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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盛宠:毒妃太霸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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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一个黑衣人落在陶芷不远处,陶芷可以清清楚楚看见,那黑衣人已经口鼻鲜血淋漓,好不狰狞。

    马已经死了,中年男子似乎有什么急事,正要轻功而去,突然他止住脚步,只见他耳朵微动,目光犀利地看向了陶芷的方向。

    陶芷虽然敛神收气,可是心跳犹如雷动,毫不间停。

    她知道那人已经发现自己。

    中年男子的脚步选来选逼近,只到了草丛边,这时突然从中年男子来时的道路转来马蹄声。

    由于分神和刚才的打斗,已经耗费了中年男子大量的精力和力气,所以也没有现在的敏捷,中年男子还没有躲入,隐藏起来。

    一个声音传入耳中。

    “尚大人勿走,是小生付息。”只见一个面若冠玉的少年,踏马而来。

    付息下了马向尚青衣供了供手又重复道:“小生付息,听闻南番王爷在江淮遇害,皇上特地派人相救,奈何途中遇见无数的黑衣人,小生与队伍失散,实在是巧合之极!小生在途中听到尚大人的消息,所以一路打听而来。”

    尚青衣眼中的警惕梢减少,言语也温和了许多,说道:“南番王已经被困在江淮,我也是途中听南番王的吩咐,与他分道扬镳,而且我在途中不断有人追杀。”

    老南番王已经生老病死,由世子上任为新一代的南番王,可是驻站边疆十万大军的战士们没有看见过世子的相貌,那么就以烽火令为号令,也就是说得了烽火令就是得了边疆的十万大军,又因为废太子玄德,起兵造反,好皇帝的江山本来就是满目苍夷,动荡飘摇,所以人心不定,各个诸侯国也各自蠢蠢欲动,无不觊觎南番王的烽火令。

    付息一蹙眉,问道:“尚大人可发觉是哪路人?皇后的余孽未除,莫不是皇后的人?”

    尚青衣摇头道:“不可能,即便皇上宅心仁厚,留下了皇后的一些族人,但为了以妨皇后一族死灰复燃,所以留下的活口也只是一些老弱病残,他们不足一提。但是各个诸侯国和废太一玄德,他们才是大祸患。”

    付息赞同的点了点头,又道:“尚大人手持烽火令,得必须尽快赶到帝都,不然就要大祸临头了。”

    尚青衣目中寒光一闪,手中大刀毫不迟疑地砍向付息,好在付息身法敏捷,行动快速,一个脚尖一转,将大刀躲避而过,付息不解地急急问道:“尚大人你……为何如此?”

    尚青衣一身冷笑:“我何时告诉你烽火令为我的手里?知道烽火令在我的手里的人只有那天在客栈杀害南番王的人,只有那天在客栈的人,才看见南番王把烽火令交到我的手中。所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付息大笑道:“看来是一时疏忽大意了,尚大人,你若是乖乖交出烽火令,不仅能免去你的死罪,太子一定还会重重有赏。”

    尚青衣骂道:“叛徒,走狗!”

    付息没有气恼,而是温和的说:“尚大人,你这话可说的不对,太子可是皇帝之子,也是一脉之血,本公子投靠太子又何来的叛徒之说,况且老皇帝老眼昏花,这江山不是难民暴动,就是贪官污吏,江山本来如雨摇曳,何不让年轻气盛的太子去把持,江山易改,这江山早就有人觊觎,指不定有人盼望着老皇帝薨去,又起兵而反的,何不把江山托付到自己的孩子手中,也免得落入别人的手中改朝换代的好,你说不是么?”

    尚青衣听后,面色铁青,怒道:“真是一派胡言。”

    付息面色一沉,方才的温和与笑意消失殆尽,脸色犹如腊月寒冬一般,冷的煞人,说:“尚青衣,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付息说完抬起手,摸上腰上软剑,软件铮然而出,剑锋凌厉,直直逼向尚青衣,尚青衣抬手反手一挡,只看见刀剑相见的锋刃,摩擦出激烈的火花。

    付息脚尖一点凌空而起,辗转到了尚青衣的身后,在尚青衣的背后又是一个猛击而去,付息说道:“尚青衣拿命来。”

第35章 被逼无奈一() 
尚青衣与付息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回合,付息毕竟还是年轻的后生,在技巧、体力和内功上都不及尚青衣,所以付息渐渐败下来,当尚青衣将手中的剑驾到付息的劲处时,付息突然一改往日的正气凛然,而是卑躬屈膝的哀求道:“尚大人饶命,尚大人饶命,小生也是逼不得已,若不怕把烽火令拿到手,只怕他们会杀死我,小生实在是有苦衷啊!”

    尚青衣看着付息涕泪交加,不犹露出恶心的感觉,说道:“你跟我回朝廷,自有皇上定夺。”

    付息一脸奴颜媚态地哀求道:“求尚大人放过小生,小生一时糊涂,才投靠了废太子玄德,尚大人将小生带回朝廷,小生还是死路一条。尚大人看在你我还是同僚的份上,您可饶了我吧!”

    尚青衣看着付息这幅嘴角,更加恶心,可是手中的刀不进不退,稳稳驾在付息的脖颈之处,尚青衣说道:“我饶你一命尚可,但是你必须跟我朝廷,是发配边疆,还是斩头,自由皇上定夺。”

    付息见尚青衣软硬不吃,眼珠一凝,从袖口抓出一个白色粉末,凌空一挥,那些粉末刚刚好落在了尚青衣的脸上,又趁机逃出匕首向着尚青衣的胸膛刺去。

    那是石灰粉,尚青衣睁不开眼睛,可是手中刀可是驾在付息的脖颈处。

    付息自以为是自己轻功了得,哪知道尚青衣的动作更加敏捷,手起刀落,将付息的项上人头一刀斩下,鲜血喷涌得犹如马头被血滴子吞噬一样,大量的鲜血四处渐在尚青衣的胸口。

    也就是在尚青衣斩下付息的头颅的前一刻,因为尚青衣无法看见,付息的匕首送到了尚青衣的胸口。

    两个人双双倒在血泊中,陶芷没有任何呕吐的感觉。

    那次战争中,陶芷已经看过太多的人死去,比这更恶心的都看过,那人或是被烧死变为黑炭,有的只是被火焰灼伤但还不至于死,那个时候药物已经耗费殆尽,那些烧伤的士兵没有用药,又是炎炎夏日,伤口不断的溃烂,真当是生不如死,她清晰的记得那人只有一口气吊着性命,士兵苟延残喘活了三天实在是受不得这无穷无尽的折磨,烧伤的士兵苦苦哀求,求他们的战友杀死自己,那些战友与烧伤的士兵生死与共,又怎么可能亲手杀了与自己同甘共苦的兄弟,他们下不了手。

    也就是那次,陶芷在烧伤的士兵的汤药里放了砒霜。他们做不了恶事就有她去做吧,哪怕是罪孽深重,又如何,自己的阿爹难道不是因为自己而死,宇文易……那是宇文易么?可是他的轮廓,他的眼眸,在脑海中的画卷里无一不是画了千次、万次,她怎么可能认错了,怎么可能了。

    陶芷明白:宇文易……不,应该是裴大将军是根本不想在认识自己。

    陶芷嘴角浮上一抹嘲笑,自己已经残花败柳,又何苦招惹高高在上的裴大将军,只怕她和他的过往云烟,是他永远的污点吧!忘记也好,忘记也好。

    陶芷的心头杂絮千丝万缕,不知不觉已经走到死去的两人身边。

    突然想起刚刚两人提起的烽火令,陶芷在那个尚青衣身上寻找,果然在他的怀中,找出一个令牌,颜色赤红如血,形似火焰,难怪叫做烽火令。

    烽火令,烽火令……烽火,难道跟战争有关系?陶芷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但是又不敢确定。

    突然又想起被自己骗走的余宁,无论如何也不能跟他回去。

    陶芷看见不远处,付息的马,突然又想起马车里有个包袱,若是茫茫天涯,没有银两,何处都不是栖息地。

    陶芷赶紧将马车里的包袱拿出,转而又快步骑上马。

    陶芷行走了与余宁背道相驰的路劲,因为战火四起,沿途不断有难民迁移,因为自己的马太过招眼,沿途中陶芷将马低价卖出,陶芷的相貌已经被易容术改变,所以她相貌平平,并不出彩,沿途也没有人骚扰。

    已经过习惯了的锦衣玉食的生活,让陶芷再一次回到以前艰苦的岁月,是非常的难的,沿途不断有人乞讨,毕竟都是灾民,自己都自顾不暇,就是看到有人饿死,也置若罔闻。

    陶芷精疲力尽的跟着路人行走,脑袋一片浑浊,虽然身上带着干粮,可是不敢吃,她一个妇人,独身一人,而那些难民中也有饿得两眼发红的大汉。

    陶芷头重脚轻,脑袋轰隆隆的,徒步行走已经不知道有了多少天,空乏其身,只凭着毅力行走,只盼着能马上赶到建业城去找个客栈好好休息休息。

    今日的天气分外消沉,云雾叆靆,团团囤积,遮得原本晴空万里的天际,一片明萌萧索,阴沉沉的,压在人的心头,没有一丝的风起,还是炎炎夏日,每个人额头上都挂着珠圆玉润的汗珠,犹如珠连寸寸断落,颗颗落下,不断有人饿死,即便是在有怜悯心的人,也没有力气去管,也无力去管,道路旁有以前就有的尸体,也有刚刚才倒下来的尸体,已经腐烂发臭,尸体上不断有虫爬过口中,又有虫从鼻腔中爬出来,已经腐烂的不成人形。

    陶芷惋惜,人辛苦活一辈子,到头来却抛尸荒野,连个像样的棺材都没有,只有些尸体才微薄的有个乌黑肮脏的草席裹住,不出多久又被野狗抛开,叼着吃了。

    陶芷才知道什么是真正意义上的孤魂野鬼。

    路上的行人愁眉苦脸,天空灰暗空濛,连陶芷不由自主地被这些气氛渲染,心头不免沉闷,何况腹中还有胎儿,身子本来就是负重累累,眼下觉得更是分外疲倦了,脚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一半,陶芷一个踉跄而前,眼看要摔到在地,情急之下,陶芷护住自己的小腹,不让孩子受伤。

    可是久违的疼痛并没有袭击到身体的每一寸,陶芷不明所以地睁开眼睛,只见一个女子正扶着自己,那女子容颜媛媛,榴齿烨眉,双瞳碧波荡漾般像是浼浼之水,顷刻之间能溢出水来似的。

    陶芷气若游丝地说道:“谢谢。”

    那女子虽然好看但脸色不免苍白无血色,想必也是非常的疲倦吧!

    女子笑语盈盈道:“我叫莫如雪。”

    陶芷笑道:“正是如雪一般洁白无暇。”陶芷没有好好读过诗书,就算是读过的书,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只能死记硬背,所以她也说不出什么漂亮的话。

    莫如雪掩唇而笑,她的笑就好像清风抚摸过碧波海棠,轻柔而旖旎美艳,莫如雪举止动作倒是像一个富贵人家的女儿。

    莫如雪问起陶芷:“还没有问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呢?”

    陶芷回道:“陶芷。”

    莫如雪笑意更加浓了,说道:“姐姐的名字就让如雪想起,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呢?”

    陶芷听后,霎时脸色煞白,她又想起那年桃花满园时,林莫隐明灭不定的笑容,那好似毒蛇一样的眼瞳,目不转睛地盯着猎物,隐藏在阴暗角落,等待机会,蓄势待发,那样的人,是多么可怕啊!从她还不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开始算计,算计得心意血冷,用尽心思,算计得自己的高龄老父死亡,算计得自己的心上人见而不识,算计得陶家没落,那是怎样狠毒的人。

    莫如雪接连唤了陶芷好一会儿,只见陶芷脸色煞白,没有丝毫的血色,就好像整个人活活地被刮了一层皮一样,看着好不让人怜惜。

第36章 被逼无奈二() 
“陶芷姐姐?陶芷姐姐?”

    听到莫如雪的叫声,陶芷才缓慢抬头,陶芷对莫如雪轻轻一笑,笑容极其的惨淡,陶芷说:“没事。”

    莫如雪担心眉目豁然露出天真的笑意,说道:“没事就好,看到姐姐这样就好像失了魂魄一样了,可是吓坏我了。”

    陶芷看着莫如雪的笑容满面,犹如芙蓉一般艳丽夺目,那是多么天真的笑啊,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保持这份天真,真的是非常不容易的。

    陶芷问道:“看你的举止言谈,也不像我们这么流民。”

    莫如雪黯然伤神,道:“今天战乱频频,烽火燃烧到了府邸中,爹爹提前一步得知消息,就要搬离家乡,哪知道半路上遇上了劫匪,爹娘为了护我周全都……我也是趁此机会才逃出来。”

    说完,莫如雪呜呜地哭泣起来。

    陶芷低低安慰,轻轻拍打着她的背,说道:“姐姐何尝不是家破人亡呢。”

    莫如雪抬头问道:“难道姐姐家也是被那些该死的山贼所害?”

    陶芷露出复杂的神情,见陶芷不回答,莫如雪又道:“既然姐姐也家人,如雪也没有家人,我们成为姐妹如何?”

    陶芷欣然地点头一笑:“自然是好,只不过现在条件有限,就剩下那些结拜礼求。”

    莫如雪嘻嘻一笑,好似刚才的痛哭全然没有发生一样,她是跟阳光一样的人儿,只要她一笑就好像万物复苏,吹走了心头的阴霾,一切变得怅然无比。

    莫如雪是敢笑敢哭的人,这样的真性情也活得好。

    莫如雪仰着头说道:“姐姐能一眼看出,如雪不是寻常人,可是如雪也可以看出姐姐不是寻常人。”

    陶芷心头一紧,连这样天真无邪的孩子都能看出来,那么其他人也可以轻易地看出来了。陶芷特地还用泥土摸了脸,让自己看着更加的脏,可是又怎么被这小丫头看出。

    莫如雪好似窥探出陶芷心头的疑问,莫如雪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出来的,就是第一眼看见时的感觉,对……就是感觉,我是感觉到的。”

    陶芷没想到自己原本是一个农家女,以为自己会一直是一个乡野的丫头,不会有什么改变,没想到林府已经潜移默化地影响了她。

    冥冥之中她早就有个改变,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

    突然听到一阵嘤嘤切切的哭声,不远处的路旁,有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已经饥肠辘辘,奄奄一息倒在路旁,那两个孩子衣衫褴褛,面如菜色。

    莫如雪惊呼一声:“呀!这里还有两个孩子。”

    陶芷来不及阻止莫如雪,莫如雪已经奔到孩子身旁,或许是陶芷天生冷漠,也或许是陶芷在这一路上看到了太多人饿死,已经习惯了——连自己都无法饱腹,吃一些野菜,又怎么能顾及别人?人性是在最艰苦时,才能看见。

    莫如雪来到两个孩子的身边,孩子已经饿得有气无力,双眸凹陷且发黄浑浊,可怜兮兮看着莫如雪。

    莫如雪怜爱地看着他们说:“姐姐,还有一点东西吃,给你们吃吧!”说着拿出两个馒头,一人一个分到各自手中。

    莫如雪没有发现她自己拿出馒头时,所有行人纷纷侧目而视,其中在树下歇息的两个大汉最为显著。

    陶芷一皱眉,莫如雪本来生得细皮嫩肉,长相貌美,陶芷早早就感觉有人跟着他们,当他们回头望时,却不见什么可疑的人,当时陶芷还以为是余宁找来,心里还奇怪他为什么跟着自己却不上前拦住自己,原来一开始跟着他们的人不是余宁而是那些盯着莫如雪的大汉。

    陶芷上前一步,将莫如雪的身影挡住身后,那两个小家伙拿了馒头狼吞虎咽,也不怕噎住。

    突然从山坡下,出现一个个骑着马的虬髯大汉,他们由四方集聚上来,手拿大刀,将一些来不及逃走的难民,一挥刀,斩下他们的头颅。

    其中一个虬髯大汉对着旁边的灰衣大汉道:“大哥,这些难民,有什么好抢的,他们身上又没有什么银两。”

    那灰衣大汉叹了一口气道:“有钱人早逃得不知所踪,只有这些难民咯!”

    陶芷心头一紧,是劫匪。

    “快走。”陶芷说。

    莫如雪看见陶芷一脸惶恐不安,拉起地上孩童,逃进树林中,陶芷想起来路过时,还有那里有个荒废的陷阱,这个陷阱是用来捕捉野兽的,他们躲进这个荒废的陷阱里,用废弃的草席盖上,陶芷和莫如雪,还有两个孩童都是屏息凝神,只听到越来越多的脚步声,还有人发出的惨叫求饶声,络绎不绝,还有孩子吓哭的哭声,莫如雪感觉身边的两个孩子瑟瑟发抖,实在是被外面的动静吓得可怜,莫如雪用手一边揽住一个孩子,那两个孩子是非常听话的,虽然怕的紧,但是强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儿的声音。

    清晰的咒骂声传来:“妈的,这里连个女人都没有。”

    另一个粗狂地声音响起:“你就是没有女人就活不了,咦……你说奇怪不奇怪,刚刚我明明看见有两个娘门儿跑进了这片林子里,怎么不见了。”

    先前那个说道:“你不是看错了吧?”

    那个粗犷声音又响起道:“怎么怎么可能呢!我明明是看得清清楚楚,其中一个娘门儿,还分外的漂亮呢!”

    “说不定,她们是躲起来,我们好好找找。”

    说道此处,两人发出了一声声淫笑。

    陶芷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细细去听外头的动静,只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莫不是他们走了?

    赫然草席被人掀起来,光速从外头直直照进来,灼得陶芷和莫如雪睁不开眼睛。

    那两个虬髯大汉笑得暧昧至极,道:“原来这两个娘门儿真在这里。”

    眼看着其中一个虬髯大汉要伸手抓住陶芷,陶芷手抓起地上的泥土,挥向虬髯大汉。

    泥土混着石子,洋洋洒洒落了虬髯大汉的一脸,只听到“哎呦”一声。

    虬髯大汉怒火中烧,将陶芷的手臂抓住,那人的力到之大,疼痛倏尔传来,陶芷只觉得眼前发黑,身子却被虬髯大汉拽起来,皮肤摩擦着地上滚滚沙粒,钻心的疼痛宛如针扎般,没入肌理。

    虬髯大汉将拽出来陶芷,撒手一扔,陶芷像是断线风筝,凄然落地。

    另一个魁梧汉子哈哈大笑:“大哥,你可真是独特,怎的看上了这样的货色?”

    这样的货色自然只是陶芷。

    虬髯大汉啐了一口,恶狠狠道:“谁说我看上这货色,这洞里的娘门儿才好看,细皮嫩肉的。”说完就要把莫如雪抓出来。

    两个孩子战战兢兢,抱着莫如雪,莫如雪也是面无血色,那惊恐的眼神,越发显得她楚楚可怜。

    虬髯大汉的手刚刚才触碰到莫如雪,莫如雪已经被魁梧汉子抓出,莫如雪奋力挣扎,尖尖指甲陷进魁梧汉子的皮肉中,魁梧汉子一感觉到疼,扬起手毫不怜惜地打了她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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