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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颜惑君心-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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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麻的杂草将小路覆盖得面积越来越大,最终在走了不到一百步之后,小路彻底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满目郁郁葱葱的各色植物,茂盛地长者,充斥着整个眼前的世界。

    路,终于没有了。

(一)痴情男人?只是不想她伤心

    外传(一)痴情男人?只是不想她伤心难道这就是路的尽头了吗?他环视着四周,天色苍茫,只有风带来大片的枝叶摩擦声,窸窸窣窣。

    间或夹杂着不知名的虫叫声,从草缝下或树梢的隐匿处窃窃地嘶鸣起来,云雾仿佛被风吹散了一般,袅袅地漂浮到脚尖,本来已经不远的情石崖峰被这突如其来的云烟隔开,然而显得愈发地遥远起来。

    此时他的眉宇早已凝成了一团,望着眼前密密麻麻早已将道路弥盖的植物,心也似乎变得烦乱起来。

    他忽然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了,面对着眼前唯一的、却已经消失了的小路。

    是走,还是怎么着。

    走吗?他皱眉望着淡白色的雾气,此时脚下的雾气随着风的吹动越聚越多,已经彻底形成了一道浓浓的屏障,脚下的草丛已经被遮盖在了雾气中,如果不熟悉地势的话,稍微不注意便可能坠入万丈深渊。

    不走吗?可是心里又在反反复复告诉着自己,不能退不能退,因为如果退了那白兮烟就会有危险,而如果白兮烟有了危险地话,那么她一定会很伤心。

    那么她一定会很伤心……他的心里忽然便觉得一阵刺痛。那么她一定会很伤心,祁天浩啊祁天浩,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你想的还是她的感受!你这个世界上最笨最傻的大傻蛋!你的心里想的全都是关于她的一切,她是不是开心,是不是难过,她过得幸不幸福,有没有遇到过什么挫折,你心心念念的全部都是她,可是,你的感受呢!你又是不是开心,有没有难过呢,你过得幸福吗,遇到过什么挫折吗,你在想着她的时候她也曾想到过你吗!

    你的心里全部都装满了她,甚至连一丝丝的空隙都没有留给自己,祁天浩,你活该啊!

    “注定我这辈子是欠了你的么?”不自觉地轻轻低喃了一声,然后叹口气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着前进,如果注定了这辈子就是欠了她的,那么他只有心甘情愿地去偿还,哪怕是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

    (首发!)请亲们继续支持偶滴新坑《一夜老公》,谢谢!

    同一时间,客栈内,南宫娓和楚子莫正焦急地拉了白虞飞来坐。

    “怎么样了,烟儿还好吗?”白虞飞刚一落座,南宫娓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看着她仓惶失措的样子,白虞飞不禁“扑哧”一笑,“你啊你,就不能改改你的急脾气么,做什么事情总是慌慌张张地。”

    南宫娓瞪了他一眼,着急地扯扯他的袖子,“哎呀就别啰嗦了你,快说啊!”

    却见白虞飞指着桌上的空茶杯,“我赶了半天路,口渴了,倒茶。”

    南宫娓登时一副要跟他拼命地样子,“白虞飞,你想死么!”

    白虞飞朝着楚子莫无奈地耸耸肩,“这人跟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啊,你是娶了个贤妻,温柔贤惠善解人意,而我呢,却偏偏娶了个母老虎,伺候什么的就先别说了,这光让人家倒杯茶都想着要了我的命。”

    南宫娓在桌下狠狠踢了他一脚,“就你嘴贫!”

    却见楚子墨一脸兴奋地望着他,“还有闲心耍贫嘴,想必你一定见到了烟儿,而且烟儿现在势必是平平安安的吧!”

(二)痴情男人?赌的就是他女儿

    外传(二)痴情男人?赌的就是他女儿白虞飞呷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道,“非也非也,虽然我的确见到了烟儿,但是她目前的形势却是不容乐观的。”

    “不容乐观,难道,难道烟儿有危险了?”南宫娓一脸的着急。

    楚子莫也是一副疑惑不已的样子,“既然烟儿的处境危急,那你怎么还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

    南宫娓气愤地瞪了他一眼,“当然是他没良心了。”

    却见白虞飞含笑喝了口茶,然后将茶杯放回原处,“不是我没有良心,而是你家的白兮烟太胆大包天了。”

    “烟儿胆大包天?这话是什么意思?”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他。

    “还能有什么意思,你家烟儿将那个人气得佛跳墙,最后遭报应了呗。”

    “烟儿将那个人气得佛跳墙?”

    “你们以为呢?”白虞飞向门口望了望,然后凑到两人跟前,低低地诉说起来。

    原来,白虞飞赶到破庙的时候,适逢白兮烟和乞丐斗嘴。本来刚开始看到自己的女儿被五花大绑地掉在房梁上面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焦虑不已的,尤其是那浓烟滚滚的火堆腾腾地冒着火光,更是吓得他心惊胆颤,生怕一不小心绳子断了,她便会掉进火堆。可是当他听到了她和那个人的对话时,才发现原来女儿心里还打着那样的小算盘,不仅瞒天过海地将楚子莫救了,还在心里计划着怎么逃跑。虽然最后还是被那个人识破,可是依旧脸不变心不跳地撒着弥天大谎,半实半虚地回答者那个人的问话,直将那个人弄得最后思绪全无。

    “将那个人弄得思绪全无?这话是什么意思?”楚子莫抬起头。

    “什么意思?这还不简单么,就是说,那个人最后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不知道是继续在破庙里等还是押着烟儿去断石崖。”

    “这……”南宫娓皱起眉头,“有什么区别么?”

    白虞飞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当然有了,你想想啊,如果选择去断石崖的话,起码要七天的时间,而这对于一个已经深中迷迭散却毫无察觉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迷迭散?”南宫娓顿时一阵惊讶。

    白虞飞点点头,“千真万确,烟儿在跟那个人对话的时候亲自下手的,我看得清清楚楚。”

    “这个烟儿……”南宫娓不禁叹了口气,本来女儿继承了自己的衣钵是件好事,可是却没想到这丫头居然时时刻刻将毒药带在身边,而且还向对方下了毒,虽然那个人的行为是很可恨,可是十七年前让他失去了一辈子苦心经营起来的一切已经算是最残酷的惩罚,如今的他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要饭乞丐而已,有必要对他下这么重的手么?更何况,烟儿只是个孩子而已,十七年前的恩怨是非从来都没有人向她提起过,那么她下重手的原因难道只是为了替楚子莫出一口恶气?

    迷迭散,江湖上最厉害的三种绝毒之一,无药可解,中迷迭散者,三日以后筋脉尽断而亡。

    “可是,谁又能保证那个人一定会选择去断石崖?如果他仍旧呆在破庙里不走呢?”楚子莫摸着下巴,“如果乞丐不走,那么三日内我们就必须采取行动,否则的话恐怕烟儿会有性命之忧。”

    “是啊,如果我们三日内不现身,烟儿肯定性命难保,可是如果我们去了的话,恐怕那个人早已经在破庙周围弄好了机关,专门等着我们往里跳。再者说了,就算到时我们真的破了机关,单凭你和大哥的武功,恐怕也未必是那个人的对手,更何况他的手里还有烟儿,你们还有我这个拖油瓶。”

    却见白虞飞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放心,那个人肯定会去断石崖的。”

    “你怎么知道?”两人疑惑地望向他。

    白虞飞耸耸肩,“因为有一个人,是他即使再坏、再残忍也无法不去关心的啊。”

    楚子莫的脸色顿时一沉,“你是说……”

    白虞飞点点头,“其实只是歪打正着了而已,因为烟儿并不知道他和她的关系。她只是告诉那个人,在他改变地点以前你就已经动身去了情石崖,因为你一向对她视为己出,所以丝毫不敢耽搁时间。而跟你一同前往的,除了我和娓儿以外,还有你的妻子,牧原遥儿。”

    “可是,那个人不是已经说过将改地点的纸条交给大哥了么?”南宫娓皱起眉头。

    “没错,那个人是这么说的,可是他哪里禁得住烟儿半真半假的话语呢,烟儿说给莫兄服了惬露丸,惬露丸有起死回生的功效,莫兄服下了以后只需半个时辰便能醒来,而如果他醒来后看到了那个人威胁他去断石崖的纸条,怎么可能不立即动身呢。更何况那个人本身也并不知道后来莫兄究竟在哪里,只是在路旁和各个客栈里都各放了一张纸条,这无非表明了其实那个人也并不知道楚子莫的去向,只是姑且一试罢了。更何况假若我们大家到了断石崖找不到他们的话,势必还会返回来再次寻找,因此也就不着急纸条是否真的被莫兄收到了,因为反正我们最终还是会照着他的要求赶来这里,他无非就是多等几日罢了。”

    “可是,既然他知道了我们迟早会来这里,为什么不继续等在这里呢,正好还可以多出些时间设弄机关。”

    “要不怎么说是歪打正着呢,本来事情是应该照这样发展下去的,可是刚才我已经告诉过你们了,烟儿在说话的过程中提到了遥儿。”

    “我还是有些不明白。”南宫娓摇摇头。

    “这你都不明白?”白虞飞呷了一口茶,“如果你本来以为你的亲生女儿在十七年前就已经死了,可是这个时候却忽然发现了她还活着,你会怎么做?更何况,既然他绑了我们的女儿来做威胁条件,难道我们就不会也绑了他的女儿?”

    “原来如此!”南宫娓终于恍然大悟,“他是怕我们伤害了遥儿啊。”

    “的确如此,因为遥儿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虎毒还不识子,更何况一个人?”

    “对啊,如果到时候我们拿了遥儿来做威胁,死活不肯去破庙的话,那他倒也真的不能拿烟儿奈何。更何况烟儿这个丫头鬼方法太多,说不定趁着什么时间跑了,他变得也就更加被动了。”

    “不错,所以这就是我为什么说那个人一定会选择去断石崖的原因。”

    “所以,也就是说,我们只要耐心地在这里等三天,不用废吹灰之力烟儿就能够安全地回到我们身边?”南宫娓的眼睛里泛着惊喜。

    “没错。”白虞飞得意地眨眨眼睛,“三日以后,非但烟儿解除了威胁,而且那个人一死,倒也了却了此后的一大祸患了。”

    “真是太好了!”南宫娓兴奋地拍了拍桌子,然后将头转向楚子莫,“大哥,这三**就专心在这里养伤好了,等到烟儿回来,你这伤估计好得也就差不多了。”

    却见楚子莫的脸上非但没有一丝兴奋的痕迹,反而愁眉紧锁。

    “大哥,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么,为什么脸色竟然这么差?”南宫娓慌忙扶了楚子莫来坐。

    白虞飞见状也赶紧起身来搀扶他。

    却见楚子莫只是从衣襟中摸出一封书信递给二人,然后一言不发地坐在凳子上失神。

    两人慌忙打开书信来看,只见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由于给娓儿治病的草药没了,需要重新出去寻要,而听说断石崖上就有生长,因此特前去云云。而落笔人清清楚楚地写着两个字,遥儿。

    “这么说,她,她去断石崖了?”白虞飞张大了嘴巴望着楚子莫。

    楚子莫无力地点点头,“去了。”

    “什么时候?”

    “七天前。”

    “这……”南宫娓不禁忧虑地望了他一眼,“假如大嫂真的碰到了他……”

    楚子莫不禁懊恼地将手盖在脸上,“这正是我担心地,眼睁睁地看着亲生父亲死在了自己的面前,而杀她父亲的人居然就是她视为己出的烟儿,我真的不敢设想结果到底会怎样!”

    ……

    从那片没有痕迹的草木丛中出来,才发现自己竟然进入到了一块空无一物的空间。

    之所以说空无一物,是因为仿佛一块很明显的分界线般,前一刻自己还埋在长满荆棘与杂枝的木丛里,身上各处都划满了伤痕,在此刻自己却踏上了一块很平坦很平坦的空地,没有树木,没有荆棘,脚下光秃秃地甚至连一根野草都没有。飘渺的烟雾变得愈发地浓烈起来,将这方空地整个笼罩在其中,眼前变得虚无缥缈,朦朦胧胧,视线能看清的范围不超过十尺之外。

    他知道自己到了断石崖峰的云层地带,只需再稍稍爬一段距离便能到达顶峰。

    可是这突如其来的境况让他再次陷入到了困境之中,不只因为在这大雾弥漫的地方很容易便迷失了方向,还因为这里居然荒芜到一根草都不生长,可见绝对有问题。

(三)痴情男人?幻境中的绝美女子

    外传(三)痴情男人?幻境中的绝美女子轻轻迈入第一步,呼入鼻翼的云雾顷刻便让他心悸不已,仿佛被催眠了意识一般,刹那间一阵天旋地转。努力压抑着猛烈跳动的脉搏,然后强迫自己一步一步踏向这白色的世界,告诉自己一定不可以放弃,只要咬牙走下去,只要穿越过这里,那么他便能抵达崖峰。

    那么他就能够救出白兮烟。那么……她就不会伤心。

    白色的云雾烟烟袅袅,丝丝缕缕般飘散开来,没有风却自成氤氲,踏入第一步便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脚步如同踩在棉花团里,虚弱得有些不真实。他终于知道了这方地界的怪异之处在哪里,为什么这里寸草不生没有一丝生命力的存在,因为这烟雾有毒,吸入一口便心跳猛飙头重脚轻。

    一边走着一边在脚下做着记号,在这辨不清方向的大雾里,或许这是不让自己彻底迷失的最好办法了。将一粒珍珠镶嵌进这坚硬的地面里,凸出的半截珍珠表面流淌着光泽,跟袅袅的烟雾交相辉映,随而隐匿其中,如果不是很仔细看得话,肉眼几乎根本就察觉不到。将其余的珍珠揣进怀里,这串珍珠,本是你十七年前送给我的礼物,而现在既是来救你的女儿,也算是命运之中的归还,还愿你冥冥之中保佑我吧。

    再次看了一眼脚下的记号,然后继续向前走去。越往里走,烟雾就显得愈发浓烈起来,而他每走一步,血脉就夲涌地厉害,太阳穴腾腾地跳动。

    恍恍惚惚中,一袭白衣猛然出现在前方,在这烟雾的飘散中显得神秘而妖娆。而随着烟雾的稀释,那个身影亦愈发清晰起来,那张粉若桃花的脸庞就那样温柔地望着他,对着他浅浅地微笑。

    “来啊,来啊。”她伸出纤纤细手向他呼唤。

    “到这边来。”

    “梅儿!”他的表情瞬时一愣,“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女子的脸上笑靥如花,“过来这边,过来啊。”

    心猛地狂跳不止,他紧张地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他没有料到自己居然能在这里见到她,而他更没有预料到的是,十七年后再见她,自己对她的感觉依旧没有改变,或者说,不只是没有改变,反而随着时间的积淀,变得越发浓烈起来。

    他居然还能再次见到她!他居然还能在十七年之后还能见到她!他居然还能在有生之年再次见到她!

    是命运的安排吗!

    “我……你……”他紧张到开始语无伦次,“我……你还好吗?”

    她柔柔地望着他,“你过来。”

    “我……吗?”他指指自己。

    却见她对着自己浅浅一笑,然后转身离去了。

    “梅儿,不要走!”他一急,登时向着女子离去的方向追去。而他追的是那么地急,神情恍惚之下,居然连怀间掉下那串项链都不知道。白色的珍珠项链已被拆开,随着自身的下落亦脱离线体散落开来。一颗颗珍珠迸溅得四处都是,在黑色的土地上显得越发地耀眼……

(四)痴情男人?疯狂地沉沦

    外传(四)痴情男人?疯狂地沉沦是谁,如白莲花般笑靥如水,是谁,深情回眸间散了一地的温柔。

    那个行走在前面偶尔停顿下来翘首企盼的人是你吗,那个轻启朱唇温润如苏的女子是你吗,如何在十七年之后,命运的回转,让我再次遇见你。那熟悉的容颜依旧,眉间若蹙梨涡浅笑,只是那个你,是否还是当初那个死心塌地喜欢着自己的那个人呢,如同我一般,铅华散尽终执着,一直痴痴地等……

    “梅儿,梅儿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呢?”他伸出手,似呼唤般望着前面的那个女子。已经在这迷雾中走了一个时辰,可是她却仍旧未停下来,她这是要带自己到哪里吗?

    却见女子并未回答,只是走到他的面前,伸出手挽住他的手臂,“到时你自然就会知道了,跟我来。”

    那纤纤小手如同带了一方不可思议的魔力,牵着他将他领向云雾的深处,而他竟也完全着了魔般,听话地任她将他带走。

    跟我来,跟我来,到时你自然就会知道了。

    她的话语依旧那么温柔,如一汪清可见底的春水,落入他的心间,便将他所有的顾虑全都打消。他就那样地跟她走着,她引他去哪里,他就去哪里,她一直牵着他走,他就永远都不会停。这一刻,他的心里只有幸福,满满的,透着一股溢出来的甜蜜。

    在她的世界里疯狂地沉沦。

    ……

    云雾地界处,牧原遥儿望着地上一颗珍珠皱起眉头。这是一颗上等的西贡珍珠,一般只有王公贵族之家才会拥有。而看着珍珠下方所带的标记,一个用刀之类的东西刻下的“始”字,她的眉头不禁皱得更加深。

    这里一定有人闯入了!

    可是,这闯入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呢?难道他竟不知道这毒雾的致命性?

    这云雾里天然含有一种有毒的气体,能够在人吸入之后迅速地渗入到血液中,继而顺着血液涌入心脏和头部,使人在短时间内产生心悸晕眩的感觉,此时中毒程度还算浅,只需赶紧撤离这里,到有新鲜空气的地方休息休息便很快就能康复。可是,如果一个人在吸入了这云雾以后长期走不出这里,或者在这里面迷了路,那么等待他的,恐怕就只有死亡了。

    因为时间久了这云雾会让你产生幻觉,你先前心里想的是什么,那么你多数能见到的也就是什么,而由于此时毒素已经深入体内,中毒人的意识早已变得薄弱,因此对于眼前所出现的幻觉非但不会觉得可疑,反而还会觉得真实。然而这幻觉造成的结果往往就是最后中毒人无一例外地都死在了同一个地方,那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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