墨汁,浓厚不化,不管到进去多少的水,也不法稀释他的色彩,也改变不了他漆黑的颜色,他的背影,虽然伟岸,但在火光中显得格外的寂寞,就好像天地间只有他一个人,一个人孤独的生活,没有人能走近,走近的人又害怕他,这样是不是很孤独。

    陶芷默不作声地走出来,瞬间温暖的阳光将她轻轻柔柔地包裹起来。

    所以有的孤独,难道你不是自己找的么?只要你从漆黑的营帐里走出来,就可以感受到阳光的沐浴,看到鸟语花香,看到远处的士兵们,劳累却开心的笑,所以的孤独,难道不是自己找的么?难道毕竟拥有才可以感受快乐,一切只不过看自己的心而已。

    陶芷向前走去,离那个营帐越来越远,再也没有回头。

    次日清晨,陶芷昏昏沉沉的在睡觉,突然被别人摇醒。

    来人是一个陌生的女人:“有位兵官关在帐篷外等着你。”

    陶芷觉得非常奇怪,平时他们找人就是自己进来,然后踢上一脚,踢上谁,就算是找人,没想到今天竟然这么客气。

    昏昏欲睡的同时站起来,匆匆忙忙的收拾了一下,然后走了出去。

    站在外面的人,就是昨天,遇见的那个士兵。

    那是士兵不像是昨天那样凶神恶煞,而是非常和颜悦色的对陶芷说:“侯爷请你过去一趟。”

    陶芷心想,原来如此,因为侯爷重用她,所以士兵才对她客客气气,害怕她在侯爷面前扇耳旁风。

    于是,陶芷尾随这那士兵,到了侯爷的营帐跟里面去了。

    永安侯起来的非常早,他正站在桌子前面,修长的手指拿着一支毛笔,好像在写什么,又好像在画什么?

    他的神色严肃而冷漠,目不转睛的盯着桌子上的画卷。

    永安侯没有抬头,陶芷一进来,永安侯就说:“过来。”

    陶芷刚刚进去,那些士兵就很识相地转身离开。

    永安侯又开口说道:“给我磨墨!”

    他的声音是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

    然后陶芷最讨厌拘束,不自觉地蹙眉。

    陶芷走到桌子的前方,磨起墨来。

    永安侯依旧没有抬起头看她,分外的冷漠,全然不似昨天那样的,露出一点点的感情。

    只见他在纸上写着字,一笔一画都是刚劲有力的,分外的好看和大气。

    陶芷看不懂他在写什么,所以分外无趣。

    而永安侯似乎在兴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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