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松林儿显然全没有做好和死如月分别的准备,此刻曹不伤一说要将那两人下葬,眼泪又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红蝎子道瞧着松林儿哭的模样也是难受得很:“哎,藏蛊派里面那化去尸体的药有不少,可这保住尸体的药却当真没有的。”
却听松林儿道:“我家小姐已经不在了,便是留住了这肉身也没有用的。我只是。。只是全没想到我家小姐这么突然便不在了,想着能和她多待上一会也是好的,哪怕,哪怕只是这肉身而已。”松林儿终究是明白事理的,瞧着她小姐的模样,用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那刚刚离世的死如月面sè栩栩如生,双手仍旧拥着花断肠,神sè也很是安详柔和,仿佛只是睡着了,作着甜甜的美梦,下一刻便要醒过来一般。曹不伤瞧着松林儿的模样也觉得心疼,更是为那死去的两人的命运扼腕。便不说话,一直等在松林儿身边,不知道过了多久,松林儿道:“我与小姐告别过啦,这便。。下葬吧。”说话间又差点哭了出来,松林儿对着那不chéng rén形的花公子的尸体道“你这一世没有照顾好我家小姐,等到来世,你一定不能负她。你们转世的时候,我便比你们都大了,花公子若是你再对不住我家小姐,我可要教训你的。”那花断肠的尸体没了那脖颈上的肌肉撑着,只剩一根脊柱和食管气管。那风一吹过,吹得他的头轻轻晃着,仿佛在点头一般。
松林儿将话说完了,瞧向曹不伤轻轻点点头。
曹不伤轻轻叹口气,将一堆枯枝堆在那两人的尸体上,堆好之后便要点火。松林儿忽而惊异道:“你。。你要干什么?”曹不伤道:“自然。。是火葬了。”松林儿瞪大了眼睛:“不是埋在土里么,怎的要烧掉。”曹不伤道:“那些个武林中的人哪里肯放过他们,若是这样就将他们下葬了,那些门派为了从他们身上着落这千本秘籍的下落,不知道他们的墓地要被翻看多少遍。当真是死了也不得安宁了。”松林儿听着曹不伤这么说,便咬着嘴唇点点头,算是赞同了曹不伤的想法。
曹不伤见松林儿点了头,便又将那火折子靠近了那枯枝,松林儿又叫道:“等一下!”说话间便又扑到了死如月的身边哭了起来。也不知道这样闹了几次,那山下回荡的几乎全是松林儿的哭声。终于那松林儿下了狠心,让曹不伤将火堆点燃了。火堆点燃的一刻,松林儿又哭了起来,此刻她声音都哑了,却怎么都止不住哭声。只见那死如月原本绝美的脸庞在火焰的炙烤下瞬间便起了水泡变了形,松林儿将头埋进了曹不伤的怀中,不敢看那番景象,却过得一会又忍不住再看上死如月一眼。
那火焰将死如月的眼睑也烧掉了,露出那黑sè的势头眼睛来,定定地瞧着那身旁的人,那闪烁的火焰使得死如月的眼睛似乎在跳跃着,仿佛在诉说什么,却没有人能听到了。
终于那火焰熄灭了,只剩下两具紧紧相拥的灰sè骨骼残骸,红蝎子和曹不伤两人便找了木棍将那残骸捣碎,变作了骨灰。这一声薄幸聚少离多的两人死后终于化在了一起,任谁也分不开了。
骨灰之中,出现了那没有燃尽的三块石头,两块黑sè的是死如月的眼睛,而那一块因为血液常年浸润而出现淡红sè的石头乃是死如月的心了。
曹不伤将那几块石头挑了出去,扔在一旁,松林儿道:“哥哥,那几块石头要不要捣碎了一起,我不想我家小姐到了那边以后瞧不见,不希望她如现在没了心,不能哭不能笑。”曹不伤道:“你家小姐最后不是哭了出来,也笑了出来么,如月姑娘从未失去自己的心。她再不需要这石头的心啦,至于这眼睛,可是也什么看不见,没有这石头眼睛,或许你家小姐能看的更清楚吧。”说着便将那石头全给扔掉了。
曹不伤和红蝎子正要将那骨灰全都收起来,却不知怎的,忽而来了一阵风,将那骨灰全都带了起来。瞧着那骨灰缠绵旋转着,一瞬间便飞向了天际消失不见了。
这一幕大家都没想到,红蝎子当场便愣住了,曹不伤瞧向松林儿,生怕她又显出难受的神情来,却见她望着天空轻轻道:“花公子带着我家小姐去旅行了吧,真好啊。”神sè又是疲倦又是哀恸。
一群人经了今天的事,觉得身心甚是疲倦。便是一步也不想走了,便都留下来在原地休息过夜了。那松林儿实在是哭的太累了,靠着曹不伤的肩膀便睡着了,不住的梦呓着,嘴里说的什么全都听不清楚,偶尔听见她呼唤着死如月。
曹不伤神情很是凝重,眼睛定定的望向一处,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玄钝这时候凑到了他的身边:“曹不伤师父,我有一事不明,特来请教。”红蝎子狠狠的瞪了玄钝一眼,又瞧瞧松林儿,意思是不要吵着了她休息。玄钝又哪里看得懂别人的眼sè了,仍旧一副渴求的目光瞧着曹不伤,曹不伤自然见着红蝎子的表情了,对那玄钝道:“你小点声便好,怎么了。”
玄钝道:“我记得你说过,那人若是作恶,有旁人惩治,那便是行善了。我听闻那花断肠害了旁人的xìng命,算是行恶了。为何今天你却要救他。”曹不伤本想道:我自己愿意,旁人也管不着的,但见这那玄钝目光清澈,满眼都是求知与好奇,叹口气,略一思索道:“那花断肠为何杀人你可想过没,那门派不肯献出秘籍去帮助世人,便是见死不救了,乃是种下了因。因为有了这因,得了自己被害的果,也不算他们吃亏了。”那玄钝又是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之后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思索去了。
曹不伤也在思索自己的事情,便是一夜未眠,到了第二天早上,众人都还睡着,他轻轻叫醒了松林儿,却见她眼圈仍旧红红的,显然没有睡好,她揉揉眼睛道:“怎么啦。”曹不伤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她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见着曹不伤这般动作便赶忙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曹不伤将松林儿拉了起来,带着她绕过红蝎子和玄钝两人便要离开,松林儿很是不解,瞧了瞧那地上还睡着的两人,但终于还是依照关照过的没发出一点声响。
待两人走的够远了,曹不伤道:“好了,现在可以说话了。”松林儿道:“我们要干什么,怎的不叫他们就自己走啦。”曹不伤道:“我算是想通了些事情,我跟你回那八卦迷踪楼吧,这江湖上的事情都和我没什么关系了,我也不想管了,索xìng藏起来,教大家都找不到我俩好了,便是他们寻到了八卦迷踪楼,我们也不出来,他们终究那我们没办法。”
松林儿全没想到曹不伤忽而这么说,有几分惊奇:“你可想好啦,依你的xìng子不会觉得每天呆在那里无聊么。”曹不伤摇摇头:“便是无聊也好过这江湖上无谓的打打杀杀。不过这回去之前,我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办。”松林儿点点头:“嗯,你想办什么都行的,我跟着你就是。”
曹不伤知道松林儿一直想回那八卦迷踪楼,这江湖上怕是她一刻都不想待的,只是她总是这般顺从和善解人意,便不说出来。他已经习惯了处处与人为敌,这松林儿时常顺着他照顾他,反而教他不知所措了。便“嗯嗯”两声算是回应她,就带着松林儿上路了。
一路上松林儿还是未从那死如月的死这一噩耗中恢复过来,有时背着曹不伤偷偷哭泣,若是曹不伤问起,她便摇着头微笑着否认,倒教他便是想要安慰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过了几rì,那松林儿算是好了一些,曹不伤一路上也是极力逗她开心,倒是使她又开朗了起来。
眼看要到目的地了,他问道:“我当初都忘了和你说哦要做什么事了,你倒也没问。”松林儿道:“不打紧的,你若是想说自然会和我说的,若是你不想说问了倒使得你心烦。”曹不伤道:“你怎的说起来变得想个老太太一般了。”想着松林儿跟着自己这些时间确实是经历了不少事情,心智倒有几分超越同龄人的成熟,不禁觉得有几分对不住她。
曹不伤道:“我们这是去宋营的。”松林儿长大了嘴巴:“你不是说跟我一起回八卦迷踪楼么,怎的又要去宋军那边了。”曹不伤道:“只是去一下,最多待上不过半天而已。”松林儿做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你是因为浅浅姐姐吧,可是去和她道别的。”曹不伤道:“算是吧。”说话间摸摸松林儿的头道:“这大约是最后一次了。”声音倒很是平静。
松林儿见着曹不伤提着浅浅竟然是一副漠不关心的神情,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说什么。
………【第五十一章】………
() 两人到那宋营的时候,见着那些个军帐军旗,和原来见过的模样无甚差别,曹不伤忽而生出了自己从未离开的错觉来。曹不伤瞧瞧那松林儿道:“总不能让你一个等我,和我一同进去吧。”说着便拉着松林儿向着那军营走去,那守营的士兵一眼就瞧见了曹不伤,一时间神情复杂了起来,不知道当是拦下他还是当去汇报,这曹不伤自然是大功臣了,只是这无声无息地便从军营走掉了倒是犯了军法,这小小的守兵倒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就在这守兵犹疑的时候,他已经大步流星地进了那军营,同时也引来了不少士兵的目光。
前段时间那金兵什么法子都用过了,却怎的都渡不了江,于是这宋军的rì子也好过了不少,那韩世忠将军吩咐下去,众士兵研习那死如月留下来的武林秘籍,再经过甄选结合排兵布阵来创一套阵法,这便是这些rì子宋军所做的事情了。
曹不伤径直去了那曾子昕的军帐,松林儿倒在一旁奇怪,他不是来找浅浅的么,怎的往曾子昕那边走了。却见他到了那军帐之前,将那军帐一把掀开,那两旁的守兵拦都拦不住,那军帐的情形便显现出来。松林儿往里面一瞧,倒很是惊奇,对曹不伤道:“咦,你怎的知道浅浅姐姐在这里。”松林儿却没有发现曹不伤见着浅浅时神情也是微微变化了下,他并没想到浅浅在这里,事实上他此番便是来找曾子昕的。那曾子昕和浅浅坐在军帐中,不知在说些什么,曹不伤本已经不想再见到浅浅,但此番见着她,还是忍不住不经意地朝着她看了两眼:现在的浅浅瞧起来倒像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女孩一样,虽然那朴实的装扮掩不住她天生丽质,但哪里还有昔rì那一旁掌门独女如掌上明珠一样被环绕追捧的模样。
曾子昕见着曹不伤的神情倒是又惊奇,又兴奋:“你回来啦,哈哈,这下可好了。快来说说你这些是干什么去了。韩将军可是为此大大地发了一场火呢,不过只要你肯回来,他未必会罚你什么。”
浅浅的反应则是不大一样,忽而脸上一红别过脸去,虽然自己和曾子昕并未做什么逾矩的事情,但毕竟是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这般忽而被外人瞧见,脸上不禁也羞红了。
曹不伤只是声音平淡地道:“浅浅姑娘,你能出去会么,我有话对你子昕哥说。”浅浅倒是愣了愣,这曹不伤和他说话,要么热切,要么有着过分的小心,甚至和她发过火,却从未见他用这般冷漠的声音和自己说话,更没听他这般客气地和自己说话。浅浅瞧向曾子昕,却见他点点头,便依照两人的意思正要出那军帐,却被曾子昕又叫了回来,只见他轻轻在浅浅耳边说了些什么,浅浅点点头便出去了,经过曹不伤身畔的时候,朝他行了个礼,却见他瞧都没有瞧自己,愣了愣神,还是径自离开了。
松林儿见着曹不伤似乎单独有话要对曾子昕说,便道:“那我也出去啦。”曹不伤拉住松林儿的手道:“你不用走。”说话间大大咧咧的在那曾子昕的面前坐下了,道:“曾师兄,我此番是来找你喝酒的。”
曾子昕笑道:“好啊,我也很想和曹兄弟喝一杯,只是这军中不太方便。要不先缓一缓,我和那韩将军说一说,办个小的酒席,就算是为你接风洗尘了。”
却见曹不伤像是没有听见他说话一般,在那军帐四处走动着,随手翻看些事物,那曾子昕也不恼,道:“喂,曹兄弟,你可听见我说话没有?”却见这时曹不伤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两个碗来,从腰间解下了那一直随身带着的酒葫芦,全不管那曾子昕说些什么。将两个碗全都装满了,道:“来来来,喝酒喝酒!那不会当真这么不给我面子吧。”要说这曹不伤也救过曾子昕两次xìng命了,那曾子昕见着曹不伤这般执意要和自己对饮,也不好在推辞,便道:“好吧,此番就当是舍命陪君子了。”说话间便接过那碗,和曹不伤对视一眼道:“干了!”曹不伤笑道:“好,就是要这般爽气!”说话间两人都一样脖子要饮干了这碗中的酒了。那曾子昕的酒量怎比得上那曹不伤了,是以喝起来慢上了一两分,正仰头饮酒的时候,那曾子昕忽而觉得眼前一亮,心中奇怪,心道这时怎的了,待将酒喝干了,环顾四周却发现自己的军帐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被掀掉了。曾子昕再看曹不伤,只见他那骸骨做成的手上海沾着那军帐上的白sè浸油麻布,显然是他干的了,再看那军帐之外,所有人都瞧着自己,刚刚自己这饮酒的模样全都教人瞧在了眼中了,曾子昕心中一片茫然:“曹兄弟,你。。你这是。”
曾子昕正说着,忽而闻着那一股浓烈的酒香来,仿佛将这宋营全都包围住了一样。再看曹不伤的模样正是闭目凝神,好像在运转内功。原来他将那酒一饮下肚便运转起那藏蛊手的功夫来,将这饮到体内的酒浆全都逼成了水雾从身体表面挥发出来。如此这般,这全军的人怕是都闻着那酒味了。
那曾子昕还没有回过神,却听见了韩世忠将军的声音:“曹不伤这小子回来啦,我可得好好瞧瞧他。哎,这空气中的味道,似乎不对啊。”说话间便到了这掀开的军帐之前,见着了曹不伤和曾子昕两人正相对饮酒,那韩世忠将军愣了愣神,笑道:“你们两人喝水都喝得这么开心啊,要不要算我一个。”说话间便走上前来,那韩世忠怎的看不出来这两人是在饮酒,只是这两人算得上自己的左膀右臂了,自己又曾经定下军法,那在军中饮酒的军官是要逐出军营的,于是便试图打个马虎眼在这一众士兵面前搪塞过去。
曹不伤却全不给他面子道:“喂,韩将军,这可是酒啊,你闻不出来么。”韩世忠心道,我有心帮你们,你们怎的却自己承认啦,便斩钉截铁道:“这是水,谁说是酒啦。”曹不伤笑道:“你当真是个无赖将军,喂,别装了,这酒味全军的人闻到了,你是想让他们统统都不服你的气么。”那韩世忠还当是他两人偷偷饮酒却不小心教人瞧见了,但看曹不伤的模样倒像是生怕有人不知道一样,又是迷惑又是恼怒,脸sè变得难看起来。这说话间又有些人围了上来,大多是韩世忠身边的亲信一类,还有梁红玉梁夫人。众人见着曹不伤和曾子昕在军中公然饮酒,神sè都很是不好看。
曹不伤却哈哈笑道:“喂,我可记得按照这军中的规矩,私自饮酒好像是要受什么罚的,对吧。”韩世忠冷哼一声,索xìng不说话。曹不伤转向梁红玉,道:“梁夫人,你说呢。”
梁红玉瞧了一眼自己的丈夫,又瞧瞧这一众等待自己的发话的兵士,再看看这满脸玩世不恭模样的曹不伤和那一脸茫然的曾子昕,叹了口气道:“是,是有这规矩。饮酒的军官革除军籍,便逐出军中了。”曹不伤笑道:“不错,好像是这样的。”转过去瞧着那曾子昕道:“喂,你我现在都不是这军中的人了,还想好好喝些么。”那曾子昕神情很是复杂,口中道:“这。。这个。”那韩世忠狠狠地叹了口气:“你们要喝酒,出了军营再喝吧,来。。来两个士兵,送这这位曾先生还有曹先生离开吧,闲杂人等还是不要留在军中的好。”说话间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梁红玉还留在当场,定定地瞧着曹不伤,走到他的近前,却见他脸上带着笑意正在自斟自饮。梁红玉道:“我大抵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不过,你觉得。。旁的人会开心么。”曹不伤道:“我开心便好了,管旁人作甚。”正说着,却听见啪嗒一声,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地上,曹不伤顺着声响瞧去,却是浅浅,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在一旁瞧着的,手上本来抱着一个食盒,此刻那食盒摔在地上,露出了里面的饭菜来,原来刚刚曾子昕是嘱咐她弄些吃的来。他看了浅浅一眼,却不搭理她,又自己倒了一碗酒。
浅浅脸上憋红了:“你。。你。。他。。子昕哥他当真当你是自己的亲兄弟一般,你却这样算计他!你。。你这是为什么。”曹不伤却不说话,只是自己一个人喝酒。浅浅走到曹不伤面前,道:“你倒是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曾子昕过来劝道:“浅浅,别为难他了。曹兄弟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原因,他自己也被逐出宋军了。这其中定是有我们不明白的关节所在吧。”浅浅气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有什么原因,他。。他。我们走,不留就不留!”说话间便拉着曾子昕的手走掉了,定然是出了那宋营,至于他们要去哪里,确实曹不伤不关心的了。
待两人走远了,曹不伤放下自己手中的酒碗,长长吐了一口气,对着松林儿道:“好啦,现在什么事都做完了,我们走吧,再也不管这天下的烂摊子了。”
那松林儿还未答话,却听见梁红玉在一旁道:“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吧。”说话间便走上前,摸摸那曹不伤的头,原本他很是讨厌旁人这般碰他,但是梁红玉轻轻的抚着他,却让他觉得很是舒适惬意,竟不想逃开。梁红玉道:“正如我所说,你终究是个好孩子。不过浅浅若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做,怕是会因为那曾子昕的事情怨你一辈子了。”曹不伤心道,若是能怨我一辈子,偶尔想起我,倒比全然漠不关心好些,只是嘴上什么都不说,仍旧带着那邪xìng的笑意,道:“这天下怨恨我的人多的是,要多少有多少,便是多一个又有什么关系。”说话间便要带着松林儿离开,梁红玉却道:“你等一下。”说着便拉住那松林儿的手:“松林儿妹妹,我原本觉得你哥哥不需要旁的人照顾,自己便能处理很多事物,可他虽然有本事